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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劫·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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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政,以至于叛军兵临城下方匆忙抵抗,便知道殷朝气数不久已。于愁思之中联系了朝中的权臣方毕华,经多方努力才有了今日的明月堂。而明月堂创立的初衷是想集结一股力量和乾朝抗衡,寻找机会颠覆乾朝而复殷。”
“那结果自然是没有成功了,要不也不会有乾朝今日的盛世大治。这些为何在我接任堂主之时不说,而在现在告诉我!”涟漪沉静的容色中不辨喜怒,但心中颇为不平,声音难免有些凌厉。政治漩涡里的利害关系,岂是一时半刻能说的清,前朝余孽这个大帽子扣在头上,是颗定时炸弹,司马睿画了个圈子,她便跳了进来,隐隐有了被骗的感觉。
女子的眸光中似有一道寒芒闪过,不偏不倚直射心底,在那样透彻目光的注视下,任何东西都无法再隐瞒,这事情来的确是太过突兀,涟漪现在的反应,早在赵延意料之中,但看她依旧沉稳镇定,只是用目光相询,他垂首肃然道:“堂主莫怪!本来司马先生是想将真相掩下的,毕竟明月公主去世前的那段时间里,已将世事看透,她曾说:乾朝开国虽然凶残暴虐,血流无数,但不得不承认乾朝统治者较之殷朝她那位皇兄要英明神武的多,至少百姓住有其所,耕有其田。天命如此,若是她非要反其道行之,确是有违天道,图造杀戮。司马先生亦不愿堂主背负这样的重担,所以才一直迟迟未言。”
“那既如此,为何今日又要你特意跑一趟,告于我知!”
“一来,明月公主的遗物一直由我保管,二来,司马先生随二殿下出征,照目前的行军速度和战略打法来看,恐战事非短期内可以结束,秘密可以隐瞒,但这其下掩盖的明月堂实力却不能不让堂主了解,以免这段时间堂中出现什么意外,可以应急而动。”赵延讲到此处,微顿,抬头打量涟漪的容色。
“玄武使,有话请讲吧!既已如此,我怪责你们,已并无太大意义,你便直言不讳,我再做计较。”涟漪看出赵延的担忧,让他放宽心。
“是!那串冰蓝珠串是明月堂潜伏势力的权令,那年明月公主曾和堂中在华夏九州的各个势力约定,他日一旦起义,便已此珠串为号,掐断串珠分予各方势力,以此为凭聚众发动起义。而如今虽多年耗损,各方势力大大减弱,但亦有忠勇坚定的部众隐于市井之间,关键时刻尚有可用。”
涟漪沉吟未语,半响抬起晶莹的长睫,清丽的眸光一闪道:“司马睿是否有事瞒我?!难道是战事有所阻碍,否则这些我任堂主之时不说,偏偏这时匆忙让你赶来和我说这些?”
“属下不敢欺瞒堂主,前方战事尚算平稳,只是司马先生觉得此战并不会如此简单,虽未有确切消息,但仍能感觉到柔然周边几个小国,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才不得不防,明月堂百年基业,又加上堂主与二殿下私交,防患于未然才是长久之计!”赵延恭敬道。
烽火连城(本章完)
图安城五十里处,依山傍水,一座座驻扎的营寨连绵不绝,虽然在乾都此刻即将春暖花开,但入夜后的北方广袤大地寒冷依旧,营寨中虽有兵士走动,却不见任何喧哗,营寨中央一座帅帐,极为醒目,红色幡旗迎风飘展,帐门口几个卫兵执戈而立,一片肃杀之气盘旋于帅帐周遭,让经此巡查的兵士均摒声禁气,不敢稍有大意。
一队单骑三十余人,从寨门罗贯而入,巡查兵士均循声而望,自觉的让出一条路,让其通过。
为首之人银盔银甲,紧抿嘴角,表情肃然,一身冷冽,铠甲之上的红痕斑斑点点,显是刚刚经过一场厮杀,他将手中的烈焰交予一旁的兵士,朝身后挥手示意,身后一众人等,动作整齐划一,下马整队立于帐外静候。
夜阑暮一掀帐帘,大步跨入,只见帐中灯火通明,帅案之后,一男子正展卷沉思,虽身处帅帐之中,却身着月白色的长衫,从容得不似在面临和指挥一场数万人间的生死大战,仿若一切都融在他那翩翩俊雅的风度之中,他听到门口的动静方抬首望来,剑眉一挑道:“暮,情况如何?”
