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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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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ūn厅内,方圆十几丈长宽,正东为落地木窗,一个更大的垂花门开在东面,门上挂着两层嫩绿的细纱,门窗外是一个露台,影影栋栋地似有一个女子在跪坐抚琴,演奏的是“chūn雨婆娑”。
“叮叮咚咚”的古筝乐曲,仿佛颗颗掉落玉盘的明珠,令人陶醉。
chūn厅内一张紫檀木的赌桌旁,坐这藤青山,马员外,马富和云啸四人,酒已过三巡,菜也过了五味,众人皆有些意兴阑珊。
借着酒劲儿,藤青山给马员外使了个颜sè,马员外将一杯酒一饮而尽,咳嗽了两声,脸上泛起一阵cháo红,对云啸道:“云小哥,你这等赌技,端的是厉害,不知令师何人?能有云小哥这么出sè的徒弟?”
云啸知道他们是在探自己的底细,吃了一筷子红烧过的羊肉,又“嗞”地喝了一杯“雪湖佳酿”,重生的这段时间,他的嘴里早淡出个鸟儿来,遇到这样的机会,当然是不吃白不吃。
虽然对于像他这样的修真之士,不应该贪口腹之yù,但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说的是一个向道之心坚定的人,虽然他犯了戒,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向道之心。
我心中自有佛祖,哪管吃的是素斋,还是肉食呢?
而恰恰相反的是有许多修行之人,嘴上说得道貌岸然,但满肚子男盗女娼,这样的人的道心不仅早已破碎,那碎片也是黑的,这样的伪君子与真小人一样是世间的垃圾。
想也不想,云啸答道:“我的师门本身的功法博大jīng深,我自幼修行童子功,十余年所学不过师门本领的十分之一还不到,但师傅,众位师叔,师兄师姐都很给我面子,在江湖上,我师门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这等模棱两可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别惹我,我的靠山很强大。
藤青山和马员外对视一眼,不由露出一丝苦笑,顿时了然于胸,看来今天有心结纳云啸,算是做对了。
要知像藤青山,马员外这样的人,唯独不缺的就是钱,在官府里,他们发动银。弹。攻势,可以是无往而不利,很说得开话。
但唯独这江湖上的人物,却是惹不起,一个不留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闹不好,全家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第16章 推牌九
想这藤青山,在皇林镇方圆几百里内也是个人物,虽不能说呼风唤雨,但亦是强势惯了。
手下的人里,也有两个凡人境第一重后天武者初级下品这样级别的人物,普通的打手护院更是有十二个。
以往经营这银钩赌坊,可谓是顺风顺水,可说是rì进斗金,自藤青山来这皇林镇这十年的功夫,银钩赌坊为他积累下了偌大的家业。
一来,他手下有几个能干的徒弟,师爷,打手。
二来,他上下打点,理顺了官。府的关系,官府规定普通百姓不得私藏兵刃,但这只是针对升斗小民的桎梏,只要送了钱,十八般兵刃抬回家,都没人管的。
三来嘛,是因为他是这皇林镇上唯一的赌场,没有竞争对手。早年也有一家规模不错的赌场,但后来让“银钩赌坊”给挤兑。黄。了。
四来,藤青山始终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什么人得罪了,毫无关系,而被什么人得罪了,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当年为了在皇林镇立住脚,也曾痛下杀手,结果事惹大了,牵涉进来武林势力。
是自己眼明手快,花了重金,请动了在江湖上有头脸的人物来说和,又砸进大笔的银子,才算是把事给平息下去。
所以,藤青山对于江湖势力,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时候,藤青山也在想,自己年龄越来越大,胆量却是越来越小了,哪还有二十多岁出来混时的拼劲儿,狠劲儿,闯劲儿?
藤青山可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得雏,他看的出来,这云啸,有扮猪吃虎之嫌。但就凭那几手赌技,倒也是个人才,可以收入门下,为自己卖命。
怎么拉拢他呢?这人吃软不吃硬啊。
想到这儿,藤青山“嘿嘿”一笑,道:“马员外,云小哥,吃也吃好了,莫如咱们推一会儿牌九,娱乐娱乐,如何?”
