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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鱼,爱情是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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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儿到处乱爬,像一只小流浪狗似的,身上沾满了草叶泥巴。龚弓放学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弟弟,事实上在放学的路上,他就开始留心了,有几回弟弟爬出村口去迎他,差点掉到村头那口老井里。龚弓经常在稻草堆里找到弟弟,这时小家伙常常是睡熟了的,脸上、身上脏得像泥猴。龚弓一阵心疼,怜爱地抱起弟弟,弟弟在梦中都能一下子感受到哥哥的气息,突然睁开眼睛笑了。回到家,龚弓在大盆里放满清泠泠的井水,兑上茶瓶里的开水,调得温乎乎的,把弟弟*了,放进去,轻轻地搓洗。弟弟洗去了污垢的皮肤又嫩又滑,散发出幼儿特有的芬芳香气。弟弟拽着哥哥的衣襟,直喊德德,德德,抱,玩。在很长时间里,弟弟都发不准“g”音,把哥哥喊成德德。他的“德德”是他最喜欢的人,是他每天最盼望见到的人。

  自从弟弟一家搬来,家就乱哄哄的,不像个家了。龚弓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星期二和星期四要给学生上完晚自习才能回家,等房间收拾好时,已经夜里十二点了,第二天五点半又要爬起来给一大家子人做早饭。最让龚弓觉得沮丧的是,无论自己前一天把房间收拾得怎样干净整齐,第二天回到家又是一片狼藉。弟媳妇晓云特别特别懒,连孩子的尿布都不想洗,要等龚箭来家洗,龚弓正常下班回来推开门就是一股扑鼻的尿骚味。

  晓云人虽懒,嘴巴却很甜,见哥哥回来,总是一脸甜笑,有一回龚弓买了很多水果,晓云一见,小脸笑圆:哥哥,你今天回来得真早耶,没有晚自习吗?太好了耶,哎哟,买了这么多水果啊,哥哥真好耶!然后晓云先掰了一瓣香蕉,扯去皮,直往龚弓嘴里塞,说:哥哥每天都好辛苦喔。晓云自己也掰了一瓣来吃。龚毛一见也要吃,晓云说,乖乖不能吃耶,会拉肚子啊。小家伙偏挣着来要,晓云失了耐心,一脚把他的学步车踢出老远,孩子转了几个圈,差点栽倒,他大声哭起来。晓云嘴里骂着,你嚎什么丧啊,想气死姑奶奶啊。整死你,臭小子!龚弓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龚弓说你快哄哄他吧,嗓子要哭哑了!晓云这才把孩子从学步车里揪出来,狠狠地捺到怀里,把衣衫一掀,哗地弹出两坨肥嘟嘟的*,把粉红的*塞到孩子嘴里,堵住了哭声,乳房上亮晶晶地闪着孩子的鼻涕眼泪。小孩吸了几口,就吸干了奶水,他拼命地扯着*,把它扯出老长的一截,那情形十分恐怖。陈静最讨厌的就是晓云这个样子,给孩子喂奶一点也不避着龚弓,*一扯老长,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孩子吃不到奶水,吐出*,又哭起来。晓云说:哥哥,你帮我冲点奶粉,行吗?啊,谢谢哥哥啊。晓云就那么*着两只肥乳,从龚弓手里接过牛奶瓶。自从离开老家,要花自己的钱给孩子买牛奶,晓云就再也舍不得买那种从美国进口的牛奶。晓云荡着两只乳,又让哥哥帮她拿尿盆,孩子每次喝过奶,都要被撑出一泡屎来。然后又叫哥哥拿卫生纸给孩子揩屁股。孩子的裤子上沾到了一点屎渣,只好脱下来,龚弓又忙着去给孩子找干净的裤子。忙完了这一切,龚弓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又拖了地,才钻进厨房做饭。

