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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传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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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韵柔咬了咬嘴唇:“七弟已经那般的可怜,我怎忍心再骗他。”
  付初年搂住了赵韵柔轻抚了抚她的后背:“是啊,阿七多可怜啊,那么小就被叶凝裳那妖女带走,将他一个人扔在那天寒地冻的魔宫里,他自小到大受的苦是咱们不能想的,所以咱们再也不能让再回那地方了……只要不回去,也许,也许慢慢的他也就忘记魔宫,忘记叶凝裳了……”
  醒之摇摇欲坠的站在树顶上,近一日的曝晒让她的双眼模糊一片,耳朵嗡嗡作响,直到最后一道光线也落了下来,醒之才有气无力的跳了树枝,下地时身子趔趄了一下,方才站稳了身子。她抬眸望了一眼了已微黑的林子,极度疲惫的走到树下,将两只山鸡放开提溜在手上,方才有气无力的朝玄地入口走去。
  一直躲在远处树后的落然垂着眼眸,跟在醒之的身后不远处,极度疲惫中的醒之早已感觉不到有人跟着自己,入了玄地,醒之再也不复早上的活力,几乎是极艰难的才走出了玄地,而落然跟的更加的不费力。
  一路跟着醒之走直半山腰,刚进雪山的地界,醒之就坐在了雪堆里,单手用积雪冰着晒的通红的脸,洗了一会似是还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醒之索性将整张脸都埋进了雪堆里,整个人趴在雪地上。
  落然浅灰色的眸子越加的显得的冰冷,他一眼不眨的注视着醒之的一举一动,看了好一会,落然转身朝另一条路上走去。
  天已黑透,醒之才走到了山顶,只见她拎着一对山鸡,将脑袋伸进洞里,待看到落然坐在油灯下看书时,醒之轻手蹑脚的朝石床边上走去,取出砂锅和匕首,抬眸间正对上落然浅灰色的眼眸。
  醒之干笑了两声:“今天有点事,所以回来的有点晚,不过阿然不要担心啊,之之今天抓到了山鸡还采了好多山菇,做汤一定比昨天的兔子要好吃的多!”
  见落然没有半分反映,醒之似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局促的站了一会,又笑道:“阿然先看会书,最多一刻钟就能吃饭了,要不……要不我先去后山采支雪莲,阿然先垫垫肚子?”
  落然转过身去,垂下眼眸看着桌上的书卷。

  桃夭年华醉婀娜(十二)

  落然转过身去,垂下眼眸看着桌上的书卷。
  醒之松了一口气,提着手中的东西就朝外走,只见落然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劈手夺取了醒之手中山鸡,反手丢出了洞外。
  昏暗的灯光下,落然冷漠的眸中似乎划过一丝情绪,一闪而逝,但是醒之还是清楚的看出了落然的不悦,这才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落然,只见他还穿着昨日的亵衣,那亵衣因为扔在地上的缘故,不但皱巴巴的还布满了泥土,长长直至脚跟的长发蓬乱纠结着,精致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醒之清楚的感觉到了,落然不高兴了,而且是很不高兴,醒之呐呐的放下手中砂锅和匕首,有点心虚的看着落然,干笑了一会,见落然没有丝毫的反应,醒之连忙多点了两盏油灯,跑到云池边洗了洗手。
  醒之用浸湿的棉布,仔细的给落然擦拭着脸和手,待看到落然手指上的伤痕时,醒之皱了皱眉头,走到角落的橱子里拿起伤药的药瓶,抠了半天才抠出了一点粉末,连忙摸到了落然的伤口上。
  “阿然怎能这般的不小心呢?练功还能伤了手?对了!阿然还没选兵器呢吧?后山有许多兵器啊,都是不错的兵器呢,明天我带阿然是祖师祠堂选样兵器吧,顺便让阿然见见我师父,偷偷和你说,我家师父可漂亮了,文采武功也都可好了,呃……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不过这话可不能对着奉昭说,否则奉昭会发火的。”
  醒之找了一件干净的亵衣给落然换上,继续说道:“明天咱们去祖师祠堂顺便把玄地阵法图纸拿回来,落然要好好的看看,玄地的阵型可诡异了,每两个时辰变幻一次,若记不住那一千多个变化莫测的阵法,可是出不去婀娜山的,我记那阵型的时候还记了一年多呢。不过落然那么聪明一定会记得比我快的。”
  见落然抿着嘴唇,垂着眼眸的模样,让醒之内心充满了内疚感,她拿起梳子讨好的,梳理着落然的长发,陶醉的嗅了嗅,搂住落然的小脑袋,摸着他的耳朵,小声的说道:“落然的头发真好,软软的绒绒的摸起来好舒服,而且现在头发越来越黑了,相信再过不久,落然的头发会比之之的头发还要黑还要亮,看来云池的效果真的很不错噢,落然的眼睛也好看的紧,好像一对猫眼石,晶莹剔透流光溢彩,好迷人的。落然的身子软软的,还有一股香甜的味道,真的很好闻呢。”
  醒之噌了噌落然的额头,柔声道:“之之的阿然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阿然。所以,阿然就不要生之之的气了嘛,大不了下次之之再也不会那么晚回来了,好阿然好阿然,不生气了好不好?”
