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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en和jessica-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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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Ellen照顾Jessica简单的洗漱之后，把她送到床上掖好被子，静静的看着她睡着了，她俯下身轻吻了Jessica的额头，像哄个小孩子那样，轻声说：“晚安，宝贝。”
然后，她来到厨房，将几种米、大早、枸杞、莲子等都洗好泡上，这样明天一早就可以煮粥了。
第二天，Jessica睁开眼睛，就已经日上三竿了，虽然有窗帘挡着，也能感受到时间已经很晚了。她晃晃还有些昏沉的头，坐起身来，闻着满屋飘散的粥的香味，慢慢地笑了，然后继续躺下和被子纠缠。
Ellen推门进来就看见被子里鼓起个包，一直在滚动。她好笑地拉开窗帘，拍拍床上的人，说：“起来吃饭了，我熬了你最爱喝的粥。”
Jessica从被子里钻出来，用手遮挡着眼睛，笑着问：“几点了，你怎么还在家，今天不用去现场吗？”
“快十点了，今天不用去。头还难受吗？”Ellen帮她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摸着她的太阳穴轻揉着。
Ellen的手微凉而柔软，Jessica舒服地眯着眼睛，感觉自己又要睡着了。过了一会，Ellen轻拍她的脸“去洗漱吧，喝了粥想睡再睡。”
“嗯，不睡了，今天还有很多事呢。”Jessica在Ellen怀里使劲蹭了一会，然后下床洗漱。
餐桌上摆着熬得烂烂的八宝粥，新鲜清脆的小菜、煎蛋、煎馒头片，还有新榨的果汁。颜色鲜明，香气温馨，让人很有食欲。Jessica满足地喝着粥，然后笑着看对面的Ellen说：“想当初就是被你的早餐俘虏的。”
“哦？原来我在你心中是个厨子啊？”
“当然不止，你还是司机、是保姆、是包养的小媳妇啊，我连钱包都上交了，你要负责照顾好我的。”
“你还记得昨天的事啊。”Ellen笑着打趣她。
☆、十八、为我们
“对了，你今天怎么回事，请假了？你的项目不是很忙吗”Jessica突然想起来问。
Ellen看着她也快要吃完了，平淡地说：“我申请调回总部了，项目的相关分析我已经做好基础，转给别人做后期方案调整和决策。”
“为什么？那你就拿不到这个项目的奖励了吧？”Jessica不解地问。一般情况下，只有项目组的人才会拿到项目相关的丰厚奖金，这也是即便参与项目很累又常常驻外，但大家仍愿意参与项目的原因。Ellen这个项目策划已经进行到大半了，这时候调岗显然很多人愿意接，因为奖金在项目结束时才会发放。
“没什么，只是不想时间那么紧张。”Ellen喝了一口果汁，笑着回答。
“是因为我吗”Jessica 沉默了一会，看着她问，她想Ellen可能是为了照顾自己，毕竟最近两个人都太累了。
“不，应该说是为了我们。”Ellen语气平和的回答。
“我需要解释，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牺牲，那样我会有压力。”Jessica严肃地说。
Ellen知道她不能回避这个问题，她知道这样的事她们一定要说开，否则生活的问题一点点累计起来，爆发的时候只会让彼此受伤更重。而且她也觉得坦诚沟通是最好的相处方式，尤其她们并不是由婚姻约束的关系，彼此的牵系就是彼此的心，而这两颗心之间一定不能有隔膜，无论任何原因。
“我说是为我们，是真的。我们包括你和我，我也是充分为自己考虑的，没有什么牺牲。”Ellen也表情认真说着，看Jessica的眼睛里还是怀疑和低落 ，她握住Jessica的双手，看着她说：“你是不是一直认为我对工作不够重视？”没等Jessica解释，她接着说：“我的确不重视，这没什么不能说，因为我一直都认为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是我通向想要的生活的一种手段、工具，它不是目的，不应该影响我更为珍视的东西，比如我们的健康、开心和幸福。如果有影响，它就需要调整。”
“你认为我这样忙也是错的吗？”Jessica开始认真判断Ellen的想法，是不是也包含着对自己生活方式的不认可。
