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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贺忍法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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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丝毫减弱。好在豹马的失明是天生的,其行动自然比因伤致残的小四郎要准确
敏捷得多。小四郎虽然接住了豹马挥出的第一刀,用的却是镰刀柄,而不是刀刃。

    魅杀阳炎(5 )

    木制的刀柄,被锋利的长刀斩为两段。纤毫之差,小四郎便会被这刀片如切
梨般的劈成两半。但是,他幸运地躲开了。

    豹马还想追上去,突然听闻到小四郎嘴里的响动。那恐怖的鸣响在空中传出
的一瞬间,豹马已经没有避让的机会。

    “看我,小四郎!”

    豹马发出一声惨烈的呐喊,只见他睁开的双眸中,又发出那如同金色火焰般
的闪光。

    但是,此刻室贺豹马的心里,或许已经很清楚自己的命运。当初和左卫门分
别时,不管他是否想到筑摩小四郎的伏击,但直到现在和筑摩小四郎展开正面较
量之后,他才意识到了一件重大敌情———那就是,小四郎也已经双目失明。

    那天和弦之介离开伊贺时,由于豹马看不到小四郎的受伤情况,导致了此刻
的误算。不过无论如何,如左卫门所言,如果豹马的对手是胧的话,胧的双目已
经失明,那么能够睁眼发出死光的豹马,当然比完全不能睁开的弦之介更有优势。
反过来,筑摩小四郎被白布包住了双眼,所以他反而能够避开死光的威力。虽然
豹马要小四郎看着自己的双眼,其实他是根本看不到的。如果小四郎的眼睛没有
受伤的话,那么,他在阿幻宅邸败给弦之介那一幕无疑会再次重演。正因为小四
郎现在已经失去了视力,豹马的猫眼自然也就失去了任何力量———自己的重伤,
反而变成了九死一生的武器。由此也可看出,在忍者的决斗中,充满着斗转星移,
反败为胜的变数。

    只听空气猛烈的爆炸声,室贺豹马的头部瞬间变成了血肉模糊的肉石榴。不
过,由于豹马手中的长刀插进了土里,所以他虽然已经气绝,身体却始终保持着
站立的姿态。

    四

    室贺豹马的行为,毫无疑问是为了救出弦之介和阳炎,既是迫不得已,也是
出于他的本能。但是,他乃卍谷的军师。在甲贺,是地位相当重要的人物。与此
相比,筑摩小四郎不过是药师寺天膳手下一名小侍从,也就是所谓的“足轻”。

    如果说胜败乃兵家常事,那么将领死在杂兵手里,在古代的战争中也不少见。
但豹马的阵亡无疑是甲贺的一大损失———

    也许,筑摩小四郎并未因此而喜出望外,他脸上缠满的白布秘密地隐藏着任
何表情。他只不过是提着手中的大镰刀,像一只寻找猎物的猛禽,继续在路上蹒
跚前行。

    这时,自远处莫明地飘来一阵女人的声音。

    “小四郎、小四郎大人!”

    “啊?!”

    伴随着呼喊,传来一阵碎乱的脚步声。

    “小四郎大人。”

    “朱绢大人?”

    筑摩小四郎听出走近自己的竟是朱绢,不禁愕然。因为朱绢现在应该和胧在
一起,停宿在池鲤鲋附近的旅社才对———不过,虽然听到朱绢急促的喘息,但
在离他还有四五步的位置时,却又不再近前了。

    “啊,站在那里的人是? ”

    “那家伙吗,哦可怕,居然站着死了。那是甲贺的忍者室贺豹马。”

    “啊,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池鲤鲋的旅舍,发生了何事?胧大人她怎么没有过来?”

    “糟了,小四郎大人……我们遭到了甲贺如月左卫门的袭击,胧大人,胧大
人她被杀了!”

    “什么,胧大人被杀了!”

    筑摩小四郎犹如五雷轰顶。

    “胧大人被如月左卫门骗了,惨遭不测———”

    小四郎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很长时间,都因极度战栗和恐怖而无法说出
一句话。良久,才如同大梦初醒般站起来。

    “照这样说的话,天膳大人恐怕也已经……我也一直觉得蹊跷。天膳大人说
他去除掉室贺豹马,可是刚才豹马却被我杀了……难道说,如月左卫门那个家伙,
运用他的易形之术,装扮成死去的天膳大人,去了池鲤鲋的旅舍。啊呀,左卫门,
看我现在就去杀了你!……”

    “可是小四郎大人,胧大人一旦被杀,伊贺就已经跟输了一样……”

    “不!没有输。伊贺怎么能够输给甲贺!朱绢,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当胧大
人被杀的时候,在干什么?难道你眼看着胧大人被杀,然后一个人逃出来不成?”

