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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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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透,既有封爵又不为官,而云家是有封爵的世家,朝中亦有人为官。

    “今日花落明爷府上,明爷好大的福气。”嬷嬷笑着命人把微含姑娘请上来:“快来见过各位爷,谢过明爷的厚爱。”

    微含姑娘一袭雅紫搭嫩黄披帛的纱裙,小而圆的珍珠像溅出海面的小水珠一般,错落在裙边,小小的水晶片同时镶在腰间,一走一动间,闪闪发亮,夺人眼球,她来到花台上,深深向各位今晚来参与叫价的客人低头福了一福,娇娜无限,极是惹人怜爱,并且十万两白银的价格为她笼罩了一层银光,更让人仰视,在场的男人无不屏气,期间不少是在团老爷的寿宴上见过她的,现在更是魂不守舍,只是伊人已经是明厚载的人,不敢造次。

    两边厢台锦帘一勾,走出两名让人眼前一亮的人来。

    一个刺得褒若眼睛心里一片冷痛,正是她的夫君,明厚载,浓眉如刀裁,方方正正的下巴刚毅有力,行动儒雅,所到之处,如光箭般一扫阴暗气氛,让人感觉明朗贵气。

    另一个,她没有见过,但修眉入鬓,眼含邪侫,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行动懒怠,一身秋香色锦衣镶青边掐牙长袍,斑斓锦灿,同样让人感觉不可小觑。

    人中龙凤!

    那个秋香色衣饰的人身边有一个人,却是褒若熟悉的,正是请她吃过饭,又为她解围的那个云先生,他与这个神秘人什么关系?两人同样姓云,眉目间又有几分相似,同样阴柔,只是她认识的云先生带着几分明察秋毫的冷淡,而那秋香衣的人却带着几分狂放,二人相必是兄弟了。

    果然——

    “云家兄弟今日同时出场,凤尾楼看来来头不小啊,竟能让我朝两大巨族世家都出面。”

    “今天来对了,就算没得到美人,能见到这二龙相争,也算没白来。”

    有人开始私下议论,褒若心里道:“凤尾楼的来头恐怕也只是一般,不过微含姑娘的来头着实不一般,人家可是明厚载的干姨妈!”

    接下来,就是微含姑娘差答答地来到明厚载身边,低着头,虽镇定,却如花儿一般微微颤抖着,显是激动不已。

    秋香色人笑道:“微含姑娘得此人中龙凤,可有意终身相许?”

    褒若耳中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涂了核桃汁的脸,看不出早已煞白一片,她死死盯着微含的嘴,听见那如樱桃一般红润的嘴唇亲口说出:“贱婢愿以终身相许,不敢当厅室之责,唯有侍以枕席耳。”

    褒若手脚一片冰凉,她说她要以终身相许,哪怕没有名分,只要跟在他身边,侍奉上床就好!

    女人呵,你怎么可以自贱至此!

    厚载呢?

    厚载是什么反应?

    褒若急剧转头看向厚载。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你有艳遇,我有良友
    她的相公在自得地笑,与微含姑娘交换了一个含情脉脉的目光,眼中的含意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所心才更令人嫉恨交加。

    华服相映成彩,一个站如松,阳刚雅正,一个弱如柳,秀雅端方,谁不说天造地设!

    褒若,褒若,你不过是个没长大的,游离于他们生活外的外人而已!

    她的脑中嗡嗡作响,天地轰然倒塌在眼前,终于明白,自己早已情根深种,甚至,对他的爱,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期!

    原以为,自己与其他人不一样,自己是穿越来的,是站在事物的高处,看芸芸众生,是站在命运之外看人生,她来来到这个世间,不过是为了一段前世的姻缘,了了这一世,挽回下一世,所以,总是把自己当游客,他的好也罢,坏也罢,都不过是一段通往来世幸福的必经之路而已。

    但是,她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像心脏被压迫至极限,所有动脉的血液一瞬间崩裂开来,那心脏破碎的声音惊心动魄,此生难忘。

    血液急涌,窜流至耳际,她有些奇怪,为什么人来人往的大厅竟有海水一样的轰鸣?

