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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梦幻世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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樟耍菸襯ì后细细想出妥善万全之策再说。”

    旁边的下属幕僚见到曾国藩居然不肯让卢天焦前往太平军营刺杀石达开,都露出失望,有些不解。可是既然他不愿让卢天焦前往冒险,谁也不敢多开口说什么。

    “曾帅不相信卢某的武功?卢某有把握能够取得了那太平石贼的首级!”卢天焦道。

    曾国藩却一摆手,淡然一笑,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卢天焦见状只得作罢,低头领命。

    曾国藩最后对他说道,“你在外地奔波多rì,暂且下去歇息歇息,等我有其他事情,再来招你面见。”

    卢天焦不敢怠慢,便低头答应了,自行下去领赏而去。

    曾国藩站在那里,瞧着他离去,这才缓步又走回到自己的桌案,凝神瞧向上面摆放的那张寒雪梅花图,细细端详,若有所思。

    留在厅堂之内的众属下幕僚都感到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先前他不肯让卢天焦去太平军营刺杀石达开,要知道,依卢天焦的武功实力如果奇袭突然攻杀对方,夺命刀的威力,一刀夺命,强横凌厉无比,绝无半分余地,就算石达开军营防范再严密,其手下护卫高手再多,也不是没有机会。

    可是,众人瞧着站在那里默然不语的曾国藩,谁也不知他的想法,不敢轻易开口。

    这时,原先一直站在旁边的一人,迈步走了过来,靠近到曾国藩所立的桌案旁边,躬身轻声对他说道:“曾帅,适才卢大人的提议正是合适,如今我们被石贼的军队围困在这里,不能轻易得脱,若是让他秘密前往敌军营,能够突袭刺杀取掉那石贼的首级,敌军群龙无首,那围困在南昌城外的十数万大军岂不是就如形同摆设,我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消灭对方,这乃是不世奇功一件。卢天焦既然刚才向曾帅主动请缨,要求做此事,曾帅却为何不肯下令呢?”

    对他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曾国藩的兄弟,曾国荃。

    曾国荃虽是其兄弟,可是毕竟曾国藩如今乃是上司统帅,在节堂帅府外人面前,还是称呼其官职。

    曾国藩依旧提笔描着桌上的字画,却是淡然不语,听旁边的曾国荃对自己说完,忽地一笑,抬起头瞧向他,缓缓道:“石达开虽然是贼,可是哪能那么容易好对付,若是卢天焦能够独自取了那石达开的首级,我岂不是早就派他去做了,还用等得着现在?此事难以办成,一个不慎就是白白损失,我总不能凭白失了一个手下得力干将。”



………【第十六章 我还没失败(三)】………

    曾国荃知道自己的兄长行事素来以谨慎稳重为先,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轻易冒险尝试。

    可是毕竟这件事情不同一般,就算是十万分之一的侥幸,若是他能派卢天焦前去击杀掉石达开,那岂不是绝对天大的奇功一件,甚至比数万大军能够发挥的作用还强,远胜如今被对方太平军重重围困在这里。

    他心存侥幸,见到有这次机会,便极想让卢天焦去试一试,又接着对曾国藩说道:“这件事倒不必如此谨慎担心,咱们派过去的不过一人而已,刺杀不了不过最后也只损失一人,若是能够得逞,杀了那如今太平军贼寇首脑,可是对付太平贼寇的天大机会,如今咱们被石达开军队围困在南昌rì久,不能轻易攻破石达开的威胁,但是只要取了那石贼的xìng命,太平军不攻自破!这乃是一次极为难得的机会,机不可失,咱们万万不能错过!”

    曾国藩却面sè始终淡然,不置可否,最后说道:“你不必说了,我自有主张分寸,此事难以办成,rì后再做计较。”

    曾国荃见兄长不肯答应,无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作罢。

    曾国藩有自己的考虑,他和石达开相斗rì久,自然十分了解石达开的底细,此人不仅手下掌握数十万大军,而且部下无数jīng猛强将,江湖异人,加之本人武艺jīng强出众,何人能够轻易奈何得了他?卢天焦纵然武功再强,可也不过一人,若是孤身前往重重的太平军营想要击杀掉石达开本人,也实在困难的很,纵然有一些侥幸机会,他还是不愿担这个损失。

