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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奸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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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霸如他,而且正当建立功勋,风流峥嵘的年纪,她怎忍心害他落得一个勾引二嫂的污名,抛爵离家,沦落江湖。

    怒气冲上冷峻的面容,文浩皱了皱眉毛,咬紧牙关低头苦笑。“皇权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可怕,天下之大,总有皇权蔓延不到的地方!……”

    还未等他说完,茗慎就急急打断,挑眸反问:“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挣断金堆玉砌的束缚么?想想你的母妃吧,娴贵妃如今在后宫风光无限,荣宠万千,如果你不顾一切的执意要走,岂非令她晚景凄凉,老死宫中?”

    文浩目不转睛地瞪视着身下的振振有词的茗慎,眼中似有烈火灼烧,薄如蝉翼的唇角因怒极而抿成了一条直线。“难道你就甘愿活得像个任人践踏的蝼蚁,等待着一个孤苦老死的下场?”

    茗慎抬眸迎上他怒火的眼眸,目光凄凉带着些许柔软的懦弱。“你我都是绮罗丛中长大的孩子,应该更加明白在享受人间这至高无上的荣华同时,也各自背负着一种使命和义务,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家族,或者因为种种原因,我们必须倾其一生的来维持这种专属王宫贵族的奢靡假象,这就是命,是你生在帝王家的命,也是我身为纳兰家千金小姐的命!”

    “认命?”文浩眼底挣扎着柔软而痛苦的情感,似乎某种情愫在他眼中慢慢被揉碎。他有点激动的抱紧茗慎,嗔责道:“谁允许你认命了?宫门王府里的女人们,最大的忌讳就是认命,一旦认了命,就等于输了全部!”

    “朝为红颜,暮为枯骨!你要牢牢记住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命运,永远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他那沧桑浑厚的声音传进茗慎的耳里,有点像晨钟暮鼓地敲响,深深的震慑人心!

    茗慎瞧着文浩急的额头青筋一鼓一鼓,费力的抬起了手臂,摩挲着他的扎手的下巴,安抚他的情绪。

    惊喜的发现,她终于能动了!

    “或许你是对的!”茗慎柔顺的靠在文浩肩头,淡淡的开口,眼底似有哀漠的光华,百转千回。

    文浩将一枚夜明珠坠子放在了她的手心,看着怀中的措愕的美人,薄唇以最小的弧度勾起:“既然你不愿意跟本王走,那就收下这颗珠子,它代表着本王的身份,能自由出入睿王府,下次再有人欺负你的时候,就让你的亲信拿着这个来找我。”

    “谢谢你,浩哥。。。。。。”茗慎轻不可闻道,微微垂下发红的脸颊,手里夜明珠的冰凉的光泽映着她眼底的灼热的,感动的泪花。

    “你我之间,何必客气!”文浩吻住她滚烫的额头,一股宛若春水般的暖意,缓缓流进了茗慎人迹罕稀的心扉。

    他双臂紧紧缠住她的腰肢,心中狂喜不已,因为,她不在抗拒!

第四十六章 杖责静妈

    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点子如同断线的珠子般从天空滚落下来,溅起尘土呛浊的味道,凄凄厉厉的淋在红墙碧瓦的院落,整个端王府都透着阴沉的气味。

    “啪!啪……”血红的板子一杖又一仗的用力落下;打到筋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令看着的人心尖儿颤抖。

    东厢房阁楼前的空地上;左右两排站满了奴才和丫鬟;他们一个个淋得跟落汤鸡似的;目光惊惧的瞧着被强行摁在长凳上的躯体;她嘴里发出低沉无力的呻吟声;随着板子无情的起落;在雨幕中溅起无数鲜红的血花。

    金颜娇穿着蜜粉色银丝苏缎长裙;外面套了件樱桃红对襟绫袄;斜歪在檐下一张牡丹纹檀木圆椅上;低垂的随云髻上;插着耀眼夺目的云凤纹金簪;辉映着两腮一抹胭脂色的薄媚;更加衬得她媚如春桃;艳若海棠。

    如玉在她身后撑起一把画满桃花的青底油纸扇;解气的看着静妈受刑;唇角扬起一抹快意的冷笑:“你们都用力的打!打死了算完,看看日后,谁还敢对金夫人不敬!”

    彩凤浑身湿透,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不顾暴雨的抽打,跪行到金颜娇脚下,仰视着她哀求道:“金夫人,您饶了我们家奶娘吧,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打我吧,她一大把年纪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灵犀见彩凤如此,也急忙壮着胆子上前,求情道:“打狗都还要看主人的,看在我家侧妃娘娘的面子上,不要再打了,好歹是一条人命,若是王爷怪罪下来,你也不好担待不是?”

