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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校长的情路检测器:两亩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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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上风有点懊悔。他渴望通过聊天来平复心情,却并未能如愿,如同借酒消愁愁更愁,反而更加乱了头绪。

  我这是怎么啦?难道中了邪,耽于儿女情长,竟把工作抛之脑后。吕上风暗暗自责。

  吕上风心里就像有两个人:一个是多情男,在魂不守舍地牵挂着伤痛中的牛丽丽;一个是一校之长,在义正言辞地规劝自己以工作为重。两个吕上风都想试图较量、说服对方。

  吕上风正在左右为难,刘明贺噔噔噔地上来了。

  “老大,牛丽丽的课安排妥了。我已经做通刘意的工作,让他替牛丽丽兼代半学期。特来向你汇报。”刘明贺刚进门便邀功似地说。

  “嗯,做得很好!期末按课时给刘意补贴,他兼代两个班的语文也很辛苦。”吕上风满意地说。

  “好的,我记下了。不过老大,我说句话你别生气。我发觉你很‘关心’牛丽丽啊!”刘明贺嘻皮笑脸地说。

  “净胡屌扯!教师摔伤了,身为校长,表示关心,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吗?!”吕上风脸一红,故作严肃地说。

  其实,他们俩私下说话随意惯了。有时,吕上风也会不经意地脱口说些粗俗的口头语,比如“我×”、“乖乖”等。

  当然,在公众场合,吕上风还是能克制自己的。所以,老师们一般都认为吕上风校长是个斯文人。岂不知斯文人说话也粗鲁!

  “是是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咱们什么时候去看望牛丽丽?”刘明贺依然笑嘻嘻地问。

  “你和王主任上午最后一节有课吗?有的话,就和其他老师调调,我们11点去。”吕上风有点迫不及待了。

  “行。第三节课快要下课了,我这就去安排一下。”说完,刘明贺下楼了。

  根据刘明贺的提议,三个人打的,先到潮州闹市中心的沃尔玛超市买了两提补钙的营养品和一箱牛奶,返回时又在保健院附近选了一篮粉红色康乃馨。

  吕上风拎着花篮走在前面,刘、王两个主任提着礼品随后。然而,跨进医院大门,吕上风越朝里走,脚步越慢,内心越忐忑。一会儿即将见面,他似乎还没做好准备,不知该如何面对躺在病床上的她,他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来到住院部的走廊里,吕上风让两人稍等一下,转身进了护士值班室。他还不清楚牛丽丽住在哪个病房。因为有时来接晓萌的缘故,他和护士都很熟悉。值班室里只有刘娜、张小婉和黄晨三个人值班。

  “哎呦,吕校长好浪漫啊,给我们护士长送花来了。不过,下次最好送火红的玫瑰,代表爱情甜蜜蜜啊!”护士刘娜一见吕上风提着一篮康乃馨进来,便快言快语地开玩笑说。

  “我们护士长就是一朵花,什么花和我们护士长这朵花相比,都会黯然失色的。”护士张小婉也笑着帮腔说。

  黄晨不善言辞,只是抿着嘴含笑。

  “哪儿是。我们学校有个女教师昨晚被车撞伤了,我们代表学校来看望她。”吕上风不好意思地辩白说。

  “牛丽丽?我帮你查查,查到了,在502病房。”刘娜翻着病房记录说。

  “谢谢。晓萌呢?”吕上风随口问。

  “在开会。小心一会儿被她看到,该吃醋啦。”张小婉笑着说。

  “你俩呀,应该向人家黄晨学习。”吕上风装作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出了值班室。

  牛丽丽躺在病床上,挂着吊水,脸上苍白,双眼紧闭,似乎睡着了,显得很弱小、很憔悴的样子。谭水守护在她的身边。吕上风他们走进来,谭水连忙起身,客气地接过花篮,转身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刘、王二人便把营养品和牛奶放在对面的凳子上。

