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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的幸福人生 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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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子入仓后,各家都准备休息两天,歇口气再战小麦。就在给弟弟刘建华种小麦的前一天晚上,刘建军在刘晓兰有意的提醒下想起了女儿的学费,于是晚饭刚吃完,刘晓兰在厨房里刷碗的时候,就问陈淑芳为什么没有拿学费给女儿。
没有不吵架的情侣,没有不打架的夫妻。陈淑芳和刘建军结婚十几年,小吵小打无数,大吵大打却是五根手指也数不完。
陈淑芳虽然小学毕业,但却很精明能干,从附近几个村里就她一人在回龙街上摆地摊就可以看出,她是那个时候少数有胆识、有经济头脑的人之一。
陈家兄弟姐妹五人,父亲是一个中医大夫,整日里为了全家六口人生计守着小药铺,母亲很早又去逝了,做为老大的陈淑芳一手挑起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煮饭、喂猪、担水、砍柴、做农活、外加还要照顾三个弟弟、一个妹妹。生活的苦难并没有压倒这个弱女子,她是弟妹心中无所不能的大姐,是父亲心中能干懂事的女儿,是村里一等一勤劳能干的好姑娘,而且她还长的很是漂亮,又长又黑的头发,个子在村里姑娘里是比较高的,脸更是爱国爱民爱党爱社会的国字脸,相比起村里那么些个尖下巴、一脸无福像的姑娘,她标致了很多。(猪:那个时候国字脸吃香。)
个子高、长相好、家事清白、人又能干,可谓是万里选一的好姑娘。在陈淑芳十八、九岁的时候,她们家附近就有些无所事事的小青年逛来逛去,每到农忙时节总有些小伙子义务来帮忙,到陈淑芳二十岁的时候,各个农里的媒婆硬是踩破了她家的两条门槛。没曾想,好多能干的帅小伙,她陈淑芳没相中,却喜欢上了小涯村的刘建军,如花似玉的姑娘就嫁给了一个老实巴交,却有赌瘾的男人。
陈淑芳也恨过,恨自己当时瞎了眼,恨刘建军当时为什么要隐瞒自己,但她最恨的是那牌桌上的麻将。劝过、骂过、打过……都不顶用,她也只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最开始她们的日子过得还是很红火的,虽然刘建军要去赌,但不是天天,一个月就那么几天,到后来,她们的孩子出生了,刘建军的赌瘾就越来越大了,一年十二个月竟然有六个月的时间牌桌子上,她们从最开始每隔二、三个赶集天,吃一回肉,却现在一个月只能吃二回肉相比,她们的生活差了很多,眼看着家中的存款从千位数,到百位数,为了孩子、为了生计她在回龙街上摆了一个小摊,生意还不错,除了平日的柴米油盐开销,她每月还能剩下一百来块钱,她本以为这样生活要过得比以前好一些,可是正因为她减轻了家庭的负担,刘建军竟然越发的大胆了——小三轮不开了,没日没夜的打牌,他钱输没了,陈淑芳自然不可能给他一分,他就像回龙街上供销售社的胡家一样,没钱了跑两天车,等手里有点钱了,又去赌。
生活的重担,压得陈淑芳直不起腰了。家里的存款几乎全给了儿子交学费,剩下的不足二百块钱,眼看着一个家即将面临着不可为外人言道的破落,刘建军竟然责问她为什么不给女儿刘晓兰交学费。
陈淑芳怒了!
“刘建军,你叫我交学费!你要我拿什么交?拿什么交?”陈淑芳一阵翻箱倒柜后,把一个存折扔在了刘建军脸上,“你看看,你看看,你给我好好看看!”
“怎么可能!”刘建军难以置信的看着活期存折上一百八十九块三毛钱。
“怎么可能!哈!”陈淑芳怪笑,“难道你以为我们很有钱吗?你以为这个家里很富裕吗?”
“这……这只是活期的存折吧,死期的呢?”刘建军强作镇定,“我不相信家里只有这点钱了!”