  落然乖顺的靠在醒之的怀中,好一会后他从醒之的怀中抬起头来,伸出一只手,一点点的摸上了醒之的脸,醒之满脸笑容,眯着双眸,将脸凑到了落然的手边,落然的轻轻的抚过醒之的脸颊,醒之却感到一阵疼痛。
  此时醒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脸早就晒脱皮了,只是经过曝晒和积雪的冷冻,一直没感觉出来罢了,这会落然摸到受伤的那块,醒之才有了知觉。
  醒之连忙将脸抬了起来,攥住落然的手,眯着眼笑道:“既然阿然不愿意吃鸡,那我去后山采上两朵雪莲吧。”
  落然从醒之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后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两支雪莲,放在了桌上,雪莲还带着刚化去的雪水,一看便知道是才摘下的。
  “哇!阿然好能干啊!”醒之狠狠的抱了抱落然,兴高采烈的拿起一朵雪莲狠狠的咬了一口。
  落然走到山洞角落,将放清水的罐子取了出来,倒出一碗清水放在了醒之的手边,醒之有点发愣的看着手边的清水,良久才回过神来,连忙端了起来喝了一大口,然后陶醉的舔了舔嘴唇:“阿然倒的水比奉昭倒的水还要好喝!”
  落然将罐子放回了原处,脱去身上的亵衣,走进了云池,闭目坐在了平日坐的地方。
  见落然闭上了双眸,醒之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雪莲,有点发怔的看着桌上剩下半碗的清水,醒之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想过奉昭了,以前奉昭在的时候,自己从来没有管过这些吃喝,奉昭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总是将吃穿用度都给自己张罗的好好的。
  醒之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奉昭就能那么狠心呢?为什么能狠心的半年也不回来一次呢?哪怕再忙,连回来看看空都没有吗?就算不想自己也该想师父了啊,奉昭还没有和师父分开过那么长时间呢,那个时候他日日夜夜的,心里惦记的都是自己的师父,怎么能说放下就能放下呢?
  醒之端着手中的水,将脸埋在了碗中,喝了一口清水,一滴眼泪‘吧嗒’一声落入了清水里。
  奉昭快回来吧,之之真的真的好想你。
  六个月又二十三天了,太久了,太久了……
  不知何时,落然已经睁开了双眸,一双浅灰色一眼不眨的望着油灯下的醒之,冷冷的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眉头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桃夭年华醉婀娜(十三)

  茂密的森林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急促的掠过,时不时的停下身来捡着地上的枯枝。醒之已在森林里窜了近一个时辰,可捡到的枯枝却是寥寥无几的。昨夜的一场暴雨,让周围的树枝都异常的潮湿。
  醒之感觉自己真倒霉极了,昨夜烧完了木炭,今一早就来拣树枝,那知道山下却下了雨,要知道漠北是极少降雨,整个夏日能下上两场小雨就不错了,像这样的暴雨真是十年也难遇一次。
  自打出了玄地,醒之便感觉一股凌厉的杀气一直围绕在自己周围,她不动声色的捡起枯叶下的树枝,暗自观察好一会,垂下的脸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
  骤然之间,醒之宛若疾风一般窜了一棵树下,一掌拍在了树后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连连退了两步,反手抽出腰间的长剑,抬手朝醒之刺去。
  醒之冷笑一声,飞身旋了圈,轻松的躲开了那人的进攻,再次落地时,手中已多了一个黄金色的软鞭,只见她手上的金鞭宛如灵活的毒蛇,可攻可守可刚可柔,不到十招,黑衣人已被打落在地。
  黑衣人微微眯眼,手中长剑微微转动,翻身而起,眼看便要逃去,醒之轻蔑的一笑,身形宛若清风一般轻然飘动,风驰电掣之间舞出手中的金鞭,鞭子准确无误的卷住了那人的腰身,将他再次拖回地上。
  醒之上前点住了那人全身的大穴,一脚踩在黑衣人的脸上:“我天池宫的地界也是你能乱闯的?说!意欲何为!”
