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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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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破败所使本是虚招,只是试探,并无伤敌之意。避过长剑,降魔杵方位一转,往独孤岫打去。独孤岫用绿竹棒一挡,心中却暗自叫苦。那古破败的降魔杵少说也有二三十斤,自己竟以一根纤细的竹棒去挡,定是有败无胜。谁料古破败大笑间,杵棒相碰,那竹棒非但不曾折断,反而震得对方倒退几步。古破败这才看出那根绿竹棒有名堂来,不敢跟他硬碰,又转向花飞袖。

  花子虚早年以四十三路化蝶剑法闻名江湖,花飞袖虽未尽得其传,但也学了个十之*。古破败使的是降魔杵,武功自然走的是刚猛一路。而化蝶剑法的精义便是轻盈灵动,讲求的是以柔可钢,以动制静,正是古破败的克星。只是无论从内功修为,还是实战经验,花飞袖都远逊于古破败。她想击杀古破败自无可能,却也不至于被他瞬间击败。

  此刻,古破败已与花飞袖缠斗在一起,一时间难以分开。独孤岫已看出花飞袖功力较古破败差出许多,他若离了战团,她定受制于敌人。从古破败的身手看来,独孤岫本有把握将他制住。但是伏魔棍法也属刚猛一路,每个招式都是大开大合。有花飞袖在场,他的伏魔棍法又难以施展。一时没有良策。只有在旁护住花飞袖,同时伺机伤敌,以求解脱。

  古破败见花飞袖身如蝶舞,脸色一变,问道:“化蝶剑法?你是什么人?”显是见过这套剑法。花飞袖已使出了浑身解数,身体已被降魔杵的劲风笼罩,哪抽得出空来回话。

  且不说殿中三人打得热,先说屏风后躲的几人。其实屏风后只剩了两人,一个便是有寿国的国王乐云从,另一个是王宫护卫叶一。叶一非但身手不凡,一手暗器的功夫更是罕有敌手。在江湖中有一名号,叫做“一叶锁喉”,说的是只要他的暗器出了手,便要制人于死地,从不虚发。传说他可用任何东西做暗器发射,但最爱用的还是飞刀,且从不暗箭伤人。几年前他名气甚响,近几年来,江湖中行走人士却很少听到他的名字,谁也不曾想到他会屈居在有寿国宫中当一个不知名护卫。若不是为保护乐云从而用了飞刀,就连古破败也不知道他会藏身王宫。

  此时两人都已遍体鳞伤,乐云从肩头小腿还各中了一箭。他一向信任古破败,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造反。古破败是有寿国兵马大元帅,握有十万兵马的大权。他本可帅大军攻入王宫,逼乐云从让出王位。只是大军一动,乐云从必有察觉,先做防范,所以只带了两百多名精英攻入王宫。饶是如此,乐云从得知他率人杀入王宫,未来得及调集羽林军,宫中近三百名护卫被已被杀得片甲不留。

  乐云从身边只剩了叶一一人,护着他退到大殿之中。古破败所率两百余名叛军精英也只剩了数十人,却将两人逼到了大殿的屏风后面。若不是古破败忌惮叶一飞刀厉害,不想己方再添伤亡,加之尚不知王族信物在哪,到底是哪般模样,早已令人将两人乱箭射死。

  西卞国包括卞都所在的元生国,共有三十七个邦国。除了元生国,每个邦国都有一个国王。而每个国王都有一件王族信物,象征其在自己邦国的王权。最初西卞国分封邦国时,国王都是西卞王朝的开国元勋。原本并无什么王族信物,国王是代代相传,各邦国也并无军队。后来,有些邦国王族势弱,王权旁落,西卞帝王往往出兵代伐。久而久之,西卞皇帝也不厌其烦,便特准各邦国招募兵马,并限制每国不得超过十万,装备、军饷皆由各邦国自理。又传下三十六件王族信物,皇帝只认信物,并不认人。这些年来,因齐贤大举对邻国用兵,对各邦国的监管渐显疲软,邦国内部判乱所在多是。所以西卞国外表看上去虽是强盛,实则已至分崩离析的边缘。

  乐云从听得屏风外风声嚯嚯,知道刚进殿中的两人已与古破败交上了手,明白机会难得。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哑着嗓子,却以让屏风外的人足以听清楚的声音问道:“叶一,你手中还有几柄飞刀?”说完向叶一使了使眼色。叶一心神领会,道:“回主上,叶某手中飞刀已用完!”乐云从大叹一声,道:“我命休矣!”

