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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诸侯-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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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刘戎摇摇头,感觉差不多吃饱了,拍拍手,又觉得太油,趁人不注意,赶紧将手按在旁边还没人来的坐垫上擦了擦。

    史隘乾鼓着腮帮子,含着鸡肉看刘戎,眼神嫌弃不已,“哎哟,主公你好邋遢,别人待会儿还要坐的。”

    “关我屁事。”刘戎说完,拿过自己长桌上摆的酒樽和商觚,研究起来,耳边听到刘十七在讲,“可惜小女自幼体弱多病,难堪重担,即使有心,也无力辅佐庄先生成就大业。小女子唯恐耽误了先生与父王之大事,只能心存感激,叩谢错爱。”

    一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老娘不喜欢你,赶紧滚!

    “哈哈,这姑娘我喜欢,是个明白人。”刘戎闻了闻商觚中的米酒,味道很淡,像是低度酒。

    “呃……”西南王是个粗人,瞪着圆圆虎目听完刘十七的话,仿佛仍没弄明白她的意思,还想再开口,被庄贤笑眯眯地低声提醒,“此事可以从长计议……十七是姑娘家,大庭广众之下,您叫她怎么好意思?”

    西南王一愣,继而大笑起来,“哈哈哈,是我糊涂,军师说得对。”又压压手掌,对刘十七道,“女儿莫怪,为父一生戎马,不拘小节,差点好心办了坏事。”

    庄贤多聪明个人,岂能听不出刘十七的意思,赶紧给自己和刘十七都找了个台阶下。

    刘十七很是感激地望他一眼,又再次对他俩各行一个闺礼,由丫鬟扶着,走回座位上去了。

    史隘乾看了半天,这会子才恍然开口,“主公,他俩到底成没成啊?”

    刘戎心不在焉答他一句,“没成。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啥意思?”史隘乾困惑地望着她。

    “这你都不懂?文盲吗?”刘戎回头看他一眼,“就你这样,也好意思盗墓?文物都给你破坏完咯。”

    “你能好好说话不?”

    刘戎想了想,发觉这句话貌似源于宋朝,又搞不懂现在是什么年代,说不定他们都没听过,于是又耐心补充道,“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意思。”

    “……”

    “啧!就是男的喜欢女的,女的不喜欢男的。”

    “……”史隘乾给她绕晕了。

    “你的梦中情丨丨人不喜欢庄贤!”

    “嘿嘿……”史隘乾三角眼一眯,笑得有点猥琐。

    刘戎瞅得直乐,“这回心里舒坦了吧?”

    “哪儿啊……就算她不喜欢庄贤,也轮不到我呀……”闻言,史隘乾脸上居然露出羞赧的表情,倒是让刘戎觉得十分稀罕。

    只听他又喃喃道:“庄贤长得这么帅,她都不嫁,看来外间传闻不虚,刘十七当真心有所属,喜欢长沙太守之子江英豪。”

    刘戎听完,倒是来了兴趣,研究酒杯和酒瓶的动作一停,转而看向史隘乾,“这里面有故事哈?”

    史隘乾微抬下巴,示意刘戎看向西南王,“你别看你爹老婆多,各个都是大有来头的,我来之前,特意打听过。就台阶上坐着那个,年轻的,正在给你爹倒酒的,看见没?”

    “嗯。”刘戎看向那美貌妖冶的少妇,见她年纪居然比刘三还要小些,顶多二十四五。

    “哎,那是四十六太太……”史隘乾看向刘戎的眼神,意味深长,“她爹是江州牧。”

    刘戎一惊。

    想当年,刘戎还在上学的时候,网络还不普及,玩游戏也只能打打单机。其中有个游戏,刘戎玩得最多,叫《三国志11》。里面的地图,刘戎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刘戎很快从残存的记忆中,搜索出江州的地理位置。

    她从盛放花生米的小碟内拿出一粒,当做成都,放在桌面之上。然后本着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原则,又拿出一颗,摆放在成都下方,也就是南面,当作建宁。

    那里,是建宁郡守程思城的地盘。

    之后,她又拿起第三颗花生米,放在建宁的左下方,此处为更南,即为云南。

    而江州,在成都的东面,与建宁郡也有接壤,但距离较远,离成都较近。此城无论地理位置,还是军事商流,对成都而言,都十分重要。

    刘戎思索间,史隘乾仍在说,“你再看主座上,坐在你爹旁边的女人,你知道她是谁不?”

