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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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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娿当开玩笑的问姐姐,有没背着鎏景同别的男子有交情,这位姐姐就差摘星捧月的证明她对鎏景外的男人没兴趣,那么,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不可能啊,奇怪。


     阿娿将此事告诉紫魅和何药师,紫魅断定,这位姐姐肯定没说大实话。对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怎会推心置腹?阿娿不理解,干姐姐一看就是没心机的豪爽女人,怎么可能会骗人?


     阿娿自问不是演戏高手,对着干姐姐多了一份防备,干姐姐自然察觉,“妹妹可有心事?不对姐姐说??”


     阿娿控诉,“你有事瞒着我,你的身份呢?那日你失口说什么‘本宫’,你连身家来历都对妹妹隐瞒,咱们还谈什么交情?”


     干姐姐大笑,“可见是个小丫头,一点都藏不住事,我当是什么事。好了,姐姐先前不告诉妹妹,是想给妹妹个惊喜。姐姐是灏国国君的姐姐,是大长公主!”


    阿娿忍不住跳起欢呼,这次还真是瞎猫撞着死老鼠!




撮合有情人

为了和长公主打好关系,阿娿投其所好的撮合长公主和她的意中人,据说这位病美人是一家书肆的少东,历代书香门第,一次无意间的邂逅,令长公主神魂颠倒,无论长公主威逼还是利诱,亦或是倾心,这位病美人始终不答应做公主的驸马。


     与阿娿他们相见的第一天,公主大人忍不住要用强,才无暇兼顾马匹驾乘,听着阿娿禁不住伸手抹脑门汗,确实被汗到!还要霸王硬上弓?看不出灏国女人行事颇具彪悍之风。


     不过越是这样的行事作风,越深得阿娿之心,无意中英雌惺惺相惜之情显露,那长公主更是对阿娿喜爱非常,公主身边人大都畏惧她的身份,从无一人讲知心话。


     男人追女人,不外乎情书情诗,大唱情歌,买花送吃食,邀请女人看电影玩蹦迪,想烧钱的直接去酒吧摆谱。


     阿娿为公主姐姐献策,第一天,那位病美人既是出身书香世家,那么肯定是行家,一般的情诗不入他的眼,阿娿让公主先抄一首《月满西楼》。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第二天公主喜滋滋的告诉阿娿,昨天病美人追着她问了这首诗,幸亏阿娿事先讲解了,不然纵是引得美人瞩目,那也要穿帮。


     阿娿取笑公主为美人是豁出去了,阿娿告诉公主不要性急,这吊男人就跟钓鱼一样,不能急切,一急就把鱼吓跑了。


     公主姐姐身材和性格都属彪悍型,让公主姐姐唱柔情小调,肯定不搭调,于是,阿娿又剽窃了一首打女的歌《新流星蝴蝶剑》。


     公主姐姐记了词曲,自己约了病美人至没人处,深情演唱。


    距离隔得很远,看不清病美人的反应,阿娿估计,效果应不会很差。




何为大女子

这一夜,几人燃起篝火,公主同阿娿放声谈笑,说起儿时糗事,说的兴起,阿娿居然连上学时尿裤子的事都抖落。公主姐姐也不藏私,说起她十四岁时非要偷看一位世家公子洗澡,结果没偷着香,却从人家的墙头摔下。


     二个女人丝毫不讲究掩斯文,阿娿脑袋发热,猛地跳起,豪情放歌,男儿家的歌,女人为什么不能唱?


     英雄剑起了风尘


     在一望无垠的荒漠


     心若重生


     梦不断地延伸


     谁遥望着故土中原


     用一生不停地追问


     情归何方曲为谁唱


     轻纱随风难解思念的伤


     英雄伤心为谁几度情长


     琴声不断与谁今生共赏


     音未觉纵马置身疆场


     这一生为谁刻下伤痕


     千年的武功豪情划破长空


     梦不断英雄侠义柔肠


     伊人终相伴对酒笑谈江山


     阿娿唱完,万分嚣张,拍打着公主姐姐的肩膀,“姐姐,为何女人不能问鼎江山?姐姐贵为一国长公主,为何不能做国君?”


     长公主震撼,“妹妹可惜了是女子!”


     阿娿挥臂,破口大骂,“屁,都是假道学,是狗屁!七出啊,教条啊,都是男人们为了一己私欲为女人们设下的牢笼。姐姐,把握时机,就掌控了未来!”


