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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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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
蔚氏抱着宜哥儿,对香芷旋笑道:“这孩子闹了几次小毛病,现在特别黏人,我也走不开。等过了这一阵,我再去找你说话。”
香芷旋笑着点头,“孩子最要紧,我们说话的机会多的是。”
下午,香若松过来了。
香若松要是没事,见都懒得见她,香芷旋对这一点再清楚不过,忙迎到了厅堂去。在一旁服侍的丫鬟,只留了含笑、蔷薇两个。
果然,香若松是有事跟她说:“你是不是又得罪人了?”
香芷旋无辜地看着他,“这话怎么说?”
香若松道:“你就说是不是吧?”
“你非要这么说也行,是。得罪人多容易呢。”
香若松微微蹙眉,“西府的洪氏派人去了家里,没头没脑的跟下人问这问那,但是也有规律可循,句句不离你在闺中的情形。”
“哦。”香芷旋摸了摸下巴,“她没事找事,我就说了她几句,她就记恨上了?”
香若松听了就笑,“你所谓说了几句,估摸着还不如扇人一通巴掌。唉——”他故意叹一口气,“有你这么个姑奶奶,以后我给你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怕是少不了。”
“不愿意管也别勉强。好像我除了你就没人可指望了似的。”
香若松若有所思,“你能指望的,是夏家。”
他倒是把叔父、婶婶这个茬记住了。香芷旋笑了笑,“是又怎样?”
“你就不能告诉我,夏家跟二叔二婶到底有什么渊源?”香若松对这件事最好奇了,“他夏易辰虽然一届商贾,但在京城也是个人物,势力不比一些朝廷大员小,你跟我说说又怎么了?”
香芷旋才不会告诉他,“我也不知道。你去问他们吧。”
香若松很扫兴的样子,“好。不愿意说就算了。管不管你?自然要管的,要让下人把你夸得天花乱坠,不然我也没安生日子可过。”
香芷旋微笑,“就知道你是明白人。”
香若松叮嘱道:“你也注意些,别着了人的道。”
“嗯。”香芷旋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香若松喝了口茶,又叹息一声,“你这儿其实我倒最放心,别的事反而乱七八糟的,理清楚是真不容易。”
“怎么了?”香芷旋看着他,“家里有大嫂打理着,还能有什么事?”
香若松苦笑,“还不是阿绮的事儿。我是横竖看不上那个丫头,真是打算着把她送回老家找个人家嫁了算了——她调理了这段日子,见好了,看起来也安分了。偏生祖母不同意,说既然明年就都到京城了,还是等风头过去之后,给她在京城找一桩说得过去的亲事。”
香芷旋蹙了蹙眉,都懒得说老太太什么了。
香若松继续唉声叹气地诉苦:“祖母已经在路上,不几日就要京城了。还是咽不下袭老夫人那口气,想着当面质问一番的,现在看来是没那个机会了。这些倒不打紧,只是阿绮这事情是决不能照着她心思行事的。阿绮要是在京城出嫁,后患太多。”
他想的是日后的麻烦,可老太太想的必然是物尽其用。香芷旋知道自己根本不需为这些费思量,说不说什么都一样,香家才不会听她的,香若松也一定早有打算。他说起这些,不过是吐一吐苦水,舒缓一下烦躁的情绪。她也就安安静静地做个聆听者。
香若松也真就是抱怨一番,其实有些话,与家人反倒不能说,只能与这个一向厌烦香家的妹妹说一说,说完心里也就敞亮了。离开时,已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
香芷旋需要重视的,只有香若松提过的关于洪氏的事,需得多加防范。
**
二夫人反复命人去东府打听了几次,才敢确定自己所听非虚。
她先是气得摔碎了两个杯子,之后才勉强平静下来。
真是风水轮流转,这阵子房里真是一件顺心的事情都没有。不顺心是轻的,要命的是怎么添了个这样的儿媳妇!?
她不由恨恨的埋怨老夫人,当初千挑万选的,怎么就选了洪家这个性子轻浮的东西!?是,她那时是同意,可又怎么能不同意?那时别说长房了,就是自己,也还不是被老夫人拿捏着不敢造次?
