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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转了一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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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沫冷笑出声,转而将照片背面朝上的放在桌子上,准备构思他们的订婚礼。结束,她一直祈求的不就是他的放开,他的结束?那么,既然他将这个结束的序礼放到她手里来,她几乎没有理由不将它完成的更好些。
    一场感情,一场纠葛,一场生死,总要有个尾篇。只是,她从未想到,上天会给她一个这么大的恩惠,能让她亲手设计这个典礼。
    第二天交案子的时候恰巧看到蓝若琳与易明晞都在,容沫恭敬的拿出案子,先说了一遍整体思路,易明晞倒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只是看到蓝若琳不停的点头。
    以“甜蜜,圆满”为主题的订婚礼策划,步步已经细致到极点,相信他们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果真,易明晞扫了一眼,闷闷的嗯了一声以示过关,容沫暗暗舒了一口气,无视他眸瞳里晦明不定的眸色,说道,“易总,蓝总,我想请假三天。”
    “为什么?”易明晞抬头,眸光在接触到她的平静时瞬又低下,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
    “我妈妈身体不大好,我回去看看。”她微笑着解释,“再加上现在不算很忙,等到过上几天,为了完善典礼,初案的每个细节都要细细谋划,那时候想抽身都不行了。”
    “准了。”他垂下长睫,唇齿间吐出两个简单的字。
    明明是无限肯定,可她却觉得一丝哀伤。
    打电话给程弈阳,说假已请下。明天便随她回去,程弈阳似乎很忙,交代了两声便挂了电话,因为明日要回N城,说今晚上就暂不和她一起吃饭,加班加点做工作。
    她嗯了一声,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机械的回家之后才发现没有饭吃,厨房空空的,冰箱也经历了最彻底的扫荡。
    明天要出门,很有可能会吃不好饭,看来今晚必须要出去吃了。容沫拿起包,又下了楼,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司机反过头来问她去哪儿,她怔了一怔,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吃饭,回国半年多,似乎就没个单独吃饭的时候。想到上次在上槿还遭受了那样的事情,她摇下窗,三个字脱口而出,“去X大”。
    明日身份将被全新定性,她会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于是在这最后一个夜晚,竟出奇的想去以前那个纯净的校园里去看看。
    不知道怀有什么心思,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寻求什么或是祭奠什么,总之这样的想法近乎迫切,几乎成为她今日最强烈的本能。
    到了X大,才刚刚八点。她沿着映雪湖慢慢的走,去了她们以前最常去餐厅一部,尽管已不是晚饭时间,但是餐厅却还是超乎寻常的热闹,几个同学大概是聚餐为同学过生日,轰轰闹闹的划拳喝酒。容沫远远的看着他们,嘴角不由得凝出一抹淡笑。
    她要的鱼香茄子铁板饭端上来的时候,下面的铁板还在嘶嘶的燃着余火。容沫小心翼翼的转了一圈,刚要低头吃下第一口,腾涌的热气便将她的视线彻底蔓成模糊,仿佛一种悲伤也在心底慢慢随之潋滟,香喷喷的茄子溶于嘴里,可她的心痛却涌上喉咙。
    她突然怔怔的抬头,仿佛那个男人又坐在对面,看着自己面露忧色,“每次都让你慢点吃,你怎么上来就这么急?”
    随即嘴角上感到温和一触,“你看你,又烫着了吧?”
    仿佛那一瞬间的美好又回到了眼前,容沫不自觉的抚上嘴角,眼泪在筷子与桌壁碰撞的刹那间应声而落。
    原来还是忘不了。
    为什么明明他们的明天将各自不同,她还是会忘不了?
