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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水泱泱-我的白甜公主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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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湛最讨厌凑这些闲热闹,纹丝不动,卫泱想他不跟着正好,睨他一眼:“那你在这里等着。”
  说完,脚步带风迈进人群里。
  原来是赌酒。
  卫泱霎时觉得无趣,正打算要走,一端着酒碗目光发昏的落魄中年男子道:“三碗。。。十两银子。。。”
  她对银钱实在没有概念,但现下身无分文,身上唯一值钱的印章也赠人了,若喝酒能挣钱,那倒是极为轻松的。
  就怕这酒太烈,对身体毕竟不好。
  卫泱思量了一番,窜出人群。
  慕湛以为她是受不惯这些平常百姓身上的气味了逃窜而出,颇为幸灾乐祸,却不料她问:“十两银子是多少?”
  问完又觉得自己这个问法不大合理,遂又问:“够我们到青原郡吗?”
  慕湛道:“省吃节用约莫差不多。”
  她又问:“雇个保镖大约能花费多少?”
  “少说得八两。”
  卫泱心里有了算盘,又走进了人群。
  慕湛这次也跟了去。
  那摆酒宴的老者正要收摊,听到人群里朗声:“慢着。”抬头一看,说话的是个大不过十四岁的布衣少年,背后跟这个身材高大劲瘦的男人,想对方或许来搅乱,也不理会,继续收摊。
  只听那少年道:“方才那位先生喝了三碗酒,你给了他十两银子,我喝六碗,你给我二十两。”
  那老者在广安郡街头摆摊赌酒十多年,起初还有人敢口下狂言,最终都狼狈溜走,倒不信这个少年有几分能耐,想来不过是初出牛犊不怕虎罢了。
  老者好心相劝:“老朽这家传绝酿,从来就没人能喝得过五碗的。就你身边这汉子,最多也就能撑个三碗。”
  老者倒是小瞧了慕湛,军营里的男人只喝最烈的酒,他十二三岁就混在军营里,酒量自是不差的。
  他知道卫泱不是宫中那副滴酒不沾的模样,却也对她的酒量没个底。她毕竟年纪小,又是女子,寻常兑了水的酒多喝无妨,但这酒,他远远就闻到了烈味儿,恐怕不是她能受得住的。
  但他犯不着阻止,醉了更好,干脆就今天生米煮成熟饭,让她以后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皇帝也赖不了帐。
  卫泱神色仍旧淡然,看在旁人眼里,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模样。
  其实她早已胸有成竹:“您也说了这酒没喝得过五碗的,若我喝了第六碗,就不止二十两了。加之我年纪小,你总共给我三十两,如何”
  老者见她讨价还价也是一把好手,而且泰然自若,也不嚣张,也无胆怯,不像是个赌徒性格,于是怀疑自己可能是真小瞧了她。
  “我再加十两,你若喝得下六碗,我给你四十两。”
  卫泱不知四十两究竟是多少,但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于是嘴角勾起浅浅笑意:“成交。”
  老者只让小童先倒满三碗酒。
  卫泱也不浪费时间,先端起一碗,鼻尖凑近闻了闻,微微叹道,果然好酒。
  她不停息地喝完一碗,唇齿间微微有些甘烈,但不到伤心伤肺的地步,刚刚好。
  老者见这少年喝完一碗不过咂咂舌,双眼突然发亮,连忙递上第二碗。
  卫泱连喝三碗,方觉唇间烈了起来。
  她不急不忙,又喝三碗。
  人群轰动,所有人都替她拍手叫好。
  老者叹道:“原来是老朽狂妄了,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小兄弟海量,老朽佩服。”罢了吩咐小童,“将银钱赠与这位小公子。”
  卫泱却道:“这酒至少有百年历史,如今是千金难买了,小辈仍照之前所说,只收三十两,余下的十两虽付不了这六碗酒钱,但也是小辈一点心意。”
  卫泱得了银子,眉梢眼角都舒展开来,她因微醺变得话多起来,也不顾旁人是谁:“没点本事怎么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后宫那些个妃嫔,朝堂上那些个大臣,哪个不知道讨了本宫的欢心,就是得宠的征兆?”
  这话放在平常年间说起来,是灭门的罪过,可浮华末代,由一个少女说出,也不觉荒唐了。
  “慕湛。。。”
  慕湛生怕她站不稳,不想她当街跌倒丢人,便要去扶她,她眉眼却冷冽了下来:“你一个混血的杂种也有资格碰本宫?”
