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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特种兵-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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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看到唐邪手举长刀,这恶魔般的样子令蒋耀心里打颤,他好像直到现在才知道唐邪的厉害,这保镖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你想死还是想活?想死的话,我一刀下去!”唐邪的胳膊缓缓下落,把长刀的刀尖指在了蒋耀的额头上。

“我……我想活!”

在蒋耀这种人看来,面子固然重要,但在性命和皮肉之苦面前,面子?算他妈的狗屁啊!面子丢得再惨,只要小命保住,日后照样能找回来。可如果小命没了,世上有丢了性命却很有面子的人吗?

“你想活?呵呵,你他妈想得美!老子偏不让你活!”唐邪面露凶色,就像北美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海盗似的,举起长刀就往蒋耀的脑袋上劈下去!

“啊!不要啊!”

看到这一幕的秦香语真是吓得不轻,老公唐邪如果杀了蒋耀,就算不枪毙也得坐牢啊!一时情急,秦香语大声叫了出来。

在唐邪举刀劈人的这一刻,除秦香语外,房间里所有的小弟们都张大了嘴巴,吓得说不出话来。

锋利的东洋武士刀劈到蒋耀的头顶,距他的头发丝儿还有一厘米时,生生地停住了。

唐邪握着长刀,看到刀锋竟将蒋耀的头发斩断了好几根,心里赞叹,这孬种居然有这么一把吹毛立断的好刀,可惜了!

☆、小湿弟(4)

唐邪这一吓唬蒋耀,秦香语大声叫出口的同时,蒋耀一个胖壮的爷们也吓得叫出声来,他的心里防线已经被唐邪摧得一塌糊涂,这叫声里已经带了哭腔,是恐惧到极点的那种大哭。

“小子,湿了?”

唐邪收起长刀,微笑着看着蹲坐在地上的蒋耀,蒋耀落入水池后,裤子本来就已经湿透,现在裤裆处的湿润却又已经无声无息地蔓延,唐邪终于确认了蒋耀的丑态,失声笑道,“小子,真的湿了啊?呵呵,我们的蒋少也成了小湿弟了?”

唐邪呵呵笑了起来,突然觉得把某些人、也就是蒋耀这种装逼欠揍没下限的人生生吓尿裤子,是一件挺有趣味的事儿。

铿的一声响,唐邪将手里的长刀一下插到蒋耀袴前的地面上。

这房间的地面是高密度的木地板铺就的,就算用钻机钻,不花上点力气都钻不出眼儿来。而唐邪这随手一插,刀头就插入地面十几公分,整个刀身更是摇摇晃晃的,刀刃距离蒋耀的裤裆只差那么两三公分,一个不小心废了蒋耀的命根子那可是极有可能的!

“小湿弟,不想死的话,限时办好三件事!”唐邪板着脸,像一位君主似的,向蒋耀这位阶下囚下达命令,“第一,跪到秦小姐面前。第二,向秦小姐磕三个响头。注意,是响头!第三,自打嘴巴N下,N的值由我决定!”

“我……我……”蒋耀满眼含泪,在唐邪面前真是受尽了屈辱,可是尊严在生命面前,同样是如浮云一般不值一钱。

蒋耀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表示自己愿意按照唐邪的意思来办。

蒋耀缓缓站起身,两腿本来就带着伤,现在心理遭受惊吓,走这两三米远的路都颤颤巍巍的,好不容易走到秦香语的面前,像个千古罪人一样,双膝重重地跪倒在了秦香语的面前。

秦香语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闪身走开,目光看向对面的唐邪,好像是说人也打了,气也出了,不如就这么走人吧?

唐邪明白她的意思,微微摇了摇头。像蒋耀这种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存在,不给他足够的颜色瞧,不把他的胆给吓得绽放起来,他以后还会办些不知好歹的事的。

蒋耀跪在秦香语面前,缓缓地弯下身去磕头,一个接一个,三个头咚咚有声,磕得还真响。然后举手手来,重重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看到蒋耀这副孬种的样子,唐邪忍不住说道,“小子,现在还觉得自己很牛逼吗?你就是个纯孬种!你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手下有一帮会点三脚猫功夫的打手,这就能为所欲为了?见个女人就能调戏了?今天我这就么饶了你,以后再装逼的时候,想想是怎么受虐的,记住自己现在这副凄楚的熊样儿!”