  殿中弓箭手听了大喜,他们都是一流的功夫好手,所惧的不过是叶一的飞刀。此时听说叶一手中已无刀,人人都想争这头功。是以也未等有人发令,众人便纷纷丢了手中的弓,从腰间抽出佩刀,冲了上去。

  眼见为首的几个已冲到屏风后,突然“啊”的一声,同时倒下,喉咙上各自横插着一柄小刀。众人这才知道中计,却已然来不急撤退,只有举了刀,硬着头皮冲上去。叶一发完手中飞刀,身上已无刀了。便是有刀,此情此景也来不急拿刀了。眼见一把刀便要砍到自己身上,突听乐云从道“接着!”忙抄手接过飞来之物,却正是叛军手中拿的佩刀。原本委顿在地的乐云从已自站了起来,从地上拾了一把刀,与叛军斗得正紧。众叛军显然未料到乐云从竟会武功,惊愕之中,已有几人受伤。

  众人要活捉乐云从,并不关心叶一的死活。所以围攻乐云从的人要比叶一身边的少。他的突然暴起,却让叛军重新审视他的实力。刚重伤了几人,便有人瞧出不对劲,弃了叶一,转攻乐云从。叶一压力陡然间减少许多,却怕乐云从有闪失,一心两用,一时也占不了上风。

  花飞袖周转腾挪间,见殿中突然多出两人,知道其中一个便是自己娘舅。又见两人被围攻,已落入劣势,一时心急,也不顾自身尚在降魔杵攻击之下,一个破茧化蝶,在身前连幻出数十道剑花,将降魔杵挡住。自己却如箭一般刺破降魔杵形成的包围,落到乐云从身边。两人有了花飞袖相助,形势急转直下,瞬间挽回了局势。

  古破败眼前银光一闪,便不见了花飞袖身影,心中暗叹:“花家剑术果然非同寻常!”他见她使出化蝶剑法,便手下留情了几分。否则,就算有独孤岫在旁,此刻也已将她制住,更不会让她逃脱自己降魔杵的笼罩。

  独孤岫见花飞袖终于从古破败身边逃脱,没有了顾忌,全力施展开伏魔棍法。他见古破败追向花飞袖,将背部露了出来,使个恶棍打狗,往古破败背部打去。

  古破败听得身后风起,心知不妙,忙用了鹞鹄翻身,躲过身后一击。心中却暗自发悸,他已看出独孤岫是一把好手,却没想到他功夫高强至此。先前有数次棒杵相交,每次都将他握杵的手震得虎口生痛。他只道独孤岫只有一身蛮力,身手未必便能快过自己。这时才知道自己当初的判断实在是愚蠢。当下不敢稍有懈怠,全神应对独孤岫的每一招每一式。

  两人的武功都走刚猛的路子,一但对上,便是实打实的硬碰硬。一时之间,大殿之内金星四射,棒杵相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虽说已由以一敌二换成了一对一,古破败的压力却只增不减,相斗的更加激烈。

  那边厢,叛军的众人也知此战不仅关系到生死,更关系到死后的声名。是以虽有多人负伤,却无一敢露出一丝怯意,都满打着精神,如疯如狂的围着三人厮杀着。

  三人杀得渐渐无力,却还有七八个人围斗不休。叶一见为救自己的花飞袖身上已中了几刀,身形已渐慢,知道她毕竟功力尚浅,虽有精妙剑术,终究缠斗已久,已快力竭。忙道:“主上,姑娘,注意了,在下要发飞刀了!”

  众人已是“谈飞刀色变”,听到这时叶一手中还有飞刀,俱是神情大变,便有人逃出站圈出。叶一乘敌方大乱,佩刀急砍,又伤了两人。花飞袖只觉压力陡减,原本令人窒息的呼吸突的一畅,体内顿时又充满了活力。快剑连刺,也伤了两人。剩下四人见同伴一一倒下,心中暗道今日已无幸理,攻击便慢了下来。

  三人中乐云从功夫最弱,但因王族信物还着落在他身上,众人都怕失手杀了他,是以对他逼攻的远没其他两人紧。饶是如此,他也已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便是挥刀已是无力了。而叶一而人见身边敌人一一倒下,越站越勇。又过了片刻,两人又各伤一人。剩下两人见同伴都倒下了,已无心再战,将刀一抛,道:“我等今日已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三个人长吁了口气,却不敢放松。乐云从用刀抵住地面,以免摔倒在地,道:“你们都是好汉子,只不过走错了路。我不杀你们,你们走吧!”那些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得看了花飞袖一眼,又望了望尚在打斗的独孤岫,相护扶持着走出大殿去。待人都走尽,三人这才全身放松,坐倒在地。