    然后,她觉得四下里的东西似乎都失重,飘浮起来,人影幢幢,鬼魂一般无声在身边来去,她甚至看到芜儿和菁儿也失了声,在她面前焦急地晃着她,叫喊着些什么,可是都听不见了。

    一阵天旋地转,她站不稳脚跟,突然一双臂膀扶住了她,细长的眼睛焦急地搜寻她眼里的活力,你是谁呢,她正想问,却被一阵黑色飓风刮进一个虚无的世界,眼角的余光犹见那个女子挽住男子的手臂,优雅地离开。

    厚载正与微含接受众人的贺辞,与云册周旋,突然云册身后的云渡说了说:“失陪!”

    便向大厅中一角似乎有些骚乱的地方奔去,正要看个仔细,微含去挽住了他的手:“明公子……”

    眼睛似含祈求,又似含着一泡嫩嫩的春江水,更藏着摸不着的诱惑,厚载看看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再看看那有些骚乱的地方,不知怎么的,有些不安的感觉袭上心来。

    “明公子,时间不早了,您要休息一下么?”她道,若有所指,玉臂微微一动,披帛悄然滑落,露出光洁如玉的臂膀和一弯幽深的胸前深沟,引来无数男人垂涎的目光。

    厚载望着那里骚乱略微平静,那个云渡似乎快速抱着什么人跑了出去,手上那人被盖上云渡的衣裳,看不清是谁,也许是他在凤尾楼里的心上人吧?收回目光,扫过微含的香泽含芳,轻轻一笑,温柔地将她小露半边的香肩用披帛掩好:“微含姑娘,今夜的你很美,你将来的意中人一定会为你所倾倒。”

    动作温柔,意味却明白得很,微含的面色又是一片苍白,眼中的泪水盈盈欲滴,十万两的女子啊,一旦泪在眼中,是怎么一番怜爱之姿。

    “你真不肯收了我么?我只要侍奉你铺床叠被就好,我不在乎名分,哪怕妾的名分也能不给我,我也不在乎,我知道,你答应过她不收妾,我只当一个丫头,这也不行吗?”她有些焦急失态地抓住他的手。

    “我想我已经说得清楚了。好了,微含,得寸进尺的女子可不美啊!”似在劝哄,虎目冷冷一瞥,面上却温柔如初。

    “……知道了。那今夜就让微含为您献曲起舞,以报今日之恩吧。”微含幽怨地低下头,应道,目光犀利一闪,又转为无尽柔婉。

    微含挽着他的手离开,人们知趣地让开路,今晚良宵苦短,双双人影成对。

    黑暗中,褒若在大声着月老,月老说过他不会再说现,便真不再出现,任褒若在黑暗中呼唤千万遍,他也千呼万唤死不出来!

    褒若泄气地飘浮在一片黑暗中,该死的月老,你真不理我了?

    “喂,马三儿,马三儿,快醒醒!”

    褒若生气了,叫谁呢,马三,是叫谁呀?如果不是叫她,干什么推她?

    生气地睁开眼睛,两个小厮似曾相识,妈呀,再一看,不是芜儿和菁儿两个丫头吗?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头上戴的小厮常用的黑色瓜帽斜斜地盖住了半个眼睛,特意抹的棕色粉末现在已经被眼泪冲刷地遍地沟壑,看到褒若睁开眼睛,急叫道:“马三儿,马三儿!”

    褒若一脸黑线,终于想起来了,为了方便在外人面前称呼,她的临时外号叫“马三儿”,这时从菁儿身后转出一个人来,却是云渡,看褒若睁开了眼睛,道:“好了,醒了,没事了。”

    “呜……谢谢你,公子,我们家马三儿身体不好,昨天被主人给罚跪了一晚上,又没吃饭,就成这样了。”芜儿哭着道,样子倒是装得十足。

    云渡高深莫测地一笑:“是吗?”

    看了褒若一眼:“下次女扮男装,千万别忘了把耳朵后也抹上。”

    芜儿和菁儿一愣,果然看到褒若与脖子交接外的耳后一片嫩白如玉,与脸上的肤质毫不相同,“呵呵!”这下糗大了,三个人面面相觑,一脸尴尬。

    “要想扮男子,我觉得还是上次在宾香楼的打扮比较适合你。”云渡在床边坐下,褒若这才发现身在一间简朴的房内,疑惑地用眼神询问两个丫头,芜儿菁儿正要开口,云渡看出她的想法,便说话了。

    “这是在凤尾楼。我让他们给你单独开了一间房,放心,这不是姑娘们住的房间,是下人住的。”他道:“毕竟不是清白之所,如果让你住进姑娘的房间,于你名声不好,得罪之处,还忘莫怪。”

    他想得很周到。

    褒若想起厚载此刻可能在“哪个姑娘的房间”,心一下子便冷了下来,硬撑着笑道:“谢谢云公子。我既已经进来,还怕什么名声?有的人连名声都不要,我也不稀罕!”

