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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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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两人移到天民布置好的花下,果然地上铺了极厚的软垫,明夫人随意坐下,轻轻向后靠在软枕上,一只手无意拔着软垫上的流苏,厚载不禁又是一番惊讶,母亲向来极重视仪态,这样随意的动作,就算身为她儿子,也不曾见过。
“褒若在李国做什么?”
明夫人问道,厚载叹了口气,把褒若的身世说了一遍,明夫人同情的看着儿子,这事若是在中汉国,儿子的成功指望会大很多,可是在李国,那是有点鞭长莫及了。
“要我去李国也不是不行,可是你想过吗,要是她的心中芥蒂不除,便是我和老太君去了也无用。”
“对,就是这个芥蒂,她对我帮助微含之事老是放不开!”
厚载恼火地一拍坐垫。
明夫人安抚地拍拍他的手,想起往事:“你父亲也曾说他只要一个妻便足矣,和现在的你一样。”
她抿了抿嘴,有些冷笑起来:“老太君要他纳妾,他起先也不肯,当不起老太君的威胁,便娶了一个叫良娟的,刚开始两人也是以朋友相称,和你现在的你一样,后来久了,对她由怜生情,常常在一起论诗论茶,有时一说便是几个时辰。”
“终于有一天,他身上带了她的味道。有一便有二,后来便有了第二个‘知己’。自始至终,他对我说,他对她们无情意,更没有想法,直到良娟怀了孕,这才承认。”
明夫人想到当时自己的傻,不由得发笑:“我还傻傻地全不知,老太君要我多照顾那个怀孕的妾,我这才知道,什么红颜知己,早成了玉郎枕边人!”
“后来良娟在怀孕五个月时不甚滑倒,你爹怀疑是我做的,他倒还算‘深情厚意’!‘明知’是我做的,却对我没有一句指责之言,对我也越发的温柔体贴,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有错都是我的错,良娟和孩子无辜的,你放过她们吧!’哈哈哈!”明夫人笑出了一滴陈年的泪。
“后来良娟终因难产而亡,你爹在老太君的安排下,又补了一个妾,凑足两个‘好事成双’之意,在外面,更纳了好几房外室,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说,当我是傻子么?”明夫人想不到不堪回首的过去,身体轻轻颤动,天民正好过来,为好换了一个注了热水的小手炉,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厚载,男女之间啊,尤其是男人,最当不起这个‘红颜知己’四个字,男女之爱,缘于相知进而相爱,你和微含相知的第一步,便注定你不可能与她毫无瓜葛,更何况,这个微含还是老太君中意之人。”





她抬头望着李国的方向:“褒若真聪明,若是我当年有她一半的灵慧,今日便不至于如此。”
叹了口气,明夫人用手描着小炉上的花,摇着头,看也不看厚载:“而你,怎么和你爹走了一样的路啊!”
厚载头脑混乱,说不出话来,明夫人突然把小手炉轻轻往他怀里一丢,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厚载在山庄住了两天,宁静舒适的霁月山庄让人神定安定不少,听了母亲的一席话,似有些明白报和褒若之间存在的问题,但这种事不是三天两天便能想明白的,他没有再提请明夫人回去的事,明夫人态度委婉而坚决,厚载心知再说也没有用,明海楼的事情还等着他去处理,第三天一早便拜别了母亲回城,走到拐弯处,看到天民在吩咐下人把母亲最喜欢的一个亭子旁种上花草,正和一群花匠在商量选择花草种类和栽种样式。
天民见厚载要走,放下事情,随侍着送厚载下山,厚载无言,一出大门便狠命打马而去。回到明府,老太君见明夫人不肯回来,眉头紧皱,批评道:“丽萍太没分寸了!一个当家主母,说走就走,像什么话!”
“母亲在家中操劳家务累了,让她在山庄好好休息一阵吧。”厚载不习惯她直接在自己面前这样说母亲,淡淡地道,随后便起身去看礼睿。
礼睿知道明夫人不肯回来,失望之色溢于言表:“她终究还是不肯回来么?”
厚载看看礼睿身后艳妆打扮的小妾一眼,皱着眉点点头,心中已经对父亲没有什么愧疚感。




