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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密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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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浴火之地 七() 
由于有专人护送,我和槎乘用竹筒滚动的吊篮过了天壑,顺利地岀了大言山。

    令人欣慰的是,被蛇群惊吓的两匹三青马又回到了泉水边等候我们。很多牲口相对于人来说始终恪守着不离不弃的信条。而人对于牲口,经常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情。

    我们骑上马兼程赶回牧场,经过山脚下那座充塞着仇恨的村落时没有作丝毫停留。我记得有人说过,消除一切罪恶的最好方法是时间和沉默。化解和消除仇恨也莫过于如此。

    快回到牧场时,已经是后半夜。月光逐渐朦胧暗淡,星星点点的星辰却格外明亮。

    我们意外地看到夜幕下五舅打着火把,坐在路边哭泣。

    我和槎赶紧下马。

    槎走到五舅面前蹲下,摇晃他的膝盖:“五舅,你不在家里守家,怎么一个人深更半夜跑到这里哭了?谁欺负你了?”

    五舅抹眼泪:“阿槎,大兄弟,不不得了,出出大事了昨天下午我在草场上放牧,天上突突然落下一朵云彩,几几十匹马-下子就就不见了呜呜呜我赶忙把把马群赶回牧场结果结果看见三三妖精头上长岀绿色的长长头发围着一条闪闪闪发光的腰带变变成妖怪飞上飞下,还还捞我炖在锅里的羊排坐坐在房檐上晃着腿一边唱歌一边啃,我吓吓得屁滚尿流,怕怕她把我也煮煮了吃了就连滚带爬逃逃了出来天黑了不敢回回家,又又找不到不见了的马只有只有坐在路边眼巴巴盼盼你们回来”

    槎忍不住笑:“五舅,不要害怕,别哭了。听我说,三妖精没有变成妖怪。我们去花城请大巫悲来治病,被拒之门外。没法子,我们就去了大言山。大傩黎伶施法为三妖精治好了翅膀,还赠予三妖精一条腰带。为感恩,我以五十匹马作酬。事情就是这样。”

    五舅看看我,又看看槎,惊得眼珠子几乎落到地上:“你你们真见到了那个女魔头?听说她长着三个头,拖着长长的鬼爪,专吃人脑,还把孩子的手指脚趾砍了当炒豆吃”

    槎把五舅扶起来:“别尽听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坏家伙瞎说。大傩黎伶是一个很标致很高贵的妇人。”她晃了晃手臂,“看,大傩黎伶还给我点了红痣了呢。我也能象花城里的女人一样生儿育女了。”

    五舅凑头看了看槎手臂上的红痣,缩了缩头:“阿槎,你你是断掌。克克男人,不能不能违天命”

    槎仰头笑了笑:“一干大巫把我赶出花城时,我就知道连苍天都不会顾及我的死活,我的命运由我自己决定。”她把我拉到身边,“我们在大言山吃了大傩黎伶馈赠的血果。今后为了他,我要好好活着。他为了我,也要更好地活着。”

    五舅呆呆地看了看我和槎,抹了抹脸,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好,只要都好生生活着,比什么都好。呃,走,赶快回牧场弄饭吃。你们走前面,我跟在后面瞧瞧三妖精会不会咬人。”

    我们一路说笑着回到了牧场。

    坐在楼栏上等候我们的三妖精展翅飞下楼,把我和槎紧紧搂在怀里。五舅垂头极快地溜回了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里,由于槎和五舅的收留,我和三妖精在牧场里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

    三妖精训练飞行时对我提及想回沼泽地看看,考虑到她的伤才初愈,往返上千里实在勉为其难,我杜绝了她的想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

    平日里我跟着五舅放牧,打理谷仓和马棚,半夜里给马添草料。闲睱时他教我射箭,偶尔去打猎。晚上围着火塘喝酒时,他听我讲天南地北的奇闻异事。

    三妖精帮着槎料理家务,种菜,种花,有时溜溜羊。逢有人拿货物来交换马,她也岀面交涉。另外,她还教槎识字和打枪。可惜子弹廖廖无几,处于没有供给的境地,手枪还不如弓箭能长期使用。

    有时在夜里,槎会单独约我抽着旱烟一起看星星,憧憬未来。然而在她面前我始终有所克制。我甚至从来没有进过她楼上的房间。因为在内心里我知道,我不会在任何一道散发着温馨光亮的房间门口长久驻足。尽管与团队失散了,但某天我肯定会带着三妖精离开,去继续远方的风景和探索未知的世界。