“不，亲爱的，你想多了。每个人的生活重心都是不同的，你从工作中能取得对自己价值的认同，能够有成就感，所以工作对你来说，比对我的意义要大的多，这很正常，我非常理解。我们有着很多不同的思想和行为方式，你追求你想要的，我追求我想要的，这并不影响我爱你。”Ellen语气变得轻缓，她知道Jessica也开始对她们从两个个体变成在一起后的转换开始思考。
“我是认真的，你看你能为了更好的照顾我们的生活而做出，呃，调整，而我好像只是在享受这一切”她避开了牺牲一词，因为她看到Ellen的确没什么难过的样子，说实话她也不想Ellen太累，只是害怕自己承担不起这种好。犹豫了一下说：“如果有一天你累了，不像现在这么爱我了，你也许会后悔的。”
“胡说！”Ellen使劲拍了一下她的手，然后接着说：“我一直都觉得一生能遇到爱的人是件太不容易的事，尤其对于我更是难得，也许很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遇到。在遇见你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孤独一生的准备，我只是为了不至于生活困苦或老无所依而用心赚了些钱，其他的，好像生活也没什么意义。直到遇见你，我的生命里好像突然有了光，有了向往，有了安身的地方。幸运的是，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只有在这一团光里，我才会幸福。你说，我尽全力去维护自己的幸福，不对吗？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后悔？”
Ellen说完，静静的看着对面Jessica已经泪流满面，她起身来到Jessica身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吻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轻说：“我对你的爱不会再多，因为那已经是我的全部；也不会再少，直到我的生命终结。”
Jessica更加抑制不住的眼泪，她使劲捶着Ellen的后背，边哽咽着说：“干嘛这么说，你不会老无所依，也不会什么终结，你要一直陪着我的，你拿了我的钱包，要负责到底的。”
“好，知道了，我会负责到底。”Ellen宠溺地哄着她说。她知道今天的结终于可以解开，以后的路上她们可能遇到一个又一个问题和障碍，可能来自外界，也可能来自她们自己，她们慢慢都会找到解决方式，只要她们的心在一起。
说开后，Jessica也放松下来，她在Ellen怀里蹭了蹭眼泪，然后起身说：“那我去工作喽，我会努力养家的。”
“哦，我也要去公司，我只请了上午的假。”
“好，一起出发吧。”
之后的日子，Jessica仍然很忙，但却充满了战斗力，因为每天有人在家好好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有人帮她整理繁杂的文件，有人每天逗她心，有人亮一盏灯等着她归来。高效的状态，让她的项目进展十分顺利，她的表现也让总部刮目相看，毕竟在保护主义盛行的北市，能够独立拓展一个项目还是很难得的业绩。两人收获着生活和工作的双重成绩，彼此好像都找到了最好的状态。
这时候，距离她们相识已经快两年了。
☆、十九、去找你
年末，Jessica的项目投标终于尘埃落定，后续会进入实施阶段。而这时，总部一纸调令打破了她们平静而充实的生活，由于她在北市的出色表现，Jessica年后将被调回总部并升任集团市场总监。同事们都在恭喜她，升了职，还可以回到海市。Jessica笑着应对，然后关上办公室的门，坐在班椅上，看着电脑上的文件，脸上再没有丝毫笑容。
她也许早就该想到这个问题，只是被自己逃避了。她是在长期驻外，可是总免不了调回的时候，现在这个时候终于来了。如果一切没有改变，那么现在的结果正是自己来这里时所追求的，甚至比自己预期的还要好。可是她在这里遇到了Ellen，现在要怎么办？
在向父母坦白这段感情时，她也求过一个两全，结果虽不至但也不远。而现在，她还能求个两全吗？怎么两全呢，她和Ellen是不能分开的，这个不作考虑。那么要么Ellen跟自己走，要么自己要放弃这次机会留下来，要么暂时分隔两地。无论哪一种，都充满了矛盾。
让Ellen跟自己走，这可不像上次只是简单的工作调整，Ellen需要离开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家人，重新找工作，一切重新开始，即便有自己的陪伴，她也无权要Ellen这样做。