  慕湛这才发觉她这是醉了。
  “能与本宫共同落难,倒也是你的福分,回头啊本宫叫舅舅给你加官进爵,让你衣锦还乡,叫你那不长眼的爹和兄弟瞧一瞧,你这庶出的杂种,比他们那群狼子野心,妄想窃国的家伙有出息多了。”
  慕湛冷笑,说起窃国的本事,谁比得上她的父亲?
  她醉起来也依然是镇日里端着的模样,若不是话多,真看不出醉了的模样。
  有了银子住店容易得多,手头宽裕,慕湛也不想委屈自己,要了两间上等的房,卫泱坐在一旁喝水,听他要两间房,又不满道:“做什么要两间房?我辛辛苦苦挣来的前你别给我浪费啊。。。”随即转向老板:“一间房。”
  她来势汹汹,老板不敢忤逆。
  用凉水洗过脸,她就算是酒醒,慕湛道:“我去购置路上用的的口粮和衣物。”
  卫泱坐在铺着五层褥子的软榻上,双腿交缠着晃荡,模样轻松自在。
  “本宫一个人呆着太寂寞,侯爷带上我吧。”
  慕湛站在门口处背对着她,却依然感受得到来自背后的寒意。
  她缓慢着走到他的身后,见他右手握了握腰间匕首,轻笑着:“怎么,想杀本宫?本宫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不用北平王府再雇杀手来杀你,慎刑司头三十六中极刑,你也得一一尝遍。”
  

☆、云泥

  慕湛自问一路上处心积虑,毫无破绽,而这卫泱前些日子对他是避而不见,落难后也多在病重睡着,于是明白她不过大胆猜想。
  这小女子心智胆识都过人,若不是他见惯风雨,早就败下阵来。
  “公主自己出行招摇惹了马贼,莫要将罪名安在臣的身上,臣受之不起。”
  卫泱眸子微眯,心道,果然是只老狐狸。
  “就当是本宫误会你,现下本宫想一同与你去街上,这广安郡是江北第一郡,本宫也想逛上一逛。”
  她的霸道藏于骨血中,只这一句话,语气漠然,但却不容人拒绝。
  卫泱一路跟他一同采购也有她的目的,并非只是为了监视,她记着每样东西的价钱,对当今物价有了个大概的概念。
  这三十两银子应付这些天的路程是绰绰有余的,买了衣物租了马车还剩许多,她十分大方,将十两碎银丢给慕湛:“由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宫雇来的护卫。一个普通的民间保镖八两银钱,你是朝廷的将军,多二两银。”
  “公主真是大方。”
  打发要饭的有什么好吝啬?
  卫泱因不想看到他又想监视着他,一直走在他的前方,趾高气扬,真真像个纨绔少爷。
  慕湛叹道,与卫桀真是无二模样。
  回到客栈洗漱一番,卫泱本是打算睡了,可卫桀杳无音讯,她深深担忧了起来。虽是兄妹,可却是她担心卫桀更多。
  她打开窗,这间客房位置极好,窗外就是繁华的广安街头。灯火辉煌,车水马龙,年轻的姑娘三三两两结伴而行,青春颜色如花娇嫩。
  她侧着脑袋抵在窗沿上,猜想着那些姑娘凑在一起在谈论着什么值得羞红脸的事。
  是心爱的郎君吗?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注定不该有这个年纪的少女该有的一切心事,可是她也有心爱的男子,有她梦寐以求的未来。
  权势漩涡,无论被动还是主动,都早晚溺亡。她不愿这是自己的一生,可生于那样的家庭,又长于皇宫,这一生都将在权势斗争里度过,毫无意外。
  恨身为女子,这一世最大的作用是沦为棋子。
  可是命运如此,你奈他何?
  惟有忘却恨事,逼着自己面对前方迷雾蔓延的道路。
  慕湛推门而入,入眼的便是美人垂眸沉思的一番画面。
  越是相处,越觉得这女子是无双的。
  楼下灯火照的她玉肌剔透,眉目如画。不是人间绝色,但圣洁无比。
  作为要娶的女人,她的地位与才智绝对对自己有利,但作为暖床的女人,她太难驯服。
  一旦驯服成功,将是何等成就?
  慕湛心想着,也窃喜了起来,这玉骨雪肌,已烙上他双手的印记。
  他以为她是想事情想得出神才没注意到他来,正要上前一步,她道:“谁准你进来了?”