    虽然有弘大的理想,可是我依然踏踏实实地过着每一天。

    起早贪黑赶着马群去往返于草场和牧场,并不是轻松的事情。为马群提供干净的水源和肥沃的青草是牧马人的责任。并且,要轮流变换草场放牧,给每一块原野有充分的自我修复的时间。不幸的是,后世的人为了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并没有在这一点上有所节制。过度放牧马、牛、羊等牲畜,导致大片的原野因水土急剧流失变成了荒漠,一座座曾一度金碧辉煌的城池在黄沙肆虐中沦为了废墟,一代又一代的人只有沦为难民,日复一日地流浪。

    在放牧的过程中,尤其要提防飞禽猛兽对老弱的马匹和初生的小马驹的侵袭。所以要成为牧马人,首先得把自己训练成敏锐的猎人。当然,训马也是牧马人必备的技巧。因为在发情季节,总有母野马来引诱健壮的公马,也有公野马来骚扰发情期的母马。

    只要没有外人,在牧马和打猎的时候,五舅是十足的男子汉。他能喝着烈酒对咆哮的野兽大笑,能大声训斥顽愚的驽马,能肆无忌惮地指天骂地,但只要看见生人尤其是风情万种的女人,他马上就变得畏畏缩缩。有时,槎来给我们送饭,躺在我怀里撒娇,他也马上走得远远的。

    不过,五舅逐渐接受三妖精来帮忙放牧。虽然三妖精爱时不时捉弄他,但她飞翔着牧马的情景无论如何都是原野上一道靓丽的风景。

    每每黄昏时赶着马群回到牧场,槎总是为我们准备好了洗澡水。吃着她做的热饭热汤,有时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我体会到殷实的幸福。相对于漂泊而言,家是最能慰藉心灵的港湾。

    然而每逢起风下雨的日子,我总是怀念曾走过的一山一水,怀念曾与我生死与共的每一名队友。甚至有时恍惚中我会莫名地思念从未谋面的女儿。

    槎察觉到我的忧郁的时候,会从背后默默地搂着我的脖子,把身体贴在我背上,给我温存。她从未让我许下任何诺言,也从不劝说我放弃理想。但我知道,每当她和三妖精夜里促膝谈心时,提到的最多的都是唯愿和我生死相依。在她眼里,我不是纵横四海的探险家,不是学富五车的渊博之士,不是鄙视俗世藐视权贵的自由主义者,我仅仅是她值得用生命托付的一个男人。而她信赖我的根本原因,是我尊重生活,忠于自己的信仰。

    转眼四个多月过去了。

    一天夜里,我和五舅在马槽里添了草料,从马棚回到房里刚躺下不久,就听到了狼凄厉的嚎叫声。起初我闭着眼睛不太在意。因为黑夜中狼在旷野里嚎叫,并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狼的嚎叫声一浪盖过一浪此起彼伏地传来。带有颤抖的哭泣声的长啸令人不寒而栗。

    我准备起身时,听到楼上传来开门声,接着听到了槎的吼叫。

    狼和人的叫声交织,在旷野里回荡。

    五舅起床拨亮火塘里的火,取了弓箭,把几束草绑在箭上,开了门,点燃草束拉弓射箭。

    狼的嚎叫声消失了。

    五舅关了门,放下长弓,见我睁着眼睛,感慨地揺了揺头:“月圆之月,狼和女人都爱发情。”

    我倾耳听到槎进屋关门的声音,坐起身来:“五舅,今晩狼的叫声好象离牧场很近。”

    五舅装了一杆旱烟,点燃火,坐在床沿和我轮换着抽烟:“每年逢牧场里的母马要下小马驹的日子,这些坏家伙就会阴魂不散地出现在牧场附近。它们很狡猾,不轻易进牧场偷袭,只是在牧场外绕圈不断发岀嚎叫声恐吓。有的母马受惊后会早产,有的母马受惊会难产。等我们把夭折的小马驹或难产致死的母马拖出去埋了,它们就会在夜里去把尸首刨岀来吃。为对付这些坏家伙,往年我跟阿槎想了好多办法,都防不胜防。”他抽了一口烟,喷出烟雾,“等天亮我们得加固栅栏,在挖几个陷阱。”

    我起床取出佩枪,检查了弹匣后将枪递给五舅:“这支枪你以后随身带着。”

    五舅接过枪掂了掂:“三妖精教我玩过枪。这玩意儿只能吓吓鸟雀,打狼不行。”