马员外微微颔首,眼神里却全是yīn霾。
马富早已等的不耐烦,一心想让云啸出丑,揭开他那赌技高手的朦胧面纱,然后再狠狠踩几脚,方才过瘾。
马富的一对小老鼠眼里全是贪婪的光芒。
见云啸也点头同意,藤青山吩咐一声,顿时有仆人上来撤去了赌桌上的碗筷杯碟,又把赌桌用数块干净抹布擦拭一新,更有仆人摆上来一副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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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副骨牌是象牙制成的,白中泛。黄,三十二枚骨牌,雕刻着不同的点数,这些骨牌上的点,有的被染成红sè,有的被涂成白sè。
四个人,藤青山当仁不让地坐在了庄家的位置上。
然后通过掷骰子,分配好了座次。
马员外是天门,云啸是空门,剩下的马富就则坐在了出门。
码牌,掷骰子,分牌。
开始下注。
藤青山道:“大赌伤身,小赌怡情,我便先下个彩头,押十两银子。”
马员外叹了口气,也跟了十两。
轮到云啸,他手里有刚才在赌场一楼赢得十二两银子,储物戒里还有十两五钱银子,倒是可以玩一玩,于是下了十两的注。
马富最后一个下注,他也下了十两银子。
开始下牌,碰牌,吃牌,然后就是庄家和三个闲家依次比大小了。
首轮的点数小的“头牌”先比大小。
云啸不用正眼看,恶灵玉璧的灵力已经把藤青山三人的牌面组合尽数窥探。
云啸了然于胸。
自己的牌面虽然不是四个人里最小的,但也需要调整了一下牌面组合。
庄家和天门,空门,出门,依次亮出了自己的“头牌”,比大小。
藤青山是“双人”,牌面的点数在牌九的对子里排第四,不错的好牌;
马员外是“杂九”,牌面的对子排名靠后;
马富自己的“头牌”是“双地”,比藤青山的牌面还要靠前;
而云啸则是一对“天王”,比“杂九”还不如。
庄家藤青山胜马员外,云啸,却输给了马富。
而马员外,云啸也输给了马富,这令他欣喜若狂。
胖子马富比“头牌”胜出。
但牌九比大小,要比两次,先是点数较小的“头牌”,然后再比点数大的“尾牌”。
接下来就是比“尾牌”了。
藤青山是一对“板凳”,牌面不好不坏;马员外是一对“斧头”,比藤青山牌面差一点。
马富开出的是一对“双长”,比藤青山,马员外的牌面好,他满怀希望地盯着云啸的牌。心中喊道,“别十,别十!”
然而,云啸的“尾牌”开出的却是“梅花”,刚好比“双长”大一点。
虽然,马富赢了庄家和马员外,却输给了云啸。
马富拿走了藤青山和马员外下的赌。注,却是不甚高兴,因为他最想赢的人,是云啸,马富是先赢后输,只能算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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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局开始,藤青山,马员外又各自下了十两的注,云啸还是刚才的十两,马富刚才赢了藤青山和马员外的二十两银子,踌躇满志,又补加了十两的注,也就是说他一共下了二十两的注。
这样一来,藤青山,马员外又各自补了十两的注,每人也是下了十两的注。
马富看着云啸,暗道:“乡巴佬,看你再如何拿出十两的注?不能跟注,就趁早滚蛋!”
云啸淡淡地瞟了马富一眼,伸手又掏出十两的银子来,只是藤青山,马员外和马富的赌注都是十两一锭的纹银,而云啸的则是散碎银子。
马富不屑的撇撇嘴,“乡巴佬就是乡巴佬,看爷不把你身上的银子都榨干!”