    灵犀希望金颜娇能够顾忌小姐的位份而放过她们,竟不知,她不提茗慎还好,一这么说,金颜娇的火气更盛了。

    她抓起旁边的一只茶盏,愤怒丢向灵犀,厉声道:“你家主子自身恐怕都难保了,哪还庇护得了你们,本夫人经过王爷特许,不用遵守王府里的规矩,今儿别说是打死个老刁奴了,就是把你们全部杖杀了,也不过是给王爷出气!”

    杯子砸在灵犀的额头,滚烫的茶汤泼了她一身,她顿觉头顶麻痛,鲜血缓缓涌了出来,此时的灵犀早已被吓破了胆,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

    彩凤见这种形式,不知哪来的勇气,霍的起身就往藏金阁外跑,如玉连忙急声命令:“快,把这小蹄子摁住,别让她跑出搬救兵!”

    几个有眼力劲的婆子三下五除二的将彩凤制服,如玉洋洋得意的笑着走来,左右开攻,劈头煽了彩凤两记耳光,喝道:“在不老实,仔细连你一起打!”

    彩凤脸颊迅速高高肿起,嘴角溢出一缕猩红血痕,但她不但不怕,反而啐了一口在如玉脸上。“呸!你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上次打你板子,怎么没把你给打死呢?”

    如玉听得这句;脸上腾地红了起来,嘴角抽搐着“你”字没完;但后面;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了。

    金颜娇鄙夷的瞥了她一眼,慵懒的换了个坐姿,扬脸对旁边的婆子吩咐道:“去给本夫人狠狠掌彩凤姑娘的嘴,把她那一口伶牙俐齿,都给打出来!”

    这一声吩咐给如玉提了醒;她二话不说;使出吃奶的力气;照着彩凤的脸蛋狠狠煽了起来……

    家丁们也知道金夫人作风和在王府的地位;所以抡起板子来;更是往死里打;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和清脆的耳光声;像炮竹一般连响不断,在“哗啦啦”的雨里,交织成一篇令人毛骨悚然的节拍,使得听见的人窒闷而敬畏。

第四十七章 逝者已矣

    骤雨终于停下,天空却依旧阴霾,如低垂下乌沉沉的的雾幕,倾泻而下。

    辘辘的马车声碾着雨水平稳的驶来,一辆豪华的油壁车缓缓停在了端亲王府门口,看门的侍卫见是皇家的车撵,急忙过来请安,江枫打着车帘迎文浩出来,有小厮搬了凳子放在一旁。

    片刻后,只见文浩抱着茗慎从油壁车里走了下来,擦身而过之际,忽闻江枫在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句:“主子,端王爷的女人,不是您该沾惹上身的,还是和她保持距离为好。”

    “爷自有分寸!”文浩说话时,坚毅的唇角,紧绷的下颌,无不透露出天生的王者威严和自信的风采与固执的坚持,言毕,他便毫不避嫌的横抱着茗慎,往端亲王府的大门里阔步闯入。

    茗慎顿时脸上一红,粉拳敲打着文浩的肩膀,轻声道:“快把我放我下来,这样于理不合,会招人非议的!”

    “不!”文浩任性霸道的说道,顺势将茗慎往怀中贴的更紧了些。

    茗慎的一颗心早已“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忙低下头不敢看他。但偏偏,鼻间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檀香味,一时间,更加无措了起来。“你不放开,我日后怎么见人?”

    “你的腿都脱臼了,哪里还能走路,本王抱着你,也是情理之中。”文浩低头凝望着她,声音低哑而温柔。

    “你是存心坏我名节吗?”茗慎亦嗔亦恼的瞪着她,翘起嘴皮儿道:“若不想我难堪,就快点放开我,大不了……大不了让你扶着我走便是!”

    这是在冲自己撒娇吗?

    文浩含笑凝着她青丝凌乱的脸庞;因为羞恼;面上隐隐沁出薄汗,浸润着绯红如云的双颊,如同初春的凝露桃花,风华初成……

    他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喉头干涩一紧;低迷的附在茗慎耳边笑道:“好,我听你的!”

