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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诸侯-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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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戎说完,仍不放心,看向史隘乾的眸子,顷刻往门口一斜,“特别是对她……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就灭了你!”
史隘乾听得‘咕嘟’咽下一口吐沫,“哎,老朽……”
“嗯?”刘戎眼神一凛。
史隘乾赶紧结巴着纠正,“我……我记住了!”
“嗯。”刘戎这才缓缓离开史隘乾,转而对门外的丫鬟道,“你等会儿,我换身衣服就来。”
一刻钟后,刘戎身着长衫,长身玉立地站在刘十七的闺房内。
到的时候,屋里没人。
床前的圆桌上,摆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置的食物,居然跟刘戎方才叫史隘乾从厨房里拿回来的,一模一样。
刘戎心道:嘿!这丫头,架子还挺大,叫我来了,人影都没见着一个。这里正好也有一份夜宵,自己早饿了,刚才都没怎么吃,索性先填饱肚子再说。至于一会儿她来了,也要吃该怎么办?哈哈,管她呢?谁叫她放我鸽子!
刘戎打定主意,要抢夺刘十七的食物,眼睛瞬间一弯,笑成一抹新月状,心头满溢的,全是恶作剧时地兴奋感。
她一溜烟冲到桌子前,伸出手去,就在即将要摸到托盘内的馒头时,‘啪’地一声,手背一疼,被人打开了。
“呜哇!”
刘戎捂着被打痛的手背,瞪向刘十七,“你至于么?不就想吃你一个馒头?你有必要打我这么重?我这只手还受着伤呢!”
结果回答她的,是刘十七更为响亮的一巴掌。
“啪!”
巴掌声在静悄悄的闺房内,响彻刘戎的耳膜,震得她脑袋嗡嗡眩晕。
刘戎整张脸都被她扇歪了,火辣辣的半边腮帮子,提醒着她,自己刚才被人打脸了!
刘戎震惊无比,自己活了两世,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连上辈子自己的亲生父母,哪怕在刘戎很小的时候,印象中,即使自己再调皮捣蛋,也没被这么对待过。
扇脸,这是一种多么羞辱又讽刺的行为,虽然它产生的痛感,并没有被人往死里揍那么疼,却是任何一个人格独立的现代人,断不可忍的!
刘戎被她这一打,脸上虽热,内心却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彻头彻尾地冷静下来。
“你找死啊?!敢打我?”刘戎握紧拳头,扬手便朝她挥去。
刘十七冷冷对视着她,竟没有挪动分毫。
刘戎以为她一个大家闺秀,估计是被吓懵了,心头怒火正旺,也就没想太多,眼看袭去的拳头,即将招呼上刘十七精致的小脸。
刘十七突然开口道:
“要不是我,你刚才已经死了两回了。你现在恩将仇报,反而还要揍我?”
刘戎的拳头在距离她鼻梁不到一寸的地方,赫然止住,“你什么意思?”
刘十七没说话,抬手取下头顶的银发簪,走到圆桌前,将其插在了馒头上,没过一会儿,那只银簪子就黑了。
刘戎大惊失色,惊恐地望向刘十七。
刘十七没有多言,又将簪子抽离馒头,放进旁边的一碗稀饭内。很快,那根发黑的簪子,黑的部分变得更多,几乎席卷了整根银簪。
刘戎这下连背脊都被冷汗湿透了,心里隐隐约约预感到什么,又不敢下定论,手指着托盘,声音都打了抖,“这……这是怎么回事?”
第五十八章 坏话
刘戎听到这里,忍不住手掌一紧,在被子下握成拳头。
谢瑜闷声道:
“那后来睡了没?”
“怎么可能嘛?”史隘乾响亮地一拍巴掌,又恍然觉得太大声了,先蹑手蹑脚地窜到罗汉榻前,伸头瞅了瞅刘戎,见她不动,这才放低声音,同谢瑜说:
“我岂能让他如愿?那我一世的清白,不是毁于一旦了吗?我还没成亲呢!”