接下来,先掷骰子,决定谁坐庄,排定天门,空门,出门的座次。这一回,坐庄的却是云啸。
洗牌,码牌,掷骰子,分牌。
然后是下牌,吃牌,碰牌。
最后每人手里都剩下四张骨牌,云啸对其他三人的牌面心知肚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牌面组合。
这一局,他不能输,但也不想赢,不想赢藤青山和马员外,但马富是个例外。
又到了比大小的时候了,先开“头牌”。
云啸是“双地”,藤青山是“双红头”,马员外是“双高脚”,云啸完胜藤青山和马员外。
而马富只开出个“杂八”,更是不行了。
比“头牌”大小,庄家云啸完胜。
接下来,比“尾牌”。
云啸的“尾牌”是“双和”,又比藤青山,马员外大,这两人的牌面虽然扣着,但下面的点数,云啸却是一清二楚。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于是,云啸暗运恶灵玉璧的灵力,起了个五行术法里的土属xìng法诀,“搬山诀”。
在不知不觉间,在桌面上散放的十六张骨牌里,搬运来了四张点数小的牌,和自己原来的四张牌换了一下。
云啸道:“开牌,”藤青山开牌,比云啸大,一输一赢,算和;马员外开牌,也比云啸大,先输后赢,也是和局。
看了云啸的牌面,马富不禁喜上心头,他的“尾牌”牌面要比云啸的大,刚才比“头牌”,他输了,这回再赢回来,也是一输一赢,不用掏钱。
云啸看了马富一眼,带着戏谑的目光,道:“马管事,开牌了。”
这“马管事”还是适才听马员外如此称呼马富的。
马富深吸一口气,暗暗压下心中的喜悦,暗道:“侥幸啊!”脸上的肥肉颤了颤,也不看牌,道:“开!”便翻开了自己扣在桌上的两张“尾牌”。
马富的一对小老鼠眼看了看云啸的一对“尾牌”,是“幺六”,绝对没错,自己这回算和了。
他道:“一输一赢,刚好是和了,实在是运气,运气。”
第17章 易容术
藤青山和马员外相顾愕然,良久,马员外“扑哧”一笑,道:“马管事,你莫非看老夫素rì忧愁,想逗我一笑吗?”
马富愣了愣,低头看自己的牌,“别十!怎么可能?”马富骇然叫道。
然后,他盯着云啸,又向藤青山和马员外道:“他出千,他又出千了!我的刚刚明明是‘铜锤’的,比他大,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最小的‘别十’了?”
藤青山一点也不卖马富的面子,道:“云小哥出千?谁看到了?反正我是什么也没看见。”
马员外叹了口气,道:“输了便是输了,痛痛快快地给钱,莫要因为这么一点钱而胡搅蛮缠了。”
马富很不甘心,但又不能明面儿上违逆马员外,很不甘心地把钱推给了云啸。
云啸下注带获利共计四十两白银,再加上储物戒中的二两五钱银子,现在他的私人财产有四十二两五钱银子。
云啸看看藤青山和马员外,示意还玩不玩了?
藤青山思谋道:“这小子的千术果然不同凡响,我根本是一点破绽也没看出来,看来结纳云啸这步棋是走对了。”
马员外“嗞”喝了一杯酒,道:“我随便,人生苦短,对酒当歌吧。”
藤青山“嘿嘿”一笑,“我是不敢玩了,我算看出来了,再玩下去,咱们三个的钱都得进云小哥的腰包了,不玩了,不玩了。”
马富在一边眨着小老鼠眼,但根本没人征求他的意见。
正在这时,厅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进来个藤青山的仆人,领着一个老者,进了“chūn花厅”。
这老者一进来,就紧走几步,来到马员外身边,弯腰低头在马员外耳边耳语几句。一边的马富皱了皱眉头,道:“马忠,没看见老爷忙着呢吗?一点眼sè都没有!”
