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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鸾倒凤:小皇上,乖乖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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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心仪那位云裳姑娘,却又在一万两黄金前止了步,眼前你拦了在下的路,可是要威逼在下将她还了去?”不期嘻笑道。

本以为他会以武力相逼,谁知那人却收了剑,勒马转身,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你不准动云裳一分一毫,你给我记得,半月之内,我必光明正大地将她寻回!”

今晚之行,许是因自己自己坏了那顾新凉的好事,让不期因小三之死而沉重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些。回程的路上,她困意全无。

到了宫城,不期没有回拂雪宫,而是径直回了昭阳殿。

不期一进殿门,便见跪了一地的奴才,为首的正是阿拉、福宝二人。

无疑,他来了,而且发现她出去了。

038 皇叔的告诫

眼前这情景不禁让不期想起上次她对百里君绝说谎时,那天昭阳殿里也是跪了一地的奴才。

怎么,今天他也要故伎重演吗?

一众人把头垂得极低,止不住地颤抖。

见来者是不期,众人忙叩首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呼声响彻整个昭阳殿,却不见他出来迎接。

不期心知他就坐在内殿之中,明那厮知她回来了,却不出来迎接。

她暗自觉得好笑,若非朝堂之上,私下里他几时拜过她?

“你们都先下去吧!”

不期她开口下了令,殿内却是一阵默然,当中却未有一人起身离开。

她立着,他们跪着,如此久久僵持着

却闻内殿遥遥飘来一句:“退下。”

那语气不愠不恼,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一众人纷纷起身退下。

她昭阳殿几时也由他这个皇叔全权说了算了?听着跫音交叠的声音,她锦袖下的手紧紧拳起。

不期挑起珠帘,一进内室,便迎上他冰冷的那张面具。

他稳稳坐在桌案前,踏着她心跳的节奏,放在案上的手指轻轻扣着。

她局促不安地立在一旁,暗自猜着他的心思。

“还想在那儿站多久啊?过来!”他前句温醇,后句却果决不容质疑。

不期咬咬唇瓣,平复下紧张的神色走到他身侧,怯怯地站在他身前。

百里君绝一把扯过她的腕子,将她拥入怀中。

这一次,她没有挣开他的束缚,任由他紧紧抱着,贪婪地嗅她身上的味道。他的呼吸近在咫尺,那熟悉的龙涎香,令她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颤栗起来。

他百里君绝是一味毒,她不能靠近的毒。

过了许久,他缓缓地开口:“身上的味道变了,衣服也换了,期儿这是去哪儿了?”他唇上还留有早上她咬下的裂口,但却一片晴朗,让她越发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烟雨楼。”所去何处,她本就不想隐瞒,便坦然。

他浅笑微微颔首,又道:“好玩吗?”那问她的语气,一如往常暧昧,忖不出他心中阴晴,她本以为他会大怒一番,但此时却在这里与她闲谈,倒好似将早上的事没有发生一般。

“嗯。”她淡淡的语气里,藏着一分小心翼翼。

“皇叔深夜到访昭阳殿,不是就来抓侄儿离宫的吧?”

他收起唇边笑意,正了声色道:“再过几日,便是选妃大典。皇上可准备好了?”

不期黛眉蹙起,不明地望向他,选妃大殿,她是皇上,又不是当中待选的秀女,何来准备之说?

“本王只提醒你一句,皇后当立丞相君若水之女,四妃中当有户部尚书苏尧棠之女。”

闻他说完,不期不禁一震,他这是在告诫她要揽括丞相、户部尚书的势力?

039 定不负卿意

今大昭一统,朝堂却三分,百里君绝的野心,人尽皆知;明眼人也不难看出,那苏尧棠亦是早有叛心。

她若是想巩固自己的皇位,毋庸置疑,选妃大典是个绝好的契机。

丞相君若水之女君凝芷,不期并未见过,对她的才貌无双、艳冠天下却有耳闻。素些年来,君若水于这朝堂之上,清正廉明,忠君爱民,却从未有偏袒他们当中任何一方之说。欲得君若水的支持,她君凝芷便非立不可。

苏尧棠之女苏离不期是见过的,亦是在那选秀名单之列。小三生辰那日,苏尧棠有意安排苏离殿前一舞,此心昭然,便是为了日后他的女儿能在这大昭的宫城占有一席之地。忌于苏尧棠手中的势力,这后宫的一后五妃,她必是其中之一。

后位之争,不可避免。

单凭他苏尧棠觊觎她坐下的皇位这一点,这可这后宫之主的位子,便只能落在君凝芷头上。

若苏离为后,后果将不堪设想。彼时她四面楚歌,内有皇位之争,外有北域祸乱,很难想像大昭会是什么场景。

“皇后当立丞相君若水之女,四妃中当有户部尚书苏尧棠之女。”

他为她瞻前顾后、缜密计划。

可是如此,又对他百里君绝什么好处?百里君绝,你到底在想什么?

