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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特种兵-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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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火气啊?刚来这一会儿,屁股都没坐热就要走人?”就在这时候,包厢的门打开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进来,正是皇家海岸的少董,蒋耀。

蒋耀不请自来,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唐突。

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唐邪和秦香语都是识货的人,看得出来是人头马路易十三,价值两万华夏币。

看到蒋耀那脑满肠肥的脖子里,戴着一根很粗的金链子,唐邪觉得这就跟刷了黄漆的狗链子没什么区别。在蒋耀转身关上包厢的房门时,那镶着水钻的牛仔裤的屁股上的口袋里,还故意露出ipad的半个边缘来。

☆、人头马(2)

唐邪看得出来,这姓蒋的小子是把所有能装逼、能炫富的产品都带齐了,想在老婆大人面前实实在在地暴发一下。而这暴发户的意味简直扑天盖地,唐邪感觉他的小宇宙已经暴发了。

“秦小姐,你这还是第一次来我家吧?在咱自己家里,可得玩好喝好哦?抱歉得很,刚才我那位法国朋友要回国,临行了我总得送送他,所以失陪了哈!”蒋耀相当儒雅地说道。

这一番明显是装逼装到姥姥家的话,别说是唐邪了,就连一丘之貉李承宗听在耳中,也是极不爽快。李承宗不禁心里冷笑,法国朋友?你他妈咋不说美国白宫的朋友呢?

唐邪心里也在感叹,现在的社会啊,稍微有点小钱的二货们,一个个都喜欢装逼不说,而且装起逼来是越来越没下限了,甚至是光明正大的秀下限!就像眼前的这位什么皇家海岸的少董,蒋少!

在自己家的地盘上,蒋耀理所当然地以东道主自居,大大方方地走到茶几前,将手里拿着的这瓶人马头路易十三在茶几上不轻不重地一放,尽可能摆出自己的身价来,然后向秦香语投去一个自信的微笑。

看到这瓶拥有艳红色光泽的名酒路易十三,唐邪心里一动,如此佳酿为何不先饮为快?于是伸手一把夺过路易十三,接着打开瓶塞,连杯子都省了,直接嘴巴对着瓶口吹了起来。

“我操,你干什么!”

区区一个保镖,居然敢先尝美酒?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蒋耀急得脱口骂了出来,刚才勉强装出来的那一番温文尔雅,瞬间就荡然无存,向唐邪喝道,“谁让你喝的,放下!”

唐邪连吹了数口,想这世界级的名酒人头马路易十三,果然名不虚传啊,口感好得很!不过,听到蒋耀那刺耳的声音,唐邪脸色一沉,一下站起身来,喝问道,“你拿这酒来,是好看的,不是喝的啊?东道主就有个东道主的样子,喝你两口酒而已,心疼成这样?”

唐邪这几句话看似有些耍浑,听在蒋耀耳中,他却觉得很有道理,想自己堂堂蒋少,连两万块一瓶的红酒都打赏不起的话,那就不是炫富,而是弄巧成拙的丢人了。

于是,蒋耀努力装出绅士的样子,向唐邪说道,“你是秦小姐的保镖是吧?好吧,跟在秦小姐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功,这瓶人头马路易十三,我蒋少就打赏你了,拿着酒喝去吧!不过,我得教教你噢,这红酒是一定得用酒杯喝的,你们喝两三块钱一瓶的啤酒喝惯了,用喝啤酒的喝法来喝红酒,那会丢人的!”

唐邪连喝了数口红酒,最后一口还含在嘴里没咽下去,听蒋耀说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把嘴里的酒像吐漱口的水似的,一下吐到地毯上,说道,“一瓶两万块的红酒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秦小姐看都不看一眼,也就是我这位做保镖的,为了顾全你这东道主的面子,勉强下咽,你还当玉液琼浆了?”

☆、人头马(3)

蒋耀大怒,这酒可是两万华夏币一瓶啊?一瓶合着二十口的话,那算起来一口还一千华夏币呢!这小小的保镖居然把世界名酒当漱口的水,是真没□□还是真把自己当□□?

蒋耀气呼呼的,要不是看在唐邪是秦香语保镖的份上,估计早就重拳相向了。他压住怒气,向唐邪说道,“看在你是秦小姐的保镖的份上,我允许你现在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间包厢,离开皇家海岸!”

唐邪微笑道,“蒋先生说话真有意思,我如果不离开呢?”