一想到过往种种,心里的怒火便一再飙升。
都怪那个老太婆!都怪她!
原本她嫁到袭府之后,都没什么不知足的。大老爷袭了卫国公爵,走上仕途却不是靠着荫恩,而是自己考取的功名。这样的人高官得做,本是应当,男子都心服口服,何况女子。
后来靠荫恩进入官场的,倒是二老爷。好在他上进,行事还算四平八稳的。
——这不是最好的局面么?
偏生那个老太婆不知足,恨不得长房的子嗣死绝了,把好处全给她亲生的儿子。处处打压长房,处处把事情做绝让人生恨。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袭家出了袭朗这样一个人。
她记得,老夫人最早还是很疼爱袭朗的,后来是因为袭朗六七岁那年哄着袭朋的时候出了点儿岔子,袭朋摔了一跤,后脑勺肿起来老高。
她那时是心疼儿子,真的急了,又哭又闹。后来想想,是小题大做了。
她都没想到的,从那之后,老夫人看袭朗就是怎样都不顺眼。细问过下人,才知道老夫人被有心人挑拨了,认定了袭朗人小鬼大,故意要袭朋出事。
那个有心人,是袭脩的生母孙姨娘。
她起初觉得这样也好,因为老夫人打那之后对袭朋格外宠爱,什么都给袭朋最好的。后来,烦恼就来了——
老夫人的宠爱慢慢变成了溺爱,加上袭朋自小嘴甜会哄人,情形越演越烈。
她说过很多次的,这样不行,三岁看小,七岁看老,袭朋来日不就变成二世祖了么?
可是老夫人说你懂什么,男孩子到长大成人之后,自然而然就什么都明白了。再者,这是我的亲孙子,你的亲儿子,怎么还不准我宠爱他?
二老爷也不当回事,还说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长大的,说她乱担心,无事生非。
她没法子,只得由着老夫人。
一晃这些年过去,袭朋并没变得睿智有城府,一直还似个十来岁的恣意行事的孩子,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
膝下长子是被老夫人毁了,幸好还有次子。次子她是绝不肯让老夫人带着了,亲自管教,这两年更将次子送到了真定名儒家中求学。
她呢?也被老夫人毁了。老夫人随随便便的就能让她与长房生嫌隙,她从来就惹不起老夫人,心里那股子火气,就全冲着长房去了,多年来慢慢成习。脾气是越来越大,心智是一点儿都不见长。以前不需要用脑子的,只要颐指气使就能消减心头火气。
一直就是这样过来的。偶尔如同在梦中惊醒一般,意识到自己已是面目全非,再不是在娘家时那个知书达理的人。
如果老夫人不是那样蛮横霸道野心不足,府里不会是这种情形。兴许如今大家都在过着安生日子,喜乐融融。
偏偏,老夫人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到头来弄得自己晚景凄凉,弄得二房陪着她陷入泥沼,无从翻身。
老夫人自己凄凉也罢了,还给二房埋下了祸根,给她选了个这样的儿媳妇!
二夫人怒不可遏,很想冲到老夫人塔前狠狠数落她的罪过,狠狠地掌掴她!
过了好些时候,二夫人才勉强平静下来,首要之事,是命人将袭朋接到自己房里,安排到厢房将养。
二老爷听说后立刻生气了,到了她面前说:“不准!我不想见那个混账东西!”
“你不想见他?我还不想见你呢!”二夫人所有的火气瞬间蹿到头顶。
就是这个男人,这些年来对老夫人言听计从,根本没有自己的主张,只要他那个娘说的话,便是金玉良言,别人的话总是阳奉阴违。
“窝囊废!”二夫人切齿道,“你这个窝囊废!这个家就是被你毁掉的!你还好意思怪朋哥儿!?”她缓缓抬手,指着门口,“你给我滚!”
二老爷瞠目结舌,随后暴怒,抡起手臂,狠狠地给了二夫人一巴掌。
二夫人只是瞬间愣怔,抬手便打了回去,“作死!敢打我!?”
