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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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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飞哈哈大笑:“朱通海,肚子疼一会儿就好,喝了这飞天酒,先痒后疼,再肠穿肚烂,要不然如何飞天?”
“什么?侯爷你说什么?唉哟,我的肚子!”说话间,朱通海就觉得肚子翻江倒海一番,拧着劲儿地疼,五脏六腑如同火烧一般。“侯爷,你给我喝的到底是什么?”
“哼!你个叛徒,现在还不明白吗?老子要你的狗命!”
“啊……为什么?”朱通海疼得满地打滚。
林一飞笑得愈发肆无忌惮:“朱通海啊朱通海,事到如今,你还拿我当傻子?你早已经投靠虞丰年,在我身边卧底出卖我,灭了我的清泉山,杀了我的三百门客不说,还要打我女儿的主意,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没有!我从来没有出卖王爷!啊……”毒药酒药力彻底发作,朱通海转眼七窍流血,转眼间,带着一腔幽怨,身子一挺,死于非命,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从后边转出白鹰来,冲着朱通海的尸体狠吐了一口。
朱通海让贴身的家奴把朱通海的尸体用麻袋装起来,找间空房临时存放,等到天黑再扔出去。
这边刚把现场处理完,门外一阵大乱,两个年轻人吵嚷着进了门,家人拦也不不住,不是别人,正是林一飞的女儿林子月和侄子林子山。林子月照例是男孩子的打扮。
林子月正在生气,嘴里嘟囔着:“反了反了,在泉州还有人不听我的话。爹,咱们泉州要变天了,我们闲着没事去收护佑费,他们竟然都不给!你快派人抓他十个八个,杀一儆百。”
林子山也说:“是啊,那些做生意的今天还说联合起来打我们,把我们的马车都给砸了,真他娘要造反!”
把泉州侯林一飞给气的:“你们这俩不成器的孽畜,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你们都不知道吗?滚!都给我滚!”
林一飞照林子山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把林子山踢出门去,林子月一看形势不对,一溜烟儿逃跑了。俩人到门口还摸着脑门不明所以,家人连忙把他们拉到一边,说了详情,来人才都傻了眼。(未完待续) 这时候;两个衙役越喝越大;舌头不听使唤;身子也东倒西歪。其中一个衙役脚下一滑摔在地上,另一个端着酒杯就骂:“他妈的……你怎么喝醉了?起……来,大人让咱们看着白鹰,万一跑了,大人非杀了咱们……起来。”
另一个艰难地爬起来,扶着桌子含糊不清地说:“大人胆小,他被……绑着,怎么跑?”话音没落,又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另一个前去拉他,身子一歪也摔倒在地,不大一会儿鼾声如雷。
白鹰大喜,手上加力,终于挣脱绑绳。他暗自庆幸,别看今天没有杀死虞丰年,但能把泉州侯身边的卧底朱通海揪出来也是大功一件。
白鹰眼瞅着地上躺着的两个衙役,心说:“王八蛋,你们俩刚才也打了老子,老子顺便送你们上西天。”他抄起竖在一边的乌金鹿头杖,刚要下手,外面有人高喊一声:“老三老四?人呢?”
白鹰大惊:“坏了,有人来了,逃命要紧。”撇下两名衙役,推开后窗户跳了出去,趁着茫茫的夜色,翻出知府衙,逃奔泉州侯府。
待他逃走,“喝醉”的两个衙役一轱辘身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门一开,虞丰年、周晨星、王无忧、岳雷站在门口哈哈大笑。
王无忧说:“师弟好计,恐怕朱通海命不长久。”
……
且说白鹰趁着夜色穿大街过小巷,急匆匆逃回泉州侯府。泉州侯正在焦急等待,最喜爱的小老婆韩氏守着他,伺候得格外殷勤,那只猴子蹲在桌子上捧着花生吃。
白鹰血糊糊地进门来,吓得韩氏“妈呀”一声跌坐在地上。林一飞慌忙问道:“白先生。为何去了这么久?可曾杀了虞丰年?你身上溅的是他的血?”
“侯爷啊,哪是他的血?全是小人的血,虞丰年早就知道我要去行刺。提前挖好了坑等我跳,我一到就被人用网捉了。最不堪。那张网上遍布倒刺钩,扎得小人遍体鳞伤。”
“啊?”林一飞大惊失色,跌坐在椅子上,心头蒙上一层阴影,“他们怎么知道你要去行刺?”
