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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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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谭绝参见长门真人,拜过各位长老、尊者。”

  天虚真人看着这后生俊杰说道:“起来说话吧。”

  待谭绝起身后,天虚真人又是问道:“这几日,由你辅教的弟子中可有进步明显的?

  此话一出,谭绝听得是甚为糊涂。云台殿上,如此的场面,天虚真人怎么忽然问起了这样无痛无痒的问题了?难道出了什么问题!但又会是什么问题呢?但潭绝却是未敢多想地连声回答道:“四年弟子赵化中已通五行诀斩,五年弟子郑方志五行诀斩已化两行,……”

  他正说话中,那天虚真人忽然打断地问道:“那左翼、鄢坤的近况如何?”

  左翼、鄢坤!

  一提起这二人,谭绝脸上顿时少了许多的光彩,几分慌恐地说道:“他二人为弟子首教的入室门生,左翼、鄢坤二人可谓明聪慧绝之人,但或为弟子无能,时至今日,十年将过,我云霄圣法他二人却还是未能通汇一二,弟子无能,请长门决罚弟子无能之罪。”

  “今日唤你至此,决无问罪之意。”天虚真人一脸慈容笑意地说道:“你可知道本门门规第一条为何为空吗?”

  谭绝满脸疑惑地说道:“弟子入室之时就是从本门第二条门规学起的,至于第一条门规为空是何原因弟子不知。”

  天虚真人点点头说道:“其实不但是我云霄门规头条为空,这门规头条为空应是天下仁教固守的万年不变圣则。按照世世的不变的传统,只有为长门一代的仁教弟子才可以知道这头条门规,不过今日本长门就将这门规头条破例让你知道。云霄观门规第一条:入室弟子九年未通云霄圣法者,逐出云霄一门。”

  在谭绝甚为不解的神情里,天虚真人接着说道:“我也是不堪了解这九年之期是为何意,但天下仁教出自一脉,这古训圣则是万年前祖师早定,所以一直以来,仁教都把这万年古训视作衡量一个人真正本质的标准,仁教灵教争斗世上,以仁教天下为重,或有防异之心啊!”

  天虚真人虽说得非常含隐本意,不过潭绝还是听出了一些道义,而这时虚无道人的脸色更加难看,此话若不是天虚真人所说,或者这虚无道人早有了拍案而起之意。

  天虚真人又是说道:“左翼、鄢坤是你和你师伯虚无当年从越洋洲救难带回本观的,而几年来你又以代艺师兄的身份辅导二人,如今九年之期已过,我们也是从未听说过入室九年后,对仁教圣法还是一无所会的,但又不希望草率地断送了二人修真前程,所以把你唤来,我们想听听你对此事的看法如何。”

  这谭绝本为云霄观虚假道人座下弟子,入室之时已尽显聪慧之像。不料那虚假道人正当壮年之际却蒙生隐退之意,从此便飘泊世外,不再过问云霄观与仁教之事,于是这谭绝后来便追随师伯虚无习法修真。十年前,谭绝跟随师伯虚无道人远去越洋洲,详查百鸟功再现世间之事。路过一名为鄢家集的村庄,却见这村庄的景象惨目人睹:村民全部惨死,面目全非、体无完服者居多,而且都是刚死不久。二人对此无比惋惜之际,一儿童的惨叫痛苦之声传来,在倒塌的房屋中他们救出一个四五岁左右的男孩,这男孩胫上金鍞项圈刻意‘鄢坤’二字。刚才还是哭叫连天的男孩一入谭绝怀中便是非常的安静。而后师徒二人在返回云霄山的路上又救下一个七岁左右的男孩。开始他们想把这两个男孩送到一大户人家收养,但哪知两个不懂世事的孩子却是死活不肯,尤其是那下鄢坤,一离开谭绝便是哭喊震天。而虚无道人一看这两个男孩眼中已有慧聪之色,骨架也堪为上乘,就决定把他们带回云霄山,收为膝下弟子。

  要成为仁教弟子,绝非易事。第一,入室弟子的条件非常苛刻; 第二,仁教修真之法甚为枯燥、辛苦,需要长年的持之以恒,这是天下皆知的;第三,仁教各派圣手又非常迷信机缘,只要所谓的机缘一到,就算资质平平也可成为仁教的入室弟子;第四,要有决死无生决心。

  所以这虚无道人以机缘为由将他们带回云霄山自是无人反对,而且众人见这两个男孩也具为修真的上上之选,而且二人又与谭绝独好,就委谭绝为二人入室后的代艺师兄。

  虽是几年短短,但已如手足一般,本想功成一起,怎知突现门规头条!

