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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真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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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啸有说有笑地坐在马车上,把自己买的包子,分了一半儿给赶车的小伙子,俩人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喝着赶车小伙子竹筒里的清水。

    路上知道这个小伙子叫陈进,二十五岁年纪,住在离石山坳村一百多里的黑牛村。

    马车快快跑,马鞭儿响;

    云啸吃了三个包子,留了两个肉包子,用油纸包包了,带回去给黄慧贞吃。

    到了半道上,就见唯一的一条山路上,居然排起了长队,排队的都是赶着大车的人。足足排起了二十几辆大车。

    由于有后面的大车堵着路,所以前面的大车也无法回头,只听一个粗豪的嗓子在前面喊:“慢慢来,不着急,咱‘太行双义’买卖公平,收一半儿,给你留一半儿,你若是想溜,那没办法,所有的钱都拿来。”

    也有那赶车的想溜,听了这话后,就像羚羊见了狮子,不敢再有任何的小动作。

    赶车的陈进脸顿时苦了下来,悄悄对云啸说:“糟了,这一车稻谷就卖了五钱银子,这一chūn天就指这些钱给老婆和娃儿扯几尺布做个新衣服呢,自己还能喝上几两烧酒,再买个猪头解解馋,”

    云啸看看,陈进的马车后面又堵上一辆牛车,赶车的一个中年汉子正问呢:“哥两个,怎么了这是?咋都不走了?”

    陈进没好气地道:“前面土匪劫道,见面分一半儿。”这中年汉子听了,眉头就皱成了个疙瘩,从怀里掏出两个碎银子,约莫有八钱左右,在牛车上的一块木板的缝里藏好,对云啸俩人笑笑:“咱不会藏么?”

    陈进一看,也掏出一块碎银子,四处看着,看藏到什么地方好。

    这时,就听一个尖嗓子喝道:“呸!敢给爷玩这伎俩,你这钱就全部上缴了,再让你藏!”

    后面赶车的中年汉子脸sè就是一变,犹豫起来。

    因为,几乎所有的赶车的买卖人都藏了银子,所以这俩个强人要一辆一辆地搜,也挺费时间的。

    云啸对陈进道:“陈大哥,你信我不?”陈进正在踅摸这一块银子往哪里藏呢,一听这话,一愣,说:“兄弟,你有招?”

    云啸对陈进说:“你把银子给我,我替你藏。”

    “这行么?”陈进犹豫地道,但眼见离前面的土匪越来越近,而前面的买卖人,几乎都被搜出了银子,还有个舍命不舍财的,被一刀背从车上抽了下去,趴在地上,直哼哼,半天起不来,于是也怕了,就差把手里的银子扔了。

    云啸接过陈进的银子,大大咧咧地塞进怀里,那陈进看了直皱眉头,眼看着前面的两个土匪就隔着两辆车了,便不再说什么了。

    ﹡﹡﹡

    “太行双义”的老大憨牛,身高九尺,膀大腰圆,一身黑sè的劲装衣袍,脚上穿着踢死牛的千层底轻快布鞋,发达的两块胸肌,以及六块腹肌都被紧紧裹着的衣衫凸显出来。

    长腿,长臂,腿上,胳膊上都是坟起的肌肉,一手提个小布口袋,一手提着个厚背砍山刀,威风凌凌往那一站,三十多号买卖人,也都是常年干体力活的,居然没人敢呱噪。

    云啸看了,暗暗点头,这黑大个儿倒是个练武的胚子,自己和人家的身体条件简直是没法比。

    而当云啸再看那另一个“太行双义”时,不由得一愣,“八须金翼鼠”?没错,这个小瘦个手里拿的就是一只“八须金翼鼠”,和云啸储物戒里的那只是一模一样。

    这小瘦个是“太行双义”的老二汪东喜,正让八须金翼鼠嗅着一个赶车的老头;

    老头一脸的无奈,道:“好汉爷,我真的是没钱啊!这一早上在县里赶车,光挣了个饭钱,你看我就这俩铜子儿了。”

    说着,老头从腰带的褶皱里摸出两个铜子儿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憨牛。憨牛看看汪东喜,道:“喜子,要不放过这个老头吧,怪可怜的。”

    汪东喜一乐,“大哥,你可被骗了,这老头是个‘肥油蛋’。”说着,只见那八须金翼鼠一跳,就跳上牛背,直冲着牛后丘“呵呵”的叫唤,老头的脸sè就变了。

    汪东喜看着老头,说:“是你动手,还是爷动手,看不出来,你个老骨头,还贼jīng,居然往牛。屁。眼儿里藏,你要不动手,你信不信我把这布口袋里的钱全塞你老骨头的屁。眼儿里?”