    这一顿铁板饭吃的压抑又缓慢,吃完之后,已经快要九点。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很多打着自习的名声去恋爱的学生已踏上归途。她慢慢的走在那条熟悉的小径,很多次,他和她的很多次,都消耗在这条路上。
    他们当时也和现在的学生一样,将去图书馆查资料视为在一起的最好幌子,然后这条小径上,诞生了他们的第一次吻,最凶的一次吵架,最浪漫的一次约会,最不想回忆的……那次分手。
    吃的太饱,走的时间又长,高跟鞋早已承受不了这样的磨砺,她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空下的椅子。只是肌肤在触碰到铁质冰凉的时候,内心竟也忍不住随此一颤,抬眸看向月亮,只有努力睁大眼睛,才能生生逼散已经攻击她一晚上的阴郁朦胧。
    “这几日不是生理期吗?干吗还这样坐。”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傻傻的自己,蒙惑的同时已顾不上羞涩,“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他的面庞似乎也划过一丝羞涩,只是因为夜色而迅速的掩了过去,随即胳膊用力一扯,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欲要挣扎之时,却被他紧紧的锢住了腰,温热的呼吸半强迫半引诱的在耳边回响,“别动,就这样呆着。”
    月弯如钩,容沫怔怔的看着月光透过树叶向下洒出的一片惨淡,还是让沾在树叶上的夜路淋湿了眼睛,纵然努力控制,纵然逼迫自己甚至心痛,可是她还是抑无可抑的想要苦出声来。
    她将头埋在膝盖里,任由汹涌的泪水沾湿微厚的裙摆,闷闷的,只有她自己能洞察到自己的心伤,唇咬的已经尝出一丝甜腥,但是却还是无法抑制瞬间而涌的悲伤与酸痛。
    一年又一年的时光,她原以为自己的思念已被岁月打磨的没了痕迹,可是偏偏为什么,却还是像是在烙在心里那般刻骨?
    他只记得她的背叛,她的决绝,却没有料到,其实四年的分离中,她早已痛的仿佛被挖心去骨。
    不知道哭了多久,抬头时已发现四周渐渐静了下来,容沫掏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却在不经意回头的时候,看到斜对面的椅子上正坐着一个单薄的人影。
    其实他的身躯可谓是魁梧,但是却在茂密的灌木丛中,显得莫名的单薄和孤凉。
    怔愣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为什么哭?”
    声音低如尘烟,她亦抬头,“你怎么在这里?”
    “跟来了。”低眸的瞬间突然看到他的手心突然有火星闪亮,伴着袅袅的呛气腾入她的眸中,刚刚晶亮的眼睛再次因此而变得酸涩,容沫强压下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为什么跟来了?”
    “不放心。”他丢下三个字,瞬又逼上她的瞳眸,“为什么哭?”
    如同一场赛跑,他们之间追逐竞技,比谁的韧力强,比谁的言语狠,可是很多时候,却只能归于一个原点。
    其实早已经没有路可走,只是面对往昔未来,她却在和他分手的那一瞬间便下定了决心,即使不能把他忘掉,即使真的无路可退,就算是要拼尽全力,也要杀出一条血路来继续前行。
    这是她与自己的纠葛战争,决心已下,行动已展,甚至连未来也已经逼迫自己定了下来,可是从没想到,每走一步,都会是那么辛苦。
    犹如钢钉扎于自己的脚背,与易明晞的每一次见面,她都举步维艰,可是就算是再艰难,再困苦,她都会走下去。
    但是今天,面对明日自己全新身份的界定,面对他淡淡却利索的“不放心”,她苦心竖起的防御,竟还是想撤除下来。
    她看着他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笑,仿佛除了哭之外已经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表情,被泪水冲刷后的眼睛犹显黑亮,容沫弯起唇角,“想起以前,不知道就怎么了。”
    “你怎么开始吸烟?”仿佛唯恐他再提及种种过往,她瞅了瞅他手里的烟,微微皱起眉头。
    冷夜里传来一声微叹,他看着散发着微光的烟蒂,不凑到嘴边却也不掐灭,就这样手执着烟蒂坐在她的旁边。
    铁椅因为增加了另一个人的负重猛地颤了一下,容沫的心随之一凛,这一刻,俨然回到了从前。
    “习惯了。”看着烟的末端渐渐成了灰白色,他应了三个字,随即轻轻一弹,烟灰便开始在他们面前四散,纵然是在黑夜,她也清楚的看到了那一点点四散的朦胧。“听没听说过,酒是外向人的宠物,而烟才是内向人的良药。”
    “借酒浇愁,那只是给外面人看的表演,应酬,交际,这些才是酒发挥用途的地方。可是烟,”他突然一声嗤笑,“明知道这个东西有毒却偏要依赖,却偏放不了手,这才是最大的绝望。”
    “可是烟可以戒掉。”她笑,“只要有决心,再大的瘾都会戒掉,况且,”她看了看他手里的烟,那点可怜到极致的微光已濒临熄灭,“戒烟,死不了人。”
    “如果我死了,你会难受吗?”烟蒂上的光还没有灭,他忽然狠狠掐灭了那一点光,转头看着她,“如果我明天就去死,你今天会不会难过?”
