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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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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哥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言哥哥总是对我最好。”朦儿脸上,是带着泪珠的笑容。

    就为了这笑容,这忙,他也一定要帮!秦拾言暗暗下决心。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秦大人!”滕鞥楚拱手行礼,至少在萧落烟的事情上,他们可以达成共识。

    “还是叫我拾言吧。”秦拾言苦涩地回一句,虽然,之前他们不是很好的朋友,以后,因为朦儿的关系,怕也永远都成不了朋友。

 鬼面将军(2)

    出了滕府,回秦府。

    “秦大人,你真有办法帮萧管家?”凌筱溪有些担忧地问。

    秦拾言半晌不语,然后缓缓地道:“有,一定要有!”

    “你是要有,还是有了?”凌筱溪反问。

    “先回去找庄大乔问个清楚!”秦拾言岔开话题。

    凌筱溪看着他行匆匆的背影,轻叹了口气。

    爱情,真可以将人折腾至此吗?一向睿智聪慧的秦拾言,也终究是逃不过“情”这个字啊。那自己呢,真可以就一直如此洒脱吗?

    推开秦府的大门,意外地看到庄大乔已经站在院中。

    “大乔,你在正好,我有事问你!”秦拾言上前。

    “大人,你用问了,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是我做的!”庄大乔摆手,打断秦拾言的问话。

    “为什么要这忙做?”秦拾言惊讶与庄大乔的坦然。

    庄大乔沉默了一阵,道:“大人,你可曾记得,我跟你说,我有两个兄弟,后来去世了。”

    “是,我知道!”秦拾言点头。

    “他们是被人杀死的!”庄大乔有些激动起来,“而杀死他们的罪魁祸首,就是萧落烟!”

    “这不可能!”秦拾言退后一步,“他为何要杀你兄弟?”

    “我和我二弟三弟,本是山东一带的响马,靠劫些过往路人的财物过日子,我们的寨子,叫伏虎寨。”庄大乔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一日,我出门办事,让我二弟三弟在家看着寨子,结果,他们抢了滕府的迎亲队伍。萧落烟趁寨中兄弟不备,带着新娘逃了出去,很快,带上济南府的知府陈明带上三千守备军,血洗了伏虎寨。可怜我那二弟三弟,出门诚心投降,献上人质,却被双双杀害!”

    说到这里,庄大乔的红了眼,流出了几滴男儿泪。

    秦拾言虽有些同情他,却也有些恼怒:“你兄弟原本做的就是违法的勾当,是他们有错在先,你怎么怪起萧落烟来了?”

    “我兄弟有错不假,可是我们在寨子里那么久,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我们只是求财而已。”庄大乔争辩,“而且,他们已经知错了,按律只需要坐几年牢房,罪不至死啊!”

    秦拾言和凌筱溪对视一眼,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啊。

    “就算如此,那也是那个陈明处事不当,你该找他算帐才对啊。”凌筱溪接口问道。

    “我也去找过陈明,可惜,官府防备甚严,没闯进去。再说,这事一定是萧落烟在陈明面前挑唆的,他是滕府的管家,滕侯爷官比陈明大那么多,当然会听他的!”庄大乔满脸不屑。

    “那么,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杀萧落烟,却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藏在秦大人身边,暗害萧落烟?”凌筱溪的问题咄咄逼人。

    “你当我没去找过他吗?可惜我技不如人,没杀了他,反而被他大伤了。”庄大乔低了头,“我还找了天下第一杀手,结果,他根本就不动手。江湖上的规矩,如若找了一个杀手,除非他死或者目标死,出钱委托他的人是不可以换别人的,否则,我就会被杀。”

    “我不怕死,但是,我怕我死了无法给我二弟三弟报仇。所以,我只能用别的办法。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看到顺天府贴告示招捕快,我打听过,大人你是从滕府出来的,听说你还跟萧落烟关系不错,所以,我揭了榜,当了你的捕快,打算见机行事。”

    秦拾言听完讲述,叹息一声,轻问:“那你为何选择现在都告诉我?”