宛如纯洁(5)
考试那天,老天爷发了狂似的热,两个女监考坐在前面不住地流汗,脂粉湿乎乎地贴在脸上,让看的人感到难受。她们过一会儿就站起来,绕过破讲桌,走到考生们中间,心里的烦躁传染到了脚上,高跟鞋不时发出咚咚咚咚的巨响,在这像高考一样肃穆的考场里,它们的声音真的是太大了,很张狂,很放肆。考生们一边挥笔疾书,一边擦汗。带毛巾的还好,没带毛巾的就惨了,几包面巾纸都用玩了,面巾纸被用得很烂,很多人的脸上都沾着纸屑。穿的都是短袖或无袖的衣服,没法用来擦汗,最后由着汗流到什么地方去,很多人的试卷都濡湿一片,学生的课桌太破了,又不准垫东西,卷面被划破了好几处,加上汗水浸渍,真的是惨不忍睹。陈静都难受得想哭了。试卷第一部分是语文和数学,选做,陈静选了语文。陈静认为试卷出得很不公平,凭什么让她一个英语老师考这个?教了多少年的英语,语文的解题技巧她都忘得差不多了,虽然她的文学功底不错,但根本帮不上解试题的忙。考语文试题是需要技巧的,不掌握这些技巧,作家也未必能考好语文。她手忙脚乱地做了第一部分,第二部分是教育学心理学,乍看上去吓了一跳,因为有很多陌生的专业名词,但仔细一想,却又都很简单。陈静想那些专家学者就喜欢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用那些术语来吓唬人。第三部分是关于新课程改革的,陈静有点慌,因为她平常最不爱看这些。开教研会的时候,她耳朵里塞上耳机听音乐。这一部分陈静做得最糟糕,完全是瞎蒙的。她是这么蒙的:凡是传统的都是错的,凡是标新立异的都是对的。

  交卷的时候,考场出现了很大的骚动,很多人在对答案。两位女监考一边收缴试卷,一边疾言厉色训人。一位年过半百的老教师把别人的试卷拿到跟前抄,他的试卷几乎全是空白。他急急地抄着答案,眼看监考人员就到跟前,也顾不得了。监考人员一把扯过他面前的两份试卷,厉声喝道:“你叫什么?你名字叫什么?这么大岁数了,你好意思!”她把两份试卷上的署名都登记在试卷袋封面上的作弊情况一栏。那位老教师脑袋低到了裤裆里。他后面的那位考生站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骂了一句脏话。声音很低,但被那个监考人听到了。她的脸刷一下红得发紫,变了声叫道你骂谁,你别走!你骂谁的。上前去扯他的衣服。他站住了,目光冷冷的说:没骂谁。她说我都听到了。他说:听到了还问!她说:我问你骂谁的。他说:你问问大家,我骂谁的。大家都不作声,眼里都怀着不怀好意的笑,很解气的样子。她看出了大家的敌意。他又冲着大家喊了一声:谁听见我骂人了?我骂人了吗我?还挤眉弄眼作出怪相。大家一阵哄笑。她到底年轻,碰上这么个难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另外那位监考人把她拉走了。人群中有人又骂了:一个婊子,一个破鞋。

  陈静来到这个学校不久,就发现这里的老师不把外面的领导当回事。对区里来的人,不论大官小官,只要是看不顺眼的,一律出言不逊。他们很多人都是边教书边做生意,身上带着点豪放不羁的商人痕迹。这让她觉得很有趣,她很喜欢这一群人。和这样一群人在一起,你精神上会很放松。相比之下,城里的老师都太像老师了,正襟危坐,怕官,呆头呆脑。

宛如纯洁(6)
逢没有晚自习的晚上,龚弓做完了家务事就上网,和那个叫“在寂寞里枯坐”的人聊啊聊。陈静说到底有什么好聊的。龚弓说瞎聊吧。陈静说我看看你们到底聊的什么,说着就从床上下来,赤着脚来到电脑跟前。龚弓说你穿鞋,别受凉了。陈静眼瞅着屏幕,看到他们正在讨论穷人为什么穷的问题,就说,看不出来,你们还忧国忧民哪!看了一会,又说:看文辞,像个女的。龚弓说男的。陈静问:你怎么知道?龚弓说他自己说的呀。陈静说你个呆子你还信这个!

  对方即使真的是个女的,陈静也会很放心。凭龚弓的经济条件,一个老婆都养不活,还能找情人?以前有一个离了婚的女人试图勾搭龚弓,没有成功。陈静认为龚弓之所以不上钩,是嫌那个女人脏。那个女人的外号是:美味马桶。想想吧!拥有这样一个可怕外号的女人去勾引尚纯洁的龚弓,怎么能够成功呢?那个女人到底经历过多少男人,恐怕连她自己都算不清帐。她离婚之前是龚弓好友的老婆,陈静也见过几面,长得挺*的。她的故事陈静也听过不少,有一回她的丈夫把她和奸夫堵在了屋里,那个女人还抵赖说男人是她表哥。她丈夫说他是你表哥他抖什么?女人说他冷啊。她丈夫说你表哥怎么穿你的拖鞋,女人说你有脚气嘛,穿你的拖鞋会传染上脚气嘛。她丈夫说既然是你表哥,为什么把门反锁上,我敲了半天都不开?女人做出莫名其妙的表情说,电视声音大,没听到你敲门,门没反锁呀,是你没好好开吧,锁眼涩了,也该上点铅笔末了。女人如此镇静,男人倒犯了迷惑,他想起家里的门是有点不好开。那个女人偷情都偷成精了,每次都能自圆其说。男人心里疑惑,却始终没有抓到真凭实据。直到有一天在床上抓个正着,女人才无话可说。她怪自己太忘情了,居然忘了锁门。