  古破败久攻独孤岫不下,又见自己的人都身负重伤,已是心焦不已。暗恨独孤岫坏了自己大事,欲一杵将他打死。但独孤岫一棍快似一棍,他只有招架之功,哪容他使坏。

  独孤岫也不好受,此刻已打得手脚发麻,眼冒金星了。伏魔棍法与伏魔神迹齐施,尽量让招式看起来凌厉而势不可挡,心中却企盼他尽快放手。

  殿中已颓坐在地的三人正为独孤岫着急,突然听到有人哈哈笑道:“古将军,我徒儿的棍法你以为如何?”

  花飞袖大喜,叫道:“老醉鬼,你终于来了!”

  古破败一惊却是非同小可,一个独孤岫便已够自己应付的,再加上他的师父,岂是自己应付得来的。他极想要独孤岫的命,却不想不明不白死在这儿。道声“罢了,罢了!”,借着独孤岫一棍之力,已跃到三四丈外。道:“乐云从,我且让你再得意两天。我们战场上见!”说罢一纵一跃,片刻间便不见了踪影。

  从门外进来的哪是什么独孤岫的师父,分明便是钟觅言。钟觅言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我一句话便将凶神恶煞般的古将军吓跑了!”

  原来他见叛军从大殿中走出来,已知殿内已将叛军制伏。却听大殿之中还有打斗声,知道尚有古破败不死心。他虽不知独孤岫武功深浅,但总知打下去于己方不利,便休张声势,要将其吓走。没想到果然凑了效。

  叛乱平息,花飞袖也见到了母亲、娘舅,却不见父亲。母亲告诉她自她失踪之日起,花子虚便命人四出寻找。找了近半个月没有丝毫音讯,花子虚便将全庄的人都赶出去找。众人找了一天都没找到,回去时却见大好的一座山庄竟化成了灰烬,花子虚也跟着下落不明。花夫人无法,只有将众人遣散,自己回娘家了。谁知刚到王宫,便遇上叛乱。幸喜三人及时赶到,才平喜了叛乱。花飞袖见了母亲,得知两人都有一番险难的经历,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眼前危机虽已解除,但古破败大军尚在,随时可能攻入王宫来。宫中羽军林加护卫不过三千余人,便是全守在宫中也难抵御。是以急需向卞都请求救兵。但宫中之人经此一战,皆已受伤,不宜长跑。后来,便只剩了钟觅言一人尚能当此任。

  钟觅言本不想再入西卞朝堂,但火烧眉毛,也由不得他了。幸花夫人善易容之术,钟觅言不愿露脸,花夫人便为其易了容,也不怕让人认出来。

  其时,齐贤已率军东征,皇城中由匡无畏坐阵。而齐贤的一众徒弟也随军征讨,只剩下江满天、江满月两兄弟在城中。匡无畏这些年来诸事只听齐贤的,听了有寿国报急,环顾身边,却已无大将。便任命江满天兄弟二人为伐逆大将军,发配了八万御林军,浩浩荡荡地发往有寿国而去。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三十九章 有难焚香
钟觅言离开的第二日,古破败果然领了十万大军杀至寿城而来。

  有寿大军号称十万,实则不足九万,由兵马大元帅调度。为了不扰平民,在城北三十里处建有军营,九万大军便居于营中。城内有一万名守备军,由守城大将统领。又有王宫护卫加羽林军三千余人,加上城中拥护乐云从的义士,也近有两万兵丁守在城中。

  得知古破败起兵造反,一些忠于乐家的臣子纷纷至王宫中为乐云从出谋划策。一些胆小怕事的便躲在一旁,静观其变。而有心归顺于古破败的,早在王宫一战后便偷偷逃出城去了。  

  乐氏一家自获得王权以来,一直勤政爱民,深得国中子民爱戴,是以城中百姓大多愿意与乐家共存亡。乐云从深受感动,亲自披甲至城头督战。见城下乌泱泱地的尽是叛军,敌众我寡之下,不敢开门迎战。

  城外古破败一身戎装,见乐云从出城头,大骂道:“乐家小子,你何德何能,也敢居有寿王位?我不愿城中生灵涂炭,只需你将王族信物交出,我便领大军退回大营去。否则,待城破之日,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乐云从怒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古破败,你休想在我身上得到信物!我便是死了,也不会将它交给你这等虎豺之辈!”

