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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俏仵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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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正也着急地仔细抚摸铜环把手。

    原来铜环把手上有一层凹槽,凹槽的立面虽然是钝的,但是从倾斜四十五度的角度上撞过去,还是非常锋利的。

    这种设计,外形虽然好看巧妙,从各个角度上看都是金光闪闪,但是不大实用,显然是败笔,所以才没有流传下来。

    “琉月和凶手会不会也同时两次撞到铜环把手。”秦锦绣说中心里的疑问后,与方正默默对视。

    方正也想到了这一层,直接伏在毛毯上仔细寻找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方正果然在柜子底下微小的缝隙中寻到一颗小巧的牙齿。

    “是智齿。”秦锦绣掏出用白纱布缝制的取证袋,接过方正手中的智齿。

    “这牙齿,莫非这是琉月留下的?”方正指着秦锦绣微红的脸颊,“你方才是不是也是牙疼?”

    “对,铜环把手上隐蔽的凹槽刚好划在我的脸颊,那正是长智齿的地方。待会回县衙,查一查琉月的验尸报告就一目了然了。”秦锦绣俏丽地应答,“想必当时凶手神色慌乱,根本没有注意到琉月掉落的一颗牙齿。”

    “凶手到底是谁呢?”方正叹息。

    “不管是谁,我们都要尽早破案,不能让凶手得逞。”秦锦绣坚定地抬起头。

    “那旧毛毯在哪里?”方正想到了关键的证据。

    “凶手定是用旧毛毯裹走琉月尸身的。”秦锦绣惋惜,“中元节那日,民间有烧纸钱悼念先祖的习惯,旧毛毯定被凶手名正言顺的烧掉了。”

    “阴险狡诈。”方正恨恨不平,难道凶手假装祭祀?真是不孝。

    “依我看,最阴险狡诈的要属湘公子,他一定知道这里便是凶案现场,所以才会花重金包下来,不让任何人踏入,还吩咐用浓重的熏香来掩人耳目,驱散血腥味。”秦锦绣盯着袅袅生烟的香炉,“而他却是来无影,去无踪,逃离我们的视线,该死的令狐秋,中看不中用。”

    “或许他也在温泉山庄?”方正大胆推测。

    “对呀,柳师傅和湘公子抛出一个又一个烟雾弹,甚至舍身取义,故弄玄虚,说明他们都在袒护凶手。”秦锦绣进一步猜测,“或许也是畏惧凶手。”

    “那明日我们就去温泉山庄。”方正重语,“待一切检验完毕,我们再去棋局山庄。”

    秦锦绣微微点头,内心隐隐觉得,凶手就在神秘的棋局山庄。

    串联起目前掌握的所有证据,秦锦绣却始终不明白:无论是香蕋、琉月还是烧死的柳师傅,和凶手到底什么关系?凶手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

    不为钱,不为色,难道是为情?

    秦锦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第六十八章 果蝇(二)
    “还要去?”令狐秋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秦锦绣。

    “嗯,”秦锦绣猛点着头,透过窗棂望向屋外,“不过,这次要等夜深人静时再去。”

    “好,正合我意。”方正表示赞同。

    “那这次怎么去?”令狐秋委屈地叹气抱怨,“我已经去月浓花坊好多次了,几乎次次都是番强进去的,看着下面的人个个暖玉在怀,风流快活,唯独我,孤身一人,躲在暗处吹冷风,真是太不公平了。”

    “哎,哎,我说,你的脑袋里天天在想什么?”秦锦绣直接堵死令狐秋的后路,“为了避免你陷入花柳沼泽,今后你还是别去花坊了。”

    “不去花坊?那我干什么?”令狐秋倚在门框旁,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去做正经事呀。”秦锦绣指着桌案上厚厚一摞的图纸,“嘻嘻,你千万不要失言呀。”

    令狐秋盯着厚厚的图纸,欲哭无泪,“你可真不见外呀,下手真狠。”

    “都是朋友,我当然不会客气。”秦锦绣抛了一个顽皮的眼神,“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越快越好。”

    “放心吧。”令狐秋认认真真地点头,“一定让你满意。”