    “没……没有,我被绑起来了……后来伺机逃走,只是为了把这个消息尽快
告诉天膳大人———”

    筑摩小四郎浑身上下因为苦闷而颤抖,他抬起头对着朱绢,声音中充满了痛
苦:

    “不要说了!你应该和胧大人死在一起!”

    “小四郎大人,您杀了我吧!”

    第一次,朱绢第一次投进了小四郎的怀抱。小四郎感觉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
撕裂,肌肤都裸露在外边,那身体充满了温暖,连同她的声音似乎也变了:

    魅杀阳炎(6 )

    “杀吧……杀吧!”

    小四郎感到朱绢炙热的呼吸越来越近。

    他第一次发觉女人的气息竟是如此的甜美,这个精悍的年轻忍者的大脑,此
时渐渐在这异样的迷香中失去了意识。

    “杀了我吧,请杀了我吧!”

    女人一边低声地发出悲鸣,一边收紧手腕和胴体,如蛇一般缠住了小四郎的
身体。

    “小四郎大人,我喜欢你。我们一起死吧……”

    在锷隐谷,小四郎一直把朱绢看作自己的姐姐,一位总是脸色苍白,阴郁冷
淡,令人敬而远之的美丽姐姐。而现在,这个女人竟然浑身发热,紧紧地靠在自
己的怀中。不过,小四郎也没有太过惊讶。自从离开锷隐谷,朱绢对自己突然变
得温柔起来,声音也亲切了许多,让小四郎的心中,也莫名地升出一种情愫。

    小四郎已经知道,就在那天乘船时,天膳对胧做出了非常无礼的举动。而在
锷隐谷,这是绝对无法想象的。虽然事后天膳对他说,那样做只是要引出甲贺忍
者,但小四郎直觉地感到,那只不过是天膳的借口。离开锷隐谷,踏上这条腥风
血雨的旅途之后,为什么大家都变得如此疯狂起来了?

    现在,胧大人已经死了,即使自己去了骏府,又能如何?不如就在这里,和
朱绢一起死了算了———要不,两个人一起逃,逃到某个地方去?小四郎的心中,
突然闪出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朱绢!”

    小四郎用力地抱紧怀中的朱绢。现在,两人就横躺在流满室贺豹马鲜血的路
上。小四郎似乎已被这死亡的氛香所迷醉。不,更确切地说,是如同杏花一般的,
女人的体香———

    “小四郎,死吧!”

    小四郎已经麻痹的心灵深处,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呃,那并不是朱绢的声
音———当小四郎发觉到这一点时,他的生命已经远离了这个世界。

    这个凶暴无比的伊贺年轻忍者,终于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停止了心跳。

    女子平静地站了起来,面孔在依稀的月光下,异常凄艳———这个女子正是
阳炎。

    其实自贴近小四郎时,阳炎一直在用自己的声音和他交谈。而之所以没有发
觉,是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被阳炎的气息所麻痹。而那一开始,站在阳炎身后,模
仿朱绢的声音说话的人,现在依然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小四郎死去。

    借着新月的微光,依稀可见那张如能剧假面一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从这
张脸皮来看,此人毫无疑问是药师寺天膳,不过他刚才又发出着女人的声音——
—这个能够将朱绢的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的人,不说也能够猜出是谁了。

    他瞪大眼睛,盯着依然保持站姿的室贺豹马,切齿长叹:

    “豹马,如果你知道小四郎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时,两人的耳边再次响起猛禽扇动翅膀的声音。抬头一望,刚才因为失去
目标而在夜空中盘旋的老鹰,在空中划过几个不规则的圆圈后,突然转成直线,
向西面飞去。

    “对了,刚才小四郎说了,胧现在还在池鲤鲋附近的旅社里呢。”

    当甲贺弦之介慢慢地从身后走近的时候,天膳———应该说是装扮成天膳的
如月左卫门,对弦之介说道。接着,他从自己的怀里取出卷轴,蘸着地上流淌的
室贺豹马的血,在卷轴上抹了三条红道。