  “睡着了?”吕上风看着牛丽丽,轻声地问,内心却隐隐作痛。

  “刚睡着。我把她喊醒。”谭水在旁边说。

  “别喊,让她睡吧,睡着就不觉得疼了。”吕上风急忙止住了。

  刘、王二人也在一旁轻轻地劝慰谭水,都生怕把牛丽丽惊醒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13。老公鸡下蛋(1)
金秋十月。一场秋雨一场寒,往年这个季节,突如其来地下过几场雷阵雨,送走中秋和“十一”长假,人们早该披上一层外套了。然而,今年的天气却很反常,高温像一个忘了行期的游子,依依恋栈着,迟迟不肯归去。因为持续高温的缘故,如果没有事情要办,人们宁愿双休日选择待在家中,看看电视,上上网,也不想轻易出门。

  吕上风在家闲着,无所事事,便随意地在网上点击新闻。新闻的生命在于“新”,新的体现又在于时间新、内容新和表现技巧新。可是,在吕上风看来,时下的新闻追求时间上的“新”,绝对称得上不遗余力,然而在内容和表现技巧上却少有突破,很难令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典型的例子,比如某某官员又被双轨、判刑啦,某某地方又泥石流埋了多少多少人啦,某某女星又曝“艳门照”啦,某某病毒产生变异又祸患人间啦,等等等。如同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一样。然而人咬狗的事件多了,也会令读者造成视觉疲软。

  当然,吕上风也自觉由于时常浏览这种快餐式新闻,苛求的成分多了一些。就像央视的春节晚会,尽管满怀期待,但看过之后,总会提出种种批判,而且年年如此。观众的不满足,并非因为晚会强差人意,节目办得不够精彩,而是在于观众的欣赏水平提高了。

  由于这种心理的干扰,吕上风便索然无味地关了新闻网页。他想写点豆腐块的小文章,可是灵感却像小鸟一样,迟迟不肯落到他的窗台。每每他苦思冥想,面对电脑久坐苦恼、发呆的时候。

  “又老公鸡下蛋了?”晓萌便会这样不无善意地嘲笑他。

  “怎么是老公鸡下蛋呢?”吕上风记得晓萌第一次这样说时,他很诧异地问。

  “老母鸡下蛋,肚子里总有蛋可下啊。可是看你憋得那么难受,却又一个字也敲打不出来,分明是肚子里根本没有货啊,不是老公鸡下蛋是什么?!”晓萌咯咯地坏笑着说。

  “好啊,你敢取笑我!”吕上风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搂过晓萌的腰,把她紧紧地抱着怀里,惩罚似地一口咬住她的嘴唇,并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的敏感处,隔着她的三角纯棉小内。裤,便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不大会儿,吕上风的情绪来了。他开始变得呼吸短促,下。体逐渐膨胀,像电视里快镜头的蘑菇,嗖嗖地蓬勃疯长。然而晓萌的屁股如一块席梦思床垫,柔柔软软,却挤压着他的“蘑菇”,令其无法自由地昂然挺立。

  “我受不了啦!”吕上风胀痛得难受,求救似地说。

  “自己解决。我又没主动招惹你。”晓萌呻吟着,嘴上却硬硬地说。

  “你里面已经湿漉漉的了,还不肯承认。”吕上风摸着她的小内。裤的那只手,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只是温柔了几分。

  “都是你个老混蛋揉的。”晓萌羞红了脸,身子像水一样瘫软了下来。

  “想要吗?”吕上风欲擒故纵,其实内心已经火山喷发了。

  “不想要。看谁熬得过谁?”晓萌清楚吕上风的伎俩,自然不甘示弱。

  “那我就加大马力,非让你小河流水哗哗响不可。”吕上风用手指挑起她的小内。裤,直接探进她的桃花源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挑。逗。

  “别,别,我不行了。”晓萌终于讨饶了。

  吕上风陶醉在温柔乡里,之前对着电脑,用晓萌的话说,“老公鸡下蛋”的郁闷早已烟消云外、抛之脑后了。

14。老公鸡下蛋(2)
自从第一次晓萌说吕上风是老公鸡下蛋,被狠狠地“惩罚”之后,偶尔再碰到吕上风在电脑前抓耳挠腮地发呆,她便丢一句“又老公鸡下蛋啦”,立即笑着躲远了。

  吕上风又好气又好笑,却又无可奈何。

  此刻,吕上风大脑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敲打不下去。于是,他特别渴望听得晓萌说那句话,仿佛那句话是他成就好事的享受。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晓萌”,却没有回声。他突然醒悟过来,事不凑巧,今天晓萌到单位加班去了。

