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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诸侯-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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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戎得出结论,立马回嘴讥讽他道,“哼,吹了半天,你也就只晓得个名字。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呢?”
史隘乾果然上当,目光灼灼又补充一句,“主公,老朽知道的,可不止这点。”
“哦?”刘戎嘴角一勾,正中下怀,“说来听听。”
史隘乾兴奋道:“我早前就曾听人说,西南王刘翦的小女儿长得貌美如花,才德兼备,是全西南所有青年才俊眼中的第一大美女!如今一见,当真是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啊……”
史隘乾说到此处,已经完全沉醉其中,嘴角的口水都快淌成瀑布状了,两眼鼓着桃心,要是能给他上颜色,他这会儿整个人连同背景都是粉红色的。
刘戎听来听去,都是“美美美……”
史隘乾除了说她美,啥都没说。
刘十七这人性格咋样,脾气咋样,娘家背景雄不雄厚,统统不清楚。
刘戎摇头不已,心想自己真蠢!怎么能指望一个男人给自己说女人呢?在男人眼里,女人除了“美不美”,其他一概不是他们所关心的范畴。
刘戎站起来整整衣襟,又抖了抖袖子,打算亲自进去探探虚实。
她一路带着高兴地哼着小曲的史隘乾,走到大门口时,庄贤依旧杵在原地发呆。
刘戎忽然间心头一亮,像是偶然发觉了什么了不得的惊天秘密。
她桃花眼一弯,笑得像黄鼠狼给鸡拜年,“庄先生,请吧。”随即站开一步,举臂朝庄贤做了一个‘礼让’的手势。
庄贤貌似刚回过神,也对她应酬式地笑笑,却没怎么跟她客气,率先一撩下摆,跨进了门槛。
刘戎尾随他进入大厅,立即被眼面的人物场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第三十一章 调丨丨戏
刘戎闻言,内心突地一‘咯噔’,心道:不好,他这念头得赶紧打消了才行。于是猛然将其一把推到回廊的柱子上,刘戎贴面凑近,眼神暧丨丨昧地吹动史隘乾下巴处的山羊胡须。
“噢,怎么?我长得像女的,你看上我了?”
“……”史隘乾喉头一滚,站得像个木头人。
刘戎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另一手撑住他脑袋旁的柱子,歪着头颅,在他耳畔喷洒热气,“要不……你以身相许吧。我还是蛮喜欢你的长相的,除了这把胡子。”说罢,眼梢横飞,嘴唇微启,就着偏头的姿势,斜抛了一个媚眼给他。
史隘乾下意识地对视刘戎,却只敢看了一眼,便瞬移开目光,胳膊不自觉地抬起,缓缓变化成双手交叉抱胸的姿势,一副唯恐被人非礼的小媳妇样儿,结结巴巴,直咽口水。
“主……主公……您别这样……老朽年纪大了……承受不住……”
“不要紧,我就喜欢年纪大的。”
刘戎眼见他怕成这个样子,内心都快笑死了,表面还一副雷打不动的面瘫表情,吓得史隘乾反反复复就只强调一句话:
“主公,老朽是男人呀!男的!!带把的!!纯爷们!!!”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是男的。”刘戎玩得兴起,面不改色又补刀一句,“反正上了床,帘子一拉,灯一熄,都一样。”
史隘乾霎时间整个人都震呆了,仿佛世界观突然被人刷新了下限一般,看向刘戎的眼神,分明写着:禽丨丨兽啊!我是男的,你都不放过,简直不是人……
他越是心惊,刘戎就越淡定。两人姿势暧丨丨昧地隔着些许距离,刘戎一边欣赏他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一边盘算着他内心的底线。
史隘乾扭扭捏捏地站在刘戎面前,娇羞得像个被登徒子调丨丨戏的黄花大闺女。忽然间,刘戎看到他略显冷酷的吊梢三角眼内,转瞬划过一丝惊喜,紧接着,他便大叫一声,“庄先生来了!”
妈的,你就是叫“狼来了”都没用。
刘戎打定主意要逗弄他,嘴唇一咧,笑容痞气又无赖,巴掌挥过,趁机摸了把他的脸,“好你个小样儿,居然敢在我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你胆儿还挺肥!”