    “原因有两点!”庄大乔顿一顿,“大人的聪明卑职见识过了,所以,你一定会猜到是谁泄的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大人,你确实是个好官,我佩服你。我肯跟你去扬州,也是为了报答你的知遇之恩。以前的我,也念了几年数,学了一些拳脚功夫,确实郁郁不得志,所以才拉着兄弟占山为王。但是,我也知道,人要知恩图报。”

    “在扬州服饰您半年,就当我报答您的,将实情告诉你,也是为了报答你。”

    秦拾言长叹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啊。”他去告了密,皇上定是决定不再追究他过去的事情了,定不了他的罪,根本没法拿他怎么样。

    “大人,你放心,我只是想看着萧落烟死,我顾了另外一个杀手去杀陈明,事成之后,我会以死谢罪的。”庄大乔忽然跪下,一叩到底。

    “不用了,你现在就可以下地狱了!”冰冷的声音自滕府上空响起,众人抬头,却见一个带着鬼面具,穿着一身黑的男子站在屋顶上,周遭的冷冽之气,让这温暖的春季冰冷入冬。

    “夜,你别乱来!”凌筱溪吓得大叫,护在庄大乔身前道,“有我在,不可能让你杀人的!”

    “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吗?”黑衣人将手中的剑缓缓地抽出来。

    “夜,让我来解决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凌筱溪的语气改为恳求。

    黑衣人盯着她,问:“你有办法吗?”

    “他办完事情他会以死谢罪!”凌筱溪回答。

    “你真要看着萧落烟死在他面前,然后看他以死谢罪吗?”黑衣人反问。

    “这……”凌筱溪语塞。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秦拾言只觉得眼前一花,黑影带着银色的金属光泽在眼前闪过,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抬头的时候,黑衣人还是站在屋顶上,姿势都没变动,似乎刚才那一闪,只是幻觉。

    然后,凌筱溪的背后,庄大乔轰然倒下,脖子上血潺潺流出。

    秦拾言瞠目结舌,那不是人所能拥有的速度。

    “有的时候,处理事情,需要用非常手段!”黑衣人将剑入鞘,那剑光亮依旧,没有沾上一丝血渍。

    那是一把真正的好剑。

    旋身,回落,消失地无影无踪。

    “等一下……”凌筱溪作势要走。

    “他是谁?”秦拾言拉住她,刚才她能叫那个人“夜”,应该认识他吧?

    “他就是鬼面将军!”凌筱溪急急回他一句,紫色身影一闪,朝那个黑影消失的方向飞奔而去。

 求婚

    秦拾言呆立,想起凌筱溪说的那个鬼面将军的传说。

    十年前他能救皇上,十年后,应该不会对大宓朝产生什么影响吧?

    不过,他十年前就能进出恒帝十万大军中,当时的功夫一定也十分聊得了,本来以为他已经上了些年纪,但是此刻看来,虽然戴着面具,看上去却还年轻。

    府外跑进一个小太监,一见他,气喘吁吁地说道:“秦大人,皇上让您入宫一趟。”

    秦拾言自回京,没有置办过丫头小厮,这些原本是香雪和庄大乔的事情,后来香雪去了滕府,便有庄大乔一人兼着。如今,庄大乔也死了,小太监找不到通传的人,就直接跑了进来。

    秦拾言环顾一下府内的景象,庄大乔的尸体还倒在地上不显眼的地方,小太监并没有看到。

    府内周围空空的,分明是暖春,却显得格外萧瑟。

    算了,该来的总也逃不掉,早料到皇上会找他,他隐瞒谋逆大罪不报,是大罪!

    整整衣衫,秦拾言走出府,一脸平和。

    ——**——**——

    宫内,仓隐帝钟子悠似已等待良久。

    “臣秦拾言见过吾皇万岁!”秦拾言跪地,行礼。

    仓隐帝挥挥手,让周围的宫人离去,去不叫他起身。

    “秦爱卿,可知朕找你来所谓何事?”冷冷的问句,在秦拾言的意料之中。

    就是不知道,庄大乔所谓的知遇之恩中,是不是在告密时给他留了足够的转圜余地。所以,秦拾言聪明地将问题扔还给钟子悠:“臣愚钝,臣不知!”

