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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灵的重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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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
元宓一愣。
“我叫元初。”
元宓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然后就自顾自地笑了。
“笑什么?”
“没有。”元宓只笑而不答,整整自己的衣服,又问:“元晰是你的双生兄弟?”那语气像元晰并不是他兄弟一样。
“嗯。”
“父皇想做什么?”
果然,不该聪明的时候他又聪明了,他也知道双生子没有皇帝的允许是绝不可能这么存在的。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他真的不知道,但他不需要知道,因为,皇帝想做什么根本无关紧要,要紧的是,他要把他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
“元晰怎么了?你做很多事,你想保护他。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并不想要你个位子。”
“现在?”
“我初见你的时候,觉得你还是想要的。后来突然不想了,但是你却仍旧在做那些事,我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猜是因为他。可是我会仍会尽力帮你的,虽然——”元宓苦笑:“我这废物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其实我最希望的还是你不要搅和进来。他们都是成精的狐狸,你安全,便是帮我最大的忙。不过。。。。。。”不过也不必对元宓的安危过分担心,因为还有皇帝暗中护着他。从前他不知道,于是总想牢牢护住他,他没有护住元晰,所以他只能牢牢护着元宓,但是现在知道了,所以他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去做该做的事。
“不过什么?”
“没有。大哥,我问你,你都能看出我不是元晰,你觉得元逸他们能看出来吗?”被太多的人看穿,在这点上,他几乎丧失了判断力,试问,连元宓这么个人知道他的身份的事都能瞒他这么久?那么元逸、元聿呢?
“你不必太担心。”元宓温柔地笑:“我生性敏感,元晰对我的厌恶表现地又及其露骨,他似乎是怕我不知道他讨厌我似的。对别人却不尽然,温和有礼,也从不与其他兄弟走近,怕他们知道也没那么快。所以,你的事要加紧。”
他居然一脸理所当然地在劝他加紧谋反的步伐!元初不禁失笑,这个人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不过他说得也没错,纸包不住火,估计露馅是迟早的事,他一定要在此前把该做的事做完才行!
元初此时才忽然想到元晰不告诉他会在元宓面前露馅的事的缘故了。他在心中叹气,元晰啊元晰,你这是何苦?
“大哥。”
“嗯?”
“如若我杀了皇帝,你如何看我?”
元宓有些呆滞,再怎么没有感情也是自己的父亲:“非杀不可么?逼他退位不就。。。。。。”
“不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而况是皇帝那么厉害的角色。对付那他种人必须一击即中而且必须置于死地,否则,他们挥出去的大刀最后很可能都是砍向自己的。
元宓想了很久,才笑笑说:“我跟着你便是。”既然不能两全,他只能选择自己亲近的一边不是?
“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特别,是在知道皇帝一直都在护着你之后,请——不要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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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部分真相
仅仅只是一天时间,元初在和秀宫里做的事情就在宫里传了个遍。朝中虽也是多有议论,但毕竟涉及皇帝家事,诸臣也不好多嘴。
所以当元徽行知道这件事而找上门后(当然是半夜偷偷地来),他对着元初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挑错了合作对象,元宓之于他就真的那么重要?值得他作出这样的事情掀起巨浪?
这个时候元初其实已经换了睡衣,只是猜到今晚必定有人要来,所以一直都没有睡下。
“你觉得我疯了吗?”元初的眼神异常严酷冷峻,他望着元徽行似笑非笑地反问。
元徽行这才敛了自己的情绪,也是盯着元初不放,细细地想起这件事情。片刻之后,他心中一惊,几句惊呼脱口而出:“你真的疯了!竟想用这种方法去逼他们!”
