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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戒不掉的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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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都还小,她再没了可以避风的港湾,她成了这个家唯一的支柱。
青瑜为了照顾父亲没有去参加期末考试,那时候许幻阳的学业也很重,实验理科班,稍有懈怠,成绩就会在班里一落千丈。母亲为了给儿子打气,虽然白天要上班,但还是一边打瞌睡一边拿着课本陪着儿子熬夜看书。
许幻阳那段时间也不敢有别的心思,毕竟他一直都是母亲最大的期望。只是期末考试后的一段时间,映雪偶然提起青瑜家里发生的事,幻阳很担心,他以为她一直都是在故意躲着他,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她的难处,甚至是她的疼。
那天下了很大的一场雨,雷声隐隐,青瑜家的房子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开始到处在漏雨。父亲还没有瘫痪的时候,还能爬个梯子到屋顶上去缝缝补补,可是现在,青瑜不知道还能去找谁,好几次她都想自己爬上屋顶去修葺,可是父亲不让。
毕竟她只是一个女孩子家,虽然平时换灯泡修下水道什么的女汉子干的事青瑜基本都能手到擒来,但在父亲的眼里,她还只是个乖乖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放心女儿去爬屋顶呢!
青瑜很听话,在父亲面前,她不是一意孤行的人,可是没想到台风过后,果然就来了这么一场摧枯拉朽的要人命的暴风雨。
家里到处在漏雨,卧室里,厨房里,洗澡间里……外面下大的,里面就在下小的,青瑜手忙脚乱地把家里大大小小所有能派上用场的盆子都用上了,弟弟青澄很乖巧给姐姐当下手,然而妹妹青柠却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青瑜冲着她的卧室喊了半天,青柠连吭都不吭一声。
妹妹青柠性格一向孤僻倔强,小时候或许还好点,可是自从母亲去世以后,青柠就变得更不爱讲话了。她不愿别人嘲笑她是个没妈的穷孩子,所以更多的时候,她都只是敏感地低着头,连一个知心朋友也不曾交过。
对于这个妹妹青瑜也很是头疼,不知道她那个小脑袋瓜子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每次喊她干点事都是半天才回过神来,要不就是板着张脸不高兴,要不就是扭头把房门“砰”地一声一关,虽然说青春期的孩子是有点叛逆,可是青柠这样,完全就是让青瑜束手无策。本想坐下来好好找她谈谈心,可青柠压根就不给她机会。
青瑜本来也没多指望这个妹妹,反正不给家里淘气就算是母亲的在天之灵了。青澄偷偷地告诉姐姐,青柠好像是谈恋爱了,青瑜吓了一跳,就这闷葫芦竟然还敢早恋?青瑜觉得不可思议,问对方是谁的时候,青澄只是耸耸肩做了个鬼脸,无奈地说道,“谁知道呢,整天都神秘兮兮的,跟搞特务似地,上一次翻了下她的书包找一张单元测试的试卷,还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囔,你看……”青澄搙了搙袖子,青瑜这才看到弟弟手腕上赫然的两排红肿的牙印。
这丫头,也不知是什么怪癖,打小就喜欢咬人,干不过别人,就是张嘴一口,不过现在青瑜的心思已经管不到这上面了,家里处处都在漏雨,青瑜连哭都来不及抹眼泪。
青瑜不知道许幻阳是何时出现在她的面前,只知道当他搙起袖子接过她手里的盆子的时候,只是轻轻地一句“我来”的时候,青瑜仿佛忽然间觉得,她的整个世界瞬间就变得亮堂了起来。
生命中总有那么一个人,当他一出现的时候,你就有种想要与他白头偕老的爱情的冲动。
幻阳的笑容一直很好看,每次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处的两个浅浅的梨涡就像个调皮的小孩在戳蚯蚓的洞。
青瑜从来就没想过没干过家务活的许幻阳也能手脚麻利地替她分忧解劳,可是青瑜还是有些干巴巴地惊愕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一向口是心非,许幻阳倒是有点摸透了她的性子,顺藤摸瓜地“嘿嘿”笑着,看到旁边有人溜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青澄鬼灵精地似乎察觉出了什么,赶紧溜回了自己的卧室,还不忘回头促狭地摆了个肉麻的造型,“你们继续,继续……”
