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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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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强忍着打开的欲望,假装淡定待到和陆岸告别之后才打开,居然是一枚嵌着蝴蝶的发卡。这种漂亮的发卡只有许安安戴得起,我和石小娇往往是用那种黑色的瓜子卡子别碎头发。
  
  蝴蝶翅膀上的水钻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我握着发卡爱不释手。
  
  “哟……都开始送定情信物了!”赵春深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发卡,手向外用力一扬, “什么好东西,稀罕么。”
                          
作者有话要说:祝xiningxxf姑娘生日快乐!撒花ing,虽然不是6月1日,但是和儿童节这么有缘的xiningxxf同学,一定会拥有孩子一般灿烂的笑容,祝xiningxxf永远开心,十三爱你。




☆、part34…37 礼物

  34
  
  眼前似乎有一道抛物线划过,我盯着远处,眼泪不争气地包在了眼眶里。
  
  “瞅你那熊样!”赵春深将手里的东西丢到我的桌子上,正是那枚蝴蝶发卡,水钻经不住磕碰,掉了一颗。
  
  我小心翼翼地拈起那颗水钻塞进去,可是很快又掉了出来,漂亮的蝴蝶翅膀缺了一点,黑洞洞的不再完美。
  
  “赵春深,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我骂了他一句,趴在桌子上不再搭理他,停了片刻才听到脚步声,我想再骂两句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走远了。
  
  35
  
  晚上回家的时候在桌子上发现了一份礼物,用浅绿色的包装纸包得非常精致,爸妈没有送我礼物的习惯,最多早上起来煮几个鸡蛋,让我转转运气。我拆开包装纸,居然是一套崭新的《倚天屠龙记》,书页翻开时,哗啦啦的脆响,里面夹了一张纸条,赵春深的笔迹:矮冬瓜,对不起。
  
  我先是感动了一会,继而觉得诧异,赵春深哪里来的钱给我买书?爸爸单位的效益不好,三两个月才能发一次工资,妈妈就更不用说了,赵春深还要学琴,家里生活的一直紧紧巴巴,我和赵春深的零钱少之又少。
  
  想到学琴,我下意识翻了翻日历,今天有著名小提琴家魏兰老师的演奏会。这场演奏会赵春深期待了很久,想到上次用游戏币糊弄我的事,我忍不住又想骂他,存他自己的钱关我什么事,连我的一块钱都要骗走。
  
  现在还不回来,一准是听演奏会去了,我回到书桌前拿着他那张纸条看了看,回不回他?光滑的纸张摩挲在手心里,让我忽然泛起了一丝不安。
  
  吃过晚饭,赵春深还没有回来,天下起了濛濛小雨,我琢磨了一会,带了把伞,魏兰老师的演奏会就在少年宫,离家不算远。
  
  雨不算大,但风有点冷,少年宫门口空荡荡的,演奏会已经开始了。
  
  云低低压在少年宫的屋顶,天地间灰蒙蒙的一片,少年宫前的小广场站了一个人,手里抱着琴盒,仰望着台阶最上方合上的大门。
  
  天辽地阔,他就那么孤零零地站着,维持着抱琴的一个姿势,雨水打湿了发丝,从鬓角流下来,在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水渍。
  
  我走过去将伞撑在他的头上,他看也没看我,说了一句:“矮冬瓜,你怎么来了?”
  
  我“嗤”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是我?”
  
  “哼,”赵春深将我的伞挪开,“除了你谁还能将伞打得这么低?碰到我的头了!”
  
  “赵春深……”
  
  “嗯?”
  
  “怎么不进去?”
  
  “没有票。”
  
  没有票?是将票换成了我那套《倚天屠龙记》吗?心底有点酸涩,我踮起脚尖将伞挪过去:“对不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赵春深没再拨开头顶的伞,眯起眼睛倾听里面隐约传出的音乐,一脸的沉迷,“这段居然可以这么处理?”
  
  “矮冬瓜,你帮我拿着琴盒,我自己试试。”赵春深取出小提琴架在肩膀上拉起来。
  
  “不是这样。”赵春深拉了一段,放下琴弦,“那要怎样呢?”沉思了片刻再次拉起来,天渐渐按下去,暗到我看不清赵春深的脸色,我也不知道陪他站了多久,只是感觉鞋里又湿又粘。
  
  “终于对了!”赵春深兴奋地拉住我,“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你听!”
  