    他一声叹息,将褒若额头上的冷毛巾拿了下来:“虽不知你为什么气,但气归气,只是别拿自个儿出气,父母给的身子,为了外人去糟蹋,不值得。名声这东西,虽摸不着,只是没有了却也麻烦。”

    褒若听着有理,便也不驳回,只是呆坐着,心里像万蚁齐啮,又酸又疼,云渡突然低下头来,凝目注视褒若,黑色的眼珠竟让人一不小心便失神,“气色好多了,方才你晕过去时,脸白得吓人,涂了胡桃汁也能看出来不对劲。”他满意地道。

    褒若回神看看身上,原来是和衣躺着的,便跳下床来道:“没事了,刚才是头晕,现在可以走了。”

    示意芜儿和菁儿动身,云渡笑道摇头道:“你们打算到哪里去?外面已经天黑了,你们三个女孩儿怎么走?”

    “我已经打点好客栈,不劳费心。”她有些好没气地回道。

    男人都是没心肝的,看着清高的你,不也出现在凤尾楼?褒若虽然感激,但对此人的好感度却已经大大下降。

    “客栈人芜繁杂,不是姑娘家的去处,不如去我在附近的一处小庄院吧?放心,我今晚不住那里,知道我此处别院的人也不多。”

    “小姐……”两个丫头见此人打点得十分妥当,不由得心动,再怎么说,三个女子在客栈过夜总有些不妥,再说客栈离凤尾楼太近,不小心碰到厚载手下,前功尽弃,便道:“那就麻烦公子了,不过我们明天天不亮就要动身的。”

    “放心,明天我会安排老苍头备好车子,送你们到你们认为方便的地方。”他也不问去哪里。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晨花染得衣也香

    于是云渡的仆从取了褒若一行的骡子,褒若坐上云渡坐的车来到小庄院,这里极合褒若之意,位于路边,但又转了一个弯,不与路人直视,这里明日起程也很方便,应该能赶在厚载之前到家。

    云渡指派了两个嬷嬷来服侍,自己安排了褒若次日的行程后便极有风度地走了,连褒若的房门都不进,处处显示出对褒若的尊重与体贴,褒若有些疑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去凤尾楼?且看他提到凤尾楼时的样子,显然是不屑的。

    嬷嬷服侍得三人很是舒适,并且可能是得到了主人的严命,并没有窥探打听之举,而且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嬷嬷便来敲门,请主仆三人起身用饭,准备起程。

    吃过饭,来到大门口,只见门口停着一辆青油大车,赶车的垂手相待,车帘一掀,云渡探出头来招呼道:“快上车吧,这时候路上行人不多,不会有人看到。”

    褒若想了想,报上离明府不远处的河畔,从那儿下车走回家,让人看到了,也可以说出去散步刚回来。

    坐在车上,车外面不起眼,里面却布置得宽敞舒适,疾驰中也并不十分颠簸,只是有些晃动,云渡道:“其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女孩儿了。”

    褒若想着昨晚厚载的温香软玉满怀抱,一晚没睡,面有倦色,随口应道:“是吗?”

    “嗯,那时的你,神采飞扬,很是惹人喜爱,看来一帆风顺,不过昨日却为何出现在凤尾楼?不用撒谎,不想说,我不会勉强你,只是问问而已,谁这般忍心让你这么可爱的小人儿伤心至此,竟至于晕倒?”见褒若想反对,云渡笑了,再次强调:“我们萍水相逢,也算有缘,只是关心发问,你不必太戒备我的,昨天我兄长想拍下那个所谓的‘琴仙’,我赶去阻止,也幸好这样,帮了你一个小忙,本想时机不对,不便相认,谁知你又晕倒了,这才不得已出手相助。人人都有苦衷,不想说也罢。”

    一翻软语款款,说得入情入理,褒若的心的些松动,道:“对不起,只是我如今心绪烦乱,不想说。”

    云渡只是点点头,道:“那就不说罢。只是今后要出门,还是打扮得妥当些才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认出你来?因为你虽然打扮成一副小厮样,但是神情却太过爱娇,而且,你的耳后与面上的肤色也相差太远了。”

    那也只能说你认出我是女子,不能说你马上就能认出我是谁呀?何况我们只见过一面,同桌而食过而已。褒若想发问,却不知怎么给咽了下去,有种预感,答案一定会让她不知所措。

    车在晨光中到了目的地,“爷,已经到了。”车夫恭敬地回道。

    云渡下车掀开帘子,让三个女孩子出来,并没有因芜儿和菁儿是丫头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与褒若并肩而立,同望着已经晨光初上的河岸道:“好美!”