自己留下来，又是那样的不甘心，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是自己应得的。而且她总觉得她们两个人总要有一个在外面努力，争取更稳定的社会地位和保障，未来的生活才会更稳妥。
如果暂时分开两地，那么未来有什么更好的机会汇合呢？谁知道生活会出现什么变化，她不能给她们彼此出现任何间隙的机会。不是不敢接受考验，是不必，因为所有的结果她只能接受一个，除了和Ellen在一起，其他的一切可能结果都是没有意义的。就像Ellen说的，她所做的努力，也是在围绕着两个人更好的生活，如果会影响，那么就舍本逐末了。何况，现在一想到她们要暂时分开，她都想念得不行。
要做出选择太难了，Jessica头疼地靠在椅背上，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去面对Ellen。
下班后，Jessica拒绝了大家要帮她庆祝的提议，说改天她再安排，然后开车回家。Ellen比她回来早，正在厨房忙碌着，听见开门的声音，探出头来说：“回来了，洗手就可以吃了，今天做了莲藕排骨。”
Jessica勉强笑着答应了一声，放下包，换好衣服，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酝酿好一会，直到听见Ellen叫她的声音，才出来。
Ellen已经摆好了桌，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扣子都记错了，对着镜子没发现吗？”说着过来解开她的扣子重新扣上。
“我有事要跟你说，也许说完你就跟我一样了，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你是要我现在说，还是吃完饭再说？”Jessica决定快刀斩乱麻，这是她们两个人的事，直接说出来还可以两个人一起想办法。
“这么严重，不过我想先吃饭，吃饱了再聊行吗，饿着肚子也做不出好决策不是吗？”Ellen拉着她的手，坐在餐桌旁，给她盛了一碗汤，然后自己也坐下开始吃饭。
Jessica突然觉得也许一切没她想的那么严重，看Ellen能吃能喝的样子，好像天大事也比不过眼前的一餐饭重要，她也不再纠结，安心地品尝着Ellen做的美味小排骨。
饭后，Ellen照样煮了水果茶，然后两人正式地坐在沙发上，Ellen示意她可以说了。Jessica把她接到调职通知的事说了，并且把自己下午想的各种方案和分析也说了，说完沉重地看着Ellen。
Ellen听她一口气说完，也沉默了一会，然后抬头冲她笑着说：“恭喜你。”
“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我们现在要怎么办？”Jessica趴在她肩膀上，无力地说着。
“我会安排好我爸妈的，然后我会辞职去找你。”Ellen摸着眼前这颗毛茸茸的脑袋，轻声地说。
Jessica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Ellen不做他想地就这样决定了，她知道Ellen把这份感情放到极其重要的位置，可是这样没有犹豫的要跟着她去一个陌生地方重新开始，还是让她既感动又心痛，她怕自己辜负了她，怕自己无以为报。
“你不一定要这样，也许我们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她试图让Ellen再重新考虑。
“嗨，多大不了的事，至于哭得这么严重。”Ellen边擦着她脸上的泪，边笑着说。
“这是很严重的事好不好，你要重新找工作，要适应陌生的城市，更重要的是，要怎么对伯父伯母说，她们一定会觉得我抢走了你。”Jessica被她的不知道无知还是无畏气着了，努力提醒她可能出现的后果。
“我会安排好我爸妈的生活，而且我哥哥在这边，可以照顾好他们，我也会时常回来的，现在飞机来回也就半天时间。至于工作，你也知道我的态度。”Ellen解释着。然后看Jessica还是歉疚的样子，就逗趣说：“我如果嫁人，也是会离开我爸妈的呀，他们早有心理准备的，你就别操心了。”
Jessica终于被逗笑了，“你是说你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是啊，J小狗，又哭又笑是小狗，没听说过吗？”Ellen捏了捏她的鼻子，然后拿纸淡定地擦了擦手上的鼻涕，再继续给Jessica擦了擦鼻涕。
“我纠结了一天，你就这样解决了。”Jessica不甘地嘟囔着。
