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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重叶更红-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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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天上星星都能买通人摘下来,彩礼怕得车推人拉忙半天。这大抵人们常说的,唱戏腿,媒婆嘴,死蛤蟆都能挤出股尿。她嫂一听是个财神爷,小霞虽不相信,也不愿意,力逼去见面。无奈选了个日子到长舌妇家,不见犹可,原是个修补过的壑唇儿,说话齆声齆气,气得扭头跑回家,爬在炕上哭了半天,哥嫂眼红人家钱,力逼成亲,闹得差点跳崖,怕蚀了本,才罢手。
如今又是这长舌妇,黑着脸把门子摔得山响,扭头回屋。
长舌妇并不生气,双手一拍膝盖儿:“我说大妹子,象短你二升黑豆似的,这次我是喜鹊,来报喜的,可不是乌鸦,送丧来了。”
她嫂听见说话,忙从屋里迎出:“大清早的,哪股风把老嫂吹了来,快屋里坐。”
长舌妇也不进屋,站在当院:“有个好主儿,想给小妹说下,这次要不答应,我这老脸可就没处放了。”
小霞想,真有合适户也好,省得整天看嫂的白眼,不由静下听起来。
她嫂忙说:“看见外了,还不都是为了小妹好,这人是……?”
长舌妇挤挤眼,朝小霞窗子呶呶嘴:“山上的愣子,三乡五里,山上岸下,也该认识。”
她嫂故装糊涂:“可是那个放牛的?”
“对,对,就是他,别瞧如今人没狗样,人要衣裳马要鞍,不少胳膊不少腿,真要换上四个兜儿制服,不是要模有模,要样有样?”
小霞侧耳一听,身子不自主晃了晃,眼黑心跳,几乎栽倒,从头发稍冰到脚心。这男的不是别人,是山上外号叫地络子放牛汉,父母双亡,半山上三间四面透风破石板房不说,脸上常年流着象蚯蚓般鼻涕,拖着双掩不住黑得多厚的双脚,一张似傻非傻呆脸,从没见说过一句话,二十六、七了,是附近出名老光棍。正在心里骂这长舌妇,就听她嫂大抱大揽:“好啊,象这样人家,上无父母,下没兄妹,小霞过去就是里外一把手,全当家。”
小霞一阵恶心,差点呕吐,媒婆走后,她嫂故意夸奖说:“小霞,你也听见了,进了这户人家,谁的气也不用受,到是难得个主。”
小霞气不打一处来,隔窗回了句:“眼红,你去。”爬到炕上,伤心得痛哭,‘命咋这样苦,不是兔儿嘴?就是傻子,十里八乡,都夸自己长得俊,可偏偏……’她突然想到上高一时读到本小说,提到“红颜薄命”四个字,当时还处于朦胧状态,似懂非懂,并没在意,现实,使她理解了这话含义:‘难道这就叫命?上次,连哥都差点动了棍子,这次的结果……’再不敢往下想。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六 大坝争论,肖冰被拨白旗 慰问演出,岳萍怒斥叶辉 25
她嫂恼羞成怒,在院里双脚蹦地吵翻了天:“好啊,养了你十七、八,我没明没夜操劳,攻你上学,翅膀没硬,就爬到我头上撒尿。”
小霞不还嘴,只是伤心痛哭。
她嫂在院里吵了阵,大概累了,恶狠狠对着窗子:“老嫂比母,这家我当定了。”
这就是她哥设的圈套,知道她决不会答应,让老婆把弓拉硬些,走头无路,逼她就范。
长舌妇虽不知就里,为村长效劳,屁颠屁颠就来点起这把火。
小霞此时还没意识到是圈套,只怨父母早亡,流落哥嫂手里,她天资聪慧,本想哪怕考上个大专,飞出这穷山沟,自生自立,再不受她嫂指桑骂槐受不完的气,哪知,哥嫂早把她当成摇钱树,怕她飞了,半年高中就毕业,以家庭无力供她上学为由,强迫辍学。奇怪的是,回家个把月了,哥嫂又十分照护,不让上地,连脏累家务也难插手,正自奇怪哥嫂何以对她发善心,后偶儿听到,为的是“卖”个好价钱。
