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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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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蔷;筱青;我们带着族人回去吧!”伯典看了看那边静静等待的族人。
    
    周筱青点头;想起族人还等在旁边。
    
    “哦;伯典!”静蔷道;“还是让这些族人回到故乡去。”
    
    “可是那里很危险;”伯典有些焦急;害怕静蔷也离他而去;“我们还没有完全弄清恶徒的身份;更没有将他们全部捉住;现在回去太危险!我不能让你们回去。”
    
    “是啊;静蔷;别走。”周筱青挽留静蔷。
    
    静蔷泪光盈盈;“有你们的挽留;静蔷真的很高兴。”静蔷轻轻抹了抹眼角;“放心;我不会回去。只是这些族人——”
    
    “可以住别院;也可以到我朋友的食邑去。”伯典打断静蔷。
    
    “不;让我们回故乡去吧!死也要死在那里!”有族人听到几人谈话;大声道。其他的族人听了;都异口同声地请求;“对;让我们回去!”
    
    静蔷走到族人面前;含泪道;“可是;你们回去可能会有危险。”
    
    “蔷儿;再怎么说;那也是生我们养我们的乡土啊!”那瘦成皮包骨头的老者擦着眼泪道;“蔷儿;让我们这些快入土的人回吧;我们不怕恶徒;受了这些多折磨;我们还怕死吗!”
    
    “对;让我们回去!”其他的族人附和道。
    
    静蔷咬了咬下唇;“好;回去!”
    
    族人听了皆露出欣慰的表情;终于又可以回家了!
    
    “蔷儿;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吗?”老者问。
    
    静蔷低下头;“回;我也回。只是;我要迟一些。你们先走。”
    
    老者闻言;看了看周筱青和伯典;叹了口气;“那;我们走了!”
    
    “等等!”伯典叫住老者;“请到驿站等我们。”
    
    “我带你们去。”静蔷领着族人向驿站去了。
    
    伯典转过身来;见周筱青已经查看地上四个弓箭手了;只见她蹲在其中一人身旁;喝问:“你们是什么人?”
    
    那人躺在地上;只有眼睛能动;他用一双眼睛看着周筱青;不答。
    
    “不说?要不要再试试我的功夫?”伯典走来漫不经心地道。
    
    那人眼露一丝惊惧;半晌才道:“杀了我们吧;我们是不会说的!”
    
    周筱青见硬问不行;换了软的;“你们呐;为什么要这么顽固呢。那个瘦汉和麻三都已经逃了;扔下你们不管了;他们——”
    
    “他们会来救我们的!”那人喊道。
    
    “他们自身难保;怎会救得了你们!”周筱青道;忽闪过一个主意;决定试试;“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你们是戎人。”她边说边观察那人神色。
    
    果然;那人听了周筱青的话露出惊异的表情;嘴唇也颤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们不是戎人。”
    
    “还不承认?知道吗;王都虎贲军到处缉拿你们呢;而且已经有好几个戎人被捉;那几人招了;你们每个人的特征也都说了;还答应帮助虎贲军捉拿你们!”
    
    “不;他们不会的!”那人疯狂地吼叫。
    
    果然是戎人!周筱青看了看伯典;伯典显然也很吃惊;没想到父亲经常提起的西戎竟被自己撞到。
    
    戎人处心积虑地想要得到自己的宝镜?这件事很是奇怪;自己的家传之宝和他们根本就没有关系;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怎么连在一起了呢。宝镜对他们来说又没什么用处?莫不是他们也想穿越?
    
    周筱青真的糊涂了!见伯典已将地上四人拉起;又分别给他们点了活穴;那四人勉强能自己站立行走;只是绵绵无力使不了任何招式;当然更不能动逃脱的念头了。
    
    “伯典;怎么处置他们?”周筱青问。
    
    “他们是戎人;事关重大;先带回城里交与父亲!”
    
    周筱青点头;和伯典一起押着四人向驿站去寻静蔷。
    
    驿站里;静蔷已安排族人饮过了水;正让其歇息。见伯典和周筱青押了恶徒走来;迎上去道:“族人想尽早动身回故乡;能否借他们一匹马;有两人很是虚弱。”
    
    伯典向静蔷点点头;“马和车都给他们!”回头喊来驿夫;“再借给他们两匹马;稍后我来还!这是抵物!”伯典将腰间玉佩取下;递到驿夫手中。
    
    驿夫看出伯典非常人;又见那玉佩质地奇好做工精巧;别说两马;就是十马也抵得过;当下连连点头答应;自去备车备马。
    
    “这——这怎么使得呀!”族人老者向伯典拱手道。
    
    “你们身体虚弱;路途又远;还是收下吧!”周筱青道。
    
    老者闻言感动得泪光闪闪;再次谢了伯典;“如此;我们就收下。”说完;招呼族人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身体尚可的两人一骑马;其余几人坐在车上。
    
