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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1-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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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君知道了褒若娘亲的事,惋惜道:“唉,亲家那样贤淑的人,竟然也会被休?真是人事变幻,什么都不好说呀。”

    美美地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看着褒若。

    褒若皮笑肉不笑,道:“是啊,褒若看得好怕呢,真怕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哪里,你是我的乖孙媳,厚载的心尖上人,谁敢休你?”

    “不好说呀,褒若连相公都伺候不好。”

    “唉呀,这是个大问题呀,怎么办呢?”老太君皱着眉头很是焦虑:“我很喜欢你,你可不能被休啊!”

    “哦~~呵呵呵!”两人优雅地掩着嘴小口小口地笑。

    “啪!”下人慌得低下了头,两个杯子在地上化为碎片。

    “哼!”老太君与褒若冷哼一声,狠狠地转头,踩着重重的步伐各自拂袖而去。

    厚载发现他的小妻子这些日子对他的态度有了些小小的变化,不再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也不再任性地吵他,更多的是笑着看着他,然后呵呵地笑,便是晚上,也不再主动窝进他怀中,便是夫妻亲狎也是无可无不可的冷淡态度,让他很有些不是滋味,难道她知道了些什么?

    “爷,今日要不要去微含姑娘处?”从一家钱庄出来,贴身长随问道。

    厚载没有说话,每日去凤尾楼听琴已经成了他这阵子的习惯,那个微含姑娘的琴果然出神入化,竟让人不忍不听,虽然只是隔着帘子听琴,但想到褒若,不知怎么总有些心虚的感觉,去听琴的欲望又冷了下来,长随又道:“一个时辰前,姑娘让人送信,说凤尾楼来了几位京中贵人,嬷嬷让她献艺,有位贵人好像来头不小,要为她开苞,虽说凤尾楼不卖身,但这个人得罪不得,嬷嬷提了个折衷方案,价高者得,姑娘请爷帮个忙呢。”、

    以厚载的来头,便是京中王公大臣也忌讳三分,自然对付那几个人不在话下,只是想到家中河东狮,他有些沉吟。

    “爷,姑娘还说,只要爷帮忙拍下她初夜权就好,别让她落入其他俗人之手就行,不是一定要入洞房的。”长随见厚载不语,忙又加了一句话。

    厚载冷眼一凝:“齐善,你跟我多久了?”

    “回爷的话,三年了。”

    “很好,原来已经三年了,难怪学会两边讨好!”厚载说罢上了马,扬鞭而去。

    齐善一惊,冷汗从背脊冒出,习惯性地摸摸脖子上的痣,跟着跃上马,向凤尾楼方向驰去……

    与此同时,褒若也透过她的心腹知道了这个消息,同时,厚载那边还派人来传信,说他今晚要事,要出城,怕是回不来。

    “真巧啊。”褒若笑着对两个丫头道。

    连向来“挺厚派”的芜儿和菁儿也皱眉无语。

    从前姑爷对小姐多么紧张,如今却也学会了欺骗,难道男人真的永远改不了好色本性?

    “微含姑娘要找姐夫了,我们不是得去看看那盛况?”

    在青楼楚馆间,人们把为妓女开苞或是包养妓者的男人称为“姐夫”,褒若一只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玉镇纸,要是磕的是那个男人的头多好?

    最好磕得他满头是包,然后,在镇纸磕过的地方有很多血流下来,流过他的眼睛,让那双被美人迷了的眼睛好好用血洗洗,再用盐消毒伤口,再往脑袋里洒上酒,把那满脑的下流情色和大无畏的种马精神用酒精蒸发,只剩下单纯的思想,一辈子只与一个女人相伴一生。

    可惜,终归不可能。

    月老,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姻缘?

    若不是想让二十一世纪的父母不再遭受车祸,若不是想改变他们的命运,她早就揪出月老,回自己那个一夫一妻的世界,这里的男人哪怕和一百个女人上床,得梅毒,花柳死掉,都不与她相关。

    “男人啊,你想要红颜知己,还是要家中娇妻?”褒若娇懒地倚在锦炕上,对着手边满桌的发钿钗簪,没有想动手的欲望,她掠开发鬓旁的发丝,露出青黑的发眄,饱满的额头,芜儿和菁儿暗自赞叹,小姐要是再长两岁,那微含姑娘只有甘拜下风了,女大十八变这话放在小姐身上再贴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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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三章 繁华处 心迷乱
    “来呀,把头发都给我挽上去,插把角簪就好。”褒若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这个脸太过稚气秀美,从前还只能称得上清秀,如今随着脸一天天长开,越发地玲珑可爱,打扮成男子不太可能,怎么办呢?