    刘戎闻言抬起头,眉宇深颦,看向主席台上,正襟危坐的中年贵妇。

    史隘乾的嗓音自耳边缓缓传来,“那是你爹的正妻,梓潼刺史的妹妹。”
第三十三章 相亲
    只见这王府的前厅大约有一间酒吧那么大,四四方方的形状,中间六扇双开的大门,对着主座,跟电视剧里演皇帝上朝的正殿差不多。

    大门两侧,各摆放着十几张矮几一样的小长桌,分列成三排,两边一共是六行。

    刘戎进来时,看到刘三已经盘腿坐在最前面的一张桌子旁,一边吃着东西,喝着小酒,一边悠然欣赏着大厅正中央的歌舞姬表演。

    他身后的两张桌子旁,分别跪坐着一个身披铠甲的大胡子武将,和一个谋士穿着的文官。

    刘戎又瞧见刘三对面,隔着歌舞表演的另一张长桌后,刘二正扶着伤腿,一撅一拐地想要坐下。他身后也同样跟着一文一武,两个部下。

    刘戎暗道,西南王的这些孩子,看来都已羽翼丰满,自己若想要在这人吃人的世界里生存下去,也必须得尽快发展起自己的势力才行,若只晓得单打独斗,恐怕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刘戎想归想,表面却半点不敢分神。她环视一周屋内,看到正对着大门的主座,是一个有三级台阶的主席台。

    主席台上,铺着一张完整的虎皮,上头摆放着一个无腿的靠背椅。

    此刻西南王刘翦正坐在上面,手捧一只西域的高脚杯,胳膊撑在圈椅的扶手上,偏头跟一个四十多岁的贵妇人聊天。

    他脚边的台阶上,还趴坐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妖娆少妇。她怀中抱着一个花瓶大小的商觚,也就是古代用来陈酒的青铜酒瓶。

    刘戎看到西南王刘翦的一瞬间,脑子里突然蹦出“土皇帝”三个字,不禁看向身后跟随她的史隘乾。

    史隘乾这会子也不再看美女了,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低顺的三角眼内,精光贼亮,见刘戎瞧他,也回她个复杂无比的眼神。

    庄贤已经走到主席台前,抬手作揖,跟西南王打招呼,很快就跟人家聊上了。

    西南王刘翦今晚像是特别高兴,不时在聊天中,爆出大笑之声。

    刘戎看到他胸前的龙须已经被酒水打湿,贴在胸前的铠甲上,湿漉漉的,但他却浑然不在意,酒过三巡,喝得红光满面。

    刘戎跟他简单地打过招呼,就被一个下人领到最靠近门边的一个前排位置上就坐。

    旁边的长桌,此刻还没有人来。下人刚一走,刘戎立即动手,逐一掀开桌面上的食盒盖子。

    一碗青菜,生的……

    一只鸡,整个的。里面啥配菜都没有,就是煮熟了。

    还有一碟花生米,完了。

    剩下就只有酒。

    我擦!

    刘戎看得脸都青了,心想古代人就吃这个?

    西南王好歹也算是一方霸主。这王府大院在成都当地,别说是古代,就是搁在现代,那也绝对称得上是一处豪宅。

    怎么开个宴会,菜品居然如此寒酸?连现代的一场婚宴喜酒都不如。这还是大户人家呢,要是落在穷人家,自己岂不是得饿死?

    他妈的……以前看言情小说的时候,那些女主各个争着抢着,打破头皮要往古代穿,说得好像古代遍地是黄金,人人是美男一样,结果呢?就这生活水平,搁在现代,那都可以去民政局申请领取低保生活补助金了。

    刘戎越想越气,一刻都不想在这吃饭不见纸,拉屎不见字的地方呆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就地抹脖子,一了百了吗?

    刘戎不甘心,很不甘心。

    自己原来过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被搞来这里,还要面对一大堆不清不楚的人和事情。

    既然自己能来,潇香香能来,就一定还有什么法子可以再穿回去!

    刘戎暗暗在心里头发誓,自己在弄明白怎么回去之前,是绝不会向命运屈服的!