     长公主正色,“妹妹是喝醉了,这样的话,放在今夜里说无妨,到了人群聚集处,妹妹不许再大放厥辞,避免惹祸上身”。


     阿娿抬眼望向公主,“大女子吗?姐姐还不是”。


    长公主轻轻一笑,对病美人献媚,“我此生只愿与鎏景白头偕老,大女子什么的,我从不奢求!”

鎏景微微一笑,倾城倾国,看呆了长公主,也惹得紫魅白眼,何药师悄悄的道一句:“男不男女不女的祸水”!




祸水男人

阿娿知道的所谓祸水男人,便是享誉全球的董贤和弥子瑕,但,这二人是同性恋的代名词,怎能适用在鎏景身上?


     何药师越来越对鎏景厌恶,常常不掩饰,阿娿夹在公主姐姐和下属中间,难做人!阿娿不明白,那鎏景怎么招惹何药师了?


     紫魅这些日子不多话,往往仅是照顾阿娿时才开口。连阿娿都搞不明白,鎏景把他二人怎么了?


     阿娿觉着有必要纠正他们的错误,私下里同紫魅和何药师讲道理,“你们俩怎么了?为什么对鎏景的态度不友善?他是长公主的爱人,关你们什么屁事?怎么,莫非你们中意长公主?”


     紫魅抬手给阿娿一记爆栗,“瞎说!”


     何药师很不屑的‘切’一声,引来阿娿给他一个爆栗,“小孩子家家,不要整天切切的不离口”。


     何药师最讨厌阿娿拿他当小孩耍,偏偏这副身板不争气。身为属下不能对主上不敬,紫魅对阿娿的百无禁忌,正是令何药师郁闷的一点。


     紫魅很认真的道:“鎏景真若外表样,弱不禁风的吗?”


     何药师又忍不住‘切’了一声。


     阿娿奇怪,“你怎么看出鎏景不是外表所外显那样?”


     紫魅故作深沉,“天机不可泄露,”优雅的一转身,朝阿娿抛个媚眼,嘴里不忘记消遣:“我和鎏景比勾人的功夫,谁高深?”


     阿娿被逗笑,“你发神经”。


     和一个根本不具备威胁的人比较蛊惑人的技巧,紫魅实在是太逗了。


     紫魅心有不甘,没得到阿娿的正面回答,有时候,回避问题,这本身就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阿娿不知紫魅心思,只当是他玩笑。


     紫魅对她,正因为深爱,所以才会在意。


    阿娿静等干姐姐与鎏景好事近,这样,对于找那人,干姐姐不会不尽心。凭长公主的权势,在灏国还有干姐姐找不到的?有求于人,必先施于人。人情债总是要还的,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对你好,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




移情别恋

渐渐的离村民们很近,鎏景对长公主的态度却变了,起先是不理不睬,后来干脆恶言相向,长公主不明究竟,又碍着阿娿等人,不好直接逼迫鎏景,气氛渐渐压抑,长公主一天到晚都黑着脸。


     阿娿自觉该帮的都帮到位了,他们两人反目,阿娿也没办法。


     这一日清晨,阿娿被尿憋醒,忍着寒冻,哆嗦着找茅坑,一边喊着寒号鸟的号子,“今天冻死我,明天就垒窝!”


     这茅坑在哪里?小小的中农之家,这茅坑建在哪?


     晕,离农舍家隔着那么远!阿娿认命,他们借宿的是村长家,相当的满意村长家整洁洁净,哪料,这茅坑离村长家这么远!


     阿娿一边解决生理需要,一边想起开饭店检查卫生驱赶苍蝇的相声段子,阿娿不由敬佩村长大人的先见之明。


     阿娿系了裤子,寻思着要跑到紫魅房间里取暖,何药师一旁睡了,也不会察觉,阿娿这般想着,面上笑容灿烂,继续喊着号子,“今天冻死我,明天就垒窝!”一边往紫魅房间摸去。


     手刚沾着门,便被突如其来的另一只手拉着,旋风般的迅速拉着阿娿进了另一间房,阿娿还头晕着,心里想紫魅真会未卜先知。


     阿娿眼闭着,嘴角笑开,洋洋得意,“是不是想我了?”