二老爷看着她眼中尽是狂躁,竟然心生怯意,“你……你疯了,疯了……”
“滚!你给我滚!”二夫人转去捞起茶壶茶杯没头没脑地丢向二老爷。
二老爷落荒而逃。
“疯了?”二夫人抬手摸了摸生疼的脸,坐到了太师椅上,喃喃地道,“是疯了,你和你娘看着疯了的人,才是正常的吧?”
呆坐半晌,有丫鬟战战兢兢进门来通禀:“六奶奶过来了,六奶奶说……说她能照顾好六爷,特地前来跟您解释的。”
那个贱人!那才是个疯子!是不是动了谋杀亲夫的心思?二夫人咬牙切齿。还想让她帮忙收拾香氏?想得美,她不让香氏帮忙整死她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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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说的,我要是贪图那点儿银子,还能过来跟你细说此事?”袭刖用很受伤很委屈的眼神看着袭朗。
袭朗微笑,“没闲钱给你,倒是能给你几百亩地。回头去找管家,让他从大兴田庄划出一块地给你。”
“哎呦喂!”袭刖有点儿懵,“这可真是天上掉金元宝了!”
袭朗斜睨他一眼,“你应得的。”父亲是把老五当成个可有可无的人,该给他的都不曾给,亏欠袭刖的不少。袭刖要是能维持现状,该得的,他都会给他。树敌他不怕,但是与人为善的事儿,他也不会拒绝。
袭刖心想,听妻子的话果然没错啊。四哥给他几百亩地,可比银子还实惠,那可是每年都有进项的。高兴之后,还是好奇,“你还没说呢,到底要怎么对付父亲?”
“我想想,你别管了。”
袭刖点头,“成。早晚我都得知道。”
袭朗笑了笑,“去找管家吧。”
“成!”袭刖转身往外走,“我可真去了啊。”
“废话!”
袭刖知道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眉飞色舞的出门而去。
**
转过天来,灵虚道长出现在大老爷的病榻前。
他与大老爷相识几年了,只是大老爷因着当今圣上信佛有所顾忌,从来是得了闲到他的道观,鲜少将他请到府中。这次,因着行动不便,破了例。
大老爷自然不是让灵虚来给他算算还有几年活头,而是另有打算。他语气温和而诚恳:“近来我诸事不顺,猜想着是府中有与我命格相克之人,你帮我算上一卦,看看这人是谁。”
灵虚掐指算了算,笑道:“其实与你相克的人早就有,只是你秉承孝道,贫道以往不便道出。幸好此人大限将至,日后再不会左右你的运道。”
大老爷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说的那个人,真与我相克的话,我岂能活到如今。我猜想着另有其人,你再细细斟酌一番。”
灵虚又掐指细算,随后报账一般说与他听:“二老爷、二夫人、府上三爷、六爷、六奶奶、七爷都与你略有相冲,但是无妨,有大夫人、四爷、四奶奶、五爷、五奶奶左右护助,他们成不了气候。只是,真要找出个人来,那便是六奶奶了,她刚一进门你就卧病不起,足见煞气太重。可是……你若勒令六爷休妻的话,一来是不便如此,二来六爷也不会听命于你吧?”
大老爷沉默了好一阵子,才摆一摆手,“罢了,你的心思我已看清,去找老四领赏吧。”
灵虚深施一礼,“尘缘已尽,多保重。”
大老爷要走这一步棋,两个目的,一来是看看老五是不是已经死心塌地的站到了老四那边,二来若是能成事,他可以让灵虚给香氏扣上与他八字相克的帽子,迫使老四休妻。
他就是咽不下一再被老四胁迫那口气,就是想让这个不孝子也尝尝难受的滋味儿!
