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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梦幻世剑-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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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内除了左宗棠两人,附近还有十多名湘军将领属僚全都站在曾国藩左右,见他凝视李观鱼半响没有说话,身侧的人都不知道他心里究竟想着什么,帐内一时安静无比。

    李观鱼行完礼,站在原处抬头向前看去,目光正好和对面坐着的曾国藩相遇。

    两个人在大帐内一坐一立,相距数米,四目对视,李观鱼觉得对方向自己视来的目光虽然显得平和淡然暗中却隐藏着一股明锐,这股眼神目光好似无论瞧什么人都不肯轻易放心,都想要掀起对方表面伪装将其看清楚明白一般,倒是感觉有些异样。

    曾国藩这次瞧李观鱼是真正开始审视打量对方,他见眼前这人身形修长,站姿端正,眉目俊朗,虽然身负武功可是浑身似乎并没有多少江湖浓重气息,不似什么出身江湖的武林人反而瞧起来像个带着书卷气的俊秀仕子,觉得有些特别,并没有对李观鱼说话,转视向左宗棠,忽然冷然一笑:“左大人,你说这人武功师承江湖上的幻影剑刘风尘,我听说刘风尘这个人不仅向来跟朝廷官府做对更投靠太平天国,太平贼寇群起造反,祸乱天下,这等人跟随起哄参加造反只为杀官夺权搜刮财物,如同土匪强盗,罪大恶极,被朝廷一直在江湖上通缉,他跟随反贼刘风尘学武又能好得到哪里?”

    他的话语气并不如何严厉,却带着一股不以为然之意,轻描淡写之中浑不将刘风尘这类人瞧在眼里,虽然表面没有明指李观鱼参加过太平军,不过话中有隐含,意思是刘风尘此人敌视清廷官府投靠太平天国在江湖上作乱,李观鱼既然跟随他学武自然也难免和太平天国脱不了干系,他这么说,自然对李观鱼还是很不信任。

    李观鱼向来敬重恩师,本来就因为和曾国藩身份有差距双方刚见面显得有些生疏,这时听他不仅贬低太平天国,口中更直接将刘风尘说成是土匪强盗,罪大恶极之辈,立即心底觉得不满,面上刚才稍显的恭谨之意荡然全无,站在那里一言不语瞧向对方。

    左宗棠听他反问,知道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话,立即答道:“曾大人有些多心了,刘风尘此人是太平天国人不错,不过李观鱼肯定不是!他当初曾经跟随刘风尘只不过是学武而已,两人只是师徒关系,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和太平贼寇牵连的地方,别人说他投靠太平天国和太平贼寇有什么勾结关系,全是虚假之言,大人若是还有怀疑,下官愿为此人担保!”

    他这番话语气清晰,说得斩钉截铁,才算是消除了曾国藩先前的一些疑忌。

    李观鱼本来就是因为卢天焦之事前来这里向曾国藩谢罪的,现在两人见了面,自然还要说起他杀死夺命刀这一事,曾国藩瞧向他,倪了他一眼,忽然问道:“我听说卢天焦因为江湖仇怨死在别人手上,这件事是你所为?”

    李观鱼料到他会询问自己这句话,卢天焦的确是他所杀,听了曾国藩的询问,也不隐瞒,便点点头,道:“不错,回禀大人,他是小人出手所杀。”

    曾国藩面sè立即不悦,盯视向他,质问,“卢天焦是朝廷赏封的四品官员,被御赐宝刀,不是一般人,你擅自杀死朝廷命官,可知自己犯了多大的罪?”

    李观鱼微微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转头瞧了左宗棠一眼,左宗棠怕他不肯承认向他稍稍示意,让他认罪,李观鱼会意,便转过头又瞧向曾国藩,“小人是出手杀了在这人,可不知究竟犯了什么罪,也不知他是什么朝廷官员,只是因为和他有江湖私仇才出手杀他。”

    “哼!”曾国藩因为失去手下心腹,心中不满更是难以掩住,轻哼一声:“你不知道?那刘风尘跟随太平天国作乱,本来被卢天焦已经除去让朝廷在江湖上少了一大害,卢天焦为朝廷立下大功可是想不到居然被你杀掉,你擅自出手杀害朝廷官员,助刘风尘这等太平贼寇,这份罪我该怎么处罚你?”

    “朝廷命官?”