    “还不快去准备?”方正言语微冷,眼神幽暗,每次见到令狐秋和秦锦绣斗嘴,心中都会生出几分妒忌来,必须让他们少见面为妙。

    秦锦绣哪里在意到方正的小心思,还不忘和令狐秋摆手再见。

    “等会……”令狐秋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方正早就拽着花猫脸的秦锦绣匆匆离去。

    “哼,别怪我没告诉你们麻烦的事情,是你们不听的。”令狐秋翻弄着厚厚的图纸,满脸纨绔的模样。

    而被拖回县衙后院的秦锦绣,一见到铜镜中自己的模样,便发出惊人的叫声。

    “还不快收拾干净。”方正扔给秦锦绣一套洗得发白的男装。

    秦锦绣手忙脚乱地用手搓着小脸:“这次装扮成什么身份?”

    “你换上男装再说。”坐在屏风后面的方正低声道:“今后,我们外出办案,你的身份便是秦仵作。”

    秦仵作?那不就是秦法医?秦锦绣顿时心花怒放,看来方正已经完全认可自己的身份。

    秦锦绣得意洋洋地拿起陈旧的男装,这男装穿起来可是比女装简单得多。

    系好几根盘扣之后,秦锦绣挽起长长的袖子,低头闻了闻,好像有股淡淡的茶香?这是他的衣服?

    方正似乎明白秦锦绣的意图,缓缓解释道:“这是我以前的衣袍,好久不穿,已经小了。”

    “真是你的。”秦锦绣从屏风的后面走出来。

    “嗯,穿上我的衣服,还算有些仵作的风姿。”方正啧啧称赞。

    但听到秦锦绣耳朵里,还以为方正在夸奖自己的衣服,好别扭。

    外面装得像只小白兔,内在却绝对腹黑。

    秦锦绣翻了个大白眼。

    但方正什么意思,难道要大摇大摆地走进月浓花坊?

    秦锦绣实在不懂方正的企图。

    方正轻轻站立,望向院落中的梧桐树,凝神片刻,回归案情,“按照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柳师傅、琉月都与月浓花坊和棋局山庄有关联,所以我不管背后的金主是谁,定要查得透彻。”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决,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秦锦绣非常欣赏方正不畏强权、不趋炎附势的性情。

    “好,今晚看我的眼色行事。”方正郑重地看向秦锦绣,眸子里装满喜悦。

    秦锦绣用力地点头。

    不久之后,当夜幕偷偷降临时,县衙虚掩的门缝里走出一大一小两个黑影,一前一后,直奔三生桥。

    站在三生桥上,秦锦绣看着桥下朵朵残缺不全的莲花灯,想起了自己刚刚穿越时的情景。

    真没想到,短短几日,水面上寄托哀思的莲花灯已经所剩无几。

    而也是短短几日,自己仿似获得重生,彻底更换了身份,从二十一世纪里高大上的秦法医成了古代最为低贱的小仵作。

    这就是佛家说的命运吧。

    几度轮回,几度沉沦,纵然曾经沧海难为,最后也终是随遇而安。

    秦锦绣不知不觉中握紧了双拳,必须要找到那串佛珠,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方正驻足回首,看向落在身后的秦锦绣,“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秦锦绣立刻收回伤心的目光,追上方正的脚步,“走吧。”

    两人步伐一致地迈下三生桥的青石台阶。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细心的方正侧目问道。

    “我……没有心事。”秦锦绣摇摇头,不知从何说起,古人怎么可能相信和接受荒谬的穿越呢?

    方正缓缓放慢了脚步,凝神低吟道:“那串千叶佛珠对你很重要吗?”

    “千叶佛珠?”秦锦绣迅速抬起头,跑到方正面前,“你是说,你见过刻满叶子的佛珠?它叫千叶佛珠?”