她忐忑不安,尽管个高中生,回到这闭塞山庄窝铺,虽懂得自由恋爱,真要自己去找,怕村上人会戳断脊梁骨。伤心得哭一阵,想一阵,只恨命苦。
一天,郝辛从彰州回来,象从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神秘兮兮地:“小霞,哥给你带来个天大喜讯。”
小霞两眼红红的,没情没趣,低头不语。
郝辛故装激动得满脸丛毛竖起:“叶书记说,知道你有文化,在城里安排了个好工作,可是走路拣来个聚宝盆,总算飞出这穷山沟,再不用哥为你操心。”
小霞心里一动:‘这难道是梦?’不知是惊是喜,是惧是怕,一个平头白姓,哪会平白无故被这样大人物发善心?她的心太乱,既不激动,也没回绝,扭头走掉。
她嫂在郝辛授意下,尾巴似跟了来:“我说小妹,这事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送上门来的喜事,嫂惹你生气,错了,可也不能给自己使赌气,一辈子大事,谁不图个高枝儿?过了这村,再难觅那店。人常说,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靠着大树好乘凉,别人想攀,都摸不着堂屋南山墙,叶书记可是金口玉言,一生幸福,不就是人家一句话?那头婚事我越想越不合适,给他退了,有了好工作,凭你这模样,好男人多的是,只怕筢子搂了用杈挑呢,再有个一官半职,住在城里,出双入对,多风光!嫂没这福份,一个郝分不出两个字,吵了闹了还是自家人,也是为你好。”
小霞总觉得事情蹊跷,另有隐情,不管她云天雾海侃,一声儿不吭。
终于,亮出底牌,她嫂小心翼翼,显出十分通达,拐弯抹角摊出来:“至于那么回事,我和你哥都不嫌弃,还不是为你好?咱个土老百姓,要钱没钱,要势没势,人家给咱个初一,总得还个十五,对吧?做女人嘛,总有那么回事,何况又神不知鬼不觉,说句没大没小话,不怕你笑话,你哥娶我时,不也是从别人怀里拉了来,咋着,还不过得和和美美的?”
听话听音,思前想后,心里豁然一亮,给那个放牛汉,既没钱又没势,他们图个啥?原是设的圈套。一听她哥讲,清楚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下馅饼,落到自己碗里,更清楚她嫂不是吃素的、省油灯,心狠手辣,啥缺德事都干出来,连哥都惧她三分,如若不从,今后难有自己好果子吃,说不定为瞧好看,泄雌愤,图报复,真敢给了那个放牛汉。一个弱女子,呼天不应,求助无门,让自己吃一辈子苦头,永无出头之日。痛苦地哭了想,想了哭,一夜未眠,第二天哥嫂明为暗示性征求,实则逼问,终无奈痛苦羞愧地点了下头。
郝辛两口一见,乐得合不拢口,她嫂从没这么大方,拿出一叠票子对郝辛:“去,到城里给妹子买身衣服,定要挑好的,艳的,合身的……对,还有象城里姑娘蹬到膝盖长筒*和后跟高高的皮鞋。”说罢,又不放心地:“算,算,你们男人家不懂,还是我去趟,谁叫是亲妹子,这后半身,说不定沾妹子多大光呢。”
叶辉自见了小霞,魂不守舍,形影相吊,一个人无精打彩,没情没趣在办公室批阅文件,心猿意马,醒悟过来,几份文件上,竟全签着小霞名字,惊出身冷汗。忙用笔涂了又涂,正要改签,郝辛悄然而入:“叶书记,我进城办事,顺道看看你,我家小霞学会做一道好菜,啥时有时间,去尝个鲜。”
这话再明白无误,叶辉立时心旷神怡,*中烧,又是让坐,又是倒茶,再没往日臭架子,显得格外亲热:“真的?那我可有口福了。”
郝辛见他心花怒放,不出他所料,想趁热打铁,欲擒故纵:“就怕叶书记忙,安排不过来。”
岂不知,叶辉猴急,多少夜魂牵梦萦之苦,整夜难眠之煎熬,每每合上眼,犹如《红楼梦》“风月鉴”中美人儿,见小霞姗姗而来,扑到怀里,猛然坐起,却南柯一梦。津津有味品尝着梦中情景,一颦一笑,都让他吭奋,象挥之不去梦魇,浑身燥热,再不能眠,干巴巴躺在床上,无聊地等到天明,恹恹不知所以,瞧见谁都不顺眼,吓得周围人惶惶不可终日。见梦将成真,地球爆炸他都不管,装腔作势看了下手表:“今天没会,现在就去,咋样?”