    李观鱼听到这里,微微一动,见曾国藩不仅贬低刘风尘反而一直为杀死刘风尘的卢天焦追究鸣不平,不由也生出怒气,轻冷一笑缓缓道:“大人,卢天焦乱杀无辜在武林中作恶多端,此人算得什么朝廷命官,他杀我师父,我为报仇杀他天经地义,若是不除他,恐怕江湖上还不知会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

    曾国藩听了,不禁有气,轻哼变成重哼一声,语气加重,“你擅自出手杀人,竟然还敢说什么天经地义,这般明目张胆在我面前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李观鱼一笑;“大人,小人没有胡言乱语,说的都是实话,刚才你说我师父在江湖上杀人作恶多端,可我师父在江湖上杀的人不见得有卢天焦多,所杀的人里面不该杀的人至少也没有卢天焦多,若是我师父真的作恶多端,那像卢天焦这种人应该才算真正的罪大恶极了,他这种人若是不该杀,那究竟谁该杀?大人又说太平天国的人起义造反,都是土匪强盗,可若不是之前天下的官员都像卢天焦这般为非作歹,杀人害人,肆无忌惮,又哪里会让这些人拼着命不要,非要杀官夺权造反?”

    他这一番话倒是有些惊人,帐内的人听他这般说面sè都是不由微微一动,齐齐注目瞧向他。

    左宗棠听他和曾国藩直接言语顶对,为太平天国人说话,觉得大大不妥,眉头皱起,却一时无法干涉。

    果然,他的这番话顿时引起曾国藩的极大不满。

    “嗯?”

    曾国藩听到这里,先前清明的眼神不禁变得眯起,睨视向他,将原先拿在手中的笔一扔,目光变得有些冷意。

    因为李观鱼出手杀了自己手下又曾经跟太平天国有关,毕竟曾国藩向来敌视太平天国和庇护手下人,纵然想要召见也对他先有三分不喜欢,本待好好观察瞧他到底行不行,哪知道话还没说多少见他居然和自己在这里当面出言顶对,不肯承认杀人过错还指点自己评论太平天国不对。

    曾国藩掌握湘军,向来和太平军为敌,谁敢轻易这般当众指点说他的不对,这下倒是意料不到,先前对李观鱼的印象不仅没有改变却已经变得有五分不喜欢。



………【第四十五章 湘军统领对末流侠客(四)】………

    ()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卢天焦为朝廷尽心效力,该被你杀,太平天国人杀官夺权也该当造反作乱,是不是?”

    曾国藩眼神变冷,说话语气也变冷。

    他坐在那里,这时全没有了刚才的亲和舒缓之气,盯视向李观鱼,令人觉得有些异样。

    李观鱼却说道,“大人,你是想听小人真心话,还是假话?”

    曾国藩眉目一动,瞧向他,“要想真的听别人说话,自然想要听的是真话,你难道在这里还要说假话不成,你就是跟我说假话也未必能瞒得过我。”

    李观鱼轻轻一笑,“大人身居高位,明察秋毫,小人可万万不如,自然不敢当着大人面说假话,不过我只怕小人一番真情切意,说出来实话实语,大人却是和我想法不同,一番言语到了大人这里全被听成了假话!”

    “哦,你说的是不是真话假话,我还分辨不出来?”

    李观鱼瞧向他,“我真怕大人识不出来!”

    曾国藩听了,清冷的脸上显出一丝好笑,“这话,何以见得?”

    李观鱼说道:“大人明明知道我是杀了卢天焦来这里谢罪的,却还要执意追究我这件事,人我已经杀了,总不能让他再复活,若是非要为这人报仇只能惩罚我了,大人此举是不是还在心底埋怨责怪我?其二,大人明明知道刘风尘前辈乃是我的授业恩师,却当着我的面说他是土匪强盗,罪恶深重之辈,恩师虽只一个江湖人却是我生平最敬重的人,大人却在我面前任意数落,大人此举是不是还在这里嘲笑轻视我?既然大人始终还在心底埋怨责怪我杀你手下心腹,又始终轻视嘲弄我师门遵循的江湖侠道,可见根本就没将我放在眼内,那我就算今rì来这里有意投奔也不过是自讨苦吃,令人好笑了。大人,我说的这番话,你觉得是真话还是假话?”

    “嗯?”