  心如刀绞,思潮涌动!

六十六     绝尽心思
六十六     绝尽心思

  朝夕将近十年,风雨同路,二人除了法术修真无所增进外,其他确都大胜他人。因为二人不会云霄仙法,所以谭绝对他二人的关爱更胜他人,现在三人已是亲兄弟一般。如今长门真人突然说出了门规头条,有一逐二人下山之意。天下汹汹难测,二人又是年幼无知、无依无靠,视自己已为长兄的孤苦二人现在让谭绝心中甚为急苦,心似油煎,而苦处无数无边。

  古训遗规难改,但左翼、鄢坤更是不能轻出云霄观啊!

  许久思量后,谭绝说道:“既然圣训门规早立万年,各位长辈都无疑义,弟子怎敢妄论一二,长门真人按门规行事,弟子决无半点疑义!”

  止水平淡,淡写轻描!

  有人切喜,有人侧目,或有人等等。

  天虚真人这时说道:“在云霄山上渡过十载春秋,现在重返世间真的很难过活。但奈何门规难犯,我也是没有其他办法!”

  难色殿中升起之时,谭绝轻声问道:“长门真人是要依我云霄门规办事吗?”

  天虚真人这时几分不解地说道:“今日众人集此就为这千年未有之怪事,而现在众人的意见又是一致,难道你有不解疑惑吗?”

  谭绝这时万分郑重地说道:“弟子听长门要按门规行事,心中甚为我云霄前途担忧啊!若按门规行事,我云霄观定会有千古动荡!”

  危言耸听!

  天虚真人微笑地看着谭绝问道:“那你道说说,我云霄按门规行事,怎么会有千古的动荡呢?”

  这时谭绝尊身再次跪倒说道:“弟子身份虽低,但却知道天下盛誉于一门一派都甚为重要。今日云霄观为门规头条逐两个入室弟子倒是平常之事,但云霄门中诸多要人身犯门规却是无人查办,这或为天下同道所耻笑。”然后谭绝是叩头不止地说道:“弟子犯识天威,罪在不赦,请长门按门规治罪!”

  “门规!门规!”天虚真人甚为几分不悦地说道:“你这犯上之罪肯定是要治的,但现在你还是起来,先把我们这些要人所犯门规之事说个清楚!”

  谭绝并无起身之意,继续跪在地上说道:“祖师遗法不犯!左翼、鄢坤逐出云霄天理!但我云霄一门不在九年之期一到将他二人放下山去,如今期限已过多日,而云霄一门上下却还在云台殿上对这祖师遗法推敲反复,这是为对祖师的不敬,更是对门规的侵犯不守啊!”

  听他说完,天虚真人顾看左右说道:“你我也是违犯门规之人,虽位高但云霄圣则一视同仁,不过你我现在都是犯律之人,这如何处罚之事……”然后目光又向谭绝说道:“本想让你说说左翼、鄢坤的情况,未想你却探出了本门的漏敝无数,那你就说说如何处置我们这些犯科之人吧。”

  天虚真人面含笑意,而在坐诸人也是等待谭绝的另方大论。

  谭绝这时不慌不忙地说道:“弟子天胆也是不敢妄论此事!不过弟子现在对那门规头条却有另方理解:‘入室弟子’四字,弟子与各位师长的理解、看法略有不同。弟子认为,入室不应从入我云霄观开始,而应从学我云霄圣法算起。四五岁儿童与刚出世婴儿同日入我云霄观,若同时记这九年之期,对那婴儿岂不是不公吗?”  

  天虚真人略点头说道:“这谭绝说得好像也是有几分道理,但不知各位的看法如何?”

  这时虚真道人不悦地说道:“那左翼、鄢坤入我云霄之时都已是懂事的孩子,不知谭绝师侄此时谈论这入门与学艺又是为何?”

