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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有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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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吃,我晚点去问问那个老太婆是不是她折腾出来的。”男旦给他夹了一筷子腌菜,“我觉得不太可能是她,要真的是咱们跟她商量商量,叫她得饶人处且饶人。”

    “哪一个——噢噢,就是迁坟的那一位。”

    “那敢情好,能商量就商量,没病没灾顺顺利利回家就好。”耿祁庸拿着调羹刮下最上面一层温温的白粥送进嘴巴里,边吃边说,“不出门不知道,还是在家最舒服了,出了门总觉得遍布着地雷,一个不小心就能踩到,然后轰的一下就把自己炸的稀巴烂了。”

    男旦听着他的比喻忍不住就笑,可不就是漫山遍野遍布地雷,再琢磨着他这个比喻其实挺贴切,出门了不在自己地盘真是睡觉都不安稳,一个不小心着了道真的没地儿后悔去。

    耿祁庸乖乖地吃完一大碗粥,那碗是粗瓷的海碗,村里用的海碗都快能作汤盆使用,一个男人吃完了一海碗粥真的一、两小时不用担心肚子饿,连那碟子腌菜都吃完了,耿润华他妈怕耿祁庸肠胃娇弱地受不住,腌菜没多给,耿祁庸把菜叶子都刮的干干净净。

    吃完放下调羹一看,男旦居然把菜全部扫了一遍,蒸饭用了大半,后知后觉地顿悟,“我又不是真的病了,为什么非要吃白粥啊?”

    打定主意找那位老太太问一问,不过耿祁庸作为刚刚痊愈虚弱地手脚发软的“病人”不太方便出门,男旦出去转悠一圈,发现村子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半个阴间住客,回来跟耿祁庸说了,大概只有等晚上再看看。

    晚上,是一些生物的乐趣时间,也是耿祁庸最恨的时间,当然在家里睡觉时什么差的,要是非要出门——简直是最讨厌没有之一。

    男旦不太愿意耿祁庸出去,叫他家里呆着自己出去飘一圈找找,这个时候还早,农村里早就不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晚上差不多一家人在电视机前看电视,有些小孩就在房间里玩电脑,村里有电视剧的声音和是不是说话声,真的不会太冷清寂静。

    男旦找了一圈,晚上也找不到鬼影,心里颇有点纳闷,难道那老太婆已经投胎去了,难道这个村子里真的只是单纯的集体倒霉?

    心里挂念着耿祁庸,男旦找了一圈就不再浪费时间,回家后把猜测跟耿祁庸一说,连他也在纳闷,“不会真的这么恰巧吧,真的是倒霉?还是风水不太好?”

    “既然找不到就是无缘,这是就算了。兴许就是咱们猜测的一样,那个电视剧不是说了么——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再怎么匪夷所思也是真相。”男旦说,“鬼壹鬼四缺个人看着镇不住场子,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一说到“家”这个字眼,男旦的声音可柔和了。

    “行,那我们明天回去。就说我水土不服出去看病。”

    “上次来了没事,这次就水土不服?”

    “上次意外事件太多,我心情紧张所以没事,这次心情轻松水土不服就厉害了。”

    “行了,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还不是跟你学的,预告病情,嗯?”

    “。。。。。。快去睡!”
第33章 活死人
    夜深人静,凉风如水,晒谷场上却有着几个年轻人打着手电筒或站、或蹲,意兴阑珊地说着话,而他们没有看到的是一道看不清的黑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飞掠而过,十几步开外背对着他们的一个年轻人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就消失了踪迹。疏影婆娑,晒谷场上的人对此一无所知,依然在不耐烦地等着同伴回来。

    这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山洞,怪石镶嵌,地面铺着一层风化的碎石,那黑影卷着这怪风钻进山洞,顺手就将一个男人抛在地面,二十来岁的年纪,短发,长袖衣,牛仔裤的拉链还没有拉上露出湿哒哒的某样器官,可见这个倒霉的年轻人正是在尿尿的时候被袭击的。

    山洞入口不知道何时出现一层光幕,金黄色的光芒潺潺流动,滴溜溜转个不停的风突然四散开露出原本被风包裹着的人,顺长富有光泽的黑发,长眉入鬓,凤眸潋滟,一袭金丝滚边长衫袖宽腰收,用着宽大的腰带收就,赫然是跟着耿祁庸回来的男旦,只是如今男旦面色润莹,一双眼睛全是隐忍着极致的癫狂,额际因此沁着一层薄汗。