    “没见过。”方正吞吞吐吐地否认,“不过我听星云师傅提起过,佛家讲福泽轮回,千叶佛珠的寓意便是命运永无轮回。”

    “永无轮回?”秦锦绣吃惊地紧拉住方正的手,愣愣地自语:“难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你想回到哪里?”方正看着秦锦绣,着急地问道:“如果你想回娘家,随时可以回去。”

    “不……我……”秦锦绣默然地松开手,避过方正焦灼的目光,没有应答。

    “哎,这不是鬼县令吗?”过往的百姓指指点点。

    其中一位挎着竹篮子的中年女子阴阳怪气地说:“可不是嘛,自从他到了咱们万县为官,咱们万县就没消停过,听闻这鬼生子很邪乎的,生来命格硬,克死双亲,又身带邪气,人在哪里,就会将妖气带到哪里,最过份的是,他竟然迎娶了棺材铺家的女儿,更是命中带煞,以后呀,这一对煞星再生出一窝小煞星,那咱们万县是彻底不会消停了。”

    “那可不行,凭什么让咱们万县跟着鬼生子遭殃?”卖煎饼的大娘朝着方正和秦锦绣吐了口沫子,“让煞星离开万县,还百姓安宁。”

    “对,让煞星离开万县,还百姓安宁。”众人纷纷随声附和。

    秦锦绣气愤得怒火上涌,真是太欺负人了,方正自从成为万县县令,凡事亲历亲为,孜孜不倦的为百姓做事,却换来如此不公的待遇,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

    不但满口歪理邪说,竟然还扯上了自己,胡说什么一窝小煞星。

    秦锦绣恨不得将满嘴跑火车的老娘们揣上三脚出气,却被方正紧紧拉住手臂。

    “松开。”秦锦绣愤愤地说:“这些人真是不识抬举,对两袖清风的好官不待见,哪天要是摊上个鱼肉百姓的贪官酷吏,她们就老实了。”

    “别去。”方正眉心紧锁,心如刀割,极力隐藏着强大的悲痛。

    从小到大,听惯了侮辱讽刺自己的话语,原以为当上县令,只要用心为百姓做事,一定会改变他们对自己的看法,但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还能怎么样?

    方正将秦锦绣的小手紧紧包裹在掌心,彼此取暖。

    “可是……”秦锦绣指着围成一小堆的人群,“你懂不懂三人成虎的道理,我看,再如此以讹传讹的传下去,万县真是容不下你我了。”

    “身亦正,心亦平,由他们去说吧,你我问心无愧。”方正避过众人的指责,拉着秦锦绣走向挂满红灯笼的月浓花坊。

    “唉。”秦锦绣手心微冷,真真切切地感受着方正内心的伤楚。

    “其实。”秦锦绣小声嘀咕。

    “即使要走,也要侦破此案,我为官之内,绝对不能留下悬案。”方正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陪你。”秦锦绣扬起头,露出一对小梨涡,许下承诺。

    方正长吁一口气,舒缓着压抑的情绪。

    “方大人,方夫人。”站在月浓花坊门口的莘月,远远地挥动花手帕。

    “hi”秦锦绣也挥手回应。

    “你们来做什么?”明月姑娘冷若寒冰地挡在方正和秦锦绣面前,“月浓花坊不喜欢你们,二位请回吧。”

    “我们是来办案的。”秦锦绣仔细盯着明月,瞧那架势,便知此人不简单,如今俨然已经成为花坊中的管事,看来花姨娘可以正式退居二线了。

    明月微微浅笑,言语犀利,“办案?琉月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你们还来做什么?没听百姓们说过嘛?命中带煞的人皆天生命硬,你们可别将晦气带到月浓花坊里。”

    “明月姑娘放心,我们是办官差,不会滋扰旁人。但任何人也不得干扰我们。”方正脸色幽冷,径直牵起秦锦绣的手,走进月浓花坊。

    “派人盯着点。”明月狡黠地对身后的下人说。

    “明月小姐放心,任何风吹草动,我都会如实禀告。”下人嘴角处扬起一道长长的笑弧。

    此时的方正牵着秦锦绣一路沿河而走,惊了花坊中的很多人。

    随着众人的指指点点,秦锦绣和方正来到海棠苑内。

    一股浓重的熏香气味扑鼻,秦锦绣捂住鼻子,一顿乱扇。

    方正则按照令狐秋所讲的位置,开始寻找黄梨木柜子。
第六十七章 果蝇(一)
    方正却轻轻起身,静静地走到角落中的小书案前,从竹筒里倒出几根白色的羽毛笔,递到秦锦绣手中,“试一试,这是不是你所说的羽毛笔?”