    他的目光深邃而又凝重,借着路灯昏暗的光,她还是自他的瞳眸里看到了自己,只有自己,唯一,专注。
    容沫突然想起明天的订婚来,瞬时那一点点绝望与寒意自心底涌上全身,“我会很难受。”她收起了唇角强作的那抹笑颜,定定的看着他,“易明晞,我会很难受。”
    我会是世界上最难受的一个人,难受的想去死,但是依然会活下去。
    既然明天两人会走向不同的路,易明晞,请让我先你一步调转方向。时至今日,不想看到你与别的女人并肩,不想看到你与别的女人缠绵,不想看到你与别的女人构造未来,所以只有我先行一步,先走。
    我必须用自己的一生做赌注,才能完全祭奠与你所有的过去。她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眸波光流转,璀璨的犹如阳光下的碎钻,“易明晞,不管你信与不信,我都曾经很爱很爱你。”
    那么爱你的时光,犹如烙在我心里一样挥之不去。“易明晞,我曾经那么那么的爱你。”
    “爱”之一字,重重的,她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仿佛是料定一生只有这一次说这个字的机会,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字,融入嘴里,除了酸涩与苦痛在舌尖缱绻,却再也没了那份甜蜜的缠绵。
    “所以我真的想去死。”易明晞看着她,唇角突然有笑意潋滟开来,仿佛带着水渍,晶亮却又悲伤,“容沫,我真的想就在你面前死掉,我想看看,你能有多难过。”
    “你那颗冷冰冰的心,到底会多么难过。”他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浸在夜色里朦胧却又遥远,“你那颗冷血的心,到底会有多么难过。”
    他的表情悲惋却又哀伤,仿佛下一刻便真的会迈向死亡。听到他这话,她一下害怕起来,猛地将手捂到她的唇边,直到手心感受到那一片温热,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在冲动。
    想要抽下来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
    易明晞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捞下她的脖颈将头锢住,他的唇印到她的唇上,霸道的,逼迫的,最后在情绪的牵引下慢慢回归温和缠绵,而则她完全的听从了情欲的指派,依偎在他怀里热情的迎合与辗转。
    吻着吻着,却有泪水流了下来,顺着唇角流入他们的舌端,两人均是一怔,但是很快的,便投入了更激烈的交缠,那样咸涩的味道,到了今日,却仿佛已经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直到脖颈突然钻进一阵清凉,迷失的理智方才被动的回归。容沫猛地推开易明晞,看到他眼眸里未散的浓烈情欲与狂热意识乍然明朗,“不行,我要回去。”
    他一愣,继而唇角掀起戏谑的一弯,“用不着表现出贞洁烈女的样子。”
    一句话让她整理衣服的动作突然一滞,苦笑之后还是恢复淡然,原来一场交心过后,他们的关系还只会是冰点。
    她不应该忘,以易明晞的性子,若不是放逐火海,便是置身冰窟。他与她的交集,只会是这最极端的两极。
    容沫反身一笑,“我不是装,是真的要回去了,明日还要赶早车。”
    她明日便要成为别人的未婚妻,可是今日却在一个看不到五指的地方和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虽然程弈阳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可是已经对不起程弈阳一次,总不能再沦丧下去。
    今日的拒绝,也是对自己的考验,更是对未来的成全。
    易明晞的瞳眸微眯,看了她良久之后终于也随之起身,“一起走。”
    他的颀长在前面引导,她静静的走在他的后面。依然是那条走了无数遍的校园小径,可是现在终是两个位置,以前是与其并肩,两个人笑着比谁的影子长。现在是一前一后,明明隔得很近,却永远无法汇集。
    两人一路沉默,他开车很稳,稳地甚至有些拖沓,根本是侮辱了宝马这款世界名车的功效。容沫看向窗外,数着路边一棵棵的树,明明心里数的无比清楚,可是却在他停车的一瞬间,脑子瞬间空白。
    “下车吧。”他把车停到公寓门口,唤醒了她的懵然。
    “哦。”她收拾起包,一副如梦初醒的傻样子。下车走了两步,还是没听到车发动的声音,不由得转头。