    仓隐帝冷笑一声:“你愚钝,朕觉得,你聪明得很!萧家父子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秦拾言低头暗衬,这庄大乔八成是给他留了几分面子的,要不,就凭他故意放走萧落烟这一条恐怕也要担上连坐之罪,可仓隐帝现在的语气,分明带着一点试探。

    “皇上,萧落烟的事情,臣也是昨晚才全部弄清楚,之前是和凌捕头怀疑过,不过都是猜测,无法确定。昨夜真相察明后,臣本想今日一早进宫面圣,将事情始末说清楚,不想皇上英明,居然已经知道了!”秦拾言磕个头,一边将自己的责任推干净,一面又称赞了仓隐帝,一举两得。

    为官之道,真要学起来,其实也不难。

    果然,钟子悠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口气却是好了许多:“起来吧!”

    “谢皇上!”秦拾言扶着膝盖,起身,轻轻松了一口气,看来皇上这关,应该已经过了七八分。

    “你身边的那个衙役,叫庄大乔的,办事很勤恳,要多提拔他!”仓隐帝隐有所指。

    秦拾言眼一抬,此刻是他表忠心的时刻,于是立马诚惶诚恐地跪下,道:“臣该死,臣失职!”

    “你这是为何?”仓隐帝有些惊讶。

    “庄大乔在刚刚早些时候,被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人杀死在臣府上了!”秦拾言实言相告。

    “什么?”仓隐帝的脸上满是震惊,“那那个黑衣人呢?”

    “凌捕头说,那个黑衣人,应当是十年前取了恒帝首级的鬼面将军,刚刚已经追出去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要赢得仓隐帝的信任,此刻的秦拾言,已经是孤注一掷了,不管会牵扯到谁,他一样要说实话。

    因为,只有实话才没有破绽!

    仓隐帝听了他的话,脸色不大好看,喃喃自语:“是他!”

    那个人,十年前在扬州帮他解围,十年后在同一个地方,救了他一命。此刻,他却杀了一个忠于他的告密者。这人,到底是黑是白?

    “皇上,要不要发兵全城通缉?”秦拾言提议。

    仓隐帝罢罢手:“不用了,他救我朕两次,这次,便当是朕还他的恩情了!你起来吧。”

    “是!”秦拾言低着头,起身,这仓隐帝既然知道知恩图报,必定也是个重感情的人,那么下面这步便好实施了。

    “秦爱卿!”仓隐帝忽然问道,“依你之见,那个肃木和燕落枭的案子怎么处理?滕府一干人等,又该如何查处?”

    今日进宫,秦拾言便料定仓隐帝会问他这个问题,当下背书一样答道:“谋逆大罪,当诛九族,领头者,该凌迟处死!”

    仓隐帝眯起眼,打量着秦拾言,许久才开口:“哦?秦爱卿倒是执法严明啊,朕听说,这燕落枭在滕府之时,和你可是莫逆之交,情同手足啊。你就一点都不想为他求情?”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虽然是臣的好友,也不能因此得到赦免!”秦拾言朗声回答。

    仓隐帝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刚要发问,却剑秦拾言复又跪下,道:“但是,皇上,臣和他,曾是共过患难的好友,所以,臣想为他求情!”

    “你刚刚不是还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话虽然有些不悦,仓隐帝脸上的疑虑却是消了大半。

    秦拾言再接再厉:“不错,话虽这么说,可是,那燕落枭不过是肃杰手中的一个傀儡,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肃杰。臣自知他也是死罪难逃,但是望皇上看在他与臣多年相交的份上,留个全尸给他,也好让臣将他好生安葬。”

    仓隐帝脸上难得有了一些笑意,这个秦拾言做事有礼有节,倒也不失为一个忠臣义士,当下点头,道:“既然你有这份情义,朕哪有不答应之理?”

    “谢皇上!”秦拾言忙磕头,再抬头问,“不知皇上将如何处理滕家人?”

    仓隐帝沉吟:“这事,你说呢?”

    秦拾言道:“臣可以保证,滕侯爷他们绝不知道那萧氏父子就是前朝余孽,所谓不知者不罪,那侯爷顶多是有个失察之罪,不应重判吧?”

    仓隐帝点头:“如果真像你所说,倒也可以。不过此事尚未有定论。这样吧,将滕府封了,藤家人先出府去,等案子查清了,如果真的不关他们的事,再将财物发还给他们!”