    “药师寺天膳和筑摩小四郎已死……豹马阵亡……”

    甲贺弦之介紧闭双眼,用阴郁的声音说道:

    “敌我双方,还有五人———”

    忍者不死鸟(1 )

    一

    一场世间罕有的决斗结束之后,驹场原野只剩下潇潇的风声,甲贺一行消失
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之中。——苍白的新月,形如镰刀,将银色的月光洒满落在草
原上。

    不过——仔细聆听的话,会发现草丛中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异样的响动。也许,
还称不上是响动,因为即使你一直睁大眼睛,也很难看清。但是,如果你暂时闭
上双目,隔上一段时间再睁开的话,你就会为那里所发生的变化,感到心惊肉跳。
其恐怖的情形,换作普通人的话,说不定最初的一瞥,都足以让他失魂落魄。

    草丛深处——溪流旁边—-躺着药师寺天膳的尸体。就在数十分钟之前,室
贺豹马使用破邪返瞳,让天膳的利刃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之后,如月左卫门又
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横穿了天膳的颈部。

    尸体本身并没有动。满脸的泥土,在新月的照耀下泛出诡异的光辉,让尸体
泛白的双目,反而显得暗淡无光。只是——尸体颈部和肩部的刀伤,正在发生变
化。

    所有的外伤,即使凶器是锋利的薄刃,伤口在皮肤牵引力的作用下,都会如
同红色的柳叶般形成裂口。伤口上流出的血,一般也会凝固。—-现在,天膳伤
口上面的凝血,却在逐渐地溶解。苍白的月光下,虽然看不太真切,不过如果是
白天,借着充足的日光,就可以发现伤口的表面,呈现出浑浊的黄赤色。

    这个现象说明,血管当中渗出的白血球、淋巴球和纤维素,正在将伤口表面
的凝血融化。不过,这种通过分泌物进行的创口自愈现象,一般而言只会发生在
活着的人的身上!

    草丛中不知从那里跑来一只野鼠,跳到天膳的胸上,正准备舔血,忽然好像
受到了什么惊吓,一下子跳回到水中。之后,草丛中似乎升腾起一股妖气,让月
光也显得黯淡了许多。

    月色如同长满了锈迹的青铜,一羽鸟影在空中掠过。

    老鹰直线似地飞落,停在伫立在路旁的人影的肩上。那是已经死亡的室贺豹
马的尸体,只不过没有倒下,就像一尊仁王的立像。

    从西边,有两个人影正在朝这里走近。她们发现了老鹰下面那奇怪的尸体,

    “这是谁?”

    其中一人刚一开口,又发现了伏在地上的另一具尸体。

    “啊,小四郎大人!”

    人影发出一声痛彻肺腑地悲鸣。

    朱绢和胧赶来了。说话的是朱娟,戴着市女斗笠的没有出声的,则是胧。两
人原本停宿在池鲤鲋附近的客栈,药师寺天膳则带着筑摩小四郎和老鹰一起,去
驹场原野伏击甲贺一行。结果,刚才只剩老鹰飞了回来,那样子仿佛是催促二人,
赶快去驹场原野——于是朱绢和胧匆匆离开客栈,在老鹰的引导下,来到了这里。
不过,今夜天膳和小四郎狙击甲贺忍者的事情,天膳只对朱绢说过,胧其实一无
所知。只是在赶往草原的途中,朱绢才把天膳的作战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胧。

    “小四郎大人,小四郎大人!”

    朱绢泣不成声。本来忍术相争,作为忍者的习性,就算是自己的父母、孩子
阵亡,也不应该有半句怨言。然而这个时候,朱绢却悲痛地哭了。就算是胧,也
是第一次听到朱娟作为一个女人,发出如此悲痛的呜咽。

    在朱绢的心灵深处,已经对小四郎产生了爱慕之情。这是朱娟的初恋。现在,
她抱着小四郎的尸体,由于内心的悲痛,已经忘记了自己忍者的身份。

    “没有伤口!连伤口都没有—-”

    过了好一会,朱绢才从悲伤中缓过劲来。她发觉小四郎的死非常奇怪,感觉
脊背一阵发冷。敌人到底是甲贺的忍者——她意识到这一点,抬起了头。

    “是你杀死了小四郎大人?”

