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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鸾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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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我。”
    说话间,外面走来一个士兵,手里拿了几件灰黄色的棉衣,还有简单的皮质胄甲,秦典示意让两人各自拿去一套,解释道:“少则五日,多则半月,末将便会号令二十万大军回京,这段时间里还请两位暂住在营里。”说到这看了一下两人从头到脚的胡服,“军营里人多还是低调行事为上。”
    两人点头明了,随后齐浱留下与秦典商讨之后的行动,而齐渃由一位侍卫带去一处营帐,这里就是齐渃之后暂且住下的地方,进帐里换上棉衣穿戴上轻薄的皮甲,将过长的裤腿塞入皮靴里,又学着刚才见到士兵的样子,把长发用一根巾帛束起。
    两个多月的塞外生活让齐渃褪去十多年来弱不禁风的样子,稍稍晒黑的肌肤和下颚俊朗的线条,略显宽大的战服,让齐渃看上去倒像个初入军队的少年。
    穿戴完毕走出营帐,齐渃四处走动看了周围的布置,风雪已经比之前的小上了许多,兵营中的士兵除了来回巡逻的几个,其他人都在另外一边操练,齐渃绕开声音走到后方,在一个土坡上迎着北风伫立了一个人影。
    人影太过落寞,低头似是看着什么,毫无察觉身后走来的齐渃,直到脚下踩断了一根枯树枝,那人才从自己思绪中脱出,回首盯着离自己几步之隔的齐渃。
    “大小姐。”闵焕快速的将手中的东西纳入怀中,转身对了齐渃行礼。
    齐渃识趣的没有走太近,只是走到土坡的另一边迎了吹面而来的北风,刚才闵焕虽马上将东西收回,不过那一抹五彩斑斓的色彩,依旧没有逃过齐渃眼睛,眼前除了被白雪掩盖的大地,再也看不出其他,甚至他们前不久刚踏出那条蜿蜒绵长的泥路又再一次被覆盖。
    大雪似乎可以掩埋一切,却是无法埋藏住心底的思念,被这愁离感染齐渃想念起远在千里外的齐潇,真如秦典所说的话,那么,只要再过最多两个月,她就可以见到那个日夜思念的人,但是她却害怕起那天,当她站在齐浱身边出现,齐潇会以何种态度面对她。
    寒风吹的人耳廓刺疼,闵焕用手抹去粘在睫毛上的雪片,对了不远处的齐渃冷冷道:“大小姐也早些回去休息吧,长途跋涉劳累的很,末将先行告辞了。”
    目送闵焕离去的背影,齐渃总感觉闵焕对她的态度与过去的齐潇相似,不苟言笑态度漠然,只是齐潇是拒人千人把自己封闭在筑起的围墙中,闵焕则是伸出一根根刺让人无法靠近,她不知道闵焕对其他人如何,但是齐渃却是从他眼睛里看到分明的敌意。
    一开始齐渃只是当做那晚屠杀下留下的阴影,但是时间过去许久,那双眼睛看向自己时始终寒意冰冷,也想过是否是自己哪里惹怒过他,但是想来想去除了难得几次在寨子里碰面,其余时间都是没有多少交集。
    他对齐浱忠心耿耿,唯独对齐渃万般警戒,齐渃当然知道自己并非什么肉包子人见人爱,不过让一个人对她如此反感倒是头一个,抓抓头很是不解。
    然而,只过了半月,这个不解就得到了解释。
    军营里的生活比起以往在寨中更加枯燥乏味,这里驻守了大约五万将士,是所有边关驻守中最大的一支,不单因为主帅秦典营帐落于此处,更重要的是,这里位于大昱向北边境正中,若是东西方向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可以立刻前去支援。
    五万人的口粮由临近的民夫每月初五和二十五定时送来,齐渃无需像之前那样忙着替牧民们一块挤羊奶饲喂牛羊。军部分工细致,伙夫、马夫等包揽了军中各项杂室,正编军除了每日操练外,还需要去清剿一些蛮夷散落的牧民,每到寒冬腊月,蛮夷游牧因为粮食不够会想法设法劫掠大昱境内农户。
    而现在,从十月至今没有发生过一场掳掠的事件,这里地处大青山地势险峻,大昱大军会从里此地向东六百里,地更为平缓的山区攻入蛮夷,而蛮夷各大部落人马大部分都集聚那里,蓄势待发驻好营垒等待着大昱的军队。
    正月还有三天才过去,密报传来大昱在北地关于蛮夷部队进行第一次交战。秦典暗下派人通报驻关所有将领,备足兵操不日回京。
    兵营里大家都在暗中做准备,这些都是无需齐渃操心,雪停了好几日太阳终于是洒在脸上,午后偷闲齐渃叼了根草杆惬意的埋在干草堆里小憩,太阳把草堆烤的暖烘烘,不亚于上等的棉绒被衾。
    正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两人交谈的话语,这里地处兵营偏远,旁边是马厩少有人经过,齐渃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断断续续的对话始终未停,而两人声音甚为熟悉,分明就是齐浱与闵焕,只听得闵焕说了一句话后齐浱忽然语气的严厉起来,这才让齐渃清明起精神,仔细听取他们间的对话。
    一声低呵后,齐浱语气很是盛怒:“我说过,不可动渃儿一根指头!”