    金光倒映在水中,杨柳依依,隔岸花开处,船娘撑船出,褒若的郁闷心情不由扫了大半,身边男人殷殷语切,又着实养眼得很,也不禁开怀一笑:“果然别有一番景致。”

    “人开始多起来了,我该走了。在下云渡,希望能再见到姑娘,有空还请到庄院里来,在下常在庄院逗留,便是不在,庄中下人也不敢怠慢的。”

    云渡笑笑,命人把褒若的骡子带去退租,并先把租骡的押金给了褒若,这一切,竟不用褒若费一点心,他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回到明府,又是从后角门而入,昨日去时就安排好了,所以这个时候并没有人看守角门,只是来到门外时,几个丫头都看见了她,褒若以睡不着,出去散心为由糊弄过去了,刚换好衣服,便听到外面一片声响:“少爷回来了!”

    少爷?褒若不由想起厚载在外面威风八面的样子,那时可没有人叫他少爷,通通是一个“爷”字!

    “少奶奶醒了吗?”

    “早醒了!”褒若从里面跨出来,笑靥如花。

    “相公,这么早就回来了?城门开得可真够早的!这天才刚大亮呢。”

    厚载面色不变:“我一早就到城门外,城门一开就进来了。褒若怎么也这么早起来,天还早,不多睡会儿?”

    “你不在,我睡不着,便起来去河边看日出,才回到家。”

    褒若知道家中必有厚载安插的人,若不说,厚载必定起疑,便先说开来,果然厚载不疑有他:“下次不会了,以后我会陪你睡。”

    带着一丝愧疚他这么说,为了微含,他扔下他的小褒儿一夜孤眠,这样的事,不能再有第二次,褒若笑道:“一早便风尘仆仆地赶回来,一定又累又饿了,咦,衣服鞋子倒也干净呀?”

    从城外几十里地兼程赶回,身上非但没有尘土,反而有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褒若嗅了嗅,疑惑地道:“这是什么香味?”

    厚载更难受了,忙道:“可能是路上的花香吧。赶了一夜的路,饿了。”

    也奇怪,不知为什么,哪怕在喜怒无常的皇上面前,他也能镇定自如,在这个小妻子身边,却破天荒地体会到什么就如坐针毡。

    褒若更不多说,只是笑了笑,便和他一起坐下吃饭,但她本就吃过饭,而厚载被褒若找了几个破绽,心里也有些惊怕,所以两人都吃得不多,只是随便喝了点牛奶,清粥之类就算了。

    这顿饭彼此都吃得食不知味,偏偏又都装得香甜无比的样子,说不出的别扭。

    厚载心中有愧,此后连着半个月除了会海楼,便是家,有时褒若看到齐善偷偷和厚载嘀咕些什么,最后厚载还是留在家中。

    可是,男人,若是你真心想悔过,怎么会留这样一个居心不良的人在身边。

    这天,半夜里突然明府大门被人敲得嗵嗵响:“快开门,我是溥府的,我打你们少奶奶!”

    原来,今夜之若突然腹痛不已,并见了红,稳婆说是要生了,之若痛得晕过去几次,大夫说要一根五百年老山参来吊气,但溥府只有两根百年老山参,溥府想起前阵子褒若提到京里送来两根老山参,其中就有一根五百年的,便派人来向褒若和厚载要。

正文 三十七章 几许尊重?

    趿着拖鞋,褒若从里面跑出来,一连声地对管家催道:“快到府里药房去取!快呀!”

    明府管家看着厚载,厚载厉声道:“还不快去!”

    “是!”明管家这才忙忙地带人往药库奔去。

    褒若让那人带着老山参先火速回溥府,自己随后就来,便去换衣服,厚载见她换衣服似是若有所思,问道:“怎么了?”

    “我在想,我终究还不算是你们明家的人吧?”褒若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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