    这里面固然有他的权衡利弊比较最后做出决定,认为卢天焦毫不清楚太平军营的布置底细,冒然出击很难侥幸得逞,最后很可能白白损失,得不偿失。不过从另一个方面可以瞧出,曾国藩还是十分在意自己的这个属下,至少在思虑周详之前绝不愿轻易损失这个手下心腹,也足见他对于卢天焦的重视程度。

    曾国荃瞧出了兄长的担心,这时忽地一笑道:“曾帅,你是担心事情不行,白白损失了卢天焦这个属下,那又如何?跟随咱们湘军作战的人多了,损失了到时候可以再弥补,可是这次机会若是错过了,下次可就绝对没有了。这件事还望你三思,仔细考虑此事啊!”他急于改变现在南昌湘军的不利处境,迫切盼望兄长答应命令卢天焦去偷袭击杀石达开,不管如何,只要最后事情办成了就是奇功一件,远胜其他人发挥的作用,所以言语甚是恳切。

    旁边的其余湘军下属幕僚也都瞧向曾国藩,这些人也和曾国荃一个想法,不过跟随曾国藩rì久,明白他对属下卢天焦这个人物看待可不一般,不似一般的普通下属,眼见他面sè凝重,目光闪烁不定,知道他正思虑来去,有些拿不定注意,一时间便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旁边的人,也只有曾国荃能够劝说。

    帅府节堂,众人目光齐齐注视瞧去,只等待其反应。

    曾国藩忽然面sè一动,将手中拿着的毛笔碰地一声掷在桌面,沾染上了那张白sè宣纸上所画的梅花,转头瞧向曾国荃,这时轻声的一笑:“国荃,若是你换成我,你觉得我派卢天焦过去太平军营寻找石达开踪迹,趁其不备直接袭杀掉那石贼,最后到底能够有几分把握?”

    曾国荃倒是料不到兄长会这么突然反问自己,一时微微怔然,有些回答不上来,额头轻轻出了汗珠,又抬头瞧去,见兄长正定定地瞧着自己,等待他的回答,犹豫了半响,只得回答道:“我觉得此事虽然不太好办成,不过至少也能有两三成机会吧!”

    “哼!”曾国藩听了,不由轻哼了一声,“国荃,连你都觉得没有多大把握,说只有两三成机会,可我不然,我倒是觉得连一成机会都没有!你以为那石贼就如此好对付不成,我抵挡不了他带领的十多万贼军,任意派一个武功高手就能直接袭杀取了他的xìng命,不是有些太低估这个贼了?这石贼在太平群贼之中最为凶悍狡诈,莫看此人年纪轻轻,可是论起狡诈yīn谋诡计甚至更胜那太平贼首洪秀全和杨秀清,更何况他本人能力出众,手下身边护卫部属又多,若是他在太平军营里面布置数个大帐,咱们贸然派人晚上过去就是连他到底睡在哪个营帐都不知道,偌大的军营到处都是他的耳目,你说怎么杀他?”

    “卢天焦虽然武功高强,可是他不熟悉太平军营,只凭一人进入贼军地盘想要杀掉石达开,难的很!我派人过去,最后不仅杀不了那石贼,反而还得白白损失一名得力属下,岂不又引得那石贼取笑于我?”

    “大哥,就算失败了那又如何?”曾国荃见到他始终不肯答应,不禁有些着急,出言催促道:“就算刺杀不了那个石贼,于咱们有何损失?最多不过损失一个人而已,咱们湘军将士数万,何差这一人。若是能够侥幸成功击杀掉石贼,咱们湘军再无忧虑,大有翻身机会,此等好事为何不做?”

    他刚说完,瞧到曾国藩注视向他来的目光有些异样,不禁微微一动,不敢再多说。

    “哼,损失一个人?”曾国藩瞧着他道:“损失再多的人,也难换得过来我这一个人,你倒我得到这个人是简单而来的?卢天焦这人武功高强的很,天下少有,若不是当初我赏识到他,一直着意重用提拔他,这人肯这么容易现在归附到我手下,为我真正效力?要是真的损失了这个人,rì后只怕我费再多的心力也难以找到替补的人,你倒是说得容易,毫不在意。”

    曾国荃不以为然,“这有如何?此人武功再高,也不过一介武夫而已,未必能够比得上湘军属下的一名良将,有什么难得的?区区江湖武夫,何用得着这般看重。”

    “国荃,这就是你不如我的地方了,你的目光太短浅了!”曾国藩道:“这人是武夫不假,不过像他这样的武夫对我来说却难得的很,天下太少有了!其他武功再高的人,不见得能为我真正所用,而现在真正肯为我效力所用的只有这一个人,这就是他的难得之处!你跟随我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曾国荃听了,有些不知兄长的意思。

    曾国藩转头目光瞧向外面,缓缓的道:“那石贼的才能你觉得如何?”

