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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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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傅倚水连连点头。刚刚一屋子的阴霾,因为凌筱溪的到来,一下消散了不少。

    “你来做什么?”相对于大家的热情,滕鞥楚却是一惯的冷言冷语。

    “鞥楚,怎么这么说话呢!”幽琬蝶也坐不住了,忙拉拉儿子的袖子,对凌筱溪笑道,“凌姑娘,我这儿子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滕鞥楚如果真和凌筱溪在一起,那么她心里至少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她的儿子,这么多年来,没有学坏!

    “二夫人,我不坐了,我今天来,是来看看我的小师姐,顺便把她的行李物件都带过来。”凌筱溪客套地摇摇头,对外面叫道:“进来吧。”

    屋外,走进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手上拿着一个大包袱,有些胆怯地走了进来。

    “香雪?”朦儿先呼出声。

    “姑娘……呃,不,大少奶奶,你现在,又是大少奶奶了!”香雪高兴地上前拉住她,“他们说您到滕府来了,我都担心死了,现在,看到你没事就好了。”

    香雪上下打量一阵道:“大少奶奶,孩子的事情,我听说了,你别急,凌捕头铺下了天罗地网,一定能找到的。”

    话刚说完,刚止住哭泣的朦儿,眼圈又红了。

    滕鞥琪见状,忙扶住她,对香雪道:“香雪,你刚回来,待会让香莲香菱带你去琪园,以后,你就住以前小怜住的屋子吧。”

    “是,大少爷!”香雪忙福了一福,跟香菱往外走。

    到了颜紫身边,却听颜紫冷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侯爷……”凌筱溪又想开口,却被滕尚儒打断,道:“来来,大家先吃饭,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好吧,那就吃饭,难得和他同桌吃饭。

    凌筱溪拉过椅子,在滕鞥楚身边坐定。

 可疑人物(1)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是不是关于柳燕书的事情?”滕府书房内,滕尚儒一脸了然地看着凌筱溪。

    “滕侯爷……”

    “叫我滕伯伯吧,我记得,小时候你就是这样叫我的,怎么长大了变得生分了呢?”滕尚儒打断凌筱溪的话,笑得很是祥和。

    凌筱溪额首,从善如流:“滕伯伯,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滕尚儒点点头:“当初,我听说柳燕书的事情,我便知道,你迟早会想起当初推荐他的人来。”朝廷的事情,他是不管,可是消息却不可以不灵通。不是他要和别人争什么,只是为了自卫而已,高处不胜寒那。

    凌筱溪见滕尚儒如此直接,倒也不隐瞒,直接问道:“那滕伯伯,你能跟的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滕尚儒回忆:“当时,大宓开国,社稷初定,因为还没有开设科举,皇上让各部官员举贤纳才,举荐上去的人才,四品以下,只要各部二品以上的官员认可,便可以留下,安排职司。”

    “当时,我也算是开国元勋,所以皇上便给我下了一道通令,让我举些人才上去。”

    “可我这人,平时闲散惯了,朝廷的事懒得管,就吩咐我的得力手下去做了。”

    “得力手下?凌筱溪打断他的话,“那人,是谁?”

    “是萧木!”滕尚儒说道,“当时,他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所以,我便把这事交给他办了。”

    “这么说来,柳燕书,也是他举荐的?”凌筱溪再问。

    滕尚儒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当时,他说这柳燕书是他一位故交,来京城谋个职位。所以,我便将他报了上去。原本想,凌钦成,也就是你爹,为人做事严谨,如果不合适,他一定不会留在身边,所以,我也没仔细地审核,就直接将人带到你爹面前了事。”

    “现在想来,当初毕竟还年轻,做事考虑欠周到啊。”滕尚儒轻轻感叹。

    凌筱溪陷入沉思,半晌才道:“滕伯伯,你能跟我说一下萧木两父子吗?”