夜澜暮被眼前的情景感染,心中平和不少,仿佛刚才并没经历一场厮杀,鲜红染红了他的双手,却永远也无法波及到帅案后的男子,那温润的风姿让人无法将其与手握兵权,发号施令,顷刻间使数万兵士为其奋战到底的统帅联系起来。可偏偏就是他,在那卓然的风姿之下,谈笑间轻松的将战略和战术发挥到极致,让人佩服的无以复加。
夜阑暮单膝跪于帅案之前,肃然回道:“末将,交令!果不出殿下所料,柔然大军的部分粮草藏于图安城旁的驿站内,末将与隐卫们幸不辱命,偷袭了驿站,放火烧了粮草。”
“暮兄,辛苦!此举定能拖延柔然叛军两三天的行程,我们便可借此机会对图安下手!”风烟嘴角含笑道,容色间竟是些尽在掌握的自信,风姿卓然。
夜阑暮不敢居功,依旧躬身道:“不知殿下后面如何打算?!”
“暮兄,让兄弟们都去休息吧,大家厮杀了大半夜,定然疲惫,今日偷袭粮草成功,我为大家记一功,等来日凯旋,再做封赏。对于后面的行军我已有想法,不若将司马先生请来,我们再做商议。”风烟道。
夜阑暮领命,转身出帐,让帐外等候的众人退去,嘱咐他们好好休息,以备来日再战。
外面虽寒冷,大帐内的炉火却烧得极旺,火焰映红了帐顶,也映红了帅案之后三人的面容,夜已过半,帐外寂静一片,偶尔能听到风声和巡查值班兵士的脚步声。
风烟立于帅案之后,双手展开案上微微泛黄的牛皮纸,案上烛光晃动,将牛皮纸上的地形图映照的忽明忽暗,他用手指着其上图安城的标志,剑眉微锁,道:“图安是柔然的一道天然屏障,此城是出名的易守难攻,柔然能够在北方这么久而屹立不倒,此城的功劳委实不小。虽只短短的两个月柔然叛军的势力确已不容小觑,从图安城一力抵抗的程度来看,柔然朝中只怕政权早已更迭,科鲁吉纳已夺了柔然王科鲁吉言的王位,柔然平乱确是刻不容缓。”
“科鲁吉纳行动颇快,看来柔然这次叛乱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加深重,自慕容侍郎的案子得以昭雪,科鲁吉纳便知事情败露,以乾朝和柔然王的关系,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在我们行军不到月余的时间里,他加速了叛变进程,以至于整个柔然绝大部分兵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公然与乾朝对抗,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王权初更,柔然境内必不稳定,殿下若想铲除叛乱,扶助正统,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击,方为上策。”司马睿立于风烟旁边,俯身看着案上的地形图缓缓分析道。
“先生莫急,殿下心中已有计较,于图安城中的布兵和防卫,殿下早已让我探查一番,今夜又焚毁了图安一处极为隐秘的粮库,趁热打铁这两天我们定然要有所行动,才能不失战机。”夜阑暮此时已换下一身的血甲战衣,脸上虽有疲惫之色,但眼中神采熠熠,散发着迫人的神采。为将者,越是遇到大战,越是感到兴奋,将机智和战谋运用得当,而不是一味的蛮干,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而夜阑暮正是精于此道。
“图安之所以易守难攻,不光因其有坚固的城池,更因此城两面环山,山势陡峭,人迹罕至,我乾朝大军长途跋涉而来,对地势不甚了解,不敢贸然采取行动。可图安城东方的群山中有一夹壁道,可容两人同时通过,我已让暮兄探查过,此路虽极为艰辛,普通兵士不能通过,但身患武功之人,却有用武之地。”风烟指着牛皮纸上毫不起眼的一座山峰,用墨迹轻划出夹壁道所在。
“殿下可是想从此处绕过图安,从后方发起奇袭?!”司马睿将视线从牛皮纸上转向一旁的风烟问道。
