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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鱼,爱情是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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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救起。
刘老师批评李秋菊的话越说越难听,李秋菊脸庞涨红,眼睛里噙着泪,可怜巴巴地站在那儿。龚弓有点气愤,忍不住说:“刘老师,话是不是说得过火了?”这也正是龚弓的不通世故之处,他不该当着学生的面这样说刘老师。
刘老师没想到内向老实的龚弓半路杀出来,他愣了一下,旋即拍响桌子,指着龚弓说:你,算什么玩意儿!
这时,陈静走进了办公室。刘老师一向尊重陈静,他装作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叫李秋菊回去。
在这个学校的女老师中,刘老师独独尊重陈静一个人。
今天是教师节(1)
刘老师,名叫刘建华。外号,老愤青。还有一个外号:“首席忽悠”。前一个外号是同事起的,他爱发牢骚,对国事、家事、校事、同事都看不惯,有一句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气死我了!后一个外号是学生们奉送的,因为他每次布置作业时,都要咬牙切齿地发一番狠:明天我要一个个检查,谁也别想偷懒,作业没完成的,罚抄数学书。但每次他都忘了检查。学生们虽然在嘴上说他爱忽悠人,但却不敢忽悠他,没有学生敢不做他的作业,因为怕他那张嘴。
今天是教师节,老师们心中都有所期待,学校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直不见任何动静,刘建华老师已经骂了一百遍娘,他历数了学校近几年的“恶行”,前年,学校在教师节这天发给每位老师五瓶假酒,瓶盖子都锈得撬不开,另外发了十包假烟,烟丝都霉了。去年,发给老师一床棉被,里面装的是五彩缤纷的黑心棉,另外,发了三袋子粉条。这些东西都是当地企业生产的,教师们也算是为扶持地方经济出了一把力。刘建华老师最后总结说,教师节就是伪劣产品畅销节。
临近放学时,每个办公室的黑板上都出现了一条通知:各位老师,放学以后不要走。
眼巴巴等待的老师们顿时兴奋了起来,不过大家的情绪还是有所保留。
学生们都*了,今天的晚自习停上。老师们都集中到了饭堂里。平时学生们用餐的长桌子上一溜儿摆开菜盆,菜有12样。桌上还摆了啤酒、白酒,都是当地产的。
校长开始了热情洋溢的致词,大意是热烈欢迎教师节的到来,党和政府高度重视教育事业,把教育事业放在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广大教师要努力工作,干好太阳底下这一最光辉的职业,要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无愧于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称号。大家的眼睛都盯着菜,有的老师还估算起这顿饭大体会花掉多少钱!校长说完了,响起稀稀朗朗的巴掌声,校长又补充了一句:“大家今晚使劲吃,使劲喝,不醉不休,谁留量谁是孙子!吃完喝完,到操场上蹦蹦擦(跳舞)。”一时掌声如雷,夹杂着笑声、尖叫声。
龚弓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娇娇打来的。他的心脏猛地撞了一下,血涌到了脸上,娇娇已经有一段时间未和他联系了,出于自卑,他没有主动联系她。在和娇娇的交往中,他一直被动。他从不敢主动做什么,娇娇的美丽、优雅、财富,娇娇的一切,都使他自惭形秽。他有时竟认为他们是代表两个阶级的。在娇娇面前,他变得异常敏感,娇娇无意中流露出的对他的取笑都让他十分痛苦。
上次见面时,龚弓还穿着那老一套衣服,娇娇说,你就那一件衣服啊,不会是租来的吧?娇娇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龚弓却难为情得想哭。在床上缠绵之后,娇娇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龚弓突然问娇娇:
“娇娇,你真的喜欢我吗?”
娇娇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那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龚弓的略显伤感的语气使娇娇咯咯笑起来,她抬起头,用手指点着龚弓的鼻子说:“只有女人才会问这样的问题。”看着龚弓忧心忡忡的样子,她调皮地捏了一下他的胯下之物,说:“我喜欢你这个。”见龚弓睁大眼睛,她哈哈笑起来,说:“我喜欢你的头脑你的灵魂你的躯干你的大腿你的屁股你的脚丫子,还有你的朴实。你知道吗?你身上有田野的气息,有泥土的芳香。”龚弓心里更难受了,娇娇的话从另外一个角度理解,就是,他这个人很土气啊!
