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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灵的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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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说:“这些势力看似弱小,远比不上京官的为高权重,似是不会对朝廷大局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实则不然。他们天高皇帝远,没有很多东西的掣肘,各自占地为王又盘根错节,根基稳固,相互之间互有羁绊牵连,是以常常能为一个整体一致对外,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势力圈,一旦坐大,怕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也要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而且他们像野草般生生不息,就算一时铲除,又会重生。故而,其实每一代的君王,对于地方势力怕也是讳莫如深。是故,颜世轩的得意,怕只的您撒下的饵,只为钓出地方上的大鱼,让他们连成一片,好一举歼灭。怕是此次的涝灾,也成了您最可用的一大契机。”
皇帝仍是笑,眼中却多了一份感慨:“可惜,仍是如你所说,他们是野草,生生不息难以尽除。还有,天灾只可利用却不可控制,百姓又遭殃了。”
他还知道怜悯他治下的百姓么?元初摇头轻笑:“千百年来,各朝各代均是如此,根深蒂固,闵爷倒不必因此自惭。”哪怕是他前世所处的那个发达时代,某些地方的地方势力也是非常恐怖的。不是上位者不用心,而是野草的生命力太过强大。“上苍既然容许他们如此生生不息地存在,那么就必有他们存在之理,也必有他们存在的用处,至于怎么用,其实还是看闵爷您是否有那个气魄驾驭得了。”
皇帝直至此刻才露出些许赞赏的神色:“不错,草木密布则蚊虫滋生,令人不堪其扰,又往往难以连根而除。可若只是将其修建,留下极短的部分,可为草垫、可作观赏,如何用之,便只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这皇帝果然是什么事都心里有数,只是等你说出来而已。元初也便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又问:“今年灾情可是过重?难民怎么全往京城来了?”
安宋
元初隐约地知道,在这个医疗并不发达的年代,自然不会有什么人道精神,对付大型瘟疫的办法往往就是把病情很重的人集中在某地统统处理了,而瘟疫发生地的百姓也会像隔离一样被圈禁在原地,知道瘟疫过去。朝廷是不会放任病发地的百姓乱跑的,更不会让他们如此一窝蜂地赶至京城。今天的这种情形,历朝历代都极为罕见。
皇帝冷冷地一笑:“朕也想知道!”
哈哈!原来也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啊!元初忽然觉得心情大好,暗笑于心。
“先进城看看吧。总会有人知道。”皇帝说着,甩下元初,大步流星而去。
今日城门的守卫分外严格,似乎就是专门针对那些灾民的,凡衣裳褴褛者,无论是不是真的逃难来的尽数被拦下,不许进城。
皇帝和元初虽已换了便服,但也是锦衣绸缎,进城的时候,倒是并没有受到盘问。如此,却又是换来皇帝的另一声冷哼。
元初暗自摇头,这个人的脑子里真的是无时无刻不装着事情,刚才怕是又想到城防上去了。看这京畿城防,分明就的外紧内松,贫民、灾民倒是全拦了,可若有探子着华服混入,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觉得自己不能在跟着皇帝的思维跑了,这样下去会累死人。什么都要想到、什么都要做,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于是,他有些理解,皇帝变态的性格并不是没有来由的。
被拦在城外的灾民们东一堆西一堆的自己扎成了伙,散步在城四周,也不离开,那种景象,既凄凉又狼藉。
城里城外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天地,京城内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车马川流不息,处处一片豪华太平的气象。由城外至城内,俨然是从荒漠到了绿洲一般。
元初看到,皇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闵爷,咱现在去哪?”元初开口问。
“你跟着朕。。。。。。跟着我便是。”皇帝一如既往的冷淡。
一番折腾下来,此刻已经是下午,眼看着太阳很快就要落山,元初原以为皇帝会直接带他去见要见的人然后在连夜赶回皇宫的,谁知道,皇帝竟先带他去了一家修饰得极为奢华的酒家。
太多的疑问哽在心头,元初反而什么都不问了。也是此时才记起来,今天自己什么也没有吃,肚子也在这个时候极不争气地“咕”了一声。
元闵看他一眼,勾唇笑笑,倒是没说什么,很老练地进了酒家。小二很快就迎了上来,怕是到这来的客人非富既贵,因此侍候得也是极为周到。
“二位楼上请。这位爷眼熟,怕也不是头次来罢。”那小二的眼睛还颇毒,只瞄了元闵一眼,便讨好地笑道。
“知道就好,找个雅座,要清净点的。”
“得咧。二位贵客随小的来。”
二楼似乎又要比一楼高级一些,但仍是一些散座,临街处的位置,已被一伙公子哥占领。
元初扯了扯元闵的衣角:“闵爷,安宋。”连他自己也没想到再见到安宋是会在这里、这样的情境下。安宋是皇子侍读,自然认得皇帝,也认得他,这个地方毫无遮拦,也不知该往哪里避。好在那边似乎正聊得兴趣,没有人注意有人上来了。
元闵蛮不在乎地勾唇笑笑:“无妨,他也不是个呆人,不会在这里大喊大叫的。他身边的其他人,还有常进宫的没有?”