    这句话让齐渃心中一惊,手心里猛地冒出了一层冷汗,刚才还半醒的状态瞬时都清醒过来。
    “殿下您可否想过,若是公主得了兵符,到时不助我等,反而为那狗皇帝所用,我们该如何。”闵焕的语气并无多大波动,但依旧可以听出和以往不同的坚决。
    “渃儿是我胞妹,为何要去帮那个外人。”齐浱烦躁的驳回了闵焕的话,不过从他来回踱步的声音听来,他自己都没多少把握。
    “公主与女帝逆道乱常早是满城风雨,我们不可不虑!”闵焕道,“况且现在已是证实,兵符就在宫里,弄不好就在狗皇帝的手中!”
    “胡说!”齐浱的嗓音提高了八分,“渃儿只是生性善良,对人和善,才会被那些好事之徒嚼去了舌根,在齐潇那又如何,总之,我不许你伤害她一根毫毛。”
    说完这句,齐浱愤然离去,就听到闵焕轻叹一声,又在原地站了会才慢慢走远。
    齐渃躺在草堆间,双手紧紧握拳脑中激荡了刚才的对话,她终于明白了闵焕看着她的眼神,那是要置她于死地却又无法下手的矛盾,或许早在第一次相见时,他是真的想要一剑取她性命。
    她并不怕死,却是悲从中来,刚才字字句句都是齐浱对她的信任,她与齐浱一脉相连的亲情,还有她曾经对齐潇许下的誓言,在亲情与爱情中,她最终都要选择一个,而后,伤害到另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可以见面了,各位稍安勿躁

  ☆、第七十二章 攻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两月前的国丧早已过去,却是年关之近的寿宴;都是没有往年的喜庆,往年齐潇寿宴连着岁末,都会接着这两个大节大赦天下;普天同庆,盛宴直到黎明才作罢,王公大臣们也都是费劲了心思献宝贡礼。
    不过今年;公主薨殁;大军出征,那些挂彩街灯挂满了宫里每个角落,也是照不进齐潇一片死寂的心;一直到了某晚,刘公公端来一碗元宵,圆滑糍糯的相互靠拢在一起升起香味,齐潇这才猛然发现已是元宵节。
    记得去年今日,齐渃就在这样的夜晚,用她惯有温柔的话语,轻柔地揉开齐潇紧锁的眉间,如果话梅绿茶让齐潇发现齐渃并无想象中的那么无趣,那么这句“不恨”才是使得齐潇动摇的机缘,然后这个看似无害温顺的公主,一次次刷新齐潇对她的认识,等反应过来已是占据了她所有的心。
    之后齐潇似乎找到了一些除了看枯燥奏折外,另外一件可以让她稍感愉悦的事情,回味一年前的今日与齐渃相处的点点滴滴,看似是揭开还未复原的结痂,让伤口再次血淋淋刺痛难忍,却是在刺痛中得到了某种自惩的救赎,和伴随而来的丝丝甜蜜。
    所以当一个太监心急火燎牙关打颤的从门外冲进来,齐潇还沉浸在回忆第一次见到齐渃男装的样子,甚至是嘴角难有的轻松,想起齐渃狼狈的被魏池羽反手压在地上的情景。
    回过神看到地上战战兢兢跪着的太监,刚才他语句不清的话语还未让齐潇多加理解,看他的模样齐潇淡淡想到大概是北伐打败,才使得他如此惊慌失措。
    不过,这次齐潇倒是猜错了缘由,自己还没听得透彻,身后的几个侍女已是惊呼慌乱起来,齐潇还在纳闷边关战事何时如此牵动她们心,就听到刘公公对着地上语无伦次的太监啐了口,又对着花容失色的侍女骂道:“都一个个咋咋呼呼作甚。”
    这时齐潇才从刚才那口齿不清的禀告中,透悟了几个关键性词句,串联在一块便是,有人率领了十多万大军围京入城,这会已经到了轩天桥,用不了多时就该到玄武门了。
    是谁胆敢举兵进京,还刚是得出谋反二字,又是一人冲进了书房,连基本的礼节都顾不得,噗通一声跪在了中央,“外面……外面,叛军来袭,已是,围了整个皇城了。”
    听了这话就是连刘公公也是镇静不下,低声咒骂了句:“那些狗蹄子!”转而又是急切的弯下腰低唤道:“陛下,是否要奴才准备准备……”
    刘公公没有把话说下去,不过齐潇当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京城禁军原本十万,而寥城驻守十万虎将,这次北伐蛮夷不单抽空了寥城兵力更是将禁军抽取了一大半,只留了不足四万,就算是召集来散落在大昱各处诸侯私编,也都是杯水车薪。