   正文  第五十八章  风!满楼
  厚载又看了父亲一眼,四十岁的年纪,温文尔雅,又因平时极少操心,所以看起来不过三十,和母亲站在一起时,谁不说两人天造地设,但此刻因为少了妻子的精心打理,他身上衣饰虽然华贵,但衣角似有些开绽线的痕迹。
  “我看娘喜欢在山庄里多待一阵,那就随娘的心愿吧,不用急。我们到娘的房间坐坐吧。”厚载陪父亲来他母亲的房间,她的房间因为女主人的离去,少人打理而蒙上一层薄灰,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房间是谁在负责,为什么梳妆台上都落了灰也没有人管?”
  一个管事的媳妇走进来,忙笑道:“是小人给疏忽可,我这就命人打扫。”
  厚载看了看爹身后那个艳妆姬妾,不禁更加厌恶,对那个妾道:“你先下去。”
  那个妾一怔,夫人不在,她又是陪伴爷时间最长的,谁敢对她不尊,不由面带不豫,厚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冰寒的目光直瞪得她低下头去,从门边中蹭了出去,礼睿倒没有发现小妾和厚载之间的冰流,只顾低头叹气。
  厚载看着桌上精美的摆设,样样华贵,却让人无法靠近,想起山庄的暖盘,不由叹了口气,对礼睿道:“娘不在,爹好歹上点心,帮娘看着房间,这样蒙着尘的房间,娘要是回来看了,多心寒,既然说惦记着娘,儿子却看不出爹有什么思念的样子。”
  不由同情起母亲来,走了这么久,爹却连这个也没有注意到,看样子,也根本不在这个房里歇宿。
  “我几时接触过这些,你娘不在,家里什么都乱了。”礼睿看着自己的袖子,从前袖子上只要稍有一点挑丝,丽萍便马上亲自补上或是烙掉,现在,这些小妾个个顾着争风吃醋,何曾有闲心注意这个细节。
  厚载突然有些火上来:“娘!娘!娘!你既然知道娘的好,就要珍惜才是!为什么等她走了才说这话!你关心过她吗?”指着已经开始有些发黯的床枕,发蒙的铜镜:“下人没注意到,你也没注意?”
  礼睿低下了头:“她一走,我便乱了分寸,没有注意到。”
  厚载看着向来孱弱的礼睿,忽然有些头痛:“算了,今后我会命管家好好管教下人,你休息吧!”
  礼睿本是在书房单住,可是老太君说外书房不方便,如今早搬到小妾房间,厚载得知这个情况,摇了摇头,想说话,却觉得说话已经没有意义。
  有些观念已经深深渗透进爹的脑子。
  老太君一辈子好强,礼睿有这样一个娘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从小没吃过苦,更没有受过折磨,家中所有的事都是老太君一手包办,以至于个性绵软无主见,事事都听老太君的,厚载突然觉得娘不回来也好。
  清官难断家务事,所以明海楼的事,倒容易打发,那几个嚷着要换掌舵的长老,一见到厚载,马上声音便下了下去,虽然还嚷着要让明厚载的一个远房堂兄来掌舵,但却只敢小小声的私下里嘀咕,明厚载且不动声色,与几个长老谈笑风声,并亲自赏了几个长老几尊玉佛,以示褒奖:“自厚载一去一年余,几位长老辛苦了,将明海楼照管得井井有条,这是一点小心意,待今年年底,再送几位长老大红包。”
  “哈哈!”几位长老笑得开心。
  “哈哈哈!”厚载同样笑得开怀。
  近半个月后,几个怀着异心的长老戒心略松,突然有一下午,厚载命令明海楼上下全部聚集于大主楼,说是为了明夫人揪去不归之事,然而就在众人聚集于明海楼的大主楼时,数百名明海楼的护卫将大主楼围了个严严实实。
  明厚载在一片惶恐和骂声中踩进大主楼的红木地板,脸上挂着一抹残忍而兴味的笑,面对众人的质疑,他手一挥,全场安定下来。
  “我接到密报,说有人将明海楼的公款私吞,去年一年单是南方一项茶叶的进帐就比往年少了数百万两,我看我们内部有只大蛀虫啊,如果大家不介意,今日我们来清一清帐如何?来人,点等,上茶,今夜不查清楚,大家就先委屈一下,在这里候着吧。”
  此话一出,有人点头,有人茫然不知所措,有人面色如土,更有人胡子抖如秋叶。
  几名长老强自镇定,虽然来不及将帐面清平,但是要想在一堆浩如繁海的帐目中挑出错来,那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得到的,当下一使眼色,几名贴身仆役便悄然出门,谁知刚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掌舵有命,任何人不得进出!”
  几名长老面色越沉,勉强收摄心神,应付接下来的查帐。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明海楼早被厚载私下里率心腹来了一次大清理,整顿了一次帐面数额和金库实币,以及所有来往数目,就在几个长老略有所察,感觉这几日明海楼有些东经不对,但还没来得及将钱转移,并且销清往来单据时,明厚载不经意间今夜就行动了,他们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明厚载早对明海楼中某些人有了疑心,否则,是不会突然要求清帐,这本来是年底的事。
  今夜,不过是走个过场,猫逗鼠儿玩罢了。
  一项项可疑的数目被提了出来,一笔笔不太靠谱的来往帐目被质疑,几个长老从刚开始的强自镇定到后来的汗如雨下,已经穷于应付。
  最后,几大张纸的不明去向的数额被列在纸上,数目之巨大,令所有人瞠目结舌,足以抵得上一个国家的两年的税入总收!
  几个长老汗流浃背,不得不推说年纪大了,记不清,这个理由,就是最蹩脚的仆役也不相信的,人群中还有一些人牙咬得格格直响,眼睛发直,突然“砰”地一声,有人连人带椅向后便倒。