  黑衣人闭上双眸,一副抵死不从悉听尊便的模样。
  醒之冷笑连连,运足了十成功力,一鞭子抽在黑衣人的身上,顿时黑色的劲装上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露出的肌肤已皮肉翻飞。
  黑衣人抿着嘴,冷汗连连,却没有睁眼的意思。
  醒之一口气抽了十多鞭后:“念你初犯此次便饶了你!若敢在出现在此,便不是这十几鞭的事了!你要知道,天池宫的主意不是谁都能打的!”
  黑衣人身上布满了一道道的鞭伤,每道皆是皮肉翻飞,但却恰到好处的没有伤到筋骨。
  醒之收好金鞭,抱起地上不多的枯枝,闪身消失在树林中。
  谯郡城正东方的大院内,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急匆匆的进了正堂。
  闭目养神的付初年抬眸看了一来人,悠闲的说道:“若不是大事,正伦大总管就自己看着办吧。”
  付正伦又上前了两步,方才小声说道:“刚才探子来报,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自昨日便潜伏在婀娜山下,今日天池宫宫主下山后,那人似乎要对天池宫宫主下手,不想却被天池宫宫主打成了重伤。”
  “那丫头没事吧!”付初年猛然站起身来,急声问道。
  付正伦摇了摇头:“据探子报那黑衣人根本就近了不那小宫主的身,而且那个黑衣人的武功也不弱,虽然进不了江湖排行榜,但是对付咱们派去的人,以一抵三完全没有问题的。”
  付初年皱眉想了一会:“阿七说那丫头功夫不好,是阿七真的认为那丫头功夫不好,还是有意隐瞒呢?若阿七看来那丫头的功夫真那么上不了台面,那天池宫的人到底练的怎样的功夫,一个八九岁的女娃娃居然已经有了这样的伸手。”
  付正伦沉思了一会方才说道:“不知主子是否还记得叶凝裳的伸手,一般的高手甚至看不出她是如何出手的,而且历代窥探天池宫那些个绝顶的高手,甚至连天池宫的仆士那一关都过不去。正伦以为七爷也许真的认为那小宫主的功夫不好。”
  付初年点了点头道:“这事千万别人阿七知道,还有让人好好的看着城门,若阿七出城立即来报!”
  付正伦点头退了出去,只见窗外一抹灰色的身影一闪而逝。
  婀娜山顶,石洞内
  落然手中拿着一卷书,斜躺在玉石床上,身上随意的搭了一个薄被。
  醒之哆哆嗦嗦从云池内爬出来,快速的在帘幕后换掉身上的湿衣,急忙急忙的冲进了被窝里,又在薄被上搭盖上了一个被子,然后紧紧的抱住了落然微凉的身子。
  雪山的夜,阴冷阴冷的,即便是如何的节约,木炭在已经烧的干干净净了,醒之下山捡来的那些个木柴因为过于潮湿根本就不能用。
  落然坐起身来,解开了亵衣的带子,却被醒之伸手又拉了回去又从新系好:“阿然别脱了,洞内好冷,若着了凉就不好了。”
  冰冷的手碰在肌肤上,落然的眉头轻动了一下,穿着宽大的亵衣进了被窝中,钻进了醒之的怀里。
  被窝中,醒之止不住的哆嗦着,记得以前即便是雪山最冷的时候,不生炭火,云池冒着氤氲的热气也是够取暖的,可是云池的水温明明和以前一样,自己怎么就感觉冷了呢?