    芜儿和菁儿随小姐上过两次街,心里明白,把所有丫头都挥了下去。

    自己两个服侍着将她的头发挽上去,挽了一个男髻,再把眉毛用眉黛略微加粗,还是太过秀丽,褒儿看着镜里的自己道:“这可不行,最好显得平凡一点,让人看一眼和看一百眼都差不多。这次和平时上街不一样,平时上街显眼就显眼无妨,今晚,越不引人注意越好。”

    芜儿细细观察,发现主要是小姐眼睛太过明亮,睫毛极长,让人无法忽视,

    她溜了溜眼睛,用眉黛把褒若的下睫毛晕得粗了几分,眼睛看起来更大了,再把眉毛擦掉重画,画得又粗又短,然后又用浅赭色的粉将鼻梁处画得塌陷了几分,眉目马上含糊起来,再将下巴也用浅赭粉稍稍涂上一些,修短几分,这样看起来,一个圆头圆脑的小男孩就出现了。只是脸色还是太白嫩,嘴唇还是嫣红,这个最好办,涂上核桃汁,脸马上显得黄了几分,又很自然,嘴唇就用一些暗色唇脂涂上,整个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小男孩。

    褒若还是不满意:“睫毛太长了,给我剪掉一点。”

    “小姐!”菁儿惊呼道:“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褒若冷笑着,硬下心肠:“剪!”。

    芜儿和菁儿迟迟不敢下手,其他的都好办,可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动不得,睫毛剪了也要很长时间恢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褒若态度坚决,今晚,她要给自己做一个了断,睫毛算什么,就是头发,必要时,该剃也得剃!

    闭上眼睛,芜儿和菁儿无奈地手持小金剪,轻轻地将她的睫毛前去末端一半,又修得自然些,再睁开眼睛,镜里的小男孩已经成形。

    圆头圆脑,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她满意地笑了一下,又发现一个问题,牙太白,太亮眼,“把烟叶拿点来吧,我要把牙染黑些。”

    这个容易,一般下人都有嚼烟叶的习惯,嚼了烟叶,牙一般都是深黄色的,芜儿随便出门便顺手摸了点来,褒若嚼了有半刻钟,牙果然有些黯淡,虽然还是白的,却不再亮眼,很好,褒若深吸了口气,道:“让他们都下去,后角门上的下人都想法子打发开,就说有我的一个朋友来,她不喜欢见人。”

    很快通往后角门的路都打通,褒若带着两个同样小厮打扮的丫头从后角门出了明府,来到大街上,其实她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出门的,但是她这样的打扮一出院门,马上得让了抓了,说是哪来的陌生人。

    芜儿和菁儿向租车行租了三匹小骡,褒若一看嘴就嘟了:“为什么不是骑马?”

    “小姐!我们现在是打扮成小厮的样,骑骡子不引人注意呀,一般老百姓哪有钱骑马,普通富人家的下人骑的也都是骡子和驴,像明府这样,从上到下都骑马,那是绝无仅有。”芜儿耐心解释完,再撇撇嘴加了一句:“你现在是小仆人,你以为你是去嫖妓的,骑那么好!”

    气得褒若直倒气。

    这和褒若在电视上看的不太一样,但褒若不满意也没办法,凤尾楼离得远,要是走路去得走到什么时候?就是再去换马,也不妥,三个年幼小厮骑着高头大马,是挺让人侧目的。

    “驾!驾!我的马儿哟,驾!”

    望着芜儿和菁儿控诉的目光,褒若心里嘀咕,我这不是发扬阿Q精神,告诉自己,骑的是一匹白色的神骏吗!

    果然一路顺风顺水,连多余的目光都没有,就到了凤尾楼。

    找了一处客栈,花了点钱寄存骡子,三人在凤尾楼处徘徊,等待时机,前面凤尾楼渐渐人开始多了起来,一簇簇骑马而来的锦绣草包下了马,由凤尾楼中人将马或马车接过接,赶入角门牲棚,褒若计上心来,当又一辆豪华马车与随行人员的马来到凤尾楼前时,她带着芜儿和菁儿混进人群中,来到边门,“干什么的!” 角门仆人拦住了她们,“赶车的!我是我们爷的车,要是弄坏了,你赔啊?这车上缀的珍珠要是少了一颗,谁当得起,快让我们进去,我要看住车!”