白鹰怒道:“都是那朱通海搞的鬼,侯爷,咱们都上了当,朱通海是虞丰年的人……”
他就把刺杀被抓、看守的衙役酒后吐真言的事情讲述一遍。“侯爷您想,短短的一个月,虞丰年为什么能迅速崛起?为什么每件事情都考虑在侯爷前面,没有人帮忙可能吗?朱通海就是个叛徒!”
白鹰越听越气,桌子拍得啪啪山响:“朱通海啊朱通海,你个猪狗货,下三滥,枉我对你不薄,我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白鹰你去一趟朱通海的家。把他给我杀了,碎尸万段!”
白鹰哭道:“侯爷,不是小人不愿意去。你瞅瞅我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只剩下半条命,还请侯爷可怜属下,容我先行疗伤。”
林一飞想想也是,白鹰身上虽然没有致命伤,可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在流血,不及时治疗也能流死。连忙命家人喊来府上的大夫给他治伤,又让下人准备吃的,送下去休息。
林一飞咽不下这口气。瘫坐在太师椅上气得直哼哼,唤来一名家人吩咐道:“你明天早上去把朱通海给我找来。就说我要宴请他。”
小老婆韩氏赌气道:“老爷你真是被朱通海那个狗贼气糊涂了,他吃里扒外陷害老爷。你还要请他吃喝?”
林一飞冷冷一笑:“你懂什么,我明天要在酒里下毒,我毒死他个王八蛋。”
……
第二天,朱通海起床后先去知府衙门点卯,实际上就是想去瞅瞅虞丰年是死是活,到衙门口一看,大小官员、衙役出入如常,微笑点头寒暄,许多递状子告状的百姓在衙门口排队交状纸。
朱通海这心里一凉:“完了,昨天晚上白鹰没办成事。”
到门口问衙役:“知府大人在吗?”
衙役笑容可掬:“虞大人正在里面办公。”
“虞大人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睡得好啊,风平浪静。”
“什么事都没发生?”
“……对了对了,昨天晚上进来一个刺客,被大人抓了,不过后来又跑了。”
“哦……好吧,多谢兄弟。”朱通海也没进衙门,调头回家。他老婆正在家里等他,见他回来,慌忙说道:“老爷,林一飞派人来请你,说要宴请你,让你赶快过去。”
“宴请我?”朱通海一愣,心说怪了,虞丰年还活得好好的,他为什么要宴请我?“他说了什么?为什么宴请我?”
“没说,就让您赶快过去。老爷,不是奴家多嘴,现如今泉州上下大小官员都与林一飞断绝了联系,咱们为啥还要跟他走那么近,要奴家说,这饭您也别去吃了,还是多去虞大人那里走走。他是个狠角色,不是胡正明可比,我怕接下来他要拿老爷开刀……”
朱通海叹了口气:“唉,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只可惜我跟林一飞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要倒台,我也完蛋。害死胡正明,火烧钱两府库,勾结清泉山贼寇打劫劫舍,坐地分赃,随便那一条都是掉脑袋的重罪,除非……”
“除非怎么样?”
“除非我让虞丰年看到我对他的忠心,消除他的戒心,才有可能放我一马,免遭一刀之苦。”
“那……咱们怎么做?”
朱通海沉思良久:“不如这样,林一飞昨天派人行刺虞丰年未果,今天必定还要问计,我就再给他献上一个‘美人计’。”
“美人计?”
“不错,林一飞有个女儿叫做林子青,长得美貌如花,平日爱着男装,比较疯野,虞丰年刚来泉州,就是她用弹弓打了虞丰年脑门。我让林一飞把林子青献给虞丰年,麻痹、迷惑虞丰年,然后伺机反扑。等林一飞使出美人计,我再向虞丰年高密,揭穿林一飞,希望虞丰年念我弃暗投明、忠诚于他,不再追究我做过的那些事。”
朱通海的婆娘大喜:“此计甚好,希望姓虞的能网开一面,保咱们一家老小富贵。”
朱通海当即换上便衣,摆轿去往泉州侯府。泉州侯林一飞正在等他,摆了一桌子丰盛的酒菜,还有两坛子上好的佳酿,五六名丫鬟在旁边伺候着。
此正是,混蛋思谋毒酒害人,小人设计反戈一击。(未完待续) 泉州通判朱通海说:“虞丰年虽然气焰嚣张,可根基不深,只要杀了他,其余人等都是乌合之众。到时候,知府没了,我这个通判顺理成章接替他指掌泉州,泉州还是咱们爷们的天下。”
林一飞眯缝眼睛沉思良久,又立时沮丧了:“办法好是好,可是派谁去?老子手下还剩二三十名门客;可都是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角色,比吃饭行;比本事都是废物;谁堪大用?”