唐邪这番话太说到蒋耀的心里去了,蒋耀愧不如死,但又不想就这么屈辱地死掉,只能跪在那儿,手握拳头,牙关紧咬,任由受辱的泪水滴落。

☆、蒋家大少(1)

就在这时候,房间外突然又响起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听来非常突兀,甚至有些刺耳。

唐邪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目光向着门口瞧去。

“大……大少爷!”

“大少爷!”

躺在门口的几位受伤流血的打手,首先看到了门外的这个人,嘴里叫着大少爷的名字,然后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们都站起来,扶着二少爷回去。该看伤的看伤,该反省的反省。快一点!”

门外的这个声音相当威严,就在房间里所有的打手都站起身离开房间时,门外说话的这人——也就是打手们口中的大少爷才走进房间。

唐邪看到,走进房间里的这位蒋家大少爷约有一米八五的个头,留着像周润发那种很有领袖气质的大背头,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衬衣,手腕上戴着一块并不算名贵的腕表,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皇家海岸这种黑白两道都要玩得转的‘代掌门’,而像是博学多才的大学教师。

在这位蒋家大少爷的身后,还有两位像保镖似的身材高大胖壮的男子。这两人并不是华夏国人,一位头发金黄、鼻梁极高,大约一米九左右,好像是美国人。而另一位则皮肤黑如墨炭,扎着一个大辫子,看上去像是非洲黑人。

唐邪一眼就看得出,这两位外籍保镖的身上是有真功夫的,可绝不是刚才夹着尾巴跑出去的那些小打手们可比的,他们应该是职业的拳击手或精通某种拳术的技击家。

“阿耀,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儿,我只有一句话,你先站起来,先回去休息,这儿的事由我来处理。”≮我们备用网址:≯

蒋家大少蒋兴来一边说着,一脸淡定地走到仍然跪在地上的蒋耀面前,轻轻拍了拍蒋耀的肩膀,示意他站起身来。他的语气和脸色同样淡定。

蒋耀像是没听见似的,跪在地上出了神,怔了约有五秒钟之久,这才像回过神来似的,木神地站起身,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一步步走出了房间。

蒋耀一走,这包厢里就只剩了五个人。即当事人唐邪和秦香语夫妇,再就是蒋兴来和他身侧的这两位外籍保镖。

“朋友,皇家海岸休闲会所打开门来做生意,所谓来者是客。我作为皇家海岸的负责人,虽然不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有理由相信,你绝不是抱着找麻烦的心理来到这个包厢的,对不对?”

蒋兴来的谈吐和处理事务的方式,和蒋耀完全是迥然不同,他看向唐邪的目光,威严中又带有三分商人的友善和坦诚。

看他把话说得相当客气,唐邪人也打了,气也出了,也就不为己甚,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好,不管谁对谁错,我邀请你坐下来谈一谈,可以吗?”蒋兴来说着,指了指沙发,示意唐邪坐下来说话。

唐邪也知道,今天想这么浑若无事地走人是不可能的,是自己找麻烦还是打了找自己麻烦的人,总得给这负责人一个交代才行。

☆、蒋家大少(2)

唐邪向秦香语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坐在了那正好容得二人下坐的情侣沙发上。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蒋兴来,是皇家海岸的负责人,也是蒋家的长子,说的确切一些,是养子。不知您怎么称呼?”

蒋兴来一边说着,还极有诚意地掏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唐邪,这态度真不像是兴师问罪的,反倒像是大可以结交的盟友一样。

唐邪知道,按香港这边的风土人情,并不流行收养什么养子。特别是有钱的富贵人家,无论是一家之主还是身为家中子女的,谁也不想有非嫡亲的人加入到家庭中来。

而蒋兴来能成成蒋南通的养子,甚至在有些公众场合,居然能以蒋家接班人的身份公然站在蒋耀的前头,这说起来完全是蒋兴来的造化,入主蒋家,也可以说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大机遇。只不过他自己不说,唐邪当然也就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了。

“向之功!”

唐邪看了看蒋兴来的名片,然后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名字也真是现成,就是之前秦香语报给李承宗的那个假名。

“好。向先生,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吗?”蒋兴来点了点头后,用一种较为和缓的语气向唐邪问道。

“简单说,我是秦小姐的保镖。而蒋耀蒋先生,当着我的面儿严重侮辱我的雇主秦小姐!”说起这事儿来,唐邪的语气也并不激愤,温言道,“我看蒋先生是很明事理的人,不知道在你看来,蒋耀蒋先生该不该打呢?”

