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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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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安宇梦见张易辰走过来,如见救星,急忙高声唤了张易辰。

    洛七尾回过头去,见到雍王款款走来,身上自带了一股子居高临下的威严,不由心里一紧,问安宇梦道:“你不会是跟他来宰相府的吧?”

    “有何不可吗?”安宇梦思忖着洛七尾是雍王的未婚妻,怕雍王误会,急忙撇了她,走向雍王。

    雍王站定了,道:“适才二位聊得可好?”

    张易辰的笑容深不可测。令人摸不着头脑,安宇梦和洛七尾都有些慌张。

    “我们没聊。”洛七尾率先开脱。

    张易辰微微一笑,“既然没聊,就请洛小姐令寻个僻静处,我们三人好好聊聊。”

    “僻静处?咱们三人好好聊聊?那要在哪里?”洛七尾支支吾吾的。

    张易辰道:“客随主便。”

    洛七尾此时脑子完全无法思索,完全猜不着张易辰心里打什么主意,她只是引着他和安宇梦穿过园子。进了自己的小花园。

    洛七尾的小花园春意盎然。牡丹芍药各种春天的花卉争奇斗艳的。

    “这些花儿品种够名贵,想来孝敬相爷的人可真不少。”张易辰漫不经心说着,却叫洛七尾完全无法接话。

    她闷不吭声地引了二人进了园中一座八角亭子。命丫鬟上了酒菜,三人围桌而坐。洛七尾先是举杯向张易辰道:“第一杯为王爷饯行,祝王爷凯旋。”说着,不管张易辰喝没喝。自己仰脖干了。

    丫鬟上前替洛七尾斟满酒杯,她又向安宇梦举杯。道:“第二杯为安宇梦接风洗尘,祝你在春闱中金榜题名一举夺魁,再让皇上赐你个公主,招你为驸马!”又是一仰脖。一饮而尽。

    洛七尾的眼睛红红的,情绪很是波动,叫安宇梦踟蹰着没有动自己面前的酒杯。碍于雍王在场。安宇梦自觉轮不到自己安慰洛七尾。

    雍王却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对洛七尾道:“洛七尾。这杯是绝交酒,本王敬你!”说着,自己率先喝下。

    “什……什么?绝交酒?”洛七尾懵了。

    张易辰道:“不错,喝了这杯酒,你洛七尾和我张易辰的婚约作废,你不再是我的未婚妻,父皇跟前我自有交代。”

    洛七尾瞠目结舌,她结结巴巴道:“为……为什么?”

    “白云暖说过,她不抢朋友的丈夫,难道你愿意和白云暖一起共侍一夫?”

    “我不愿意!”洛七尾急忙摇头。

    张易辰道:“那你还不喝了这杯酒,更待何时?”张易辰将洛七尾的酒杯举到了洛七尾跟前,洛七尾仍然浑浑噩噩,张易辰笑道:“怎么,洛七尾,当初口口声声说不嫁给草包雍王的人是你,如今真让你别嫁了,你还舍不得了是不是?”

    “不不不是!”洛七尾头摇成了拨浪鼓。

    “那就喝了这杯绝交酒,今生今世,我张易辰与你洛七尾夫妻缘尽,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洛七尾浑浑噩噩地接了张易辰手里的酒,喝是喝了,却仍然有些不可置信。这可是皇帝钦赐的婚,说不结就不用结了吗?但见张易辰自信满满,洛七尾也只好将信将疑。

    而一旁已经看傻了的安宇梦猛然见雍王转过头笑看着自己,吓了好大一跳。

    雍王已经自行斟满自己的杯中酒,举起来,笑看着安宇梦道:“这一杯酒,是本王向你讨的谢媒酒。

    安宇梦一愣。

    张易辰道:“怎么,你此生不愿意和所爱之人长相厮守,白首偕老吗?”

    安宇梦脑袋嗡嗡作响起来,只怕雍王此举是对自己的试探。他煞白了脸色,颤声道:“王爷是不是对小民有所误会?”

    “本王只问你此生愿不愿意和所爱之人长相厮守,白首偕老?”

    “愿得一心人,白首勿相离,这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的美好向往吧?”

