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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鸾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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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蛮夷,如此,再好不过。”齐浱并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站起身冷冷的给了齐渃一个背影:“别再想着回京,时候不早了,渃儿早些睡吧。”
兄妹二人的首度谈话不欢而散,听到齐浱离去的脚步和关门的声音,齐渃将自己团缩在羊绒毯上,双臂环绕曲起的双腿把头埋进其中,她想念揽月宫的幽静的日子,想念裳儿时常在耳边的叨叨絮絮,更是想念齐潇,想念她的笑容,她的淡香,她的吻,她一切的一切。
幽暗的火光沉沉暗暗,像是齐渃的思绪沉浮不定。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到现在,差不多很多读者可以猜到
蛮夷类似蒙古
北旬类似新疆
然后乞颜是蒙古姓氏,翻译过来就是汉族的“齐”姓
而浱有大河边山峰的意思,所以哈塔就是这个意思,其实是“哈达”但是觉得太囧,就改为哈塔了
然后没看到,今天双更了……
恩,我双更了!
☆、第六十八章 雪
最先是被外面熙熙攘攘的声响吵醒;然后再是看到天窗顶部射入的晨曦;然后分清了外面牛羊的叫唤声音,和发音奇怪无法辨认的语言。
从床上起来,花了许久时间重新环视了周围的家居摆设,这段时间过的跌宕起伏,醒来总要花上段时间才能理清自己现处的情况。穿戴好衣物,刚推开门就看到门外守候已久的阿茹娜;应该是等候多时,为了打发时间;阿茹娜正用几根彩色斑斓的藤条编织着小饰品。
“齐你醒了啊。”把手里的东西装回腰间的小布袋里;阿茹娜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木桩子上拿过早已备好的早膳走进了毡帐,“听闵大哥说;昨天你和首领不开心了。”
齐渃没有回答阿茹娜的问题,坐回了桌子前喝了一口早上新鲜挤出来的羊奶,阿茹娜看出齐渃心情不佳,跑到桌边一块坐在了下来,笑着露出两颗虎牙道:“首领为人随和,虽然有时严厉但都是为了我们好,齐有什么不开心的好好说就是,亲人之间是哪有什么隔夜仇。”说到这想起了什么,从小布袋里掏了个东西,“首领现在用的牛皮扳指已破旧,我又做了这个鹿骨的会更加耐用一些,不过之后我答应了阿妈帮她挤奶,齐你帮我送去一下吧。”
阿茹娜让齐渃想起终年陪伴自己的裳儿,只是裳儿性格更是内敛一些,多了一份魏池羽那般风风火火的性格,让齐渃生了些亲近感,拿起手边的鹿骨扳指端详,扳指内壁被打磨的光滑,外面粗略的刻了战马的图腾,“阿茹娜还真是心灵手巧,很敬重首领呢。”
“那是当然。”双手放在桌上抱成拳,阿茹娜脸上激动不已,连身子都更探近了些齐渃,“几年前我们族人遭外族侵袭,要不是首领恰巧路过,我们就都成了刀下冤魂了。”
“哦?”一听到有关齐浱以前的事情,齐渃有点兴趣,好奇问道:“是我大哥救了你们?”
阿茹娜点点头,说起几年前的事。当时她还刚满十二岁,他们只是一个几百人口的小族,在祖先生活了数百年的土地上安居乐业。她还记得那天正是修剪羊毛的日子,族里的长者特地杀了一头羔羊庆祝,当晚男人们喝了许多的酒,女人也欢声笑语围在火堆旁欢歌跳舞。