一边说着,唐邪将手里的路易十三放到茶几上,而且是横着放的,任由瓶口里汩汩流出金贵的酒液。

看到唐邪和蒋耀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很乐于煽风点火的李承宗决定借刀杀人,把两人的冲突推到风口浪尖上!于是说道,“蒋少,算了吧!这位向先生虽然只是秦小姐的保镖,但一举一动强势得很,兄弟说句实在话,你惹不起!”

最句这四个字——‘你惹不起’,李承宗说得语重心长,很有撩拨蒋耀的自尊心的意味。

“李承宗,你这人怎么这么人面兽心啊?你还能再卑鄙点吗?你唯恐天下不乱,你简直是祸国殃人的小人!”秦香语虽然不想和这两个见之生厌的人说话,但他们的交谈一直听在耳中,李承宗的这点坏心思,当然瞒不过秦香语。

“没有!香语,我这只是实话实说嘛!你的贴身保镖向先生,给人的感觉确实非同凡响,我不是吹嘘!”

李承宗又装起了好人,向蒋耀说道,“蒋少,刚才我说的话可不是危言耸听,更不是煸风点火哦?实话实说,我跟向先生之间也有点小摩擦,只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自认惹不起向先生,所以他不惹我,我们也就相安无事的。而你蒋少呢,真的,最好不要和向先生有什么冲突!”

李承宗这话看似坦诚之极,其实却是极尽煽风点火之能事。而蒋耀是个不怎么有脑子的人,觉得李承宗这话挺实在,也就信了,向秦香语说道,“好吧,你们来这儿就是找乐子的,不是找郁闷的。我不身为东道主,就算不看僧面,总得看佛面吧?好,这保镖不知好歹,我也不往心里去!”

蒋耀很大气地笑了笑,看到唐邪正儿八经地坐在秦香语的身旁,两人真是身贴身,肉贴肉,跟来这儿消遣的两口子没啥两样,说道,“这位保镖,这里不需要你来保护谁,你出去吧!”说着又向秦香语笑道,“秦小姐,你的保镖太不知趣了吧?这个位子哪是他能坐的?应该是我坐才对吧!”

蒋耀来这包厢之前就喝了一些酒,其实像他这种货色,呆在皇家海岸中几乎每时每刻都是醉醺醺的,难得有个清醒的时候。李承宗听到他这番色胆包天的话,心里极度不爽,说道,“蒋少,秦小姐是艺人,是明星,可不是舞女!”

李承宗的言外之意自然是说,你得把嘴巴放干净些,这么没规没矩的,兄弟们听了也不爽。

☆、人头马(4)

不料蒋耀哼的一声,眼皮一翻,说道,“李承宗,说什么鸟话呢?你在追秦小姐是不?当老子瞎啊?别说你还没追到手,就算你追到手了,老子跟你好歹是兄弟,搂一搂抱一抱的,又他妈的有什么关系?老子也请你玩过女人,你自己有好货了,就不舍得让老子玩了?”

蒋耀刚进门时勉强装出来的那一番斯文,到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从头到脚全是痞气,甚至连入流的痞子都不如,就是个流氓无赖的口气。

不过他刚说完这句听起来很爷们的话儿,一只手就牢牢地按在了他的头上。这只手非常有力,就像个机器手似的,紧紧地按着蒋耀的头,蒋耀一动也不能动。

“向先生,蒋少说话确实难听了点儿,我也知道你是听不了这种话的纯爷们!不过你可不要乱来,不要乱来啊!”

看到唐邪和蒋耀的矛盾已经有燎原之势,李承宗这坏虫子嘴上好像是在劝架,其实却是打的火上浇油的坏主意,他嘴上连声说着,手上却一动不动,并没有去劝阻按住蒋耀的头皮的唐邪。

“他妈的!松开我!我数三声,你他妈把手拿开!一——二——”

蒋耀被唐邪按住脑袋,只觉得整个头上好像顶了千钧之重的重物似的,居然怎么抬也抬不起,怎么甩也甩不掉,嘴上狠巴巴地要数三声,刚数完第二声,突然按在脑袋上的力道消除了,蒋耀心里窃喜,老子还是有威严的,这保镖说到底还是怕老子的!