刘戎忽然发现,史隘乾对着自己时,只有被逼急了,才“我呀我的”说话,平时都是自称“老朽”;如今对着谢瑜,虽说只听了短短数分钟,但他却一次都没有在谢瑜面前自称“老朽”,而是一概称“我”。
刘戎这才明白,史隘乾从来没有打心眼里信任过自己,一时间,心头很不是滋味,因为自己对比起其他主人,应该算是比较开明的,对人也较为尊重。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信任过他?将心比心,也就没什么了。
谢瑜今天不知怎么搞的,态度很不好,像是干不完活,老板非要加班的小白领,听完史隘乾的话,居然冷哼一声,不再多言,开始给苟胜换药。
刘戎倒是挺好奇,实在想象不出,谢瑜那张笑起来阳光灿烂的脸,冷笑的时候,究竟是个啥摸样?
耳朵里听见纱布悉悉索索的声音,房间内的人,却诡异地静默下来,好半天,才听到谢瑜重新开口。史隘乾和刘戎都以为他要找人帮他拿递什么东西,结果一张嘴,说的居然是无关紧要的事。
“如此说来,你这个主公,岂不是个色中饿鬼?还真看不出来啊!”
“可不是么?”史隘乾添油加醋,“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一小公子,长得还挺水灵,我一开始跟着他,还蛮庆幸的,谁知道竟然是个断袖,可难为我了。”说到此处,又一拍巴掌,补充一句,“哦,他还梦游!昨晚半夜三更,在我床头边上,非说要找刀切西瓜,幸好我及时醒了,挣眼一瞧,哎哟我的娘哎,差点没把我吓得尿炕!”
闻言,谢瑜竟然“呵呵”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人臭毛病挺多啊?”
“哼!你才知道,我伺候她可费劲了!”
刘戎终于默默地翻身坐起。
此时谢瑜已经帮苟胜弄妥,正在收拾他的医药箱。
两人都背对着刘戎,站在苟胜床前。
刘戎黑着脸,弓起一边膝盖,坐在被窝里,胳膊搭在腿上,静静酝酿着……
只听谢瑜这会儿心情好像又稍微好了些,语气很轻松地笑问史隘乾。
“她睡觉梦游?”
“对。”
“那今天怎么没动静?”
“……”
回答他的,是长时间的静默,然后史隘乾好似个机器人般,一动一停顿地扭过头颅……果不其然,真就看到刘戎像尊怒佛,坐在罗汉榻上,额头下的脸庞,隐藏在烛光下的阴影中,只余一张邪笑的嘴唇,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
“哟,刚睡醒就听见有人惦记我呢?我却突然很想念七哥。要不,我这就去看看他吧?”
史隘乾‘咻’地一下,速度飞快地从苟胜的床边,黄鼠狼似的‘噌噌噌……’蹿回到刘戎榻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她脚边的地板上,然后轻车熟路地抱住她的胳膊,开始假哭。
“主公,老朽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老朽这一次吧!老朽下回再也不敢了!”
谢瑜见此情景,笑眯眯地朝身后望来,眼神却在接触到刘戎时,眉头不禁皱了一下。
刘戎的这会儿也嫌史隘乾太吵了,用力抽回手臂,指着他道:“妈的,你再敢嚎一句,我现在就将你送给刘七!”
史隘乾立即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刘戎的眼睛一直盯在谢瑜脸上,手指着跪地的史隘乾,“去!我饿了,你去厨房给我弄点吃的来,要快!慢了我一样把你送给刘七!”
“是,主公,老朽速去速回!您等着。”史隘乾此刻得令,宛如大赦,脚底抹油,溜得飞快,临走连门都不关,房门大敞开着。
他刚一走,刘戎便立即开口,对一直只用侧脸面对她的谢瑜道:
“你的脸怎么回事?”
谢瑜顿时眉头皱得更深,“昨个儿夜里,不小心撞到的。”说着,背起医药箱,就想撤。
“我先走了。”
“你给我站住!”