阿茹娜在喝下一碗奶酒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一直到半夜被毡帐外的惊叫声吵醒,她的阿爸最先起来拿了放在角落的大刀冲出毡帐,而她被阿妈藏在了一个干柴堆下面,一开始她听到了厮杀声,直到天蒙蒙亮了之后,那些厮杀声转为了女人和孩子们的哭泣,还有从她藏匿干柴堆旁边经过的人,一个个女人和孩子被拉出毡帐。阿茹娜想尖叫,但生存的本能让她死死咬住拇指不去发生任何响声。一直过了很久,久到她都不再听到其他的声音,然后干柴堆被人挪开,她刚想逃跑就被一把抱在怀里,她听了她阿妈喜极而泣的哭成,挣扎的从阿妈怀中露出个头呼吸,她看到一位骑在骏马上的少年郎,事后她在大人口中得知,前一晚,他们受到外族人的入侵。
外族人想要杀光男人,将女人和孩子掳掠回去,对方早就有备而来而且装备精良,族人只能依靠外围架设的简易护栏做顽强的抵抗,残酷的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天亮,正当大伙都以为大势已去,恰巧齐浱带领了一队人马路经此处,或许是听到女人们苦苦哀求和孩子们的哭泣,齐浱领了手下的人马打退了外侵者。
原本几百人口的族群,短短一夜只剩下了两百人,大部分男人都在这场杀戮中死去,只剩下了为数不多女人小孩和老人。
家园被毁,之后所有人只能过上断梗飘蓬的日子,而齐浱收容了他们,将他们带去了自己的营地,或许族人们是奇怪这个有了蛮夷名字的少年却是一张中原人士的面容,也奇怪这个建立在蛮夷最西面又是临近大昱边境的寨子,还有那些中原人和混杂了蛮夷族的士兵。
但是,齐浱给他们有了重新落脚的土地,他们重新在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这里就像是被与世隔绝了一样,远离蛮夷王城不受外界侵扰,大家感谢齐浱的恩惠,幸存下来的男人加入了齐浱的军队,而女人和孩子在后方为他们支援,在他们心里齐浱是他们救命恩人,在阿茹娜这样大的孩子眼里,齐浱是伟大的首领最崇拜的人。
听完阿茹娜的叙述,齐渃总算知道了些齐浱这几年的生活,或许他就是这样集聚了散落在各地的小族,才让这里变得人丁兴旺起来的,但是又有许多地方不解,甚至说是矛盾,问道:“这里处于三国交界处,如此庞大的据点怎没引起大昱重视,况且,可汗难道没有发现乞颜部落首领为中原人吗?”
忽然阿茹娜戒备起来,随即沉了面容,犹豫再三道:“这些问题我也问过阿妈,但是……现在大家幸福不就足够了吗。”
齐渃顺着点头不再追问,她明白这些问题对于阿茹娜来说,并不重要,将碗里最后一口羊奶喝完,齐渃不去纠结那些疑惑,拿起放在桌上的扳指放进腰带里,算是答应了刚才阿茹娜的请求。
同阿茹娜一块走出毡帐,顺了阿茹娜所指的方向找到齐浱,数十个男人在修固围墙,挑了一担担的石块和树桩,九月末的蛮夷已是寒冷异常,他们只着了无袖短甲依旧满头大汗,背后被汗水浸湿一片,在寒风里冒出白色热气。
齐渃在远处站了半晌,齐浱才发现了齐渃,招呼了其余人继续干活,放下手中的铁锤走到齐渃面前,“渃儿怎么了?”
昨晚不愉快还未消散,让问候显得有些生疏,“阿茹娜让我把这个带给你。”从腰带里拿出那枚鹿骨扳指抵到齐浱面前。
自己的扳指的确在上一次出战中崩裂,但是也不是急于一时需要让齐渃亲自送来,当然知道阿茹娜的苦心,伸出手接过齐渃手里的扳指,却是让齐渃惊得呼吸一滞。
之前齐浱穿的都是长袖外衣,这会无袖短甲露出的右臂,从手腕一直到上臂,爬满了如蜈蚣一般的疤痕,狰狞交错,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伤口已经愈合,但是皮肤凹凸不平像是被撕裂了之后凌乱的又被黏连起来。
察觉齐渃的异常,齐浱赶忙收回手,从不远处拿了件外衫套在身上遮挡去右臂上的伤痕,打量着手中的扳指:“阿茹娜这丫头倒是手巧,这扳指做的不错。”
齐渃眼睛盯了被袖子遮挡住的伤痕,问道:“大哥,这伤痕可是当年大火所致?”