    茗慎被他没由来的一句话逗得脸皮儿发热,绯红的面颊羞成一朵无暇的红莲。她将手搭在文浩的手臂上,在众人指指点点的异样眼光里,低着走朝藏金阁走去。

    随着离藏金阁越来越近,墙外隐隐传来一片仗打哭叫声传入茗慎耳中,虽然她听得不太真切,但心中很是不安,不觉间,脚步骤然加快了许多。。

    雨后的青石板上,湿滑难行,加上她腿上有伤,突然加快脚步,很快脚心一个不稳,踉跄着差点就摔进了雨水里,幸好有文浩及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怎么了?”文浩察觉出她神色不对,扶住她关切的问道。

    茗慎突然感觉胸口处袭来一股如同钝器割伤一般的痛楚,她捂住心口,焦声道:“王爷听见里面那哭声了么?好像是我的奴才在哭,快扶我过去看看!”

    “好!”文浩一把将她横空抱起,大步流星的往藏金阁里疾走过去,边走边低头笑着安慰道:“你别慌,凡是都有本王给你做主!”

    “嗯!”茗慎重重的点头;五指死死紧攥着胸口的衣襟;疼痛愈加强烈的袭过她慌乱不安的心脏。

    ———当茗慎被文浩抱着走到藏金阁的东厢阁前时,在那一刻她的性情大变,奶娘的死成了她一生的内疚和痛,后来,金家和金颜娇都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一股浓郁的腥味充斥在茗慎鼻息,她发疯似的挣开了文浩,文浩见她激动如狂,只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手;不敢过多阻拦她。

    二人静静看着长凳上静妈纹丝不动的躯体,殷洪的血液缓缓从她的腰部顺着衣袂滴落,那一缕缕源源不断地鲜血滴在满是雨水的地面,开出一朵朵艳红的啼血杜鹃。

    “奶娘……”茗慎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不顾腿上有伤,就上前扑去,由于她激动的让文浩有点始料未及,来不及扶住她,她便重重跌进了污水里,雨水溅了她一脸,厚重的斗篷从她肩头滑落一半,露出伤痕累累的摔伤。

    “小心!”文浩伸手去扶她,却被她狠狠甩开。只见她跪爬到静妈血肉模糊的身躯旁,不由自主地抓着静妈的衣角,像抓着最真切不舍的希望。“娘,慎儿来了,您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彩凤肿着一张紫青的脸蛋跑来;嘶声痛哭道:“小姐,她们把奶娘给活活打死了!都是彩凤没用,没有保护好奶娘……”

    茗慎睁开迷蒙的泪眼;颤抖的指尖抚过彩凤黑紫色的嘴角;顿觉心痛如绞,一时间说不出话,身体因为愤怒而开始发抖。

    “小姐,请节哀!”灵犀也凑了过来,脸上的鲜血已被雨水冲刷干净,额头凸显着一块血淋淋的伤疤,在秀发里半遮半掩。

    “不!你们都在骗我,奶娘福大命大,怎么会轻易死了呢?”茗慎说到这里,跌跌撞撞地想要爬了起来,被彩凤搀扶着摇晃到江枫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扯住他的衣摆,泪光里溢满了无助和渴求:“你不是懂得医术么?你救救她……我求求你快去救救她!”

    “慎侧妃您快起来,奴才受不起您如此大礼,还请侧妃先行让开,容奴才为她把脉!”江枫温柔的声音像一副安定人心的药,同时也给了茗慎绝望的心境里带来了一个希望,就像是枯树吐出了新芽,使她对奶娘的生命仍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

    江枫把完脉后,询问的看向文浩,见主子点了点头,这才目露悲悯的望着茗慎,轻柔道:“逝者已矣,侧妃娘娘请节哀!”

    文浩看她伤心欲绝,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大是怜惜。

    他忽然走了过去,将斗篷为她扶好;指尖轻拭着她的泪痕;动作颤悸却温柔!”月有阴晴月缺,人有悲欢离合,亲人离去,人间常有,你莫要太难过了!”

    茗慎发疯般的摇晃着静妈的冰凉的尸体;心疼更加剧烈地抽搐了起来,像有千万把刀子在里面翻搅一样,疼得她无法顺畅地呼吸:“你不可以死,你不能留下慎儿,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怎么可以这样言而无信?”

    文浩见她痛苦得几欲发狂,眼中闪过一丝怜惜的神色,顾不得忌讳,紧紧将她圈进怀中,峻颜上写满了关切。“振作点,你这个样子,你的奶娘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心安的!”

    “王爷说的对,我应该振作起来,现在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奶娘你且安心去吧,慎儿一定会给你报仇雪恨,绝不会让你枉死!”茗慎暗自双拳紧握,尖尖的指甲狠狠插进手心儿,翻卷的血肉的伤口流出娟娟的鲜血,把地上的雨水染成暗红色,不断地漫出去……

    如同一朵朵在黑色的梦魇中绽开的……血红色的花朵……

    哀莫大于心死,原来,即使皮开肉绽也是不会痛的!

