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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传奇之大宋奇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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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道:“要说李纲李大人,那才是好样的。第一次金兵围汴京时,我正在城中,那年半夜里我听得城中有马嘶声,偷偷一看,却是皇帝要趁黑弃城出逃,不想被李纲李大人执住马缰,拦在路当中,道:‘今六军父母妻子皆在城中,愿意死守,万一陛下散失,谁来保卫?且虏骑已近,正是城中上下一齐同心协力,岂可轻易言逃?’皇帝见文武百官老百姓渐渐多了,这才答应留下。后来李大人亲自率将士上城墙,投石掷枪,果然威风凛凛。可是那次他不准皇帝出城逃跑,皇帝吓得躲在皇宫中发抖,心里实是将李纲李大人恨透了,金兵一退,便将李纲罢了官,赶出了汴京。”

    老者叹道:“自毁长城,唉。自毁长城。”

    穿青衣的商贾道:“不派李纲出战,自然是城陷的一个原因,更要紧的恐怕还是朝中无人想抗金。李纲之前,有什么六贼。李纲请皇帝治了六贼的罪之后,却又出了郭京。”

    老者道:“郭京?那是何许人也?也是个大jiān臣么?”

    年轻人道:“非也非也,郭京乃是个骗子,却不是大臣。他本是汴京城中的无赖,号称会什么呼风唤雨,又会什么撒豆成兵。皇帝相信了他,叫他到城中搭了一个高台,散发麻衣,仗剑走了几圈,便将天兵天将、六甲六丁请了下凡,叫那些京城中的地痞流氓和他的徒子徒孙开了城门去迎战,说是刀枪不入了。那金兵乃是虎狼之师,惧什么鬼神?见城门大开,早已乘乱一拥而入,连皇帝也来不及走脱。郭京自己却早趁乱逃走了。”

    老者恍然大悟道:“我道汴京城高墙厚,城中粮多兵广,怎地就破了。原来是自己人开了城,却不是开城揖盗、引狼入室又是什么?”

    季晚晴听得生气,也大声道:“遇到此人,定要抽筋剥皮,方解吾人之恨。”

    不料那穿黑衣的商贾大摇其头,道:“不对不对,这亡国之罪魁祸首却不是郭京。”

    年轻人道:“朝廷不用良将,像李纲李大人,宗泽宗大人等主战的好官良将一一罢免,又将绢丝、银子源源不断地送过去,增强金虏的国力,削弱自己的力量,这亡国的罪魁祸首,当为主和派,是jiān贼当道。”不料那黑衣商贾仍是大摇其头。

    年轻人又道:“那是我大宋兵不会打仗,打不过他们。金将孤军深入,强渡黄河天险之时,南岸守军连金人的影子也没有看到,即已逃得干干净净。金将渡河后大笑道:南朝可谓无人矣,此处若是有千余宋兵,吾何能渡也?”

    穿黑衣的商贾继续摇头,见旁边无人再答话,便道:“我若是不说,你们是再也不会往那人身上想的,我告诉你吧……”

    那穿青衣的商贾拉了拉黑衣的商贾,低声道:“朝廷耳目众多,不可多事。”

    穿黑衣的商贾却道:“管它呢,谁要邀功请赏,让他去好了。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句话如鱼骨鲠在喉咙里,不吐不快。我中华百姓,比它金人多了一百倍也不止,却为何连吃败仗?皇帝也被他们掳了去了?其实这位小兄弟说得也是不错,是我朝中没有忠臣,缺少良将。那么是谁忠jiān不辨?是谁良莠不分?”

    此言一出,众人皆哑口无言。他这一言并未出乎众人意料,其实大家心中早在想,是皇帝自己造成的恶果。只是这种念头是大逆不道,罪当凌迟,满门抄斩的。故而此言一出,众人虽然心中鼓掌,却也没有当众附和。那商贾见无人附和,起身拍案道:“我说的就是皇帝老儿。他自己将一个大好江山拱手送了人,自作自受不算,还连累百姓家破人亡,逃离家园。”



………【第十九章 初遇 4】………

    4

    这中牟因是小城,本身城中居民不多,这几rì逃难来的百姓比城中原有的人数还多,满街沿巷都是人,情状极惨,季晚晴一路行来,都看在眼里,故而听那商人如此说法,心道:这人说的倒也真是不错,要不是皇帝昏庸,谁能将偌大一个中华弄得这样支离破碎?

    忽听一女子声音道:“那太上皇赵佶听说十分擅长书画,工笔花鸟乃是一绝,正书‘瘦金体’也是独创,应是一个聪明的人,却不知怎么会糊涂至此?”