    这会敌人来势汹汹,禁军顽强抵抗也不过只能解一时半会的燃眉之急,而宫里有数条秘道通往京城郊外,只有帝王与极少数心腹才知,这会禁军拖延的时间,正好是可让齐潇安然脱离险境。
    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暂且安全下来,到时候集结诸侯各力再加上北伐的二十万大军,何惧他们这些虾兵蟹将。
    只是天子蒙尘,天下崩乱,到时必将刀光剑影,生灵涂炭。
    时间紧迫,齐潇反倒笃定的理了理袖口,对了还索索发抖的侍卫道:“方才外面是何情况?”
    此话问得轻松,像是询问外面的天气,从容的神态昂昂自若,倒是给侍卫安心不少,“一更三点已是禁夜,城门关吊桥悬,乎来一人一马,有虎牌令,言边外战报,臣等不敢延误,验明虎牌令,便开了侧门落了吊桥,岂料吊桥刚落,地微颤便听到滚滚马蹄翻涌而至。来者杀吾将士,砸毁城门,百名侍卫奋力抵抗无奈兵力悬殊。”
    说了这么多,齐潇却是一丁点的反应都没,侍卫微微抬头偷瞄一眼,只见她专心的看着袖口金丝祥云,似是未把自己的话放在心里。
    听到说话声断了,齐潇手摸过针针丝密的祥云图,道:“可见来者何人?”
    “帅旗为红,……‘秦’字旗。”侍卫的停顿了下,不见齐潇有所反应又继续道,“但是首位一个男子叫阵,自称齐浱,先帝嫡子……”
    之后的话说了便是杀头之罪,侍卫也是不敢多言,点到为止,齐潇的目光终于是从袖口移开,细细揣摩了刚才那些话。
    原本理着袖口的手指缓缓上移,贴到了胸口处,随后稳了稳身姿,冷冷道:“那人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侍卫双鬓冒汗,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从他嘴里说出,即使只是借他口传言,搞不好天子一怒,都是脑袋落地,但是被齐潇淡眸死死睨着,丝毫没有给他松口的机会,“他说,陛下弑君□□,名言不正,君不正,天下莫正。”
    “放肆!”刘公公青筋暴起,对着跪着的人一声责骂,只是如此并不能消他的气,对着外面喊道“狗奴才,竟然敢对陛下说此等话,来人呐……”
    “这是朕让他说的。”齐潇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口,外面安静得很,这会才还未到二更,伸手将窗棂推开只能感受到迎面吹来的寒风,根本无从想象那人口中说的千军万马,“你们都退下吧。”
    跪着的两人千谢万谢磕头的爬了出去,侍女们面面相觑,齐潇有丝不耐烦,催促道:“你们也都退下。”
    行礼从侧门退出,书房内只剩了刘公公站在案后,齐潇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位跟随自己多年的宦官,从她登基那日期这人便是一直贴身照应着齐潇的生活起居,齐潇心里明白,这人也不过是楚屏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爪牙。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倒是尽心尽力的侍奉着她,所以齐潇也就留他至今,不然就算找了个理由辞了他,又怎能防得住身边数百随从,现在瞧见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倒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你也退下吧。”齐潇别过脸不再看他
    刘公公有些慌了神,此地不可久留,延误一会叛军攻入到时就真是插翅难飞。刘公公是知道齐潇的性格,不屈桀骜,让她如败兵落荒而逃的确为难,但是这会岂是在意这些的事情的时候,几步走到齐潇跟前,跪倒在地恳求道:“陛下!”