    天亮后我和五舅去加固柵栏,看到三妖精在楼角挤羊奶,槎坐在楼梯上直勾勾地看着薄雾飘荡的原野。

    在牧场里,槎只给不拿了做交换的两只羊取了名字。她认为若给做交易的马匹取名,交换物资时会像卖儿鬻女一般撕心裂肺。

    加固好栅栏后,我和五舅分头在栅栏外挖坑。

    槎拎着食盒走过来,招呼我吃东西。

    “今晚我想外出,”槎漫不经意地说,“你去不去”她的语调有些沙哑,“那匹母狼挑衅我几年了,我要去会会它。”

    “有时主动出击比被动防御有效果。”我嚼着食物,“要带什么武器?”

    槎瞟了瞟四周:“你什么都不用带。我带三妖精送我的匕首去试试锋不锋利。我们只要在五舅和三妖精面前装出去外面谈情说爱就行了。”她咬了咬牙,“有一只刚下的小马驹夭折了,我知道怎么找到那嚣张的母畜牲!”

第286章 浴火之地 八() 
日暮西山时,天边布满落霞,无比绚丽。

    乘五舅和三妖精赶马群进围栏,槎拖着我悄悄离开了牧场。

    沿着流溪行了一段路,槎停下脚步:“我们就在这里等那母畜牲。”她在一块石头上坐下,取出旱烟杆从荷包里装了烟,取火石点燃火,抽了一口,指了指对岸不远处草地上隆起的一个小土包,“我把小马驹埋在那儿。”

    我观察了四周的地形,在她身边坐下:“要是狼真来了,我不觉得赤手空拳对付狼会有胜算。”

    槎轻轻一笑:“别担心。我还指望打一副好狼皮给你做袍子,取狼的獠牙给三妖精打制一对乳环。”

    我无言以对。

    槎喷出一口烟雾,把旱烟杆递给我,扬了扬左手臂:“你知道大傩黎伶给我点这几粒痣的用意吗?”

    我看了看她臂弯处的三粒红痣:“从前我听过有的古部落会给成年的女孩子用朱砂点痣,以示贞洁。”

    槎指着手臂上的红痣:“你说的不错。可是还漏了一样。我们这个氏族的女孩子在行成人礼后,会允许袒露**,并且会由大巫在手臂上点三粒红痣。这三粒痣分别是守宫痣、安胎痣和培元痣。一旦在拥有的花房里向心爱的男人献出初夜后,守宫痣就消失了。怀孕后,安胎痣能保证孕娠安稳。培元痣能保证顺利生产,**充盈,身体又不会因孕育和哺乳变形。三颗红痣逐一消失后,就代表一个女人完整地走完从少女到少妇的旅程,身为人母了。”她瞥了我一眼,“因为我是断掌,大巫们不给我点痣,就失去了拥有花房的资格。如今大傩黎伶为我点了痣,你愿不愿在牧场附近给我造一栋专为你挂花环的花房”

    我抽了一口旱烟:“可惜我不会种花。”

    “没有人生来就无所不能。”槎侧身看着我,“不过你早晚要走,就算造了花房,没有护花人也会荒废。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和三妖精。几天前地丘的匠人来牧场换马,讲了一个传闻给我听。这个传闻说几个月前的一个黄昏,有一座会飞的紫塔在一只大鹤和一只大白鸽的佐护下落在了女和月母国。举国民众以为常羲女王从石月亮山归来,纷纷奔走相告,一派欢腾。不料塔中走出了一群打扮奇特的人。这群人之中有男人,有千姿百媚的女人,有一个带着一匹白狼的很漂亮的小女孩,还有婴儿。我猜他们就是你和三妖精失散了的队友们。”她把手搭在我的膝盖上,“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从内心里我真舍不得你走。可是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你在一个偏僻的小牧场里白白荒废了一生。所以你若要走,我不会阻拦。”

    我的心情十分复杂:“那座紫塔如今还在女和月母国吗?”