在他面前,她便真如透明的一般,他总能轻易猜到她的心思。

他望见她眼底的疑惑,云淡风轻地答疑:“原因无他,本王不喜欢太弱的对手。”

透过那张银质面具,不期向他眸中更深处寻去,这便是他全部的理由?

不期不禁凄楚一笑,想起他曾对她说过,若他想玩,这游戏便没有人有资格喊停,游戏的怎么玩,全由他来主宰,个中大小回合的输赢,也都随着他的心意而来。

而她,也不过是其中一个陪客而已。

这一夜百里君绝没有留下,和她两个伴着烛火静坐了小会儿,便放下她悄然离开了。

自他的影子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不期取出袖中信笺。

早上别过百里君绝,不期回到昭阳殿批阅奏折,却见案前的砚台移了位置,挪开之后便发现这张字条。

“今夜百里君野赴烟雨楼之约,他所商之事、所见之人定不负卿之意。”

不期一眼断定,这情报,绝不是邀月宫探来的。

此人的能耐,大到能将这信笺放在戒备森严的昭阳殿之中,而不被发现,必非凡人。

百里君野他兄弟向来二人行动一致,他的小动作便是百里君绝的。

不论后果,她都挑了胆子去看了,果不其然,在那烟雨楼她知道了一些从前所不知的。

那顾新凉究竟是何人,竟有如此大的架子,令那高傲的武王百里君野主动相邀?

给她线报的人,又是谁,难道这人同他一样欲将百里君绝置于死地?

040 惹了顾新凉

三日后,依不期的想法,小三的葬礼如期举行。

而这日萧弄晴告病,却没有来。

赐了他谥号殇王,为他建了寝陵,这葬礼举行得声势浩大,风风光光,不亚于先皇明帝的排场。

再听不到小三聒噪地唤她“期哥”,再见不到他天真的笑容。思及此处,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就会被莫名地刺痛。

做了这么多,她心内的歉疚才终于得到了片刻安抚。

葬礼结束后,不期放下所有事情,和冷冽两人又到了那闻雪楼。

她依旧选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下,择了上次来时她吃的几道菜。

冷冽莫名,他家主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偏偏喜欢上来这闻雪楼?而这家菜色并不稀奇,不过是些家常小菜。

闻雪楼地处都城绵奕北城门,临近城郊,本就人烟稀少,加之店面陈年破旧,登门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开着窗清风拂面,整个闻雪楼二楼,便只有不期、冷冽两个客人。

楼梯上传来阵阵跫音,那脚步坚定而沉稳。

打那人一上了楼,他冷峻的眸光便一直聚在不期身上。

冷冽戒备地侧首,暗道又是那袭湛蓝。

见那人是顾新凉,她唇间不禁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几日,他顾新凉怕是寻遍了整个都城,眼下才终于找到了她。

不期余光瞥见他将佩剑稳稳放在桌上,在旁边的桌子落了座。

久不见新客,店小二一脸的笑,迎上前去,俯身问道:“这位客官,来我们闻雪楼,想吃些什么呀?”

自顾新凉见了不期,剑眉便一直蹙着,眸中寒意逼人,冷冷地道了句:“和他们一样的。”

闻他答完,店小二先是一愣,回眸看了看不期二人,笑着应下便下了楼。

“公子,又是那人。”冷冽提起竹箸,小声提示道。她又怎会不知道?

不期明媚一笑,向顾新凉举起酒杯,道:“这位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查了三天都查不出你的底细?”

不期一阵轻笑,道:“那是你能耐不够。”

她语带傲慢,顾新凉极力压住心中郁气,走到她身侧,将一张银票拍到桌上。

不期夹菜的动作一顿,眸光转到那张银票上。

“我不管你是谁,这里是二十万两银票,足以兑换成你那一万两黄金,拿了钱你且放过云裳!”

