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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不曾相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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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耸耸肩,回我说:「感情是要心甘情愿的,又没人逼她,她要是觉得这样会比较开心,我们能说什么?」

    不过,我依然找了个没课的下午,硬拉著宁夏陪我去张佑轩工作的那家简餐店。我问他,知不知道靖阳交男朋友的事?

    他僵默了下,点头表示知道。

    靖阳有带他来这里吃过饭。

    我瞄了眼记事本上的字迹。「那,你都没什么感觉吗?她这次是认真的,不是在赌气。」

    这样,很好啊!她看起来,很开心。

    靖阳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值得最好的一切。我早就知道,她需要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保护,我很替她高兴,她找到了真爱。

    如果,她受到委屈,请你一定要让我知道,好不好?

    两个笨蛋,真的是两个笨蛋!

    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靖阳最大的委屈,是在他这里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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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靖阳真的能够放下过去那段苦恋了,因为她现在开口闭口,都是庄浩丰,嘴角带著浅浅的笑,告诉我们,他今天又给了她什么浪漫惊喜。

    她真的放下张佑轩了吗?她真的,爱上庄浩丰了吗?或者,只是短暂被浪漫迷眩了眼?因为在张佑轩那里受了太多的委屈和挫折,庄浩丰的温柔宠爱来得正是时候?

    在她感情最空虚脆弱时,庄浩丰抓对了时机乘虚而入,那样强势却又不失温柔的追求方式,一般女孩子是很难招架的,所以,靖阳沦陷了。

    她说,她终於答应成为他的女朋友。

    她说,她让他吻了她。

    她说,看到他那么认真地对待她,而她却还不时想著佑轩,就会觉得好有罪恶感,好对不起他。

    她说,她要忘掉张佑轩,尝试去爱他。

    她说了好多好多,如果她真能做到她说的,我会给她满满的祝福,祝福她迎向全新的感情。

    但是那一天,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的乐观想法,又破灭了。

    她打扮得明艳动人,甜甜蜜蜜去赴约,而我窝在寝室K我的行销学,明天要小考,那两只小鬼还得靠我帮她们闯关——(不准嘘我,哪个学生没作过弊的,叫他站出来!)

    大约在宿舍即将关闭时,那两只小鬼同时回来,而其中一只,一双眼睛肿得吓人。

    「怎么回事?」我问扶著靖阳进门的宁夏。

    宁夏耸耸肩。「哇啊知?!刚刚回来,就看她蹲在大楼角落哭得要死要活。」

    我担忧地上前,才刚想问点什么,一碰到她的脸,她就趴在我肩上,放声痛哭。

    我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惊吓,宁夏也是!从没见她这么失常,那是极绝望、声嘶力竭的哭法,我心知有异,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

    那一夜,谁都没睡,断断续续盘问了她一整夜,才知道他们去看夜景,四下无人时,庄浩丰不顾她的反抗,在车上强暴了她。

    宁夏气得半死,直说要找人去揍他——如果不是靖阳拚死拚活,哭著阻止的话。

    後来,庄浩丰向她解释,连连请求她的原谅,说是因为她太美了,他真的很爱她,才会一时感情蒙蔽理智,做出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事。

    但是,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得到她吗?

    什么情不自禁,全是男人为自己脱罪的说词,他是人,不是禽兽,为什么不能控制好自己的下半身?

    他根本没有顾虑靖阳的感受,一个不尊重她的男人,还谈什么爱与珍惜?他连张佑轩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我和宁夏,都劝她快点分手,这种烂人,不值得她再浪费时间,甚至主张她去报警,告死那个贱男人。

    她却哭著摇头。「都这样了,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我恍然明白,靖阳看似作风开放,思想前卫,那全是保护色,其实骨子里,有著最传统保守的观念,是他的人,就死心认定。

    我骂她笨!