    不去理睬刘公公,齐潇独自走出书房,外面侍卫略有诧异见到齐潇一人出来,俯首跪地一片,刚走到了养心殿外,魏池羽刚领了一对人马守在门口,回首见到齐潇同样是愣住,又不见身后其他人,抱拳上去询问情况。
    齐潇并不多语,直直看着前面幽暗的石道,侍卫把周围的火把点了最亮,将养心殿外的院落点了通明,远处隐隐约约听到厮杀和马蹄声,只是夜风吹拂又像是滚滚海浪的幻听。侍卫们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和齐潇轻松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对方显然是蓄谋已久,直取皇宫逼她退位,怎可落荒而逃,就算幸捡得一命,苟延残喘等待东山再起,也必将枯骨如山,尸横遍野。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众臣规劝她一意孤行,现在可知连那场杀戮都可能为对方一手所为,什么英明神武什么勤政爱民,到头来还不是为一己私欲推万人上战场。
    远处的嘶喊声更加的清晰,齐潇并不打算逃离,她会在这里等着那些叛军的到来,她承认她输了,输给了仇恨输给了冲动,但在最后她也绝不会对任何去妥协,想起了一年前齐渃被人架到颈脖说的那番话,总觉得此时的情景何等的相似。
    头阵战马最先奔踏到来,一见到前方的手持长枪的侍卫,对方连忙拉了缰绳使得马匹在原地打了好几个转,随后后面又是跟上了一群步兵,青绿色铠甲上沾染了点点血迹。
    齐潇高高站在养心殿的石阶上,冷冷睨了前方那些人群,杀红了眼的将士们喘了粗气却是不敢逾越半步,被那双气势压人的双眸慑的不敢轻举妄动。
    马上的人抬手让身后的士兵稍安勿躁,又从马匹上下来摘下了头盔,向前走了几步,齐潇的御前侍卫对来人亮出寒光利刃,那人倒是轻松的笑着将头盔夹在腋下,昂起头对了站在高处的齐潇,手指着离自己胸口不到一丈远的剑刃道:“十年未见,皇妹倒是如此对待皇兄了?”
    齐潇眯起眼将齐浱上下打量一番,也是同样淡淡笑了回道:“朕还没说皇兄,如此劳师动众,又是半夜前来,也不早些差人送个信,也好让朕亲自迎接了。”
    “皇妹此言差矣。”齐浱摆摆手,看了一下四周,“这本就是我的家,何来迎接之说,只是十年未回,有些陌生了。”
    两人一搭一唱确像是许久未见的亲人寒暄客套,只是尾音上翘的杀气,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捏了把冷汗。
    “既然是回家,怎得就如此鸡飞狗跳了。”挑挑眉,齐潇扫过齐浱身后的人。
    “哦,这些兄弟与我出生入死多年,边外生活惯了没有皇妹那么儒雅风俗。”齐浱走上前了几步弹了弹其中一把指向自己的枪刃,毫不介意她挖苦自己的将士,“这次我来,也不过是要拿回个东西,一时心急了点,还望皇妹见谅了。”
    “哦,可是什么东西让皇兄那么心急火燎的,不妨说来听听,也不知朕可否帮得上忙了。”
    “说来巧,还真就在你那。”齐浱笑盈盈的道,“我就想要盘龙传国玉玺。”
    大昱玉玺共有十六方,各钤不同文告,而这盘龙传国玉玺则是大昱历代帝王相传用玺,只有得了此玺才算是真正的受命于天,皇权神授。不然即使重兵□□,传国玉玺未能继承,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第七十三章 重

早已知道齐浱的目的,齐潇依旧是装模作样的思忖了一番,然后轻轻摇头,“传国玉玺乃是受命于天,岂能随便送人。”
    “受命于天?”齐浱不以为然,笑着向后退了几步,瞧了身后众人,“你弑君谋反,惨杀忠臣,实为大逆不道,何来受命于天?这次我来,只不过是物归原主,若是不识时务,莫怪为兄不认之前的情分。”
    结束了虚情假意的客套;齐浱收起笑容目光咄咄的射向齐潇,身后的将士重振起气势从后面一拥而上形成半圆状与前面的御前军对峙,一时间,刚才已紧绷的气氛更是被拉到了极致,双方的冰刃在火光中射出青白的光芒,微妙的平衡已是将要打破,战斗一触即发。
    “现在大昱举国上下北上伐夷,护我国土,震我国威。”齐潇并不退缩;毫无畏惧的反击道;“千万大昱英雄儿女远在千里边关杀敌,你倒好,携十万大军不去灭蛮夷反倒是杀伤本国子民,自相残杀,真正的离经叛道。”
    被逼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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