  看来今天这个千字小文是赵本山下蛋——难产(男)了。吕上风郁闷地想。

  提到本山大叔,吕上风莫名地联想到时下流行的网络小说。吕上风的客观评价是,这种快餐式阅读的网络小说,精品确有,但少,其他多是赵本山卖拐——瞎忽悠。很多作者为了迎合读者们的猎奇心理,从小说题目到内容都刻意装扮成了花姑娘,以此来吸引读者的眼球。那些正统文学反成了另类,鲜有人问津。

  吕上风的QQ好友“静夜思”是个颇有才气的网络写手,文笔如行云流水。刚开始,“静夜思”坚持走传统文学路线,但点击率始终上不去,他自然很苦恼,后经一同行点拨,他把小说的题目《××灰城》改成了《××情殇》,小说的内容一字未动,点击率却立马像牛市的股票上涨了十多倍。

  后来,“静夜思”尝到了甜头,创作风格也随行入市,在某站终于有了一席之地,接连几部小说都是飘红大卖,经济效益相当可观。

  “静夜思”曾劝吕上风到网上发展,说看了他QQ空间的小品文,生活趣味浓,感情描写细腻,肯定能够获得读者的关注。但吕上风一直不自信,写点千字小文还可以,但若是写长篇大论,恐怕就有点勉为其难了,何况他这个校长除了管理学校,平常的应酬也多一些,恐怕抽不出精力每天更新文章,所以对“静夜思”的劝说就没有动心。

  这一次,吕上风突然产生了动手写长篇的冲动。

  然而,写文章,就像盖房子,首先要把盖房子需要的各种材料准备好,建筑人员到位,然后才能破土动工。写长篇小说更是如此。自然必须构思一些素材,包括确定设计小说中的人物,拉一个小说的大致创作框架。当然,也有一些高手可以省略这些前期的准备工作,信马由缰,随手拈来。但对新手来说,这种捷径是行不通的,只得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吕上风当然明白这个理儿,但他写长篇的冲动却是一没素材、二没设计人物、三没创作框架,可以说,是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渴望建成海市蜃楼。

  吕上风自然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是心也不余、力更不足了。

  吕上风写长篇的冲动,不得不偃旗息鼓地搁浅了。

  创作一时陷入僵局,吕上风的苦闷自不必说。

  正当他万般无奈之际,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似乎有点熟悉,但又立即想不出是谁。就像多年未见的老熟人,乍一见面,感觉似曾相识,却又叫不上名字。

  “上风,中午有空吗?能不能过来一趟?”王小苗带着哭腔说。

  “有事吗?怎么啦?”吕上风一听王小苗的声音,便不由紧张地问。

  “一时说不清,你来再说好吗?”王小苗声音变得很微弱,仿佛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这个,这个……你在哪儿?”吕上风吞吞吐吐地问。

  “我在店里。”王小苗急切地说。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吕上风不敢贸然答应,停顿了一会儿,才问道。

  “我现在心里很难受。员工被我放假了,我等你。”王小苗说着便挂了电话。

  吕上风拿着手机,急忙“喂喂”了两声,叹了口气。

15。路边的野花别轻易采
王小苗在电话中最后一句“我等你”,没等吕上风反应,便匆匆地挂了。吕上风对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不知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是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然而,吕上风琢磨来琢磨去,始终拿不定主义。

  不去吧,王小苗今天的情绪怪怪的,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事,何况之前她约他几次,都被他找借口婉拒了,倘若这次再拒绝,似乎显得他太不近人情了;去吧,两人处得毕竟没到那个份上,即便真有事发生,他又能做些什么呢?况且,他内心总隐隐有一点戒备,准确地说,是隐隐的警惕,他不愿和王小苗走得太近。至于为何不敢走得太近,他也说不清楚,俨然一块烤得热烘烘、香喷喷的山芋,想吃,却又怕烫着。

  说到底,吕上风的矛盾重重,其实和多数男人一样,面对如花美女,不过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敢轻易采摘罢了。