都是一些年轻的世家子弟,也许他们见过皇帝,而皇帝没见过或是见了而没有记得也是常是,是以问元初,毕竟他进了太学,与那些年轻的侍读们有所接触。
元初摇摇头:“常不常进宫我倒不知,不过这里除了安宋便再没其他皇子的侍读,也没有熟面孔。”
“那便好,坐下吃东西。”
元初依言坐定,皇帝做好后便朗声对那小二吩咐道:“我这小兄弟是头次来,上你们镇店的招牌菜来。不用多,要好。”
“客官放心,稍后片刻,菜立马就来。”这里的小二素质不错,眼力好,话不多,干活利索。
声音过来引来那边几个公子哥的注意,但京城里的望族子弟,哪个没见过大世面,也就是瞟了一眼,便又继续自己的谈话。独只有安宋,先是见了元初,神色一怔,后是复杂难解的表情。继而见到皇帝,却是大大地愣住了。他身边的人见他呆立不动,赶紧伸手拍了拍他:“安兄,你这是怎么了?顾兄同你说话呢。”
“啊?”安宋这才回神,举止显得十分荒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手足无措。
元初暗暗笑了笑,这安宋也不是太傻,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出来认人,但偏偏九五之尊就在跟前,做什么都不合宜,难怪慌了手脚。
元闵却冲他笑笑,轻轻摇了下头,示意无妨,他该怎么还怎么。安宋才安心坐着,也才注意到他对面的那位公子爷说了什么。
“大皇子无势,二皇子自幼得帝宠信,天资丰厚,又有宁西、抚远两位大将军扶持,太子之位,怕是指日可待。安兄跟着飞黄腾达之日也是不远了,到时候,可别忘记我们这帮子弟兄。”坐他对面的公子,摇着个羽扇故作潇洒,却实在缺少了气魄,加之说了这番不怎么如流的话,更显庸俗。
其实类似这样的话,安宋听得多了,若只是平常,高兴便同他们起起哄,不高兴也就一笑而过。偏偏就是今天,什么话不能说他们就说什么话,安宋一下急了,大声呵斥:“顾兄莫要胡说,君王家事,切勿妄论。”
哪知此语反而引来其他人的反弹,本来,都是豪门子弟,其实心里谁也不服谁,安宋是皇子侍读,平常见面大家也就是客气下,真有了矛盾起了争执,也不见得其他人就会让他。
“帝王家事?储君之选,难道不是天下大事?记得安兄从前也不甚忌讳,今日这是怎么?莫不是五皇子失势三,母系整族被灭,二皇子也怕了不成。”最先抢话的就是坐在安宋身旁,刚在安宋发呆时提醒了他一下的黄衣公子。
安宋更是大急,不便明说,只好打着眼色。也不知今而是怎么回事,平日里都怪机灵的这些人,今日一个个都没了眼力价,不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连插话的机会都没给他。
黄衣服公子的语音才落,坐在羽扇公子身旁的紫衣男子也开口:“三皇子也是如日中天,莫不是二皇子气短了?”这倒是故意挑事的语气。
元初在一边是听得兴致勃勃,元宓也是含笑不语,也是一副很想听下去的样子。
安宋一直在偷偷观察这边,见了元初元宓的样子,又见这个话题被众人愈发激动地挑起,心知是阻止无望了,干脆垂头沉默不语。
那几个人也确实兴致大起,安宋不说话,他们也早忘记了挑起着话题的初衷,四个人,自顾自地说起近期的朝中大事,各抒己见,偶也有见地之词,但总归以八卦居多。
结果,又上来一批人,看样子该是赶考的举子,听闻他们的话题,也自己在一旁讨论了起来。
元初发现,那些举子们的言论比那些公子哥的有营养多了,更是兴致大起,酒菜也早已上来,倒是十分惬意。
元邺朝的民风较为开放,只要不是危言耸听、严重危害统治者利益的言论,一般不会被禁止。这个元初是听贤南王说的,据说,元闵对此也是功不可没。