“呵呵呵呵!你还在做白日梦呢!”陈淑芳插着腰,喘着粗气,讽刺的说:“是啦,我还有好几千的死期存折呢,嗯?就在箱子底呢!你去找出来。”
刘建军愣了一下,然后走到红木箱子边,手掀开箱子里的衣物,陈淑芳看他真的去找了,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恨不得……怒急攻心,陈淑芳手一捞,木门后边的扁担就到了她手里,想也没想手使劲一挥,扁担就砸在刘建军背上。
只听得‘砰’的一声,刘建军就惨叫着倒在了地上,刘建军倒了,但陈淑芳没有停手,一扁担一扁担的只管往下挥,下手真是毫不留情。结婚十几年,刘建军从来没有对老婆陈淑芳动过手,一般都是陈淑芳骂、吵,他不吭声,陈淑芳气极了打人了,他就挡,挡不了就躲,反正他从来没有正面跟陈淑芳对抗过。这一次陈淑芳的一扁担挥得凶啊、挥得猛,刘建军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了,加上房间小,屋里除了柜子、箱子,电视机,没什么大件的东西,唯一的一根长板凳又在陈淑芳后面,刘建军找不到东西挡,就想躲,这躲首选的就是床底下了,可是陈淑芳的扁担就像雨点一下的倾盆而下,他又哪里能躲到床底下,扁担是新做的,很硬,打在背上很痛,但刘建军依旧没有还手。
话说,这一次陈淑芳和刘建军的打架事件,(陈淑芳在打,刘建军在挨打)可以说是刘晓兰一手策划的。她琢磨了几天,她爸爸刘建军戒赌瘾是比把供销社顶下来更重要的事,经过她的分析,可以把这两个事合拢来一起搞。
刘建军除开赌,也算是一个爱老婆的好男人——不骂老婆、不打老婆、除了打牌这件事,完全以陈淑芳唯命是从,要说这个时候的农村啊,那个不是男人当家,就是供销社那姓胡的一家人,他老婆也是个能干的,但依旧还是姓胡的说了算、是当家人,而刘建军呢从陈淑芳嫁给他后,不但财政大权交了,连儿女的管教权,连同家中的事务都一并是陈淑芳说了算……当然,还是要除开赌。
赌博害人啊!
刘晓兰想着以后父亲整日与麻将为伍,母亲常年外出打工,和谐幸福的家四分五裂,她的心就一阵一阵的绞痛。
刘晓兰下了决心,一定要让父亲改邪归正。她想了N久,琢磨来琢磨去,觉得自个办不成这个任务,还是只能老妈陈淑芳同志出手,陈淑芳主攻,她在旁边添油加醋,务必要让父亲清醒过来。
故作淡定的收拾了碗筷去厨房,三下五除二她就把三个人的碗收拾干净了,她躲在父母卧室的门边——从刘建军问陈淑芳拿学费,到陈淑芳抽起扁担打人,刘晓兰是一个也没漏下,刘建军被打得惨叫,她不但没拦,还把堂屋的门关紧了——以防隔壁的爷爷奶奶、幺爸、幺妈听到了,过来劝架。
“打得好!打得好!叫你赌!”刘晓兰暗暗叫好,可是,这陈淑芳一打就不停手了……老妈啊,你怎么还不停啊,再打下去,骨头打断了怎么办?
刘晓兰推开门,一个箭步冲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刚抱住陈淑芳眼泪就留了下来,“妈啊妈啊莫打了……呜呜呜呜……”
“淑芳只觉得身上一重,耳边又传来女儿的哭声,使扁担的手臂一软就掉在了地上,人也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她抱着女儿痛哭起来。
“妈……呜呜wuwu……”刘晓兰先前哭的是假的,现在却是真的伤心落泪起来,陈淑芳胸口的衣服上全沾了她滚烫的泪水。
看着哭得打隔的女儿,陈淑芳抹了抹眼泪,对痛得流冷汗的刘建军说:“赌,你就知道赌!晓兰的学费都交不起了,你知不知道!你以为我骗你,你以为我骗你,你想没想过啊,这一年来你挣了多少钱啊,天天赌天天输,天天输天天赌,你当油盐酱醋不要钱吗?你以为家里日子很好吗!你天天在外边打牌吃饭,你哪里知道我们娘俩半个月割一斤肉,你看看晓兰的衣服,这几年买过几件衣服,全都是捡的别人不穿的,你看陈梅、陈平,你看你弟弟的两个女儿,开学的时候,那一个不是穿的新衣服,就只有我们晓兰穿着旧衣服,你还是不是她爹啊,你就这么当爹啊,学费?哼,有啊,把三轮车买了就有了!”
“淑芳,我不知道……我……我真的……”刘建军本就不善言词,这个时候被她一连串的指责、怒骂,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你不知道!你当然不知道了!等你知道的时候,我们娘俩就去当乞丐去了!”陈淑芳抱着刘晓兰起身,“打吧打吧,赌吧赌吧,这个家散了就散了!”