    她掉著泪回我:「其实这样也好,断了最後的希望,我就可以全心去经营现在的感情,不会再去奢望永远不会属於我的东西了……」

    是吗?我怀疑。

    她走的,不是通往幸福的路,而是一条充满压抑与屈就的路,我恍然发觉。

    这样的她,怎么可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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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事情发生过後的一个多月,靖阳皱眉的频率增加了,老是看她拿起手机拨打,又失神地放下。

    我问她:「又联络不到人?」

    她摇头。「不是没接就是别人代接,他老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忙。」

    是吗?当初追求人家的时候,我看他就闲得很,成天没事做地绕在靖阳身边打转,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的。

    事情刚发生的时候,还看得见他低姿态地请求原谅,满口甜言爱语;之後的几个礼拜,电话、温馨消夜也没断过;一个月过後,见到他的人的次数就渐渐少了,直到现在,甚至让她找不到人。

    「静雨,我好怕……」

    「怕什么?了不起就是重新来过。」说穿了,她也不见得多爱庄浩丰,只是一种女人的宿命感,对夺去她童贞的那个人,一种莫名的执著。

    「我不行,我放不开,我已经什么都给他了……」她摇著头,脸上的惶然、慌惧,让我不忍心再多说什么。

    「静雨……」

    「什么事?」

    「如果……」她欲言又止,又摇摇头。「没有。」

    「到底什么事?你这样我很担心。」

    「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怀孕了,怎么办?」

    手上厚厚的商事法差点砸到我的脚。「不会吧?」

    她忧惧地抬眼。「我不知道……那个……到现在还没来。」

    「要命!你怎么现在才讲!」我心脏差点无力,跳起来往外冲。

    「静雨,你去哪里?」

    「买验孕棒,你不要乱跑,乖乖在宿舍等我!」

    半个小时过後,我买了验孕棒回来,很不幸的是,我们的担忧成真,靖阳确实怀孕了。

    紧急将宁夏call回来,三个人互瞪著眼,脑袋空白。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你,谁都没有答案。

    毕竟,我也只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这种事,实在不会处理。

    「我……去找他。」良久,靖阳轻轻地说了出来。

    也对,再怎么说,他也是孩子的爸爸,要怎么处理,得由他们两个去决定。

    「我陪你去。」地那副心神恍惚的模样,我实在不放心。

    但是靖阳坚决婉拒。「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靖阳出去了,而我和宁夏,持续发呆。

    其实,我应该更坚持一点,陪著她去的,如果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话。

    再一次见到靖阳,是在医院,三个小时後。

    护士说,她流产了,走楼梯不慎跌落。送医时,她只要求联络手机资料里的两个名字:沈静雨,张宁夏。

    除此之外,靖阳什么也不肯说,眼神空洞,自始至终,出奇地静默,静默到令人害伯。

    她撞破头,缝了不少针,医生说必须住院,我向宿舍管理员报备,申请外宿,在医院照顾她。

    趁她睡著时,我查看她手机的电话簿资料,拨了通电话给庄浩丰。

    他听到靖阳流产住院,一点都不讶异,甚至,不紧张。

    所以说,靖阳确实有去找过他,而他,也知道她怀孕的事?

    他说:「知道啊,那又怎样?」

    「什么叫那又怎样?那是你的孩子!」

    「拜托,她交过那么多男朋友,谁敢保证孩子一定是我的?」

    妈的!他说这是人话吗?「靖阳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你自己心里有数!」

    「沈静雨,你骗我不知道医学有多发达吗?要制造一片处女膜,甚至用不著一万块钱。」

    这个人渣……

    「王八蛋,你去死!」我用力切断通话,气得差点捏碎手机。

    转身要回病房,发现靖阳睁著空洞的眼睛,直视著房门这里。

    要命,我情绪太激动,忘记压低音量了。

    「靖阳……」

    她没什么反应,几乎是死寂地转过身,闭上眼睛。

    她……早就知道庄浩丰会这样跟我说了?还是……他根本就是这样对靖阳说的?

    甚至,我忍不住要怀疑,她真的是不小心跌下楼吗?还是……

    她,是不要孩子?还是不要命?