  人流稀稀落落地从少年宫侧门涌出来,从里面透出一束白色的灯光,光尾正好打在赵春深的身上,旋律从琴弦下流泻下来,他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双目低垂,面容纯净。
  
  一位老妇人站在门口听了片刻,走了下来,身后追上来一个年轻人,给她撑了一把伞。
  
  “你叫什么名字?”老妇人停在我们跟前,赵春深还沉浸在琴音里,没有应声。
  
  我捅捅赵春深的腰,赵春深惊了一下,收起琴,诧异地看着我。
  
  “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在身后提示他。
  
  赵春深看了看老妇人,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真是个好苗子。”老妇人回头跟身后的年轻人赞叹了一句,从手包里拿出了一张名片:“如果愿意跟我学琴,可以照着这个地址找我。”
  
  我凑过去瞅了瞅,傅秋声,音乐学院的教授。
  
  赵春深激动地握紧名片,向老妇人狠狠点了点头。
  
  “你干嘛那么激动啊。”回去的路上我忍不住问他,“又不是魏兰教你。”
  
  “你懂什么?”赵春深抬高了我手中的伞,“傅教授是魏兰的授业恩师,很多著名的小提琴家都是傅教授培养出来的。”
  
  “诶,那你也有希望成为著名小提琴家?”
  
  赵春深抿了抿嘴,唇角带着笑意:“言之过早。”说完眼神渐渐暗淡下来,久久没有说话。
  
  “你怎么了?”我忍不住问他,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现在忽然不高兴了。
  
  “没什么。”赵春深摇摇头。
  
  36
  
  我以为一放假他就会迫不及待地去找傅教授,但出乎我的意料,周六那天,赵春深写了一上午的作业,下午去学校出了一期黑板报,周日上午帮石大婶的月季翻了翻土,顺道在花池子里挖了个坑,丢进去一颗樱桃子,回屋的时候跟我说:“矮冬瓜,以后有樱桃吃了。”
  
  “你那棵樱桃树长起来不知道猴年马月呢,”我对此不屑一顾,“对了,你怎么不去找傅教授?再耽误天就黑了。”
  
  “用你管。”赵春深回了我一句,拿起羽毛球拍走出去,“你就磨蹭吧,那么点作业每次都拖到晚上十一二点。”
  
  我忽然明白过来他的顾虑,家里条件又不好,哪里能再拿出一笔钱请名师给他辅导,内心挣扎了一下,我抱起了桌上的小猪储蓄罐。
  
  我一有硬币就存进去,整整存了三年……舍不得的情绪占据了上风,我将储蓄罐拿起来又放下,看到了那套《倚天屠龙记》。
  
  算了,不能欠赵春深的人情,我从赵春深的抽屉里拿出名片记住地址,转了两趟公交,终于摸索到了傅教授的家。
  
  很旧的一幢楼,楼道里贴满了各色治疗淋病、牛皮癣的小广告,我爬到三楼按了按门铃,开门的是个少女,跟赵春深仿佛的年纪。
  
  “你找谁?”少女打量我一番,态度有几分不耐烦。
  
  “傅教授在家吗?”
  
  “你找傅老师做什么?”少女的眉毛挑了挑,傅教授从里面走出来,问了一句:“找我的?”
  
  看到我之后有片刻的诧异:“你是?”忽然笑了起来,“对对,你是那天在少年宫门外的小女孩儿,来来,进来。”说完向门外看了看:“赵春深呢?”
  
  我往前挪了一步,看到光可鉴人的地板有些犹豫,少女嫌恶地瞄了一眼我的脚:“都是泥,换上拖鞋再进去。”
  
  “不用不用,脏了我再擦,不碍的。”傅教授将我拉了进来,扭头埋怨了少女一句,“景欣,就你的毛病多。”
  
  傅教授家的客厅不大,但异常整洁,茶几上放了一盘李子,傅教授拿了一颗递给我:“尝尝好吃不?”
  