小兔崽子,净胳膊肘往外拐,许幻阳在青瑜家待了几天,就跟青澄打成了一片。青柠依旧是古怪的性子,见到家里多了个人,就跟这不是自己家似地,幻阳满心欢喜地打着招呼,可是青柠压根就没正眼瞅过他一眼。
不过许幻阳这家伙一向都是厚脸皮,青瑜不好下逐客令,他就跟待自己家似的丝毫不把自个当外人。
不过父亲倒挺喜欢许幻阳的,他说这孩子忠实可靠,最关键是父亲在床上困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有个人可以陪自己喝喝酒了。
许幻阳的酒品很好,喝完醉了就往床上一躺,稳稳当当的,青瑜有时候帮父亲擦背翻不动身子的时候,都是幻阳在帮她。
他驮着父亲坐进浴缸,然后像照顾自己的亲人一样给青瑜的父亲擦背和搓澡,渐渐地,父亲都快把许幻阳当成自己半个儿子了。本来是喊“小许啊”,过了两天就是“幻阳啊”,现在直接开始喊“阳阳”了,最关键的是这“阳阳”完全就在抢自己的风头,青瑜长这么大还没给父亲剪过脚趾甲,这家伙竟然一边跟父亲拉家常,一边听着父亲聊过去红军两万里长征的故事,亲昵的就连青瑜都开始嫉妒了。
最好的爱情莫过于此吧,爱你,也同时爱你的家人,所有的苦与乐他都想与你共同承担,只是因为,他不想你一个人过得太辛苦。
青瑜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明白,不必讨好,只是心甘情愿地在付出,在等待,在期许。
后来天晴的时候,许幻阳跟青瑜说想要去屋顶捡漏看看,毕竟一下雨家里就漏水总不是个事。青瑜哪放心让他上去,甭说他细皮嫩肉地干不了这活,就是从屋顶上摔下来跌了个好歹也让人揪心。
可是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玩心犯了,趁青瑜去隔壁村的河畔洗衣服的时候,他和青澄两个偷偷地把杂货堆里的梯子给翻了出来,斜斜地架在屋沿上,青澄在底下扶着,幻阳则胆大包天地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虽然有太阳晒着,但是瓦片上积雨太多,许幻阳赤着脚踩在房脊上,拉着一块白膜在烟囱边上东拉拉西扯扯,可别说,他做活还是挺细致的。一块一块的赭红色瓦片揭起来,再重新天衣无缝地盖回去。
也许是踩到了一块瓦片上长着的青苔,忽然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咕噜噜”地就从屋顶上滚了下来。
腿蹭到了木桩上,戳破了皮,流了很多血,好在是跌到了松软的泥土和草地上,骨头没有跌断。
当时青柠刚好从卧室出来上厕所,看到许幻阳身上的一大片鲜血,忽然像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发疯了一般叫了起来,青澄当时也吓得傻了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好是青瑜及时赶了过来,她赶紧一把搂住青柠,只感觉到她浑身都颤抖的厉害,牙齿也在“得得得”地格格打颤。
过了很久,青瑜才猛然发现,青柠竟然狠狠地将自己胳膊上的一块肉给咬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里的香气
鲜血汩汩就染红了青瑜身上的白色衬衫,青瑜一时也失了主意,青澄忽然回过神来似的赶紧跑回屋子找了绷带来给青柠和幻阳包扎伤口。
以前,青瑜一直以为妹妹像只刺猬似的,因为太过敏感的自尊,而变得自私抗拒,不愿与别人多加接触。可是这么久了,她才发现妹妹竟也有自残的现象。
也许是她这个做姐姐的从来都没有真正地关心过这个妹妹,看着青柠瘦小的身子在怀里簌簌颤抖着,青瑜的心如刀绞。
幻阳以为是这姑娘晕血,青瑜只是摇摇头说道,“她从小的志愿就是当一名护士,哪里会害怕血。”
这才是青瑜最最担心的,她平时不搭理人也就算了,毕竟人与人的性格是不同的,可是如今青瑜都快认不得这个性格岂止是一点点偏激的妹妹。
青柠睡觉的时候,青瑜才偷偷地把家里所有可以自残的东西都藏了起来,农药,菜刀,剪子……
幻阳说,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指不定这姑娘哪天想不开了弄个咬舌自尽就完蛋了。
他提议带青柠去看看心理医生,但躲在房间里不知哪只耳朵听到要去医院的青柠,忽然暴躁地拿头去磕墙角。她不是抗拒地去嚎哭,而是依旧选择自残。
青瑜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可是青柠如今就连姐姐的身体都开始有一点抗拒。