    将要走;周筱青、伯典和静蔷又倾尽身上有价值的物什交给老者;让他们路上使用。感动得老者边行边抹眼泪;其他族人无不称赞几人仁善厚德。
    
    送走了族人;周筱青、伯典和静蔷准备押着四个戎人步行回城。那驭夫见几人将马和车赠了可怜的人;心里很是敬佩;牵了两匹马交给几人;道:“这马借你们用!”
    
    三人很是高兴;谢过驭夫翻身上马;伯典和静蔷同乘一骑;周筱青只身一骑马;将戎人用绳子系住;牵了他们慢慢向都城行去。
    
    


第三十二章 静蔷寻短见
    
    午时已过了;天上几丝薄云如轻纱般柔柔地将太阳遮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那街道上的路人;怀着自己的心事;向着都城某处匆匆行去。
    
    被虎贲氏收入王宫虎贲军;任命为缉戎武人的叔子烈正带了两个随从在王都内巡逻;缉查可疑戎人。这日;是他第二次亲自带兵巡逻;上一次带兵巡逻抓获了一名西戎;虎贲氏大为高兴;提请太宰狠狠地奖赏他一番;虽然贝不多;但布帛肉脯之类倒是满满两筐。
    
    “武人;渴了吧;喝点水!”一名随从殷勤地递过来一个水袋。叔子烈将虎贲氏赏的猪肉和部分布帛分给了他那一班随从。随从们高兴啊;对他这个刚上任的武人是又敬又爱;就连最初对叔子烈不服气的几个都对他另眼相看了。
    
    叔子烈接过水袋饮了几口水;边向街道处望着。
    
    “武人;若今日我们再捉他一个戎人;那该多好啊!让他们来王都作乱;从今以后;让他们见了我们吓得屁滚尿流!”另一随从道。
    
    “抓了一个戎人;看把你得意的!”叔子烈笑;正色道:“上一次是我们运气好;要知道可不是说捉多少就捉多少;他们狡猾得很;我们都得小心些!”
    
    “是;武人!”两个随从齐道。
    
    “诶;你们看!”一随从指着大道上走来的一队人马。
    
    叔子烈顺着随从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很是奇特的一队人马;两女一男骑在马上;牵着四个平民打扮的人;不仅叔子烈他们;行人也纷纷侧目。
    
    “过去看看!”叔子烈手一挥;带着随从向那一队人马走去。而越是接近;叔子烈越是疑惑;那马上的女子怎么有点眼熟?再一看;居然是筱青!他思念的筱青!
    
    叔子烈三步并两步向周筱青跑去;“筱青!”他大喊。
    
    周筱青闻声看去;那不是子烈吗?她欣喜地跳下马迎住子烈;“子烈;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差不多十日未见;尤其亲热。
    
    “我在巡逻。”叔子烈道;看到骑在马上的伯典;向他拱了拱手;伯典也微笑拱手回礼。
    
    “筱青;这是怎么回事?”叔子烈指指那马后的四人。
    
    “哦;是——”周筱青忽然想到;子烈就是负责城内戎人缉拿的;将这四人交给他不是正好么;“子烈;这四个人就是你们要找的戎人;真好碰到你;他们就交给你了!”
    
    “真是戎人?”两名随从刚刚跟过来就听到这么好的消息;有点不敢相信。
    
    叔子烈也很吃惊;他走到那几个戎人面前打量了一会儿;问周筱青和伯典:“你们是怎样抓到他们的?”
    
    “是在城外抓到的;说来话长;改日慢慢给你讲。”周筱青道。
    
    叔子烈点点头;令随从将那四人缚住;“筱青;那我走了!”眼睛流露出不舍。十日未见;筱青还是那么清新自然;虽然男装依旧;可在他眼中;竟比女装更清雅非凡呢!
    