蒋兴来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即说道,“向先生说,蒋耀对你的雇主秦小姐‘严重侮辱’,请问是怎么个严重法?是口头上的侮辱呢,还是对秦小姐动手动脚了?”

秦香语本来是静静地听着老公唐邪和这位蒋兴来蒋先生理论的,听到这儿心里莫名上火,问道,“蒋先生,请允许我问一下,您是学法律的吗?”

“哦,我不学法律。”蒋兴来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秦香语语气中对他的抵触之意,说道,“不学法律的人,未必不能讲道理啊!你的保镖说,这里发生打斗事件的原因是蒋耀侮辱了你,我想请问一下他是怎样侮辱你的,是口头上还是肢体上,这一问并不过分吧?”

“不过分。”

唐邪接过话头来,沉声说道,“之前蒋耀嘴里不干不净的,大肆侮辱我的雇主秦小姐,很多话说得非常难听,已经难听到足够让人煽他耳光的程度!”

“哦?那是多么难听的话?您能重述一下吗?”蒋兴来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追根究底地盘问。

“这个,你与其问我们,不如问蒋耀!”唐邪心里也来气了,压着气儿,勉强给出这么一句答复。

蒋兴来一怔,又是略一沉吟,再问道,“蒋耀对你的雇主秦小姐的侮辱,只是口头上的侮辱吗?有没有肢体上的什么侮辱?比如推搡或搂抱之类的?”

☆、蒋家大少(3)

唐邪眉头一皱,越来越感觉这蒋兴来面目可憎了。什么叫‘只是’?敢情口头上的侮辱并没什么,不值得大惊小怪吗?

不过想想这人说的话,当时蒋耀虽然嚣张放肆得很,但确实只是在口头上对秦香语侮辱,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些欠抽的话,要说他有没有在肢体上对秦香语动手动脚,那还真没有。

因为唐邪也看到了,不管当时蒋耀心里怎么想,至少他确实没动过秦香语一根头发丝儿。

“蒋先生,请问你想说什么?你以类似于法官的身份出现在这张茶几前,你想怎么评判这事儿呢?我能一个个地回答你的问题,你也应该配合我一下,回答一下我这个问题!”

蒋兴来的出现非常突然,可谓是突如其来,而且给唐邪的感觉有点儿高深莫测,一时摸不透他,也不知道他想怎么着。所以与其陪他一问一答的绕什么圈子,不如有话直说。

“向先生,请您最后回答我一个已经问出的问题!当时蒋耀对你的雇主秦小姐所做出的侮辱,是不是仅限于口头,而并没有肢体上的侵犯?”蒋兴来也端起了脸来,还真有点法官的威严之色。

“是!”

唐邪爽爽快快地给他一个答复,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蒋兴来,等待他的下文。

“那好。”

蒋兴来点了点头,向唐邪说道,“向先生,平心而论,这是您的不是了!蒋耀在口头上侮辱了您的雇主秦小姐,这确实是他的不是。但您对他殴打残虐,这明显是量刑过重!他偷了一两铁屑,您却按他偷一车黄金的重罪处罚他,这是不是……”

“那是你蒋先生的审判标准!”唐邪越听越来气,大声打断了蒋兴来的话,说道。

“在我这位贴身保镖看来,我只管别人有没有侮辱我的雇主秦小姐,至于是轻微侮辱还是严重侮辱、是口头侮辱还是肢体上的侮辱,恕我不能分门别类!只要是侮辱,就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蒋兴来不管是讲正理还是讲歪理,起码语气是挺客气的,而唐邪的语气却极不客气。蒋兴来身后的那两位外籍保镖鼻子里哼了一声,两人一齐上前迈了一步。

“不要。”蒋兴来摆了摆手,示意两位保镖不要动武,然后向唐邪说道,“向先生,你在我们蒋家的地盘上踩了姓蒋的人,我身为蒋家的负责人,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要交代的已经交代!最后一句话——人必先自辱,而后人辱之!”唐邪这话明着是说被虐了的蒋耀,其实未必不是说给蒋兴来自己听的,让他不要胡搅蛮缠,尽说歪理。