    “所以,你矫情些什么呢?本王都已经把自己的未婚妻让给你了,你还在犹豫不决,就不怕错失良机吗?要知道一些人一些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雍王兀自喝了杯中酒。

    安宇梦这才期期艾艾地喝了自己的酒,但仍然云里雾里,不可置信。

    张易辰道:“安宇梦,本王有两个未婚妻,幸好你钟情对了人,否则,本王定不会与你善罢甘休,你也就没有如此好命了。本王能帮你和洛七尾的只有这些了,至于洛七尾将来的幸福那就要靠你二人自己经营了。今科春闱,你可不要让本王和七尾失望。”

    张易辰转向洛七尾,道:“你我之间的婚约是皇上赐婚,所以我们私下解除婚约终究是不算数,父皇跟前。还要请洛小姐随本王走一趟,至于何时面圣,本王会派人来相爷府接洛小姐的。”

    洛七尾虽然点了头,却依然是雾里云里,如在梦中。

    末了,张易辰起身道:“本王不日便要出征,如若战事顺利。数月便回。如若不顺,两三年未必能回,甚至一辈子都不能回京。阿暖。就请二位代为照应了。”

    张易辰说着,一脸凝然。

    洛七尾和安宇梦皆被那凝然震慑住。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吧!

    ※

    白家,白玉书还没搞清楚陆一鸣到底是谁。关于骆雪音是鬼妖的传言已经四起。很快传言便从白家大墙内传出了白家大墙外,当人们对着白府那两扇黑油漆大门指指点点时。真娘站在白府内志得意满地笑着,而雨墨则站在离白府远远的一棵行道树下冷冷地笑着。

    骆雪音问白云暖道:“流言到底从何而起?”

    白云暖答:“红玉听到了除夕那夜,娘同我说的话……”

    “红玉人呢?”

    “病在听雨轩里。”

    骆雪音不顾白云暖反对,执意前往听雨轩探看红玉。红玉已经疯疯癫癫,每日里翻来覆去就是那些话:“新夫人真的是鬼,她被火烧死了。可是投身在骆小姐身上,新夫人不是骆小姐。她叫张敏,她是个鬼啊!”

    红玉的胡话起初无人相信,可是下人们议论时,真娘挑拨道:“新夫人行事的确是怪异了些,不同常人,如果不是鬼怪作祟,怎能令白家阖府不宁呢?夫人惨死,少爷和少夫人夫妻不睦,都和新夫人脱不了干系!她若不是居心叵测的鬼,怎么会罔顾白家祖训于不顾,又迷惑老爷不追罚于她?”

    白家的下人们深觉有理,纷纷点头。

    于是,在兰庭当差的下人们人人自危,就算是南湘和宝蝶看骆雪音也带了异样的目光。每日伺候跟前都战战兢兢的。

    谣言止于智者,可是这些奴才哪是什么明理的呢?

    骆雪音到了听雨轩,见着红玉时,不禁傻了眼,红玉的确是疯魔了,而且所受惊吓的确不小,一见到她就大喊大叫着:“鬼啊!鬼啊!”然后疯狂奔逃,骆雪音想抓住她和她解释,却哪里能抓得住。

    白云暖劝慰她道:“娘,你有孕在身,清者自清,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他们要嚼舌根便嚼舌根吧,日久天长,总有不辩自清的时候。”

    骆雪音却拉着白云暖的手,惶然道:“可是阿暖,你告诉我,我真的是人,而不是鬼吗?我是张敏,我的确在那场大火中丧生了,我的确投身在骆小姐身上重生,这一切不说明我的确不是人,而是个鬼妖吗?”

    “如果你是鬼妖,那阿暖也是鬼妖了?娘,你别这样想,我们只是再世为人了而已,不是什么鬼妖。”

    任白云暖如何安抚,骆雪音心里却越来越不踏实。夜晚,和白玉书同床共枕,她便会抓住白玉书问:“老爷相信那些传言吗?”

    白玉书盯着骆雪音的脸端详许久,凝然道:“夫人的确和常人不同……”

    骆雪音被打败了。她的心里压力越来越大,夜里噩梦缠身的,梦中喊着“陆一鸣救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这令白玉书很是不爽。

    一夜,骆雪音从梦中又大叫着“陆一鸣救我”惊醒,对上了白玉书审视的眸子,“陆一鸣到底是谁?为什么阿暖说陆一鸣是我?”