  “。。。”
  “坐吧,本宫准了。”
  “。。。”
  卫泱叫他坐下,自己仍站在窗前,回首看他一眼,都是至高无上的恩赐。
  “本宫今日说要给你加官进爵并非戏言。”
  卫泱直入主题,连寒暄客套都懒得与他虚伪。
  “臣受不起。”
  “回河西,授你王位,与你父亲北平王平起平坐,西疆战事繁多,你若平定西疆,便是立了一等一的大功,何必留在东阳城与我阿哥争着北征?北征不是能速战速决的事,少说也得个三五年,据我所知,你至今尚未娶妻,即便真由你挂帅北征了,凯旋时依旧是个孤家寡人,一个男儿的大好年华劝浪费在了别人的棋盘上,若我是你,也会不甘。”
  “公主不必白费唇舌。慕湛的去留自有陛下决定,公主何必劝说臣离开呢?还是公主清楚臣是陛下用来牵制卫家的一颗棋子,只要卫家权势还在,陛下就不可能放臣离开东阳城。”
  道理都是心知肚明,一旦说穿,就像一段裂锦,再精致的绣工都无法缝合至完好模样。
  卫泱攀着窗栏的手渐渐握紧,不因慕湛不愿离去东阳城,因他说穿了一件事。
  她与他一样,不过是权势局中的一颗棋。
  因她背对,慕湛不知她的神情,但无妨,他想为难一个人,令那人难堪,法子多得是。
  “若真要臣回东阳城,不是没法子。只要臣的手上有能牵制卫家的筹码。这普天之下。。。”他轻轻一笑,有意拉长话音,“能做得起牵制卫家的筹码的,便只有公主一人了。”
  他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但奈何装傻卖痴也是卫泱绝活,她长叹一口,“若父亲真有这样重视卫泱便好了。”
  她成功引开话题,亲情的缺失总会引人怜悯,慕湛也不例外,他骨子里头的强悍令他怜悯起了这个少女。
  再多面孔,再缜密心思,不过是个对亲情求而不得的小弱女子。
  亲情爱情,永远是女人的死穴。
  她声音死水一般沉寂,慕湛听得痴了,便想溺死其中。她故作柔弱,更能勾起人的保护欲,这狂妄男儿生出错觉,这一刻,他能做她的天与地,弥补她一切缺失,成为她的唯一依靠。
  那日双手膜拜过她肌肤的澎湃心潮,对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少女的占有欲、望,以及因坚强的她不经意流露的哀伤脆弱,令他这一瞬间再不想伪装下去。
  一头狼,蛰伏是为了寻找完美的时机,以最小的代价捕获猎物。然而有时身旁的风吹草动,都可以使他失去耐心,错过完美时机,再更早的时候,付出相应的代价将猎物捕获。
  他走向她的身后,哪还顾着云泥之别的身份地位?这是注定属于他的女人,她将成为他府邸中最名贵精致的物件——拥著他,不过一霎。
  卫泱却没料到会是这样子的局面。
  天底下有谁敢这样对她?一个不知轻重的杂种,竟敢碰她。
  “放开我。”
  “公主莫怕。”他臂力惊人,可事实不过用了十分之一不到的力气,就令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恶毒轻薄的唇流连在她的耳畔,轻轻呵气,激起她一身鸡皮疙瘩,那喑哑声音像是一只羽毛在她耳边轻抚,又如是一把锋利匕首刺向她的心间,“回东阳城后臣就向皇上提亲。”
  “放开。。。”
  她这时依然啰嗦。
  你看那灯花如昼,蜜语嬉笑,此夜绵绵,莫辜负良辰美景。
  一只手捂住她多话的嘴,一只手抚上这些天来日夜肖想的起伏弧线。
  隔着衣物,尚能感觉到那里柔软。那日替她更衣,发觉她因年纪的缘故一双小汤圆虽算不上丰满,但娇润挺翘,模样可爱,趁人之危捏了两把,便记住了其中滋味。
  “公主不知,那夜公主在军营给臣当靶子时,臣就想把公主带回西北,去臣打小生活的草原上,大漠里,狠狠地ci ao公主了。”
  这一世还有谁敢如此亵渎于她?卫泱替皇帝管理后宫、参谋国事,眼界高过寻常女子,但这一刻受到来自身体比她强大百倍千倍的男子的侵犯,亦是乱了方寸,恨不得与这淫贼同归于尽。
  “嘶。。。”一声明显的吸气在她耳边骚扰,她浑身打了个激灵,面色突地变得惨白。男人尖锐的牙齿咬伤她脆弱的耳垂,“臣帮公主更衣过,按中原人的说法,是已有过了肌肤之亲,而且不止一次,若传出去,大秦堂堂嘉炎公主与一个流着低贱胡人血的杂种有了肌肤之亲,在旁人心里头,公主可还会如往昔一般圣洁。”