龚弓看了一眼身旁的陈静,她正专心致志地对付一块排骨,陈静今天喝了不少酒,脸红润润的。龚弓快步走出饭堂,娇娇在电话里说:“你猜我在哪儿?”龚弓的心快速跳动了一下。娇娇说:“傻蛋,朝前望。”龚弓猛一抬头,娇娇手持着手机,正在不远处朝他笑呢。她的身旁是一辆气派非凡的银色轿车,在当地很少见,他叫不出车的名字。在这辆车的后面,还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这个车,龚弓认识,是奥迪。车里坐的人,他也认识,全城的人都认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陈强。
今天是教师节(2)
龚弓正犹疑着要不要上娇娇的车,娇娇不由分说拉过他,一把塞进车里,动作迅疾得像是影视里的绑架镜头,然后扬长而去。
车窗外,一片黑乎乎的,路旁的树影如鬼魅一般披头散发地掠过,娇娇开车的样子如履薄冰,她还从来没在乡村开过车,龚弓问:“你怎么找到这里?”娇娇朝他翻一下眼皮:“你不高兴啦。”龚弓憨笑一声,挠了一下后脑勺,说高兴是高兴,可是……他担心被同事们发现。娇娇说,我诱拐良家男子私奔,明天该是学校的头条新闻吧。说完,咯咯笑起来。龚弓搓着手,一副又喜又忧的样子。娇娇说,别说话,当心把你带到大沟里。来时的路上,娇娇就发现路两旁有很深的壕沟,沟里有黑绿的水,上面铺着一层绿色水生植物。龚弓真的不敢说话了,怕分散了娇娇的注意力。他看着外面,白天一望无际的葱绿的水稻田在夜晚看上去像铺叠得很厚实的乌云,但晚风吹来,它并不随风漂移,而是涌起一层层稻浪,送来一阵阵清香。他知道水稻已经抽穗了,密密排列的淡绿的外壳里装着浓白的浆汁,要不了多久,浆汁就会变硬,成为梭形的米粒。到那时,父母就该忙碌了。想到父母,龚弓叹了一口气。开学前,补课结束时,他回了老家一趟,父母的老态让他吃了一惊。父亲头发全白了,连一根黑的都找不到。父亲对头发白不白的倒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力气大减,修车子有点力不从心。有一回帮人家补车胎,补好车胎,人走了以后,过一会儿又找回来了,原来外胎没上好,掉下来了。村里人还能找他修车子,只是碍于情面。母亲的头发虽然白得不多,但牙齿只剩下三颗了,食物在嘴里要转圜老半天,才能咽下去。看着母亲吃东西时古怪的样子,龚弓难受死了。回来以后,龚弓到包牙的地方打听了一下,包一副假牙要一千多块!龚弓犯难了,家里的存款只够甜甜开学时交学费的,到时还准备给甜甜报一个绘画兴趣小组。甜甜从小喜欢画画,暑期里,孩子要上社会上办的辅导班,因为学费昂贵,没让她去学。陈静安慰孩子,开学以后在学校学,学校里收费比外边便宜。甜甜还一直想学钢琴,但没有办法实现。龚弓重重叹了一口气。
小车嘎然停住了,龚弓惊了一下,以为轧到了什么东西。娇娇开了车内顶灯,转过脸,幽怨地看着龚弓,她还从来没用过这样的眼神看他,龚弓心慌意乱,连连问她怎么了。娇娇说,你怎么了?今天是教师节,我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你,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高兴?一直长吁短叹的。是不是又找到别的相好的了?龚弓连忙说没有没有。娇娇说我才不信呢,你以前从来没这样过。一定是哪个女文青因为崇拜你爱上你了。女文青感情丰富,是最爱出轨的,即使肉体上不来真格的,在精神上也喜欢和男作家勾勾搭搭的,玩暧昧!龚弓苦笑了一声,说,娇娇,你可真会说,你要让我做冤死鬼吗?我心里除了你,再没有第二个人。就你一个,我还爱不够、疼不够呢!都巴不得把你嵌进身子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龚弓这一番动情的表达把娇娇逗得吃吃笑起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别是哄我吧!龚弓捂着胸口发誓说:如果是假的,今天晚上就让我死掉。娇娇说:啊?谁叫你发这么毒的誓!龚弓看着她坏坏地笑,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我能死在娇娇这朵花的花心里,真个是*千古啊!娇娇一下子脸红了,两手攥成拳头不停地捶他,嘴里说坏死了你坏死了!龚弓抓住她不停动弹的手,把她揽进怀里。两张嘴唇立即焦灼地粘在了一起,两条舌头瞬间纠结。大脑轰地一下,两人都出现短暂的窒息。娇娇喘息着,说难受!难受!我要死了,要死了!龚弓也喘得像沙漠里的鱼,语无伦次地说,我也难受!难受!我要爆了!要爆了!双方的衣服被四只手扯得不成样子。娇娇浑身瘫软,竟无力去关灯,她示意龚弓把灯关掉,龚弓摸索了半天,才关了灯。黑夜涌进来,给了他们可怕的胆量。
窗外,秋虫啁啾,蛙声鼓噪。两个人都觉得别有一番趣味!