也是今天见到这些举子,元初才想起,下月二十,便是三年一次的科举,怕是全国各地的秀才也都在最近汇集到京城里来了。他突然觉得时局变得更加诡异,似乎所有的牛鬼蛇神,在这个时间段里,全部聚集在了京城。
“唉,那个大皇子,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举子那伙里,突然有人冒出了这么以句话。
“韦恩兄何出此言?”有人觉得奇怪,问道。
“本是长子又是天潢贵胄,本该最是得势、日后君临天下。奈何却是庶出又屡屡不得帝之喜爱,倒是被他所有的弟弟给比下去,怕在宫中日子也是不大好受的,此为不幸。”名曰韦恩的人,摇摇扇子,轻娓道来。
“那么‘幸’又为何说?”
“幸?”韦恩笑笑:“林兄可见五皇子下场?虽说他如今仍是皇子,怕是一蹶不振,曾经的风光反而会令他现在的处境愈发糟糕。既然注定是输家,倒还不如大皇子那般默默无闻来得安生。”
“此话有理。”那位林兄闻言,倒是十分赞同的频频点头。
虽然元初在心中嗤之以鼻,但是,也难免多看了那人两眼。
元闵更是笑得一脸深意,附身而过,凑到元初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怕是世人均以为‘五皇子’废了,你以为如何?”
元初却是轻轻一叹:“要是真废了也罢,您便放过他,让他过安生的日子,或许比他拥有权势还来的强。”
元闵讥讽般哼了哼:“初儿倒是善心,却不曾想,元晰他要的是不是安生的日子。”
“是啊,他不要。”这句话说得细不可闻,然后是一个无奈的苦笑。
元闵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但是可能也不愿意在这话题上做过多的纠缠,眼神也已飘向举子那伙人那边,大概在听他们说什么。
报复
元初想了想,对元闵说:“闵爷,至本朝,虽然已废除了刑律中的妄议之罪,但过分放纵百姓言行,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言论自由当然不坏,可以刺激言官们禁言的欲望,好令统治者们由人及己、以己及人,审视时度,以正其身。但是,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下,以君主独裁的封建制度为前提,言论自由,并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此时能读书的庶民是极少数的,多是贵族子弟,言行间本就带着很多家族利益等等参杂在其中,而往往没有什么文化的民众容易被一些蛊言迷惑,若是这些人对政事、皇帝的家事都可以这么毫无顾及地议论的话,无疑会损害在天家的威严。在这种君主集权的制度下,言论自由其实是很不可取的。
元闵轻轻“嗯”了一声,一会才说:“行与不行,总要试过了才知道。也是试过后,才知道前者利大还是后者有利。你若不敢试,便永远也不会知道。”
元初怔怔的望他,用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眼光看他,还是想了想,说:“人这东西,你要他由紧放松很容易,可是松了,力泄了,在要变回去就不容易了。”
元闵抬眼,直视着元初笑:“这江山现在是朕的,可以后是谁的?朕若做不到的,日后总会有人来做。”
这实在不像是那个变态皇帝说出来的话,弄得元初一时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可是,元闵的话里,究竟有几分是真?