爷爷奶奶
“妈妈妈妈……”刘晓兰泪眼汪汪抱着陈淑芳不撒手。
“嫁给了你……嫁给了你……我怎么就嫁给了你……”陈淑芳悲痛欲绝,“你给我出去,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淑芳……”刘建军想说些什么,却被陈淑芳拿着扁担赶了出去。
“建军,建军,建军怎么了?你快开开门啊……建军啊……”刘奶奶站在门外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喊,一边使劲的拍门板。
“淑芳啊,你冷静点啊,晓兰还在里边呢!”刘爷爷也淡定不了,帮着刘奶奶使劲的捶门。
“嫂子有话好好说啊……”刘建华、王桂花夫妻也喊着,而刘晓英、刘晓兰姐妹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建军啊,我的儿啊……”听着屋里传出来的‘劈里啪啦’的声音,刘奶奶眼里的泪花冒了出来,“淑芳啊,你快开门啊……”
“妈!”吱呀一声,刘建军把门打开了。
“建军,我的儿啊!”刘奶奶看着灰头土脸的儿子,一下就扑了过去,这一扑,手就碰到刘建军背上的伤口了。
“哎哟……”刘建军痛的出声。
“建军怎么了?”刘奶奶连忙松手,转过他的背就看见衣服巴着肉,而上面是一条一条惊心的血痕。
“陈陈陈淑芳……”刘奶奶脸色一白,就想冲进去找儿媳陈淑芳理论。在刘奶奶心里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心里的宝,她就这么两个儿子,现大儿子竟然被儿媳打得遍体鳞伤,那哪里肯善罢甘休。
“你想干什么啊!”刘爷爷一把拉住刘奶奶的手。
“我干什么,我找她陈淑芳理论去,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啊!有没有天理啊,有这么当媳妇的吗!”刘奶奶大声的骂道:“建军从小到大,我碰都舍不得碰一下,凭什么让你打啊,凭什么让你啊,我生儿子就是给你打的啊……”
“妈,别说了……”刘建军也拉住刘奶奶。
“说,为什么不能说!她敢做,我为什么不能说!”看刘奶奶还要叫骂,小儿媳妇王桂花赶忙说:“妈,大哥都这样了,你还说这些干嘛,还是赶紧上药吧!”
“对啊,你快去拿药酒来。”刘爷爷说。
“我我我……我现在就去,不,建军到妈这边来!”刘奶奶拉着刘建军坐到自己房子的堂屋里,“儿啊,你忍忍啊,妈马上就给你上药!”
“罗嗦什么,赶紧去吧!”刘爷爷挥手,刘奶奶才忙不迭的去卧室拿药酒。
“建华,你带着桂花,还有晓英、晓红先去休息,我和你哥谈谈。”刘爷爷命令道。
“哎,爸。我们就先走了!”刘建华也知道自己插不上手,于是干脆的带着王桂花回屋睡觉了。
“建军啊,又是为了打牌的事。”刘爷爷问。
“嗯!”刘建军低下头。
“哎,都是我的错。那个时候好的不教,偏教坏的。”刘爷爷自责的捶着自己的大腿,“都是我的错,害了你、害了淑芳啊!”
“爸!”刘建军抓住父亲沟沟壑壑、饱经风霜的手,“和您没关系,都是我的错,是我自己不争气,建华都不赌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孩子啊,如果不是老父我自己教你们打牌,你又怎么会这样啊!”愚蠢无知害死人啊。想死自己以前因为刘建军打牌学得慢,自己还打他,刘爷爷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悔恨、愧疚。
“爸,爷爷也是这么教你的啊,你这么教我,你有什么错啊。”刘建军眼睛有些湿润了,“都是我自己的错啊……”
“就算有错,也不能这么个打法啊!”刘奶奶抹了抹眼泪,端着一瓶药酒出来了。
“妈,不怪淑芳,其实……其实孩子的学费,都没有了,我……我……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孩子。”刘建军一脸懊悔,“我真是……我真的是太混蛋了……”
“学费都没有了吗?”刘奶奶一惊,“你说家里没有钱了?”
“嗯。”刘建军一脸羞愧。
“你……你这是……你这是赌疯了啊!”刘奶奶对大儿子刘建军喜欢打牌其实没什么太大的怨言,在她看来只要儿子能把自己家一家人的吃喝管得走,打打牌也没什么,你看,哪些整天在地里刨食的,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比起这些人,她儿子能干多了,而且儿子家的生活挺不错的,隔三差五的陈淑芳还给她端肉来。
刘奶奶是怎么也想不到,在她眼里生活好的儿子一家,竟然到了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的地步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跑车吗?生意很差吗?你一天拉多少钱啊?”