    那青衣商贾道:“话倒也不假,徽宗皇帝确是极聪明的人,学什么像什么,习书法则书法绝佳,习画则画尽其美,他又好道,在道教上颇有研究,很有造诣……”

    那黑衣商贾插嘴道:“可惜他这些聪明却不是用到安邦定国之上,反倒穷奢极侈。他那一道花石纲,就不知害苦了多少老百姓。jiān臣更是借搜刮民间奇花异石之机,强抢强征。若是哪家的花石被看中,就以黄纸一盖,硬抢走了,害了不止一家。”

    年轻人道:“还不止此,那太湖石有的一石高四丈,沿途桥低的拆桥、墙门狭的拆城墙,沿途州县痛苦不堪。我教方教主便是因百姓受苦太重,揭竿而起,要拯民于水火之中。”

    他这一话,等于是自露身份。宋末时摩尼教教主方腊,在新安江上游睦州青溪起事,合睦州、歙县、临安、衢州、婺州等各地摩尼教徒数万之众,杀官造反,声势极大。但是当时宋实力仍强,大兵压境,方腊力战身亡。摩尼教成为官方镇压的组织,死伤甚众。不过这样一来,摩尼教在中原的势力大增,原来在江浙两广一带,后来已发展到全国各地。

    老者恭敬地道:“阁下是摩尼教的,不知怎样称呼?”这年轻人一提方腊,自然是自认为摩尼教徒,旁人即使心里再尊敬方腊,也不会说是我教方教主的。

    年轻人却不回答他的话,道:“我看你老相貌威风凛凛,也非常人,这两位兄弟谈吐不同一般,定然也是我辈中人,不如我们一起说出名姓,如何?”

    老者抱拳道:“老朽天云帮一无名小卒,公孙泰。”

    年轻人道:“原来是公孙护法。我是摩尼教的小脚sè,张浩耕。他们是我教中的坛主,火坛坛主火神,水坛坛主水成冰。人家说水火不相容,他们倒是好朋友,好搭挡。”

    那女子道:“两位大名鼎鼎,如雷灌耳,小妇人这厢有礼了。”

    公孙泰道:“红莲会总舵主辛十一娘,你不要躲躲藏藏了。我们都露了本相,你还装什么?”他朝着那对二人行礼的妇人大声道。

    季晚晴吃了一惊,以为辛十一娘真的到了,那么那另两个人就该是曲画诗和辛玉仪了。想起辛玉仪,他的心又如锤击,怦怦乱跳。可是待他向那妇人看去,却是大为失望。这妇人比辛十一娘高大了许多,人面容能易,身材却是极难改变的。此人自然不是辛十一娘,却是那公孙泰认错了人。想必是公孙泰与张浩耕均未见过辛十一娘本人。

    不料他刚定下心来,那妇人却道:“呵,呵,公孙护法好厉害的眼力。小妇人自以为不会被人认出,不想还是逃不过公孙护法的法眼。”竟然默认了。

    季晚晴大奇,不知这妇人自认是辛十一娘,却是有何目的。

    那妇人对公孙泰和张浩耕二人像是极熟悉,道:“公孙护法、张副帮主,今rì巧会于中牟小城,真是幸会幸会,当干了这一碗,以示相庆。”

    季晚晴是局外人,早见她手指一动,指甲中有粉未落进了酒碗中。

    公孙泰和张浩耕却是豪气之人,哪里会去注意这种小动作?端起酒碗正要喝,忽听得哗啦啦一声,却是季晚晴面前的桌椅不知何故碎成了一堆,季晚晴坐在桌椅堆中,半天没有爬起来。匆匆上来的小二直叫苦,只是他也不明白,又没有打架,好好的桌椅,怎么会突然塌掉的?公孙泰和张浩耕吃了一惊,放下手中的酒碗问道:“小兄弟,怎么回事?”