    骆雪音没法回答。

    白玉书一下握住了骆雪音的肩膀,正要质问些什么,忽听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白玉书道:“谁?”

    “老爷,不好了,听雨轩那边出事了!”是南湘带着哭腔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白玉书和骆雪音都一惊。

    南湘道:“红玉……红玉她悬梁自尽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情敌
    “陆一鸣是谁?”白玉书眉头紧蹙,一脸较真。

    骆雪音已从里间走了出来,站在白玉书身边,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好不尴尬。

    “陆一鸣到底是谁?”白玉书再次追问,白云暖看看骆雪音再看看白玉书,突然觉得好笑,父亲这是在吃醋吗?她调皮地伸手指了指白玉书,说了句“就是你啊!”立即逃之夭夭。

    白玉书看着白云暖一溜烟逃走,再侧头看着垂首含羞的骆雪音,一头雾水。

    ※

    安宇梦一到京城,便被温鹿鸣接回了编修府。编修府是不大的宅子,但胜在雅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倒也十分舒适。白苹早就让下人整理出安宇梦的房间,安宇梦安顿好了行装,便去拜见恩师温诗任。温诗任询问了些白家的光景,安宇梦道了平安,又问起温诗任可会再回洛县,温诗任道暂无打算,且已在京城接馆教学,新收了几个官家子弟做学生。

    这一日,温鹿鸣略备筵席为安宇梦接风洗尘。

    次日一早,安宇梦便去雍王府拜见张易辰,见张易辰由下人引着走入客厅,不由震撼:好个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王爷。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才配得上阿暖吧!而张易辰看向安宇梦时,发现是个飘逸出尘的谦谦君子,也在心里赞叹了一下下。

    “小民安宇梦拜见雍王。”安宇梦拱手作揖,好不恭谨。

    张易辰顿了顿,更加细致地看了安宇梦一眼,心里一颤:原来此人就是安宇梦。

    “免礼。”张易辰挥了挥手,大步流星走到正中央的太师椅上坐了,又让安宇梦坐了侧首,下人们给两位都上了茶,恭谨地后退了几步才转身快速离去,步履急促却轻悄无声。

    安宇梦暗叹皇家的规矩自是比普通百姓家森严得多。

    “听说你是从洛县来的?”张易辰端起茶盏,用茶盖捋了捋茶叶,抿了口茶问安宇梦。

    安宇梦并不敢去动那茶水,只是恭谨道:“是。”

    “到雍王府找本王,所为何事?”张易辰不怒而威,天然一股迫人的气场。

    安宇梦从怀里摸出白云暖的信来,有些诚惶诚恐道:“受白小姐所托,送一封信给王爷。”

    早有雍王身后的小厮上来接了安宇梦的信呈到张易辰手中,张易辰并不急着看,而是将信揣进了怀里,面上不动声色,甚至镀了一层冰霜般,气场迫人,安宇梦没来由觉得燥热起来。

    “有劳安公子了。”张易辰露了一个难得的笑容。

    “举手之劳。”安宇梦说着,起身告辞。

    张易辰也站了起来,道:“我不日就要出征兰屿,临行之前有一桩事情需得解决清楚,所以请安公子能随我去见一个人。”

    安宇梦一怔,不知张易辰要他去见的是谁。

    张易辰道:“安公子且随我去,一见便知。”

    雍王府的马车气派而豪华,在繁华的京城街上穿行而过,安宇梦只听见车窗外人声喧嚣,各种营生叫卖之声充斥于耳。雍王背脊挺直,闭目养神,雕塑般坐着,岿然不动。安宇梦也只好局促地坐着。

    马车行了许久,终于停住。

    随着车夫一声“吁——”的呵斥声,张易辰张开了眼睛。

    “到了。”他淡淡说了一句,便率先起身下了马车。安宇梦跟了下去。

    马车停在一栋高宅大院前,府门口一对威武的石狮子,府门上赫然是一块写着“宰相府”三个漆金大字的牌匾,安宇梦的眉头扭成了大疙瘩。他完全料想不到雍王会带他来这里。

    他带他来这里做什么?

    张易辰回头看了安宇梦一眼,道:“随我进去吧!”