一辆黑色奥迪缓缓驶来。车里坐着陈强和陈静。奥迪在驶过银色小车时,陈强的脸上浮出一缕难以觉察的笑。
今天是教师节(3)
陈强见过龚弓几次,在笔会上。陈强旗下的万盛集团多次赞助本地的文学团体搞活动,在活动的第一天,陈强会发表讲话,并和与会代表合影,一起就餐。那时,会有很多人去敬陈强酒,但给陈强留下的印象都不深。从不敬他酒的龚弓倒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一个小城市,能被称为作家的人本就寥若晨星,龚弓又是一个行为、气质与众不同的人,陈强能注意到他也在情理之中。在这种场合,敬酒和被敬酒的人多,高谈阔论的人多,脸上热情洋溢的人多,龚弓既不敬人酒,也没人敬他酒,他整顿饭几乎不说一句话,只有服务员给他倒酒倒茶时,向服务员客气地说一声“谢谢”。他神情淡漠,遗世独立,似乎整个大厅只有他一个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周围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众声喧哗都与他无关。陈强向别人打听,知道他叫龚弓,这个名字陈强一点不陌生,在当地的报纸副刊一栏常常见到。陈强少年时也做过文学梦,虽然现在他的事业与文学距离很远,但他闲暇之余还是会读读文学杂志、报纸副刊。陈强平时随身携带着一本《散文选刊》和一本《小说月报》。龚弓的文章也曾出现在这两本杂志上。龚弓的文字耐读,不花哨、不虚张声势,近乎平淡,但深入进去,会发现世相繁复、人心幽微,好比一个内秀的女子,初看时平平,越看越觉不俗。陈强认为龚弓是一个胸中有丘壑、有气象的人,他的文章恰如他的人,表面看去衣着寒酸,但形象并不委琐,如同华贵的宝石盛放在素朴的盒子里。
龚弓被林娇娇拉进车里的一幕,陈强全看在眼里。林娇娇是一个美艳非凡的女人,龚弓艳福不浅。这两个人搭配在一起,用俗人的眼光看,可能甚不般配,但在陈强看来,却搭配得极巧妙,称得上天作之合,是老天爷的另辟蹊径、独出心裁的杰作。
陈静接到陈强的电话时吃了一惊,她的手机号码新换了,她以为不会再接到这人的电话。陈强要她出来。陈静看看身旁已换人,龚弓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没有怀疑龚弓的去向,在酒席高潮时,换换位置,很正常。
陈静问陈强:出来?到哪里?
陈强说出来你就知道了。
陈静顿了一下,说我不想出去,我还没吃饱呢。
陈强轻笑了一声,说我就在你学校饭堂外面,你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陈静吓了一跳,赶紧走出饭堂,她一眼看到了陈强的车。陈强坐在那里,开了前面的车门,要陈静进去。陈静站在那里不动。陈强说,有人在看呢。陈静说,陈老板你想做什么?
陈强说:叙旧。在吐出这两个字时,陈强的嘴角调皮地上斜,右眼眯缝,与之呼应。陈静一下子看到少年陈强的影子。她的心软了一下。与陈强共处的那段少年光阴,是充满温暖与感动的美好时光。再说,自己这样,倒显得内心有鬼似的。
她开了后面的车门,进去。
奥迪驶过林娇娇的车时,陈静惊异地说,好漂亮的车,怎么会停在这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今天是教师节(4)
陈静到家时,已经十点。龚弓还没有回来。她很意外,平时老师们偶尔在外面吃个饭总会很快结束,不会超过八点半,看来老师们今天真要疯个够了。做老师也真是很可怜,只要新学期开始,心里就被放上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白天黑夜都放不下,就连梦里都不轻松,不是考试就是有人听课,不是学生打架就是家长找到学校,脑子里那根弦总是绷得紧紧的。陈静想,他们能怎么疯呢?学校就那一台老掉牙的破录放机,也没几个老师真会跳舞,不过是瞎扭屁股!