不期嗤笑道:“公子不提云裳,我还当真忘了她呢。”她拾起桌子上的银票,又笑道:“啧啧,二十万两白银,果然比那小妓有吸引力,可是本公子不喜欢银子,喜欢的是黄澄澄的金子。”

几时受过这等气,顾新凉立马变了脸色。

见他袖下的拳头已然拳起,不期嘴角隐匿着一丝嘲弄。

顾新凉,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在乎那云裳?

041 极少的宠溺

出乎不期意料之外,他拳起的拳竟蓦然松了下来,无措地置在衣裾一侧。知他放下了自己的骄傲,这一刻,她竟有一丝不忍。

静默了许久,他才开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换成把银票换成金子!”

说罢,顾新凉便拿了银票提剑转身下了楼,疾风一般离去,嘴里还不忘一再告诉她“等我,等我!”

那抹湛蓝消失在她视野中,却如仍在眼前一般萦绕。

顾新凉,于我百里不期,你究竟是什么人?

夕阳惨淡,落得他一身霞光,刺眼欲盲,那闲庭中的人,从木桶中舀起一瓢水,将水浇在那泥土之上。

百里君绝动作优雅极缓,这世界仿佛因他而静谧了。

辰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他的习惯,十年来,除去冬冷之时,每天这个时刻,他都会在为这快地浇上一瓢水。

肥沃的黑土之上却没有任何植物,他所浇的水似是只是湿润了泥土。

他好像在等些什么长出来,这种期待热切到他此事从不假手他人、必定亲力亲为的地步。

百里君绝是那样爱极干净的性格,对不染纤尘苛求得可怕,此时却为这块荒芜的地脏了他的墨袍锦靴。

待到他用帕子净了净手,在一旁站了许久的十七,这才敢走过去。

“爷,烟雨楼的陈老板,给您送来了这个。”

说罢,十七俯身为百里君绝递上一份信笺。

百里君绝展开来看,正迎上熟悉的字体:一万两黄金。

她的字是他亲手教的,写在纸上与他的字有几分形似,他一眼便认出那信笺出自谁手。

“送来的时候,她说了什么没有?”

“回爷的话,陈老板说,三天前烟雨楼的当家花魁开苞,来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将她买下,走的时候只留了这信笺和一句话,只要把这信笺送到辰王府,便能领了那一万两黄金。”

百里君绝嗤笑,这算什么?她百里不期画的银票吗?写上多少就能到他这里领多少。亏她百里不期想的出来!

他唇角的笑意少了分平日里的阴鸷,多了丝明朗。

跟在他身边少有七八年了,这样的笑,十七从未见过。

十七试探性地问他的想法:“爷,这一万两黄金……”

“给了!”他的语气,难掩悦然之意,甚至多了分宠溺。百里君绝的这个样子,让十七觉得陌生。

“是!”那个字吐得不如往日果决,十七心中闪过怀疑,有过犹豫。但百里君绝是他唯一的信仰。

“还有事么?”

“爷,紫卫来报,皇上带着冷冽去了闻雪楼。”

闻雪楼,那地方不是她第一次去了吧?上次她离了辰王府别院之后,去的亦是闻雪楼。思及此处,那难得一见的笑在他唇边戛然而止。

042 奇怪的酒楼

“可派人查过这听雪楼是什么地方?”百里君绝顿了一顿,问道。

“回王爷的话,这听雪楼不过是家乡野小馆,并无背景。”

“来往的客人可多?”

“并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菜色如何?”

“民间小菜,不足为奇。”

好奇怪的一家餐馆!

闻十七答完,百里君绝重拾笑意,道了句:“很好,下次若她还去了那闻雪楼,你便第一时间告知我。”

“陛下,你等在这里,冷冽这就去把马牵来!”

不期颔首,目送冷冽颀长的身影。

但见冷冽远去,自己身侧便多了道紫色的身影,不期调笑道:“紫姨,你这闻香楼的菜做的可是越来越难吃了。快换个厨子,要不,朕可再不来了。”

紫溪轻纱遮面,见到不期,眉目间本笼起浓浓的忧色,听到她一席话蓦然却散了许多。

“宫主,有事吩咐祁雪通知我一声便好,怎么又来这闻雪楼了?”

不期浅笑道:“一来为看看紫姨,二来,想让紫衣为我查一个人。”

“何人?”

“顾新凉。”紫溪这人向来将情绪掩饰得极好,听到这个名字却蹙了眉,捕捉到她表情上的小小变化,不期暗道,难道这顾新凉真是个不容小瞧的人物?

