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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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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气走向,将之纳归于脉络中,才没出大乱子,只是全身的肌肉都好似已僵住,一时竟然无法动弹,便连想张口呼叫也是力有不殆,勉强自喉中发出音来,到得唇边便即哽住,再也不能出口,只得眼睁睁看着那两人扑过来。另一个护着东方至的年轻人虽还有余力拒敌,但见杜若蕊并不出言唤他帮忙,以为她有把握将那两人击退,也不便多事,只在旁看住阳二,防他向东方至下手。尹志安见得两人如凶神恶煞般冲上来,知道不是自己所能够抵挡得住的,更是早就连滚带爬躲到了杜若蕊身后。
许大路面上看来风平浪静,体内却是骇浪涛天,其元神被迫与不知名的灵异体作殊死相争,正自僵持不下。许大路的真元即将给铜镜吸光之际,杜若蕊掣出的珠链及时发出光网将他裹住后,他便觉出一道极阴寒的异气自铜镜中侵入体中,沿着手臂的脉络向脑中游来,沿路的血液仿佛都要被其冻结起来,他体中剩余的真元给其一路摧枯拉朽,驱散得干干净净。异气堪堪行到颈部廉泉穴处时,整个身子便都给冻僵,手指头也不能稍动,许大路清晰觉出异气欲再向上游,心想若任其进入脑内,自己不就会活活变成了一具冻尸?骇急下狂摧归元诀运行,丹田中的真元却已经调动不了一丝一毫,心中正在大呼美眉们永别了之际,原本在泥丸宫中懒洋洋盘踞缓游的那股微弱气流突地挺身而出,疾遽阻住那道阴寒异气。这股气流正是许大路胡乱修炼出来的元神,眼见本主有难,不待主人以意念导引调遣,便自行为主御敌。当即两者在许大路脑内展开好一场龙争虎斗,直把许大路搅得头如针攒,只觉每一根发稍上都充盈着撕心裂腑的巨痛,人处在痛苦中皆觉时间过得极慢,许大路好似已被巨痛折磨了许久,只恨自己为何不就此晕厥过去,一了百了。其实也仅是过了十数秒,许大路的元神便不敌那道异气,急急逃窜,紧紧龟缩于泥丸宫内,任那异种阴气到处肆虐。异气扫荡完许大路体内剩余的真气,复将其元神包围,欲将之啮食同化,操纵许大路的躯体。还幸元神虽弱,韧力却极之坚强,在异气的侵袭狂潮中苦苦支撑,守住了许大路最后的一丝清明,没给异气得逞。
许大路对武林中种种忌讳一无所知,正所谓无知者无畏,竟以一已之力去硬捍这种令武人望风披靡而逃的禁忌法器,此际大大吃了苦头,心内才知叫苦不迭。其实他若是径直闪开铜镜的攻击,杜若蕊的护身珠链自会对主人加以保护,根本不用他以命去相护,两人皆只会有惊无险而已。他这一鲁莽举动,不仅让杜若蕊白白耗费了宝贵的真元力,更使自己陷入了极其危急的境地之中。
这面铜镜本名噬魂镜,专吸食武人的精气真元,属于那种极为阴狠歹毒的法器。噬魂镜本主将其传下时在镜体中留下了一缕原识,经过代代相传下来,吸收淬炼了不少武人的元气精神,原识渐渐壮大,已隐约有了灵觉。此番同银白珠链的一场争斗,噬魂镜敌之不过,败下阵来,原识怕给珠链灭去了灵觉,遂离开镜体,遁入许大路体内,欲占据他的本体,等待珠链收回慑制它的光网,再趁隙脱逃,若是一般武人,体内并无元神,早就给其得手了,偏生许大路胡乱修炼真气的心法极为古怪,稀里糊涂下竟然修出个元神来了,其元神极是稳固,噬魂镜内的原识一时夺之不下,又不能返回镜中,更不舍即将到口的美食,吸收一个元神可抵得上吸食千百个普通武人的精元,它如何肯放过,只猛烈向元神发动攻击。当下便苦了许大路,给它在体内横冲直撞,折磨得是生不如死。
噬魂镜的原识与许大路的元神僵持得良久,忽觉那压制它的银白光网力度微有松动,忙迅疾窜回镜中,想仗着镜体先行毁去许大路的本体,只要本体一毁,再吞噬其元神便不费吹灰之力了。原识刚自回归,正待驱动镜体进击,徒觉四周压力大增,珠链本体化作的银白冰珠狠狠撞击到噬魂镜上,立即电光四射,爆起震天一声巨响,平地刮起一道龙卷风。这一下皆是本体撞击,数颗冰珠登时化为粉齑,噬魂镜哀鸣一声,也是四分五裂,其原识无处可藏,给狂乱气流一搅,立时化为乌有,竟是两败俱伤。那杀组两人刚好扑至,与许大路一起被卷入狂暴的气流光浪中。