    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她看着隔着车窗的他突然兴起异样的感觉,转身飞奔过去,“易明晞,三天后见。”
    易明晞被她突如其来的告别搞的一怔,反应过来之后她已经转头,同样是小跑的姿势,蓝色的裙摆荡啊荡的回旋在他的眼前,他却只记得她那双黑亮到粲然的眸子,澄澈如镜,却映出一色决绝与感伤。
    仿佛是在暗示着离别,虽然是那么浅显,他还是捕捉的清楚。
    第二日早九点的班机,容沫与程弈阳约定到机场集合。检票,登机,飞机起飞,这次回N城的旅程,应该是一帆风顺。
    下了飞机,两人直奔家里。袁月昨天听说女儿要带男朋友回来,当时还笑话她说故弄玄虚。她又不是没见过易明晞,还至于这样大张旗鼓的回来。而且,她最知道女儿与易明晞交往已久,两个孩子情深意厚也看在眼里,至于订婚结婚,那完全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是没想到打开门,站在女儿背后的竟是一黑发但却碧眼的年轻男子。
    袁月一下子愣在了门口,做女儿的及时了解了母亲的惊讶,在袁月还没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之前,容沫一个用力将妈妈扯到旁边,“妈,这是我男朋友程弈阳。”
    袁月虽然仍处于怔愣之中,但是看容沫的神色也不能多说些什么,扯起嘴角迎入他们,“好好,欢迎。”
    在做饭的时候,趁程弈阳在容沫卧室里工作,袁月忙把容沫扯到一边,“沫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容沫伏在母亲的轮椅上,“你女婿啊,怎么?不喜欢?”
    “易明晞呢?”袁月看女儿不在意的样子,急道,“上次是他,怎么这次便……”
    “妈,你相信我,我是认真的。”容沫定定的看着母亲,“我和易明晞只是同事,没有别的关系……”
    “你……”
    袁月还要追问下去,却被容沫一旋身子,亲热的揽住了脖子,“你放心好了,这次是一百个准。程弈阳很好,虽然是外国人,但是已经在咱们这里有了事业,人好待我也好……”
    “沫沫。”袁月打断她的话,将她的手握在手里,“别的我不管,你一定要幸福。”
    “是,我会幸福……”,“福”字还没说完,放在围裙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号码,眸中划过一瞬晶粲,只是过了半秒,便又黯淡了下去。
    “妈,你想吃什么?我做。”她回过身,收拾起砧板上的东西,“是糖醋鱼?还是清蒸?还是酸辣?”
    “糖醋吧。”
    “好。”
    看着女儿在厨房忙活,袁月终于在她加了一勺又一勺的糖之后忍不住开口。“沫沫,那是糖。”
    “我知道。”容沫又加了一勺,随即纳闷的看看包装,“是不是过期了,没大有味道。”
    再次尝了一口,还是摇头。
    袁月看不下去,摇着轮椅跑到她的旁边,“怎么会?前几天我还糖拌西红柿来着。”
    “那要不,您尝尝?”她舀了一勺,小心翼翼凑到母亲唇边,“小心烫!”
    “啊。”只是在舌尖沾了一点,袁月便忍不住缩头,皱眉道,“沫沫,快成苦的了,你怎么还嫌没味道?”
    看着母亲的夸张,容沫半信半疑的尝了一口,只是沾了一点便将汤匙猛地放下,果真涩的难吃,甜的到了极点反成了苦。
    可是为什么刚才没有觉察到呢?容沫讪笑着应付着母亲的嗔怪,一边收拾厨具一边想,这样突然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时候已经三次了,难道真的什么味觉麻痹?
    大概还是因为刚才看到他电话的缘故吧。她刷着锅,悻悻的想,太不知所措了所以才忘记了分寸,但是不管怎么说,一个症状出现三次,总要去看看医生才好。
    “妈,你明天去不去复查?”还未等袁月回答,容沫便自问自答的确定了方向,“妈,我陪您去医院吧,您的心脏,再好好查一次。”
    袁月应声,见容沫忙活的差不多,转着轮椅摇了出去,开始忙活收拾碗筷。
    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程弈阳是个讨人喜的年轻人,会不停的说些笑话来讨袁月欢欣。容沫看到他们两人相处融洽的样子,一颗心也渐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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