任何情绪骤然的变动都是有迹可循的,青瑜打电话给了妹妹的班主任,张老师也只是叹了一口气,耐心地说道,“这孩子吧,一直都不爱说话,所以班里的同学也不大和她能玩得来,我也曾单独找她说过很多次话,她只是坑着头不做声,好几次想找你们家长来,只是她情绪太过激烈,除了见到阮……”张老师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话藏在胸口里不敢说出来。
青瑜试着打探,可张老师最终什么也不肯说,她挂上电话时,才看到青柠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早已站在了她的身边。
她看到妹妹眼神里的慌乱和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怨恨,青瑜哭笑不得,这几天压抑的情绪终于顷刻间轰然崩塌,她真恨不得一巴掌抡过去好好打醒这个不争气扭着劲的妹妹。
眼看着一场战争就要爆发,蹲在一旁洗手池刷牙的许幻阳赶紧跑过来一把拉住了青瑜,幻阳的劲很大,青瑜挣脱不开,其实她明明知道一巴掌抡过去过后她肯定会后悔,但是此时此刻,她顾不了那么多了,疯了一般地怒吼道,“许幻阳,你给我放开,放开……”
幻阳怎么可能松手,他使眼色给青澄,要他把青柠推回到房间里,可是青柠却一声不吭地跑了出去。
姐妹俩终究是僵持对峙的局面,可是青瑜,她明明只是想苦心地希望弟弟妹妹可以健健康康的长大,好好学习,摆脱掉这贫穷而没有出头日子的命运,可是也许是太过用力,她用着她以为正确的方法来对待身边的人,到头来,却只是伤人又伤己。
父亲瘫在床上不停地捶着床沿,他也没办法说服这个二女儿,她多半倔强地有点像他的性格,青
柠压根与父亲就没有多余的话,没办法沟通,一说话除了争吵就是争吵。
一个叛逆期的妹妹就让手足无措的青瑜这几天彻底瘦了一大圈,她的手腕处瘦的骨头都抻出来一大截,幻阳牵着她的手一直在夕阳里寻找着青柠,在外河滩茂盛的杂草林里,看着焦急慌乱的青瑜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青柠”的名字,他只觉得一阵心酸,多么希望,哪怕是替她分担多一点点的痛苦,或许她可以过得更加轻松一点。
青柠的不懂事,青柠的敏感多疑和闷不吭声,才会让青瑜更加害怕她会做傻事。在河谷里撕心裂肺的呼喊,除了自己的回音,没有任何青柠的音讯。
夕阳蓦地都散尽了,天开始渐渐擦黑,青瑜像做了一场噩梦,她害怕天黑,害怕河对岸那隐隐亮起的灯火,她终于撑不住地掉下了眼泪,“我以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我妈走了以后,一直以来我都是那么努力地想要照顾好他们,可是她什么都不肯跟我多说一句,爸爸出事了,她也是不闻不问,说句话就像仇人一样,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幻阳明白她心里的焦急,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青瑜轻轻地揽在肩上,他拍着她的背,安慰着说道,“别急,慢慢来,青瑜……”他顿了顿,仿佛是爱给了他更多的勇气,他附在她耳畔温柔地呢喃道,“青瑜,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青瑜,你还有我,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可是,终于,这么多年来她还是一个人艰难地继续走下去,没有人可以始终为你着锦送炭,她早该明了,当时的她,如果不是和许幻阳,或许结局都一样,太过年轻的爱情,大多脆弱地经不起世间人情的拷打和锤炼,她是后来才明了,或许许幻阳母亲的那一巴掌,不仅仅只有辣,还有痛苦灼烧过后的清醒与告诫。
青瑜晚上没有睡好,总是被各种稀奇古怪的梦给惊醒,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闹钟给吵醒了,顶着两只烟熏妆似的熊猫眼去上班,同事小王看到青瑜这像刚被凌辱了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一边吹着刚刚才涂好的绿色的指甲油,一边心情璀璨地笑道,“哇哦,青瑜姐,您老这夜生活也太丰富了点吧,不过这闷死人的天,可得悠着点哈!”
小王跟旁边两个客服待久了,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要知道青瑜可是说黄段子的高手,就连“老鸨子”专业户江映雪同学也只能是她的手下败将。
青瑜将路边买的茶叶蛋一点一点剥壳,忽然“噗嗤”一声笑着说道,“嗳,老咯,都轻车熟路了,早就没的激情了,哪像你们这些小年轻,动不动就可以换个新鲜的夜夜笙歌哇!”
坐在青瑜左边隔间新来不久的小客服,狂笑不止,好奇地问她怎么知道小王又换男朋友了?