    曾国藩眼神一动,眯起的眼睛不由稍稍睁开,眉头皱起,坐在那里瞧他的目光更冷。

    李观鱼站在原地,青衫不动,面对面视向他。

    两人之间的眼神对视不次于无声交锋,互相在这里比试较量。

    曾国藩虽然不会武功,外表看似老成平和,相貌平平,既没有卢天焦那般强横冷酷的外貌也没有卢天焦那股肃杀骄狂之气,可是内藏带着明晰锋锐,有一股身居高位者的沉然和把握之势,似乎所有人都轻易逃不过他的掌控,非同一般。从进入大帐内的时候,他已经对李观鱼的武功感兴趣可是却一直表面上装作不理,暗自却在不断审视查看对方,李观鱼的丝毫微动举止也逃不过他的眼睛,在他的心中都有成算评价,既显得十分谨慎小心又深厚老道。

    李观鱼还未认识这人,头次见面和他打交道就瞧到了这人真正厉害之处,实际上比夺命刀更难对付。

    他和卢天焦较量的是武功,可是现在和曾国藩较量的就不仅仅是如此了。

    当初,左宗棠也赏识李观鱼的武功才能,主动将其引到自己住处想方设法结纳,开门见山就说出自己想要结交的目的,手段直达目标,气势不凡,如果要用一种武功来形容的话就好似少林派的武功,刚直通达,少有弯曲,贯劲十足。

    可是曾国藩此人就和左宗棠显得截然不同了,表面柔和平顺,内里暗藏劲道,外表圆通亲和之中却处处和人周旋,绕来绕去,在周旋迂回之中将对方瞧清楚,再想方设法搞定,这般做法就如同武当派的武功,形似打太极。

    李观鱼和左宗棠交往久了,对官场的习xìng也比较了解,他见对方刚见面并不仔细询问自己武功实力和来历师承这些主要问题,却尽从旁话扯动,非要自己先向他认罪,承认杀卢天焦有错,其实用意并非全部是想依仗官位强行压制让自己听话,而是更有深意,想借这件事一点点摸清自己的想法底细,才好决定后面的事如何做。

    曾国藩做事手段不同于左宗棠,他虽然有欣赏李观鱼武功之意却并不显得着急,也不像左宗棠那般直接坦诚说出,极力把握,而是慢慢一点点撒网捕捞对方,足可见这人耐xìng十足,胸有成算,更胜于左宗棠。

    李观鱼听从左宗棠的话前来面见时本来也是有了投诚之意,一腔热情迫切,可惜曾国藩却始终不露自己的底牌,迂回来去和他玩打太极,李观鱼见状也顿时来了兴致,索xìng也陪他打起太极,不跟他透露自己想要投靠的想法,就事论事和他针锋相对起来,两个人都深藏不露,互相在这里对玩起太极神功,切磋起武艺,可惜打来打去,绕来绕去好几个回合却是没分胜负,还是谁也没能弄清对方底细,反倒弄得曾国藩很不高兴。

    曾国藩见这人不肯顺着自己的意思走,居然敢在这里跟自己唱反调,稍稍感到有些意外。

    他见自己的做法没能轻易对付这人,便终于在原处坐不住了,忽然站起身来,双手负后,眯起的目光又瞥了李观鱼一眼,刚才身上透出的yīn冷气息收敛起来,不再跟他说话,转而瞧向左宗棠,不禁一笑,问道:“左大人,你在信中说这人武功高强又认错服罪,甘愿为清廷湘军效力,我一时感到好奇才召你带其过来,可是今rì这一见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人既不肯认罪又鼓吹太平贼寇造反之势,全不将朝廷和湘军放在眼里,左大人,我曾某一向待你不薄,你今天到这里不会是故意带这人来气我的吧?”

    左宗棠在旁边听了怔然一动,料不到曾国藩会对他这么说,刚才他对自己说话和颜悦sè,面带亲和显得十分亲近,可是现在却突然从和煦阳光骤然变成yīn冷多云,曾国藩的不满只不过碍于自己的官位威严和旁边众人云集没有表露出来而已,他不再理会李观鱼转而诘问自己,实际上已将对李观鱼的不满愤怒发泄到自己身上。

    他在湘军已久比李观鱼更了解曾国藩,这人虽然向来表面显得平和,谨小慎微,不过暗中却隐藏锋锐,最喜欢说反话,知道曾国藩这时候说话虽然显得清冷淡漠,不露形迹,其实心底已经怒到极点。

    左宗棠是前来推荐和担保李观鱼的人,现在李观鱼将曾国藩惹怒,这里是湘军重地,大营外面就是军兵云集,肃然煞气,他和李观鱼今天只两人来到对方的地盘上,若是双方闹僵崩盘,在曾国藩的地盘上他们两人都没有好果子吃。饶是他经历不少官场大场面,也不禁有些惊然意外,额头出汗,顿了一下,连忙走上前说道:“曾大人,下官这次就是为了想给大人引荐江湖人才,好为咱们湘军效劳尽力,一片诚心实意,如何敢故意招惹大人生气,左某可是万万不敢,还望大人息怒!”