朱通海也苦了脸;无人可用,这是个难题,要搁以往,别说黑白双鹰,随随便便也能挑出一二十个武林高手,现在要么死了,要么被虞丰年关进了大牢。
天无绝人之路,正这时候,门外“啪嗒”一声响,像什么东西从房顶上飞落到院子里。林一飞一抬头,见黑白双鹰中的白鹰站在了门口。“侯爷,我回来了。”
林一飞像见到了亲人一样:“唉哟嘿,我的老兄啊,你到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还以为你死了。”
“我没那么容易死,侯爷,其他弟兄们呢,我要给我大哥报仇,我大哥被一个虞丰年手下的一个小白脸子一箭射死了。”
林一飞说:“哪还有其他弟兄们,都被虞丰年设计给抓了,这泉州府里的高手只剩下你一个人。别说你要报仇,我也要报仇。”
朱通海说:“是啊,白大侠,你回来的正好,侯爷正要为你哥哥报仇,派人夜入知府衙门刺杀虞丰年。侯爷料定,虞丰年今日必定不加防范,正是刺杀虞丰年的好机会,但是。你也看到了,如今侯府无人可用,侯爷要帮你。但心有余而力不足,除非白大侠能亲自走一趟。凭你的功夫,要杀虞丰年易如反掌,既为黑鹰报仇,也为侯爷出一口恶气。”
白鹰一撴乌金鹿头杖:“我正有此意,不杀虞丰年誓不罢休。”
林一飞十分欣赏,当即安排下丰盛的饭菜,请白鹰吃了,又让他睡一觉。到了晚上二更天。白鹰起身,穿上夜行衣,黑纱蒙面,暗藏了飞爪百链锁,带上鹿头杖,辞别林一飞,赶奔知府衙门。
来到知府衙门后墙,院墙两丈四,瞧瞧左右无人,掏出飞爪百链锁。往上一扔,抓住墙头,一搭手借力一跃。翻过高墙。
知府衙门后宅连条狗都没有,白鹰顺着墙根摸到住宅区,一瞧,房屋黑暗,只有书房亮着灯。顺着灯光摸过去,见门口坐着两名衙役,靠在柱子上呼呼大睡。
白鹰高抬腿、轻落足,蹑手蹑脚走到窗根底下,舌尖舔破窗棂纸。见书桌前背对窗户坐着一人,看穿戴不是别人。正是知府虞丰年。
白鹰大喜,心说:“狗官。虞丰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该着我给大哥报仇。”
想到这里,白鹰轻轻摸到门口,门虚掩着。白鹰慢慢推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虞丰年也没有察觉。白鹰闪身进入,双手高擎鹿头杖,慢慢靠近虞丰年。看距离差不多了,大喝一声:“杀!”
鹿头杖搂头盖顶,“啪”,正打在脑袋上,把脑袋都打飞了,死尸张倒在地。白鹰乐得差点而蹦起来:“大仇报了!”
可等他揉揉眼睛,仔细一瞅,“呀,不好,中计了!”地上没有血,那死尸竟是假人。
白鹰转身要逃,“哗啦”一声,一张大网从天而降,那张网上带着数不清的倒刺钩,稍稍一动,倒刺钩钩住衣服,越挣扎钩得越紧,有的刺破皮肤,钩住皮肉,疼得白鹰哇哇怪叫,倒在地上不敢动弹。
门一开,虞丰年、周晨星、岳雷带着十多名衙役进到书房,哈哈大笑。
“白鹰?果然是你,白天我兄弟没射死你,晚上还来送死,你真是活够了!是泉州侯派你来的吧?”