刘戎指着他的背影,叫他,却不见他停。
白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刘戎低咒一声,“奶奶的……真是没一个省心的!”光着脚丫,就跳下了床。
谢瑜本就比刘戎高十多公分,两条大长腿,走得飞快。刘戎临到竹林,才追上他,一把抓住其胳膊,终让他止住脚步。
谢瑜很快挣脱出她的手,退开一步,态度极不好,“你究竟想干嘛?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刚才在屋里,我看你跟别人也是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刘戎没想到他居然搞出这么一句,听完下巴都没合上,一时间整个人都傻掉了。
谢瑜趁她呆愣之际,转身又想走,刘戎终于咬牙吼出一句,“你等会儿!”然后走到他面前,挡住其去路。
此时已经入夜。
古代不比现代,到处车水马龙,晚上流光溢彩,王府虽然是大户人家,院子里却依旧很黑,只有月门处悬挂的两盏红灯笼,隐隐约约可让人看见对面是否有个人,却看不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全靠猜。
刘戎就在这种光线下,光着脚丫,站在谢瑜面前,抬头望他,“你老实跟我说,你的脸谁打的?是不是刘三?”
谢瑜闻言,突然变得很激动,“你能不能不瞎猜?你很喜欢管别人的事吗?你顾好你自己就不错了,还来操心别人,马上要入夏了,到时看你怎么跟两个大男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哼!”
刘戎听完,手指着他,亮亮的眸子,内里有火焰在烧,“我再问一次,你若不说,真出了事,你可别后悔。
你的脸究竟是谁打的?别跟我说,你是自己撞的,撞能刚好撞出个黑眼圈来?你当我三岁啊?!”
第五十七章 争床
“呵呵呵呵……”刘戎这会儿终于知道他想干嘛了,也对视他,笑得挺贼,“咱屋……好像也没第三个人了哈?”
“那是,主公真聪明。”
“那……咱俩分分工呗。”
“主公英明!”
史隘乾笑眯眯的,说话间,马不停蹄地忙着给刘戎戴高帽。
刘戎岂会不晓得他的心思,也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置可否。
“那你说,是我白天,你晚上啊?还是你晚上,我白天呀?二选一,我是主公,大度一点,让你先选。”
“等……等会儿!”史隘乾扬手打断道,“主公,你这就不厚道了。选一和选二,有区别吗?”
刘戎心道:哎呀,这小样儿,咋一点都不蒙圈啊……真难缠……
于是刘戎只好又耐心劝解,“这样吧,还是我白天,你晚上。”
史隘乾立即就想插嘴,刘戎赶紧压住他说话的势头,抢先讲完,“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你听我跟你解释啊。狗剩晚上指不定要尿尿的,你也看见了,他块头那么大,我扶不动他,所以往后夜里只能辛苦你了。”
史隘乾咽了咽口水,不紧不慢地说:“那主公你这么说,我倒挺能接受的。”
“哎。”刘戎以为成了,满意地点点头。
史隘乾叹息一声,缓缓道:“主公其实是个实在人,对老朽也不错。老朽是该知恩图报。”
“嗯。”刘戎听得喜滋滋的,不住点头。
结果史隘乾话锋一转,“那老朽也跟主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嗯?
刘戎眉尖一抖,感觉有点不妙……
史隘乾苦口婆心地对刘戎说:“主公,老朽不是不愿意晚上守夜,但你看啊,若是你白天照顾他,你只需要伺候他一个人。可老朽不同,若是老朽守白天,老朽不仅要照顾他,还得买菜做饭,替你洗衣服,打扫卫生,老朽得照顾两个人!”
刘戎听到此处,顿觉情况已经十分不妙!
果然听见史隘乾说服力十足地讲:“如果老朽值夜那也可以,咱屋也没别人了,主公你白天要负责去厨房拿吃的,打扫卫生,洗东西,可能还要出去买药。哎哟,二公子不晓得有没有派人在暗巷里等着你呢……啧啧啧……”
刘戎听得心都敢凉完去!
史隘乾还嫌不够地,又悄悄凑近刘戎的耳朵根,声如鬼魅般蛊惑一句,“最重要的是,谢大夫每日都会来给狗剩换药,你可得好好应酬他……”
刘戎立马跳下床榻,站在地上,手臂一摆,“老子守夜,你白天!就这么定了!不许再改!”