    老头服输道:“罢了,还是你的这只老鼠厉害,我老头认栽了。”说着,用手指在牛屁眼儿里扣了扣,只听“扑哧,扑哧”地响,几块散碎银子从牛屁眼儿里落到了老头手里,老头手一伸,道:“全拿去,这可是我老头半年的酒钱。”

    看到这一刻,云啸心中激动,眼睛直瞅那只“八须金翼鼠”,这只“八须金翼鼠”皮毛也是黑sè,却并不油光顺滑,黑sè的毛皮皱皱巴巴,干燥凌乱,个头也比自己的这只小一些。

    云啸心痛,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土匪是如何得到这只“八须金翼鼠”的,但显然这两个强人不会照料“八须金翼鼠”。

    当云啸看到,这个叫“喜子”的土匪居然从怀里拿出个馍,掰了一块喂那只“八须金翼鼠”吃时,云啸的心在滴血,恨不得把两个土匪按倒在地,在他们的屁股上踢上八八六十四脚,再喂他们俩吃几把青草,方才解恨。

    ﹡﹡﹡

    很快,就轮到了陈进和云啸这一车,憨牛一手执刀,一手拎着布口袋,口袋里有半口袋散碎银子,约莫有十几两。

    汪东喜看云啸是个小孩,便没理会云啸,冲陈进一瞪眼,不客气地道:“还不把银子拿出来,非要爷搜查是怎么地!”

    一边的憨牛用刀背一拍车辕,哼了一声。

    陈进又是害怕,又是犹豫,便自然地看了看云啸,示意他把银子交出去,免得受皮肉之苦。

    云啸也看了陈进一眼,神sè很平淡,对汪东喜说:“我们没有银子,不信你可以搜。”

    汪东喜一愣,对憨牛说:“老牛,这俩人似乎真没钱,放过他们不?”他在征询憨牛的意见。

    眼看,陈进和云啸这俩人就要逃过一劫,这时,排在陈进这辆马车后的那个驾着牛车的中年人突然说:“好汉爷,钱就在那个瘦小孩的怀里,不信你们可以搜,我刚才亲眼看到的。”

    说着,这个中年人从木板缝隙里扣出那八钱银子,递给汪东喜,说:“这是我的钱,不敢欺瞒好汉爷。”

    汪东喜接过中年人的银子,笑道:“还挺上道啊。”说完,一扭头,瞪着云啸说:“臭小子,敢骗爷,不想活了!”

    一边的陈进连忙求饶道:“好汉爷,他还是个小孩子,别难为他了,钱,我们给。”说完,一看云啸,示意他把钱交出来。

    云啸似乎没看到陈进的眼sè似的,一指那中年人,对汪东喜道:“大哥,他骗你呢,我们根本没钱,他倒是还藏着钱,没全交出来呢。”

    汪东喜看看云啸,又看看那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急,忙道:“我真的没钱了,倒是那小孩身上藏了五钱银子,我刚才全看到了,不信你们搜啊。”

    云啸也一梗脖子,道:“搜就搜,谁怕谁呀!”

    汪东喜喝道:“好!”然后,把他那只“八须金翼鼠”放到陈进的车上,摸了摸“八须金翼鼠”的脊背,一指云啸,道:“搜搜”。

    那只“八须金翼鼠”爬到云啸跟前,似乎很兴奋,绕着云啸转了一圈,东嗅嗅,西嗅嗅,一会儿犹豫,一会儿又茫然,嗅了半天,什么也没嗅出来。

    那中年人急了,在一边道:“就在那小孩怀里,怀里……”,但那只“八须金翼鼠”始终没给出有银子的信号。

    汪东喜抱起“八须金翼鼠”,对陈进和云啸说:“你们可以走了。”陈进谢天谢地地就要赶车走,云啸却说:“大哥,这个中年人骗了你们,不搜搜他吗?说不定他还藏着银子呢?”