    “你不是,怀疑萧木吧?”滕尚儒一脸不可思议。

    凌筱溪忙轻笑道:“所有可疑的人都不能放过,滕伯伯说来,我也只是做个参考,案子没破之前,人人都有嫌疑。我自己知道我没嫌疑,但是,我别人眼中,我也有嫌疑。”

    滕尚儒略微放心,说起当初的情况来:“那个时候,好像,是二十多年前吧。那一天,下得很大的雨,有个看上去三十上下的男人带着个孩子前来敲门,当时看门的人,就是现在的老袁头。”

    “那个男人,满脸都是血,领着那个孩子,求老袁头让他进去。”

    “老袁头吓坏了,赶紧找我和倚水,哦,也就是大伯母。我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就让人将那个人抬了进来。”

    “进了屋内,那个男人,才告诉我,他叫萧木,那个孩子,是他的儿子,叫落烟。落烟的娘早年跟别人跑了,他是带着孩子来找娘的。可是,到了京城附近,遇到了强盗,枪了他们的盘缠,在他脸上砍了一刀,差点要了他的命。”

    “简单包扎以后,两个人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见到滕府宅门高大,想来是有钱人家,想来这里找份差事,赚点活命的钱。”

    “我当时,看虽然衣着褴褛,但是谈吐不凡。更可喜的是落烟那个孩子,待人接物有礼有节,不卑不亢,心中很是喜欢,就将他们留了下来。”

    “留下他们父子以后,我狠庆幸我看对了人。那萧木精明能干,很快熟悉了府中的事物。当时,滕府还没有现在风光,又逢战乱,生意难做,好多生意人都破产了。可滕府在他的一手策划下,滕府没倒,反而更加兴隆。”

    “过了些年,落烟满了十八岁,这孩子也不错,和他爹一样精明能干。萧木觉得自己脸遭毁容,出去见客总是不大好,所以改做了帐房先生,而管理滕家的事,就交给了落烟。”

    凌筱溪听完讲述,皱了眉头,这个故事,似乎真的听不出什么破绽来,当初战乱,遇到一些难民前来投靠也算正常。他说追寻逃妻,这个理由看上去,似乎也不奇怪。但是,这个萧木,又是怎么认识这个柳燕书的呢?难道,又是柳燕书偷偷联系他的?萧木是另一个云显挺吗?

    看来得回去和秦拾言好好研究探讨一下。

    正想着,耳边传来滕尚儒的声音:“筱溪啊,你滕伯伯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对于他忽然转变的称呼,凌筱溪一下没回过神来,愣了半晌,才道:“啊,滕伯伯,你叫我?”

    “是啊,我记得小时候我就是这样叫你的,还抱过你呢。”滕尚儒笑道,“就你那个老古板的爹,整天把你当男孩子养,让你学这个学那个,等你再大些,就没见过你喽。没想到几年不见,你倒是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凌筱溪更不明白了,她中途被送去各个地方学艺学了几年不假,可是,她十八岁那年就回来了,跟在父亲身边学当捕头,二十岁正式接任了六扇门总捕头的职位。

    这个滕尚儒虽然不大理会朝廷的事,可是多少总归是见过几面的。这“几年不见”是从何说起?居然还忽然发现她“亭亭玉立”了?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吧?

    不过,滕尚儒说得这么诚恳,凌筱溪也不能不给面子,只得虚应道:“我娘去世得早,我爹他没有儿子,所以一心训练我来接替他,才会送我去各地学艺。”

    “唉,你那爹爹啊。”滕尚儒摇头,感叹道,“女孩子家,谁不想嫁个好夫婿,在家相夫教子,有人疼着宠着,和和美美的过一世。他这样一来,倒把你的年龄拖大了,到了现在都还没成亲,改天我见着他,一定好好说说他。”

    凌筱溪开始有些明白滕尚儒刚刚那些话的意思了,滕家的人个个都将她当作了滕鞥楚的心上人,看来,他的这位亲爹也不例外啊。

    果然,滕尚儒下一句话便道:“筱溪啊,你和鞥楚认识多久了?”

 可疑人物(2)

    凌筱溪失笑,其实她的这位世伯也蛮可爱的,明明狠关心他儿子,每天一见面,却有吹胡子瞪眼,没个好脸色。

    想到这里,凌筱溪也老实回答:“我跟他,认识也有几年了吧。”

    “哦,是怎么认识的?”滕尚儒来了兴趣。

    “这……”凌筱溪一时语塞,她总不能告诉他,她是因为千里追捕天下第一杀手寒夜,去在危急关头反而被寒夜救了,才认识他的吧?