史隘乾脸都快绿了,怀抱胸膛的手,微微翘起一根指头,面容羞涩地指向刘戎身后,“主公,这回我真没骗你,庄先生真的来了,不信你看身后。”
嗯?
刘戎‘咻’地一扭头,当真看见庄贤一袭白衣,手摇折扇,风度翩翩地款款走来。他看到刘戎二人在回廊内姿势暧丨丨昧,难登大雅,表情依旧风轻云淡,仿佛泰山崩于前,只要没压着他,他依然会淡定从容,举止优雅。
刘戎一看见此人,再好的心情都霎时没了,脸上却豁然一下笑逐颜开。她很快离开史隘乾,大步朝庄贤走去。
“哎呀,庄先生,我正想去找你呢!”
她展开双臂,到了庄贤面前,又是鞠躬,又是作揖,仿佛庄贤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跟自己熟络得不行!
“哎呀,你看看,看看!”刘戎扭头挥手,示意史隘乾跟过来,又摊手展示庄贤,好像十分陶醉,“什么时候看见庄先生,都是这般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啊!”
庄贤轻摇手中的折扇,丹凤眼眯成月牙状,不紧不慢地叫她一声,“十八公子。”
“哎!”刘戎重重点头,貌似听得很认真。
庄贤摇扇子的速度,始终不变,“区区不好男风。”
“……”刘戎膈应了。
“噗……”史隘乾笑了,又赶紧捂住嘴,三角眼憋笑得可劲猥琐!
刘戎原来只知道,自己很讨厌庄贤,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讨厌!偏偏自己前一刻还装出一副想要讨好他的态度,结果这么快就被人‘啪啪’打脸,现场还有人围观。
他奶奶的……
刘戎现下心里就好比捧了一坨屎,本来想骗大家说,“哇,你们看,这坨屎好香啊……”然后正在说着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猛地一家伙摁住脑袋,整个脸都栽进屎盆子中央一样。
刘戎甭提有多憋屈了,还不能解释,自个儿先在那儿郁闷上了,瞥眼一瞧,史隘乾站在身后,双手捂着嘴巴,眼睛弯得都快流泪了。山羊胡须从他手掌下方露出些许末端,抖得好像黄鼠狼尾巴。
“操……你笑够了没有?”刘戎低吼一声,手在脖子前边,隔空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瞪他一眼。
史隘乾低咳两声,收回笑容,贴耳对刘戎道,“主公,我不喜欢他。”
他说话声音极低,刘戎却立马一拍手,很快用更低的声音回他,“咱俩终于有共同点了,我也不喜欢他!”
史隘乾撅着胡须,用手捋了捋,“这普天之下,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他。”
刘戎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心想你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吧?至于么?
史隘乾又补充一句,“长得太帅!就是这么令人讨厌!”
“……”刘戎身体一歪,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庄贤今晚也有些奇怪,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他挤兑完刘戎,根本未作停留,直径往回廊的分叉口去了。
刘戎正想不通呢,这人照以往的表现来看,虚面上的东西,他还是会经营的,虽说他看不上自个儿,也不至于连招呼都不打,就一个人走了。
刘戎抓小鸡似的,拎着史隘乾的衣襟。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尾随庄贤,赶到回廊的分叉口一看。
西南王府的前厅此时正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下人们鱼贯而入,宾客们觥筹交错,丝竹声悠悠,歌舞姬妖媚。
这么多人当中,刘戎一眼就看到穿得好像来吊孝的庄贤。
此刻他正立于前厅大门处的走廊内,面前站着一个女人。
第三十章 通货膨胀
刘戎不解,眉头皱得很深,“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史隘乾道:“谢丞相当年情愿的奏呈上,写的罪状大致意思是,天子纵容妖妃用银两砸死百姓,所以要废帝。
可潇香香却同时提出,要用自己发明的纸张,做成银票,代替金银在市面上流通,说如此一来,不仅能使百姓出门携带方便,自己也不会再砸死人。”
“……”刘戎听得内心淌血!