  那个女人每天发几十条短信来,诉说孤独的难耐。龚弓把那个女人的短信拿给陈静看。陈静模仿着男人的口吻回复:亲爱的,你如此寂寞,真的让我很心疼,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有老婆呀。女人回道:老婆可以换的,她又没有我漂亮。陈静心里一气,回道:是啊,你的*比她大,还比她会骚,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又会骚又会浪的女人呢。什么时候你过来呀,咱们好好玩玩,你很长时间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吧?女人回道:没想到你看上去怪斯文的,说话还这么奸的。陈静回道:我只对你奸。你真的好骚的。女人回道:你怎么知道我骚?我又没跟你骚过。陈静回道: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女人回:你蛮有经验呀,你那么了解女人的。陈静回:那是!我早就向往你了,黄脸婆不在家,你快点过来吧,我等不及了呢。这时龚弓抢过手机,赶紧摁下一行字:刚才是我老婆发的,你别理她。女人再也没了回音。陈静啧啧的表示可惜。她说:龚弓,我真替你可惜,那么好的肉肉!

  考试后的第三天,陈静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其实她并不喜欢参加这样的聚会。聚会的发起者往往是自认为在社会上混得不错的,借聚会的名义显摆自己。她讨厌看到他们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他们的关于权势和地位的高谈阔论让陈静十分反感。她不想去,可是龚弓说,如果你不去,人家就会认为你过得很惨,认为你是自卑。陈静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所以每次参加同学聚会,她都把自己收拾得鲜亮鲜亮的。人总是习惯于衣冠取人,以貌取人。穿得寒碜,那一定是手头拮据了。脸上皱纹多,脸色不亮堂,那一定是为生计愁苦的结果。陈静每次都要花上一个小时的功夫打扮自己。她平时是从来不抹口红的,为了聚会,特意买了口红。聚会完毕,口红便成了女儿的玩具,女儿拿着口红到处涂抹,打扮她的布娃娃,贝贝熊,小狗仔,小鸭子,甚至小汽车。绿绿的小汽车硬是给涂成了一辆通红的消防车。为了避免浪费,陈静就用口红代替了胭脂和眼影,用烧焦的火柴杆代替了眉笔。经过了一番细致打扮。陈静站得远一些,往镜子里照照,眼前恍惚了一下,自己还是那么漂亮呀,仿佛多少年的光阴都没有过过似的。换上了最体面的衣服(那衣服也是头一天刚买的。),陈静出发了,像是去接受一场检阅。

  这次聚会,陈静见到了一位特殊人物。他叫陈强。以前的好几次同学聚会陈强都没有参加。大家都并没有说什么,大家在陈静面前也避免提到陈强。可是每个人在看到陈静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陈强,仿佛他们两个人是如影随形的。大家在想到陈强的同时,也就想到了他们俩的故事。 。 想看书来

宛如纯洁(7)
陈静自己并不认为自己有故事,可是别人硬把她当成故事的女主角,她也没有办法。过去人人都认为她和陈强在谈恋爱,如果你硬说自己没谈,大家就会认为你矫情,认为你和那些娱乐明星一样。

  “陈强是陈静以前的恋人。”人人都这么说。当陈强成为本市的大人物,频频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的时候,昔日的同学看着屏幕上的陈强和报纸上的陈强,就会想起陈静,他们感慨不已,他们一直认为是陈静的母亲毁了陈静一生的幸福。他们想:如果那个势利眼的小市民不阻挠他们,陈静今天该是何等幸福!一个小市民,没有眼光,太没有眼光了。