青瑜用眼睛“唰唰”瞄了眼小王白色雪纺衬衫里那肉隐肉现的大红色蕾丝bra,瞬间一本正经地笑道,“可不又换了嘛!”
青瑜每次根据小王同志的指甲和bra的颜色,就能断定这厮指不定又勾搭上哪块小鲜肉了,不过这一次,应该是位颇有成熟魅力的大叔。
小王一瞅自个的心思竟然被青瑜给兜了个老底,赶紧一把捂住胸口,嗲声嗲气地翘起兰花指喊了一声,“臭流氓。”
办公室里顿时笑成了一团,青瑜笑得肚子疼,刚才喝豆浆喝得饱了,这会子一笑竟然有了尿意,抽了张餐巾纸,刚走上去厕所走廊台阶的时候,就看到迎面走来的陈嘉伊,她穿着一身精致的黑色律师制服套装,每个边边角角都熨烫地极为妥帖挺括,黑珍珠胸针衬得她的两颗眸子更是明亮动人。虽然穿得是如此地端庄干练,却依旧掩也掩不住嘉伊那娇俏甜美热情洋溢的性子。
青瑜有些踟蹰不前,反倒是她笑盈盈地迎了上来,爽朗地说道,“青瑜姐,下班后我们去喝一杯如何?”
她当然有话要对青瑜说,青瑜的心里如何能不明白,她倒豪爽地点了点头,下班后,准时赴约。
公司的附近,嘉伊没有约青瑜在咖啡厅或是餐厅之类的场所,她在十字路口的拐角处拣了间干净的冰激凌店,里面的摆设很精致,全玻璃罩式的冰柜上雕着荼蘼和玫瑰,一排一排的冰激凌五彩缤纷的像个游乐场,墙上的壁钟“滴答滴答”和着店里的唱机里飘出来的《天空之城》,很有种上世纪欧洲的复古风格。
嘉伊曾留学英国剑桥大学,法学系的高材生,作为交换生拿着全额的奖学金完成学业,即使有如此优越富裕的家境,她也不曾使过家里的一分钱。也许是母亲仓促间的去世,她与父亲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除了哥哥,这个家能够给予她的温馨回忆还是太少。
青瑜不知道陈家所发生的一切,但隐隐想起当初去医院看望陈起桢的时候,那个高贵冷艳的女人对她盛气凌人的一瞥。也许正如托尔斯泰所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可是这些都不是她宋青瑜该来操心的,她与他们陈家又有什么瓜葛,本来以为陈嘉伊找她来无非是谈谈许幻阳的事,但是嘉伊却是有意避而不谈。
她只是微笑着用小银匙一点一点地搅着面前的千层雪糕,天花顶撒落的晕黄灯光里,映照地雪盏晶莹,蜜汁稠淌,这黏黏的甜香味,就连时光也变得慢了下来,她回忆般徐徐说道,“其实我哥这人吧,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他总是摆着一副臭架子生人勿近的样子,其实心里比谁都孤单。小时候皮的不成样子的时候,也总喜欢欺负我,我爸盼子不成龙,就直接抽出皮带来往他屁股上抽,他也不哭,只是含着眼泪,好几次,屁股都抽肿了,我妈哭得撕心裂肺,他就是那样,疼也要忍着,那时候的我也以为他就像别人说的那样冷血无情,可是就在我妈走的那天晚上,他一个人握着她的手,一整夜,后来有护士要来推走早已僵硬冰冷的母亲,我才第一次看到他哭得那样凶……”她顿了顿,想起那天晚上哥哥拉着青瑜的手不由分说地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上,更像是哥哥对妹妹的一种保护和疼爱,“其实他有时候说话伤你,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放低姿态对你好,我不知道他有多少心思会花在女人身上,但是我看的出来,青瑜姐,其实我哥是对你好的。”
青瑜想起陈起桢那手上被她掐出来的累累伤痕,他第一次傲娇地摆布她去给他送快递,即使刺儿头让青瑜恨不得掐死他,却也会在下雨天细心地叫她带上一把伞,他第一次奋不顾身地将她掩护在身下而自己却被灯箱狠狠砸伤,他带她逃离那三个人纠缠成牢的难堪的局面,却也会从别人口里记得她最爱吃的糖醋藕片,他带他狂飙在高速公路上,刻薄而毒舌地计算着他的副驾驶座的一秒千金,却也会在青瑜偶尔睡熟的瞬间悄悄地拨开她贴在额上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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