    角门个人不疑有他,大富人家的车上往往缀着七香香料,还有珍珠水晶之类宝石,派几个人看着也是常礼,便让他们进去,同时跟着车的车夫还有不少,都是同样的理由,趁着人多,褒若三人快步向一个应该是通向凤尾楼的门走去,运气不错,这个门居然看门人出恭去了,一路来到凤尾楼,他们便不再显眼,这里下人很多,专心找微含姑娘的阁楼就行,她们跟着人群最多的地方走,来到大堂,大堂饰以香花无数,名画满墙,倒也不落俗套,可惜,褒若在心中暗笑,再精美的包装,也掩藏不住男人的种马腥骚味。

    “你们是谁?不要在这儿随便走来走去!”一个龟奴拦住她们。

    “我找我们爷。让开。”芜儿开口道。

    “你们爷是谁?对不住了,没说清不能进去,今晚想不要钱看戏的人着实不少。”

    “放开我,凭什么我不能看?”

    褒若一看,那边又有一个人被叉了出去,“那是马秀才,刚结婚不久,听说微含姑娘要开苞,特来捧场。一个穷酸,还想吃天鹅肉!”龟奴撇着嘴。

    “微含姑娘,你千万不要卖身啊!冰清玉洁的你,怎么能够就这样卖给这些俗人!女子贞洁最重要啊!”

    一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倒拖着那个穷酸书生,书生犹在不死心地哀嚎,褒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一方面家有新婚妻子,另一方面还要顾着外面的心中女神,人家是琴娘,你又没钱赎,还贞洁?你倒是拿出钱来给她贞洁啊?卖了老婆,换女神贞洁你干不干?

    不过他当然是没钱的,但是另一个和穷酸同样有着新婚妻子的男人却有钱让微含贞洁到底,只为他一人。

    褒若心往下沉,为什么呢,自己何必来这一趟呢,那人早就在某个绣房内了吧,为什么一定要亲眼看着才能死心?难道还没有失身,心就已经失去了?

    毅然掉头就要走,突然一个温醇的声音道:“他们是我的下人,刚才进来走失了。”

    她回头一看,不禁愣住了。

    
正文 第三十四章 靡奢豪富竞风流
    此人文秀阴柔,一身直裰外罩烟绿纱袍,风流俊雅,那一双细长眼勾起她的回忆。

    这个人不正是请她在宾香楼大吃一顿的那个男子吗?

    龟奴连连点头道歉:“对不起云爷!小的放肆了!”

    似乎没有认出褒若一行人,当龟奴走后,那人对褒若道:“你是哪家的小厮?在这个地方别乱跑,这里有些是有娈童癖的爷们。”

    褒若好奇地问:“这位爷也是来参加微含姑娘的花苞会?”

    “参加?不!”那人笑了起来,褒若注意到他有一丝不屑的神情,但很快就被隐藏起来:“这种场合不适合我。好了,快去找你们爷吧。”

    说罢,转身便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士绅模样的人上前打恭道:“云爷!近来可好?”

    态度竟然很是恭谨,那被称为云爷的只是淡淡点点头,便走了。

    褒若与两个丫头一同躲在不为人注意的角落偷看,不多时,一声锣响,嬷嬷登场,满面笑容道:“承各位爷们的厚爱,我家微含姑娘如今择婿,我们凤尾楼乃是艺楼,规矩自然与众不同,微含姑娘只嫁意中人,请各位大人们来,只是为了做个见证,今日来的各位爷都是人中龙凤,谁都有机会成为微含姑娘的意中人,” 说到这,褒若暗暗冷笑,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了卖身的事实——“但人数如此众多,我们只得价高者优先,按号喊数,最高价者,今夜便是微含姑娘洞房之人。而且!”她扫视了下面开始激奋起来的或美如丑,或胖或瘦的男人们,抛出最后一根金条:“如果微含姑娘满意,便终身相许,绝不食言。”

    褒若大开眼界,原来一场拍卖处女的卖身会也可以做得这般正大光明?不就是嫖妓吗?如此风雅,也只有这些吃饱了,想为娱乐卖淫事业添砖加瓦的种马们才搞得出!

