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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老了-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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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悦并不理会,他才学会的,哪那么容易玩腻。
梁习荫无奈了,说:“我要打爷爷电话了哦。”他其实不想每一次都用这招威胁他的。
“谁是你老子?”梁悦低头瞪他。
你像个老子吗?梁习荫在心里反驳,往裤兜里坚定不移的掏了手机出来。
梁悦不客气的去抢夺,手机倒先响了,是家里保姆来的电话,说,梁先生,您姑姑来看您了。
梁悦莫名其妙:“我哪儿来的姑姑?”
保姆说:“她是从国外来的。”
梁悦举着捕捉器想了一会儿,说:“让她在门卫等着。”
他给梁宰平打电话:“阿姨说你妹妹来看你了,国外那个。”梁宰平今天跟刑墨雷去远山钓鱼,要黄昏才能回来。
梁宰平那头没声音,像是挺意外,过了一会儿才低低说:“知道了,这就回家。”
梁习荫看父亲挂了电话,拿着捕捉器不动,他叫了一声:“爸?”
梁悦回神,拍他的脸说:“去办公室继续你的实习,我要回趟家。”
他得回家看看这位“姑姑”,梁宰平确实有一个亲妹妹,但三十几年来极少极少看他联系,连他的“葬礼”她都没有来参加,连同她的父母,一家人谁也没有出席
给我温暖和力量的人们,谢谢你们。
我不该这么晚才来说这些话。这些话,本应该在前段时间,在我最最落魄的时候,对那些仍然不放弃我的读者大人们说。因为那时候我在逃避,但很多大人却在风口浪尖不惜用自己的尊严维护着我支持着我,替我承受那些指责,甚至是纯恶意的人身攻击。
从来没有人,在我犯了错误之后,还这样宽容的对待着我,包括我的父母在内。这让我很难受,难受并不是因为那些风暴,而是看到有人因为我落到那样的地步,因为我的自私和懦弱而遭到攻击,都是因为我。但我为他们做过什么呢,我只会任性的写自己爱写的东西,坑掉他们爱看的,不断的为满足自己的喜好而开坑,又因为激情消失而随意的坑掉了,完全不顾他们的感受。我做这样那样的错事,一件件一桩桩,任性妄为终于惹来大祸,却让我的读者们受了牵连,即使我道歉,那又有什么用呢,我的道歉并不能阻止那些不堪入目的留言继续攻击侮辱着他们。我将为此难受很久很久,即使事情过去,这些感受却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我将永远为此内疚。我对不住你们。
我要说对不起的人很多很多,包括07年之前的读者们,我的道歉让那些人说是甩了你们耳光,其实我宁愿你们上来一人甩我一耳光。我在写《沉默》的时候,环境很差,周围很吵闹,但我写的很投入,放入了大量的感情,甚至代入其中。我不应该欺骗你们,但当时的我没能像现在这样清醒成熟,其实在写番外的时候,我就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但我太喜欢这个故事,以至于番外不停的从脑子里冒出来。一直到后来,有个读者在下面留言表示对“我”很感兴趣,还为此闹了一场小风波,我才意识到我的错误可能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所以我不得不停下来写那些番外。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私欲和虚荣心,我的老读者们,我真的很抱歉,事情发展到后来,我实在没有勇气站出来承认我撒了谎,或许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我自己也宁愿相信那就是真实的,《沉默》对于我来说是个错误,但也是我年轻时最真实的梦境和幻想,它的存在已经不能否认,我只能接受它。我伤害了你们,不求你们能原谅,但倘若真的有因果报应,我希望你们能看到我遭到报应的那一天,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我背负了多年的自责和愧疚。谢谢你们陪在我身边的那些时光,谢谢你们。
№4351 ☆☆☆郑二于2010…08…26 03:03:56留言☆☆☆
离开爱白之后我便到了晋江,并且发现这地方的气氛似乎更适合久居,那时候真有一种找到组织的狂喜感觉,但那也是这次事件的最初开始。有人说我的事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确实是这样,我在到了XQ的第二年才大概摸清它的生存法则,但已经太晚了,因为我找到组织时的兴奋热情跟我莽莽撞撞少斟酌的性格,从一开始我就不停的做错事情,从月关大人开始,到十方大人,到弃坑事件,乃至后来的炒作事件和抄袭事件,无论我做什么,似乎都是错,我感到很沮丧,对XQ的热情便越来越冷淡了。