“好。”郝辛想:‘奶奶的,还真没看走眼,等的就是这句话。’
叶辉与郝辛,让司机送到村口,说他在这儿有事,傍晚再来接,大步跟郝辛进了家。
郝辛走时与老婆商定,将小霞从头到脚“包装”了番,小霞象个木偶,早麻木,任她摆布。并约定,远远望见汽车,就往同村他妹子家去。一见老婆不在,忙找借口:“叶书记,叫小霞先陪陪你,我找下她嫂去。”从外面一锁门子,溜了。
正值夏日,叶辉见小霞穿戴非同上次,身上每个部位,*般呈现眼里,曲线分明,更*诱人。如果说过去占有的女人是朵朵鲜花,眼前小霞却是块璞玉,既无矫柔造作,扭怩作态,更不故献殷勤,装疯卖俏。他对“鲜花”,也许是“看”多缘故,“花”多不艳,反显几分俗气。这璞玉,可是天然形成,清纯可人,美不可言,绯红的脸,似娇还羞,进门时瞟了他眼,流光异彩,顾盼生辉,似嗔挂霜的脸,低头不语,恰如玉雕而成,不象别的女人,疯了般装痴撒娇,投怀送抱。大凡世上东西,越容易得到,反给人不置一顾。小霞冷面凝霜,端坐不动,愈是这样,愈似磁铁般具有股吸引力,早骨酥身软,躁动不安,真可说老鼠跌进油缸里,猪八戒闯入女儿国,自然加倍地活忝生香,张力十足,什么道德观,羞耻心,丧失殆尽,一个箭步把她抱到床上,见那嫩藕般*,精神情绪均处在反常亢奋中,饿狼扑食般冲上去,什么寡廉鲜耻,人间道德,都抛到九霄云外,身份啊,原则,那是演给他人看,别人听,祭起性的大旗,猛将小霞抱进怀里,鲜嫩洁白肤色,弹性肌体,柔若无骨腰身,才真感到,平生第一次当了回真正男人。
叶辉毕竟是情场老手,小霞确还是个黄花闺女,可说权谋诱奸纯洁,野蛮强暴愚昧。开始忍受不了叶辉疯狂,不停地扭动身姿,眼神似忧似嗔,似悲似怨,两颗晶莹泪珠,从长长睫毛中迸落出来,在献出女子童贞痛苦,不适应得口咬被头嗷嗷尖叫,叶辉此时,对小霞是痛苦还是激情,全然不顾,只管自己飘飘欲仙快活,愈心得意满。‘确是尝了鲜,郝辛够朋友。’不无兴奋地有种占有欲骄傲。等小霞逐渐适应,已知失身,泼水难收,无法挽回,是忧是惧?是恨是悔?还是人性使然?满含热泪的同时,再难克制感情,更给叶辉增添了激情与热力,咨意一人翻江河,卷巨澜,没命扎腾,直到浑身汗湿津津,人仰马翻,云收雨止,还紧紧抱住已麻木得无所适从小霞鲜嫩光洁身子不放,柔情似水,蜜意如糖,难分难舍,不忍离去。
叶辉得此艳遇,刻骨铭心,与平时那些女人鬼混,每每想起,有种酸掉牙腻味,一天也不想丢弃,为占为己有,不出郝辛所料,很快让小霞吃上“皇粮”,调往彰州,安排了份美差。
为掩人耳目,达到长期占有,把小霞“恩赐”给身边一个通讯员,不久,以转干为由,调到远离彰州一个区里。
到了这一步,小霞内心再反感,不仅看到叶辉权力可怕,木已成舟,只好听天由命。叶辉把她当成稀世珍玩,夜夜欢歌,花样翻新,爱得死去活来,一夜不见,就失魂落魄,小霞本就是个温惋性格的人,知无退路,只好恭候“临幸”,叶辉鱼与熊掌终于兼得。
郝辛,在他妹子被叶辉夜夜泄欲中,先入党,后转干,坐直升飞机,终登上水电局头把交椅……
六 大坝争论,肖冰被拨白旗 慰问演出,岳萍怒斥叶辉 26
见面会后,肖冰留下早在小山镇修渠时就相识相知技术员梁枫,想了解下情况,不料,梁枫惊恐地:“我一切听从领导安排。”再无下文。
肖冰勉励了番,想澄清情况,梁枫两眼含泪哀求;“肖局长,看在咱们往日情份,你啥也别问,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儿,为了他们,我……”象这儿有什么不祥物,惶惶而去。
肖冰身子一阵冰凉,看来,趟上浑水了,与章勇、马其说:“来时苟仁讲只是分析、论证。如今,连指挥部都成立,别说考察、论证,还没设计,会战先头部队已安营扎寨,杜局长为此栽进去了,梁枫又吓得魂不附体,只怕事情要比想象的复杂得多。”
章勇不满地:“郝辛讲,大不了交点学费,这不明摆着拿人民生命财产当儿戏?”