    在男旦眼里眼前这个人不是别的张三或是李四而是活生生的耿祁庸,就像是自己最怀念的日子里穿着素青的长衫行走在长长的雕花回廊里,荷池碧水荡漾时水光折映在他姣好的侧脸上,一片冰霜。这是男旦心心念念纠葛成魔的梦境,耿祁庸不回头一直往前走着,自己跟在后面一直跑一直跑,无论多努力都够不到他。

    为什么你这么残忍呢,为什么要离开呢!如果你的腿再也不能走路了是不是就没办法离开我,折断你的手是不是就只能依赖我!男旦微笑着毫不犹豫地折断“耿祁庸”的四肢,剧烈的疼痛让昏迷的年轻男孩醒来,“啊啊啊”地惨呼。

    男旦不禁皱着眉,太聒噪了,耿祁庸这么硬气的人怎么会不顾形象地大声惨叫?男旦不顾他挣扎着想要远离大步上前卸了他的下巴,手指临空一勾就将他的舌头生生扯出来。

    “咯、咯咯。。。。。。”血液四溅后男人的断舌被随手甩落,男旦轻轻摩挲着“耿祁庸”的脸庞,欢喜地不能自抑,不够不够,耿祁庸你怎么可以看别的人呢,没有眼睛你就看不到啦,既然不愿意看着我,那这双眼睛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男旦两指并拢扣在眼睛上,用力插入挖了挖,用力把圆碌碌的眼球挖出来,原来你的眼睛是这个样子的,嘻嘻,乖,还有一只。

    。。。。。。

    等男旦恢复理智,血腥气浓烈的山洞里徒留下一具血肉模糊的肉块躺在地面上,男旦掏出方帕细细地擦拭十指上的血迹,从耿祁庸在巷子里受到攻击开始自己就膨胀的快要压抑不住的杀意总算再次得到纾解。

    他很清楚自己想重新杀了耿祁庸,从数百年前亲手挖出他的心脏开始就是自己一直不能放弃的执念。你死的太痛快如何能刻骨铭心地记住我,要找到你要重新杀了你,我会慢慢地一点一点剃肉削骨,要让你过了奈何桥喝罢孟婆汤也不能遗忘我分毫,这个念头盘旋了每一时,每一日,每一年。

    等到真的找到耿祁庸的转世,只是一个照面男旦就魔怔了,耿祁庸的模样不曾改变,那个时候他眨眨眼,嘴角抿开一个细细的弧度,明亮的眼睛里清清楚楚地映着自己的身影,在不知道时光流逝了多久的今天,耿祁庸的眼里终于看见了自己。

    男旦心里像是炸开了朵朵烟火,刹那璀璨了暗无天日的心间,想要了结他的动作变成捂着脸,我很久很久没有注重过容貌,是不是丑的你认不出我了。

    男旦想起重新相逢的场景情不自禁地微笑。耿祁庸是我的,谁都不能染指,谁都不能取走他的性命,除非他再一次离开自己,到了那个时我会亲自动手,在此之前我会压抑住自己的渴望,不能杀他,杀了他又要在茫茫人海中重新寻找他。

    而当男旦控制不住血性时,随便找一个人虐杀就好,反正这些东西不是他的耿祁庸。

    方帕晕染一片血污,男旦松开手,那方帕尚未掉落地上便被火燃烧殆尽,他在心里估算一下时间匆匆赶回家,要在天亮前回到耿祁庸身边,这样的话只要耿祁庸睁开眼第一瞬间看见的就是自己。只要一想到他第一眼看见的都是自己,男旦便觉得心里翻腾着愉悦。

    而男旦不知道的是,耿祁庸并不是一觉沉睡至晨曦以后,他又一次做梦,像是旁观着电影一般看着梦境里的故事。

    这一次他看见一个跟自己长得一般模样的人,年约不及二十,穿着和男旦惯常穿的差不多,只是长衫看着不过五成新,仔细看还能看见衣袖边缘摩擦的泛白。他走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买了热乎乎的馒头,在肉摊上细细挑选一块五花肉,付了帐拎着匆匆离开,走过热闹的集市进了一条破旧胡同,推开一座小院子的木门。