“不瞒先生,我正有此意!若是派隐卫从此处通过,他们身手敏捷,行动隐秘,绕道到图安城之后,趁夜色潜入城中,制造混乱假象。大军分兵两路从两翼同时发动攻势。图安城守军猝不及防,破城尚有一线生机,先生以为如何?今夜奇袭粮仓都是先生妙计,还望先生不要谦虚,不吝赐教!”风烟抬眸,眸中锐光顿现,望向司马睿。
“殿下,客气!我亦觉得此计甚妙,事不宜迟,我们延误一分战机,后面便要付出百倍努力。既然殿下主意已定,便请升帐派兵!”司马睿私下也曾想过绕道奇袭,只是并未得知图安城掩映的群山中,竟有一条可以通往图安城池后方的夹壁道,今见风烟的战略和他不谋而合,且他又是堂主所重之人,心中欣慰不已。
静谧群山间的夹壁道,终年不见阳光,即使白日里亦如黑夜,在早上接到风烟将令后,夜阑暮带领数十名隐卫快速向这里进发,仅仅靠火把的火光照亮夹壁道两边湿滑阴冷的悬崖,在仅余两人可以进出的山谷夹缝中,人们互相搀扶着前行,轻功好一些的一跃便是几丈,稍差些的跟在后面一步一随,山风呼啸的在夹壁道中穿过,打在脸上是刺骨的寒冷。但隐卫们是风烟暗自培养了多年的死士,他们大多都忠诚骁勇而身怀绝技,这样艰辛的道路,也只有这样的勇士才能闯过去。按照预先的约定他们穿越夹壁道,绕道旁边的凤鸣山,大概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顺利达到图安城后方。
图安城外,帅旗招展,一身银盔银甲的男子,红色的大氅随风摆动,手执“飞龙九天”剑向前挥去,一道金光划破天空,身后数万将士杀声震天,前一批兵士骑马向城池狂奔而去,卷起漫天飞舞的沙尘,后面的兵士纷纷雀跃的高声助威,一时之间以风烟为首的乾朝兵士对图安城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图安城上的柔然叛军亦没有示弱,几层弓箭手严密戒备,细细密密的剑雨伴着滚木礌石,从坚固结实的城墙上呼啸而过,乾朝的诸兵士虽勇猛无比,但毕竟是血肉之躯,在柔然叛军严密的守卫下,逐渐败下阵来,一次次的进攻,一次次的功败垂成,却毫无惧意,竟无一人在未收到撤退的信号前有所退缩。
风烟透过前方战场上的硝烟弥漫,望向远方渐渐逝去的夕阳,剑眉微挑,轻轻的叹口气,这一天的鏖战,前方的先锋部队的将士们早已身心疲惫,但攻击却丝毫不曾停顿,看着将士们浴血奋战的身影,不禁感慨万分。虽然现在只是佯攻,却不能不做出奋勇的架势,柔然叛军对图安城周边地势比他们更为熟悉,那条被常人认为无法突破的夹壁道,若是柔然方面谨慎的话,恐会有所防范,而对图安城进行大面积的强攻可以牵扯敌人的精力,确保夜阑暮和数十名隐卫的安全。战争往往是残酷的,所有的胜利背后都孕育着热血和牺牲,而这些英勇的兵士们虽籍籍无名,却是最该被人们铭记的。
图安城内守卫森严,城池之前,战事双方成胶着之势,图安城的守将安虎,身形魁梧,虎目圆整,一身铠甲将结实有力的肌肉包裹在内,他一面指挥着守城将士们一轮轮的放箭,一边观察着城下乾朝兵士的状况,一双虎目微眯,有隐隐的不安从心底升起,这战事从早上一直持续到现在的凌晨十分,乾朝兵士的攻击不曾停歇,虽兵法有云要一股做气,但这样一次次的冲锋,看似勇猛,却每每稍遇阻挡,退却的更快,虽有死伤,但并不是无所顾忌。再极目远眺,隐约可见敌军队尾的大量人马,鼓声震天,却并未真正移动过。这种情况莫不是敌军要以车轮战拖垮他们的防线便是别有所图,可低头再看那坚实城墙上留下的斑驳痕迹,历经大大小小的无数战役,图安从未失手,确想不出有何纰漏,给人可乘之机。
正在此时,城楼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安虎回头,大声力喝道:“什么事情?!军前重地,岂能如此嚣张喧哗?!”
一个通讯兵,飞奔而来,胸前起伏,呼吸急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将军!不好了!图安府衙突然起火,府中乱成一团,夫人也不知所踪!”
