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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有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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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扔下耿祁庸迫便急不可耐地闪退,消失前还阴测测地对着鬼四下黑手,当然有约定在先他们要和谐友爱不可以内斗的,不过游离在约定缝隙中的纷争未尝没有光明正大的厮杀有趣,只要耿祁庸看不见就不算违规,不是么。

    鬼壹站在槐树底下等着鬼四,待他在自己面前站定二话不说就攻击,他的眼眶里浮现一个红森森的瞳孔,并不纯粹的红色里泛着金色,两个瞳孔并排着,生生将他阴森诡谲的气息提升数倍。

    鬼四匍一站好便着了道,入魔般痴痴看着鬼壹双黑双金红的眼瞳,鬼壹通过鬼四的双瞳快速翻阅着他的记忆。

    鬼四以魂修魔,一时不擦被鬼壹折腾,察觉到有异常立刻就反抗,脱困而出,身形一闪退避到几米开外,瞪大双眼怒视着鬼壹。

    鬼壹双目如炬讥讽一笑,用着慢悠悠的腔调一字一字挤出口:“好一条忠犬!”

    鬼四:“噢。”

    “我已经妥协不碰定魂珠,你倒好趁我不在勾着他去取!”

    鬼四幽幽叹息着说:“你不是乐见其成么,我引着他进去的时候你可就在一旁窥伺,不就是想等他取出来的时候伺机攫取嘛。”谁能想到他鬼四会让耿祁庸直接吞了,就算鬼壹现在把耿祁庸剖腹肢解也找不着啦。

    月亮孤零零挂在树梢,光线暗淡,树影斑驳,紧张的气氛瞬间凝固,两鬼默不作声暗暗地比拼修为,从两鬼站着的地方为支点一股闪耀着光芒的鬼力在地面几厘米的地方张牙舞爪直冲对方而去,迎面对撞在一起胶黏着。

    就在两鬼势均力敌的时候,男旦极冷的声音从上头落下:“定、魂、珠!”
第9章 定魂珠
    男旦一直往前追,结果那车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消失不见了,他顺着山路找了很久,没有气息可循,那气息在一个转弯就终结了,几乎是立刻他就认定是耿祁庸他们被鬼隐了,想着鬼壹和鬼四陪着,可能不会有太大的事,可是他心里安慰的好好的还是忍不住焦心,在这一重又一重的山里溜溜达达半天,好不容易循着气息赶到村门口还没进去,居然发现鬼壹和鬼四打起来了!打得好,不打架我还真的找不到呢,他冷笑一声,扭身就飞快的往他们身边赶,结果一来到就听见他们的吵架。

    “谁能跟我解释解释,耿祁庸出了什!么!事!”男旦落下的时候,挥动袖子,空气扭曲成一团,硬是将黏糊的不可分开的两人踹开两边,男旦的插入让气氛紧张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分去注意力,都不是什么陌生交集,对其他人的事多少也能摸底,对耿祁庸有所觊觎的人何止是他们,男旦不就是其中之一么,现在居然轮到他高高在上指点质问了。。。。。。呵呵,你麻痹!鬼壹和鬼四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啐一口。

    再怎么心里骂娘,鬼壹对男旦还是很忌惮的,他不自觉就收敛了自己的威慑,对着鬼四虽然不好糊弄,可是他四肢发达头脑退化,惹急了不过是过一架罢了,男旦的话,得罪了就别想轻易脱身,非要扒一层皮才能勉强从他的手指缝里逃出来。

    鬼四经常被碾压智商,面对男旦的发飙已经是见怪不怪,仗着和男旦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有恃无恐:“定魂珠已经认主了,你们跳脚啊着急啊,没有没有用~”他欢乐跳脱的声音一顿,皱着眉毛看向男旦,声音忍不住拔高,“难道你要跟耿祁庸抢。”

    男旦听着鬼四诛心的话心里一阵紧缩,他这样的架势让他心里一阵不舒服,干巴巴的开口:“我是为了耿祁庸好,定魂珠这东西放在以前属于没什么人觊觎的鸡肋,可是现在灵力匮乏,各种灵宝都绝了迹,这玩意也属于趁手的东西,耿祁庸两手空空能发现是福气,可他破破烂烂的身体没办法守住。怀璧其罪你不知道么。”

    鬼四或许表现的不聪明,他是懒得动脑自认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人撑着,再怎么呛声,对耿祁庸好的提醒他不会忽略,可是谁都能开这个口,只有男旦没有这个脸说,“他身体不好,灵魂缺失,追究到底谁是罪魁祸首?”上辈子的耿祁庸死的惨,论责任男旦居首位。