元初笑:“对于皇帝那样强大的敌人,要么一击即中,要么失败然后死。没得选择,我也不想玩这么阴损的花样,只是,敌强我弱,只能以谋取胜。”
“和秀宫看似平静,其实布满了各宫各势力的眼线。近日一直有闻你同元逸交好,但你在和秀宫却动了皇后的人。这下元逸那边定要惊疑不定诸多揣测你近日所有举动的所有目的。不仅仅是元逸,怕是元聿那边也不平静。”
“重点是刺客的事。人是你的人,只不过——”元初勾唇而笑:“就像你当初暗中怂恿颜世轩做事一样,元逸元聿同样被你牵着鼻子走,他们一直以为刺客仍是他们的人。现在,机会就来了,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将此时赖到奕王头上,在这个时候,元聿也会突然拿出安宋通敌卖国的罪证来,以到达利用安王牵制奕王,最终夺取兵权的目的。这才是我最可利用的地方。”
“所以,你白天的举动是在逼他们,你的动静越大,就让他们越发不安,因为你虽然被皇帝灭了母族势力,但是皇帝对你仍算了宽厚,毕竟也是在皇帝面前得宠了多年的儿子,而且,你还利用玄衣调动了廷卫,这些廷卫是我的人,而且他们又深知我是皇帝的心腹。于是,他们不得不做你其实并未失宠的猜想。于是,为了防止计划生变,他们就必须加紧甚至提前行动,而安宋就会马上被做为牺牲者摆上台面。”元徽行深深吸了一口气,盯着元初一会,接着说:“这样一来便打断了皇帝的步骤。如果他们能及时拿出甚至是伪造出安宋卖国铁证,偏偏安王身份敏感而萧燕恰恰正欲犯我元邺天时地利,就的皇帝要保安宋也难。如果安宋必死,则皇帝于安王的约定就会不复存在,战与不战,便会彻底成为皇帝头疼的问题。其后,南方疫情还未处理完毕,双管齐下,皇帝怕是要焦头烂额,总之——他就难以兼顾其他人的小动作了。”
元初含笑不语,却用眼神示意元徽行继续说下去。
元徽行却是叹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像皇帝的。”
元初挑了挑眉,颇有些好奇:“什么?”
“你比他还恶劣。他只是善用心机谋略、冷血无情而已。而你——你却是利用极了人性,无论的人性的善还是恶,你统统都拿来利用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冷冽和嘲讽。
元初冷冷地哼了一声,根本不屑作答。
元徽行也不在乎,仍是说:“比如,在你知道了我十七哥、皇帝、安王以及奕王、我甚至还有萧燕王,我们之间奇妙的关系后,你真的很懂得善加利用!你知道萧燕王和奕王其实都是爱安王的,所以,你明白安王若不去萧燕,此战必发,而真的打战,奕王的势力和皇帝的势力都同时受到消弱还有牵制。另外。。。。。。”元徽行笑得比元初还冷:“爱着安王的人,或许不能称之为人,还有我十七哥,从前就是,怕你也是察觉了,所以你上回才同我会面,连同十七哥也在,故意让它知道许多它当时还不知道的事,它即想对付皇帝又想保证安王,于是便会十分矛盾。一来是恨,二来皇帝送羊入虎口逼安王去萧燕他更恨,于是在这个时候它便乱了头绪,你也更好摆布他。”
“不愧是老谋深算,又懂得暗局密布的南贤王啊!”虽是夸赞之语,可语气间却不乏嘲弄之意。
元徽行听后却恨恨地道:“不敢和你比。当你知道了那些往事后,你更是将我利用得彻底!你知道我除了想要皇位之外更想看着皇帝败在我手下,所以你知道我不会破坏你的任何计划,你甚至将我的人我的势力也完全地利用起来,丝毫都不放过。”
“这难道不是我们合作的意义所在么?”元初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地回望他。难道不是么?要不干嘛谈什么合作?
元徽行气极反笑:“是,也没什么错。只是,我现在更好奇的是——究竟是你在利用元晰还是元晰在利用你?我倒是很想知道,我元邺开国以来双生子必死其一的诅咒是否还能在你们二位身上延续。”他及其恶劣地大笑,其实他是真的被气到,他算计了一辈子别人,今天居然也被人算计了。白天元初用的是他的人,这下立马就令他在皇帝面前产生了信任危机,于是他必须想办法补救,也就是说,他会如同皇帝一样,暂时都顾及不到元初的行动,实在可恨!