    “皇上,这……”这是什么判罚?分明是皇上有意为难滕家,秦拾言在滕府多年,也知道不少皇家对滕家的心结,虽急,但也不知从何求情。

    仓隐帝摇头,不让他再讲下去,秦拾言只好作罢。

    想了想,还是开口:“皇上,滕府人口众多,就算有罪,也是滕家人的事情,那些丫头小厮虽然是滕家买进的,想来定是不知情,不如放了他们,免得累及无辜。”

    仓隐帝在听到“丫头小厮”的时候表情明显一滞,过了半晌才开言:“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是!”秦拾言磕个头,“臣告退!”

    殿内,只剩下仓隐帝一个人,呆呆地坐着,若有所思。

    丫头小厮……

    那是许久不曾记起过的遥远回忆,是真的忘记了,还是刻意回避?

    ——**——**——

    京城南面,霜寒药铺。

    秦拾言手上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红木匣子,看了一眼,塞进袖子里,走了进去。

    “哎,你找谁啊?”小伙计拦住他。

    “我找你们少东家!”和霜非晚认识这么久,这霜寒药铺却是第一次来,没人认得他。

    “你知道我们少东家是谁吗?那可是皇上的干女儿,妙圣公主,是钦封的医女,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小伙计见秦拾言说话没头没尾,火气立刻窜了上来。

    “小四,让他进来!”身后,霜非晚不知道何时从后堂走了出来,看到秦拾言愣了愣,让伙计放行。

    “找我什么事?”房内,霜非晚淡淡地问,一边还抄着她刚刚没抄完的药方,气定神闲。

    “滕府出事了,你知道吗?”秦拾言问。

    “知道!”霜非晚点头,将毛笔在砚台上添了些墨汁,头也不抬,继续奋笔疾书。

    “你不着急吗?”秦拾言问,“朦儿也在滕府!”

    “和滕鞥琪成亲的是白海棠,滕鞥琪休的也是白海棠,和朦儿一点关系都没有!”霜非晚冷静地回答。

    秦拾言有些不置信地看着她,回答滴水不漏,果然是才女。

    “萧家父子被判了死刑,萧落烟经我求情,可保全尸。”秦拾言再讲一句。

    “与我何干?”霜非晚轻问,她与萧氏父子,并无多大交情。

    “朦儿求我救他们!”秦拾言揭晓答案。

    “她求的是你,你来找我做什么?”霜非晚眼睛微抬,总算有了些许情绪。

    “只有你有办法!”秦拾言肯定地说。

    霜非晚嘴角泛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不知道是冷笑还是讽刺:“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知道,所以,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秦拾言从袖子里拿出那个匣子,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霜非晚瞥过一眼。

    “一个玉镯!”

    “玉镯?”

    “是的,我亲娘留下的,秦家的家传之宝,只给长房长媳!”秦拾言平静地说着,盯着霜非晚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松懈。

    手一抖,笔下一歪,一个字狠狠地划出长长一道。

    “真可惜,浪费了一张好纸。”霜非晚看了看写坏的纸,却没有换,继续伏案,又谢了几行。

    长时间的静默,在两人之间停滞。

    许久,霜非晚停笔,将笔搁置,然后问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秦拾言笑了:“我和落烟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酒自然是同喝。”

    “你在威胁我!”霜非晚冷声道。

    “是!”秦拾言好不讳言。

    又是静寂。

    这次,比刚才更长一些。

    最终,霜非晚长叹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匣子,道:“我们之间,非要弄成这样,你才甘心吗?”

    秦拾言定定地看着她:“过些天,我让肖丞相为我到皇上面前保媒,至于你爹这边,我会找京城最好的媒婆来下聘!”

    忽然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霜非晚离开书桌,道:“你坐会吧,我把这匣子收起来!”说完,也不理秦拾言,径自出门而去。

    春风入门来,吹过书桌,将桌子上的书翻得沙沙作响。一张没压制的纸,轻轻地从桌子上飘到地上,随风满地翻滚。

    那是刚刚,霜非晚写坏了一个字,却没有换纸重写的药方。

 大厦一朝倾

    滕府,楚园。

    凌筱溪站在滕鞥楚身后,怒气冲冲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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