    憨牛在一边一指那中年人,接话道:“就是,搜搜,我看这人不像好人。”

    汪东喜抱着“八须金翼鼠”来到中年人的牛车旁,道:“看在你主动上缴银子的份上,你诬陷那两人的事,爷就不管了,不过,你要真敢私藏银子,拿就别怪爷我不客气了。”

    那中年人心下笃定,一指云啸,坦然道:“搜就搜,若搜不出,好汉爷可不要放过那小子。”

    汪东喜点点头,把“八须金翼鼠”放到了中年人的牛车上,这只“八须金翼鼠”仆一上车,便围着车辕处的一块木板直叫唤“呵呵”,并用小爪子直刨那块木板。

    中年人淡定的脸sè变了,憨牛示意汪东喜把“八须金翼鼠”抱起来,用厚背砍山刀的刀尖伸进木板的缝隙里,一撬,“咔吧”一声,木板被撬起,露出里面白花花的一块散碎银子,足有三钱的样子。

    中年人慌了,慌不择语道:“银子,我的天,真不是我的,天啊!”

    王东喜怪笑一声,道:“没想到,你还会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啊,给我们八钱银子,自己留下三钱,想少损失点是吧,为了自己的银子,竟然去陷害别人,你这种人,我最烦了。”

    那中年人连忙求饶,说:“真不是我的银子啊!”

    汪东喜指指自己的鼻子,道:“那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了?”

    憨牛在一边喝道:“跟这种人,费什么口舌,干脆一刀了断了便是,连我们‘太行双义’也敢骗,真是咎由自取。”

    那中年人一听要取他xìng命,急了,忙对云啸和陈进说:“饶命啊,我就是有点心不甘,并没有多少恶意啊,小兄弟,我家里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襁褓的孩儿,一家人还靠我养活呢,我若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陈进心有不忍,想向憨牛和汪东喜求情,却又不敢说出口。云啸对汪东喜,憨牛道:“算了,这种人世上多的是,杀这种人平白污了二位的刀,小惩大诫,就打一顿,给点教训,就行了。”

    憨牛和汪东喜把那中年人揪下牛车,一顿打,直打得那中年人爹娘老子的乱叫。

    云啸在一边偷着乐,又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憨牛的布口袋里把自己那三钱银子,用个土系“搬山诀”送回了储物戒里。

    刚才,他就是用了个“搬山诀”,陷害了那个中年人。

    等打完了中年人,憨牛和汪东喜啐了一口,又踢了中年人一脚,这才大模大样地上了林子里栓的两匹马,走了,浑然不觉,云啸给他们二人身上下了一个追踪的小禁制,土系“显影之尘”。

    然后,云啸和陈进在大道处分手,临别,云啸从怀里大模大样地掏出陈进的那五钱银子,递给目瞪口呆的陈进,说了声:“我会戏法”,便缓步向着“太行双义”离去的方向踱步走了。
第56章 香兰
    ()    等出了陈进的视野,云啸施了个“地行术”,飞快地在林子里穿行,不时停下来用灵识辨认一下,然后继续追踪。

    这憨牛和汪东喜策马而行,马速并不快,但对追踪的人的耐力却是个挑战,好在云啸用上了“五行法术”中的土系“地行术”,并不需要耗费体力,而他的灵力又几乎是无穷尽的。

    “太行双义”骑马向西,走出去将近二百里,到了一座集镇上,集镇的入口处是一条河,平静的水流。

    河上一座木桥,走上去“咯吱咯吱”响,桥边立着一块一人高的青灰sè石碑,石碑上三个漆成红sè的大字“飞庐镇”。

    这“太行双义”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跟踪,策马进了飞庐镇;

    这座飞庐镇上主要的街市有三条,分别是“碧落街”,“太皇街”,“祥云街”,镇上的活开店的,或摆摊的,都集中在这三条街上,人来人往的,人虽不如步云县城密集,却也有几分繁华市井的样子。

    云啸跟着“太行双义”来到“太皇街”上的一座三层的木石结构的酒楼,偌大的酒旗,白底黑边黑字,一个斗大的“酒”字迎风飘扬。

    两人把马交给酒楼门口的店小二,便上楼去了。

    云啸四处看了看,酒楼对面是一家撑着遮阳布棚的茶水摊儿,街上人来人往,茶水摊生意也不错,不用担心被“太行双义”发现。

    于是,云啸在茶水摊坐了,要了两个馒头,一碗砖茶,边吃边喝,中间,老板娘还给续了两次水,这么些东西,才花了一个铜子儿。

    这“太行双义”在酒楼上吃喝了一个时辰,才醉醺醺地提着个油纸包下了楼,打着饱嗝,上了马,顺着“太皇街”往北而行;