  谭绝甚为恭敬地回答道:“回禀长门真人,回禀虚真师伯,他二人入门时都为记龄之年,但其中却另有隐情。左翼入门后是持续高烧不退,重病缠身半年之久,后幸虚无师伯挂念,师伯走访十恩寺时讨得天山雪莲,这才去了左翼师弟的高烧,但虚弱身体半年后才渐复完好。鄢坤师弟虽是无病健康,但他却终日神情恍惚,恶梦整夜缠心,试想他那小小年纪如何承担那天降恶魔的无情摧残,虽弟子与虚无师伯苦心开化,也用过本门圣法洗化鄢坤心魔,但鄢坤师弟渐入正常也已是将尽整年之期,这些各位应是有所耳闻。今日长门真人与诸位长辈将弟子唤来,想必对那左翼、鄢坤是尽存关爱无私之心,但圣则遗法之下也是非常难于取舍。或许如我们猜想的那样,祖师立此遗训或为防范灵教的另有图谋。不过弟子世上行走也是多年,所遇的灵教弟子也是无数,未碰面已是阴风阵阵、杀气冲天,虽有法术高深者以高法能够隐藏一二,但这等人物,灵教中又有几人?左翼、鄢坤幼年便上我云霄,飘飘十年将过,朝夕相处、日日互通,弟子法术尚浅,不过各位师长也能感知一二,他二人除法术未能上进外,其他并无异处。门规天条难犯,但弟子恳请长门真人能够法外开恩,酌情处理。”

  “酌情处理?!”又是虚真道人气愤地说道:“难道要把祖训遗命放到一边,留他们二人长在我云霄观不成!”

  谭绝摇摇头说道:“弟子绝不敢遗忘祖训,弟子绝无此意。弟子的意思是说,我云霄观发觉那万年古训中的‘入室弟子’四字定义的有些含糊不清,遇到了具体问题有失公允,云霄观为公平起见,为不遗失任何一个愿意斩妖卫道的热血之士,便将这‘入室弟子’公正解释为:从学艺开始的弟子,而非入门之时。祖师遗命,谭绝万不能忘,云霄观也是重道尊师之门,弟子只是不想我云霄*左翼、鄢坤的卫道向上之心。”

  天虚真人笑了,他微笑地对谭绝说道:“听你此话之意,你应非常有把握在本年之内将他二人导入昌途,好!那本长门就接受你的见意,重新解注门规头条!”

  此话一出,谭绝是大喜过望地说道:“那弟子就带左翼、鄢坤谢谢长门真人了!”

  天虚真人摆摆手说道:“谢我也是无用,门规天条不变,现在只不过多了半年光阴。若想将二人留在观中,也绝非易事,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谭绝虽知此话之重,但还是胸有成竹地说道:“长门放心,弟子定当节尽所能,决不辜负各位长辈厚托。”

  天虚真人点头说道:“这左翼、鄢坤是暂时留在云霄观了,可是我们这些要人的罪你还没有给订呢?你总不能让我们整天悬着一颗重犯门规的彷徨之心吧?”

  或有切笑中谭绝脸色一红地说道:“请长门真人宽恕弟子刚才走嘴之罪!弟子刚才本意是想说:九年期限将至,云霄观各位长辈在云台殿上对祖师遗法是反复推敲,这虽然有对祖师不敬之嫌,但其目的却是以仁教大业为重,而且最后对门规更是没有丝毫的侵犯。云霄观诸多要人虽是身犯门规,却是为云霄观与天下着想,明贞之心天地可表,触犯门规无人查办,天下同道也会理解支持,更会称赞云霄的表率之举。弟子刚才心急两位师弟的去留,一时话语颠倒,语无伦次,有犯各位长辈天威,还望长门真人与各位长辈原谅。”

  或有笑声已是响起云台圣殿之上。

  笑声中天虚真人说道:“左翼、鄢坤之事或为天意,不可强求。你只要尽心尽力就好,千万不能因为他二人而误了自己的修行。云霄仙法大会七年将至,云霄上下都想将九洲至圣鼎留在云霄山,你为云霄观一员,此时可要倍加努力啊!”

  云霄仙法大会,九洲至圣鼎!

  能代表一门参加仁教仙法大会,修真之士天大的荣耀。谭绝一听天虚真人此言甚为惊喜地说道:“修真参法,弟子绝不敢忘,二位师弟之事弟子也是长存心间!长门真人放心,弟子谭绝绝不辜负各位师长厚望。”

  天虚真人点点说道:“好了!那你就先下去吧,我们还有其他的事要商议。”

  谭绝走后,天虚真人对身边的虚无道人说道:“谭绝确为当世修真练法奇才,也是聪明善谋之人,不过今日细观此子一身长处又有偏移之先兆,我修真之人,诚真而学,少有虚世之论。虚假外游多年,谭绝现在已经视你为师,日后你可要好加辅教啊。” 。 想看书来