    宰相府门首,早有家人上来迎候。

    “相爷恭候王爷多时了。”

    张易辰双手背在身后,携着安宇梦进了相爷府。

    洛甫早就迎候在园子里,并未注意张易辰身后的安宇梦,只是热情地对着张易辰鞠躬哈腰的。张易辰回头看了安宇梦一眼,向洛甫介绍道:“这位是安公子。”

    洛甫这才将目光投到安宇梦身上,见安宇梦看着自己的目光含了一丝敌意,不由愣住。

    洛甫的神色一僵,安宇梦立即会意到自己喜怒形于色了,他忙勉强露了笑容,道:“拜见相爷。”

    洛甫点了点头,便将张易辰迎进了厅内。安宇梦站在园子里,一时不知改进该退。正踟蹰着,忽听一声呼唤:“安宇梦——”洛七尾已经喜出望外地旋到了他跟前。

    “安宇梦,你怎么来了?”洛七尾有些忘形地挽住安宇梦的胳膊,安宇梦立时窘了。园子里还有宰相府和王爷府的下人呢!而且,洛七尾的未婚夫就在厅里,洛七尾这样实在是叫他安宇梦难堪。(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六章 露馅
    “她这是怎么了?”白云暖问绿萝。

    绿萝道:“每日里神神叨叨的,总说鬼啊妖啊的,前几日还不是很严重,只是夜里常做噩梦,今儿个,不知怎的,就突然这般严重了。”

    白云暖走到床前,弯身撩开红玉的被子,红玉惊呼起来,指着她身后道:“小姐,快离开新夫人,新夫人是鬼啊!”

    白云暖立时愣住。

    绿萝喝道:“红玉,瞧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啊?”

    红玉的脸整个儿扭曲起来,她抓住绿萝的手,哭道:“绿萝姐姐,新夫人真的是鬼,她被火烧死了,可是投身在骆小姐身上,新夫人不是骆小姐,她叫张敏,她是个鬼啊!”红玉神经兮兮地说着,蓦地又嚎啕大哭起来,抓来被子,盖住自己,整床被子都抖得筛糠一般。

    绿萝为难地看着白云暖,道:“小姐,你看红玉,这可怎么办哪?”

    白云暖有些心惊,原来除夕那夜她和骆雪音的对话都叫红玉听见了,红玉只说骆雪音是鬼,并未说自己是鬼,看来只是听到了后面一半的对话。一时之间,她有些惊慌。

    “小姐,红玉这是中邪了,她如此胡言乱语要是叫新夫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不如让红玉回家去吧!她家还有哥嫂在的。”绿萝提议。

    白云暖摇头,“不行不行,她如此胡言乱语,出了白府,叫别人听了她浑说的话,对新夫人还有白家的声誉都不好。”

    “那红玉……”绿萝担忧。

    白云暖道:“郎中来看过了吗?”

    “看过了,说是受惊引起的发烧,开了镇定的方子,还说如果不见效,就得去庙里求道符水。”

    “知道了,先按方子的药煎了给她吃,守着她,别让她跑出听雨轩去。”白云暖心绪复杂出了听雨轩,去兰庭找骆雪音。

    ※

    兰庭,骆雪音已能下床,白玉书扶着她在室内慢慢走着。南湘、宝蝶一旁看着,脸上是替主子欣慰的笑容。

    白玉书瞅了眼一旁傻笑的两个丫头,道:“你俩先出去,我有话和你们夫人说。”

    两个丫头识相地窃笑着,出去了。

    屋内就剩了骆雪音和白玉书二人,骆雪音莫名觉得气氛尴尬起来。

    白玉书也静默着,屋子里安静得听得见针落地的声音。许久,白玉书终于开口:“陆一鸣是谁?”

    走到里间门口的白云暖,猛地停住要去撩帘子的手。

    父亲怎么会知道有陆一鸣这一号人物呢?且听骆雪音如何解释。

    屋内,骆雪音也同样惊诧地看着白玉书,白玉书是如何知道陆一鸣的,难道是白云暖告诉她父亲的?就说嘛,自己也是太掉以轻心,怎么能将这样重要的秘密告诉白云暖呢?不过,转念一想,白云暖不是也拿自己重生的秘密与她分享吗?或许是自己多想了,不是白云暖说的也未可知,那白玉书又是如何知道陆一鸣的呢?

    白玉书见骆雪音半晌没有吭声,心里一凉,他还以为是自己听岔了,骆雪音昏迷之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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