    又进了一家药铺,等二人出来时,又多了一个硕大的黄麻织的口袋;

    然后二人也没上马,没走几步,又进了一家成衣店,出来时,又多了个麻布包。

    接下来,二人又进了一家脂粉店,又买了些东西,才出来。

    这时,二人才上马,加快马速,往镇子的北边而行。

    飞庐镇的北边紧靠着一座大山,当地人管这山叫“太行山”。

    ﹡﹡﹡

    进了山,“太行双义”骑马又走了十几里山路,山中本是无路的,但因为樵夫,药农,猎户常年的走,也就有了所谓的路了。

    在一条小溪边,赫然看见两座木屋,“太行双义”就下了马,手里牵着缰绳,汪东喜叫道:“小妹,哥回来了。”

    正中的木屋的屋门一开,走出个小姑娘来,大概十六。七的年纪,个头嘛,云啸目测一下,和自己差不多。

    上身灰sè的左衽斜襟小衣,六颗布扣子,下身穿一条灰sè的裤子,裤身紧紧包裹着小姑娘的两条浑圆的长腿,脚上一双粉sè的绣花鞋。

    倒也当得起明眸皓齿,秀sè可餐八个字。

    只是,这个小姑娘的双眼是茫然的,似乎在凭着听觉辨认汪东喜的方位。

    憨牛“哈哈”大笑,说:“香兰妹子,看我和你哥给你买什么了!”

    香兰眉头轻蹙道:“牛哥,你就会拿我寻开心,我又看不见!”

    憨牛脸上笑容不减,续道:“那你闻闻呗。”

    香兰挪揄道:“我又不是小狗,那里用闻的。”不过,她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心地大叫:“‘荣宝斋’的驴肉火烧和苏麻辣子鸡!哥,牛哥,你们又喝酒了,再喝,我就不理你们了。”

    “还有浓郁的药材,还是‘清肝明目八珍汤’和‘眼浴药水’吧。”

    “还有脂粉味,你们又瞎花钱了,给我个瞎子买什么脂粉呀!”

    汪东喜笑道:“小妹,再猜猜,还有什么?”

    香兰皱皱小小的俏鼻子,拖长音说:“还有啊?那是……”她的一对白皙的小手不由得摸了摸衣襟,耳边传来“呼哧呼哧”的衣料摩擦声,惊喜道:“是好看的衣服!我猜的对不对?”

    汪东喜和憨牛同时叫道:“对了,全猜对了,哈哈。”

    这时,“太行双义”把马栓了,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和香兰一起进了木屋。屋内传来打打闹闹,娇嗔傻笑的声音。

    云啸背贴着木屋,从木屋墙上的打开的一丝窗缝里往里面偷看。

    只听憨牛说:“我和你哥这一趟买卖挣了十七两银子,香兰妹子,你需要什么,只管说,我们有的是钱。”

    香兰的脸上一黯,道:“我什么也不需要,只要你和我哥好好的,走正道,当个好人就行。”

    憨牛的脸sè有些不自然,一边的汪东喜笑道:“我们做的当然是正当买卖,我们给镇上的一个员外押运货物走镖,一路平安无事,那员外说下次还雇我们俩。”

    憨牛说:“可不,即使有强人,看到你牛哥的身手,也早早地溜了。”

    香兰脸上一紧张,方待要说话,汪东喜连忙接话说:“哪有什么强人,我们走的都是大路,什么强人,都没有!”

    香兰说:“小黑呢,快让我抱抱,你们俩大男人,也不会照顾它,还是我来吧。”

    汪东喜从怀里拿出那只“八须金翼鼠”,递给香兰,说:“喏,小黑,给你了。”

    香兰抱着“八须金翼鼠”,轻轻抚。摸着它的毛皮,责怪道:“才出去两天,你看看,毛也皱了,下回再也不借给你们玩儿了。”

    憨牛和汪东喜齐声道:“可别!”

    ﹡﹡﹡

    这时,香兰突然道:“哥,你们这回就回来你们俩,没有客人吗?”

    憨牛,汪东喜一愣,说:“没呀,就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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