     对方不吱声。


     阿娿轻笑,一把抱着,轻轻摇摆身体,“紫魅,你身上好暖和,”话音刚落,阿娿猛地推开这人,睁眼瞪视。


     “怎么会是你?”


     鎏景嗔怪的看一眼阿娿,细声细气的反问,“怎么会不是我?”


     阿娿犹同噎下一个苍蝇,表情惊恐,“我们不能这样!你是我姐姐的男人!”


     鎏景轻皱眉,“我们哪样了?”


     阿娿结巴,“这个,这个,,,,”话是越说越错,欲盖弥彰。


     鎏景微微一笑,这是女人面对他时正常的反应,他还就不信,有哪一个女人不对他动心,观其言行,鎏景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面色一冷,“姑娘,天要大亮了,你总是待在我房间里,有碍姑娘家声誉”。


    阿娿直愣眼,这男人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玩暧昧,后一刻急着撇清关系。




姐妹失和

鎏景这么做的原因,立刻明显。因为门外站着一人,也是阿娿最不想她误会的人,长公主寒着脸,冷冷的看着阿娿。


     阿娿急于解释,“不是我,我不是,,,,这,,,,我和他,,,,,”阿娿视线又看见了紫魅和何药师。


     阿娿如见救星,奔跑至紫魅身边,“紫魅你听我说,,,,”不自觉的,阿娿竟唱起红灯记那段著名唱段的开头,如:奶奶,你听我说!


     紫魅手一摇摆,轻飘飘的远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阿娿要叫住紫魅,哪料连何药师都摆脸色,何药师哼一声,也学紫魅甩袖离开。


     阿娿顿觉掉进了陷阱,还是赶紧的跟长公主解释清楚,千万不能得罪这位,“姐姐,你听我说!,,,,”。


     “够了,我好意拿你当亲妹妹,你就是这么回报?本宫历经多少磋磨,哪料栽在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你喜欢鎏景?没什么大不了,你说一声,姐姐让给你就是!”


     长公主一句话,连枪带棒,锥打的阿娿无言语,她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姐姐诶,,,,”她甚至准备了大沱的眼泪,演绎言情剧里的经典,要给长公主下跪,可人家也学紫魅,气质高傲,万分气愤的掉头离开。


     “这就都走了?”阿娿不敢相信,眼神呆滞。木然的转身,冷冷的打量风流弱质纤纤的鎏景,“你就是男人里的祸水,活该是短袖分桃之辈!”


     鎏景无所谓的理一理衣摆,“姑娘说的话,鎏景不明白”。


     阿娿气急,嘴边不带把门,“不懂?就是男人戳你屁股眼,看你是个人样,心机深沉呢”。


     鎏景大笑,“你这是勾引我呢?”


     阿娿气的,“我勾,,,,,勾谁也不会勾你〃!


     阿娿气呼呼的寻找紫魅,这家伙本就爱使小心眼,这回不会是把紫魅给彻底得罪了吧?


     阿娿感大事不妙,全是那祸水害的。




敌友难辨

阿娿找的快要发疯,妖魅藏身哪里?这般难寻?


     柳树爷爷的身后,紫魅现身,阿娿轻叹一口气,“紫魅,你在玩董永啊!”


     紫魅一脸轻松,丝毫不见不开心,到让阿娿纳闷,刚才不是气翻了醋坛摸样?这怎么回事?


     紫魅搂着阿娿,不无得意,“瞧你紧张我的样子,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在意我!”


     阿娿吊眼斜蔑,“天天整一坛醋,酸不死我就酸死你!”


     紫魅摇头,“没关系,要喝醋也是咱俩一起喝”。


     阿娿气恼的给他一拳,“干什么要装着喝醋?”


     紫魅点头,赞许:“聪明,你不觉着鎏景很神秘?若是一个普通男人能拒绝这灏国最尊贵的女子?若是一个普通男人,他的定力这般高深?我前次初步试探,鎏景的功夫高深着呢”。


     阿娿惊奇:“就他那短命相?紫魅,没搞错?”


     紫魅有些不高兴,“你敢质疑我?”


     阿娿面上摇头,满脸笑容讨好。暗中思量“等我日后成了神王,灵力归一后,你的威胁还管不管用!”


