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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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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哪料,穿红嫁衣的何药师才要翻窗户,恰恰梁石睁眼,“阿娿?不,你不是阿娿,你把我的阿娿弄到哪里去了?”
何药师冷笑,“哦?”
梁石大怒,伸拳脚攻击何药师,何药师堪堪抵挡,“你前次劫人,我今次抢亲,有何不同?”
梁石更加急切,“她是我妻子!”
何药师开玩笑,“她是我老婆姐姐”。
梁石下杀手,“无耻!”
到处沾惹俊草
何药师不再玩,随手摔了一火药包,药力强劲,哪怕梁石武功厉害,也会被炸成稻草人。
何药师甩脱跟踪,赶往藏身小庙,陛下啊还在沉睡,烧点热开水吧!
阿娿转醒,“是你?”
她就说怎这般瞌睡,“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梁府庄园?”
何药师悠哉的拨弄小细木棍,添加柴火“我打听了‘恩人’的身份,对比陛下那天的不正常反应,顺着蛛丝马迹,静等时机营救陛下,不过好像是属下多此一举了”,造孽啊,陛下到处沾惹俊草。
阿娿撇撇嘴,接着发呆出神,两大勺找不着了她,会不会怒气攻心,吐血身亡?梁石是真心爱她,这一点不用质疑。
她叹气,她惆怅,如果不是何药师多事,她现在躺在舒适的床上,与两大勺正缠绵。她的面颊转红,情丝苗苗昭昭。
想着梁少清晨早叫起时的摸样,她不由笑出声,那个呆子。想着初次与梁少见面时,梁少的男子气概,英俊风采!她笑出声。想到梁少欺负老虎时,她忍不住皱眉,低声咒骂。
何药师望着小女儿态的陛下,不由凝神关注,女身的神王,从未出现过,从前他只对男身的神王尊敬,仰慕,一丝一毫不敢懈怠,对神的畏惧令他从不敢正眼打量神王。
这样的女神王,令何药师移不开视线,许久才自审,暗怪自己亵渎神王,对神王不敬。
“陛下,要不属下再送您回梁家的庄园?”何药师问。
阿娿摇摇头,“等紫魅他们与咱们集合一处,梁少那再说吧!”
若是紫魅他们坚决不同意她与梁石有关系,那,还是作罢!
何药师在小庙下挖了个暂时安身的小地道,白天阿娿吃吃睡睡,夜晚才出地道看满天星辰,无奈!
现在就盼着与紫魅三人尽快会合,一起商量对付愗莲,梁石的事好办,先赶要紧的事先办。
别扭的上级与下级
何药师对阿娿态度上的转变,凭女子心细如发的直觉,阿娿感觉到不同,他神态中不由自主流露的亲密,眼神里无微不至的关怀。或许,何药师自己还不知。
阿娿感觉别扭,对着何药师十四岁的稚嫩脸蛋,只要是稍微起了点活心思,就觉着自己是拐卖未成年人。
阿娿小心谨慎的对待何药师,小心的拿捏尺度,既不能太亲切,又不能过于冷漠,原来,女人太受欢迎,也不全是妙事。更有甚者,求爱不成,将女孩杀了的,那叫可怕,阿娿庆幸,迄今为止,没遇见那样的变态。
人类交往是互动的,阿娿的避让与小心态度,何药师也察觉了,察觉了就苦恼,他努力约束自己的情感,管住自己的眼睛不盯着她瞧。一天二天过去,从客气的对话,到间歇的沉默,二人自己也忍耐不住,决定详谈。
阿娿坐上手位置,摆出一副领导找下属谈心,谈工作的架势。
“我说小何啊,你谈过恋爱吗?——就是对女人起了心思,喜欢一个女人,非要她不可,没有她不能活的那种男女情感。”
何药师噗哧一声笑,摇头,“没有,这样的女人,属下还从未遇见”。
阿娿点头,至少谈话的气氛是活跃的,“药师,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
何药师不明白,“什么叫有想法?我不懂,不过,属下喜欢陛下,这份感情也仅仅是属下自己的内心收藏,与陛下无关,陛下无需在意和回应”。
阿娿说不出话,这话意思是她多事了?