马其半天没吭,他已把这项工程视为畏途,诚恳地:“肖局长,我们清楚你的为人,更知道目前处境,说句不该说的话,你现在是在刀尖上过日子,一脚不慎,会招来横祸,这项工程不好啃,你这身子骨,怕还得休养,一可隐忍避祸,二免*烧身,由我俩承担,不然……”
章勇一下明白马其良苦用心:“对,肖局长,天塌下来我俩顶,必须为你负责,咱单位不能没有你啊!”
岂知肖冰是个倔强、耿直性儿,对党的事业有高度责任感,听了二人话,十分动容,眼湿润了:“二位小弟,首先,我作为一名党员,面对困难,甚或危险,宁可接受命运的残酷打击,决不当逃兵,如地质条件不允许建库筑坝,我会尽陈其害,要叶辉停工,以免国家人民遭害,如有一线可能,倾其所能,完成此项工程,造福群众。即使出现意外,终会大白天下,你们才二十出头,来日方长,建设祖国重担,还要你们来完,怎忍心代我受过?何况,也许咱们杞人忧天。”
二人还要力争,肖冰用话堵死:“心意我领了,记住,万一有异,即使赔进去二位,我作为领导,又是技术主管,也难逃干系,还不如我一人受过。”
肖冰体弱心乱,两位下属为自己担心殷殷,心中说不出是股啥滋味,辗转反侧,国事家事眼前事,走马灯般在脑际盘旋,一夜未眠。
第二天,车将肖冰、郝辛一行送到山脚下,前边已无路可行,郝辛、梁枫带路,顺漏水河床上逆而行,河面宽阔,滚满河卵石河床,没一点残存积水,岸两边或岩壁陡立,或一沟壑延伸到远方,崖崭呲牙咧嘴,深不可测。她对山里并不陌生,几年军旅生涯,曾踏遍这里沟沟岭岭,缺水如油,深有感触,当时就有个弘愿,等将来胜利,用自己所学,改造自然,造福人民,回报社会。到那时,青青行山,绿色原野,该是啥景象?也正为此,才在小山镇抱病奋战,小施牛刀,已初见成效,身体虽垮,心里有说不出慰藉与欣愉。如今,真能象叶辉所讲,再好不过,可理想必须建立在现实基础上。科学,来不得半点马虎,她夜里初步估算了下,这样个中型水库,少也能蓄几千万立方水,河道坡度陡,冲力大,条件具备么?
初秋,绿满山野,她不由联想到战争岁月一幕幕惊心动魄往事,今天,尽管有这样那样不顺心事儿,总能为祖国的新生尽一臂之力。虽山风阵阵,却汗湿全身,黄瘦脸上,两颊微红,胸脯不停起伏,气喘嘘嘘。
郝辛指指眼前河床:“叶书记意见,从这里拦腰斩断,只要达到五十米高,往上一二十里河道,就全变成水库,那时,哈,奶奶的,库里养鱼,放水浇地,再修个电站,全彰州就成天堂。”
肖冰深思少倾,望着满河床被山洪冲涮了千百年圆滚滚河卵石:“郝局长,历史资料记载,山洪最大流量是多少?”
郝辛拍了下后脑勺:“这个……没记载,这穷山野沟,哪有什么水泵站。”
章勇不屑道:“是水文站。”
“对、对,奶奶的,看我这记心。”
郝辛尴尬地纠正着。
“没调查下老农,近几十年来,最大洪峰有多大流量?”肖冰说。
郝辛有些不快:“懂个逑。”说罢,又觉失口:“他们懂啥是流量。”
“不。”肖冰固执地:“比如水面多宽,淹到河床岸上多高,至于流速,可根据坡度测定,就大致算出来了。”
“这玩艺儿,哈。”郝辛不无厌烦地:“奶奶的,没考虑那么多,有广大群众努力,再大洪峰也会降伏。”
话不投机,梁枫站在后面,低头不语。肖冰清楚有他的难处,心里沉甸甸的,违犯了自然规律,是会受到大自然惩罚的。仍心平气和:“河底地质结构怎样?以我观察,河床两岸全是砂石岩层,是个漏斗儿,假如河底下岩层和两岸一样,怕水库很难存住水,大坝有被洪水架空冲垮危险。”肖冰说:“这当然是假设,只有实地勘探后才能认定。”
郝辛悻悻地:“我们又不是什么钻探队,谁知道地下是些啥玩艺儿。”
郝辛不负责任的话,既在肖冰预料之中,又出乎她想象之外,忙解释:“这样大工程,复杂地质条件,不搞清楚基本情况,怎样对工程负责,向人民交待?”
郝辛的气再也憋不住:“肖局长,我们是修水库,不是开矿,人定胜天,连这都战胜不了,奶奶的,照你说的办,等到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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