    “是不是不方便说啊?”滕尚儒见凌筱溪犹豫,有些不解起来。

    “奥,不是!”凌筱溪忙道,“那天我出去办个案子,结果差点失手,还被人追杀,是寒……哦,是鞥楚救了我,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哼,他还会救人?”滕尚儒冷笑一声,掩饰着满心的高兴。

    “是啊,鞥楚,他……人不坏!”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一个杀手,能有这个评价,他就该去一边偷笑了。凌筱溪嘟嘟嘴,老实说,她还真的不太想骗这位长辈,不过,如果说出实情,他一定会承受不了的。

    想到这里,凌筱溪赶紧起身道:“滕伯伯,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回衙门和同僚们探讨一下案情,就不多留了。”

    “好好,要不让人备轿?”滕尚儒一副嘘寒问暖的样子,“一个姑娘家,晚上的路不好走。”

    “不用了,我想,应该没有人敢打六扇门总捕头的主意。”凌筱溪开个小玩笑。

    “哦,也是也是……”滕尚儒讪讪地笑着,送她出门。

    见她走远,滕尚儒喃喃念到:“这浑小子,脾气那么差,眼光倒不错!”

    话语轻飘飘地,落入走不多远的凌筱溪的耳中。

    **

    楚园,没有点灯。

    滕鞥楚已经习惯了黑暗,他在黑暗中太久,以至于,因为习惯,而喜欢上了黑暗。

    人就是这样,在一个环境中待得太久,做一件事情太久,不管之前如何地排斥,到了若干年以后,你就会发现,原来你已经离不开它了。

    就如杀人!

    当年,他才十岁,被人骗经组织,训练。

    他还记得,他杀的第一个人,便是他最好的朋友。

    “哧”的一声,鲜血飞扬,鲜红的血浆,染红了钢刀,也染红了他的双眼。

    等到他将身边一起训练的人都杀光了,有个人便告诉他:“你可以出去执行任务了!”

    那一年,他十八岁!

    三年间,他杀了无数的人。

    三年后,他出师时间的同一天,他杀了那个训练他的人。

    他依稀还记得,那个人临死前狰狞地笑道:“你已经是天下第一杀手,你的将来,都只能是杀手。就算你不想做了,可你杀惯了人的手,也不会听你的话了!”

    一语中的,对该杀之人,他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过。

    可是,那个紫衣女人,天天缠着他,明明,她的功夫并不如自己,她却是一次又一次地前来挑衅。

    不知怎么了,他居然会如此纵容她,一再地放过她。

    不可否认,她很美,美得让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娘亲。可是,两人又那样的不同,一个里外皆是柔弱,而眼前的人,明明是柔弱到几乎无助的外表,却拥有凌厉的身手,辛辣的杀招。

    她几乎和他一样,出手毫不留情。

    只不过,她是白,他是黑。

    很讽刺,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过后,他居然救了她。在她不小心惹了一个江湖上的黑帮,遭人追杀的时候,他帮她逃走了。

    然后,她停止了对他在身手上的挑衅。大概,是明白了,以她的身手,再过十年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吧?

    不过,这个大胆的女人,改用了言语上的挑衅。

    原本,他是不理她的,可是,她有时候真的很烦,叽叽喳喳的,总有说不完的话。

    起先,她讲,他听,并不回话。后来,有一天,他终于烦了,出声赶她走,没想到,她高兴得跟破了一个大案一样,说她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

    然后,她更加锲而不舍地训练他的口才,居然还真的被她打听去关于他的许多事情。不得不说,她真的是当捕头的好材料。

    但是,她真的是个很奇怪的女人。

    当然,另外那个女人,似乎也很奇怪。

    滕鞥楚翻个身,又想起那个月夜桂花树下,拿着一堆伤药的人儿来。

    他的身边,都是些怪人,都是些怪女人!

    当然,他自己,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不过,现在还是先处理当前的怪人比较好。

    “出来吧,每次都鬼鬼祟祟的!”滕鞥楚朝屋外冷声喊道。

    窗台上落下一个紫色的身影,道:“你可不可以每次都拆穿我?”