幸好晋江有文库,有宁静的文库。在文库的这几年是我写文以来最快乐的时光,很多事情就像是刚刚发生的一样,在我的记忆里,连感受都还那么新鲜真实。我记得我在写《龙潜》的时候,有个读者跟我说:你好好写一定会红的。这让我多有勇气多有信心啊,我兴奋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可惜,因为我不擅长写古代宫廷文,所以这个文最后还是草草结尾了,对不起这位大人,我还是辜负了你。我总惦记着,哪天要大修这文,总要给个交代,因为写成那样,我都无颜承认那是我写的……
在写《藏娇》的时候,我的情绪一直都很好,大概因为这个故事调子很轻松,所以读者大人们的回帖也很轻松很愉快,在周谨年去找汤小沫的时候,我记得有好几个读者在下面给他加油,我觉得特别窝心,好像朋友们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一样,大家乐融融的。
在写《迷路》的时候,因为这个文的正文是一次性完结的,所以,一场寻子之路我陪着秦岩,读者大人们陪着我,就要看到他们父子团聚了才圆满。那时候我觉得好幸福,被接受,并且一直有人陪伴着,越是夜深人静便越是能像老友一样说说话,很恬淡,很温暖。
那之后便是《第十年》,也就是这个一波三折的文,因为坑被人指责,所以我一气之下把在文库的文全部申请删除了,然后去了百度浅浅寂寞吧。我记得那时候有位读者大人劝我,说你怎么就看到指责你的人,却看不到那些在文下支持你的人呢?但当时我太生气太委屈,完全听不进去那些话。一直到气消了,才觉得很对不住那些读者大人。就在最近,我喜欢的作者也因为这样的事情负气删文离开了,我终于体会到了被无视抛弃的感受,我认为这就是报应。很感谢浅吧的吧主在那时候接收了我,我的离开并不是因为浅吧有多不好,我知道吧主一直在尽量的要授权才转载,但是因为百度的发文太多规则,我找不到那些敏感词,所以最终我还是回到了文库。
№4357 ☆☆☆郑二于2010…08…26 03:43:17留言☆☆☆
重新开始连载《第十年》的时候,我不敢轻易再说话了,不敢跟读者们做什么交流,一是因为坑过这个文,是二次开坑了,没脸跟读者大人们凑近乎;二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怕说错。但各位大人的反应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没有人怪我弃坑逃跑离开文库,大家就像是没有发生过那事情一样,很宽容很热情的接纳了我,简直让我有无以回报的感觉。坦白讲,没有那些留言,这个文很有可能不会完结,正是因为各位大人一直都在我身边,不计前嫌的接受了我,不断的鼓励我,表扬我,所以我的动力一直源源不断。在它完结后,我仍然会点开看那些回帖,在我最失落的时候,在现实中遭遇了低谷的时候,我便会点开它们,那就是像是我的能源站一样,给我信心,给我温暖,给我无穷的力量!那是我写文以来最最宝贵的收获,永远是我的财富和宝藏,我感谢各位大人,是你们让我有了坚持的信念,谢谢你们的每一条留言回复,谢谢你们的每一个顶字,谢谢你们!
我永远不会放弃写文,为了自己的爱,为了各位大人的支持和信任,也许因为现实要经历的事情,我会暂时离开,但永远不会放弃,更甚者,即使哪天没有了文库,和大家失散了,我也不会放弃,相信老朋友们终会聚首在一起!每一个文每一个坑都见证了我的青春,我的成长,也见证了我的顽固和愚蠢,更见证了我的幸运和荣耀。幸运和荣耀都是读者大人们带给我的,我为此惭愧,更为此感到幸福,骄傲。
再让我鞠个躬吧,给了我温暖和力量的人们,谢谢你们!
№4362 ☆☆☆郑二于2010…08…26 04:12:02留言☆☆☆
梁悦先到的家,进门来就瞧见客厅沙发背着面儿坐了个人,听见响动也正回过头来,一照面儿,彼此都没什么言语表情,因为实在太过陌生了。
保姆见人回来,连忙拿冷水毛巾和冰水出来给他,一看见他,不觉失声:“怎么晒得这么黑?”一早上出门还是白白净净的模样,这会儿像是从墨水瓶里捞上来的一样了。
梁悦全没在意她的话,只看着客人。来人五十岁左右年纪,短发烫了小卷儿,年轻时圆润的苹果脸型因为皱纹而有些松弛,笑纹不多,应该是个严肃的人,她的五官跟梁宰平确实相像,若说是兄妹,便不足为奇了。
梁悦走近了些,对方也站了起来,大约一米六不到的身高,背脊还挺得笔直,穿着连衣裙的身段看起来比脸庞要年轻。
“你好。”梁悦微笑着伸手过去。
对方亦平静的伸手出来握,问道:“你是……梁悦?”