    男旦刚要张口说话,眼神里露出几分懊恼,有些事彼此心知肚明就好,戳破了还怎么同个屋檐下相处,他看了鬼壹一眼,到底还是没有反驳鬼四。耿祁庸现在有点死结,他灵魂缺失,偏偏有着一双看通阴阳的眼睛,现在再加上最后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男旦都能想象耿祁庸以后的生活绝对不平静:一块正在行走着的唐僧肉,皮酥肉嫩,香气四溢,谁都能磨刀烁烁冲上来咬一口,挖不到定魂珠也没有关系,整个人生吞活剥了也好。

    男旦眼睛微微眯起来,现在只能尽量让他避免受伤,含糊着问:“你们都在这里,耿祁庸呢。”

    “进了那个村子,”鬼壹挑了挑眉,生怕男旦一个抽抽迁怒自己,“那个村子好像有禁制。”言下之意是耿祁庸很安全你不要随便迁怒。

    男旦扬了下眉毛,一声不吭的埋头就走,两个二货,有禁制又怎么样,耿祁庸刚刚拿了定魂珠就被单独撂到一边儿,遇到危险算是谁失误。

    柳诗意忽然就死了,柳家夫妻突然接到这通电话还以为是他家娇惯的女儿又在变着法子闹小性子,年伟彦再怎么稳重,经历这样的一场意外已经惊慌的词不达意,哽咽着说了几遍:“诗意没了,突然、突然就没了,昨晚不,是今天。。。。。。我我。”

    柳父的愤怒几乎升级到了最顶点,他认定了是女儿刷下限的玩笑,劈声向年伟彦问了他们现在哪里,具体地址是什么,等他问清楚,最后半丝儿忍耐都已经耗光了,只说会亲自带去带她回来,让年伟彦看牢柳诗意。

    年伟彦苦笑,他宁可柳诗意需要自己看牢了,可是她已经死了,没有呼吸,心跳不再跳动,脸色苍白的没有半点血色,她已经不能走不能动。年伟彦满心满眼都被自我厌弃埋没了,他只是在破晓时分忍不住睡意,量过柳诗意的体温,看见她已经退了烧呼吸稳定了,才在她身旁趴着眯一会儿眼睛,可是等他忽然惊醒就发现,柳诗意身体都放凉了。

    年伟彦现在心很乱,不想听什么干巴巴的“节哀顺变”,耿祁庸就盘坐在地上,就在抱着头伤心的年伟彦身边无声给年伟彦壮胆和安慰,老叔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后悔地团团转,时不时停下来跺脚:他不该一时心软把人迎进家门,死过人的房子不吉利,以后他一个人住着都难免会觉得心里发毛。

    老村长把耿祁庸叫到院子,先是沉声安慰了几句,然后直接说了自己的意思,“你难得回来一次遇见这件事,真的是怪倒霉的,可是我不得不跟你说一说,咱们村有个规矩,你不常住所以不知道。”

    “什么?”

    老村长叹了口气,道:“咱们村里历来都遵守着一个规矩,那就是:死人不留村。家里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只要是留不住了,趁着还没有断气都要把人抬到村子外面的留子亭,人可以留在那里照顾,要是活过来了就回来,活不过来的直接在留子亭送去安葬,总之就是一个意思,死在村里就是犯了忌讳!这么多年了多少也有些意外,真的不小心死在村子里了,就要静悄悄的瞒着所有人送到留子亭里,不能光明正大的留在这里,现在都要天亮了,时间急了点,你带着你的朋友赶紧把那个女娃子送过去。”

    耿祁庸扯了扯嘴角,要笑不笑都看着老村长,道:“村长,村里有规矩是要遵守,可是人家女孩子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人家父母能善罢甘休么,他们家有权有势,要是来了发现死亡现场让人挪动了,”他顿了顿,留下个让人遐想的时间,“反正我不敢顶着他们的怒火,您要是坚持要搬走,不如直接和我那位朋友说。”

    “不不不,还是你去说吧,毕竟是你朋友好互相沟通,”老村长听说人家父母有权有势就是一颤,“我也是为了你们好,你朋友拍拍屁股就走了,可是你和你妈还是咱们村的人呢,和村子里闹翻了以后在村里能好过么。”