虽然他知道,干脆杀掉眼前的这个人也许会减低将来的忧患,但是他不甘心,他如果现在仅仅凭借自己比元初强大的武力去杀他的话,那就证明,他其实已经输了!输给元初,他引以为傲的谋略输给了元初!他才不要!他要将局势掰回来,然后以最终胜利者的身份杀他,这才是他想要的。
“还有,”他不等元初回话便继续说:“还有元宓,看吧,他多信任你,你连他也利用了。哈哈。。。。。。你果然不像皇帝,一点也不像。。。。。。”故意说这反话,他的目的就是刺激元初,多少在话语上掰回一成也算出气不是?
谁知元初闻言不生气反而笑,倒不是假笑,是真的觉得好笑:“我利用元晰也好,元晰利用我也好,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在那边感慨个什么劲?”奇怪了,这关他什么事?还有,元初暗笑在心,那个初儿早就死了,就算破不了那个诅咒又有什么关系?“另外,你凭什么说我利用元宓了?”
“你的计划。无论如何今天这一出都是要上演的,你正好借了他的地方、他的人,然后把他也牵扯进来。而且——你明知道皇帝一直在暗中庇佑他,所以,和秀宫和元宓确实是你最好利用的不二人选,即闹了事又不会危机到他,你甚至不用花心思去给他善后,还敢说没有利用。”元徽行话语中充满了藐视与不屑其之狡辩。
元初几乎有翻白眼的冲动,最后却还是笑:“我说南贤王殿下,知道稍稍输一点点给我而已,你用得着气到连脑子都不好使了么?”
元徽行闻言却是一怔。
元初轻叹一声接着道:“你说的都对,我是迟早得闹件事来的。于是,反正都要做,为什么不干脆帮元宓清理门户,也好让他过得舒适些?二来,今后他怎么也算是我的盟友,会帮我做事,他身边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不处理掉怎么行?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我为什么不做?甚至的做了以后还不会危及他的安危,我就更没有理由不做了不是?另外,什么利用不利用的,盟友与同伴的价值不就在于有利用价值么?”元初摊手:“如果他要站在我这一边,如果我们要达到共同的目的,在不危机对方安全的情况下做的事,能称之为‘利用’?哈哈,如果您这么想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是他脸上刻意做出来的惋惜与同情说明了一切。
元徽行先是一愣,最后却苦笑起来:“或许,我今日真有些气昏头了。”他已经冷静下来,虽是苦笑着,眼内一闪而过的却是冷冽的杀意。
元初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伸直了双手举过头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南贤王殿下,夜,很深很深了。您不回去休息么?”纠缠够久了,也让他明白了目前的情势,于是,可以下逐客令了。
元徽行默默望了他一眼,直接掉头一声不吭地越窗而去,背影迅速掩入夜色消失不见。
元初轻轻叹了一口气才吹息蜡烛躺下去,脑子里想的却是宁仪那边的事,也不知道交代她的都办好了没有。他今天做的事情还不够,皇帝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逼到的,还要再推波助澜一下。还有童灵,他可是人力无法控制的灵体,甚至还有他手下的灵体小队,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虽说的合作对象,但是童灵表现出来的种种综合其本身强大的实力,元初是绝对不会对它掉以轻心。他们不是同伴,甚至不是盟友,他们只是相互利用的对象,元初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背后安心地交给它?所以,他势必要牵制它才行。
最近想的事情越来越多,要想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他依然是在那么冷酷地运用人性去攻击人性,可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是什么地方呢?
他再次叹气,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叹息,随着他的计划一步步顺利实施,他的心里反而又有了一丝茫然。
唉,睡觉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他终于对自己这么说,然后强迫自己入睡。
** ** **
上朝(补足3千字,记得回头看啊!)