“妈……我已经很久没开车了。”刘建军其实就一榆木疙瘩,不会绕那些弯弯肠子,说话向来直来直去,得罪不少人,而且自己还不知道,喊他骗个谎话,给他一天时间,编的是漏洞百出,而且说话还磕磕绊绊——这种人好也不好。比如这个时候吧,有点心眼儿得都不会像他说和这么直白。
“你你你真真是气死我了!”刘奶奶气呼呼的把药酒放在桌子,她指着刘建军的脑袋说:“怪不得淑芳要打你,该打,你真是该打!”本来对儿媳妇不满的刘奶奶,现在完全是站在了陈淑芳一边,“你说你啊,一千多块钱卖的车子,你放在那里,跑去打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晓兰的学费都没有了?刘鑫的呢,你交没交,他才上高中啊,如果让同学们小瞧了可怎么办啊?你让你孙子有什么脸面啊!?你个小崽子,不学好,不学好!”说完还动了手,打起来。
“好了好了!”刘爷爷隔开老伴,“打有什么用啊,骂又有什么用啊!最重要的是怎么戒掉赌瘾。”
“爸,我以后都不赌了!”刘建军说。
“都不赌了!”刘爷爷怀疑的看着他。
“真……真真的!”刘建军在父亲的严厉的目光下低下了头。
“这句话我听你说过好几次了!”刘爷爷说。
“爸,我这一次是真的,我一定不赌了。”刘建军拍了拍胸口。
“我当然知道你是说的真的。你这孩子说谎都不会,傻得不得了,我相信你说这话的真心,可是做不做得到……哎!”刘爷爷叹了一口气,“淑芳都不会信你不赌了吧。”
“……”刘建军也自知自己信用太差,也不啃声了。
“孩子知错了,就算了吧。”看着垂头丧气的儿子,刘奶奶心软了。
“什么算了吧,就是你每一次总是说些丧气话,一次又一次,现在建军家都成什么样了,还算了,再算了家都不成家了!”
“你还吼我,如果不是你教他们兄弟打牌,哪有这些事啊!我告诉你,如果建华也变成建军这样,我饶不了你。!”刘奶奶扯着嗓子说。
“你!不给你一般见识!”刘爷爷冷哼一声,“把药拿来,我给建军上药。”
刘奶奶用小杯子倒了半杯的药酒,放在刘爷爷旁边。刘爷爷把刘建军的衣服卷在肩膀上面,只见约有三、四手指宽的伤痕,布满了刘建军的整个背上。
“这打得也太狠了吧!”气愤过了,刘奶奶又开始心疼起儿子来了。
刘爷爷按了按儿子背上的骨头,“没事,皮肉伤,看着吓人。”淑芳还是留了手劲的啊。
“真的吗?”刘奶奶不信,“你可别骗我!”
“谁骗你,你看建军这背不是挺得直直的吗!”刘爷爷嗤笑,“你还真以为淑芳会对建军下狠手?”
“咳咳咳,我还不是希望他们一家和和平平的嘛。”被老伴猜中心中所想,刘奶奶脸微红。
“忍着点!”刘爷爷拍了拍儿子的背,递给他一条毛巾,“咬着,有些痛。”
“嗯。”刘建军接过毛巾,咬在嘴里。
“你啊,对淑芳有偏见,你以为你隔三差五的猪肉是哪里来的啊!还不是淑芳从自己嘴里扣出来的。建军这人木讷,太过老实,在外总是吃亏,淑芳个性强势,正好配他,如果换了一个性格软弱的儿媳妇,你这个老娘哪有这么好的日子过,心都要□碎了!”刘爷爷一边对老伴说,一边为刘建军清理伤口,“你还总是找淑芳的麻烦,她一个女人家,建军又这样,家里还有两个小的,平日里农活干了,还要去街上摆摊,容易吗!要我说啊,你就是白眼狼……”
“你才白眼狼!”刘奶奶吐了一口口水。
“我还白眼狼了。”刘爷爷笑了,“我知道你喜欢建华……”
“我也喜欢建军。他们都是我儿子。”刘奶奶插嘴道。
“那你有好吃的为什么总端给建华呢?”刘爷爷反问。
“因为因为……东西很少……你说这些干什么,赶紧上药。”刘奶奶闪烁其词。
“心虚了!”刘爷爷用药酒打湿了手掌,按在刘建军背上使劲的揉,“因为建军在这!我就是要说给建军听,说他娶了多么好的媳妇,让他好好珍惜。老婆子你不见待淑芳,什么事都偏心建华,不管是种田、收玉米,总是先帮建华,最后才帮淑芳,老婆子你想想啊,淑芳有什么好吃的,都少不了你一个,你想想建华两口子,什么时候给你端东西了……”
“昨天建华才给我端白面馒头了!”
“建华的白面馒头还抵不上淑芳给你做的猪蹄汤!”刘爷爷把刘建军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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