    “没事,”耿祁庸觉得有点意思,“横竖我爸妈在生我之前就跟村子里闹掰了,不差这一丁半点。”老村长见自己说不动耿祁庸,额头都快要冒汗了,“你不要紧,你老叔的老脸还要不要了,回头村里人打杀上门,吃亏的不是你,可是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啊,要不是你老叔心善给你开了门,他也不会遭祸。”

    耿祁庸好半天才微笑着夸了一句:“村长你考虑的是,要不,我现在把人搬去我那老房子,横竖我命硬,不怕人打杀,真闹开了我拍拍屁股回家去。”

    老村长一把年纪了,在这山间村子里是受人景仰了多年,一个没回过村子的年轻后生都敢驳他的面子,他撇了下嘴巴,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倚老卖老一番,两人正在沉默着僵持的时候,屋子里传出年伟彦惊吓的怪叫,耿妈妈撕心裂肺的惨叫更是响彻半条村子,耿祁庸脸色一变,还没来得及冲进去,就见一个人从堂屋里跑出来,用只能看到影子的速度从两人身边窜过去,速度快的甚至将老村长带倒。

    年伟彦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他从昨天开始就没好好休息过,现在脸色白里泛青,看见耿祁庸立刻扑过去,“诗意,诗意活过来了!刚刚我给诗意擦脸的时候,她突然睁开眼睛,一下就把我推开,然后、然后她就跑出来了,你刚刚看见没有,看见了是不是!”

    耿祁庸纠结的不行,他不单看见了,她还从自己面前掠过去了,可是柳诗意之前发烧睡的昏昏沉沉的,刚刚更是没有了呼吸,突然间跳起来健步如飞地跑掉了,这这这是尸变了还是怎么回事?尸变能这么快么,要几个小时?他真的迷糊了,恨不得逮着家里三只鬼立刻给自己科普

    年伟彦裤兜里的手机铃铃铃地响,一看来电显示是柳父的名字,年伟彦立刻像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跳起来,手足无措。耿祁庸和他面面相觑,如果没有早打电话报丧的话,现在报失踪会不会更加好。

    电话里,柳家父亲简洁的说自己还要4个小时才能到达,而柳诗意的大哥却恰巧在附近,最快的再要半个小时就能到,让年伟彦随时留意电话。

    电话挂断后一个闷闷的扑通声落在他们站着的院子,众人循声望过去,一个穿着牛仔裤t恤看着就像是刚出校门的男人灰头土脸地趴在地上,耿祁庸傻愣愣的看着盘腿坐着,浮在男人上空的鬼四,嘴角很熟练的默默地抽动。
第10章 定魂珠
    男旦悄无声息地出现贴着耿祁庸站着,鬼壹慢悠悠地穿墙而过,远远站着,淡定地瞥男旦一眼,这个人心思深沉,对鬼四投鼠忌器不敢横行就事事面面都针对自己撒气,什么德行,真有这么心疼何苦在当初背叛地这么干脆利落,补了最后一刀。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耿祁庸身上娘胎自带着的灵力对梳理残暴混杂的鬼力怨气有多大作用,男旦的修为不知道服用了什么是强行提高的,时刻都有逆行暴走的危险,难怪他天天行各种勾引行为贴着耿祁庸。

    趴在地上的男人骨碌地爬起来,尴尬地抬起头,心里已经悲惨叫屈,糟糕他要怎么解释自己突然出现啊头痛。。。。。。这一看倒吸口凉气。

    在树林里猫戏老鼠般戏弄自己的三只鬼都在这里,成三足鼎立的姿态把他夹在中心,其中一位竟然就贴着个活人站着,发现自己的注目余光扫视又转回去,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自己的小指甲。

    钱鑫尴尬地摸着鼻子,他就是在来的时候远远看见三只鬼在的地方怨气冲天,感叹一句然后自言自语要不要替天行道,没想到就被听见,被戏弄刁难一番。

    他已经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们,不能爆发就只能屈服,他小小声地问:“请问这附近有没有一个耿姓的村子?”

    老村长没好气地说:“这里就是,后生你找谁?”

    “啊真的吗?”钱鑫两只眼睛闪闪亮,“我是来找年伟彦的,请问他在。。。。。。”

    年伟彦木着脸举手,“我是,大哥我、我得跟你坦白,虽然有点难以置信可是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事情怎么会发生到这个程度呢?