     真到了那时,让男人们见识见识母老虎的威力,呵呵呵,那前景,相当的可观。


     “那鎏景是敌是友?”阿娿问。


     紫魅好笑,勾勾女人的下巴,调戏状:“那就要看阿娿的功夫,你要是试一试美人计,鎏景说不定就开口说大实话呢”。


     阿娿拍落他的手,神情严谨,很正经的道:“错,施美人计的人选不应该是我,是你!是你啊紫魅,据我观察,鎏景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紫魅本是笑吟吟的脸,一下子阴沉,“阿娿,对于男人有的玩笑不能开。你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紫魅饿虎扑羊,将阿娿抵在柳树身,着急亲热,嘴里还念叨:“有没想我?”


     阿娿笑着,“想,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


     紫魅动静小些,认真的看着阿娿,满眼的触动和感动,“真好,这是我听到的最动听,最美丽的情话”。


     阿娿犯调皮,“你喜欢听这些?好啊,我还有一长串赞美的词,要不要听?”


     紫魅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在里面作怪,惹得阿娿气喘,紫魅怪里怪气的道:“这些话只能说给我听,其他的人休想”。


    阿娿双手抱着紫魅,情热的回应,身子不住的往男人身上贴,光天白日,二个男女背靠粗壮柳树,缠绵!




鎏景的加入

傍晚,阿娿与紫魅手牵手的回村长家,被告知长公主已先行离开,鎏景倚着门,见阿娿同紫魅不顾世俗眼光,手挽手的亲昵,冷笑数声,扭着小细腰,一扭一扭的回屋。


     阿娿大笑,指着鎏景背影,笑对紫魅,“我从前看过一部戏,戏里的两个女主角就是这么扭腰身,我学个你看”阿娿一边扭腰,一边数着拍子,“十步一扭,扭一扭啊!”


     紫魅被逗得大笑,面上如同盛开了一朵冶艳罂粟,扬手摸去笑泪,袖口露腕,衣袂飘飞,美得不似人间人物,胜在仙境。


     阿娿乐见紫魅笑,愈发的扭着小腰,手上做扇扇的样子。回头做戏,“相公,可惜天公不作美,没让你给我生个小婴儿!”


     紫魅大笑,捂着肚子。


     何药师猛地出现,泼凉水,“仔细着腰,别扭伤了!”


     阿娿不顾,偏要扭的勤快,“十步一扭,扭一扭啊!”


     紫魅笑的不可收拾,一边笑着一边不住摇头。


     鎏景又从屋里出来,见外边张狂的女子和男子,冷笑一声,不知是否脑袋受了刺激,当众脱衣。


     这一下把阿娿震撼,紫魅不笑,何药师干瞪眼。


     鎏景脱得只剩亵衣亵裤,对着阿娿道:“这,你也跟我学吗?”


     阿娿受不得激,也要解罗衫,被紫魅强拉着,阿娿一边不住回头,朝鎏景示威,“别以为我不敢,是我家男人不让!”


     紫魅索性将女人抱起,一吻封住她的嘴。


     何药师火大,正好没地方撒气,对鎏景拳脚相加,鎏景分毫未伤,尽数躲过,嘴里还奚落何药师,“有胆子朝她撒气去,你跟我耗着,好没意思”。


     何药师见鎏景武功不弱,起了比试争斗之意,一时农舍上下,稻草翻飞,鸡飞狗吠,何药师始终沾不得便宜。


     “好一个深藏不露!”何药师赞赏。


    鎏景轻笑,“彼此,彼此!”




如果还有心

长公主丢下鎏景自己离开后,鎏景便加入阿娿一行的队伍,今时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多了一张嘴吃饭,鎏景从不与他们三人说话,反而一副心事重重摸样,阿娿私以为,大概是怕长公主报复。


     这男人不仅气量窄,还犯疑心病,长公主再不是那种求爱不成,寻机滋事报复的女人,好山好水,为个嘛关系都不沾的男人,得罪了长公主,真不值。


     何药师先行一步,打探那个人,鎏景也和他们分手,阿娿同紫魅待在城外等消息,城门外张贴了一张老大的通缉告示,一个蒙着面的男人头像!


     阿娿忍不住笑,这能叫通缉告示?采花贼还蒙着面?这叫百姓如何指证,如何紫魅上前说他是采花贼,恐怕这些城防兵都会信以为真,灏国的巡捕房干嘛吃的?整一张蒙面脸出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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