梁悦点头,问:“怎么称呼你?”
“梁却思。”
“哦,梁女士。”梁悦笑了笑,从保姆手里接过毛巾擦脖子,一边招呼,“请坐呀,大老远的,你难得来一趟,想必是有要紧事吧?”
梁却思的表情生疏冷淡,一样也没有表达出丝毫的亲昵来。她仍在打量他:“你都这么大了,真是岁月如梭。”
梁悦瘫在沙发里喝水,问:“我们从前见过?”
梁却思说:“那时你还在襁褓,你父亲还没有学会怎么抱你。”
梁悦一听到抱这个字便又笑了,心里头甜甜腻腻的,说:“他是说过,当年所有人都抛弃了他,老天爷看他可怜才让他捡到了我。”
“他不是捡到你,他是捡到了你母亲。你母亲快临盆了,一个人躺在路边上,是你父亲救了她,当天她死于难产,你本应该被送到孤儿院,却被他私心留下了。”
梁悦倒是没听梁宰平说过这一出,因此有些意外,好在他从来也没有花心思去仔细追究自己的身世,听了也就是知道了,并不上心:“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啊。”
梁却思似笑非笑,捧起茶杯喝水。
刑墨雷送人到御景园大门口,见梁宰平接了电话便一路都无声,他倒好奇了还有什么事情能让梁宰平这样动情绪,只是不便问,只把一桶战利品跟渔具递还给人。
梁宰平道了声谢,拎着桶不急不缓往家里走,保姆在厨房里瞧见他进了大门,赶忙迎出去接东西。
梁悦也跟着出来了,就在屋檐下接了水桶看,乐坏了:“鱼不喜欢你。”
梁宰平见他的模样也皱眉:“做什么去了?晒这么黑?”
梁悦避而不答:“你要进去吗?里面有怪兽哦。”
梁宰平不高兴的责怪:“就会转移话题,是不是中午没睡觉溜出去玩儿了?习荫呢?他跟你在一块儿没有?”
梁悦说:“跟他没关系。”
“没个轻重,什么天气?闹的中暑就好受了……”
父子俩就这么闲话家长进到客厅,见了客人,客人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
梁宰平有两秒钟的停顿,继而波澜不兴的缓步走上前叫人:“思思,怎么来也不打个招呼。”
梁却思呼吸急促,好一会儿才啤酢趼来,说:“传言真不假,你没有死。”
梁宰平轻笑,说:“跟小悦闹着玩儿的,倒把你们都唬过去了。小悦,叫姑姑了没有?”
梁悦笑眯眯叫了一声:“姑姑。”
梁宰平又吩咐保姆:“去订个位置,为客人洗尘。”
梁却思说:“不必麻烦……”
“要的。”梁宰平打断她的话,“你来,总也不是为了看看我是不是死了没有,饭还是要吃的。”
梁悦给父亲绞了冷水毛巾,坐在一边儿陪客人。这兄妹俩看起来也不亲,梁宰平那股子强硬的气势像是防御的盾牌一样立着,与其说是进攻用的,倒不如说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的,看的梁悦不觉心疼起来,用得着这么紧张么。
梁宰平问客人:“回国多长时间了?一个人吗?”
梁却思说:“跟我先生一起回来的,还有孩子,带回来拜祖宗。”
梁宰平说:“打小也是你有心,什么事情都记着我,到底咱们亲兄妹,跟那些个堂的表的不一样。”
这话让梁却思动容,梁悦看着她像是生气了,可她还是稳住了气息,冷冰冰坐在那里不动。
梁宰平又问:“二老身体还好吗?”