  古破败怒喝道:“乐云从,你既忍心看着城中百姓为你受兵祸之灾,也怨不得我不顾众生疾苦了!”

  乐云从身边一位守将早已按捺不住,道:“王上,且让末将将他擒。也免得他在此污秽圣听!”

  乐云从忙道:“不可,不可!此刻与他争战,不异于以卵击石。田将军不可鲁莽,让贼子有可乘之机,过早将城池丢了。”

  田将军露出疑问之色,问道:“如此说来王上自有退兵之计?”

  乐云从道:“我已派人到卞都求救。只要我们能坚持数日,待援军一到,便是古破败的死期!”

  田将军大喜,道:“王上英明!既是如此,便让他嚣张几日却也无防。我这便让城中将士小心防御,莫要受了叛贼之激,先杀出城去。”

  乐云从神情虽是镇定如常,内心中实是百般担忧。倘若钟觅言被人半路狙杀,又或是卞都皇帝并不愿理睬这等小事,自己岂非是拿着满城百姓的性命当赌注。他并非嗜权如命的人,但总不愿将祖先基业拱手让人,况且还是一个骄横跋扈之人。一时却无良策,只有暗中祈求莫要让奸人得逞。

  古破败在城下骂了许久,并不见城中有人出来应战,心中也暗赞乐云从沉得住气。又见城头上把守严密,只得让手下将士好生休息,以待明日攻城。

  第二日,古破败又到城前骂战。独孤岫、花飞袖、叶一三人休息了两日,也上城头助战。独孤岫向来便没有争强好勇之念,况且此事与他全无关系,是以尚能沉住气。花飞袖却已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生吞了古破败。若不是叶一在旁拦着,她早已披了战甲杀出城外去。

  叶一是那种在哪都只是装饰的人。他知道怎么隐藏自己,所以要么不出手,出手一击便中,这也是暗器行家们追求的境界。此刻,他正冷冷地望着城下的古破败,就像一只豹子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古破败看着城头众人,丝毫没有出城应战的意思,心下一横,对大军做了一个手势。开始强行攻城!

  只听得一声令下,无数箭矢像飞蝗般扑向城头。城头上乐云从箭伤尚未痊愈,看着这般景象,心中已自发寒,忙令城头守兵竖起盾牌。几番齐射过后,城墙上一些时运不济的将士纷纷中箭倒下。但众将士甚是顽强,只要还能支撑得住的,都还留在城头,以防叛军攻上城来。

  果然,几番箭雨过后,叛军便架着云梯,攻上城头来。城上将士举长矛一起攒刺,一时间惨叫连连,刚上墙头的人又被刺下墙去,摔个头破血流。又有叛军,抬了水桶粗细的橼木在城墙下撞击墙脚,试图将墙脚撞穿,杀入城去。城头上的人看着城墙脚下一群叛军,喊着统一的号子,一次次撞击着墙体,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巨石圆木往下砸。可怜城下躲闪不急,便被砸成肉浆。城内城外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城头上独孤岫诸人都未亲历战事,都不知战争的惨酷。如今亲眼所见,一个个都面色凝重,神情紧张,一时不知置身何处。有叛军从云梯爬下来,也不知所措。若不是田将军出言提醒,这几人中定又要有人受重伤。

  独孤岫心中一片茫然,他浑不知世人竟会为了一丝权力,而拼去性命。他又怎知非但世人如此,便是深居山林的神仙们,有时也会因为些许气运而大动干戈。望着眼前生龙活虎的血肉,转眼间便成了死尸,竟不知挡是不挡,杀是不杀。

  按说叛军中大数都是寿城附近的子民,本不至因为古破败一人的野心而与城中同胞残杀。但世间之事本是难料,况且军令难违,加之古破败诸般条索怂恿,许诺以高官厚禄。虽有人知道此等有逆道义之事未必便成,却也只得随大潮,存一个侥幸之心。号令一发,也无人顾得上兄弟情义,手足情深,一个个都杀红了眼,杀麻木了心。

  古破败虽催促将士奋勇杀得,怎奈城中将士也甚是悍勇,急切间也攻不下来。他也知道乐云从定让人到别处搬兵,无奈箭已离弦,想悔已是来不及。他本想乘着丞相领兵东进,无暇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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