    “你说石达开,”曾国荃微微一顿道:“此人骁勇善战,擅长打仗,又能知文懂武,出谋划策,可算文武全才,就是在太平天国里面也少有,如果要真正说起来也算是个厉害的人物。只可惜他出身贼寇,图谋造反,乃是咱们大清和湘军如今的死敌!”

    曾国藩一笑道:“那就是了!这人虽然是个贼,不过的确十分难对付,连我也不得不佩服他几分,此人若是能够转到咱们大清阵营里面,你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只可惜他始终是贼,不是和咱们大清朝站在一起的人,所以尽管他再厉害,在我的眼里瞧起来也只不过一个起义造反的盗贼而已,我总有一天要擒获此贼,不是他取了我的xìng命就是我取了他的xìng命,更不用说他能投靠到我的属下为我所用了。这世上的人,未必是你真正佩服的人就能和你站在一起的,没有办法,我想为大清朝扫平太平贼寇作乱,纵然我也很佩服石达开此贼难得,可是终究他不能为我所用,我们两人也只有在刀光疆场上分生死胜负,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出路了!”

    “能够成为湘军的一员为我所用,甚至肯为我生死效命的人,才是我眼里最重视的人!其余的人,像那些主动造反作乱的太平贼寇,纵然他们再厉害,再不好对付,对我来说也只是对手敌人,我也只能出手消灭了他们,这个天下才能重新太平,国家中兴。国荃,你说像卢天焦这样实力高强又肯忠心跟随我效力的人,对我来说算不算很难得的人?”

    曾国荃站在那里听了,有些不语。

    坐下的其他幕僚也都不由微微点了点头。

    他说到这里,又瞧了瞧四周在场的下属幕僚,接着道:“若是没有这些肯甘心为我效命,誓死跟从我打仗辛苦的人,我曾国藩能够有今天吗?能够组建的了和太平凶寇打仗争锋的湘军吗?如果不是这些人,我现在被石贼围困在这里还能安然无恙吗?誓死追随我曾国藩的人才是湘军里面的骨干灵魂,卢天焦只是其中一个,若是没有这些人,我又靠带领谁去打仗取胜,和那个石贼一决高低?所以,只要对我忠心效命的人,我曾国藩也绝不会亏待他们,赏赐和提官,我一点也不会对他们吝啬,绝不会让他们轻易损失一点,哪怕是出身江湖草莽的人物也是一样。卢天焦对我忠心耿耿,就算我也有侥幸派他取石达开xìng命的心思,不过没有一定把握和考虑,我也绝不会轻易送了他的xìng命。”

    他这一番话说出,周围的人包括曾国荃,再也无人还有什么反对意见。

    曾国荃已经知道兄长的心意,便又道:“可是,现在咱们被太平贼寇一直困在这里,若是现在杀不了石达开,rì后被他一旦重新围困南昌,到那时候怎么办?”

    这的确是眼前十分严峻的事情,也是周围湘军将领最担心的事情。

    如今曾国藩困守南昌,四周援军不到,独自面临石达开手下重兵的威胁,太平军兵锋正强盛,南昌虽然防守得固如金汤,可是难保不会被太平军强大的攻势所破,到了那个时候,石达开一旦破城第一个要捉拿的就会是曾国藩,恐怕曾国藩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还能站在帅府节堂里面悠闲作画了,xìng命不保就有可能是他自己。

    可是,曾国藩没说什么,重新伸手拿起了那张沾染上杂乱墨迹的寒雪梅花图,瞧了瞧,仰起头,忽然哈哈的轻声一笑,“石达开手下有重兵大军,能人异士,难道我手下就没有了么?他有太平贼军,我有湘军兵将,他有江湖奇人能人相助,我也有武林人物效力,他有的我一样不缺少于他,他凭什么轻易能够胜我,我还没有失败!石贼若想取我的首级,那就叫他亲自来!”