    “子烈;在伯典的帮助下;我开了一个茶轩;等什么时候空闲;我带你去看看!”周筱青本想马上带他去看;又一想子烈还有公事;只得改时间了。见叔子烈睁大眼睛很迷惑的样子;解释道;“叫君子茶轩;专门给四面八方的君子饮茶聊天切磋技艺的地方。”周筱青得意地说。
    
    叔子烈终于有点明白了;眼中流露对周筱青的佩服欣赏之色;忽而又黯淡下来;想说什么;抬头看到后面的伯典和他前面的陌生女子;又闭了口;将相思句咽进肚子。哎;说了又能怎样;筱青不会爱他的;她的心里只有伯典。若在从前;依自己的性格;即使筱青另有所爱;自己也会全力争取;可筱青爱的是伯典;伯典!姿容绝代;风采盖世;武功超群的伯典;自己与他比起来;就象一粒灰沙;暗淡平凡。唯一让他看到一点希望的是;伯典心中另有所爱;也许就是他身前的那个美丽女子。
    
    “我一定去。”叔子烈说完;向伯典告辞;再看了一眼周筱青;和两个随从一起押着四个戎人往宫中去了。
    
    “筱青;他很喜欢你是吗?”见叔子烈走远;一直默而不语的静蔷看出了端倪;微微笑着问周筱青。
    
    “呃——”周筱青有些不好意思;岔开话题道:“提起茶轩;我还真得去看看;那;你们先回;我到茶轩去了!”说完向伯典和静蔷拱了拱手;飞步向茶轩赶去。
    
    “伯典;让我下来吧!”为避嫌;静蔷想要去骑周筱青留下的马。
    
    伯典紧搂下静蔷的纤腰;贴着她的耳边柔声道:“我下去。”说完下来上了另一匹马。
    
    两马一前一后向南宫巷而来。静蔷本不想与伯典一前一后行回府去;可一想到了这种时候;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两人骑马行至府前;静蔷依依不舍地看着伯典;眼中凝聚万语千言。忽见伯典长身跃起;一个空翻站到她的马前;双手握紧了她的纤腰;将她抱下马背。
    
    离别多么令人伤感;两人就要走进各自的门;虽然只一墙之隔;却无法稍减相思。墙那边墙这边;是两个相思的灵魂。
    
    两人执手相对;静蔷早已泪流;她多么想永远这样看着他;多么想让时间为他们而凝固。
    
    “蔷;别哭——”伯典轻轻试去她面上的泪滴;试图安慰她;“你看;我们住得多近——”话未说完自己先气馁了。人生中有多么无可奈何;是从咫尺开始的呢;咫尺天涯;相爱难守。上天;为何让他们相遇相爱;却不能让他们在一起;一定是上天弄错了;一定是的!
    
    “蔷;我们还有希望!”伯典相信上天终会自省;给他们一个圆满的机会;哪怕是很小很小的机会;他也会不顾一切地抓住!
    
    静蔷微笑地看着伯典;点头;眼里又聚满了泪。典;别了!
    
    静蔷慢慢转身;向南宫府中走去。
    
    “蔷——”伯典拉住她的手不肯放;静蔷的泪让他预感到了什么;又是那么不确定。
    
    静蔷微笑地回望他;轻轻抽出被他紧握的手;快速地跑进南宫府。
    
    ******
    
    申时的南宫府;夫人和梅母午睡还没有起;妾奴家臣们都安安静静地呆在屋子里漫不经心地做着些无关紧要的差事。一阵微风吹来;府中蓊郁的树木随风婆娑;更增添了初秋的安宁静谥。
    
    静蔷轻轻推开静厢的门;室内静极了;阳光透过窗纱;散射着朦胧的光线。走进屋去;她轻轻地将门关好;慢慢地坐到镜前的竹席上;呆呆地凝视镜中憔悴的容颜;她看到发上沾了尘土;面上泪痕一片;有一缕发丝竟沾到了唇边。这怎么可以;她不能容许自己邋遢;生时美好;死也要洁净!
    
    刚要唤侍妾前来;门却开了;侍妾走了进来;看到静蔷一愣;“蔷妾;你回来啦?真是太好了!我正担心呢;一会儿大人回来不见了蔷妾;又要责罚奴婢呢!”侍妾边说边走到静蔷身旁;“蔷妾怎么了?”她发现静蔷面上的泪痕;关切地问。
    
    “没什么;”静蔷安慰地笑笑;“去给我备水吧;我想沐浴。”
    
    侍妾应着去了。
    
    静蔷起身到席子一端的衣橱里找了一袭白色衽衣长裳;配上素白里衣;一起放到浴桶旁备着;又去将头上的钗拿去;将椎髻散开来;瞬时;如瀑的长发倾散开来;直没过了腰际。
    
    “蔷妾;水已备好!”侍妾道。
    
    静蔷点点头;“你去吧;有事我唤你。”
    
    侍妾点头出去了;又被静蔷叫住;“蔷妾有事?”
    
    静蔷动了动嘴唇似要说什么;却只道:“没事;去吧!”
    