蔡伦啊……你死得瞑目吗?你若听见,会不会从坟墓里面爬出来,掐死这个脑残穿越女?
又或者此时你尚未出生,她一个剽窃的idea,直接让你未出娘胎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史隘乾完全不知道此刻刘戎内心里正五味杂陈,径自说道:
“皇上喜欢潇香香,又怕自己皇位不保,当然愿意听她的。不仅很快批准同意了她的提案,还趁机治了谢老一个大不敬之罪。
谢老乃当朝首辅,一品丞相,一生为官清廉,又是三朝元老,谢氏家族在我朝也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皇上迫于压力,并没有将谢氏满门抄斩,但还是抄家封府,族人悉数流放边陲。
谢老受此大辱,直接从洛阳城楼上跳下来自尽了。
谢氏家族门客众多,谢家这一垮,谋士忠臣纷纷出走,朝廷的内政和财政,也很快跟随一直苦苦支撑它的谢氏土崩瓦解。
后面的事,主公你也知道了,外族伺机打了进来,各地诸侯也都纷纷起义。
可怜了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冒着受诅咒的危险,干着挖人祖坟的活计,临了还要穿越战场,一路护送陪葬品,不被偷,不被抢,不破碎,平安完整地去往洛阳。
可惜最后换来的,统统是这些想填多少就填多少,却一文不值的废纸。
群雄割据之后,北方人大多都已知晓,这些看似大额的银票在市面上其实换不来真金白银和粮食器物,我只好怀揣着这些烫手的山芋,打算回南方老家碰碰运气。
结果刚走到梓潼,就被人抓了。他们一搜身,发现银票立即察觉出我的身份。盗墓在当朝,按律当斩。但现如今各地的诸侯,谁还按律法办事?战时吃紧,人力财力,样样都缺,自然是物尽其用才最好。他们很快便将我打入奴籍,流放云南……”
“呵呵……”刘戎听到这里,忽然笑了,双手背在身后,又开始缓慢踱步,“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怕我没收你的那张银票么?你个鬼机灵……”说完,飞了一眼给身旁跟随她的史隘乾,目光中全是精明与看透,一副:我信你,我就是傻丨丨逼的表情。
“主公你……”史隘乾吹胡子瞪眼,貌似很委屈地嘟囔道,“老朽真没骗你。不信你可以去找人打听。老朽啥都不说了,说多错多。主公若不信我,我说什么都是白搭。”
刘戎眼瞅着他即使再怎么狡辩,就是不肯把自己怀里的银票再掏出来,心中更加确信:这厮摆明了是在耍我!
我才不信潇香香有这么大本事。即使是穿越来的,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搞得整个封建王朝的金融体系都崩盘了,还弄得通货膨胀,货币贬值。妈的,你当她是索罗斯,这里是香港啊!
我信你,我还不如信春哥!
史隘乾这回像是非要来硬的,闷头赌气跟在刘戎身边,死都不肯再开口多说一句话,也不服软,山羊胡须一翘一翘的,十分滑稽。
刘戎看着他,忽然想起谢瑜生气时候的样子,心想:难道古人都这样?喜欢用冷战的方式来表明自己很有骨气?这也太幼稚了吧?还是男人都这德性?无论在哪个朝代?
刘戎想着想着,忽然觉得很好笑,眼神一软,激他道:
“哟嗬,看不出,你个小样儿还挺有脾气。”
“爱信信,不信拉倒!总之我没骗人!”
刘戎眉毛一挑,发现史隘乾这人一个小习惯。
但凡他要装逼的时候,一定会说“老朽”,可要是他真急起来,就会开始“我呀我”的,叨叨个没完。
人一旦着急上火、伤心动怒,说的不一定是真话,但一定是心里话。
刘戎斜眼瞥他,嘴角了然地一勾,“你干嘛?想造反啊?敢这么跟我说话。好,就算我信你刚才所说,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一个盗墓的,咋知道那么多朝廷上的事?什么百官上奏折请愿、抄家跳楼,连废皇帝你都知道?”
“这么大的事,天下谁不晓得?”