而此时,两伙本不相干的人却起了争执,争执的起因却的元宓。
主要就是刚才那个“幸与不幸”的话题引发了那群公子哥的嘲笑,会跟安宋混在一起的,怕是在京城里有点家底的,一个无权无势完全被皇帝忽略掉的皇子,在他们的眼里如若废物一般丝毫不具威胁,于是竟肆无忌惮地嘲笑起来。
那些举子毕竟是读书人,有着读书人的偏执和某种层的的质朴,何况在这个有钱人才念得起书的时代,这批举子当中也不乏官家子弟,大皇子毕竟的皇长子,长子在那个时代是很有份量的,加之那群公子哥口无遮拦,有些话着实过分,于是立即引发了一些人的不满,争执就此产生。
事情牵涉到元闵,那群子弟说的有些话也确实太过不堪,元初也是听得皱眉连连,心里的火气在不断攀升。
似乎是察觉到元初的怒意,元闵笑了笑,问:“何事生气?”
“妄议天家贵胄,该废去耳目,割除唇舌方能警告世人。”元初冷笑,还不忘讽刺皇帝:“想不到皇帝陛下对自家人苛刻,在刑律上,倒是慈悲得紧。”他真的有研究过本朝的刑律,发现皇帝这个人在立法上倒是颇具二十一世纪的思想,但是,就如前所述,那种东西,在封建制度下是完全不可靠的。想要中央集权,就必须采取愚民以及高压的政策,皇家就必须变成神一般的信仰。
现在的元邺看似繁盛,那是因为目前在位的这个皇帝又足够的霸气和驾驭能力,倘若真的是改朝换代,在立法上的这些弊病可能会颠覆这个王朝。太过超前的思想,或许会引来一场谁也预料不到的血雨腥风,然后这个社会是倒退还是前进,就没人能说的清楚了。
“看来,这个法子不可行,是该改改了。”元闵叹着气,他的意思是说,他推行的某些新法并没能到达他想要的效果,反而纵容了以些人,变成了立法上的弊端。“果然这趟没有白出来啊。你说是不是呢?初儿。”
元初抬眼看看他,没有说话,总觉得他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元闵果然低着声音说:“过几天便着你去刑部、吏部,看看这东西要怎么改怎么做。你也早及冠了,你的众位哥哥也领了差事,朕也让你领一个。”
元初暗暗呲鼻,果然皇帝哪有那么好的善心带他出来游山玩水、了解风土人情,怕是早就准备拿他当枪使,尽让他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元初假假地笑着,也是低了声音说:“臣领了这苦差,可以像皇上您讨了赏不?”领了差事就是臣了,他不在故意自称“草民”。
“先说出来听听。”元闵果然不是好糊弄的。
“没大事,只是陛下可容初儿任性一回否?”话语已经是透着血腥的杀气了,那边的人愈发放肆了,坐在安宋身旁的黄衣公子,已到了口出秽言的地步,他要是还能在忍下去,他就不是元初!
闻言元闵竟是笑得开怀:“怎么,想替宓儿出头?一个晰儿你还管不够?”
“真难得。”元初脸上讥诮不减:“陛下竟然还记得他的名字。”
“自己的儿子,哪有记不住的道理。”他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一点也不计较元初频频表现出的无礼。
“那你是答不答应?”怒气飙升的指数越来越高,只因那边的人越来越无礼,讨得皇帝答应是给自己要个免死金牌,那些人毕竟也是权贵,就算做得过分了也有人大靠山帮忙善后,皇帝金口玉言,总不能说说就算。
“去罢。”元闵眯了眼笑,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他也想看看这个骑马射箭都乱七八糟、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初儿怎么出这口气。
元初扯开唇角的微笑,寒冷彻骨。他敢出言请旨便自有他的办法。因为在所有人正争执的热烈的时候,元初已经看到在窗外飘荡的童灵。也不知它是何时跟来的,大概是因为有皇帝在身边,所以一直只在远处飘荡,没有靠近,却仍用极为怨毒的眼睛瞪视元闵。
隔着许远的距离,元初仍能以心为媒介同它沟通:“该你派上用场了。能靠多进就给我靠多进,待会听我指示。”他此次说话的口气极为强硬,不给童灵以任何理由拒绝。
童灵果真有些不悦,但却仍是依言靠了过来,正好停留在安宋那伙人附近。
元初阴鸷的表情渐渐散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向安宋那桌走去。
安宋对这边的注意一直没有停过,见元初走来便知道大事不好。五皇子他是不怕的,可是,现在同五皇子在一起的可是当今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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