    看着眼前血色的教训,茗慎心中发誓,定要把她今天所遭受的痛苦;全数奉还到金颜娇的身上。

第四十八章 金氏受罚

    因为茗慎自幼落下寒症;身子本就十分娇弱;又加上三天来水米未尽;还承受了种种伤害和连番的惊吓;直接导致她的神思恍恍惚惚起来;又加上突然遭遇了这晴天霹雳般的打击;可谓是身心俱损;气火攻心。

    她浑身发冷的打颤;只觉得一阵耳鸣目眩,周围失去了声音;只剩下她自己心痛的抽搐声和艰难的呼吸声;渐渐的眼前缓缓发黑;嗡的一声,刹那间陷入了无尽黑暗的深渊。

    “慎儿!”文浩脸色剧变,将她在怀中搂紧了些,忽然,只觉得心头一空,似有什么飞走了,那样的突然,那样的快,让他措手不及,让他心生恐惧,一颗心像被什么给挖走了似的,令他痛得全身一颤。

    此时,文轩率领着白鹏飞和侍卫匆匆赶来,他把茗慎独自丢在猎场回府后,一直坐立不安,而后又急忙带着白鹏飞一起到猎场寻找,只可惜在大雨里找了大半日都没有看见她的人影,正在文轩懊悔焦急之际,有王府的侍卫来汇报,说慎侧妃已经被睿亲王送回府中,并间接的知道了金颜娇私下用刑的事情,急忙打道回府。

    文轩换过一身干净的绛色缎棉褂,闲庭信步的走到文浩跟前,俯视着茗慎衣衫不整的昏倒在文浩的怀中;心中多少有点吃味。于是,寒着嗓子道:“四弟,你这样直呼本王侧妃的闺名,会让我这个当二哥的想很多的!”

    “看来二哥想的太多了;四弟和慎儿有表兄妹的情分在;就算是直呼其名;又有何不可?”声音不大,却透着森冷的寒意。文浩一手揽着茗慎的肩膀,另一只手已经悄悄紧握在腰间的龙凤剑上,手背上青筋条条凸起,暗示着他内心的愤怒。

    面对这个把慎儿折磨到如此地步的始作俑者,文浩根本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忍住要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

    “就算如此,毕竟叔嫂有别,她是本王的女人,躺在你的怀里不合适吧!”文轩强压着怒吼,低身拽着茗慎的手腕,毫不客气的往自己身边拉扯,斯文俊雅的脸上阴晴不定,情绪莫辩。

    “二哥还知道她是你女人啊?”文浩鄙夷的反问了一句,快速抓住茗慎的另一只手,丝毫不肯防松,目光喷火般狠狠瞪着文轩,恨不得在他身上撕下一层皮!

    气氛一下子变得僵硬而怪异,众人只见昏迷的茗慎像个提线木偶般被这两个王爷扯来扯去,时间在他二人争执不下的紧张对峙中悄然滑过,周围众人都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彩凤揪心的看着他们二人纠扯着昏迷的小姐,焦急的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白鹏飞,只见他会心一笑,转瞬装模作样的冲她唬道:“傻丫头,还不快把你家主子扶进西厢,让江太医好好为她医治!”

    “是!”彩凤点头应着走到文浩身边,低声劝他松手,灵犀见状也怯怯的走上前,脉脉的望着脸上结满寒霜的文轩,想要从他手里接过茗慎。

    文浩与文轩不理会彩凤和灵犀,暗自较劲了片刻功夫,江枫走到二人身边,轻声提醒道:“二位王爷不要在争了,救人要紧啊!”

    闻得这一句,二人才不约而同地松开手,彩凤灵犀急忙上前扶住茗慎,带领着江枫往西厢走去,彩凤走了没几步,蓦然回首,回以白鹏飞感激一笑,不料扯动了嘴角的痛楚,“嘶”了一声,变得呲牙咧嘴,模样十分可爱。

    灵犀见白鹏飞望着彩凤笑;心中暗自一酸;路过文轩身边时;忽然听他对着她的耳畔轻柔的交代道:“好好侍候你家主子,自己的额头也别忘了上点药,不要留了疤痕!”

    “是,谢王爷关怀!”灵犀红着脸作了揖,一副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尾随着彩凤和江枫离去。

    ———东厢房的堂屋内,文轩和文浩并肩坐在摆在正厅的两张楠木交椅上,白鹏飞静默的站在文轩身侧,金颜娇如坐针毡的陪坐下首;如玉颤颤兢兢的奉着茶。

    “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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