    钱财动人心,钱鑫拉着村长到角落里讨价还价,不知道割地赔款许下多少好处才让死犟的老村长答应发动村民一块找,只要柳诗意是能站着的就不怕村人觉得找个人(尸体)嫌晦气。

    为了好处老村长也是蛮拼的。

    村子不像城镇一般大,不过算上周边荒山树林的面积想要找一个可能会跑会跳的女人就算拉网式搜查都累得够呛。

    耿祁庸有作弊器,在村子里只要让他的大厨们升高俯瞰就能一览无遗,困难的是在树林里搜寻,绿盖如云遮天蔽日,想躲藏一个人再简单不过。

    中午将近一点钟,一队列的车驶进村口,钱鑫和年伟彦上去招呼痛失爱女的柳父柳母,他们带来的人也跟着投入搜寻大队。

    搜寻行动坚持了一整天,柳母甚至认为是年伟彦是害死她的女儿的刽子手,联合整个村子的人把柳诗意藏起来了。

    “阿姨,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打电话给你们的时候她真的。。。。。。可是我也是亲眼看见她冲门就跑不见了,我真的没骗你。。。。。。”

    四十多岁的女人蹲在地上哽咽,抽泣地呼吸困难,在夕阳温柔的落霞里绝望地彷徨。

    柳母执意要报警。

    “够了!你还嫌不够乱!”柳父皱着眉头抽烟,地上已经扔下一小堆烟嘴,“小年不是说她突然跑了,说不定没死,有你这样当母亲的人吗,字字句句诅咒她死。”

    柳母红肿着双眼,脸上有着斑驳泪痕,她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尖利着声音反骂回去:“我添乱?姓柳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龌蹉打算,你就想让我女儿死了让你的私生子继承家产!我告诉你门缝都没有!柳家生是我女儿的,她死了我要整个柳家陪葬!”

    柳父被当着众人下面子,难堪地扔下烟头上前拉住老婆,推着她上车,“你心情不好我不计较,别出来丢人现眼,上去。”

    “我不!!”柳母突然爆发尖利的叫声,站在年伟彦身后踌躇着想上前的耿祁庸只觉得刺耳的声音快要刺破耳膜,捂着耳朵本能地退后几步远离噪音。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啊,你跟我结婚不就是指望着我家大业大能少奋斗几年,要不是娶了我你能平步青云,可是你没良心啊你娶我的时候小三都大着肚子了,我怀孕的时候你一天到晚不着家不就是去看那个贱人。”

    啪!

    柳母捂着被打木的脸,面容尚且姣好的脸上淌着泪珠,她突然扭头盯着钱鑫,妙目里淬毒般的狠毒投射而出,几步窜过去抓住钱鑫的短发,伸手挠脸,嘴里声嘶力竭地喊着:

    “怎么死的不是你!凭什么不是你死!你这个害人精!扫把星!你不得好死,害我女儿的人全部不得好死!”

    打架的和劝架的拉扯成一团,把钱鑫解救出来后,钱鑫灰败的脸上挂出好几道凌乱的血痕,左眼好像也被伤到痛得只能眯着左眼。

    耿祁庸烦躁着扶额,余光却看见一个蹑手蹑脚的身影,凝神看却见老叔眼神飘忽地离开,心里一动,提脚跟上去。

    老叔巅着脚走得飞快,耿祁庸跟着他左拐右拐突然转过一个弯拐进小巷,耿祁庸紧跟过去就发现巷子里光秃秃的不见人的踪影。

    耿祁庸小跑着到尽头却见尽头是一条三米宽的池堤,河堤下用大块的鹅卵石修了天然阶梯,水是缓缓流动的活水,清澈见底,可见水草随水舞动。

    耿祁庸突然就觉得不该好奇心太过,打三头身的年纪就被他老子耳提面命,遇到奇怪的、招人的东西不要跟着走,要知道好奇心杀死猫,猫有九命都得死更何况他只有一条命。

    男旦突然像小炮弹一样突然掉到原路返回的耿祁庸面前,拉着他的手问他:“你去哪了我一闪身的时候就找不着你。”说着细细打量耿祁庸身上,“咦,你那宝贝手串呢?”

    耿祁庸抬起手看,左手上戴着的砗磲手串居然不见了。

    那手串是他头一次被邪晦东西害了后奶奶留给他的,据说是海底老砗磲,祥瑞辟邪,他戴上身后就没摘下过,往后没少接着遇到妖魔鬼怪却也都逢凶化吉了。

    耿祁庸想想他之前还数着珠串,肯定是半道上掉了!他掉头就往回走,一找就找到河堤之前的巷子里,男旦停在那里狐疑地看着。

    “男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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