“向先生,你未免太不把蒋家放在眼里了!”蒋兴来说到这儿,伸手在茶几上重重一拍,这位一直保持着大学教师一般斯文面孔的皇家海岸负责人,现在终于怒了,脸上如罩着一层严霜一般。

而就在他大手一拍茶几的同时,那两位外籍保镖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枪来,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两把手枪已经对准了沙发上的唐邪。

☆、好消息(1)

当然,和唐邪并肩而坐的秦香语也在这两把手枪的武力笼罩之下。

两把手枪距离唐邪的脑门不过一米来远,有秦香语在这儿,唐邪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无视这两把手枪而进行反击了。所以,现在唐邪的安全也受到严重威胁,等于是被蒋兴来控制了。

双方沉默了有五秒钟,蒋兴来挺直腰板,沉声说道,“我蒋兴来自问是个讲理的人,蒋耀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你那么凌虐他,说得客气点是小题大做,说难听点,你就是没把蒋家放在眼里,把蒋家当纸踩了是不?今天你必须得给蒋家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你别想出这个门……”

哗啦一声响,蒋兴来还没说完,茶几上的高脚酒杯已经被唐邪一把伸手拂去,稀里哗啦地摔碎在地上。

唐邪一下站起身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对面沙发上的蒋兴来,一字一顿地说道,“蒋兴来,我现在就从这个房门里走出去,我不相信你敢动我!如果我们两个有什么闪失,我保证你比蒋耀要惨得多!”

说完这话,唐邪完全无视那两把指着自己脑门的枪,向秦香语低声说道,“我们走。”

秦香语站了起来,扶着唐邪的胳膊,那位扎着辫子的黑人保镖还站在唐邪的面前,唐邪喝道,“闪开!”

不知道黑人保镖是听得懂华夏语还是被唐邪的气势震慑住了,居然就乖乖让开了。

看到唐邪和秦香语手挽着手,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了出去,仍然坐在沙发上的蒋兴来嘴巴接连张了好几张,好像想下达什么命令,但却又总开不了口似的,这么欲言又止了十几秒钟,终于叹了口气,闭紧了嘴巴。

“向之功,算你狠!”蒋兴来那斯文的脸孔上闪现出一丝傲狠之色,想了一想,向那白人保镖说道,“回头查一查,这个向之功是什么来头!”

“是!”白人保镖用有些生硬的华夏语回应道。

就在蒋兴来觉得脸上无光的时候,唐邪和秦香语已经离开了皇家海岸,走到了大街上。

两人来的时候是坐着李承宗的车来的,现在这小子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所以两人只好打车回去。

今上午来到皇家海岸的时候,是早上九点钟左右。在里面闹了这么一通,这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唐邪觉得肚子有些饿,拦了出租车后,让司机把车开到了距离片场不远的一家饭馆门口,先吃午饭再说。

三瓶啤酒,四样炒菜。也不知是打得挺过瘾,还是心里多少也有点闷气,今中午唐邪特别想喝酒,三瓶啤酒已经有些过量了,唐邪却觉得并不尽兴。

“老公,你没事吧?”餐馆的饭桌上,秦香语关切地问着,给唐邪夹了一块红烧肉。唐邪的本事她当然知道,单挑十几个人毫发未伤,但她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的。

“没事儿。”唐邪微微一笑,昂首将杯中满满的一杯啤酒喝下了。

☆、好消息(2)

“老公,你说他们会不会报复咱们?”秦香语皱着秀眉问道。

“嗯。”

唐邪沉吟着,心想李承宗这小子估计是吓破胆了,再给他十个可供修复的胆,谅他也不敢再打老婆的主意。而那个蒋耀被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的,估计起码在短时间内是不想轻举妄动的。

至于那个蒋家大少蒋兴来,此人外表斯斯文文的,其实却阴险无比,心机和手段比蒋耀可厉害的多,对于这种典型是绵里针类型的人,倒是得小心防范。

“老公?”看到唐邪沉吟不语,在想着心事,秦香语轻声问道。

“没事儿。比他们狠十倍、阴十倍的人我也见过,也领教过!他们就此收手是最好了,如果还不知好歹的话,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有我顶着呢,你就安心拍心就是,保证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的!”

唐邪这番话,既有老公的关切之情,又有保镖的尽职尽责之意,给秦香语夹了口菜,又握着她的小手说道,“金三角的毒贩们和日本黑帮的元首大老,比这什么蒋家厉害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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