    “既来之,则安之;既来之,则安之……”刘戎闭上眼睛,默默在心底反复念诵这句话,双手紧握成拳,搁在膝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下起伏的胸膛,和翻江倒海的心情,身后忽然传来史隘乾犹犹豫豫的说话声。

    “主公,我知道你很生气。刘二刘三他们的位置,都是紧挨着西南王坐的;就连刘十七一个女娃娃,还有庄贤一个外人,都能坐在大厅正中间。虽然现在人还没来齐,但我估计,这么多子女当中,就数主公你的位置,最靠近门。西南王把你跟一群不受重视的低阶官员安排在一起,摆明了是没把你当亲生的。主公你可得留个心眼。”

    刘戎闻言,重新睁开双眼。桃花眸中,已没有了先前的烦躁与怒气。

    此刻,她目光清明,含着笑意,毫不犹豫地拿起长桌上装鸡的那只食盆,一股脑儿塞给身后史隘乾,“饿了吧?快吃。”

    史隘乾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刘戎又悄悄拿过旁边空桌上的鸡,撕下翅膀,大快朵颐,很快吃完了,又揪下一只鸡大腿,扭头看向身后仍没动作的史隘乾,含糊不清地问:

    “干嘛?你不饿啊?”

    史隘乾摇头,“主公你心可真大啊!”

    刘戎一抹油乎乎的嘴,递给他一个狡黠的眼神,“赶紧吃,吃饱了还有事做。”

    史隘乾这才点点头,放心大胆地狠咬了一口鸡肉,美滋滋道,“主公,我发现你人其实挺好,刀子嘴豆腐心,呵呵……”

    刘戎闻言,咧唇笑了一下,嘴里嚼着鸡肉,并未回头看他,“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你可真够啰嗦的。”边说,边用眼睛一瞬不瞬地观察着大厅内每个人的动态。

    忽然间,她叼着一根啃光的鸡腿骨,扭头冲史隘乾坏笑,“嘿,快看,你的梦中情丨丨人在相亲呢。”

    史隘乾抬头一瞧,只见刘十七由丫鬟扶着,端庄地从长桌后起身,婀娜多姿地走到主席台前,朝站在台阶下的庄贤屈膝行礼。

    庄贤温柔地笑着,也朝她拱手做了一个深鞠躬的揖。

    两人在大殿之上,面对面站着,隔了至少有五步之遥,但怎么看,都像是在拜天地。

    厅内好多宾客都开始起哄,嚷着说些“才子佳人、金童玉女”的鬼话,就连主座上的西南王,也看得哈哈大笑,像是十分开心。

    大厅内灯火辉煌,亮如白昼。

    刘戎这回可以清晰无比地近距离看到刘十七的长相。

    只见她一副标准的大家闺秀风范,体态羸弱,气质高雅,眉目描画面容妆扮,处处充盈着古典韵味与超越时空的美感。

    刘戎看到她整个人时,很是惊讶,感叹原来古代真有美人如国画中走出来的一样,举手投足,都如昆曲演员般优美,行动似弱柳扶风,仪态万方。

    怪不得史隘乾和庄贤看到她时,魂都飞了。

    这姑娘完全就是一古代版的女神啊!

    就连同样身为女人的自己,在见到她时,眼睛都不带眨的。

    多美好啊……西施不知道是不是长成这样?要是比她还漂亮,我是吴王,我也会亡国。

    刘戎仍在感慨,西南王已大着嗓门,豪爽笑道:

    “女儿,要不你嫁给军师得了。庄先生多好啊,一表人才,年轻有为。你们年纪相当,郎才女貌,一定会成为成都的一段佳话。”
第三十二章 梦中情丨丨人
    刘戎再仔细一瞧,那女人衣着穿戴都很考究,发辫并未盘起,垂在身后,看起来像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她身旁还跟着一个寸步不离的小丫鬟,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女眷的标配。

    古代的灯笼不比现代的路灯,光线其实很幽暗,刘戎离得较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仅凭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出庄贤对那姑娘似乎很重视?两人虽说隔了两步远在讲话,但庄贤对她说话的态度,跟和刘戎说话时比起来,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啧啧啧……”刘戎藏在回廊柱子后面,摇头晃脑,心道: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与此同时,柱子的另一侧,居然也传来一声“啧啧啧……”的咂舌音。

    刘戎扭头一瞧,史隘乾眼冒绿光的望向庄贤,小拇指翘着兰花捏扒胡须,感叹一句,“太美好了……”

    嗯?