史隘乾疑惑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刘戎,搞得刘戎一度有点紧张,不过他很快又想通了,眼神羡慕地窥视刘戎。
“也就你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富家公子哥才不关心……反正你爹有的是钱,有的是权……你不愁吃喝,不用为生计发愁,哪像老朽……唉……只要多去洛阳几次,这些事儿,即使你不想听,酒肆茶馆,到处有人在议论。”
刘戎拧眉,“平头老百姓在京城内议论天子朝臣,不怕治罪?”
史隘乾看无知孩童一般地望着刘戎笑了,“饭都没得吃,钱也没有,当官的各个忙着囤积物资,好发国难财,谁还有心思管这档子破事?主公你可真单纯。”
单纯吗?
刘戎深深皱眉,陷入沉思。
若这里的人都像他这般想,对自己来说,绝不会是一件好事。
身旁的史隘乾停顿须臾,又小声补充了一句,“主公,别怪我多嘴,你这样的公子,太单纯,可不好……”
刘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倒是对史隘乾这人改观了一点,多少生出些好感来。
“谢谢。”刘戎抬起头,冲他真心实意地微笑,“我知道的。”
史隘乾像是恍惚愣了一下。
刘戎的眸光在回廊处的灯笼映照下,如烟波浩淼,水雾粼粼,仿佛温柔多情,又飘渺神秘;她侧脸的轮廓也愈发显得柔美圆润,不似其他男人那般刚毅如刀削,棱角分明。
史隘乾与她对视片刻,突然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面目狰狞地定睛道:
“主公,你有时看着……长得真像个娘们!”
第二十九章 金银纸钱
“知道。”
“一枚铜钱又叫一文钱。普通老百姓家,每一千枚铜钱穿成一串,叫作一贯钱。这是民间的叫法。”
“嗯。”刘戎认真听懂了,点了点头。
史隘乾继续讲:“一两白银,按理说,是等于一贯钱的。而十两白银,就可以换一两黄金。”
“嗯……”刘戎粗算了一下,突然指着他结巴了,“那你……那你这张银票,岂不是值一百两黄金?”
oh,my……god!
“这么多钱,你居然全部都送给管家,你也舍得?!”刘戎整个人都仇富了,你这出手阔绰的……未免也太霸气了吧?有钱就是任性啊!!
“呵呵……”史隘乾诡异地笑笑,三角眼中全是精明,“这张银票不值什么钱。主公若不信,这张我就孝敬您当零花钱了。”
“真的??!”刘戎坐不住了,霍地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又觉得太过分了,假意推辞道,“这多不好,我身为主公,怎么能要下人的钱呢?你说是不是?”
“那也是。主公肯定比我富裕多了。”史隘乾立即接话,边说边拿起银票,快速折好,很快塞回自己怀中,重新放平,就像从来没有拿出来过一样。
“……”刘戎眼睁睁看着到口的肥鸡,瞬间在自己鼻子底下鸡飞蛋打,而且还是自己作的,一时间胸闷气短,差点又死过去一回。
小苑外的花园中,此时恍然飘来一阵悠扬的丝竹声,所奏乐曲欢快喜庆,像是……
啊!我忘记要去吃饭了!
刘戎突然想起,自己今晚本来是要去参加宴会的,结果被这家伙一折腾,竟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
刘戎顿时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心想着赶紧去吧!那面前此人咋办?该问的,都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脑筋一转,又觉得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刚来就被西南王刘翦摆了一道,城玺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被抢走了。现在单枪匹马地去,简直就是单刀赴会鸿门宴啊!搞不好又会办暗中吃亏,还帮人数钱这种事。
刘戎灵机一动,拍了拍身旁的史隘乾的肩膀,“聊了这么久,你一定也饿了。走,我带你吃好吃的去。以后来日方长,有什么,咱回头吃饱了再说。”
史隘乾有些迷茫,愣了一会儿才答,“谢主公。”之后,跟随刘戎,往乐曲声传来的方向去。
一路上,刘戎仍不忘继续刚才未完的话题。
“咱们继续接着聊。”
“是,主公。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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