白鹰很横,到现在还要替林一飞打掩护:“狗官,没人派我来,是老子要取你的狗命,为我兄长报仇。要杀就杀,吃肉张口,皱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快给爷来个痛快!”
“痛快?你想得美!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你和你哥黑鹰滥杀无辜,手上沾满了无辜生命的鲜血!来人,押下去,给他找个好地方休息!随便打,随便骂,什么难吃给他吃什么,留口气儿就行。”
“是!”衙役如狼似虎扑上来拳打脚踢,身上不知道又扎了多少倒刺钩儿,那么厉害的白鹰被打得鬼哭狼嚎,片刻工夫,鼻青脸肿,苦苦求饶:“饶命啊,饶命啊,是林一飞派我来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抓他吧。”
众衙役哈哈大笑,十分解气,摘去倒刺网,拿绑绳绑了,押到一间空房子里,绑在柱子上,专门派两个衙役把守。
俩看守的衙役搬了一张桌子,弄了四个菜,两壶酒,顺便吃喝聊天。两壶酒喝完,两个人都喝得酩酊大醉,端着酒杯倒不进嘴里,说话也含糊不清。
一个就问:“兄弟,大人可真是神仙,他怎么知道白鹰要来行刺?”
另一个摆手说道:“嗐,哪是什么神仙,哥哥你不知道,泉州侯身边有大人的内线!”
“内线,什么意思?谁是内线?”
“这个不能说,大人不让说。”
“咱们还是不是兄弟,别人不能说,还能不告诉我?到底是谁?”
那衙役犹豫半天,又瞅瞅绑在柱子上的白鹰。白鹰伤势不重,虽然闭着眼睛,可此时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仔细听着,心中暗想:“怪不得虞丰年能够迅速挫败泉州侯,还设下陷阱抓了我,原来有叛徒?谁是叛徒?”
白鹰支着耳朵等待那衙役说出内线的名字来。衙役对同伴说:“我告诉你,你可要保守秘密,不能告诉别人。”
“放心吧,烂在肚子里我也不说,快告诉我是谁?”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通判朱通海。你想,要不是朱通海在泉州侯身边当卧底,他怎么知道泉州侯要大闹菜市口?怎么能知道白鹰要来暗算咱们大人?……”
白鹰绑在柱子上恨得牙根痒痒:“妈的,原来是朱通海!怪不得!怪不得!这个呆比老卵,要不是他我哥也死不了!我必须逃出去通风报信,杀了朱通海。”
白鹰暗暗发狠,两只手背在柱子后面使劲儿,想挣脱绳子。他力气大,长期练武,骨头的韧性好,加上绳子绑得不结实,慢慢松动了。(未完待续) 虞丰年点头:“没错,他们想拔掉这颗毒牙,但不是现在。如果我们这么快抓捕了林一飞,甚至把他杀了,秦桧一定立刻意识到官家要拿他开刀,只怕到时会逼反秦桧。
“现如今,不管是在临安还是在东南沿海,秦桧的势力都超过官家,逼反秦桧,恐怕会出大乱子。所以,我们不仅要留着泉州侯,还要封锁泉州去往临安的大小道路,不能让泉州侯给秦桧送信。等咱们把东南一带全部拿下,能调动所有兵马的时候再说。”
众人恍然大悟,这才体会到虞丰年用心良苦。周晨星问:“官人,既然如此,下一步我们要做什么?”
“怎么做?”虞丰年思考再三,反问众人:“师兄,程都头,如果你是林一飞,你要怎么对付我?”
王无忧和程不忧想了想,同时说道:“我会杀了你。”
虞丰年点头:“嗯。打人一拳,防人一脚,下一步我们要做的就是防备林一飞狗急跳墙。”
正说话间,衙役飞奔来报:“报!报大人!泉州侯府派了人来,请您过府饮宴!”
大堂之上的众人都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王无忧说:“说曹操曹操到,师弟,看来林一飞摆了一桌鸿门宴,请你去喝毒酒呢。”
虞丰年摇摇头:“应该不会这么快,我猜想不错的话,他是要示弱求和,麻痹我们。”
“那我们去吗?我听说他们家里女眷特别多,而且都特别漂亮。”王无忧说起女人,禁不住搓手流口水。
虞丰年说:“不去。我困死了,今天啥也不干,睡觉去。晾晾他;咱们这边越安静,林一飞就会越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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