  我道了声谢,拿到嘴边正想咬的时候,傅教授补充了一句:“这是魏兰从美国带回来的,跟咱们这边的不大一样,挺甜的。”
  
  美国带回来的?这一口我有点咬不下去,留着明天可以跟石小娇炫耀炫耀。
  
  大概是我这畏畏缩缩的样子很好笑,少女扭头笑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土样。”
  
  “景欣!”傅教授喝了一声,指指另一个房间,“练琴去!”
  
  那个叫景欣的少女哼了一声,进了房间,摔上了门。
  
  “景欣被家里人惯坏了,你不要介意。”傅教授安慰我,“吃吧,这里还有呢。”说着将果盘往我这边移了移。
  
  我将李子放下,想起来今天的来意有点开不了口,只好将怀里的储蓄罐放在茶几上,脚不安地来回蹭着地。
  
  傅教授看了看储蓄罐,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只有这么多钱,”我将储蓄罐送到傅教授跟前,“我们家穷,拿不起学费,能不能先交这些,以后我赚钱了一定将学费都补齐。”
  
  傅教授看着我,没接我的储蓄罐,我有点急:“真的,我是说真的,要不我给你打张欠条?”
  
  “哈哈哈哈哈。”景欣推开个门缝大笑起来,“居然……居然还有这样的……”说罢,眼稍一挑:“没钱学什么琴!”
  
  血一瞬间都涌到了脸上,我觉得两颊热得厉害,是呀,没钱学什么琴?我瞟了瞟景欣的裙角,鹅黄的颜色,泛着柔和的光泽,滑滑的软软的,一看就知道很值钱。
  
  “闭嘴!”傅教授骂了一句,“有你插话的地方吗?进屋去!”
  
  景欣大概从来没被这么呵责过,怨恨地瞪了我一眼,眼圈红了红,“咣”的一声巨响,门摔得比上次还大声。
  
  “这钱我不能收。”傅教授将储蓄罐塞回到我的怀里。
  
  果然,我忍着心中的酸涩站了起来:“那,那我走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教授拉住我,“你跟赵春深说,让他别介意这些,尽管来学,我带学生不是为了钱。”
  
  “魏兰来学琴的时候也没交过学费。”看我迟疑,傅教授又加了一句。
  
  下楼的时傅教授站在楼梯上向我招手,脊背有些弯曲,头发也已经灰白,脸上是老人特别的慈爱的笑容,让我想起了前年过世的奶奶。
  
  37
  
  欣喜,感动,伤心,羞赧,各种情绪纠结在胸口,让我觉得心头像压了什么,沉甸甸的难受。鹅黄色的裙角在我眼前晃过……我在底哼了一声,有钱很了不起吗?
  
  好像确实了不起……如果我有钱的话,也可以倚在门口,用俯视众生的态度说:“没钱学什么琴!”
  
  傅教授有多亲切,景欣就有多讨厌。生气之余忽然隐隐有点开心,以后可有赵春深受得了。
  
  “买票了,买票了!”售票员挪到跟前,我掏掏兜才想起来,来的时候已经将两块钱纸币都花光了,这也没什么,储蓄罐在手里呢,我打开下面的塞子,哗啦啦滚出一把东西。
  
  呃……居然是玻璃球!
  
  赵春深!
  
  愤怒在心底咆哮,果真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的《倚天屠龙记》原来是这么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不够勤奋啊!!!!!




☆、part38…39 别扭

  38
  
  陆岸对我的辅导结束于他初中毕业的时候,我其实特别期待中间发生什么关于我和陆岸之间的小绯闻,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为此我曾经私下问过石小娇,石小娇的回答很挫伤我的自尊心:“你俩不是一个档次的,我们相信陆岸的眼光。”
  
  而我期待的班花、陆岸还有赵春深之间的三角大战也没发生,所有的事情都向前平静地发展着,其中发生的唯一大事就是赵春深和陆岸考上了本市最好的高中——一中,这在我们这所普通又普通的中学是相当不普通的事情,而且两个学生都出在同一个班级,三班的班主任一跃成为了我们区的名师。
  
  比照着赵春深的辉煌,我升到初中部的事实在是不值一提,但是我爸我妈还是提了一提,给我和赵春深摆了一桌酒,石大婶在酒席上开玩笑:“这是这俩娃娃的订婚酒,我们可得多喝点。”
  