    她心如死灰的模样,让我很难不往这个方向去想。

    我很不安,莫名地不安。

    不论我们跟她说什么,她的回答总是摇头、点头或简洁的字句,甚至,有时完全不回答,我和宁夏,都不晓得该怎么办。

    不知哪来的念头,在宁夏来医院跟我换班时,我直奔张佑轩工作的地方。

    或许,只是因为一句——如果她受到奏屈,请你一定要让我知道。

    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哪个男人,最最真心地疼惜她,那也只有说这句话的人了!她身心的伤,只有他才能治愈、抚平。

 之三

    他曾经,很爱、很爱一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举手投足总是能吸引每个人的目光,比起他总是在及格边缘的成绩,她聪慧得令他自惭形秽。

    有太多太多颗爱慕的心包围著她,众星拱月中,美丽耀眼的她是天之娇女,集三千宠爱於一身,人生就是要活在阳光与掌声中,那是他永远、永远也触及不到的地方。

    他太渺小,他知道,她从来不会注意到他。

    他只能偷偷地,将喜欢她的心情,藏在心灵最深处,偶尔,在她不经意回眸时,收藏她一记浅笑,温暖心田。

    十五岁那一年,他看见表白遭拒的她,哭得那么伤心,他却只能递出面纸,头一回,好气自己不能说话,无法出声安慰她。

    她气他闯入她的隐私,处处刁难。

    无所谓,那些都是小事,如果这样能让她心里舒坦一些的话。

    一再出现的意外,将他们拉得更近,近到他作梦都不敢奢望的距离。

    她问他,怪不怪她的无理取闹?

    不怪,当然不怪,也从来没想过要怪她。

    他始终记得,她为他包扎伤口时,柔嫩指尖的温度,让他脸颊发烫一整天。

    她对他每一分的好,他都小心翼翼地收藏在心中,那样的幸福,已经足够他回味一辈子了,从来都不敢再奢求更多。

    但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却亲口告诉他,她爱他——一句就算要他立刻死去也毫无遗憾的话。

    坚定的拥抱,颊畔暖暖的亲吻……他震撼地好想用力抱住她,告诉她,他有多爱她,用他全部的生命!

    但是,他知道不可能。

    她太美好,也值得拥有世间最美好的一切,而他,从来都不配。

    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总是要她处处关照,这样的他,怎么给她幸福?

    他总是让她一个人像傻瓜一样自言自语,无法回应,这样的他,於心有愧。

    她身边,追求者如云,任何一个都强过他,这样的他,哪来的面目争取?

    他不要再让她像国中时那样,被人笑说眼光差,倒追一个哑巴。

    他不要她日後後悔,也不要她永不後悔,那些,都会让她吃苦。

    他只要她幸福,他最珍爱、最珍爱的宝贝,因为她,比他的生命更重要。

    可是,谁来告诉他,他错了吗?

    处心积虑、小心翼翼想保护好她,将她送往幸福的道路,到头来却害苦了她。

    如果早知道,她有一天会面无血色地躺在病床,让一层层白得刺眼的纱布缠在她头上:如果早知道,那些男人无法真心疼惜她;如果早知道,会让她流那么多眼泪……是不是,十八岁那一夜,他就该勇敢地抱紧她,让她知道,她是他荒凉生命中,唯一、也最灿烂的奇迹?

    无妨,如果没人肯疼惜她,那就由他来,从今天起,他会坚决守护她,不让任何人、任何事再来伤害到她。

    伸出手,他轻轻地抚著她苍白的面容,心脏抽痛。顺著她颈际,勾出藏在衣服底下的链坠,暖热眸子泛起水气。

    不晚,一切都还不晚,他们的心,从来都没分开过——

    靖阳,还爱他。

    他知道的,终於,他读出了她的心。

    她睁开眼,与他相对。一愕,半垂下眸子。「你怎么会来?」

    你的室友来找我……

    所以,他都知道了?