只要灵虚肯配合,这件事便是不能成,也能让老四困在局中难以翻身。灵虚在整个京城乃至天下,都是极有名望的。
结果……却是再次让他失望。
老五恐怕是听他说完转头就告诉了老四。老四立刻命人给灵虚施压,使得那道士一句人话都没有,完全是代替老四来气他的。
也好。什么都不需再想,要么养病,要么病死,只这两条路可选。
大老爷彻底老实了。
府里氛围前所未有的平宁,也只有西府偶尔鸡飞狗跳的闹出点儿动静。
兴安伯府听说了袭府长房、二房分家各过的事情之后,夫妻二人很是为女儿揪心。
洪夫人又来看了看洪氏,垂泪不已。
洪氏却反过头来宽慰母亲,说只要有心,怎么样的日子都能过好,再者,也只是分家,又不是被东府赶到街头了。
洪夫人想想也是,心里稍稍敞亮了一些。
洪氏便说了自己先前的一些打算,先要将西府主持中馈的权利拿到手中。
洪夫人讶然。不需看都知道,西府必是一个烂摊子,别人躲还来不及,女儿最先打算的却正是这件事,实在是让人想不通。可这样想才算是正经过日子的样子,一味的叮嘱女儿,千万要把日子往好处过,有机会就与东府走动,别疏远了才好。
洪氏就笑着点头,说只要您和爹爹帮忙,我定会照您说的话去做。
转过天来,洪氏就与二夫人说了这件事,道:“您今日心绪不宁,想来也没心思打理家中事宜,不如由我代劳。”
二夫人心说家里还有什么事?这日子已经没法儿过了,你愿意打理,那好啊,实在是好。她笑着点头,夸奖了洪氏几句,将一个烂摊子丢了过去。
洪氏一心忙着打理内宅诸事,对袭朋不闻不问。
袭朋之所以被关到小佛堂罚跪,是因为二老爷恨极了这个没脑子的儿子。就算被掳走那回事是不可避免的祸事,那么那些亲手画押签字的借据也是不该出现的。就算是被迫的,回来也该跟他提一提,他也能早作打算,总不至于闹到这种丢人现眼几乎无法在京城立足的地步——连蒋家都对他鄙弃不已,说他没脑子,简直是白活了半辈子,绝不会帮衬的。
小佛堂里只一个炭盆可以取暖,袭朋连续跪了几日,二老爷又不准人给他送饭。二老爷说了,他要看看,人到底能在怎样的情形下稀里糊涂的在一堆借据上签字画押,看看是不是渴急了饿昏了就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任二夫人如何哀求,二老爷都铁了心要拿这个惹事精儿子出一口气。
袭朋在小佛堂挨饿受冻了几日,病倒了,发热不已,烧得都开始胡说八道了。二老爷这才松了口,给他请了位大夫诊治。
洪氏理都不理。巴不得袭朋赶紧死。
她这样的态度,让二夫人心生狐疑,再细细回想,更觉得蹊跷——不管夫君死活,却一心一意主持中馈,这个儿媳妇是脑子有毛病,还是另有所图?
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家里有什么好处可供人钻空子。这些年积攒的产业,都被袭朗那个活地痞夺回了东府,这些年培养的人脉,也随着那一出闹剧的上演毁于一旦,再没人肯理会他们了。
所以洪氏的行径就更奇怪了。
不解归不解,让二夫人最生气的还是洪氏不管夫君的死活。袭朋被送回到房里之后,洪氏当即就让人把他抬到了西小院儿去,说什么怕人来人往的惹得他心烦,其实还不是懒得侍疾?
这天二夫人去看了看袭朋,到底压不住火气,去了洪氏房里说话。对着儿媳妇,她自然不会绕弯子,话横着就出去了:“你嫁过来之前,你娘家将你夸得什么似的,说你孝顺懂事知书达理,嫁过来之后,怎么却对病重的夫君不闻不问?洪家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出嫁从夫的道理你都不懂?难不成没读过《女戒》、《女则》?”
“读没读过又怎样?”洪氏毫不客气的反诘,“他是怎么病的?难道不是我公公惩戒所致?我怎么对他不闻不问了?难道没派丫鬟服侍他么?”
二夫人心里更气了,“你应该每日亲自侍疾!这些还用我告诉你么?对待夫君要敬之爱之……”
“对待公婆也要秉承孝道。”洪氏不慌不忙的打断了二夫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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