  “唉呀,老白的心病又犯了,快去请答复!”马上便有人叫了起来,想奔出门去。
  门口守卫不放行,厚载笑道:“不用急,我就知道今日必有人身体不好,早把大夫请来了!”
  么有人出得了大主楼,几个长老面色铁青,坐在位上一动不动。
  “我这里还有几份呈报,大家不妨看看。”
  呈报上记的是某月某日,某长老私将某出进项纳入自己名下,某月某日,某长老收受某个名门大户多少银两,某日某长老又将钱庄里的钱提才湖,化整为零,分入其他以他人名义开的帐户……
  “对不住了,本掌舵知道各位长老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只不过有人提出这个疑,还请各位长老配合一下,去去大家的疑心!”
  这边一将这几个长老扣押起来,便马不停蹄赶去他们的府里搜查,其他人原地待命,一应人,不许进也不许出,厚载心腹率精干护卫看守。
  早在这边查帐时,那边几个长老的宅院就已经被人监视包围,厚载一声令下,长老的家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请出宅院,护卫长驱直入,这一搜不要紧,不但查出巨额不明金银,而且还有与一些世家私下往来的书信,一个手下把书信呈交给厚载,厚载打开边看边冷笑,这一次行动,只是一夜之间,便把几个自恃身份地位稳固的长老全清理了出去,并且——
  “火炼案”果然与自家明海楼有些瓜葛,明厚载心中更有了数,只是目前尚不清楚有多少人被收买。
  这些夹饼人来得好快!厚载微微笑着,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策马来到明海楼的地牢,见到厚载,瞪着眼睛大声吼道:“老子跟着你老太爷打拼过来的!你一个黄毛小子奈我何!你他妈的明厚载小崽子,只会啃你奶奶的裤腿的小黄口!我他妈就是吃了点银子,你敢拿我怎么样!早知道当初就把你杀在外地,强如今日你来清我们这些老人!”
  几个壮汉竟压不住他,厚载手一弹,一片碎瓷咻地一声割破他的脸颊,血顺着粗树皮一样的脸往下流,厚载笑道:“你再叫,下一次就是你的喉咙!”
  那个长老眼睛几乎瞪得要裂开,呼呼地喘得像打铁铺的风箱,厚载也不理他,在地牢巡视一圈,吩咐手下一定要服侍好长老,不许打,不许骂,更不许有寻死的事发生,总之确保安全,并且绝对禁止人探看,更加派了人手,密切监视任何来探望的人。
  从地牢出来,径直来到会事厅,已经是五更天了,第二天的太阳再过不久便会出现,然而即将天亮前,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会事厅的蜡烛忽明忽暗,照得第一个人脸上表情不定,各个管事惴惴不安地坐在会事厅里等着掌舵的命令。
  这次突如其来的大查抄,事先没有任何风声,被抄的全是根基深厚的长老,明海楼的人都胆战心惊,明厚载冷眼望着坐在椅子上的各位主管,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强自镇定,有的局促不安,也有的强颜欢笑,他但笑不语,会事厅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偶尔还听得见几个主管粗重不稳的呼吸声。
  “哈哈!”明厚载突然发出一声怪鹰般的笑声,众人身子一抖。
  明厚载身子向后一仰,仰靠在圈椅上,呼了一口气,拇指上的玉扳指一下一下地在额头划过,看着头上精雕的画梁,阴鸷不语,各管事越加无声,足足静了有一柱香的工夫,厚载笑道:“今日会堂,怎么大家都不说话?对那几个长老,大家有意见吗?”
  本打算为他们求情的人齐齐摇头:“听从掌舵命令!”
  “很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按规矩办,在没有查清楚事实之前,这几个长老暂先除去长老之位,没收所有可以款项,等到日后确定他们无罪再行放还,并复原职,不过呢——”厚载笑了笑:“在清查此事过程中,不能以明海楼人看待,否则让人说我们明海楼弄虚作假,今后谁还信任我们?而且毕竟都是有过大功劳的,不能太草率,一定要还他们一个清白,所以,我决定,这事交给大理寺办理,大家看如何?”
  众人一阵背后发凉,一旦被明海楼踢了出去,几乎便是去了壳的乌龟,没有任何保护,而且这几个长老他们心中有数,那是吃不少钱的主,别的不说,就是进了衙门,没有明海楼的打点,被那些牢头虎役折磨是少不了的,这命怕是撑不过一个月了。
  “还有谁私下里受了夹币贩子的好处,都给我吐出来,否则……”
  厚载看着一盏半明半暗的烛火,手一抬,几个彪形大汉抬着一个铜盘进来,铜盘里有一个剥了皮的人头骨,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血腥气在典雅而华贵的会事厅幽魂一般钻进每个人的鼻子,胆子小的已经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厚载就着诡异的灯光对着手掌看了又看,呼地一下吹了手指见的灰,眯着眼睛打量许久:“这手,沾了太多东西,难免就脏了,脏了,我又不愿意砍了我的手,怎么办呢?”
  对已经呆了的众人笑道:“总不能为了这个脏东西就把心爱的手给砍了!”
  “呵,盘子里的这块骨头,本来也是我们明海楼的好兄弟,收受了人家的钱,一路上暗地里追杀我,并且杀了我两个忠心的侍从!”明厚载眼睛突的一眯,手指猛力一捏,发出一种恐怖的咯吱声:“所以,他就是今天的下场!”
  “还有谁,受了人家的好处,还来不及行动的,今天都给我乖乖的站出来,老子放你一马!否则……”
 