    “不可以!”滕鞥楚冷冷拒绝,“你今天跑到我家来做什么?”

    凌筱溪忙应道:“你可别误会,我来找你爹是公事,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到我这里来做什么?”滕鞥楚没好气地道。

    凌筱溪深吸口气,道:“你不想知道和你爹……”

    “滕老爷!”滕鞥楚纠正。

    “好吧,滕伯伯!”凌筱溪改正,“你不想知道我们谈了些什么吗?”

    “不是公事吗?”滕鞥楚反问。

    凌筱溪语塞,强词夺理道:“说完了公事,就不能说些私事吗?滕伯伯和我爹可是旧识。”

    “你爱说便说!”滕鞥楚背转身,不去看她。

    “他问我,这些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还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凌筱溪淡淡地说了一句,滕鞥楚的身影轻轻一晃,在这个月黑星希,屋内又没有点燃任何火烛的夜晚,看不太真切。

    “你怎么回答?”难得地,他轻轻问出一句话来。

    凌筱溪也不卖关子,轻道:“我说,你人不错,我在被人暗算的时候你救了我。”

    紧绷的肩头,终于在她的话语落地时松了一松。

    “听我这么说,滕伯伯他很高兴。”凌筱溪加了一句,“其实,他是个很慈祥的老人,蛮可爱的,就是爱面子而已,没什么大毛病。再说,他始终是你爹,你是小辈,带头认个错也没什么……”

 难说再见

    “他给你灌了什么**汤,到我这里做起说客来了?”滕鞥楚讽刺。

    “随你怎么说。”凌筱溪早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并不在意,“对了,你大嫂回来了,你怎么想?”

    滕鞥楚在躺椅上躺下,将手放在后脑上,淡淡地道:“回来就回来,与我何干?”

    “当初她被你大哥赶走,你如此激动,现在她回来,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凌筱溪挑眉。

    “要有什么感觉?”滕鞥楚的表情正常地太不平常。

    “其实,滕家人的事情,你从来没少管过。大到一家之主,小道一个管家,甚至一个你以为的小丫头!”凌筱溪话中有话,意有所指,“其实,你真的搞清楚了吗?是因为她是滕家太过独特的丫头引起了你的注意,还是你觉得她只是个奇怪的女子?你兜兜转转的找什么,其实你自己最清楚!”

    “你话太多了!”滕鞥楚忽然冷声打断她的话,“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是白我是黑,我们处理事情的方式,永远不会是同一种。”

    一丝失意慢慢爬上了凌筱溪的眼帘,眼睑一垂,很好地遮掩住。然后,在嘴角慢慢化成刻意的笑容:“也许,今晚我受了你家人,或者是滕伯伯的感染,有些感触而已。”

    见她落寞,滕鞥楚心中竟生出些许不忍起来,却不知如何安慰,只得静静地坐着。

    “天黑了,我回去了。”很快,凌筱溪便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嫣然一笑,转身离去。

    她总是能将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这就是他所认识的凌筱溪。一个,做任何事情,几乎都不需要别人担心的女子。

    他,是不是对她太过放心了?

    那个,另一个人呢?

    也许,凌筱溪说得对,他该好好想想。难道,是自己误会了吗?

    **

    夜深,露重。

    唯见园内,不见灯火,却听得一间房内有两人正争执着什么,声音很小,几不可闻。

    “爹,我们为什么要走?”那是萧落烟的声音。

    “你没听说凌筱溪找老爷长谈了一晚吗?我看,她已经知道了当初柳燕书是我推荐给老爷的,你的身份,她也迟早能查出来。”萧木低声分析。

    “那要走,也不急于一时啊,我们要是忽然消失,不是更显得我们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吗?”萧落烟不同意,“还是明天一早,我跟老爷说,杭州那边的绣坊出了点问题,要我亲自去一趟。到时候,带个帐房一起去,就带上去。”

    萧木沉默半晌,勉强同意:“也好,要是他们明天发现我们不见了,确实容易起疑。我们怕也是跑不了多远。”

    “但是,明天一定要走!免得夜长梦多!”萧木最后的话语,甚至带着警告。

    “好,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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