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婀娜传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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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落然并不搭理自己,醒之自动自发腾出了书桌,端着手中的碗,挪到了床边上,灯油已快没有了,如果奉昭一直不回来,就没有新的灯油,所以现在醒之不敢像以前那般一次点燃五盏灯。
  偌大的山洞中,只有书桌前的灯盏中泛出昏黄的光线,光线下落然长长的头发随即的散着,一件较大的亵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长长的袖子甚至遮盖了他的小手。
  这些时日的长期药浴,落然的头发已比以前黑了很多,相信再过不久就能和普通人一样成为纯黑色了,还有以前身上那些浅淡的疤痕,都已经恢复了,较深的伤疤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好,只是落然脸上的伤痕还未消退,但是一道道的淡红色的新肉,也不像以前那般的可怖了,相信再过不久那脸上的伤痕也会褪去的。
  那双浅灰色眼眸,虽然依然冷冷的,但是似乎不像以前那般冰冷了,整个人看起来比以前柔和了不少,看得久了落然的眼眸,醒之感觉这双宛若猫眼石的眸子比一般黑色的眼睛还要好看许多呢。
  只是落然舌头上的伤早就好了,可是却一直不曾开口说话,即便是醒之教了一遍又一遍,落然也就看看醒之,并不会学着醒之发出声音,那时候受伤落然喉咙中还会发出声音,可是自从好了以后,落然根本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醒之撇了撇嘴,泄愤的扒拉着碗中的饭,自从落然伤好了以后,便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依靠自己了,那个时候落然多好啊,总是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不放开,现在的落然好像是嫌弃自己麻烦啰嗦一样,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嫌弃自己呢?以前奉昭是这样,现在的落然也是这样,是不是自己真的很惹人讨厌呢?
  奉昭为什么还不回来呢?奉昭从来没有一次走那么久过,奉昭难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吗?还是奉昭的病又厉害了呢,所以……不会!奉昭身体那么好,一定不会有事的,也许是被什么事耽误了,所以才一直没有回来。
  可是他会不会是不要自己了呢?自己那么啰嗦那么缠人,学什么都很慢,武功不济文采不能,最主要的是奉昭好像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天池宫的宫主,但是自己是奉昭养大的,奉昭怎么会不要自己了呢?而且奉昭说自己是天池宫的宫主,即便是奉昭不要自己,也不会不要天池宫和师父,对!师父还能后山呢,奉昭才不会不回来呢!
  大不了这次奉昭回来以后,自己好好的用心的习字练武就是了,自己那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的,到时候自己听话点,乖一点,奉昭就不会走了,再说,奉昭和师父一样是个死心眼,怎么可能放下师父,放下天池宫。
  也许明天,明天奉昭就会回来,所以明天自己还是去玄地出口迎迎奉昭吧,他那么长时间都不回来,玄地的阵法每几个时辰就会变幻一次,万一奉昭忘记了,那么即便是回来也进不来的。
  醒之认定了这个理由,长出一口气,再次眉开眼笑起来,她放下手中的碗,满脸喜色的褪去身上的外套,穿着亵衣扑腾到云池中去了,游了两圈,便追着池中的雪莲花瓣玩的不亦乐乎,若是一把抓住了花瓣,醒之便会‘咯咯’的笑出声来,然后放开手继续追。
  落然似是听到了醒之笑声,抬起眼眸看向云池中的醒之,见醒之自己在池中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落然的眉头轻动了一下,转眼即逝,随即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走到云池边,褪去了身上亵衣,未发出声响浑身□的坐到了云池边上。
  醒之玩了一会,抬眸看到落然,这才想起来自己泡浴的时候忘记叫落然了,见落然像往常那般闭目坐在一旁,想来一定又在练心法,真是一时半会的功夫都不放过,每每此时醒之总是会缠着落然说好一会话,虽然每次落然从不睁眼也不会理醒之。