    没看完他的手语,她难堪地别开脸。「那你是来看我玩火自焚的下场?现在你看到了?还满意吗?」

    不是……

    他好难受,为她自贬自伤的那番话。

    我不知道事情含变成这样,我以为,他们可以给你更多的快乐……

    「快乐?是啊,我很快乐,我一直都很快乐……」她轻轻地笑著,眼泪没入枕头,没让谁瞧见。

    对不起,靖阳……

    我知道太迟,但是,可不可以,让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

    「这也是朋友的关心吗?谢谢,我不需要!」

    不是!

    他绕到她面前,心急地想表达他的意思,手语凌乱。

    十八岁那年,你走进我的生命,解读我的语言,现在,我想走进你的生命,解读你的心,可以吗?可以吗?还来得及吗?

    她怔怔地,望住他,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

    「为——什么?」

    他吸了口气,如她十八岁那年的勇气,坚定地此出同样一句话——

    我、爱、你!

    泪水,毫无预警地跌出眼眶。

    「为什么……」这句话,他为什么不早说!

    他拭去她的泪,动作极温柔。

    「为什么……」要让她等那么久,等到身心俱伤,再也无力相信爱情时,才来告诉她,他其实是爱她的?

    靖阳,我很爱、很爱你。对不起,迟了两年,请告诉我,还来得及争取守护你的权利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泪水落得又快又急,他好心疼地连连擦拭。

    我以为,那样对你最好,我不知道,他们会这样伤害你……

    那所以呢?这算同情吗?

    措不及防,她一巴掌不偏不倚打在他左脸颊。「既然你都知道迟了两年,那现在又凭什么再来追讨你早就放弃的权利?既然当初不要我,那就远远地走开,不要管我……」

    我不是不要你,是要不起。你太美好,我真的,配不上……

    又一巴掌,重重挥去。「所以我现在是残花败柳,你就觉得配得起了?张佑轩,你浑蛋!」

    我不足那个意思,你很美好,以前是,现在使,从来没有改变过。

    「骗子、骗子、骗子——」她一掌又一掌打在他脸上。如果她真的那么好,为什么他不要?为什么她总是得不到真爱?

    他由著她发泄,不闪不避,定定地注视著她,拭著她汹涌滑落的泪。

    「你滚开,我再也不稀罕了……」他的真心,来得太迟。她用力推开,不让他靠近,拉高棉被,杜绝他的凝视。

    靖阳……

    他抬起手,又失落地垂下。她不容他靠近,缺少她的温柔凝视,他的语言,没人听得到。

    而她,将自己埋进没人看得见的黑暗中,无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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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然天天来,不介意她的沈默与冷落。

    她不理会他,无妨,他就在角落无声陪伴,在她需要什么时,早她一步做好。

    她视若无睹,也没关系,有他看著她就好。

    她不说话,不看他的手语,这也无所谓,因为她的室友说,他可以把心里想说的话,通通写下来让她知道。

    他心里,的确有好多话想说,却不敢、也不能告诉她,藏在心里好久,於是,当她刻意将他放逐到角落时,他便默默地写下这些她从来不知道的事情。

    一天写一点,放在病床旁边的抽屉里,等待哪天她愿意开启。

    有一天,她口气生硬地问他:「你整天耗在这里,工作怎么办?」

    他扬唇笑了,开心地终於肯跟他讲话。

    没关系,我辞职了。

    「白痴啊!没事干么辞职?」她骂他,口气极差。

    他态度依然温温地,回应道:你不是告诉过我,那么浑帐的同事和工作环境没什么好留恋,乾脆辞掉算了?我那时觉得无所谓,很多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现在我还要照顾你,如果自己老是这样,哪来的能力照顾你?从今天起,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听。

    她僵硬地别开脸。「谁要你照顾,我叫你回去,你听不懂吗?」

    他听得懂,但那不是她的真心话。

    她的室友告诉他,她只是自卑,甚至,羞愧,没有办法面对他,所以逃避他。

    他懂,所以她心里的伤,他会耐心地,慢慢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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