    室贺豹马的头部已经炸裂,就像一只破碎的石榴。朱绢当然知道站在自己眼
前的,不过是一具死尸而已。不过,她依然拔出了佩剑。

    “朱绢!”

    这是胧的声音。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谁在那里?”

    “甲贺忍者—-不过已经死了。或许是和小四郎大人战斗的时候,同归于尽
的人。”

    “是、是谁?”

    “此人的头部已经被小四郎大人击碎,看不出来是谁。不是如月左卫门,就
是室贺豹马,或者是甲贺弦之介——”

    “啊、弦之介大人。……”

    “啊,不对不对。此人长发披肩,应该是那个叫做室贺豹马的男人。”

    一边说着,朱娟一边举起佩剑,朝着豹马的胸口狠狠地插了进去。豹马的尸
体终于倒在了地上。

    “朱绢!”

    胧察觉到朱娟的异常举动,大声地阻止她:

    “不要再做这些天怒人怨的事了。那天在境桥的时候,天膳对霞刑部尸体的
做法,我已经非常不赞成。就算是敌人——况且,也是和筑摩小四郎同归于尽的
敌人,这样的做法,我想就是小四郎,也会觉得是一种羞辱。”

    忍者不死鸟(2 )

    “忍者的战斗,是不需要慈悲的。胧大人,胧大人你对甲贺,依然—-”

    朱绢注视胧的目光中,一瞬间闪过一丝憎恨。然而失明的胧看不到这些,她
依旧用忧郁的声音回答道:

    “不然。如果这样的话,说不定哪一天,我们也会遭到同样的下场。”

    说完,她用失明的双眼朝四下望了望,问朱娟:

    “天膳呢?”

    “不知道。既然这里有一名甲贺忍者已经身亡,说不定,天膳大人是去追击
剩下的三人了—-”

    “会不会,天膳也已经和对方一起战死了?”

    听胧这么一问,朱绢不由得神经质地笑了:

    “啊,你是说天膳大人吗?呵,呵,呵……”

    如果这个时候天膳就在两人附近的话,伴随着朱绢的冷笑,两人一定可以感
觉到他的双眼充满了杀气。

    二

    月朗星稀。—-药师寺天膳的身体继续发生着変。

    蟋蟋嗦嗦,蠕动的分泌物中间,正在产生一种病理学上称为肉芽的组织。换
句话说,现在,天膳尸体中的肌肉组织正处于旺盛的生长状态。即使是微小的刀
伤,普通人的治愈过程也需要三天左右的时间,但天膳的伤口,却在数十分钟之
内,不治而愈。况且,天膳现在,完全还是一个死人。

    ——

    不对,侧耳细听的话,就可以发现,天膳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正在传
来脉动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很清晰。

    啊,不死的忍者!不论是一个忍者的秘术是如何惊天动地,如果他得知了天
膳拥有的不死之身,一定也会哑然失色。

    不错,这就是药师寺天膳能够和阿幻一起,回忆四、五十年之前天正伊贺之
乱的理由,他嘲笑甲贺卍谷那棵一百七、八十年树龄大桦树的原因,在关宿的丛
林中被地虫十兵卫吹枪穿透心脏,在桑名海上被霞刑部绞杀,依然能够再现人间
的秘密。更进一步说,这也正是天膳断言“甲贺必败、伊贺一定会赢!”时,他
那自负的根源。

    只不过,现在天膳还无法行动。他的双目苍白,死死地盯着头顶的新月。月
光落在他的身体,落在身体的伤口上,新的肌肉组织发出薄绢一般的光沢,正在
愈合。……

    刮过原野的风,似乎独独避开了天膳的所在。草丛也恐惧地俯下头,周围一
片死寂。只有一种声音,一种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在蔓延。—-

    这是从天膳的喉咙里边发出的喘鸣。接着,那双一直没有闭上的眼睑,也开
始噼嗒、噼嗒地转动了起来。……

    奉胧的命令,朱绢在道路旁边的草丛中,掘出了一个浅坑。使用的工具,就
是小四郎的大镰刀。

    “小四郎大人…‥小四郎大人!”

    一边掘土,朱娟一边啜泣。

    胧的双眼掩盖在市女斗笠的下面。她静静地听着朱娟的哭声。尽管没有说话,
她的内心,是不是也在呼唤着“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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