  说罢,隔着衣物握住少女娇柔的手并不满意,穿进她的前衽,只隔一道单薄亵衣,放肆了起来。
  卫泱全身都被他钳制,挣脱不过白费力气。
  她深吸一口气,认命般闭上眼。
  “公主聪慧过人,臣也不必隐瞒,那些刺客的确是臣的大哥派来杀臣的,因东阳城若无国公大人准许,胡人不得入城,臣的手下无法护臣,臣便借着护送公主的名义离开东阳,引出刺客,将他们一网打尽,哦对了,算不上一网打尽,留了活口通风报信,正好这两天是那老不死的北平王的寿辰,老东西身体不好,但头脑清醒着,若他发现自己最满意的长子派了刺客去杀自己的弟兄,一定得气死半条命。”
  “侯爷的城府,卫泱比不得千分之一。”
  “殿下才是令本侯惊喜。”
  “虎毒不食子,北平王一定是错听了这句话。若我是他,定在你这孽障初出襁褓时,就将你扼死。”
  “臣相信殿下绝无虚言。”
  他最后一句话是咬牙切齿的,卫泱却因惧怕而察觉不到他与往日的不同,她逼迫自己正视男人的侵犯。。。
  既然阻止不了,就睁眼看着,记住他今日恶行,他日要千百倍奉还。
  慕湛见她沉默,以为她是认了命,于是也松了手。
  事情说开倒更好办。
  “既然公主已经知晓了一切,明日就不再同臣单独上路了,臣的黑甲卫也会与臣一起护送公主前往东阳城。”
  帮出神的她理理凌乱的前襟,末了不忘在她嘴角偷香一口,来日方长,驯化有期。
  卫泱冷着一张脸:“本宫会跟陛下说是你强迫于本宫,痴心妄想,总没有好下场。”
  她的心里头已经没了底,即便语气如常傲慢,慕湛依然看出破绽。
  宫里头没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嘉炎公主,还会有无数朵解语花的存在为皇帝分忧解难,但一个能打仗立功勋的慕湛,世上难寻。
  孰轻孰重不言而喻,卫泱知晓一切,又不甘心。
  她不服气,她不可能输给一个乡野来的匹夫,她不过是输在年纪太小与女儿身份上。
  可她能奈他如何?走到这一步,不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吗?她不明白为何会闹成现在这一步。
  慕湛前脚出去合上房门,便听到什么铁器由房门摔来的声音。他惬意地扬起嘴角,侵袭过少女酥柔的那只右手在空中握紧,脚步轻松愉悦地去与乌延卫会和。
  卫泱从不曾受过什么大的委屈,平日里憋在心中的事情有太多,充其量是只纸老虎,慕湛点起了火,她就要燃烧殆尽。
  眼泪再也忍不住,最后化成嚎啕大哭。
  她想阿娘了。
  

☆、黑铁

  慕湛不再向卫泱掩饰黑甲卫的存在,一行人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面前,美其名曰护送,更像是□□。
  慕湛将买来的女儿家新衫摆到卫泱面前:“不知你穿衣的尺寸,店里最贵的最好的每件各个尺码都买了下来,你挑挑。”
  男人狂妄,在于他以为与你有过肌肤的轻亵,便能主宰你的一切,即便你是尊贵无双的公主殿下,也比不过天纲伦常的束缚。
  卫泱瞥了眼陈列在自己眼前的衣物,说道:“下等的布料也敢拿来献给本宫?”
  粗布短衣都上身过,她有意为难,慕湛却不理会这骄纵脾气,想着昨晚对她失礼,才耐着性子:“一个姑娘家穿男装像什么话?”
  “我穿便是,啰嗦。。。快滚出去,我要更衣。”
  他以为哄她得下好一番功夫,没想到她这般识时务,令他有些摸索不得。
  卫泱心里想的却是,与你二人独处,占了上风有何用?待有一日天下臣民都看着,叫你难堪才是厉害。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英雄落魄也得乞求生存。
  不得说天家的女儿具有与生俱来的优势,什么样的衣服都能给她穿出耀眼光彩来。
  黑甲卫镇日除了打仗训练,再无其他可做,头一回见这样美的姑娘,仙女一般,纷纷抬了眼,挪不开。
  慕湛一个阔步挡道卫泱身前,与身后的队伍道:“备马出发。”
  卫泱嘲笑:“这还没当上驸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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