“你整天拿眼睛目不转睛的瞧着我,还不关我事?我是人,是人就有人类的感知,我不喜欢你这样,感觉怪异和不自在。”
何药师不说话,叹息一声,“陛下不必困扰,属下已经明白”。
谈话的第二天,何药师对阿娿的态度恢复到从前,阿娿才放心,小树苗没长成就想开花结果?不符合大自然的生长规律。
紫魅的报复
等待的时光格外显得漫长,终于迎来与紫魅相聚时刻,阿娿扑上前将紫魅熊抱之,逮着紫魅的脸蛋猛亲,“好紫魅,真想你”。
紫魅情热的反击,接收女人的热情,不过,总觉着哪里怪,“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心虚呢?”
阿娿害羞,“哪有?”
紫魅跟何药师相见,说起了愗莲的背叛与篡位之意,紫魅也想不到,好在何药师救出阿娿,晚上时,紫魅对阿娿索求不停,阿娿承受不住:“怎么了?又发哪门子邪火?”
紫魅怒:“你以为我眼睛瞎了?看不出何药师对你的情意?”
阿娿闭嘴,幸好紫魅不知道她差点与梁石成亲。
幸好。
但是,心急如焚,人脉极广的梁石,很快找到了阿娿、何药师、紫魅的落脚处,梁少形容凄惨,被何药师的炸药包烧焦了部分头发,鬓边的碎发甚至带点自然卷,身上明显有伤。
紫魅见了熟人,又见梁石紧张阿娿的程度,这女人有事瞒着。
“阿娿跟我回家,咱们拜堂了不是?”梁石温婉,语速缓慢,丝毫不显弱势,她身边又出现上次见过的男人。
紫魅瞪眼,心说怎么回事?
阿娿牵强一笑,“没事,没事,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兴开打”。
何药师嘴里叼着麦秆,悠哉的无事,专看紫魅对付。
紫魅咬牙,“他何时成了自己人?”
阿娿坚定,“前几天才与他成亲,只不过还未来几洞房”。
紫魅大喝一声,冲上前与梁石打架,阿娿干瞪眼,这怎么?能理解成为一种情感交流的方式吗?
何药师在战圈外驻足观赏,哪个的招式用的妙,他还跟阿娿解说一下,用的不妙还点评哪里不好。
阿娿想:男人们都疯魔了。
有点力气,拿出来对付敌人去,干嘛用在自己人身上?
迟来的洞房花烛
战斗的结果,自然是带伤的梁石吃亏,紫魅拎着梁石后衣领,来到阿娿面前,“做小的,先要拜见大的,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出来混世面?”
阿娿眨眼,这是哪个门派在开堂会呢?
梁石苦着脸,为了阿娿不得不低头,“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紫魅满意的点头,“从今以后,大哥罩着你”。
原本以为紫魅会翻脸,没想到紫魅挺开通的,“好紫魅,真好!”
紫魅翻白眼,“陛下是大情圣,属下能怎样?”
阿娿恼羞成怒:“耗子没,你别嚣张,罚你这些天都不要跟我亲近”。
紫魅也是有脾气的,根本不拿她的威胁当回事,“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阿娿待要理论,被梁石拦着,“阿娿,你也不关心我的伤势?”
她其实有一点不放心紫魅,一项爱吃醋好翻小账的男人,突然间贤良大方,阿娿心里打鼓,有些后怕。
梁石拉着阿娿步入破庙,只想安静地,只跟她单独待一会。
“你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身边总跟着几个出色不凡的男子?”梁石很早就有疑问,只是一直没机会。
阿娿不瞒:“你知道西大陆有白虎神王的存在吗?不是老虎妖之类的传闻”。
梁石大惊,片刻才明白,原来事出必有因,传闻也有一定的根据。
月亮挂树梢,秋风微寒,阿娿坐着有些犯困,梁石拥阿娿入怀,这夜算是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吗? 男人们之间的交流,阿娿想不通,昨天二个大打出手的男人,今天就哥俩好的坐在一处,烤地瓜!
烤地瓜的香味扑鼻,二个男人跟一个少年谈天说地,笑意盎然。阿娿心里美,眼睛就盯着地瓜何时熟透。
紫魅朝阿娿看一眼后,将话题拉到阿娿身上,“别的女人怎样,我不知道。但她可算馋猫一个”。
梁石宠溺的眼神跟随,“是啊,从前她总盯着我手中的狗腿肉,流哈喇子”。
男人间的友情
男人们之间的交流,阿娿想不通,昨天二个大打出手的男人,今天就哥俩好的坐在一处,烤地瓜!