  醒之走进,当看到落然的眉头似乎拧着,本欲上前的醒之站在原地,也许落然自己都不知道,每次他心情不佳的时候,眉头总是轻拧着,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醒之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醒之想来一定是落然看书遇见了难题,要是以前醒之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上前讲解,可是现在落然看的那些书字字都是晦涩难懂,醒之一句话也看不明白,自然也不帮不上落然的忙。
  醒之想想自己既然帮不上忙,若过去唠叨纠缠,落然到时定然会更心烦,最后只有小心翼翼的朝更远处走了走,继续和水中的花瓣玩耍。
  过了好一会,落然睁开双眸,看了看站在离自己最远处地方玩耍的醒之,随即又闭上了眼。
  正在玩耍的醒之隐隐感觉空气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寒流,她下意识的朝落然看去,发现这寒流似乎是落然身上散发出的,记得祖师祠堂供奉的那卷古籍上的心法似乎有说过一句什么什么冰,想来落然现在练的该是自己译过来的那套上古秘籍。
  又待了一会,醒之感觉池子到处都是冰冰冷的,最后终是忍不住寒冷哆嗦着爬出了池子,醒之在衣柜旁边新搭的帘子后面换掉湿漉漉的湿衣,随即爬到石桌上裹住被子躺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还泡在水中的落然,几次想叫他上来,可是又不敢多嘴。
  睡梦中醒之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随即一个冰冷的小身子钻进了被窝,迷迷糊糊中醒之连忙将那人搂入了怀中,紧紧的抱在怀中。
  黑暗中,落然一双毫无情绪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醒之睡脸,那微微拧住的眉头,不知何时已经放了下来。

  桃夭年华醉婀娜(十)

  夜深沉,一缕凉爽的夏风,偶尔拂过双颊,月辉洒在庭院内花草的枝叶上,给这样的一个夏夜添加了几分迷离的美,浅浅淡淡的香气,环绕在整个庭院内,让人有种身临仙境的错觉。庭院的花亭内,浅蓝色的水晶帘幕随风晃动着,两颗夜明珠将整个花亭映照的犹如白昼。
  付初年倚着花栏看着桌边对月独酌的人,笑道:“才走几日,怎么就回来了?金陵的牡丹不好看吗?”
  奉昭转过脸来,看了付初年一眼,并不言语。
  付初年端着酒杯,走到桌前,笑道:“可是放心不下那小丫头?早和你说了,让你放心,婀娜山下,我早已布下眼线,只要那丫头下山,我定然会通知你的,而且在这个地界,我也万不会让人动她的。”
  奉昭端着酒杯,一杯一杯的喝着壶中的清酒。
  “呵,听说花会上,小七看到了一个宝贝,你说你不好好的在金陵守着那个宝贝,又跑漠北来干吗?你这次就不怕了……呃,呵呵。”
  奉昭冷冷的回眸,看向付初年。
  付初年又干笑了两声:“他们婀娜山天池宫的人不是说什么传说吗?……说不定啊,那是真的,看到探子给调查,现在连我都不得不相信婀娜山流传那个传说了。”
  奉昭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遮盖了心思。
  付初年拍了拍奉昭肩膀,笑道:“快回金陵去吧,那丫头都快九岁了,早就能照顾自己了,她那时那么小,你每次走她不是照样好好的?而且你以前也是小小年纪就一个人住在婀娜山,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还没有那丫头大呢。”
  付初年顿了一下再次说道:“再说了这边不是还有我吗?你放心,就冲她是阿七一手带大的,在这个地界上,我也万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的。穷人家的孩子,那个不是小小的年纪就出来谋生了,更何况她并不需要谋生,天池山后的雪莲有多少啊,她就是光吃雪莲也饿不死。”
  付初年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道:“听说天池宫后山有两朵长了千年的并蒂雪莲,是真还是假?”
  奉昭抬眸看了付出年一眼:“莫要打它的主意。”
  付初年一脸的扼腕,砸了砸嘴:“你说天池宫的人守着那么多宝贝和秘籍干吗?世世代代的就两个人,又不让下山,就算武功绝世又能如何,还不照样没人知道……哎……可惜啊……可惜,天下那么多能人,怎么就没人能破了那玄地的阵法呢?”