  薄薄的棉被中,落然瘦弱的手攥住了醒之的手。
  醒之楞了一下,随即另一只手也覆在落然冰凉的手上,傻笑道:“阿然的手好暖啊。”醒之又将落然朝怀里搂了搂,以额抵额,笑道:“看!这会儿就不那么冷了,阿然是不是也暖和了。”
  落然垂下眼眸,将脸靠在了醒之的肩膀上。
  “等天气晴上两日,我再去拣些柴回来,到时候烧起来就不会那么多烟了。”醒之顿了一下,眉飞色舞的继续说道:“对了!阿然知道吗?我今天下山的时候遇见了个可有意思的人,他武功如此不济连气息都隐不住,居然还想偷袭我,呵,结果让我抽出鞭子把他一顿好打!……看来奉昭说的倒是真的,这世上还真有偷窥我天池宫的人唉。”
  “那些个阵型图,阿然虽然要好好记住,但是阿然千万不可以一个人下山,阿然现在还小,而且身体还没好,若碰到那些个坏蛋是会吃亏的,阿然若是缺什么或是想要什么,咱们等到奉昭回来……呃!等过年我年纪再大一点,也能下山去城里采买的,到时候我就可以带上阿然了啊。”
  落然攥着醒之的手,又朝她怀中窝了钻了钻。
  醒之紧紧的搂着怀中的落然,蹭了蹭他软软凉凉的耳朵,低声说道:“洞内那么冷,许是云池出了问题,这个时候山下正是盛夏,定然没有卖木炭了,不过等到奉昭回来,可以让奉昭看看云池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阿然都不知道吧,奉昭好厉害的,什么都会做的……呃,不过阿然也好厉害,学什么都好快,将来一定比奉昭还厉害。”
  落然动了一下,挣脱了醒之的怀抱,转过身去。
  醒之掐了自己一把,连忙说道:“呃……好嘛好嘛,我不说奉昭了就是,奉昭那么讨厌,我才不想他呢!之之现在有了阿然,做什么都有阿然陪着之之,多好!所以奉昭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了!之之可一点都不想他……”
  “是吗?”清冷的声音,在洞内响起。
  “奉昭!”声音中满满的惊喜。
  弹指间,洞内的五盏油灯已被全部点亮,只见奉昭怀抱着剑,依在石桌上,看着石床的方向。
  醒之鞋子都没穿,几步奔到奉昭的身前,一把抱住了奉昭的腰,小脑袋埋在奉昭的腰间:“奉昭终于回来了!之之好好想好想好想奉昭啊……”
  奉昭冷凝的脸色逐渐爬上了一抹柔和,他徐徐的垂下头,看着紧紧搂住自己不撒手的醒之,眼底爬上一抹笑意,他缓缓的抬起手欲抚摸醒之的乱发,侧目间却看到穿着宽大亵衣坐起身来的落然,冷不丁的对上了落然那双冰冷没有任何波动的浅灰色的眼眸。
  奉昭微微眯起双眸,凝视着石床上的人一会,然后一把甩开了依在自己身上的醒之,转瞬间手指已扣住了落然的脖子。
  醒之楞了一下,起身扑了上去,掰着奉昭的手指:“奉昭你在干吗!放开阿然!”

  桃夭年华醉婀娜(十四)

  醒之楞了一下,起身扑了上去,掰着奉昭的手指:“奉昭你在干吗!放开阿然!”
  “你从哪招来的魔物。”奉昭眸中闪过一丝杀气,手指猛的用力。
  醒之瞪大了双眸,使劲的捶打着奉昭的手臂:“放开!放开!阿然不是魔物!他是我仆士!”
  奉昭不为所动,落然的脸色涨红涨红,醒之心一横一口咬住了奉昭的手腕。奉昭吃痛,垂下眼眸看向醒之,只见醒之漆黑的眼眸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骤然的,奉昭松开了手指,落然应声落在了床上,醒之松开了奉昭的手腕,万分着急的爬上了床,伸手抱住了咳嗽不止的落然:“阿然不怕……”
  奉昭上前一步,冷声道:“此子不通人性,定然不是同类,此等的魔物万留不得!”
  醒之紧忙将落然护在怀中,大声的争辩道:“不是的,天池宫录上有记载,长期不见阳光、没有食盐,人的头发就会变成老人一样的花白色!而且很多西域人的眼睛和咱们是不一样的,他们有各种各样的颜色的,落然不是魔物,落然是人,他是我仆士!”
  奉昭侧目看向醒之,开口问道:“我并非是说他眼睛的颜色异于常人,你难道没发现吗?他的眼睛里连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可见过人的眼睛像他这般冰冷的?!”
  醒之紧紧抱住落然,拼命的摇着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阿然做我仆士!”
  奉昭眸中划过一丝情绪,硬声道:“你可要想好了,真的要他做你的仆士吗?”
  醒之点头连连:“天池宫录上说,天池宫宫主一辈子只可给一个人起名字,而那个人就会成为陪伴宫主一生的仆士。落然的名字是我给起的。”
  奉昭双眸深沉的让人不敢深究,他死死的盯着醒之,良久良久,冷笑一声,转身朝洞外走去。
  醒之怔了怔,看着奉昭的背影,心中涌起了莫名的恐惧,她想也不想便放下怀中的落然,起身朝洞口走去。
  “奉昭!……你去哪?”
  “后山。”冰天雪地中,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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