    季晚晴装作什么也不懂,道:“窗子外面飞进一股怪风,yīn森森的,有鬼气。这桌子啦,椅子啦,就碎掉了。”那妇人身份未明,季晚晴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功夫。

    公孙泰和张浩耕不知季晚晴是何来历。公孙泰便想试一试季晚晴,便扶了他一把。不料季晚晴却夸张地哎哟哟叫疼。与此同时张浩耕的两名手下早跃下楼去,一番察探,悄悄报告道:“楼下可疑的人颇多,像是将这儿包围了。”不过这几人艺高人胆大,一般的官兵人再多他们也不怕。

    众人正自疑惧,楼下忽然一阵大乱,听得有人喊道:“不要走了反贼。”

    张浩耕、公孙泰等人自窗口出去,只见远远地有几骑马飞奔而来,领头的一人白马银枪,十分威武,只是神情间颇为劳顿,显是奔波了很久。

    楼下的小贩、难民、居民甚至有几个当差打扮的,此时便自身上抽出了兵刃,拦在大路中,等那几个人冲近。那几个人在马上,占了便宜,尤其为首那人,一杆钢枪左冲右突,挡者无不披糜。拦在路中的人发一声喊,闪到了一边,让这几人逃了过去。

    追兵约有百人之多,他们的身上没有标记,个个膘悍,骑马的本事尤其了得,身下的马也极好。公孙泰看在眼里,疑在心里,喃喃道:“这马都是北方的马,怎么会在这儿?这一队人是什么人?宋军之中恐怕很难找出这样整齐的一队好骑手来。”

    张浩耕冷笑道:“要是我没有看错,这一队人定是金兵无疑。”

    季晚晴奇怪道:“金兵?他们怎么能在大宋国土上任意抓人?”

    张浩耕道:“大宋向金称了臣,人家来抓人,还不是易如反掌?有何不可?”

    前面的四骑过街时,为首的白马银枪大呼道:“当心,莫要伤着沿途的百姓。”虽然后面追兵甚急,他们还是放慢了马速,让街边的百姓从容离开。后面的追兵就没有那么仁慈了,有几匹马自人身上踏过,立刻便有伤筋动骨、呼号连天的。

    季晚晴心道:这世道,简直没有王法了。眼看一小儿突然自母亲的怀中溜出,去拣地上散落的桃子,马蹄却是毫不留情地向他的头上踩,做母亲的也只会惨叫了。季晚晴手一挥,那马竟然不向小儿身上踩去,而是人立而起,将马上的骑者摔了下来。

    马上的骑者大怒,刚刚将马摆平,那马又踩上了一只箩筐,向后退了两步。竟向街边的屋子撞去。骑者大奇,这马是军马中百里挑一挑出来的,极听主人的话,怎么会突然不驯服起来?他跃下马,向马头一看,才发现马的双眼已被暗器打瞎了,眼睛中两行血线细细地滴下来,难怪马要失蹄了。骑者大怒,正yù发作,眼前人影一闪,一个年轻人手中抱起了地上的小儿,冲他一瞪眼,道:“你是什么东西,骑马不看人么?”

    骑者道:“我是城里的捕快,我们正在抓叛贼。你这一阻挡,逃了叛贼,你定是叛贼的同党,你要同他们一样的罪。”这人说话并不十分流畅,季晚晴倒也听懂了,他正要回答,身边一阵风起,那个叫张浩耕的摩尼教副教主跃到他身边,轻声道:“不要同他客气,他是金狗。”

    季晚晴看了半天,也未看出他与自己有什么不同,只是身材略大一些。

    张浩耕道:“他们金狗马上为家,双腿与我们大是不同,均有些弯曲。”

    季晚晴向那人腿部一看,果然是罗圈腿,是长时间骑马骑出来的。

    那人是金国的军士。当时在北方大宋被占领的地方,民众反抗甚烈,大名府瞿家有秘密的抗金武装。燕云城威信镖局则专门保运抗金的银两。至于各山各寨的侠盗,劫夺金人粮草的不计其数。金人十分头痛,选了一支jīng干人马,专门对付抗金志士,有时这些人也到大宋境内抓人,大宋的官员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均对他们大开方便之门,给他们当地捕快的腰牌,扮作大宋的官捕,所到之处从未有过阻挠。不想今天在中牟小城中,不仅有人阻挡,而且将自己的马打瞎了眼睛,不由得又气又急。

    此时逃的人和追兵都已渐远。那骑者伸手一拳,劈头盖脑向季晚晴打去。

    季晚晴也不招架,只是在人群中同他游走,这时马队离开,金兵落了单。人们便又聚拢来了。

    那骑者有些着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竟然都是些季晚晴听不懂的话,人群中有懂金国话的,已大声叫道:“是金狗子,是金狗子。”

    季晚晴看那人眼中露出恐惧的神sè,知道旁边的人说得不错,便即轻轻一转身,双手抓住了他的两个拳头,那人立刻惨叫着蹲了下去,待他站起身来一看,两个拳头皆已变了形。被季晚晴那一捏,拳头上的骨头都碎了,拳头像鸡爪子一样,握不拢也伸不直。