“那是因为你想的太多了，我记得我们谈过，跟你在一起是最重要的事，其他都是需要解决的路径问题。何况你不是要养我吗？你打算不负责任吗？”
“哦，记得。知道了，我会努力工作的。”Jessica故作无奈地说，然后扎进Ellen怀里，闷声地说：“谢谢你，E”
“傻瓜”Ellen拍着她的背，“改天你要和我一起回家交待，要勇于接受俺娘的炮火呦。”
“好，义不容辞，接受娘亲大人的任何批评，或武力对待”Jessica也开始轻松起来。
“哦，现在就开始叫娘亲了，要当面叫才有效，没准娘还会给你改口钱。”她搓着Jessica的脸取笑着。
“哎，改口钱就不敢奢望了，希望娘别拿着棒子把我打出来。”Jessica明白这个决定影响最大的就是Ellen的父母，因为其他的Ellen没那么在乎，自己现在有点发愁怎么面对他们。
☆、二十、再相聚
最终Jessica还是和Ellen一起回家向二位老人说明了情况，并保证一定会照顾好Ellen，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或委屈。Ellen妈妈是有些埋怨她，但也知道这个决定一定是Ellen的主意，而Ellen一旦决定做什么，十头牛也拉不回。看到Jessica满是愧疚的样子，她也没法再说什么，只是叮嘱他们要好好的，有事要和家里联系。她也知道那边是Jessica的家，也会有人照应，便也放下了。Ellen哥哥也让她们别担心，有他在呢。
Jessica处理好公司的事，和Ellen沟通了一下后面的安排，在年前回到了海市，年后她会直接在总部报道上班。这边等Ellen处理好辞职和家里的安排，再去找她，她们彼此叮嘱着，然后期待尽快相聚。
Ellen在年前提出了辞职，理由是因为家里原因，她的主管不清楚她在项目中的人际关系，所以并没有多想，只是因为Ellen的能力极力挽留了她，在了解Ellen的坚持后，也就批准放人了。
和Jessica公司合作的第一个项目负责人，对Ellen和Jessica都比较熟悉，在碰到Ellen的时候露出怀疑和打量的目光，Ellen没有多做理会，反正她要离开了，也不必在乎他们怎么想。
至于Jessica公司的人会不会知道，其实，她们的关系早晚会被人知道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是这两年，也不是没有人怀疑，只是她们不说，也没有人来纠缠什么。以后，遇到了就面对好了，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假期，两人时时沟通着彼此的情况和进展，看着Ellen抓着手机不放的样子，Ellen妈妈甚至想她跟去就跟去吧，要不这样魂不守舍的更什么都做不了。
年后一个月的时间，Ellen做好了工作交接，处理各种手续、证、卡、照等琐事，房子收拾干净，把钥匙交给父母，让他们帮忙时时照看。她没有对房子做什么处理，因为她偶尔需要回来，重要的是这里是她和Jessica一起度过两年的小窝，她想一直保留着，不想有任何改变。
一切处理完毕后，她拖着一个大旅行箱出发了。哥哥送她去机场，告别的时候，搂着她的肩膀说：“照顾好自己，我知道你爱她，可是你要先照顾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在一起。家里的事别担心，受了委屈就回来。”
“哥，我不会委屈的，别担心。你也照顾好爸爸妈妈嫂子和小侄子，我的责任要你帮我先抗着了。”说完紧紧抱着哥哥，在他怀里闷声不语。
哥哥拥着她，好一会，才拍了拍她说，“好了，快进去吧，你再拖延，没准Jessica要追过来了。”
知道哥哥在逗她，她也不好意思地站好，整理了一下东西，和哥哥道别转身走向安检口。
三四个小时的飞机，落地的时候Ellen觉得腿都有点发软。她取了托运的旅行箱，走出出口，就看见Jessica在栏杆外向她挥手，她快步走过去拥抱了她。
“你终于来了。”Jessica在她耳边说着。
“嗯，我来了。”Ellen温柔地回答着。
两人放开彼此，Jessica伸手要接过她的行李箱，Ellen只把手塞进她手里让她牵着，然后走向停车场，一起开车离开。Jessica在北市用的是公司配车，自己的车一直在家里。现在公司也有配车，不过她今天来接Ellen用的是自己的车，她打算之后就让Ellen开这辆，这样她也方便些。
她曾经问过Ellen为什么不买车，Ellen只是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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