  奉昭站起身来,欲朝院中走去。
  付初年一把拽住了奉昭的肩膀:“阿七,既然你也相信天池宫的传说,那么就快回金陵去吧,你该知道这世上不是谁都有重来的机会,万莫要再像以前那般筹措不前,到时候后悔的还是自己。”
  奉昭回头,看着付初年难得的一脸正色,目光微微回避着。
  “若真想清楚了,脸上的疤也是该去了。”付初年从怀中拿出一个蓝色的瓷瓶,扔到奉昭的怀中,然后又拍了拍奉昭脸:“而且,阿七现在该多笑笑了。”
  奉昭接过付初年的瓷瓶,转身走出了花亭。
  花苑的后厢房,奉昭脸色绯红的抱着一个酒壶斜斜的靠在长塌上,眸光散乱的望着远处的明月,烈酒一口口的下肚,奉昭的眼神越来越涣散,他扔掉手中的酒壶,缓缓的掏出了怀中蓝色的药瓶,看着看着,奉昭紧紧的将药瓶攥到了手中,良久良久,随即笑出声来。
  是啊,是啊,还回漠北干吗?是要回金陵才是,是要回金陵再也不回来才是。
  一年年的,那丫头的长相渐渐的定了型,越来越唠叨,越来越婆妈,似是有那说也说不完的话,她不爱粉妆,不爱红裙,性格懒散,脸上总是挂着讨好的笑容性格又平易近人的很,文采不行,武功不能,没有丝毫的上进心,也不够聪慧,很多东西要自己讲很多遍还是一脸的懵懂,还有几分孩子气的任性,所有的性格加在一起,根本不配做那天池宫的宫主。
  信传说?信什么传说?婀娜山上所有的传说都是假的,即便是天池宫录上又有几句真话?这宫主还是按宫录选的,最后还不是选错了吗?
  天池宫历代没有一个好人!全部是强盗、骗子、魔头!
  炎炎夏日,柳条随着山风摇摆着,周围一派宁静祥和,隐约中还能听到各种鸟类的叫声,在漠北极少能见到那么大瀑布的湖水。
  少年付初年一头扎进了湖水中,时不时的朝岸边扔着活蹦乱跳的鱼,并时不时的回头照看着一个矮小的幼儿:“阿七,小心着凉。”
  那个叫阿七的孩子,光着上身就朝水深处跑:“初年哥哥我也要抓鱼,等等我。”
  付初年嘴角露出一抹坏笑,单手抛出一尾银色的鱼儿:“给你!接住了!”
  阿七扑过身去,想将那鱼儿搂住,怎奈那鱼儿身子滑溜的很,楼了好几次都没有搂住,最后干脆扑倒水中,却还是被那鱼儿跑了。
  “哈哈……”湖中心的付初年早已笑的直不起来腰了。
  阿七气鼓鼓的跑过去,捶打着付初年:“初年哥哥真坏!回去我定要告诉姨娘,初年哥哥欺负阿七!”
  付初年笑够了,伸手拉拉阿七散乱的发髻:“好啦好啦,别生气了,一会咱们偷偷的逛市集去。”
  阿七通透的双眸,染上了一抹喜色:“真的?”
  “真的真的!初年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呐!这个给你。”只见付初年从身后拿出一个琉璃瓶子,瓶子里装着一个拇指大小的火红色鱼儿。“
  “哇!丑鱼啊!是丑鱼啊!”阿七抱着瓶子惊喜的大叫着。
  付初年挺直了腰杆,不可一世的轻哼了一句:“那是,也不看是谁抓的!”
  阿七抱着瓶子又是笑又是跳,又怕颠簸瓶子中的鱼,最后干脆抱着瓶子,站在原地傻笑,圆脸蛋上的两个小酒窝,一双宛如小鹿般的眼眸亮晶晶的,在阳光下说不出的好看,惹人喜欢。
  “谁家的孩子?长的挺讨人喜欢的。”不知何时,一株古老的开着凝白色的小花的树下站着一个红裙少女。
  付初年警惕的看着那少女,不动声色的将□上身阿七护在身后:“哪里来的蛮女!”
  少女缓缓的走出树荫,一身锦绣红纱,头上随意的绾了一个发髻,长长的秀发随风飞扬着,柔和的鹅蛋脸,明眸皓齿,口如含朱丹,嘴角挂着懒散的笑,懒懒的开口道:“这个孩子叶凝裳很喜欢。”
  付初年冷笑一声:“好个不知羞耻的蛮女!”
  叶凝裳飞身而起,如离弦的箭一般到了付初年的身后,单手抓住阿七的肩膀,一把搂在怀中,转眼间又回到了花树下。
  阿七在少女的怀中剧烈的挣扎着,叶凝裳抱住阿七,不屑的看了一眼付初年,转身朝远处飞去。
  付初年瞪大双眸,追了出去:“阿七!阿七!回来!妖女……妖女快把阿七还回来!……”
  “他,我天池宫叶凝裳要了。”清脆的话语,一遍遍的回荡在空气中。
  皑皑的雪山上,精致的山洞内,阿七满脸倔强的看着对面的叶凝裳。
  叶凝裳回眸对那阿七笑了笑,温柔的摸了摸阿七的脸颊,柔声哄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叶凝裳的仆士了,你的新名字——奉昭。从今后你要奉我诏曰,可明白?”