    刘戎一时有点难以接受,面部表情和嗓音都一齐扭曲了。

    “你刚才不是说,他帅得令你讨厌吗?怎么变得这么快?”

    史隘乾鼻子哼气,“嗤”了一声,鄙视刘戎道,“你个小毛孩子,懂个屁!谁说他呀?”又眼神陶醉地扬起眉毛,“噢……我的梦中情丨丨人……你怎能生得如此美丽?老朽都快要得相思病了……”

    “哈?”刘戎不死心地再一次将眼神递向庄贤,却见那姑娘朝庄贤微微一福,带着丫鬟转身进了前厅的门。

    庄贤站在原处,好长时间没动弹,脸上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手中摇扇子的动作却停了。

    刘戎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呢?史隘乾已经在旁边使劲拉扯她的袖子,眼冒桃心地催促道:

    “主公,她进去了,你也快跟着进去!老朽想多看她几眼!”

    我擦你个巴!原来这家伙不仅是个直男癌患者,还是个大花痴。

    刘戎这会子心中更加确信: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见美女就脚软,无一例外。

    特别是旁边这一款……

    “嘿嘿……”刘戎转念一想,眼眸弯弯,趁着史隘乾着急想见美女,拉过他,蹲在回廊拐角处,小声同他嘀咕,“你别急,我既然带你来,就肯定带你进去。”

    “谢主公!”史隘乾自打见着刘戎以来,头一回答得如此干脆。

    刘戎贼贼一笑,大拇指越过肩头,指向庄贤站着的地方,“那丫头是谁,你晓得不?”

    史隘乾想都没想就答了,“当然知道!”三角眼一弯,也跟着贼兮兮一笑,“主公考我呢?”

    刘戎差点飙汗,装模作样地应了声,“嗯,你给我说说看。”

    史隘乾捋了捋半长不短的山羊胡须,眉飞色舞,“这点小事,可难不倒老朽。主公你也太小瞧老朽了。老朽之前常年往返于建宁与梓潼之间,每回都要途经成都,对成都的人事官员,都略有耳闻。”

    刘戎不耐烦道:“哎呀,你就快讲吧,别假谦虚了。”

    史隘乾貌似没听清刘戎的话,仍旧装逼,“岂敢岂敢,老朽也只是略懂,略懂而已……”

    刘戎眉毛一抽,“妈的,你到底讲不讲?!不讲我走了!”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庄贤站的地方去,被史隘乾一把抱住胳膊,腆着脸笑:

    “主公你性子也太急了吧?果然还是年轻,小孩子心性,沉不住气。”

    刘戎第一次觉得,这人咋这么烦呢?

    要不是因为自己实在人生地不熟,谢瑜那臭小子又死都不肯赏脸与我同行,我才懒得跟你个猥琐男唧唧歪歪,随便问个事,还要被絮叨,啰嗦死了!

    刘戎鼓起腮帮子,双手抱胸,稍息站在原处,脚尖点地,生着闷气,耳朵却灵得很,仔细聆听史隘乾笑嘻嘻在讲:

    “那姑娘是你姐姐,对吧?”

    刘戎撇嘴,像是极不满意史隘乾的答案,大脑却一刻不停地飞速旋转着。

    她记得刘二在逃跑的过程中曾经说过,西南王有十五个儿子,光打云南,就死了十个。

    他给自己起名刘十八,也就是说,前面一共还有十七个哥哥姐姐,除掉十五个儿子,西南王就只有两个女儿。

    头一个,刘戎已经见过了,就是在悬崖边带骑兵前来增援的刘十。

    刘戎当时已经快晕过去了,但依稀仍记得,刘十当时对西南王说,自己会带兵前来,是听了十七妹的主意。

    那刚才与庄贤在一起的姑娘,毫无疑问,就是刘十七了。

    刘戎得出结论,立马回嘴讥讽他道,“哼,吹了半天,你也就只晓得个名字。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呢?”

    史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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