“宫主的事,紫溪记下了。三日之内,必给你个满意的答复。”说完,紫溪将手中提着的包裹递给了不期。

不期接过,笑着掂了掂,问道:“紫姨,这是……”

“一些你爱吃的小点心和邀月宫秘制的伤药。”

“点心便留着了,这伤药……敢情紫姨你是在盼着朕受伤呢。”不期嘻笑。

见她面上的光彩多少恢复了些,紫溪心中一块大石落下,那百里小三的死带给她的的阴影,她大概已出来了。

紫溪抚上不期的手,眸中满是慈爱怜惜,一如寻常母亲一般:“你那顽劣的性子,留着,总会有用处的。”

遥遥望见,冷冽牵着骏马而来。

距离一点点缩小,冷冽亦是见到不期身侧那轻纱掩面的紫衣女子,又是她!

“公子!”冷冽走到不期身侧,猜度的眼神上下打量紫溪,这一声唤的,似是再问不期紫溪为何又在这里。

不期笑绽,将手中包裹递给冷冽:“薛老板知我爱他家的点心,便赠了些与我。冷冽,你且收好带回去,给少夫人也一并尝尝!”

当晚,拂雪宫。

“雪儿,你今日可去看了萧太后了?”不期接过祁雪递来的茶盏,满怀心事地酌了一小口。

“嗯。去了。”

“她怎么样?”问到这处,不期托着茶盏的手不禁有些颤抖,一并连着茶盏也跟着晃动起来。

祁雪美目沉下,只道了句:“不好。”

043 只属他一人

祁雪眸光暗下,续道:“琼霞殿的奴才们一见是我来看她,便将我拦在门外,说是萧太后有令任何人都不见。祁雪只能从宫人口中探得她人郁郁寡欢,已有好几日未正经进食了,整个人瘦了一圈了。”

但见不期不言一语,长长地叹了口气。

“宫主的嘱托,祁雪未能办好。”说罢,祁雪人已跪在了地上。

不期心知肚明,祁雪此去琼霞殿,因她的缘故,必定碰了钉子,歉疚之意浮上心头,她一面扶起祁雪,一面淡淡答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祁雪,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

我?

她用的字眼竟然是我,祁雪心内一惊,无措地浅浅一笑。

“大选之后,日后宫中还会有皇后和其他嫔妃,雪儿,你今后的日子或许并不比今日好过。”

不期眸中忧色盈溢,她的担心,祁雪懂得。

“漪儿,你当真决定要入这宫城?”

浅淡的月光下,女子的容颜静若寂月一轮,她慵懒地半靠在男子怀中,倾城一笑:“绝,我想为你做些事情的。”

百里君绝将她拥得更紧些,在她如瀑的乌发间落下一记轻吻。

“君野他只是一说而已,不必当真,你亦不必为了我反了你爹。谋权篡位一事,非同小可,我不想你为我也卷入其中。”

他话中的紧张之意令她欣然,女子莞尔一笑,道:“绝,入宫本就是顺了我爹的意思。篡位之事越近,你就越需要那边的情报,宫里需要安插一个可靠的人。危险又如何?漪儿甘愿做你在宫城里的细作……”

百里君绝将她抱得愈加紧些,仿佛下一秒她便会消失似的,她话还未说完,他温醇的声音便打断了她:“漪儿,我百里君绝绝不容许你有一分一毫的损伤。”

女子嘴角笑纹荡起,心中满是暖意。

她灵巧地解开了素袍上的缨结,牵过他的手让他的手探进她的亵衣中去,指尖一路滑下,他抚上她的左肩。

他的动作极轻极缓,传来的痒意令她微微颤栗。

凝脂一般的肌肤让他不由得向更里处探去,阻隔他动作的是一道道凸起的疤痕。

这些伤口很深,甚至有的还结着痂,并未愈合。

她该是忍下多少疼痛啊?想到她美好的之上填了这些惊心的疤痕,他心上隐隐痛着,痛到令他微喘。

那是用刀刻上的一个字,绝。

她只属于他一人。

女子婉柔的声音在耳际响起:“绝,你还不懂我吗?”

这一句,让平日冷峻无情的他哽咽了:“漪儿,本王知道了,我会去为你安排。”

她向他怀中极暖处靠了靠,与他十指相扣:“绝,漪儿再无所求,只想有一天,能成为你真正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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