六十七    左翼鄢坤
六十七    左翼鄢坤

  巍巍云霄山上,云雾缥缈缠绕深处,天下巨派云霄观盛景昌和、人丁兴旺。

  谭绝走出云台圣殿后是绕过大殿向后,沿山路向上而行。

  这云霄观以山势的高低共分为三个部分,沿山而上,首先进入的是一般弟子起居修身的护法院;而后是观中长老、尊者、长门的修身之所圣法院,而云霄观的正堂云台殿也是在这圣法院中;处于圣法院后方的则是刚入云霄观弟子们居住学法的启法院。

  这启法院位于云霄观的最后方,建一绝壁之前。也就是说这云霄观建在云霄山的半山处,而云霄观的背后则是高不见顶的绝壁一面。

  据云霄观内部流传的说法,当年云霄祖师就是在此壁前苦坐数十年,万苦中参化出了与三清教一样的斩妖圣法。不过三清教昌盛千年,这样的说法自是无人相信,顾而这传闻只是流传在云霄观内部。不过这绝壁垂直光滑无比,而且高不见顶,也确为天下少见。或许这绝壁中真的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尤其是这启法院应是专为刚入室的弟子准备的,但这院中却有一处临壁而建的院落是专门为云霄观长门预留的,而且这预留院落已经成为云霄观第一禁地!启法院,幼年儿童无数中突然又出现了禁锢之地,更是引起猜疑无数,但猜疑归猜疑,自从云霄观有了这禁地后,除了长门外也是无一人敢越雷池一步。

  红日已高,虽有云海仙界之美誉,不过此时启法院中云雾已是渐少。

  阳光洒落,阳光中云霄观的少年弟子正在进行每日的功课练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简单枯燥的练习中不知走出了多少斩妖圣手;孕育了多少一代宗师;不过早死亡灵也是多数!这或许就是生存的意义!

  在这一片希望升腾中,两个高大的少年此时显得非常不协调。已经静心习法多时,但还是毫无心得感觉的鄢坤亦如往常地摇摇头,睁开了眼睛,稚气的脸上又是几分的不悦与不解。怒气中鄢坤起身走出自己的功课石板,向远处的一棵绿荫大树走去。

  只见那错节盘根之上早有一少年凝神而坐,口中正在默诵云霄观的入室心法《太极无量心诀》

  “……  视心无物,观星方,控星已入天灵,化其形,演其路,八转阴阳八卦,浮于空,导乾坤,取阴取阳,达于八荒之外,……”

  这时鄢坤来到他的身边高声接着说道:“幻宇之念之中,补于天灵之外之后,然身已无我,天外候天!”而后鄢坤又是一声轻叹道:“唉!就算你我将这《太极无量心诀》通篇倒背如流也是无用,还是不如那些七八岁的后来弟子,他们虽学习了一二章,但都或有心得了,都能汇通五行诀斩了!”

  这时左翼偷看左右无人后拍了鄢坤的脑袋说道:“这《太极无量心诀》这事你怎么又说出来了,谭绝师兄是如何嘱托的,若是让别人知道了,那咱们可是害苦师兄了。”

  鄢坤双手托着下巴说道:“其实你我法术的毫无长进才真的害苦谭绝师兄呢。好像咱俩不比别人少什么吧,我记得我们刚到云霄山的时候,师叔伯们还称赞咱们是聪慧之像,属明玲之人,可现在我们却成了扶不上墙的两块……两块烂泥。”

  或有几分怨气,那是自我的自嘲,自我的安慰。

  左翼也是眨眨眼睛地说道:“这启法院中你我可是前辈啊!怎奈后辈数月已胜前辈几春秋,黑发更胜黑发人!”

  他刚一说完,鄢坤就已在他的脑壳上打了一下说道:“怎么还用上文词儿了我的左兄,还黑发胜黑发呢?我看照此下去,很有可能是师叔年迈送师侄啊!你我就准备白头出这启法院吧。”

  这时左翼站起来说道:“白头?我可没有那么高远的理想,我的理想是在我白头前要成为天下至圣!”而后又是几分顾为高傲深沉地向远眺望。

  这时鄢坤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师兄!别看的太远了,要成为白头前圣,就要在白头之前出这启法院。”

  左翼这时略点头、正色说道:“我要加倍努力,我要成为白头前圣!……  白头前圣??”看着已经溜之大吉的鄢坤,左翼也是轻身而起,追逐中谭绝刚才的耐心教诲二人或许早已忘了。

  是忘记了吗?九年的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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