  石小娇听到这话哭了。
  
  此后一年赵春深住校,我的人生有那么一点点寂寞,幸好有一个让我不着消停的陆丁,要不然我还真有点思念赵春深。
  
  高一开学的第一个周末,赵春深回来了,理由是忘记拿《现代汉语字典》了。
  
  高一开学的第二个周末,赵春深又回来了,理由是忘记拿《牛津词典》了。
  
  高一开学的第三个周末,赵春深再次回来了,理由是忘记拿《薄冰语法》了。
  
  高一开学的第四个周末,赵春深没回来,因为学校要排一出话剧,赵春深担纲主演。他这周没回来骚扰我,倒是让我有点不习惯,犹豫了一会,我将《古汉语常用字字典》、《新华字典》、《成语词典》一股脑给他带了过去,塞了满满一口袋,拎到他们学校门口的时候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矮冬瓜,你找我?”衬衫紧紧贴在后背上,赵春深掏出手帕擦了擦鬓角的汗,树叶已经开始飘零,天气却还是热得厉害。
  
  “穷讲究。”我撇了撇嘴巴,将那一袋子递给他,“给你,书。”
  
  赵春深扫了一眼袋子挑挑眉:“矮冬瓜,你还真不嫌累得慌。”
  
  我将袋子丢到地上,揉了揉被塑料袋勒得发疼的掌心:“还不快感谢我,以后省得你来回跑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回去?”入学前军训的暴晒让赵春深的肤色褪去了昔日的白嫩,眉眼之间少了媚态多了凝重,曾经那个女孩子一般的男孩儿已经长成了一个少年,仍旧是长腿细腰,肌肉却结实得很。
  
  咦,那种模糊性别的美什么时候消失的?我虽然不大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眼前的人已然是个十分清秀的少年。
  
  “跟你说话呢?”赵春深极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你怎么总是这个样子,跟我说话的时候心不在焉。”
  
  欠揍的秉性果然十年如一日。好心帮他拿东西过来还嫌东嫌西的,我白了他一眼:“你有病没病?帮你带东西过来一声感谢都没有。”
  
  “谁要你好心?我乐意一趟趟的跑,你管得着吗?”赵春深将口袋丢回给我,“拿回去。”
  
  “爱要不要!”我将口袋丢到他脚边,“我是你什么人呐?你说拿来就拿来,你说拿回去就拿回去。”
  
  赵春深弯着腰看着我,一手揉揉我的头发,一手捏着我的下巴,眼珠动也不动地盯着我,我被他这含义不明的目光瞅得有点发毛:“你干什么?”
  
  “矮冬瓜,”赵春深“嗤”的一笑,“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早年爸妈可是说过的,长大了,你是要嫁给我的……嗯?你说你是我什么人,你是我媳妇……”
  
  我被他这严肃的神情吓得呆了呆,尖叫了一声:“你再动手动脚的我喊人了!”
  
  赵春深收回自己的手,摩挲着下巴,一脸的不屑一顾:“你以为你是谁呀?没胸没屁股的,你叫给我看看?谁信我能看上你!”
  
  我怕了拍胸脯往后退了几步,确信这个距离比较安全的时候忍不住问道:“那你究竟看没看上我?”
  
  赵春深的脸上绽起了我熟悉的那种狐狸笑:“你觉得呢?”
  
  我瞅了瞅自己的胸,又瞅了瞅自己的屁股,摇摇头。
  
  赵春深拾起地上的袋子,转身便走,走了几步扭头叫道:“矮冬瓜,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呸,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也掉头便走,走的几步觉得气不顺,扭头想要骂回来,回头的时候发现赵春深停在不远处看着我。
  
  哼哼,一定又琢磨着怎么骂我,我迅速掉过头去,跑走了。
  
  39
  
  “素素!”出了校门,转弯的时候被人叫住,我扭头一看,是陆岸,果然长得好的人穿什么都好看,一样是校服,陆岸能穿出走T台得范儿来。
  
  我觉得叫陆大哥实在有点俗,那时候还不流行叫学长什么的,叫哥哥,我觉得又没到那么亲近的地步,一直模模糊糊的不称呼他的名字,现在被叫他叫住了不称呼又不好,我纠结了一下笑了笑:“陆……”
  
  陆岸在我跟前停下:“以后直接叫我陆岸吧。”
  
  “哦,”我点点头,想要称呼的时候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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