烤地瓜的香味扑鼻,二个男人跟一个少年谈天说地,笑意盎然。阿娿心里美,眼睛就盯着地瓜何时熟透。
紫魅朝阿娿看一眼后,将话题拉到阿娿身上,“别的女人怎样,我不知道。但她可算馋猫一个”。
梁石宠溺的眼神跟随,“是啊,从前她总盯着我手中的狗腿肉,流哈喇子”。
三人朗声大笑,阿娿凑趣的问:“你们说什么这么乐?”
三男又是一阵大笑,阿娿兴致高昂的期待答案,她越是这样,男人们笑的越凶,阿娿索性不问,专心烤地瓜,这地瓜啊,等一会她一定要抢着两,哼哼!
烤地瓜终于熟了,阿娿顾不得烫手烫嘴,狼吞虎咽。
紫魅摇头,这个女人有一点值得称道,就是好养活,不挑食,啥都能喂饱她。
梁石心疼,若是在梁家庄园,什么好吃的没有?
“阿娿,你慢点,等会跟我回庄,要吃什么就让厨子给你做”。
紫魅不赞同,“你那里不能回去,很多暗线都盯着你的行踪,想从你身上获取阿娿的踪迹,现在的形式对我们很不利,众国仿佛达成协定,要取得阿娿人头!”
阿娿一口烤地瓜没来及嚼,烫得嗓子眼冒烟,“你说什?”
紫魅神色凝重,“教里的暗线报告,各国国主达成协议,务必要乘神王汇聚七星之前,除掉白虎神王”。
阿娿失神,口中喃语,“我命不久矣!愗莲是铁了心的叛逆,他怎么会为我所用?汇聚七星之力,何其艰难!”
何药师愤恨,“七星里,怎就出了这个败类?”
梁石更加担心,“那要怎么做?我不能放着阿娿置危险境地不顾,我梁石财力雄厚,在各国地界抬脚一踏,也会震出三个坑。我就不信,他们能得罪我?”
阿娿苦笑,“自是不敢得罪你,不过,若是他们一旦发狠,收没你的财产,将你各国通缉,你要怎办?”
奔赴下一站
梁石微怔,心下盘算,赞同阿娿的顾虑:“不错,我要防着这些变故,及早做好应对措施。阿娿,你再等我些时日,我会将事情摆平,再和你团聚”。
阿娿满是感动,这才是大丈夫风范,重事业顾家庭,好男人啊!
梁石不贪与阿娿的片刻相聚,他心里有放不下的事,立刻就会酌情处理,仔细思量,对未来的威胁,他要尽快的出策。
送走梁石,紫魅张罗着行走路线,下一站去灏国,教里的暗线调查,有一个人很有可能是七星,不过那人品行不好。
灏国民风纯真,男女关系大胆真挚,若是出了一个四处留情,四处采花的风流客,会怎样?
女人的家属恨不能活刮了这人,女人们却为这人求饶,一时间,灏国上下,家家有闺女小媳妇的,人人自危。国王曾要下旨通缉这人,但这人得大长公主庇佑,国王也拿这人没办法。
紫魅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现在最要紧,是尽快聚齐六星,若果这人不是七星,那么,就任之祸乱灏国!
阿娿有疑问,“为什么容华和成功不和我们会和?”
紫魅说成功和容华二人都在寻找,能省去时间,就尽量节省时间,这段期间有他和何药师随身保护,阿娿的安全不会出问题。
阿娿满心忧愁,她的处境不妙啊,尽管紫魅信誓旦旦的,尽管何药师的笑容春光灿烂,但她还是很担心。
对未来前程的不确定,对自身安全的顾虑,阿娿开心不起,想着愗莲,她就会心痛,你说那神王卿羽干嘛吃饱没事的瞎折腾,君不君,臣不臣!