众人给余波扫及,尽皆立足不稳,目不能视,也不过是数息光景,便即光消风散,众人再望向场中,只见许大路与那两人静躺在地上,生死不知。那两人脸上面谱已经脱落,正是许大路昨晚在酒店所见的西装汉子。
杜若蕊已能动作,见状急扑上前,伸手摸摸许大路,发觉还有气息,心神一懈,再支不住身子,软瘫到他身上。
阳二见师门法器被毁,知事已不可为,便连在地上晕迷的同伴也不顾了,独自悄然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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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华国京城火车站的第三月台上,两辆挂着特殊牌照越野吉普迅疾驶上,还未停稳,便跳下十余名体格剽悍的年轻壮汉,个个神情肃穆,行动如风,将在这个站台候车的人群统统驱开,随后一辆加长林肯豪华房车驶上月台,一个三十余岁面目冷峻的瘦弱男子步下车来。几乎是同时,一声汽笛鸣起,一列列车徐徐驶进车站,停在这个月台的轨道上,却不见有旅客下车。瘦弱男子微作了一个手势,四个壮汉齐步跑向一节软卧车厢,从里面抬出一幅担架,后面紧接着跟出一男一女,赫然是杜若蕊与尹志安。
瘦弱男子立在房车旁,待众人走近,才出言招呼道:“小妹回来了,怎么清减了好多?”杜若蕊只嗯了一声,并不怎么搭理他,显得颇是冷漠。尹志安向他毕恭毕敬行了一个礼,道:“杜局长好。”杜方潜对他小妹的无礼似乎早已习惯,微微笑了一下,向尹志安点点头道:“这一路辛苦你啦。”朝他伸出一只手。尹志安忙将双手在身上使劲擦擦,受宠若惊地握住,摇一摇便即放开,面泛红光咧开嘴笑道:“杜局长别这么客气,区区小事而已,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杜方潜对他的态度很满意,又点点头道:“尹局长办事很用心,也很得体,最难得的是上进心更强,不错,不错。”他与尹志安年纪相仿,说的话却是如同跟晚辈交谈一样,甚为托大。尹志安受他几句夸赞,登时云里雾里,一张大嘴笑得几乎合不拢。杜若蕊已经亲自把许大路小心抱进房车里,这时敲敲车窗冷冷道:“还不走。”
吉普车一前一后护着林肯离开车站后,列车里方才放下乘客,俱都议论纷纷,猜测这些人到底是何许人物,如此大牌。
京城郊区的一处别墅里,一个老者细细替许大路把脉,良久才缩回手道:“跟他一起昏迷的那两个人伤情如何?”杜若蕊眼露黯然,摇头道:“他们第二天就全都。”没有把话说完。那老者一听便即明白,道:“这就奇怪了,既是同时受伤,为何这位小兄弟独能无碍?他这样子到今天是第几天了?”杜若蕊道:“今天是第五天,易老,您能让他醒过来么?”易老皱眉道:“虽是困难,但多花费些时日和精力也未尚不可,只是令友体内的真元已无一丝存留,即便能醒来今后也将会与常人无异了。”杜若蕊花容惨变,失声道:“怎么会这样?有没有法子补救?”老者叹气道:“其实他能在禁忌法器的对抗中存活,已是万幸了,杜姑娘,请恕老夫无能为力。”杜若蕊垂首无言,心道:“他本来就不是武林中的人,有没有武功也不打紧,只要能好好活着就好了,最多什么事我都依着他,让着他,他知道自己没了武功,伤心一阵子也就过去了,以后我们照样可以开开心心在一起。”想得开了,连日来心中的焦虑担忧烟消云散,笑盈盈道:“先麻烦易老施救罢,需要晚辈做些什么吗?”众人大是愕然,暗奇她前后神态为何突然间截然两样。易老阅历的世事甚丰,一愕后便知她心中所想,不由赞道:“杜姑娘果是一代奇女子,心胸阔广更强于世间无数须眉。”杜若蕊微笑谢过他的称赞,杜方潜却在边上皱紧了眉头。易老沉吟一刻,复道:“即如此,老夫便懒得再费手脚,杜姑娘把这颗丹丸给他服下,再替他推血过宫,这位小兄弟便可以醒来了。”杜若蕊接过易老递过来的一颗色呈黑白相间的丹丸,凝神一瞧,不觉大惊道:“这是可以活死人的阴阳丹?”易老含笑点头。杜若蕊不安道:“易老的这份恩德叫若蕊如何才能报答?”想将丹丸还给他,望望尚自昏迷的许大路,却又不舍。原来这颗丹丸竟是阴阳道一脉独有,极之宝贵的阴阳丹,无论武人在拼斗中受了多重的伤,只要未当场毙命,服下它均可吊上一口气来,保住性命。对武人来说,拥有这么一颗阴阳丹,不啻于多了一条命。又相传阴阳丹的制炼方法早已失传,阴阳道本门中存量也已极为稀少,所剩无几,便是阴阳道一脉中德高望重的长老和各派掌门随身也只携得一两颗,非到紧要关头绝不会拿出来用,是以杜若蕊才会如此失态。易老瞧出她心思,微笑道:“千金宝易得,有情郎难求,这颗丹丸对老夫已无大用,给令友服下正是适得其所,杜姑娘就不必推辞了,只是可惜终究不能令他恢复功力,惭愧啊!”杜若蕊心中感激无以复加,眼眸微润,望他深深施了一礼。