不过,蒋耀一念未已,只听哐啷一声大响,那瓶人马头路易十三,已经结结实实地砸在蒋耀的头上,号称从七层楼摔到水泥地上都摔不碎的玻璃酒瓶,居然一下被砸了个粉碎,大半瓶红酒像鲜血一样浇淋在蒋耀的头上,弄得它整个人血头血脸的,万分狼狈。

唐邪丢下手里握着的半截酒瓶子,一下跨过茶几,跳到蒋耀的面前,单手在他脑袋上一按,这一按的力道蒋耀就承受不起,整个人瞬间弹射出两米多远,碰到墙壁后又迅速弹了回来,而唐邪那钢抓一样的大手,又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窗口处。

唐邪这一连串的动作,不但快如闪电,而且华丽之极、麻利之极,就算动作片上拍了几十遍才成功的镜头也不见得比唐邪的现场版来得震撼。

看到这一幕,李承宗心里怦怦直跳,感觉事情玩得有些大了!这儿可能会出人命!

人命关天,像李承宗这种浮夸子弟虽然狂气得很,但还远没到把杀人不当事儿的地步,他怕牵连到自己,连忙上前说道,“向先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蒋少酒后失言,说的话确实不中听,我替他向你赔罪行不?你先放开他吧!”

唐邪站在窗口前,整个人就像一杆标枪似的,左手还叉着口袋,右手掐着蒋耀的脖子,说道,“姓蒋的……好吧,我叫你蒋先生!蒋先生,你现在应该知道,就算在你的地盘上,我这小小的保镖,想捏死你蒋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你自己说,对不对?”

☆、小湿弟(1)

“你……你……”

蒋耀现在被唐邪那铁钳般的手掐着脖子,连喘气都困难,虽然怒火三千丈,但哪里还能说出半句话来?

唐邪适当松了松手,想听听这小子服软否。

“你……你有种就灭了我!你今天不把我……把我灭了,妈的,回头我蒋家活……活剐了你!”蒋耀虽然小命悬在唐邪的手上,但却硬气得很,不但不服软,反而更加凶蛮了。

“好!煮烂的□□,煮不烂的嘴!我今天就送你归西!”

唐邪也真是怒极了,之前这混小子说话那么难听,本来不过是想修理修理他、抽他几个耳瓜子也就算了,但看来蒋耀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毁他一件两件的,他是真不知道人外有人。

唐邪说完这话,猛一把推开窗子,同时一手抓住蒋耀的胸口,另一手抓住他的袴部,全身发力,就像投掷标枪似的,把蒋耀整个人从窗口丢了下去。

“不要啊!!”

“向先生——不要!”

看到这一幕,秦香语和李承宗同时出声劝阻。秦香语是怕唐邪一气之下,真的要了蒋耀的命,在华夏国的法律中,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不管自己有理没理,杀了人总是个麻烦事儿。而李承宗也不想看到蒋耀被杀,那样不但自己一定受牵连,而且他也怕红了眼的唐邪会把自己也给如法炮制了。

两人同时出口的这句话,并没能改写蒋耀被丢出窗外的事实。蒋耀的身子保持着笔挺的状态,一百九十来斤的身躯划了个并不优美的抛物线,重重地摔到了楼下的喷泉里。

秦香语和李承宗赶紧跑到窗口前一看究竟,只听哗的一声大响,蒋耀的身躯落在水池中,激起五六米高的水花,而他本人落到水池中后,至少有五秒钟的时间才浮出水面!

秦香语和李承宗虽然怀着不一样的心思,但却同时吁了一口气,好险啊好险!蒋耀落水的地点,距离水池中的假山只差半米来远,如果身子不是落到水中,而是落在假山上的话,就算蒋耀的运气再好,怕是也得毁上一件两件的,轻则缺胳膊断腿,重则头颅撞裂,脑浆飞溅而死。

在那巨大的喷水池的周围,有好几位出来抽支烟,透透气的男员工,说白了就是皇家海岸雇佣的职业打手。他们看到蒋耀落水,瞪着眼睛愣了有十秒钟的神儿,琢磨着这会是什么人啊,怎么像天外飞仙一样掉入水池中?一位打手大声道,“是蒋少!”

五六位打手立刻赶到水池边,喳喳呼呼的,口里大声问着,‘蒋少,这是怎么回事啊?’、‘蒋少,你怎么掉进了水里?’等等表示疑问的话。

水池并不算太深,只有一米八左右,蒋耀一下扎到水中,被呛了好几口池水,不过并没有被淹着,一下蹿出水面后,一手指着二楼的窗口,一手揉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脸上一片通红,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小湿弟(2)

“蒋少,你怎么样?”

“蒋少,是二楼的那小子吗?”