    耿祁庸的视线跟着进去便看见倚在屋檐下的男旦,和耿祁庸在梦里第一次看见的男旦不同,第一次看见男旦虽然稚气犹存,可是浑然天成的傲气不难看出他是家境富裕的官家子弟,这一次耿祁庸猛一看便觉得惊艳,细看就发现现在的他眉眼去了英气隐约流露出一丝妩媚,和自己现实里看到的男旦相似。

    男旦看见回来的人眼睛里掠过一丝欣喜,抿抿唇,说:“耿祁庸,我饿了。”

    耿祁庸“啊”一声,还以为男旦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来不及反应便看见走到男旦面前的人突然僵住,问道:“你喝酒了?”

    男旦眨眨眼,凤眸让他睁得浑圆,无辜地说:“我看见你藏起来的枇杷酒,偷喝了一小杯,不过是一坛酒莫不是你心疼着不舍得给我。”

    “耿祁庸”并没有轻信,“家里有客人来么?”

    “没有呀,你不是让我没事莫要出门么。”男旦意识到什么,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地收起。

    “既是如此,夏淳身上为何带了女子用的脂粉味。”

    男旦板着脸不说话,拂袖而去,却被“耿祁庸”拉住,“你是不是又。。。。。。我好不容易上下打点将你拉出泥潭,你怎么非要自己往下跳!”

    “我作甚么了!”男旦突然翻脸,回身怒喝道,却是被耿祁庸的眼神刺伤微微瑟缩,用力甩开耿祁庸的手,“你要是觉得和戏子为伍丢尽脸面何苦还要收留我!耿祁庸我不是你,你还有似锦前程我却从世家子弟一朝沦为贱籍,还要靠着昔日同窗花钱买下我的卖身契!我夏家四分五裂叫人发卖,锥心之痛我日日夜夜从不敢忘,只要能复仇,便是戏子,就算是戏子,我也无悔!”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男旦不知道自己早已满脸泪水,死命地咬着牙,倔强地盯着耿祁庸。

    “我、我没有看不起你,我闻到脂粉味以为你出去登台。。。。。。”卖唱,这两个字太过侮辱人,他囫囵带过接着说,“夏淳,我并不是那样的人,我已经拿到路引,这两日咱们便收拾行装启程去乡下。”

    “你不是看不起我的人,可旁的却从来不缺落井下石之人。”男旦凄楚,自从他被官家发卖,敌家竟然花钱买下自己送进去学戏,还有什么比这更磋磨一个读书人的脊背。在耿祁庸找到自己之前,他早就受尽侮辱,若不是存了报复之心早就自戕以谢夏家先灵。

    “耿祁庸,我暂时不能跟你走,父亲旧日的部下找到了我,”男旦反手攥紧耿祁庸的衣袖,“我近日要离开一段时间,若是、若是你听见什么流言莫要相信,等我报了仇你就带我走。”不是我跟你走,而是你带我走,只要你还愿意要我跟你一起离开——没有我愿意不愿意,只有你要不要。

    “你要做什么!”耿祁庸压低声音,“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君地位已定,就算那位王爷有通天之能也不能颠倒乾坤,夏家如何能洗清谋逆罪名,你别再和他们搅合在一起,和我回乡下要紧。”

    男旦咬着唇静静地别过头,无声地反抗。小院子里死一般寂静,直到一声大过一声的鸡啼吵醒睡梦中的耿祁庸,睁开眼,眼前已经不是那个小院子,耿祁庸怔怔地盯着蚊帐,脑子里还盘旋着男旦委屈的红眼眶。

    背后贴上一个冰冷的躯体,带着男旦轻轻哼一声,耿祁庸反常地没有抱怨男旦的温度连连避让,让男旦惊奇地咦一声,把头贴着肩膀张望耿祁庸的表情。

    这时候外面传来“砰砰砰”敲门声,耿祁庸推开男旦的头,心不甘情不愿地拥着被子坐起来,晃晃头驱赶睡意,安抚性地给男旦摸摸头,爬起来就要去开门。

    “来了来了,”打开门耿润华就扑进来,抓着耿祁庸惊慌失措地比划,说话颠三倒四,“死了!死了!全、全都死了!”

    “谁死了?!”