杜方潜轻轻扯过尹志安,两人悄悄出房,走到远处,方自停下。杜方潜面色严峻,道:“这个许大路到底是什么人?”尹志安不知他所问何意,茫然道:“许哥是h市的一个混混呀,我不是跟您汇报过吗?”杜方潜眉头一皱道:“我是问他的来历。”尹志安搔搔头道:“哦,这个呀,许哥本来是hy市人,去年在h市大学毕业,好象是因为一个女人的缘故,宁愿留在h市做小混混,也不肯回hy市去。”杜方潜不耐地打断他道:“这之前呢?他在家里的情况呢?”尹志安见他面色不豫,心中忐忑,小心道:“您给我下达指示不久就发生了意外事故,这些还没来得及去查,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回去叫人详细查一查?”杜方潜知他说得是实情,略为一忖,道:“你亲自去查,要特别注意他的家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尹志安道:“好,我去跟杜小姐说一下就出发。”杜方潜拦住他道:“不必了,我会帮你说的,你现在马上就走。”尹志安心中寻思他为何这么急着催他走,口中应道:“是,杜局长,那我先走了。”言毕转身便走。杜方潜又叫住他道:“哦,对了,东方至以后不会再回h市,他那个位子空出来了,你回去办完这件事后,hn省委组织部会派人来考察你,你知道怎么做吧?”尹志安大喜过望,他这次本想能把头衔前面那个副字去掉就心满意足了,没想到杜方潜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感激零涕道:“谢谢,谢谢杜局长的提携。”杜方潜淡然摆手道:“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和器重,谢我干什么,你去吧。”尹志安想起一事,嗫嚅道:“杜局长,那个阳二以后会不会对我?”杜方潜冷笑道:“他现在自顾不暇,哪有空闲来对付你,你放心好了,不要说了,你快走吧。”尹志安闻言安下心来,对他的态度更奇,心想:“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杜方潜这么着紧到底是为了哪门子?还给我这么大的一个甜头?”应声行得两步,那边杜若蕊送那个易老出来了,杜方潜忽又唤住他,急急低声道:“等她进去你再走,也不要跟她提这些。”尹志安心中幡然一悟,原来杜方潜急着要他走,是不想让自己跟杜若蕊再见面,怕他跟她说出要去查许大路家世的事。又想:“这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哎唷,不对,杜方潜定是见许大路已经失去功夫,对他没什么用处了,想对许大路有什么不利,才会这般瞒着杜若蕊。”想通此节,不由心中踌躇,又想:“我是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晓呢,还是应该跟杜小姐知会一声?许大路虽是救过我一条命,可是如果我想帮他,必定会得罪了杜方潜,以后我的日子就难过了,再也不用想着什么加官进爵。可是如果不帮他,只怕许大路的性命难保,我就成了忘恩负义之辈,心中有愧,昧着良心做人,以后的日子也不见得就会过得快活。我应当帮还是不帮?哎呀,头好晕!”尹志安虽是不折不扣的小人,但也有其做人的最低道德准则,并非是良心全泯之人,这下处在两难境地中想得头痛,一时竟立在当场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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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杜若蕊与易老自那头行过来,步履显得甚是轻快,娇靥上还带着些许浅笑,一扫几日来的愁眉不展,望见尹志安和杜方潜站在廊道中,竟然主动出言向二人招呼道:“噫,你们怎么不进屋去,鬼鬼崇崇在这干嘛?跟我一起送易老出去吧。”这两人难得看见她如此和颜悦色地跟自己说过话,不觉有些微怔。