    秦锦绣高兴地接过洁白的羽毛笔,用白毛毛在脸上划了划,惊喜地喊道:“太好了,这是什么毛,好柔软。”

    方正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是鹅毛。”

    “哦,鹅毛,”秦锦绣忙将笔尖蘸过墨汁,在书案的宣纸上随意画了几道子,“不错,粗细刚刚好。”

    真是太好了,又恢复博士后的专业水平了,秦锦绣洋洋得意,自己的蹩脚毛笔字总是让方正笑话,这回有羽毛笔在手,必须要扬眉吐气一回,让他瞧瞧什么叫纯正的工笔字。

    秦锦绣手握羽毛笔,端正姿势,在宣纸上工整地写下方正二字,挑眉道:“怎么样?我的字迹不错吧?”

    方正惊讶地看着秦锦绣写下的字,笔画工工整整,风骨中藏着风逸,与之前的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判若两人?

    难道仅仅是笔的缘故?她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方正眉心紧皱,“你用着顺手便好。”

    “嗯,非常顺手。”秦锦绣得瑟地点头。

    方正见秦锦绣真心喜欢,也松了一口气,这两只鹅毛笔真是得来不易,单是拔鹅毛就费了好长的功夫,溅得满身是水,被唐狄和王汉嘲笑。

    拿到鹅毛后,又仔细地清理了鹅毛管中间的鳞片,再将鹅毛插进煮过的热砂中加热硬化,真是费时费力。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最难的是削笔尖,方正现在也是心有余悸。

    细细的鹅毛,必须先在根部削一刀,然后在底部中间向上划一刀,一直往上削,直到延长中间线,再用绣花针在中间线的中部扎孔。

    单单就是这一步骤,自己割坏了一大把的鹅毛,还险些割破了手指。

    还好做成功了两支,瞧着秦锦绣高兴的俏丽模样,方正此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而秦锦绣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在宣纸上画图。

    一边画,还一边问道:“这羽毛笔是你亲手做的吗?”

    方正正在喝着热茶,暗道,万不能让她得意,便开口否认,“我才没有那闲工夫功夫,给你做无聊的东西。”

    原本想好好谢谢方正的秦锦绣憋了一口内气,他怎么总打击自己柔弱的小心脏呢?真是鬼县令的作风,做事不讨喜,做了也白搭。

    还好自己脸皮够厚,抵抗能力强,换成旁人,早就和他分道扬镳了。

    秦锦绣微微气恼,“真是的,我哪里无聊了。”

    方正一本正经,慢条斯理地回应:“你倒是说说,你哪里不无聊了?”

    “你……”秦锦绣懊恼地抬起手,一个不留神,手中的鹅毛笔竟然被甩了出去,瞬间一股墨汁喷到自己脸上。

    原本一张清秀妍丽的小脸,顿时变成了小麻脸。

    秦锦绣毫不在乎地用力抹了抹,急忙俯身捡起视为宝贝的鹅毛笔,连声嘀咕:“还好,还好,没有坏。”

    方正强忍住笑意,不理不睬。

    “哼。”秦锦绣用鼻子哼了一声,打算今日必须和方正冷战到底,把所有的怨恨都深深地埋藏图案里。

    方正则慢悠悠地斟着热茶,温润的脸上似乎带着笑意,低头不语。

    两人都安安静静地彼此忙着,互不打扰。

    屋外清风徐徐,庭院间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挡住几分夕阳的余热,偏厅内也随着忽暗忽明。

    一切都那么的恬静而安详!

    秦锦绣时而咬着鹅毛笔,时而低头沉思,仔细地画着图案。

    方正随手从书案上拿起一本纸张微黄的古籍,静心地看着,不时抬头地朝秦锦绣看去,那张小花脸正在孜孜不倦地画图,神色认真。

    方正丝毫没有发觉,自己锁紧的眉宇已经缓缓舒展,连眼里都漾满了浓浓的喜悦。

    “大功告成。”秦锦绣捶了捶酸痛的肩膀,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哈哈,希望令狐秋不要失言。”

    方正看着桌案上厚厚一摞的宣纸,随便翻了翻,黑着脸问道:“你要他做?”

    “不是我要他做,而是他说,要送我一套。”秦锦绣喜上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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