  当然,吕上风绝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贼。当年,邓丽君的一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红遍大江南北,歌中除了表达女人对男人的浓情蜜意,更多的是一种殷殷的提醒,一如歌名;提醒男人——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啊!但后来有好事者偏偏受了启发似的,顺口溜地续编成“不采白不采,白采谁不采”,竟也推波助澜地流行一时。尽管它道出了许多男人的心态,但吕上风却不以为然,总觉得这是一种滥采行为,野花再香,还是别采为好。那时,爱情至上的吕上风,理由只有一个:真正爱花的人,不*。

  然而,曾几何时,吕上风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由“别采为好”逐步演变成“别轻易采为好”。尽管只是多了“轻易”两个字,但稍有点知识的人都知道,后者虽含克制、理性的成分,毕竟有了松动、摇摆的余地,不似前者那样毅然决然了。就像上级对下级说:这事原则上说是不允许的,但是……,于是下级心中暗喜,一个“但是”,预示着事情就有了转机。

  吕上风情感的闸门有了松动。

  在吕上风眼里,王小苗宛如艳丽的玫瑰,艳则艳矣,但有刺啊!面对带刺的玫瑰,有的男人偏偏迎刺而上,觉得更刺激、更有诱惑性。但他却不敢轻易靠近。所以他在家中徘徊、犹豫了好久,迟迟没有动身的迹象。

  吕上风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决定给王小苗打个电话,告诉她不能前去了。

  一旦坚定不去,吕上风又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他不知该向王小苗如何开口。

  很多时候,男人拒绝女人,远远比女人拒绝男人难得多,这几乎是一个普遍的规律。就像男人找领导办事,远远没有女人找领导办事爽快、好使一样。当然,如果领导是女性除外。

  吕上风之前婉拒王小苗,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理由作托辞。但这次他似乎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自然无辞可托。

  没有理由拒绝,就没有理由接受。

  拒绝和接受都需要勇气。

  吕上风这样想着,终于鼓起勇气,不再优柔寡断、犹豫不决。他打开手机,按了个回复键。

  然而,他听到的却是:你拨打的用户已开通*来电提醒业务,我们将短信通知机主你的来电,本次通话免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16。“满廷芳飞”(1)
王小苗关机了。吕上风握着手机,不由得心里一阵轻松。这种感觉,如同学生时代面临一场心中没谱的突击考试,正当他精神紧张、忐忑不安的时候,老师又忽然宣布因有事考试取消了一样。

  然而,这种轻松感稍纵即逝,吕上风继而又变得异常躁动,魂不守舍了。虽然他对王小苗了解不多,但总体印象还算不错,即便只有几面之缘,作为普通朋友,又岂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这完全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和风格嘛。

  想到这里,他像怕自己会反悔似的,迅速地换下睡衣和拖鞋,一溜烟地夺门而出。

  出了小区大门,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下,司机回头问到哪儿?他才恍然醒悟过来。是啊,到哪儿呢?他记得听王小苗说过,她的理发厅名字仿佛叫“满廷芳飞发型室”, 意为手艺好,环境高雅,做出的头发美丽芬芳。至于具体地点,潮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平常理发都是在附近的一家小店,剪一次4元,从未涉足过装潢华丽、考究的理发厅,因此也未曾留意所谓的“满廷芳飞发型室”。

  这几年,各行各业都在赶潮流、追时尚,挖空心思地与国际接轨。首要一点就是在名字上大做文章。比如拿理发这个行当来说,十年以前,叫理发店,后来改名叫理发厅,现在理发厅也落伍了,别管店面大小,手艺如何,一律换上了“xx发型室”。

  “就到‘满廷芳飞发型室’。知道吧?”吕上风随口说。

  “好嘞!到那儿理发?”司机是个小伙子,一脸青春痘,特意扭头望了吕上风一眼,笑着问。

  “啊……啊……”吕上风本想说是看望个人,但一见他那暧昧的笑,觉得奇怪,便不愿多说什么了。

  小伙子倒也知趣,不再说话,挂上档,轻踩油门,出租车沿着潮东路飞速般朝前行驶着。

  吕上风下意识地望着车窗外。小伙子的车技娴熟,不愧是开出租车的,分秒必争,车速如流星划过天际般,却见道路两旁的楼房、风景树、人流一晃飘然而过,他几乎分辨不清到了何处?只有在红绿灯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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