    虽然不齿,但也有些意外,倒要看厚载如何处置“微含姑娘满意,便终身相许”的既定事实。

    下面人却开始激动起来,如果微含姑娘愿意跟自己走,那就是说,当晚,微含姑娘就可以跟自己回家。

    下面人开始叫价,类同现代拍卖会,每人手里拿一个牌子,以一百两为追加基数。

    “一百两,开始!”

    嬷嬷示意书记开始记数。

    “二百两!”有人举牌子。

    “三百两!”有人大声喊道。

    马上招来几个人的怒骂:“妈的,你显富呢?一次一百,你抢的什么风头?”

    “既然来了,自然是显富,你没钱来凑什么热闹!”那人反唇相讥。

    这边几个人开始私底下掐架,那边有人开始不满于缓慢的加价:“一千两!”

    四下里骂声更加猛烈:“妈的,凤尾楼的嬷嬷是你娘?你这么上赶着送钱孝敬!一千两,够你买几个娘了!”

    “靠你妈的,许老三,你一个卖棺材的,走哪哪晦气,你来嫖什么妓?老子一千两怎么了?一千两够买你三个娘!老子甘愿花一千两千地来嫖,你管得着吗?”

    下面开始打起来,嬷嬷的眉头皱了起来,就算是妓女,但行内有行内的规矩,今夜叫价的姑娘是新娘,这个“嫖”实在是大大地犯忌讳。

    她给一个衣着华丽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个会意,叫道:“一千五百两!”

    此人便是凤尾楼的托了,抬价之用,当下吵架的人都停了口,又开始彼此或真或假的叫价。

    褒若没看他们,她在找“令微含姑娘的满意人”她的眼睛在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没有,大厅中没有看到人,但两边用以看戏的厢台却分明垂下了纱幕,里面隐隐有人影走动,外面看不清楚,但褒若马上明白了,厚载必定在其中一个中。

    在一次又一次唱价中,不管人们愿意不愿意,价格都已经攀升到了五千两!

    五千两足可以买三十个美妓了,而今天还可能只是一夜费!

    褒若的牙咬得格格响,这还没完呢,还只是这些外人“小小”叫价,真正主儿都没开口。

    过了五千,叫价明显缓慢下来,价格艰难开始爬升到六千两,这时右边厢台帘幕后走出一个黑衣仆人,扬声道:“八千两!”

    场上马上静了下来,人人都知道真正大享出场了。

    左边帘幕一掀,褒若冷笑一声,那个走出来的白衣仆人她认识,厚载贴身长随齐善:“一万两!”

    “小姐,姑爷在里面!”芜儿小声道。

    “我知道,我们瞧着吧,好戏在后台呢。”

    菁儿沉下脸来,对姑爷的好感一丝也无,只剩下小姐被欺骗的愤怒。

    “一万五千两!”神秘方道。

    “两万两!”厚载方跟进。

    嬷嬷早就兴奋地喘不上气,扶着两个丫头呼呼喘气,褒若的脸黑沉得异样,芜儿菁儿一声也不吭,台上台下一片诡异,再怎么绝色美女也不值这个价,这不是单纯抢美人,而是拼两个世家的面子了!

    接下来,以五千为追加数,追到十万两,十万两白银,几乎是一个中级富商的全部家当!

    “这位仁兄好大方,不知可能促膝长谈么?”一个声音朗声笑道。

    “会后自当扫榻以待。”厚载同样朗声回答。

    神秘人沉默了一会,似是和什么人说话,突然问道:“阁下是明海楼大掌舵?失敬失敬!”

    “不敢当,正是在下。云先生的大名,在下也是如雷贯耳的。”

    “明先生是皇亲,既是世代功勋,又是盛世巨贾,云某不敢相争,恭喜明先生了,改日请明先生品茶论道。”

    一声响指,传话的黑衣仆人回到帘内,齐善也回到厚载身边。

    “云先生谦让了,在下当具帖请云先生到舍下一叙。”厚载同样有礼。

    褒若听到那个“云”字,一下子便想到那个护了自己的人,难道是他?可是他的眼睛明明是不屑的。

    下面的富豪没有人反对,谁敢跟明家和云家叫劲?反倒个个看得兴致盎然。

    云家是本朝仅有的,能和明家相抗衡的世家,封为“文昌侯”,世代永袭,和明海楼有些相类,但明海楼更让人摸不透,既有封爵又不为官,而云家是有封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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