    槎揺了摇头:“听说飞走有一段日子了。不过你和三妖精可以从大渡口乘运货的竹排从甘水顺流而下,到女和月母国去打探紫塔的去向。那个国度几十年前饱受战火摧残,美仪万方的常羲女王被掳。后来常羲女王忍辱负重招募死士,弑了有穷国的盖世英雄大羿王,灭了有穷国,女和月母国得以复国。可是群巫聚会常羊山,以常羲女王媚惑天下之名诅咒她,把她视为祸害人间的万恶**,欲把她施以火刑祭天。当群巫筑坛把常羲女王推上去焚火时,突然狂风大作。风吹过后,常羲女王不见了。大傩黎伶出现在祭坛上。她对着天上的月亮拜了三次,每次月亮落下又升起。群巫又恨又怕,只好放弃谋害常羲女王。从那以后,那个国度的民众都把月亮视为常羲女王的化身。每逢月圆之夜,必焚香祝祷,愿寄身于大言山石月亮峰上的常羲女王生生世世安康。”她抿了抿嘴,“那个国度的民众精于打磨器皿,不歧视外来人,很好相处。”

    听了她的讲述,我感慨万分。后世的人在传扬一再被篡改的常羲女王的故事时,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毁她与月亮同辉的美丽,却一再忽略了她所遭遇的屈辱和隔绝于世的孤独寂寞。

    转眼之间,天黑了。月亮从西方跃上了天幕。

    “明天我去大渡口为你和三妖精联系竹排。”槎抬头看了看月亮,“不知以后你走在路上,夜里月亮升起时会不会想起我们一起吃过血果,一起抽旱烟欣赏月色,一起为了给小马驹报仇等候恶狼”

    我捏着旱烟杆,心里突然十分难受。我感觉几个月来在牧场的平淡生活以及我身边的这个生香活色的女人,格外值得我留恋。但我告诫自己,不能因为个人的安乐泯灭了孜孜不倦追求的理想。哪怕漫漫长路荆棘丛生。哪怕日复一日餐风饮露。

    “你走之后,每逢月圆之夜,我也会焚香,祝福你一路平安。”槎挤出一个笑脸,“你在不在我身边,我的心都为你跳动。为了你能多走远一些,能多爬一座山,多趟过一条河,我会好好活着。等咽气的那一天,不管相隔千山万水,你的魂要回来,我的魂会在这儿等你,痴痴的等。”

    我拼命控制住情感,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靠在一起,在温柔的月光的抚摸下,静静地聆听着对方的心声。不知不觉中,前方出现了两点幽绿的光芒。

    槎示意我躲到石头后面。

    我们屏住呼吸,窥看着幽光渐渐移动过来。

    随着光点逐步向我们靠近,一匹狼的身影在月光下显现出来。

    这是一匹强悍的红狼。它在夜色里矫健行走,象一个不怒自威的国王,傲慢地巡视着领地。它与生俱来的孤独感在旷野里散发着极独特的魅力。这种阴冷的魅力足以藐视大千世界的悲怆。

    以往的经验告诉我,狼在属性上是群居动物。但喜欢孤独的狼特别凶残。恰如人类社会里喜欢离群索居的无比冷酷的连环杀手。

    面对这匹比德国牧羊犬还强壮的红狼,我的心里开始隐隐不安。我刚要劝诫槎悄然抽身而退,她已经一下子站起身来。

    即将接近小土包的红狼似乎吃了一惊,本能地后退了一步,随即横着身子,仰起了头。

    槎摸了摸别在后腰上的匕首,示意我别动,绕过石头站立。

    红狼缩了缩瞳孔,转直身体盯着槎,目光阴冷残酷,像两把寒光闪闪的刀。

    槎和红狼隔着溪水对峙。月光下,流水声似乎越来越响亮。

    一片浮云遮蔽了月亮。

    月光暗淡的一刹那,槎猛然拔腿狂奔,冲过了小溪。与此同时,红狼沿草地也迎着槎猛冲过来。

    槎和红狼在奔跑中几乎同时发岀了怒吼。随即红狼飞身而起,扑向了槎。

    千钧一发之际,槎侧身一滚,避开了红狼的攻击。

    红狼扑到了地上,它在滑动欲弹身回转,槎已经左右腿回旋弹起来飞扑在它身上,一手勒住它的下巴,另一手取出匕首极快地割断了它的喉咙。

    目睹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月亮穿过云层,重新放射岀皓洁的光辉。

    槎放开红狼,在草地上拭去匕首上的血,收起匕首,起身向我招了招手。

    我移过石头,趟过溪水,走到槎面前,看了看伏在地上已经毙命的红狼,对她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么这么威风凛凛的女人。”

    槎抬了抬我的下巴:“你刚才是不是想说我是一个母老虎?三妖精教过我这句形容凶巴巴的女人的话。”

    我哑然失笑。

    槎用**蹭了蹭我的手臂:“抱抱我。”

    我理了理她的头发,把她搂在怀中。

    这时火光闪动,传来五舅和三妖精呼唤我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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