  第五十九章 决断大主楼,美人侍家宴


  铜盘突然略一倾斜,那个头骨啷啷地盘里一滚,向一个抖得如筛糠的胖男人滚去,巧巧地落在他双膝间,黑洞洞的眼窟窿与他瞪了个正着,“啊!救命啊!”他站起身来狂呼乱叫,血淋淋的头骨被震落在地,向另一个虚肿脸的男人滚去,一时间胆子小的站起身来四下躲避这个可怕的怪物,胆子大的虽然不动,却皱眉皱得打结。

  “都给我坐好了!”厚载猛一拍桌子,喝道:“有胆子收受脏钱,没胆子看脏东西?我数三下,收受贿赂的站到右手边,我从轻发落,亏不了你!死不了你!不主动坦白,被我查出来的,我就让他和这个头骨一样的下场,老子把他剥了皮挂墙头!”

  “一!”人群开始搅动起来,像开了锅的水。

  “二!”人流如被避水珠破开的水墙,开始分流开来。

  “三!”厚载桌子猛然一拍,所有人瞬间站定,不敢再动。

  右手站了三分之一的面色苍白的人。

  “很好!”厚载满意地冷视右手边的人:“我保你们平安,看你们的交代情况,决定是留在原职还是降职使用。”

  右手边的人原以为已经不死也要被去掉半条命,没想到竟是这么宽大的处理,不由得面带喜色,动摇的人心渐渐平复下来。

  左手边有些人却有些后悔之色,厚载笑道:“右边的人果真是明海楼的骄傲,有你们在,我们明海楼何惧风雨?不过,我想你们当中还有些人忘了站出来,快点,不要左右不分。”

  他笑着把这话说出来,却像一道催命符,马上便有几道人影从中颤抖着拖着脚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厚载面前:“小人糊涂!”

  “先到那边站着,自然也不会苛惩了你们,算你们识趣。”厚载指了指另外一边,命他们在那里站定。

  “看来没有人再站出来了?”厚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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