“恩。”齐浱将扳指套入拇指试着大小,似是不在意的回答,“当时大火烧着了蟒袍的右袖,锦缎布料易燃,等灭了之后已是这幅德行,万幸算是保住了右臂。”
回忆起年幼时候,齐渃总是喜欢缠着齐浱让他带着自己玩,但齐浱却是不喜那么一个跌跌撞撞的小屁孩跟在后面,有次为了甩开这个跟屁虫他跑得极快,齐渃跟不上摔了一跤在后面大哭。齐浱跑了几步最终还是忍不住身后的哭声,回身拉起齐渃牵着她,替她擦干了眼泪还摘了李子逗她开心。之后齐浱没有再一人跑得那么急,会牵着她前去景坤宫,四岁之前的记忆齐渃记得不多,但总会记起被一双温暖的手拉着,走在宫里的各处,给她抓蝈蝈,给她摘树上的桑果。
眼睛刺痛快要溢出泪水,一阵北风夹带了沙土迎面吹来,齐渃借了挡去风沙的机会用袖口擦拭泪水,微红的眼眶还是没能逃过齐浱的眼睛。身份使然,让两人早已养成不轻易大喜大悲的倾诉感情,即使久别重逢也都把情绪控制的极好。
“恩,我还想让大哥教我骑马射箭呢。”
一句话,消融了兄妹两人的隔阂,齐浱笑了道:“好,等我这里忙完,马上教你骑马,保管让你成为族里最优秀的女骑手。”
之后齐渃的日常活动从原来的文集书绘改成了骑马射箭,蛮夷的马匹不像大昱那样身姿高挑强健有力毛色纯正,蛮夷的马身形粗壮结实其貌不扬,但是极富耐力。一开始齐渃甚至连五劲的弓都拉不开,最矮小的马匹都跨坐不上,还不及寨子里没有弱冠的少年。
经过半月到了十月中旬,蛮夷下了第一场大雪,大昱往往都要等腊月时才会下如此大雪,齐渃已经可以勉强拉开十劲的弓箭,虽然还是不及弱冠的少年,但是好歹可以二十步开外歪歪斜斜的射中靶子的边缘,而骑术上也是突飞猛进,无人牵缚下已可以驾了马匹一路小跑。
大雪覆盖了原本荒凉的草原,让整个视野银装素裹,齐渃骑在一匹灰红色的马匹上,伸出手往手心呼出一口气,白色雾气没有缓解双手的寒冷,大昱冬季的太阳是温煦的,即使下了雪也是另一种妖娆的景致,但是在蛮夷,风如刀雪如沙拍打在脸上,刺骨的寒冷,风雪会抓住任何一个缝隙钻入衣物,夺走身上的热度。
把头上鹿皮帽重新绑紧了一些,风雪更加密集阻碍了视线,是该回去的时候,齐渃每天悉心练习骑术,或许是等了某一天印证齐潇那句,若是可以驾驭玄蛟,便可保护她。心里时常想着齐潇这会会是在做些什么,自己在蛮夷已是半月,从一开始如潮翻涌的思念到现在成为一种习惯,齐渃总会在无人闲暇时,想念远在千里的人。
“驾。”
用长靴的根部踢了一下马肚,马匹奔跑起来,融入灰白色的风雪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会有一段时间两位女主没有对手戏了
不过也是很快就会见面的
作者身体不适,这几天一直又跑医院了,周五还要复诊,所以没啥心思更文。。。。但是会尽量更新的,先请个假了
☆、第六十九章 访
顶着风雪走回寨子;灰红色的马匹已是看不清原本的颜色;鬃毛上覆了一层薄薄的雪花;呼哧呼哧的呼出白色热气;齐渃的鹿皮帽檐上飘散了点点雪絮;同马匹一样被染成了白色,从口鼻中呼出了团团热气。
一路赶回来身上并没有觉得太冷;倒是手指被冻得僵硬连握着缰绳都感无力;有些后悔没有戴上更加厚实的羊绒皮手套。
天色昏暗;寨子周围点了一盆盆松油灯火;放在重新加固过的壁垒四周;草原入冬狼群没了食物来源;往往会袭击蛮夷人饲养的羊群甚至的人本身;火光不单可以增加视线清晰,更加可以吓跑狼群的袭击,只是风雪越来越大,再晚些也是点燃不了了。
终于看到点点火光,齐渃重做精神抓紧缰绳踢了马肚快速跑回寨子里,大门外守了四人,刚要询问来者何人看清是齐渃,马上上前替她扶着马匹让她下来,又是帮着将马匹牵回马厩。
拍去身上的雪片,齐渃才发现今天寨子里有所不同,要说为何,除了忽然多出来的守卫,还有就是不同与往常的气氛,走在回毡帐的路上很是沉寂,所有毡帐都早早紧闭了大门,空气里弥漫了不寻常的压抑。
走到自己的毡帐门前,发现挂在马鞍侧面的皮袋忘了取下,里面是些打火石和糌粑等干粮,重新走回马厩,在百余匹马里找到了刚才那匹灰红色的马,只是上面的马鞍已经卸下,又在马厩里胡乱找了一通马鞍摆放的地方,却是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些异样。
蛮夷的马匹身材矮小,四肢粗壮,马背的高度还不及齐渃的肩部,但是就是这些蛮夷马之中,出现一批枣红色毛发晶亮的大昱马匹,马匹马鞍并未卸下还沾了刚融下的雪水,从这点来,来者只是刚来并且马上便要离去。