不过,若不是神王卿羽的轻身之念,也轮不着阿娿蹚浑水。
紫魅猜测,若是阿娿使用灵力,就会被愗莲立刻察觉,所以,阿娿不仅不能再次使用灵力,连日常的气息都要控制,精神力不能暴涨,一切都要小心。
好吧,她尽量低调,低调的穿越女主们,总是在最重要关头,发挥了她们的不同,生活要淡定。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刻。
她不急,有美男相伴的旅程,有点波折,合乎剧情需要。
豪爽女人
阿娿窝在马车里,尽量的低调,她这边想消停,但世事难料,在一处峡口,窄小的山道只能容一辆马车缓缓前进,突然在弯道口,迎面一辆奔驰的马车,直直的朝阿娿乘坐的马车撞来。让阿娿受惊非浅,好在紫魅力挽狂澜,快速的击溃对方马头,拉了缰绳,何药师飞身至对方马车尾,使蛮力拖拽马车走势。
二人合力牵制,终于避免了二驾马车相撞,阿娿腿脚发软,心口狂跳。
对方马车车帘掀起,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先行下车,她衣衫稍凌乱,身材高条,相貌英气逼人。
女人朝紫魅抱拳,抱歉说山道险阻,没曾料弯口处还有其他马车行驶。
何药师很不痛快的叱责,“既然弯道险阻,为何还放马奔驰?”
女人脸一沉,“放肆!〃
“元儿,干嘛大呼小叫?”一个文雅,柔弱的男声插入,女人立刻做温柔状,举止说话都低一等,对着马车里温言细语:“鎏景,不好意思吵着你了,你继续睡!”
阿娿不能消化这戏剧化一幕,半是示威的拥着紫魅,身边站着何药师壮胆,“你这个女人,人家好意救了你,你还这幅嚣张嘴脸?”
女人横眉倒竖,噌的拔出短剑,“想比划是不是?”
阿娿才要斗嘴,被紫魅拉着,才想起要低调,淡定。
三人决定继续赶路,女人见他们息事宁人,反而觉不好意思。
“那个,那三个人!你们把本宫的马匹杀了,要将我二人丢在这荒郊野外?”
三人耳尖的听见‘本宫’二字,彼此丢个领会的眼神,心照不宣。
紫魅邀请,女人的手伸向马车里,温言道:“鎏景,咱们下车!”
一只鲜嫩如初生婴儿般的手展示,接着,一位弱质纤纤,身板单薄的年轻男子出现,一只手捂着心脏的部位,面露不愉快。
女人对待他小心翼翼,不住的说小心,当心之类的话。
怪不得这女人对妖娆紫魅无半点色心,敢情车里的是位男黛玉。目如明星,唇若丹霞,白绸袖袍,腰系丝鸾带,美服华冠,弱不禁风。
皎皎弱弱,一袭病身,喘气微微,残柳迎风,好令人堪怜。
阿娿呆了,那病美人有意无意的朝阿娿瞥一眼,有情又似无情的眸子,只消一眼,便把阿娿的魂勾去。
女人对阿娿颇忌惮,护小鸡子似的,紧搂着病美男上车。
马车只能容二人坐,阿娿挤在紫魅和何药师中间,做驾驶的位置。这叫雀占鸠巢,一切隐忍,皆是看在那病美人份上。
干姐干妹
灏国多山,几人一路赏玩,二个女人渐渐话语投机,索性结拜为异性姐妹,女人说自己大阿娿几岁,是姐姐,阿娿添末是妹妹。
阿娿隐隐试探,知道这位姐姐身家来历非同小可。二人聊着聊着,话题便延伸至病美男身上,阿娿提问:“姐姐诶,你护着个病美人有何用?说不定他那一天亡了,你还要思恋一辈子?”
当姐姐的要发火,但碍于生死同担,祸福与共的誓言,不好撕破脸,“妹妹休说这等混账话,我待鎏景之心,天地可鉴,日月为证。妹妹既是为姐姐好,就该祝福我们!”
阿娿满眼的羡慕和钦佩,“若天底下的有情人皆是姐姐这等贞烈痴心,男人们还会花心吗?”
女人一时开心,拍着胸脯保证,“妹妹不妨同姐姐一起家去,有我的就有你的,咱们姐妹不分彼此!”
阿娿想起一段著名相声,内有一句是接着这话的:你的爱人就是我的爱人!她不敢说,笑意挂嘴边,私下悱恻。
依紫魅的算计,阿娿同这位自称‘本宫’的姐姐混熟后,借机接近据说是公主的情人,紫魅说过,那人很有可能是七星之一。
阿娿当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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