云啸看那进来的老者,六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魁梧,高大,八尺挂零,头发花白,用一根蓝sè丝绦系着;
两臂长过膝盖,露出的双手上,布满了老茧;一身蓝sè布袍,黑sè布带束腰,穿一双黑sè的靴子。
这老者想必就是马员外家的老管事马忠了,也就是云平话里提到的忠伯了。那这个马员外就应该是皇林镇的富户老爷,马致远马员外了。
这马致远,云啸也听说过,好像很有钱,年轻时当过县令。
现在在镇上开着两家买卖,“马记”绸缎庄和“翠仙居”酒楼。
另外在皇林镇外方圆几百里的十里八乡的范围内,还拥有六百亩的水,旱田,分别集中于两个田庄,便于管理,收租子;两个田庄共有佃户二十几人。
马府,坐落于皇林镇上的中心街市之上,是皇林镇上有数的几座豪宅之一,光这座宅院就值个上万两银子。
然而与马家家业蒸蒸rì上相反的是,马致远的面相却是“印堂发暗,脸sè虚浮,双目无神,气机不畅,时时叹气,显然胸闷气憋,而面有重忧。”
再细看马致远的面相,“右眼皱纹成网,主女儿有灾;三阳枯陷,晦暗不明,主女儿漂离;”再看马致远的手相,右手小拇指有伤痕,也是说“女儿有难。”
马忠禀明马致远后,就垂手肃然而立,不说话,也不看马富。
马致远本来还有两分jīng神的面sè,听了马忠的话后,满脸的惊恐,眉毛皱成一个川字。起身,干咳两声,对藤青山道:“藤老板,我家中有事,就不能奉陪了,马某人就先行告辞了。”
转身就走,马忠,马富连忙跟上,三人出了“chūn花厅”,“噔噔噔”的脚步声,下了楼,去远了。
云啸适才只听见马忠对马致远的耳语的几句是,“小姐醒过来了,又闹了。”
云啸探寻着看向藤青山,藤青山道:“云小哥也看出来了?这是马员外的家事,我不便多言。”
又看了看云啸道:“据说,马员外膝下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名叫马秀姑,突然得了古怪的病,肌松骨销,忽而昏睡不醒,忽而惊醒发疯,择人而噬;”
“‘济世堂’,‘回chūn堂’的四位大夫都被请了去,却苦无良方,毫无对策,这样的情况,已有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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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皇林镇,走了一百里山路,云啸回到了石山坳村附近的山里。
为了掩人耳目,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里,才打开一个包袱,放下肩上挎的一个小木箱。
包袱里面是一身叠好的灰白sè的麻布衣衫,戴在头上的方巾,黑sè软靴,灰白sè的束腰布带等,还有几个瓷瓶,一些从剃头匠哪买来的发须。
此外,云啸的身旁还有一个叠好的布幡,也不知上面写的什么;
包裹里还有个铜制的响铃。
云啸麻利地脱了外衣,换上麻布衣衫,把用一根布带拴着的头发规整规整,戴上方巾。
又蹬上软靴,束上腰带。
这些忙完后,他把换下的衣袍用包袱包了,麻利地爬上一棵高大的杨树,把包袱放在一个废弃的鸟窝里,就下来了。
石山坳村周围这一带,每棵草,每株树,每条小河,哪里有好吃的“酸溜溜”(一种浆果),哪棵树上有鸟窝,哪条河里有螃蟹,大丑瓜(一种鱼),他都一清二楚,心中有数。
然后,云啸打开那几个瓷瓶,把几种药膏开始在掌心混合。
先调好的一种膏药,轻轻涂在脸上,云啸本是小麦sè的脸庞,立刻变成了苍白sè。
而脖子,手,露在外边的部位,也都涂上膏药,变成了深黄sè。
又从怀中取出几个小瓷瓶,倒出几滴,混合了,揉了揉眼睛,本是清澈无瑕的眼睛,变得浑浊了起来。
然后,云啸又把买来的发须粘在两鬓和下巴上。
这时,云啸已从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他背上小木箱,在溪水边照照自己的倒影,很是满意。
这些东西花了他二两银子,倒也名符其实,没有花冤枉钱。
目前,云啸的总资产是四十两五钱银子。
而用来易容的这些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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