走到那匹枣红色马匹前,骏马的额头上有一块菱形的白印,看到有生人靠近,骏马略有不安的踩了几小步,马鞍是上等花梨木制成,外面裹了小羊皮在前部雕刻了蝙蝠的图腾,中间是一小块淡蓝色的玉髓,蛮夷的马镫多是柏木制成,外裹一般为牛皮或者粗布。
抛却了半月之久的疑惑又是全都冒出来,不去找遗落的皮袋,齐渃跑出马厩漫无目的的在寨子里探寻,第六感让她走到了齐浱的毡帐前,两边点燃的火盆在风雪中欲灭欲熄,周围漆黑一片,可以看到从门缝里串出了亮光。
轻手轻脚走到门口,齐渃并没有起手敲门而入,只静悄悄的听着里面的动静,风雪在耳边呼呼刮过,透过厚实的帐门依稀可以听到里面似有对话声,想要跟贴近窥探里面的情况,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长靴踩在雪中发出吱呀响声,在离齐渃还有十步远的位置停下,闵焕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抱拳道:“大小姐,夜已深,不知找首领何事。”
是问话但无半点询问的口气,闵焕用特有的语气,制止了齐渃进一步窥探的行为,齐渃当然知道他的用意,从门口走远了几步,回道:“想问大哥明是否还教我射箭,怕他是睡了。”
“今天首领带兵操练该是早睡下了,大小姐不如明日再问吧。”
齐渃瞄了一眼暗色的火光,没有多言点头缓缓离去,闵焕一直站在原地,直到齐渃走远融入黑暗之中,才走到了齐浱毡帐前推门而入。
帐内齐浱俊逸的脸上满是欣喜,压制不住的高亢情绪让他在不大的毡帐里来回走动,见到闵焕进来,先是一愣随即又放松了表情,“闵焕你来的正好,这位是郭正,郭将军。”齐浱说着以手示意指向一个坐在毯子上的中年男子,“这位是闵焕,我的副手。”
“末将闵焕,拜见郭将军。”对着男子行了礼,闵焕继续道:“刚才大小姐来了。”
刚才还激动不已的齐浱遽然警惕起来,连郭正都是抬起身体似要离开,想走出帐子一探究竟,闵焕拦下了齐浱道:“已经走了,应该没听去什么。”
有些放心的重新走到帐子中央,只可惜没有了之前愉悦高亢的情绪,齐浱坐回桌前向郭正点点头让他放心,三人都无言语,帐内一度陷入沉默。
闵焕刚想抱拳退出,郭正重新开口说道:“方才我同殿下说了,北旬已允共伐蛮夷,不出意外,将是腊月出征。”
“腊月?”闵焕不可置信,现在刚十月中旬已是寒冻冰凌,等到腊月蛮夷上下都将是寸草不生,厚雪覆盖,即使是最耐寒的马匹,也无法长途跋涉的奔跑,“一直听闻永沣帝虑周藻密,怎会疏忽这天象,大昱马匹虽矫健却无耐寒,如今蛮夷严寒冰冻,他们将是寸步难行。”
桌前两人,齐浱低转着手中的茶杯不作答,而郭正瞧了一眼齐浱的样子,道:“听京城来的书信道,永沣帝在听闻公主薨殁后大病一场,已是五日未上过早朝,想必气急攻心,失了分寸。”
郭正说完,齐浱闷闷地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按理说当朝皇帝不理朝政决断有误对他们而言再好不过,但是齐浱却是心中愤然。闵焕当然知晓其中缘由,早在几月前早有密报称当朝女帝与公主关系密切,很有种颠鸾倒凤的意思,现在种种迹象表明,这些并非空穴来风。
其实后宫之地哪里什么干净的,历来豢养宠娈,宫人私通,甚至磨镜对食都是常事,但当其中一方当事者为自己亲妹时,作为齐浱怎能接受,况且另外一方还是自己的仇人。
齐浱并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让闵焕从书案那边拿来的笔墨道:“还多谢郭将军特地前来。”从桌上拿起笔墨,简单的写了一份便笺交给郭正,“还劳烦郭将军替再下送去给秦将军了。”
“哪的话。”接过齐浱手中的便笺,郭正面容有些犯难,“若是如此,开春必将行动,殿下还没打算告诉公主吗?”
齐浱被问得也是面色一沉,抬头示意闵焕先行退下,续而摇头道:“兵符至今下落不明,若真是在那狗皇帝手里,虽她不及用,但……”齐浱停顿了一下,转而道:“等到了适当时机自然会告诉公主。”
将便笺纳入怀中,郭正了然的点头,又道:“大昱北上,此地亦非久留之地,殿下有何打算?”
环顾了四周的摆设,齐浱微叹气,这个寨子有他数年的心血在里面,要他就此舍弃当然不舍,只是大局当前由不得他如此多情善感:“大昱北上之时,则将吾等南下之际。”
没有豪言壮语,倒是让这镇守边关多年的男人血性一腾,用力的点点头,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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