    眼望侍妾去了;静蔷解落衣裳;将自己泡在沐桶中;让温热的水浸润自己疲惫的身心。她将背靠在桶沿上;用手轻轻地掬一捧水洒在脸上;任那水随意流下;涤去面上泪痕。她要将自己清洗得干干净净;换上那一袭缟素的衣裳;挥手告别人间;远离世间的愁苦。
    
    是的;她终于可以求得一死了;族人已解救;正在回乡的路上;自己不必再受胁迫;心中无忧无惧。原想与族人一同返归故乡;可对她来说;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事;心中有太多的留恋太多的矛盾;她改变不了也抛舍不下。如果她回乡去了;不仅负了虎贲氏;伯典也定会跟着自己去;那岂不是害了伯典么!他是那么出色那么优秀;怎能让小小山坳将他束缚呢!自己岂不成了罪人?若留下来;她又要忍受身心分离的煎熬;这种痛苦她再也不能承受!
    
    当一切回归平静;她的路只有一条;永远地离开人世间;消失在漫漫寰宇;化成雾变作尘埃;永远在伯典的心中抹去。
    
    


第三十三章 父子相争(上)
    
    伯典目送静蔷回府;心中竟充满了生死离别的悲伤;而这种感觉;是蔷给他的;令他忐忑不安地在府外伫立了好久;直到别院的一名府卫看到他;才慢慢地回到别院。
    
    回到别院的伯典并未到内室休息;而是上了书阁;那里有他的玉琴。他迫不及待地撩开珠帘;坐到露台的琴旁;凝神一瞬;长长细白的手指拨动了琴弦;乐音却不似从前的沉稳婉转;而似水面上的浮萍;飘飘的迷乱的不安的!是的;那是他的心情;他早已和他的玉琴融为一体;琴心合一。玉琴就是他的心他的口;多少个日夜;为他倾诉相思;舒解愁闷。
    
    那鸣响的琴音越来越忧郁焦灼烦乱;伯典竟没办法控制它;连手指都颤抖了——“不!”伯典陡然站起身来;怔怔地看着兀自颤动的琴弦;霍地转了身;撩开玉帘向楼下奔去。他必须去;他的心告诉他;他必须去;马上!
    
    过了通门;伯典直向静厢跑去;到了静厢门外;“怦”一声推开屋门;“蔷;蔷;你——”话未说完;看见一人悬于房内;一袭缟素的衣裳长长地垂下来;背上披散着如瀑的长发;一张脸蜡白如纸!
    
    “蔷——”伯典凄厉地叫了一声;冲上前去将悬梁的静蔷抱住;将她从素绫上托起;轻轻地平放在席上。
    
    静蔷双眼紧闭;面色青白;连嘴唇都不带一丝血色。伯典一手紧紧握住静蔷的手;一手去试她的鼻息;竟没有一点温热的气流。伯典运力指上;迅速点了静蔷身上几处穴位以刺激血液流动;可静蔷毫无反应;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尊白瓷塑像。
    
    伯典跌坐下来;全身颤抖泪流满面;“蔷;你为何要这样;你不要我了是不是;你好狠心。你去了;我活着没有了任何意义;蔷;你醒醒;我知道你没有死;你不会死的;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你的典;蔷;别离开我;求你——”
    
    “呀;公子;你怎么——”静蔷的侍妾闻声走进来;看到公子伯典竟在这里;一愣;忽然瞧见席上躺着一人;仔细一看;吓得倒退几步;忽扑上前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蔷妾;蔷妾呀;你这是做什么;你醒来快醒来——”
    
    “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呢?”夫人跨进静厢疑惑地问;后面跟着梅母。待走近一看;惊得倒吸一口气;自语道;“天啊;这不是静蔷么;到底出什么事了?”连夫人身后的梅母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伯典悲痛欲绝;自然不会答夫人的问。侍妾抽泣着站起来;向夫人道;“夫人;蔷妾她;她悬梁了!”
    
    夫人倒退一步;“啊?”抬头一看;一条素绫垂于梁上;“怎会这样?”连忙走上前;见静蔷惨白着脸;一丝生命的气息也没有;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忽想起什么;向妾奴道:“快;快去讲医师;说不定还能救过来!”
    
    “是!”妾奴象看到希望一样应了一声跑出门;却被梅母叫住;“慢着!”
    
    妾奴停下来茫然地看着梅母。
    
    “怎么了梅母?”夫人问。
    
    梅母将夫人拉过一旁;悄声道:“夫人;不能请医师来呀;你想想;请了医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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