“妈妈的情况不太好,你要是现在去,还能见她最后一面。”
梁悦窝在一旁自言自语:“十几年前他死的时候,可没见有人来见他最后一面。”
梁宰平摸他的头示意他闭嘴。
梁却思看看梁悦,对梁宰平说:“亲生的你不亲,养的倒是亲。”
梁宰平笑着说:“怎么,你这是责怪我不亲近你们?哪时候我不想着亲近你们,这也要你们领情,见最后一面,也要老太太肯见,她肯见了,也要你爸爸肯见,这一关一关的,年轻的时候我就抗不住,何况是现在。也该是我的福分,亲的不亲,养的倒是格外贴心。”
梁悦抗议:“我怎么不是亲的了?”
梁宰平连忙安抚:“当然是亲的,这世上就你跟爸爸最亲。”
梁悦皱了皱鼻子,表示生气了,起身走开了。
兄妹俩沉默的坐了一会儿,梁却思说:“那边说,你也不常回去,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是一个人,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梁宰平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你倒是给我安排个去处。”
“爷爷不是都说了……”
“人死了,说什么都是白搭。倘若他的话能当块儿免死金牌,你们全家也不会在临走时才告诉我,我得一个人留下来。”
“你就该跟大伯住,你本来就是他们家的人,不是我们家的!”
梁宰平突然喝道:“这么大年纪说话还没分寸!”
梁悦正捧着半个西瓜走过来,吓了一跳,看着梁宰平脸色极差,连忙过去给他按摩紧绷着的肩背,轻声说:“不是答应我要保重身体的,不许你生气。”
梁宰平靠在沙发上闭了眼睛。梁却思铁青着脸,头扭到了一边。
梁悦摸着梁宰平的肩膀,感受得到他身体里的怒意激动,梁悦不乐意了,他想逐客了,什么姑姑阿姨,哪里冒出来的,他才舍不得梁宰平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动怒,五十九岁了,可受不起大刺激。
“姑姑哪里下榻,坐这么久想必累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梁却思站了起来:“不用了,我自己走!”
梁宰平睁开眼睛已是十分冷静:“天气热,何必来回跑,舍下简陋,你要是还瞧得上眼,就在客房休息吧。”
保姆听见这话,便过来招呼:“我带您上楼去吧。”
梁却思抿着唇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跟着保姆去了。
三点过后,宋文渊又去了一趟院长办公室,想着要是再不开门,他就打梁悦电话,总不好耽误正事。
所幸这次有人了,门口挂了“请进”的牌子。
他敲门,听到应门声才扭门把进去,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只坐了个十岁的梁习荫,并不见梁悦。
梁习荫放下了本来看得认真的内部资料,看着宋文渊,等他说话。
“你爸爸呢?”
“他出去了。宋叔叔你有事可以跟我讲。”
宋文渊笑了笑,说:“等你再大一点吧。”
他说完要走,听到梁习荫用稚嫩却故作威严的语气说:“如果宋叔叔一直不给机会,我怎么长得大呢?况且爷爷不是说过,医院内大小事务都不必回避我。”
宋文渊转回身来看他,觉得好笑,便把手头上的文件递了上去:“这是住院一号楼的维修工程项目决算,要你父亲签字,另一份是三甲复评的行政标准,刚得到的消息,我想问问你打算怎么样全面系统的抓这个事情。”
梁习荫严肃的拿过来看,说:“你先出去吧,我看完了会叫你。”
宋文渊撑着办公桌看着他,笑说:“梁先生,我相信不久之后你会是个很好的领导人,不过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讲明白,我跟你佟伯伯都是你爸爸的人,你爷爷说过什么,那只能是参考意见,明白吗?”
梁习荫也不恼怒,点点头说:“我知道,你下去做事吧。”
宋文渊出了门才乍舌,这小孩沉得住气,小小年纪跟梁宰平似的,一股子老谋深算的味道,日后一定比他父亲省事。
在家庭背景这件事情上,除非梁悦追问,否则梁宰平绝不会主动提起。而年少时梁宰平无微不至的关爱则使得梁悦极少去想其他的亲人,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以为每个人就是只有爸爸跟保姆阿姨的,这就是一个正常家庭的组成部分。
后来他知道梁宰平也是有亲人的,虽然好像多数都不喜欢他。他跟他祖父的感情很深,老人去世时他回过一次家,除此之外,对他很好的是他那位做高官的大伯父,但梁宰平似乎根本不领情。他也不太说起自己的父母,梁悦想那大概是他们伤害他太深了,他们抛弃了他。
没有人真正对梁宰平好,梁悦觉得这一点,他比他要幸福多了。
客人上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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