    他虽话语清淡,口音又带着湘乡软语,可是自信好似丝毫不弱于强猛骁勇的对手多少,既不惧怕那石达开真的再来进攻,而且就算最后败给了对方,也没打算要屈服投降给太平军。

    他这份要和太平贼寇决战到底,誓死保卫大清王朝的决心,倒是难得。

    在场的其余湘军属下将领听了,受他的激励都感到心情振奋,气势大盛,不禁都站立起来,齐声说道:“曾帅放心,只要有我们在,宁死也不让太平贼寇进入南昌城一步,誓死也要保卫曾帅到最后!”人声合一,音气贯满堂。

    曾国藩见到属下的将领依旧战斗气势保持高昂,不惧太平军威胁进攻,觉得甚是满意,点了点头。

    他虽不惧太平军威胁,可是却也不敢真的小瞧了对方,这时,伸手又拿出帅案上的一张地图,凝目瞧了半响,对曾国荃道:“我担心太平军这些时rì还要向南昌发动进攻,我在这里已经拖延了贼军时间不短,只是不知道湖北那里的形势怎么样了?石贼倾力进攻于我,湖北方向定然不会有太大动作,退守驻防在那里的胡林翼和罗泽南的陆上军队若是能够暂时击退湖北的太平军,再配合彭玉麟的水师部队一起顺江再次过来这里支援于我,合兵一处,集中力量,我就有希望能够击破石贼对我现在的包围了。”

    他如今退守在南昌,虽然不能轻易出击,不过面对太平军的围攻还是据守南昌保存住了湘军主力,打算伺机联系到退守在湖北地区的清军势力,两股兵力若是能够再次突破太平军在长江的阻隔,联合在一起,就有可能再次集中力量和太平军进行决战取胜,以扭转自湖口和九江之役大败之后的颓势。

    ———————————————————

    “咚,咚,咚”

    外面大门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响。

    “谁啊,谁啊,等等!”

    崔慧娟从屋里走出来,不知道又是谁来自家了。

    她刚一打开大门,冷不防就看见两个人直接扑进门来,脚步踉跄站不稳栽倒在地,突然被吓了一大跳,然后仔细定眼瞧去,见栽倒在地的两人却认识,一男一女,身形沾染泥尘血迹,形貌狼狈,正是白胜男和李观鱼两人。

    “哎呀,妹子,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崔慧娟顿时吃了一惊,见闯进门口的这两人栽倒在地后便一时间谁也起不来,连忙弯身先伸手先扶起了白胜男,见她身躯软弱无力,疲累不堪,又仔细瞧向旁边,见跌落在地的李观鱼满身泥尘,更是形貌狼藉不堪,他的衣衫完全干涸带着不少血迹,面sè苍白竟是奄奄一息,不知死活,更是不禁吃一惊,不知道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扶起白胜男,惊疑地问道:“妹子,你们这是怎么了?瞧你们现在的样子,难道受了重伤不成?”

    “嫂子,救我师兄!”白胜男此时满面汗水,疲惫不堪,见到崔慧娟,第一句开口就是这句话。

    原来她背着李观鱼不知附近哪里有能够治疗他伤势的地方,走得远了一来背着个大活人支持不住,二来恐怕被卢天焦手下的人发现,便又循着路来到了崔慧娟家里。

    这一路走走停停,不知如何才慢慢挨到这里,等到了这里,她背上的李观鱼反正一直没什么反应,她倒是差点累趴下,刚才用尽全力才敲开门,等崔慧娟在里面一打开门,她手扶大门顺势向前一倾再也站立不稳,直接带着李观鱼两人一起脚步滑倒栽进门里,全都跌倒在地。

    她额头汗水淋漓,全身疲惫无力,身上衣衫也满带尘土血迹,裤腿双脚更是沾满了泥泞,只是气喘吁吁开口道:“嫂子,我师兄受了重伤,我带着他无处寻找人家医治,只能再来你们这里求助了!嫂子,我师兄xìng命攸关,请你现在一定要帮帮我们,帮我救他!”崔慧娟见她上气不接下气,忙扶着又瞧了瞧她,开口问:“妹子,你伤到哪里了?”

    白胜男摇摇头,指着李观鱼道:“我不要紧,关键是他,我师兄,他的右手和左脚伤得厉害,都被人用刀剑重伤,尤其是左脚伤得厉害。若是不及时救治的话弄不好就要残废,嫂子麻烦你帮我寻人来给他治伤,我求求你!”

    “好,好,妹子,有话慢慢说,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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