    周围的百姓有拿扁担的,有拿砖头的,有的赤手空拳,围住那人便是一顿狠打,季晚晴与张浩耕相视大笑,觉得从未这样解气过。



………【第十九章 初遇 5】………

    5

    张浩耕向季晚晴拱手道:“这位小兄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不知刚才在窗口摔了一跤的举动,可是在提醒我们什么么?”他为人极聪明,见季晚晴这样俊的身手,刚才不会跌得那么狼狈,定然是为了转移自己的视线,才故意做出来的。

    季晚晴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是看那个假辛十一娘向你们的酒碗中放了药粉。虽然不知是不是有毒,但也还是当心一点的好。”

    其实张浩耕和公孙泰都是老江湖了,这点伎俩他们岂会看不出?就是季晚晴不打岔子,他们也会自己找台阶不喝那碗酒的。只是却不明白辛十一娘为什么要在自己碗中下药,此时季晚晴一说,立刻明白过来,道:“原来兄弟与辛十一娘相识,知道这妇人不是真的辛十一娘。不知兄台大名尊姓,可能告知么?”

    季晚晴本不想说自己的姓名,不过他不善作伪,别人既然问了,也不好不说,便道:“我是无名小卒,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姓季,名晚晴。”

    不料张浩耕脸上露出大惊讶的神情,道:“季晚晴?可是在杭州大破刀楼yīn谋的季晚晴季少侠?那我真是久仰之至了,不知少侠在刀楼可遇上了我教教主董千绝?”

    季晚晴道:“自然遇上了,只是后来下山时却没有见到他,不知张教主何有此问?”

    张浩耕忧虑地道:“教主自从到了刀楼之后,就没有见到他的人影了。教中有许多大事,要等他裁定,他这一去数月,教中事务我一个人也管不了。”

    季晚晴道:“张教主放心,董教主武功高绝,不会出事的。”

    二人此时回头看那金国骑者,已被人打得奄奄一息,有进气无出气了,有人还从他的内衣口袋中搜出了金国的文件和宋廷同意金国骑士可在宋国境内便宜行事的密件。张浩耕越看越生气,与季晚晴二人大骂宋朝廷之无耻,重又走回酒楼。

    酒楼上,不相干的人早走得净光,连那个假辛十一娘也不在了,只有公孙泰抽着大烟竿,吞云吐雾地道:“两位英雄出少年。尤其是这位少侠,恕我眼拙,却是从未见过。来,来,一杯水酒,不成敬意。”说罢呵呵大笑,他刚才以银针试过,酒水之中果然剧毒。

    张浩耕道:“那妇人呢?”公孙泰道:“假辛十一娘么?她走了,说是去看看金兵在追什么人,向西而去的。”张浩耕一拍大腿,道:“不好,晚晴兄弟,我们知道这追兵是金人,那前面逃的定然是抗金之义士。刚才假辛十一娘yù以毒药害我,定也是金国jiān人。他们这一去,必然不利于我抗金义士。她们三人武功不弱,我怕……”

    他话音未落,季晚晴已一跃下楼,向西奔去。他刚才对白马银枪的小将爱护百姓的行为极为好感,不愿他被金人所害,只听张浩耕和公孙泰在后大叫:“等一下。季少侠,我们一起去。”但他充耳不闻,越行越快,不过片刻便远远地已能看到前面有马队扬起的灰尘了。

    追兵比前面逃的人多了数十倍,但是也不敢过于靠近。白马银枪和他手下的四个人人数虽少,却不慌乱,见敌人的前锋抢在前面靠近了自己,便回身接战,待大批敌人靠近,便又趋马向前。所以敌人人人数虽多,却也轻易不能抓住他们,这一路上反被杀了三人,伤了七八人。季晚晴靠近时,正听得为首那人以金国话呜哩哇啦的下命令。

    季晚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见金兵分作三队,分左右向前面包抄而去,隐约见那队中有红衣一闪,却是那个称自己是辛十一娘的妇人。他心中大急,加快了脚步,只是他轻功虽好,那些人乘的战马也是万中取一,疾若闪电,良久才又将距离拉近了一点。

    如此一个逃,一个追,追兵之后又有季晚晴,季晚晴之后又有张浩耕和公孙泰。四批人马向西飞奔,渐渐靠近了中牟西面的小山山麓。

    前面逃的人隐入山中之后,金兵却停了下来。季晚晴此时已离他们特别近了,听那为首的将领同红衣妇人争论,应该是金兵首领不敢追了,一来自己深入宋国境内,二来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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