“什么?”安虎爆喝一声,一股冷意从脚底迅速升起,顿觉指尖一阵冰凉,几步奔于城楼最高处,向图安城中望去,西北方向正是府衙所在,一团火焰伴着浓烟滚滚而起,火借风势,势不可挡,虽听不真切,但见街边人影绰绰,乱作一团。
随着府衙官邸起火,图安城中已乱作一团,不明所以的百姓在大战之际早已人心浮动,但凭借图安城多年的固若金汤,大家还侥幸盘算着能避过一劫。城中的百姓因知晓今日战事十分不安,夜里自然不敢安寝,所以府邸火光一起,便照亮了整个图安城,人们纷纷涌出街道,有的拿出水桶救火,有的奔走相告,乱作一团,不知道是谁,在慌乱之中,边奔边哭喊着:“守城将领被抓,乾朝大军攻入城中。”一时之间,孩童的哭喊声,妇人的啼哭声将图安城的秩序全部打乱,整座城池陷入死寂的混乱之中。
图安城内的火光闪烁,照着男子的玉容忽明忽暗,他面容沉静,似是在等待着机会,看着面前冲锋的将士们,一轮轮的退下来又奋勇上前,眸中有种隐痛闪烁不已,周围几个副将,均注视着男子,只等他一声令下,可他那似水容光却久久平静如常,古井无波,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心中真正所想,也无人敢上前询问,那是令他们敬畏的统帅,那在风中屹立的身影,伴着他俊朗的容色,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之上,绝代风华,无人能及。
直至一道红色的厉闪在图安城上空直直的爆开,绚烂芳华,他方一挥手,高举飞龙九天剑,直指图安城,大喝一声杀,那一声和战场上兵戈相交的声音比起来,虽不高,却直直传入将士们心底,兵士们精神为之一振,此刻方展开真正猛烈进攻,而图安城的另一侧,司马睿也率众发起了进攻。
两个时辰后,当战场硝烟散尽,乾朝的大旗已伴着晨晖,飘于柔然的百年古城图安城上。
天降奇险(小修)
三月初四,乾朝大军采用包围和各个击破的策略,成功控制了入柔然以来的第一个城池——图安;
三月初十,风烟大军采用游击战术,成功追剿图安城落网余寇;
三月十二,三月十三,乾朝大军仅用两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柔然湘州,黎州两座山城;
……
大军行进如此顺利,乾朝朝野振奋,众文武大臣均于早朝之时,称二殿下不光在朝政上有独特的见解,在带兵打仗上也毫不逊色。赞美之词溢于言表,纷纷奏请圣上予以褒奖,以振军心。只余丞相轩辕文柄和几个年老持重的大臣,未曾参与,置身事外。
奇怪的是,皇上于此事,保持了沉默,既没答应群臣,亦没驳回。那些见过朝堂风云起伏的老臣们从皇上的态度中嗅到了与众不同的气息,再联想那些陈年旧事,就算不能了悟,也都三缄其口,只余一些新进或是少不更事的臣子,尚在喋喋不休。
浩然宫内,灯火通明,内侍们端着菜肴进进出出,人影闪烁,却无一点声息。乾朝当今圣上苏天烽坐于案前,与皇后共进晚膳。
虽是用膳时间,殿中的气氛却并不轻松,苏天烽低首品尝着内侍们呈上菜肴,若那道可口,便示意留在案几之上;若不合意,则即可撤下,内侍总管宋德跟随苏天烽多年,对皇上的心意颇为了解,不用言谈,光脸上一个细微的表情,便知晓其义,而此刻皇上看似面容平淡,但眼角眉梢却暗藏隐忧,宋德看得分明,侍候时愈发小心,不敢稍有错处,触犯龙颜。
皇后身为六宫之主,见惯宫内的倾轧和跌宕起伏,计谋深沉,早已看出今日皇上情绪的不稳。她举著夹了块蜜汁小枣放入苏天烽碗中,浅笑道:“今天的菜色不错,极是清爽,皇上多用些。”
苏天烽微笑道:“最近朝中事务繁杂,后宫大小诸事,你都免不了劳心费力,也该多吃些,注意身体。”
皇后与皇上多年夫妻,虽然并不受宠,但苏天烽对她管理后宫刚柔并进的恰当举止十分满意,是以多年来,对她分外维护和尊敬。
此刻,听皇上如此软语相劝,她心中早已欣喜不已,翠玉的流苏耳环微晃,朱唇微启浅笑道:“陛下不说,臣妾心也却明了您此刻的心思。陛下对柔然一战心中不忍,一则是不想战端再起,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二则是为了柔然公主科鲁丽媛的临终遗言,丽媛妹妹半生飘零,远离故土,确是让人怜惜,就连臣妾日里也常想起她活泼可爱的音容笑貌,陛下对她有所垂怜也是必然。”
苏天烽静静听着皇后的话,虽未言语,眸光却更加深沉起来,那女子的一颦一笑都曾牵动他的心弦,她虽是和亲而来,寄人篱下,但他却不曾强迫于她,看轻于她。她是异域中展翅而飞的大鹏鸟,天空越广阔,越无拘无束越会勃然振发。所以他给她选择的机会,甚至纵容她选择了皇兄,而独自黯然神伤。
皇后见皇上不言,明白一语中的,说到了他的痛处,温柔一笑,方道:“陛下,不必挂怀,若是别人我尚且不知,但风烟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小聪慧,体贴,臣妾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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