今晚,陈强一直守君子之礼,除了“叙旧”,就是陪她放松。看来陈强真的很怀念过去的时光,提起少年时的那些事,他感慨地说,那时的我们多么单纯啊!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简单得像一张白纸,现在呢,是网,无法挣脱的网,每个人都既是撒网者,又是网中之物。单纯、简单的生活成了一种奢侈的向往。他的语气里透着一种莫名的伤感,和龚弓回忆起往事时的样子有所不同。龚弓忆起往事时表情明净幸福得像个孩子,仿佛尘封的岁月触手可及。而陈强更像一个踏上战船的征人,满怀绝望地看着岸上渐行渐远的风景和丽人。
陈静静静地听他说话,心里在想,这是一个身心疲惫的成功人士,但是平时在电视里的他是那么神采奕奕,在人前显得那么有力量、像是一个无往而不胜的将军,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强大铁腕的硬汉,谁会想到人后的他竟是如此柔软、伤感。
其间,有不少电话打进来,有的陈强看了看号码,就摁断了,他只接了两个电话,陈静从谈话内容听出一个是政府要员打来的,一个是合作伙伴打来的。陈强接电话时完全恢复了他的社会人形象,陈静坐在那里,感到了一丝不适。陈静后来和陈强交往时,也常常会感到这种不适。陈强像一个演员,同时扮演着*专制的集团董事长、精明睿智的合作伙伴、乐善好施的慈善家等多种角色,当然还有丈夫和父亲角色。陈强的妻子常常打电话给陈强,问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陈静发现陈强和妻子关系很融洽,即便在电话里都完全可以听出来,因为陈强和妻子说话的语气显得情深意长。第一次听到他们的对话,陈静还以为他是和女儿通话。
临别时,陈强伸出手,陈静犹豫了一下才把手伸出去,握完之后,陈静才意识到自己伸出去的竟是左手,站在路灯下的陈静脸红了,她感到了一丝难为情。陈强握着陈静的手时,用调侃的语气说道:“祝陈老师教师节快乐!我没有准备礼物送给你,先欠着,下回补上。感谢你陪我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
奥迪缓缓离去,陈静想,他的车将开往哪里?他是回家陪老婆还是到那二百平方米的大房子里陪小情人呢?
陈静一到家,正在看电视的甜甜像小鸟一样扑进她怀里,说:妈妈,祝您节日快乐!又拿来一朵用彩塑包装好的鲜花,说,妈妈,送你一朵花。
陈静心里充满歉疚。这段时间,自己心里焦躁,对孩子没有以前耐心,甜甜好几次说,妈妈,你不能温柔点吗?你不能对我温柔说话吗?
龚弓到家时,已经十二点。陈静搂着甜甜睡着了。龚弓洗了澡,就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他还兴奋着,睡不着。看到电视里一个搞婚外恋的男人被妻子用剪刀剪了命根子的情节时,他走了一会神,如果陈静知道了他和娇娇的事,会怎么样呢?
龚弓上床时,陈静一下子醒了,她看着龚弓,眼神里荡着少见的春意。龚弓读懂了她发出的信号,可是在娇娇那里,他今晚已经梅花三弄,实在不能再四弄了,所以他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假装睡着。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满脑子是娇娇的倩影,他在心里一遍遍呼唤:娇娇,娇娇,你现在睡着了吗?想到今夜娇娇和他躺在一个小城里,他心里充溢着一种难以表达的美好感觉,在这种感觉中他一步步陷入棉絮一般厚实的睡眠,娇娇走进了他的梦里。
第二天,龚弓对陈静说,昨天,陈强到学校去了。陈静一惊,以为龚弓知道了她和陈强在一起,有意试探她,但看龚弓的表情,并无异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家里要住进新亲戚(1)
星期五那天早上,龚弓上完了四节作文课没在学校食堂吃饭就走了。中午,陈静买好了饭菜,等了他一会儿,不见人影,打他电话,没人接,就自己一个人吃了。教职工食堂空间很小,头顶上有一台电扇,像一头害了病的驴子,一圈圈慢腾腾地转动,整个儿是一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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