    “不知道,好多人。。。。。。”耿润华都快哭了,昨天才去拜祭做法了,今天就明晃晃的地出事,这不是打脸么。要不是他家没在外面买了房子不然早搬走去住了。

    耿润华冷静下来组织一下语言说道,昨天晚上一小群青年约好打牌,这些人都是在外归来的,全村的人都沾亲带故,说不清是哪一房的人。下午的时候就有人看见他们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干什么,晚上回家跟家里人说约了人一起打牌,可能要玩通宵。

    今天一早就发现这些人在晒谷场躺着,两个回了家现在惊吓过度,一个人失踪,剩下的躺在晒谷场的人居然没呼吸了。
第34章 活死人
    耿祁庸兴致缺缺,敷衍地在他肩膀上拍拍,“噢,就是死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耿润华瞪目结舌,“你一点都不害怕?”

    “害怕啊,我正打算早点回家呢,这里太危险还不如滚回火星。”耿祁庸打着呵欠说,对于村里谁死了谁疯了提不起半点兴趣。

    抱着和耿祁庸一般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警察还没有来不少人都蜂拥着要离开,村长一边分神要注意保护案发现场一边要拦着这些要离开的人,还要安抚死者家属,忙的不可开交。

    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些人死的方式挺寒碜,但是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心里都开始吐槽,这个村子简直就像开启了诅咒大门,好事没有一件,噩运连连不断。

    这时候有人拉着他凑到耳朵边说话,村长抹了把汗登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愣着干什么快去带过来。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派出所已经来人了,等他们看过现场该取证的取证,差不多就能散了,当然具体要怎么做还是看警察需要我们怎么配合。诶,来了来了!”村长凝神看,来的人不多,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还有一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还挺眼熟!

    这种时候不吵着要回家的话好像有点不合群,所以耿祁庸也是在人群外围起哄着要回家,看见有警察来了虽然奇怪来的速度太快,不过能早点离开总是好的。

    “那个不是半桶水钱鑫么?”钱鑫站在那个女人的右侧,径自陪着迎向村长。

    “行了,尸体在哪里?”女人一句话就堵住要寒暄两句的村长,兴奋地两步窜进包围圈,人围的里一层外一层,耿祁庸眼前能看见的全是黑压压的人头,刚想着看不见不如找个地方坐一坐眼前就雾里看花拨云散雾一眼直达最里面,而原本挡着的人变成一个个几近透明的影子,只剩下一个轮廓存在。

    最里面正在翻看尸体的女人有所察觉地抬起头,眼神破冰般投射过来,在耿祁庸的这个方向抓取用神识偷窥的人,只是原本大咧咧刺探的波动突然淡化,她茫然地一个一个扫过这些脸孔希望能辨别出来。

    无功而返,皱着眉头和钱鑫小声说了两句,然后把手站在一旁不动了。村长不太想靠近尸体,就问了另外的男警察:“您看我们村的人有没有什么要问的,村里发生这样的事他们都不愿意久呆了,一直闹着要回家呢。”

    “你们不是一条村的啊?”

    “是一条村的,不过有一些在外面居住,昨天有事所以才约回来的。”

    男警察就笑了,“回来出钱做法事是吧,你们村最近挺热闹的,一听是要来你们这我们同事都发憷。”

    “。。。。。。”好事不出门坏事扬千里,他默默给自己点排蜡,还好那块地已经脱手卖给富商,中介抽成已经进了自个的钱袋,回头这事了了还是赶紧卸了职,村长什么的他已经看清了,至少在耿家村里头村长就是个短命苦逼活,“那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们能走?不然就真的要闹事了。”

    “再等等,负责取口供的同事待会就来,我们不负责这块。”

    耿祁庸看钱鑫和那个女人好像发现什么招呼一声就走,无聊地直打呵欠,“我们先回去吧,早餐都没吃呢。”

    虽然老砗磲还蛮值钱的,不过眼前这一串好像已经遗失了半年的时间,现在居然神奇般找到送回给自己,如果它不是装在证物袋就更加棒。

    耿祁庸在方警官狐疑的目光下面无表情道:“现在提取指纹的速度已经这么秒速了吗,刚捡到就找到我的指纹了。”

    “对!”自称方警官的女人煞有其事地说,“能告诉我凌晨一点到三点的时间段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有什么人证证明。”

    “我在睡觉。”

    “有谁能证明你一定在睡觉的。”

    “呵,我和朋友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有没有睡觉他会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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