    曾国藩哼了一声,一甩官袍衣袖,不置可否。

    左右的湘军属僚见左宗棠今rì带来的这人不识抬举,居然将曾帅当面惹恼,不禁也都心底十分愤怒,站在那里纷纷冷眼盯视向左宗棠两人,有的甚至暗自握住了腰间兵刃,大帐外的清廷侍卫此时也虎视眈眈瞧向这里,一时间帐内气氛显得紧张。

    两人刚才进来的时候,把守在帐门外的那十八人虽然没有直接跟随进来,不过就立在帐门附近,眼睛一直盯视向李观鱼,始终对其牢牢监视戒备,似乎怕他对曾国藩有什么不利。

    这时,李观鱼稍稍回眸向四周瞧了瞧感到附近人对自己的冷意,并不在意,依然站在那里,面sè平静。

    帐内的人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不过把守在帐门处的那十八名侍卫倒是一个威胁,不得不防,这十八人身形强健,内蕴jīng气,虽未交手但是瞧上去就感到不同一般,绝不是普通军兵就能堪比的。他尽管武功更高,不过他跟左宗棠是空手而来,手中并未携带刀剑兵刃,他jīng擅剑法,即便拳脚武功也十分出sè,不过少了宝剑在手武功威力至少折损了一半,况且他和夺命刀决战后元气大伤,伤势还未痊复,而身后这些人个个不是庸手,一旦双方真的交起手来,他空手未必能够轻易对付这十八人。

    只曾国藩帐内附近的这十八名清廷侍卫就不好搞定,再加上外面的上千名军兵亲卫,今rì在这里若是曾国藩真的下令想要擒拿他们,他和左宗棠两人必定难以抵挡,情形甚为不利。

    可是,曾国藩却没有下令,这人果然有些与众不同之处,李观鱼刚才的话突然惹怒了他,令他面sè顿改差点大发雷霆,不过稍稍过了一会儿他的神情就平复下来,变得和先前平和气顺一样,似乎根本没有生过气。

    “你这人倒是不知轻重,我有心让你来这里,就是给你表现的机会,在我面前你还敢为太平天国和刘风尘这等人鼓吹,跟我唱反调,是不是有些太不识抬举了?”

    李观鱼听了,注目瞧向他。

    曾国藩也站在那里,冷冷瞧着他。

    两个人,一个清廷官僚,一个江湖侠客,互相对立。

    李观鱼顿了一下,回答道:“曾大人是朝廷命官,我不过一个小小侠客,身居世间末流,如何能跟大人相比,比不上曾大人,又如何敢不识抬举。”

    曾国藩却不信,站在原处,凝视向他,忽然轻轻一笑,“好一个末流侠客,你这个末流侠客倒是有点厉害,身居末流却敢连皇帝朝廷都不放在眼里,既然如此,我为朝廷皇帝效力,你是不是更瞧不起我了?”

    他的语气变得缓和,可是话中的冷意却丝毫没有消减,令人不敢轻易回答。

    李观鱼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虽然无意,却不知觉之中真正惹怒到了眼前这位曾大人,他毕竟是来这里想要投诚的,不是来这里造反刺杀对方的,便站在那里想了想,不失礼数,又拱手一礼开口说道:“大人这般发问倒是让小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卢天焦不是因为他为朝廷尽心效力才该被我杀,我和他之间只不过是江湖私仇,我只知道人生在世侠义为贵,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有恩不报非侠客,但是有仇不报也非侠客。大人说我师父投靠太平天国是罪大恶极之辈,可是我这一身武功全是得自他的传授,其他的暂且不说,他对我的这番恩情我该不该当报?大人说卢天焦为朝廷官府尽心效力是有功之辈,可是我师父惨死在他的手上,这番仇恨,我又该不该当报?忠诚恩义也是我辈所为,若是就因为卢天焦是为官府卖力之人,我就甘愿逃避保命,任他杀师杀人置之不理,做出这等事大人觉得道理如何讲得通。”

    曾国藩听他说完,眼神微动,倒是不知该如何说。

    李观鱼知道曾国藩站在朝廷湘军一面定然视太平天国为敌,在他看来,刘风尘投靠太平天国自然就是作恶该杀之辈,卢天焦投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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