结果刘戎晚上趴在苟胜床边,钓鱼似的点头,史隘乾却哼着小曲,洗了一个热水澡,钻进被窝里,睡得香甜,恨得刘戎牙直痒痒。
其实刘戎有很多种办法可以逼他就范,但细想过后,最终还是决定由自己守夜。
因为谢瑜说了,苟胜今夜最危险。
以刘戎对史隘乾的了解,如果这家伙守夜,就算自己给他钱,他也绝不会尽心尽力的。
因为苟胜跟他既没感情,又没利益牵绊,他会尽力才怪咧!
所以刘戎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自己守初丨丨夜,比较放心。
结果夜里苟胜真的要尿尿,刘戎邪魅一笑,立即冲到史隘乾面前,‘啪’地一巴掌将其拍醒,十分解气地把他从暖和地被窝里拖拽出来,让他去给苟胜解决。
就这样折腾到天亮,史隘乾顶着两只黑眼圈,刚爬起来,刘戎立即钻进还带有他体温的被窝内,卷得像只毛毛虫。
史隘乾顿时看得瞌睡都醒了一半,一脸嫌弃地指着被窝里的刘戎,“主公你也太邋遢了!衣服都不脱,外边多大灰啊?就这么钻进老朽的被窝!”
刘戎碍于自己是女的,不敢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但晓得他有洁癖,十分在意这件事情,不得已,只得在被窝内摸摸索索,很快将外衣扯了出来,丢在外面。
“呐,看到了吧,脱了。”
史隘乾依旧不依不饶,指着刘戎大发脾气,“现在脱还有什么用啊?都滚脏了!老朽不要这床被子了,以后你自己睡,老朽待会儿再去买一床新的回来。”
刘戎心想:操!说得跟土豪一样,花的还是老娘的钱!
却不好再反驳他什么,以免他更生气,自己也不得安生。
于是刘戎只好懒懒地说了一句,“我困了,顾不了这么多,先睡了。”翻了个身,不再理他,转眼就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刘戎睁眼一瞧,嘿!这才回过味来,发现自己中计了!
史隘乾昨晚不是说,白天他要买菜做饭,打扫卫生,伺候两个人吗?
可刘戎一觉就睡到了天黑,醒来却连半个影子都没见着,目光在屋内搜寻了一圈,也没看见桌上有个什么吃的,他这一天伺候个毛两个人啊?!
苟胜躺在床上,也没个人看着,史隘乾都不晓得跑到哪个鬼地方去了!
刘戎气都不打一处来,正想掀被子下床,窗外传来月门处的说话声。
“谢大夫来啦,这么晚,辛苦你了。”
“抱歉,有些事耽搁了,所以来得晚些。”
刘戎一听见谢瑜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又钻回被窝内猫着,闭上眼,面朝窗户假寐。
很快她就听见推门声响起。
有些凌乱地脚步声,朝卧室内走来。
史隘乾突然道:“哟,谢大夫你这是怎么弄的?”
“昨晚起夜时,不小心碰的。没关系,过两天就好了。”
“哎哟,那你可得小心点。”
刘戎有些听不懂这两人的对话,心道:他不会掉进茅坑里了吧?
一想到谢瑜那又臭又耿直的性格,就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刘戎就觉得,他掉进去也不稀奇,他跟那里的石头肯定合得来!
然后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声音。
刘戎感觉到一双眼睛正盯住自己的后背。
没过多久,就听见史隘乾笑呵呵地说:
“他昨晚守夜,困了,睡着呢。您坐。”
谢瑜的声音很快响起,“她守夜?那你呢?”
史隘乾听口气,像是很得意,“我当然是睡觉啦!”
刘戎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声,“王、八、蛋!”
谢瑜的嗓音,须臾之后,再次响起,“她不是你主公吗?你怎么使唤起她来?”
史隘乾压低声音,语气暧丨丨昧不已,“谢大夫,你不知道,我这主公,是个断袖!成天到晚,见着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就眼睛发直。我实在是不敢白天睡啊……周围光线这么亮,太危险了!”
刘戎听得心绞痛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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