几个穿着小西装的男子一边问话,一边将蒋耀从水池里拉出来,并拍打着蒋耀的背部,好帮他顺过气儿来。

身为职业打手,对敌友都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判断力,看到蒋耀哆嗦着手指着二楼窗口处的唐邪,不用明说,这些打手也知道一定是唐邪把蒋耀丢到水池里的。

蒋耀之前就被唐邪掐着脖子,气都喘不上来,被丢出窗外后,好不容易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却又一下呛了几口水,感觉肺都快咳破了,眼睛里全是泪水。

“给我……给我……灭了他!”蒋耀痛苦不堪,指着二楼的唐邪,勉强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二楼的唐邪气定神闲,浑若无事。唐邪这位皇上不急,李承宗这位太监却急了,向唐邪说道,“向先生,你闯大祸了!我知道你很不一般,有点高深莫测的,但蒋耀也不是善茬啊!哎,好好的谈个生意,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李承宗其实巴不得看到唐邪被砍甚至被杀,不过在唐邪安然无事之前,他还必须得装作向着唐邪的样子,装模作样地说些为唐邪好的话,免得唐邪丧心病狂,又把怒气发到自己身上,自己可消受不起。

“李先生,快滚你妈的吧!你这害虫,一肚子坏水,当老子不知道呢?趁着老子没打算废你之前,你给我滚出去,滚!”当着李承宗这种伪君子的面儿,唐邪也不怕爆粗口,直接像大哥教训小弟似的,骂他个狗血淋头。

“好,我走!”这儿明显是是非之地,李承宗正盼着全身而退呢,听了唐邪这句喝骂,如逢大赦,连句交代的场面话儿也没有,立刻夹着尾巴出门。

刚走到门口,正准备打开房门,突然房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房门一下被人踹开,几个人高马大,穿着黑色背心、肩膀上纹着龙,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砍刀的打手像抢救火场似的,一下冲了进来。

唐邪等候已久,看着这一个接一个杀气腾腾、□□兮兮的小青年打手闯进房来,唐邪二话不说,迎上前去,或出拳或出脚,基本一下一个,夺过他们手里的砍刀之后,下手可不留情,砍刀片子直接剁在他们的肩头或者大腿上。

唐邪在包厢里大打出手,小小的包厢成了室内演武场,挨砍的打手们惨叫声此起彼伏,就跟杀猪似的,而他们受砍后的鲜血更是四处飞溅,片刻之间,墙上或地上已经沾满了殷红的鲜血。

当然,鲜血都是从打手们身上流出来的。

在特种兵出身、凭武力完全可以赤手屠熊搏虎的唐邪面前,这些平日只能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的混子们只有挨揍的份儿,他们手里的砍刀无一没有被唐邪夺过来,砍在了他们自己的身上。

最多不到二十秒钟的时间,这些风风火火地冲进包厢里来的打手,共计十四位,已经全部被唐邪放倒在地上,或肩部或腿部,人人身上挂着把砍刀,那是唐邪像砍猪骨一样砍下去的。

☆、小湿弟(3)

就在众打手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捂着流血的伤口喊疼的时候,一个很是胖壮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

这人竟是蒋耀。

蒋耀刚才被唐邪丢到水池里后,深身湿透,这时候已经脱掉了上衣,光着脊梁出现在门口。

他面目狰狞,手里握着一把大约一米二长的东洋武士刀,两手握刀的样子跟古时的日本武士没什么区别。他看着房间中的唐邪,大喊了一声,挺刀便向唐邪冲了过去。

蒋耀是情色场上的老手,玩女人的功夫是一套一套的,但面对唐邪这样的男人就只有被玩的份了。手里虽然挺着东洋武士刀,但在唐邪看来,他就跟拿着个油光镗亮的铁片子没什么两样。

唐邪突然暴起,右脚向前一迈,抬起的左脚就蹬在了蒋耀的胸口处,再换过来的右脚顺势一勾,唐邪就像游戏机里的人物似的,一个又华丽又有力的倒钩已经在蒋耀的身上完美地施展出来。唐邪落地的时候,蒋耀已经被踢到几米外,重重地摔到了一位受伤在地的打手身上。

唐邪右脚一勾,将蒋耀脱手丢在地上的东洋武士刀勾到手里,仍然是一手叉在裤子的口袋中,一手提着一米二长的长刀,向蒋耀走了过去。

“你不是要活剐了我么?好,”唐邪站到了蒋耀的面前,厉声说道,“我今天就生生劈了你!”

说着话的同时,唐邪已经将手里的长刀举了起来,刀尖几乎快要触到房间的吊顶了,这么一刀如果真劈下去的话,不见得能把蒋耀和不得不劈成两半,但砍掉他半个身子是大有可能的。

“你……你……”看到唐邪手举长刀,这恶魔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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