杜方潜回过神忙应道:“好,好,我们当然要一起送送易老。”侧过身子请易老先行。
尹志安跟在后面,见杜若蕊有说有笑,与易老在前面相谈甚是欢愉,明白全是因为能将许大路救过来的缘故,心中沉甸甸地极不是滋味,只想着要不要将杜方潜的意图告诉她,脚下颇有些沉滞。
众人步出别墅,易老临上车前,对杜若蕊笑言道:“杜姑娘,再过些日子老夫便要回山了,以后要记得带几个大胖小子来看我这把老骨头,呵呵!”杜若蕊俏面飞红,却无半分忸怩,大大方方道:“承蒙易老吉言,日后若蕊必定会专程去感谢您!”神色间尽是喜悦。易老微笑向众人挥挥手,上车去了。
杜若蕊待车去得远了,返身欲回,看见尹志安似乎有些心神不属,此时她心情甚好,笑道:“尹局长,这些天真是要谢谢你,等大路醒过来,一定让他跟你好好喝几杯,嗳,你发什么呆呀,是不是出来久了,想嫂子啦?”竟破天荒同他开起了玩笑。
尹志安正自在心中激烈天人交战,闻言抬头望见杜若蕊的一张如花笑靥,还稍带些促挟,如同跟好友笑谑一般,心下不觉一热,他在官场厮混得久了,早已没了可以交心之人,每日里逢来迎往的皆是些趋炎唯利之徒,人人都是口蜜腹剑,当面笑哈哈,背后捅刀子之辈,何曾有人当他是好朋友,这么跟他毫无心机地说过话?又自想起那日许大路有杜若蕊的异宝护着,若是不管他的死活,任他在那面妖镜下做个替死鬼,不与那妖镜正面硬抗,自身必定无事,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许大路对他看法虽是不佳,但言辞行动中并未全然将他排外,前几日相处下来,应该多多少少拿他当作了半个朋友看待,否则也不会冒险救他了。自己人生几十年,到如今便连一个真心朋友也没有,难道现在还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半个朋友兼救命恩人有难而不去相帮?可是他一旦将此事说出,恐怕杜方潜当场便会翻脸,不会轻易放过他,自己的小命堪忧。
杜若蕊不知他心中转着这么多念头,见他沉思不答,复又轻笑道:“原来真是在想嫂子,那我也就不好留你啦,这次在h市没见着嫂子,过些日子我跟大路再到你家里去看望嫂子好了,今天我就不送啦。”言语间更是随和。
尹志安心潮澎湃起伏,听得这句话,终于作出决断。他心头一块大石落下,神思即复锐敏,突地想出一个折衷的法子,瞥见杜方潜在旁紧盯着自己,神情甚是严肃,眼中隐有警示之意,忙谄笑道:“我家里那个黄脸婆怎么敢当杜小姐降尊纡贵去看,那还不要折杀她好几年的阳寿?要不得,要不得。正好,她仗着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姿色,平时总不把我老尹放在眼里,老说什么嫁给我是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叫人气闷得紧。杜小姐跟许哥回h市一定要告诉我一声,到时我带她来瞻仰杜小姐的风采,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大美人,打掉她的嚣张,省得她马不知脸长,成天拿翘。”他罗罗嗦嗦的这番话说得杜氏兄妹均自大皱眉头,杜方潜心下不耐,干脆把头掉过不欲理他。尹志安见状心中一喜,口中兀自絮叨不停:“到时杜小姐回来千万千万要通知我。”一边向杜若蕊连施眼色:“那我就不进去跟许哥告辞了,杜小姐,杜局长,我先走了。”转身走出几步,却不见杜若蕊出言唤住他,不由大急,脑筋急转,终是不敢主动回头,再行得几步,忽闻杜若蕊在后扬声呼道:“尹局长,请等一下。”尹志安大喜,强压下怦怦乱跳的心脏,慢慢回身,抓抓头作出茫然之色道:“杜小姐还有什么事要吩咐么?”
杜若蕊正耐着性子听尹志安废话,忽见他朝自己挤眉弄眼,心中一奇,她何等黠慧,立时便明白他是有话想跟自己说,却又怕给杜方潜知晓,方才如此做作,心念急转,面上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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