确实,接下去的日子果然是完全不平静的。
第二天早朝,元初居然也奉了召。
皇帝的口谕来的时候,元初还在呼呼大睡,然后迷迷糊糊听了旨,清醒过来以后,玄衣帮他梳洗,他自己就一个劲地冷笑。
当元初踏进大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元初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若无其事,他先慢慢走到元逸身边,就如同在太学里一样先同他问了安,然后才一一同其他兄弟打了招呼。除了元宓,排行二到六的皇子都来齐了。
皇帝还没有到,但是今日所有人的心中都多了一份沉重。皇帝遇刺的事且不说,连成赫然在前两天突然被人揭发通敌叛国,往来书信等证据一应俱全,皇帝也毫不客气地将他抄了家,九族俱受牵连。连成赫然虽说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但却是京畿守备,手握京畿重卫,这突然出了事,群臣自然心中什么滋味都有。明摆着当然什么都不敢说,暗地里怕是心中猜测早已万千。
再然后就是昨日,行事一向温和低调的五皇子居然毫不避讳地对宫人用了极刑,而且还是在大皇子的和秀宫里,似乎仅仅只是为了一件小事?这又是为何?这个五皇子,哪怕是宠极一时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嚣张过。这背后代表了什么?没人能想明白个中乾坤,于是也越加惊疑不定起来。
于是朝堂之上还算是安静,甚至连窃窃私语的人都极少,所有人都顶着头上的乌云静静等待皇帝的到来。
直到太监一个尖细的“皇上驾到”之后,众人才依礼跪下叩拜,口呼万岁。
礼毕,整个朝堂居然完全陷入一片寂静。
皇帝在龙椅上发出轻轻的冷哼,似笑非笑地用一直手支着额头环顾众人。
“众爱卿怎的不说话?难道天下太平无事可奏?”皇帝懒懒的声音里带的却是说不出的嘲讽。
皇帝这一开口就是话里带刺,明显表明了他老人家今日情绪不佳。这种情况,有谁还敢开口。
皇帝又是一声冷哼,也不再理会群臣,倒是冲着站在他左手边的一群儿子们说:“他们不说话你们说,你们是朕的儿子,朕这江山,迟早是你们其中一人的,倒是说出些有出息的话来,朕也好在众臣面前长长脸。”很明显的就是气话。
此语一出,那边所有的皇子都“扑通”跪了下去磕头。皇帝说话,话中带刺,明里是要他们说点有用的,暗里却在喻指有人心怀不轨,言语难得地刁钻,众皇子岂敢不跪?
“父皇神武,英明尤盛,是千古一帝,必要万岁万岁万万岁的,这江山也必是千秋万代,儿子们都是一心一意追随,岂敢有非分之想?儿子们尚还愚钝,仍需父皇教导,不敢在父皇面前妄言国事。”说话的人是元逸,这是他的长项。
皇帝冷冷一笑,却也由他们跪着:“万岁朕不敢想,千秋万代朕更是不敢想,也只是盼着有生之年国泰民安国运昌盛,以不辱没先祖而已。哪知朕的儿子,倒是一个比一个有本事了。”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元初却是在底下垂着头暗暗翻白眼——这话说得多么官方啊!一不留神他还以为自己又在看电视剧了。这就是皇帝必须在朝堂之上造的“势”么?可怜他得赔着一群人跪着并且要装着惶恐地磕头。
此时却是没人答话,皇帝意有所指,所有人心里都没数,没人愿意自己咬到皇帝丢下是勾上面去。群臣当然更是不说话了,再笨的人都猜到今日必然有事发生,现在又扯上了众皇子,旁人自是不好插嘴的,于是所有人都闭嘴静观其变。
元初自然也是不愿做出头鸟的,虽然他今天的事他是绝对不可能独善其身的,但是,皇帝此时的矛头却也并没有针对他。他瞟了一眼元逸的位置,希望这两个人的动作够快,要在皇帝点自己的名字之前发难牵入安宋之事。
皇帝竟也是不再开口,就那么冷冷地盯着众人,直到群臣背后早已被冷汗湿透,而一直跪在那里的元聿也终于熬不住这种沉重的寂静,于是咬咬牙开口道:“儿臣有事要禀。”
“说吧。”皇帝懒洋洋地挥了挥手,看样子仍旧是没有让他的儿子们起身的打算。
皇帝话音才落,就见元聿“咚咚咚”在地上狠狠磕了三个头:“儿臣有罪,请父皇赐儿臣一死。”说着竟哭了出来。
群臣顿时哗然,众皇子除了元初、元逸,其他几个也抬了头面面相觑。
只见皇帝一愣,奇道:“你何罪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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