  那年夏天,叶凝裳一十二岁,奉昭五岁。

  桃夭年华醉婀娜(十一)

  清晨刚过,温暖的阳光从洞口的缝隙中照射进来。
  醒之的脸噌了噌怀中微凉的肌肤,又把身旁的人朝怀中搂了搂,方才睁开惺忪的睡眼,有点迷糊的看着洞口的光线。
  待对上那双浅灰色的眼眸的时候,醒之咧嘴一笑,又噌了噌落然嫩白的小脸,迷迷糊糊的笑道:“阿然今天怎么也起那么晚。”
  醒之侧脸看了一眼洞口的光线,揉了揉眼睛,骤然一惊,连忙放开怀中的人,两步跳下床去,手忙脚乱的穿好外袍,趴在云池内洗了把脸,走到铜镜边上随意的绾了个的发髻,急急忙忙的朝洞外跑去。
  出了洞口又跑了几步,醒之方才想起洞内还有一个人,又返了回洞中,对着床的方向说道:“阿然今天就自己吃饭吧,抽屉里还有一个完整的雪莲,打火石在桌子上,晚上之之给阿然做好吃的,呃,不过也许今天会回来的晚点。”说完转身出了洞口,健步如飞的朝下山的路跑去。
  落然□着身子慢腾腾的坐了起来,黑暗中一双浅灰色的眸子,没有任何波动的看着洞口的方向,坐了一会,落然下了床,拿起昨日丢在地上的亵衣随即的披了上去,一步步的走出了洞口。
  白茫茫的雪山上,落然不急不慢不远不近跟在醒之的后面,那步伐计算的刚刚好,既不会让她发现,也不会跟不上她的脚步,待走到了山下,落然小心的隐藏着气息,加紧了自己的脚步,在离醒之五步的地方,用周围的树木挡住了自己的小小的身影。
  醒之横了五步,身影瞬时隐没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落然依照着醒之的步子都了五步,走进了奇怪的圈,然后看见醒之正一步步的朝远处跳跃着,落然观察了一会醒之跳跃的路线,见醒之再次隐没在视线内,方才起身跳跃,那步骤并没有引动周围的机关,落然就这样一步步的跟着醒之走出了玄地。
  一出玄地,醒之边勤奋在婀娜山下的森林中窜来窜去,极快速就采好了山菇抓到了两只山鸡,山菇揣到了怀中放好,又将山鸡用干枯的藤蔓拴在树下,醒之飞身上了一棵最为高大的树木,站在最树顶上,遥遥望着远处。
  婀娜山下,已经是炎炎夏日,漠北的日头,又干又烈毒辣的很,醒之站的地方一点遮挡阳光的地处都没有,不一会便已满头大汗,她时不时的用衣袖抹着脸上的汗珠。
  落然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一双浅灰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树顶上醒之,眉头微拧着,不知何时手指已扣进了身旁的树皮中。
  谯郡城的正东方,座落一个偌大的宅院。
  正堂上的四周放了四个冰盆,付初年斜靠在红木软榻上,悠闲自得的看着手中的书卷。
  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主子,七爷出城去了。”
  付初年脸色一沉,随即坐起了身:“那丫头……”
  “那丫头今天比往常还早一些就站在原来的地方,看那样子似乎还是在等着七爷。”
  付初年皱紧了眉头,想了一会道:“派人快马追上七爷,就说,就说夫人不舒服的紧,让七爷快回来看看。”
  那人点了点头,急急忙忙的跑出了房门。
  付初年站起身来,出了门口,快步朝后苑走。
  付初年在后苑的房内焦急的走来走去,看着绣花的人,又叹了一口气:“好韵柔,好夫人,你就帮帮我吧。”
  赵韵柔转了身子,冷哼道:“欺骗七弟,我可做不出来。”
  付初年走上前去,扶住了赵韵柔的身子:“韵柔你该知道阿七的性格,若让他知道那丫头日日在树上等他回来,阿七他定然不会再离开漠北了,别看阿七一副满不在乎她的样子,可那丫头毕竟是阿七一手带大的,也许阿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那个小丫头,天池宫以前有叶凝裳,我没有办法带走阿七,可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咱们不能让那个不近人情的魔宫,将阿七活生生的绑上一辈子,你说是不是?”
  赵韵柔咬了咬嘴唇:“七弟已经那般的可怜,我怎忍心再骗他。”
  付初年搂住了赵韵柔轻抚了抚她的后背:“是啊,阿七多可怜啊,那么小就被叶凝裳那妖女带走,将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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