  只有陈静心里清楚,陈强只能算是当年她的众多追求者之一。她从来没有答应过他,就像没有答应过其他男同学一样。

  陈强当年也是很出众的,个子高,人很魁梧,充满了男子汉气概,是学校篮球队的主力队员。歌喉也好,浑厚的男中音倾倒了无数女生。

  陈强是陈静最锲而不舍的追求者。一度感动过陈静。陈静曾因这份感动差点下了决心,但随即想到感动不能代替爱情,还是动摇了一刹那间产生的念头。那个念头产生于一次郊游。在一条美丽的湖上,她和陈强坐在一叶扁舟上,任由小舟随波漂荡。远处,如螺如髻的青山上开满了洁白的槐花,空气中暗香浮动,夕阳的余晖斜射在湖面上,点点金光不停地跳荡。出身农家的陈强对槐花有着深厚的感情,他向陈静讲述着以槐花充饥的过去的故事。那故事既凄伤又温情,让陈静回想起看过的那些老电影。她的心里涌起莫名的感动。她想:陈强有什么不好呢?他是那么优秀的男孩。虽然农家出身,但性格豁达,为人豪爽。很多城里人认为农村人粗鄙,把农村视为粗俗的集中营,事实上陈强一点都不粗鄙,在他的身上还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丝高贵,高贵如绵里藏针般藏在他朴实的外表下。而且农家出身使他比同龄人更坚忍,更成熟,更勤奋,不像那些城里的浮浪子弟,只知道吃喝玩乐。

  陈强没有什么不好,她找不到他的缺点。这样的男人她没有理由不去爱,但是爱情不是理论推理的结果,不是说该爱就要爱的,不是说值得爱就应爱的,爱是感性的,它不需要理由,甚至排斥理由,能说出理由的就离爱远了一步,就像女人爱自己的孩子,那份扯心牵肺的感觉来源于血肉,而非来源于冷静的推理。陈静心里缺的就是那份感觉。山光湖色,画舫锦鳞,小桥流水,垂柳斜阳,这些可以催生出浪漫情愫的东西到底没有催出陈静心田里的爱芽。直到师范毕业,陈静的感情世界还是一片空白。

  陈静和陈强清清白白,两年亲密相处当中,陈强竟连陈静的嘴唇都没碰过。这是让人难以置信的。很多同学都认为他们已经非常亲密了,应该发展到没什么可发展的程度了。毕竟两年时间啊,再矜持的女人,也该攻下来了,一天一寸吧,陈静也早该体无完肤了。

  陈静既然并不想和陈强谈恋爱,为什么还要和陈强走得那么近呢?陈静有一个卧床多年的奶奶,因为长期卧床,头发都掉光了。老人特别喜欢吃师范学校里做的肉包子。每当她吃到陈静带回来的肉包子,光脑袋都兴奋得发亮。每逢食堂里卖包子,小窗户跟前人就挤成疙瘩。那年头,谁不想吃肉包子?陈强是一个大高个,胳膊又长,总是能买到包子。买到以后就交给陈静,动作自然得就像交给自己的媳妇。让奶奶隔三差五能吃到肉包子,是陈静和陈强友好交往的第一个理由。

  在陈强未追求陈静以前,陈静经常会收到男同学的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些令人脸红的滚烫的话,陈静不知道该如何处置这些小纸条,想来想去哪种办法都不好,都会伤了对方的自尊。自从陈强光明正大地追求陈静以后,她再也没有收到过那些纸条,有陈强玉树临风般竖在那里,他们都知难而退了。陈强是一块盾牌,挡住了群蜂的进攻。陈静并不害怕这块盾牌变成利矛,刺向自己。她早看出来了,陈强非常厚道,且心胸开阔,最重要的是,在他的眼里,看不到属于男人的欲望,他看她的眼神十分纯净,不夹杂一丝丝邪念。况且她明确地告诉过他,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有故事,一开始不会有,往后也不可能有。陈强是这样告诉她的:我喜欢你,与你没有关系,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接着他又轻轻地说:有一个人让自己喜欢着,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我能感到自己在慢慢成长。说到后来,陈强的眼里有泪光闪烁。那一天,阳光暖暖地照在他俩的身上,四周很静,他们面前有一株很粗的桑树,上面结满了紫红的桑椹。陈强看着桑树说:很少有长得这么粗的桑树,我爬上去摘桑椹给你吃,我小时候爬树很快的,裤子经常磨破,没少吃大人的鞋底。在陈静的惊呼声中,他像一只敏捷的猿猴,很快爬到了树上。他摘了满满一袋桑椹,陈静坐在草地上慢慢地吃。后来陈强又再次爬上树,说再摘点给你奶奶吃。后来他们听到了学校的钟声,就赶紧朝学校跑。在进大门的时候,陈强伸出手,伸到一半,又止住了,说你胳膊上落了一只小花虫,又说你去洗洗嘴巴吧,都变成黑蝴蝶了。

  在以后的充满鸡零狗碎的婚姻生活中,当一切诗意都被生活的车轮辗碎,陈静曾经回忆起和陈强的这一段交往,她的心里重新涌上感动。但也只是感动。感动不能代替爱情,她对自己说。

宛如纯洁(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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